姐夫的榮耀 第115章

  沒多久,急診室門前就走來兩個步態蹣跚的男子,一人面如死灰,形同遭惡疾的病人,我一看,真是單純筆和他的同夥,心中頓時緊張,冒牌醫生還是頭一回,阿彌陀佛,千萬別讓他們瞧出破綻。

  商主任急吆喝護士過來將病人扶上臨時病床躺下,我也跟隨著來到病床旁觀察。這單純筆一躺下,就發出痛苦的哼哼聲。小護士朝我看了幾眼意外的眼神,雖然見我陌生,但急診中也顧不上許多,我隨即讓攙扶單純筆進來的儒雅男子填寫病歷上的病人信息,並叮囑必須要填寫真名,否則會對患重病的病人很不利。

  一般來說,萬一病人需要動手術,假名無法得到醫療保障和法律保障,這儒雅男子想了想,估計也覺得我說得有理,在病歷上填上了單純筆三個字,我又示意儒雅男子填上聯繫電話,他沒有任何懷疑,在病歷上寫上了一組阿拉伯數字,我默默記下,順手將病歷放到了商主任的辦公桌上。

  商主任開始細細詢問單純筆的病情並檢查他的傷勢,一旁的兩個小護士為單純筆脫光上衣,露出健壯的體魄,「哇,骨頭都突出來了,要急救。」

  一位小護士驚呼,我朝單純筆的胸口看去,左肺處隱約有個拇指大小的不規則凸點,顏色淤黑,有點恐怖。

  商主任臉色凝重,馬上大聲吩咐:「快,送去搶救……」

  話音未落,單純筆「嘔」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直接噴到商主任的白大褂上,我在一旁也無法倖免,身上的白大褂被濺了不少血水,眾護士趕緊手忙腳亂將單純筆移到病號拖車,快速拉走,商主任隨後跟去。

  我暗暗吃驚,沒想到單純筆受傷之重遠超我預料,心中隱隱有一絲內疚,乾咳兩聲,我假裝漫不經心詢問儒雅男子:「你朋友是如何受傷。」

  「具體我不也太清楚,估計是被車撞了吧。」

  儒雅男子平靜淡然的氣質令我有一絲冷意,仔細打量他,發現他不僅儒雅,還相貌英俊,劍眉如墨,溫和的目光裡精光四射,顯得既沉著又睿智,明明是在說假話,他不可能不知道單純筆是如何受傷,但他說不知情,我竟然有點相信了。

  「醫生在全力搶救,最好能聯繫到他的家人,我們隨時會發病危通知書。」

  我挪了挪鼻樑上的近視眼睛,非常不適應,為了避免讓眼前這個男子瞧出破綻,我一直咬牙堅持,忍受著近視鏡片帶給我的折磨。

  儒雅男子沉默了一會,平靜道:「我就是他家人。」

  「哦。」

  我微微點頭,憑感覺,這個男子一定不是單純筆的親人,因為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單純筆吐血時,這個儒雅男子並無動容的神態,這不合情理,如果他是單純筆的親人,那他一定會激動,至少會很緊張。當然,不排除這個儒雅男子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城府。

  就在這時,急診室外一陣腳步聲,一位妙齡小護士捧著一個文件板跑來,一見儒雅男子,就急問:「請問,您是單純筆的直系親屬嗎?」

  「是的。」

  儒雅男子點頭道。

  「請出示一下證件,病人的傷勢很嚴重,我們馬上要做手術,麻煩您簽字同意。」

  小護士將文件板放在桌面,上面赫然夾著一份表格文件。

  儒雅男子一愣,看看我又看看小護士,很不情願地從褲兜裡拿出一隻錢包,又從錢包裡取出身份證,輕輕放在文件板上,小護士一看,驚訝道:「您不是單純筆的親屬?」

  我趁機掃了一眼,發現這張身份證姓名欄上寫著沈懷風三個字,很明顯,他的確不是單純筆的親人。

  見我和小護士都起了疑心,這個叫沈懷風的男子也不驚慌,依然平靜地為我們解釋:「他是孤兒,我們在孤兒院一起長大,我當是他是弟弟,他當我是哥哥。」

  原來如此,我心裡默默記下了沈懷風三個字,小護士也不好說什麼,她讓沈懷風在家屬簽字欄裡簽上大名後,又抄寫了一遍他的身份證號碼,才把身份證還給沈懷風,嘴上急催:「現在,煩請沈先生跟我去交付手術押金。」

