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111章:采菊

  「拿不拿出來?」

  我凶狠抽動大肉棒的同時也快速抽動插在小屁眼裡的手指,兩穴齊動震撼出擊。小君渾身顫抖,屁股亂扭、嘴上咿呀亂叫:「啊啊啊,安眠藥放在家裡了啦!回去拿給你,啊啊啊……」

  「以後不許偷槍、不許隨便給人吃安眠藥,聽清楚了沒有?」

  想起剛才小君揮舞手槍的危險舉動,我心有餘悸,也特別氣惱。忍不住舉起手掌,「啪啪啪」幾下,連續對她的小圓臀扇了幾掌,聲音清脆、指間生疼,硬是在粉嫩粉白的臀肉上留下模糊的掌印。

  小君嗲嗲亂叫,扭動的小蠻腰可以像蛇一般彎曲:「清楚了啦!哥,屁眼上有便便嗎?」

  我沒好氣:「沒有,只有浪水。」

  小君反而脾氣變好,既柔且騷:「沒便便最好。剛才洗澡的時候,依琳姐姐又用牙刷柄捅進去幫我清洗,我覺得……覺得有點舒服耶。」

  牙刷柄?我想笑,但拚命忍住,悄悄給屁眼多加進一根手指頭,問道:「然後你就不睡覺,想等我回來幹你的屁眼,對吧?」

  小君大羞:「呸,我才沒有這麼淫蕩,人家只是……只是想知道換成大棒棒插進去會是什麼感覺。」

  「嘿嘿,誰知道等了半天竟然等到何芙姐姐與一位大姐姐回來。你很失望,於是你故意獻慇勤。等何芙姐姐她們洗完澡後,你倒了兩杯柳橙汁給她們,柳橙汁裡放了安眠藥,對不對?」

  我繃直的兩指開始徐徐插進小君緊閉的屁眼之中。真神奇,屁眼裡竟能悄悄分泌出潤滑的液體,不臭不臊,兩指得以潤滑插進,直到完全沒入。

  「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君扭得厲害。我既要保持大肉棒抽插,也要兼顧摳弄屁眼,另外一隻手還要壓制小君的亂動。一時間手忙腳亂、顧此失彼,幸好一陣陣痙攣過後,小君逐漸穩定下來,估計適應了手指的侵擾。

  我心疼道:「之前你也給依琳姐姐喝了放有安眠藥的柳橙汁,對不對?」

  「咯咯……」

  小君似乎突然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她邊笑邊問:「你心疼是不是?放心啦!劑量適中,依琳姐姐死不了,我只不過把那朵花兒插在她屁眼裡。咯咯……」

  我一聽,真是哭笑不得,腦子裡隨即幻想著唐依琳發現屁眼插有一朵康乃馨的情景。不想還好,一想後連我也禁不住大笑:「萬一那朵花兒生根發芽,長出綠葉怎麼辦?」

  「咯咯……」

  小君笑得長髮飛舞,花枝亂顫:「哥,等會兒干屁眼要溫柔點喔!可不能像干小穴穴這樣粗魯。」

  「跪好,把屁股抬高點。」

  我一巴掌過去,小圓臀的臀肉發出清脆的響聲。

  小君回頭,嗲嗲地問:「在這裡弄嗎?萬一何芙姐姐醒過來,她一定認為你強姦純情少女。噢,是強姦純情美少女,何芙姐姐就會……就會開槍……砰的一聲,把你的鼻子打個稀巴爛……噢!屁眼要裂了啦!嗚嗚,都是依琳姐姐教唆,說什麼不干屁眼就不是真正的女人。哼,如果她騙我,我……我就詛咒那朵花兒生根發芽,以後天天給她吃安眠藥。」

  我把膀子伸過起,含了一下小香舌:「依琳姐姐說得沒錯,小君的屁眼太棒了,哥哥喜歡。」

  「嗯……」

  小君溫柔地吸吮我的嘴唇,接納我的唾液,舌尖挑進我的口腔裡瘋狂戲弄我的舌頭,她已完全動情。我見時機成熟,馬上悄悄拔出大肉棒,對準小君的菊花眼頂弄幾下,突然用力一挺,粗大的龜頭竟然一下子插進小君的屁眼裡。可是我又閃電般拔出,迅速用手指按摩菊花眼及四周。見匍匐的小君沒有任何過激的異樣,我抓住大肉棒繼續頂弄屁眼,大龜頭「滋」的一聲,再次挺入屁眼之中。