  沈懷風淡淡點頭,跟隨小護士離去。

  我趕緊摘下近視眼鏡猛揉眼珠,眼前的物事似乎多了幾道重影,真是活受罪。顧不上難受,我急忙趕去急救室,本來急救室閒人免進,商主任見是我,也沒多說,站在門邊示意其他護士準備動手術,我瞧了兩眼仰躺在手術台上的單純筆,小聲問:「很嚴重?」

  「嗯。」

  商主任一臉嚴肅:「病人已經處於昏迷狀態,馬上要做手術了,他的傷勢跟上次那位姑娘的傷勢有些相似,都是胸部遭受巨大撞擊,目前他的肋骨已斷了幾根,具體斷多少根不清楚,內出血嚴重。」

  我見自己站在搶救室有礙做手術,很知趣地轉身要走,商主任喊住了我,很神秘地拉我出搶救室外,左右觀察了一下,見四周無人,他悄悄將一隻手機遞到我跟前:「這人的電話剛才一直在響。」

  我趕緊拿起單純筆的手機查閱一下,裡面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簡訊,電話也沒幾個,剛想把手機還回去,突然靈機一動,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機,把單純筆的通話記錄一一記錄到我手機上,隨即把他的手機還給商主任:「等會把手機交給跟他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我看手機這事絕對要保密。」

  商主任連連道:「一定,一定。」

  我不想再耽擱,否則醫生護士多了,見我眼生問起我,那就露餡了,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在醫院外招了好幾輛出租車,司機們一聽是去碧雲山莊,都說沒聽說過,又是夜晚,紛紛拒載,弄得我很火大。正要打電話求助某位美嬌娘前來搭救,一輛水藍敞篷保時捷疾馳而至,我一看,樂壞了,不是美嬌娘,而是美嬌娘們的頭兒林香君。

  「媽,您這是碰巧路過,還是專程來接我?」

  我興沖沖鑽進副座,真想給姨媽一個熊抱加親吻,不過,我突然發現姨媽臉色不善,暗叫不妙已來不及,眼前一花,左耳堪堪落入姨媽的手中,一聲嬌斥:「我專程來揍你。」

  「有話好好說,怎麼說打就打。」

  我哭喪著臉,不知哪地方又惹了這位太上皇。

  姨媽怒道:「現在你嫌麻煩不夠多,非要再弄出點名堂是嗎,兩個小女孩的愛跟誰交朋友關你屁事,你跟人爭風吃醋幹什麼,還大打出手,哼,你很能打麼,來啊,跟我打。」

  「嘶。」

  我痛得齜牙裂嘴,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定是小君她們幾個回去後跟姨媽添油加醋說一番,姨媽才殺來醫院,估計姨媽早已在醫院門口潛伏多時,見我截不到出租車才不得已出現。天啊,在家裡被監視,在家外也處於老特工的監視之中,長此以後,我不變得疑神疑鬼才怪。

  心有不滿,嘴上還得說好話:「媽,你小心開車。」

  「你放一百個心,我閉著眼睛也能安安全全把車開回去,你怎麼就不能讓我放心。」

  姨媽右手抓我耳朵,左手握方向盤,一心兩用,還把車子開得飛快,保時捷在被她駕馭輕鬆自如。我一直在想,家裡的保時捷表面上各有其主,但實際上姨媽才是這些豪車的真正主人,昨天她開戴辛妮的馬卡蒂姆,今天她就開莊美琪的水藍敞篷,姨媽想開誰的車,誰都不敢說半個不字。

  我歎息道:「沒爭風吃醋,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在姨媽氣鼓鼓的呼吸中,我把去國投大廈見劉思明,一直到跟單純筆交手的經過細細說了一遍,當然,不該說的香艷風流我都一一省略。

  「他能擋你三分之一的力氣?你怎麼知道他斷了肋骨?」

  姨媽深表懷疑,將我的耳朵擰得更用力,疼得我大呼小叫,只好把我如何假冒醫生,如果探聽單純筆的底細一一說出來,最後還抬出了商醫生:「我在醫院見到那男子,他都昏迷了,醫生在搶救,搶救的醫生剛好是那次救治嚴笛的商醫生。」

  姨媽問:「跟你交手的那人叫單純筆?」略一思索,又道:「沒聽說過這號人,是誰送他去醫院的?」

  我齜牙裂嘴道:「好像是他自己去醫院的,後面來了一個同夥,我探聽到這個同夥叫沈懷風,還拿到了單純筆的通話記錄。」

  「拿給我看看。」

  姨媽朝我伸手,沒有握方向盤,車又開得飛快,嚇得我大叫:「你高抬貴手啊,擰著我的耳朵我怎麼拿給你看?都保存在我手機裡。」

  「少囉嗦。」

  姨媽擰得更狠,我沒轍,趕緊掏出手機遞過去,耳朵再痛也顧不上。姨媽問清楚了幾組手機號碼,馬上撥通一個電話找人去查,果然老練。放下電話,姨媽表情嚴肅,沉吟了片刻,突然默默念道:「沈懷風……沈懷風……是不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我如實回答:「是的,長得不錯,比我差點。」

  姨媽蹙了蹙月眉,問:「很有書卷氣?」

  「對對對,像個老師,個頭跟我差不多。」

  我猛點頭,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直叫。

  「是他?」

  姨媽一聲輕呼。

  我一愣,忘記了疼痛:「媽認識這沈懷風?」

  姨媽輕輕頷首道:「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以前是中南軍區特種大隊的副隊長,二十年前,他曾經獲得過全軍比武第七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我驚道:「這樣說來,那單純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了。」

  「當然不是簡單人物,中翰,你別小看自己了,媽心裡有數,能擋得住你三分之一內勁的人很少,至少在上寧沒幾個,你想想看,連喬羽都難頂你一擊,別人就更不用說了,這兩天你的內勁還在持續加強,媽能感覺出來。」

  姨媽飄來一眼,終於放下我的耳朵,她的呼吸平和了,語氣溫柔,側面看她的臉部線條異常優美,即便是溫柔的長睫毛也無法阻擋她的勃勃英氣,我一時看呆了。姨媽鳳眼眼角狹長,餘光發現異樣,側頭過來見我發呆的樣子,作勢又要抓我的耳朵,我哪能讓她如願,腦袋遠遠避開。幸好保時捷已進入通往碧雲山莊的沿江公路,由於這條路沒有路燈,姨媽不得不專注開車,估計是見我把腦袋避得遠遠的,她撲哧一笑,嗔道:「好像……好像冤枉了你。」

  「好像?」

  我瞪大眼睛,揉著耳朵大喊委屈:「不是好像,是您真的冤枉了我。」

  姨媽嬌笑:「那你得怪小君,是她說你為了楊瑛和閔小蘭跟別人爭風吃醋。」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小君在背後搗鬼,我恨得咬牙切齒,是可忍孰不可忍:「媽,你開快點,看我怎麼收拾這個李香君。」

  「吱。」

  保時捷急剎車,姨媽惡狠狠瞪著我問:「你說收拾誰?」

  我怔怔看著姨媽道:「收拾李香君呀。」

  姨媽冷哼:「要收拾李香君,你得先要收拾我。」

  我想起姨媽特別護短,從小就偏袒小君,只要我跟小君有爭執,錯的永遠是我,受懲罰的人永遠是我,此時,姨媽氣勢洶洶,目露凶光。我心中懊惱,惡從膽邊生,一邊假裝畏懼,一邊暗地裡蓄勢待發,嘴上結結巴巴道:「那……那就先收拾你。」

  說時遲那時快,我閃電出手,不偏不倚,正點中姨媽雙乳下,這是一個控制全身血液流速的樞紐,叫做「膻中穴」姨媽悶哼一聲,已然中招,一雙美目吃驚地看著我,身子軟軟地靠在駕駛位上。

  我嘻嘻奸笑,又嘎嘎怪笑,最後哈哈大笑,直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這叫一招鮮,吃遍天,什麼亂七八糟的穴道都不用去研究,我就研究如何熟練點中」膻中穴「即可,敵人若不想讓我點到」膻中穴「大可以轉過身去讓我踢屁股,哈哈……」

  姨媽很生氣,大波浪秀髮綁上一束頭花,嫵媚的點綴,幹練的黑色勁裝很緊身,胸前高高鼓起,黑色手套,黑色長褲,即便是軟弱無力地靠在駕駛位上,她仍有一種隨時反撲的氣勢,好強悍啊,我嬉笑著吻了上去。