  「噢……」

  小君痛苦地呻吟,小手狠狠地拽扯床單。

  我趕緊拔出大肉棒,很耐心地重複按摩、插入、拔出這幾個動作,我要讓小君慢慢地適應大肉棒。如此重複十幾次後,小君的屁眼已變成水管一般大的圓洞。欣喜的是,這圓洞能迅速關門,這說明小君的括約肌很有彈性。

  此時,我慾火焚身,憐香之情已淡薄。猙獰的傢伙昂首怒視,彷彿迫不及待征服屬於它的領地,我抓住大肉棒疾鋌而入,消失在嬌嫩的屁眼中。這次,我不再停留、不再拔出,而是一往無前,直到大肉棒無法完全淹沒在幽深的世界。

  「嗚嗚,我都快脹死了。」

  小君痛苦地哭泣,但她的反應一點都不強烈,我大大鬆了一口氣。如此順利的開始,必定有美妙的將來,連我也想不到小君竟然是尤物,天生的尤物。

  我雙手用力揉捏兩團碩大的奶子,搓她的乳頭、吮她的耳朵:「一會兒就爽了,就像干小穴穴一樣,一開始會有點不舒服。」

  小君嗚咽道:「那為什麼以前小蘭、若若、小瑛她們都沒說過干屁眼的事?」

  我笑道:「她們年紀小,不會懂這些男女情愛的。」

  小君傻傻問:「噢,大棒棒是不是進去很多了?」

  我忍住笑,小君竟然不知大肉棒已經完全插入,看她不像裝傻,我反問:「你感覺呢?」

  小君想了想說:「我感覺好像拉一條好長的便便……」

  我笑了,也硬了,硬得非常厲害。我相信身上每一個細胞都瘋狂地愛上小君,我動情地蹂躪著兩個豐滿挺拔的大奶子,另一隻手滑過修長的玉腿,抓住在空中擺動的小腿。粉嫩雪白的小腿上穿著一隻精美的高跟涼鞋,鞋裡禁錮著一隻完美的玉足。

  我順著屈起的小腿摸上去,經過幾條盤繞的小細帶,抓住高跟鞋,輕輕撫摸幾隻露在鞋面的腳趾頭:「小君,哥哥喜歡你穿高跟鞋,你穿高跟鞋,哥哥就想幹你。」

  小君嗲嗲地回應:「我知道啊。不過,我不喜歡穿高跟鞋。走路都走不穩,我還是喜歡穿跑鞋、拖鞋,最多是半高跟鞋。」

  「可是你穿高跟鞋很好看,難道小君不願意為哥改變一下?」

  我很平靜地訴說,這是我醞釀爆發前的平靜。

  「今天不是穿了嗎?真是的,一直都是我遷就你。你想摸奶子就摸奶子,想幹小穴穴也給你幹,現在你想弄屁眼,我也依你。你喜歡我穿高跟鞋,將來……將來也會為你天天穿。可是你都這麼多女人了,還經常水性楊花、想入非非、朝三暮四、見異思遷、始亂終棄,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聽小君說話本身就骨頭酥,聽她的幽怨話語,肝膽腸子、五臟六腑會寸斷。聽她說成語,我全身的毛孔都會張開。我就這樣被小君活活地折磨,折磨得體無完膚。

  不是不想笑,我只想在笑之前糾正一下被冤枉的地方:「小君同學,前面四句有些對,最後那句就完全錯了。哥不是始亂終棄的人,小君也不希望我是這種人對不對?不管怎樣,一句話裡有五個成語已經很了不起,哥自愧不如。我以後要多多向小君學習、多愛小君,天天讓小君爽歪歪。」