  晴朗的夜很美,安靜的娘娘江在晴朗的夜色下尤其美,可什麼風景都比不過我懷中的女人美,她美得令我深深迷戀,無法自拔。我棄車離去,橫抱著姨媽一步一步朝江邊的陰暗處走去。草地很軟,手有點沉,姨媽比我任何一位美嬌娘都重,所以我必須默念三十六字訣,運起內勁,否則手臂一定會發酸,光姨媽的大屁股就很有份量。

  「媽,你的屁股有多重,有稱過麼?」

  我笑問,把姨媽輕輕放在草地上,脫掉她的黑色半高跟鞋,脫下她的黑色棉襪,露出一雙飽滿晶瑩的玉足。

  「你三番兩次點我穴道,難道不知道後果很嚴重?」

  姨媽軟綿綿責問我,眼神怪異。

  我壞笑,很快找到姨媽的褲子紐扣,一一解開:「能有什麼嚴重後果?最多再被你擰耳朵,你擰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擰了,我反倒不習慣,以後你再擰我耳朵,我就認為是信號,是想做愛的信號,我就會想辦法點媽的穴道,然後把你脫光光。」

  姨媽很憤怒:「我是你媽,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你還是我的女人。」

  我咧嘴奸笑,緩緩剝下姨媽的長褲,一雙渾圓的玉腿展現眼前,長腿盡頭,薄薄的蕾絲散發出誘人的性感,月下銀光,肌膚凝脂般雪白。我下體迅速充血,掏出褲襠時已是偉岸魁梧,姨媽驚呼:「中翰,不行,不能在這裡,這裡有點冷。」

  我從容趴上去,點吻姨媽的嘴唇:「媽媽不怕冷,媽媽的身體很暖,下面也很溫暖。」

  撥開蕾絲,碩大的龜頭頂住了溫暖穴口,很滑,很肥,肉實感令我迫不及待,下身一挺,整根偉岸的巨物撐開肥美的肉穴,慢慢地插入,很慢,很溫柔。姨媽沒有再說話,只是微微張開小嘴,品味著被插入的脹滿,看得出來,她很期待,期待被我佔有,期待享受那份屬於女人才懂的快感。我的聲音充滿憐愛:「以後,我會像待我的女人一樣待你,你會疼愛你,對你說甜言蜜語,給你錢花,給你買各式各樣的內衣,用各種各樣的姿勢跟你做愛。」

  姨媽聽到做愛兩字,本能地緊張,她還不夠放開道德的束縛,我壞笑,故意給姨媽鬆開束縛,故意為她沖淡羞恥感:「噓,說錯了,不是做愛,是在練功。」

  姨媽幽幽呼吸,似笑非笑:「車子停在路中間,有誰經過都會發現,我們能低調就盡量低調,我可不想讓黃鸝以外的人知道咱們的事。小君容易糊弄,只要不被她親眼所見,她最多懷疑而已,至於其他人就不好隱瞞,別說被發現,就算是懷疑,整個山莊就傳開了,你知道女人愛嚼舌頭,到時候弄得沸沸揚揚,媽的臉就沒法擱了。」

  「怕什麼,家裡不比外邊複雜,人言並不可畏,山莊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她們知道就知道,何況媽在家裡一言九鼎,眾望所歸,就算她們全知道了,誰敢有異議,大家只會想,姨媽國色天香,性感迷人,我這個大色狼勾引了小君,為何不對姨媽動心?」

  姨媽微怒:「胡鬧,秋家的門風很傳統,她們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其他女人還算容易對付,小君可不得了,她要知道我們有這層關係,肯定會第一個強烈反對,到時候她決意要你和我之間做出選擇,你該怎麼辦?」

  我吻上去,咬住姨媽的嘴唇:「反正我不能沒有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姨媽輕輕地呻吟:「中翰,我們可以晚一點。」

  「舒服嗎?」

  我緩緩地抽動,碾磨泥濘,開始撕裂姨媽的心理束縛,挑逗她的慾望。

  姨媽在深深的呼吸,美目如幻:「舒服歸舒服,可媽都不吃避孕藥,你每次都不戴套子,還都射進去……」

  我輕笑:「真想看看媽和我的孩子是什麼模樣。」

  姨媽勃然大怒:「你越來越混帳了,快拔出來。」

  玩笑開過了頭,趕緊哄哄姨媽彌補口賤,身下如風,抽擊密集,粗大的肉棒在緊窄的肉穴裡快速摩擦,姨媽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

  「真希望我拔出來?」

  「拔。」

  姨媽嗔了一句,繼續呻吟:「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