  小君頗為得意地晃了晃腦袋:「看你還笑我沒有文化水準?」

  我忍住笑,溫柔地揉弄小君的兩個大奶子:「不笑了、不笑了,現在感覺如何?哥全部插進去了。」

  「我知道,一說到『始亂終棄』時,你一下子全插進去,可見你心虛。」

  小君嗲嗲地叫嚷,看她胡言亂語,一定是意亂情迷。

  我哭笑不得,故意逗她:「那我全拔出來,是不是就不心虛了?」

  小君一陣嬌吟,小圓臀痙攣了兩下,嘴上說道:「拔出來更心虛,現在還沒到三十分鐘。」

  我促狹地咬了搖小君的耳朵,柔聲說:「你還真以為我去鬼混?沒有啦。」

  小君大聲嬌嗔,小圓臀再次痙攣:「我不管,你要堅持三十分鐘,要從……從干屁眼算起。」

  我眼睛一亮,已然明白小君嘗到甜頭:「噢,原來如此,是不是屁眼舒服了?」

  「不是。」

  小君大羞,她無力地俯下上半身,幾乎觸及何芙的雙腳。

  我從屁眼裡輕輕拉出一大截肉棒,試探著問:「別騙人喔,不爽的話就換地方。」

  小君馬上用套著高跟鞋的腳踢打我的屁股:「討厭,你繼續動啦。」

  醞釀已久的激情終於爆發,沒有任何前兆,非常突然,幾乎是一瞬間就淹沒我的靈魂。我拚命地搖動、拚命地抽插,兩團完美的大奶子幾乎被揉破:「小君,哥愛你,永遠愛你,絕不會始亂終棄。」

  「嗯嗯……嗚嗚……嗯嗯……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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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縷陽光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照射在姨媽身上,給她烏黑的大波浪秀髮抹下一層淡淡的光暈,我得以清楚地欣賞她腦後的一束很特別、很好看的小馬尾。我以前從來沒見過姨媽梳過如此嬌柔嫵媚的髮型,或許每個人的審美不盡相同,但這一束馬尾確實能令姨媽看上去更年輕,至少證明姨媽有一顆年輕的心。

  「官場、商場果然比戰場更陰險。這樣看來,城建局的副局長故意把這假消息透露給我聽。太狡詐了,他不直接告訴我,而是拐彎抹角與另外一位城市公路規劃局的負責人合演一出假戲。我真搞不懂,他們費這麼大的周章就是想讓我們虧一大筆?太不可思議了,我以前跟他們城建系統沒有任何過節,他們為何這麼做?」

  聽到我敘述昨夜如何識破張思勤的圈套後,姨媽就忍不住猛拍一下沙發,把我和戴辛妮以及郭泳嫻都嚇了一跳。

  郭泳嫻憂心忡忡:「是不是我們沒有把十億給他們,他們就故意陷害我們?」

  「一切皆有可能。」

  我揣玩褲口袋裡的絲質蕾絲內褲,彷彿在挑逗緊窄的屁眼,回味昨夜采菊南山時,此處最銷魂。拉開抽屜,我悄然將小君的蕾絲小內褲放入其中。她的內褲已收集四條,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多的,戴辛妮其次,有三條,其餘的各一條,真不知道我這種猥褻的嗜好什麼時候能停止。

  「差點讓我栽個大跟頭,幸好中翰機警,識破這個陰謀。哼,等過些日子,我也讓他們知道我的手段。」

  姨媽的目光嚴厲得令人害怕。

  我有些後悔把張思勤設的圈套告訴姨媽,但又不能不告訴她。因為一大早,姨媽就催促我來公司開會,目的就是想問清楚。無奈之下,我只好早早離開伯頓酒店。

  本想再戲弄一下小君的屁眼,可經過一夜激戰,倦怠的小君已累得呼呼甜睡。

  我心疼萬分,不忍心再將她吵醒,而無端吃了安眠藥的秋雨晴、何芙、唐依琳三人估計還處於藥效當中,我更不敢去打擾她們。

  戴辛妮扶了扶黑邊鏡框,假裝很睿智的樣子:「這件事有蹊蹺。按中翰說的,張思勤拚命加價,幾乎是不顧一切。以張思勤如此精明的商人來看,可能碧雲山莊有其他用途。」

  我趕緊點頭附和:「辛妮的分析很有道理。媽,我聽說碧雲山莊以前叫『五福香堂』?」

  說話時,我偷偷瞄了瞄戴辛妮,果然她眼裡閃過一絲得色。

  「對,就是『五福香堂』。」

  姨媽馬上脫口而出。她當然對「五福香堂」記憶深刻,那地方風光秀麗、世外桃源,他們整天卿卿我我,男的抓魚、女的煮魚,跟神仙般的生活沒什兩樣。哼,瞧她一臉興奮樣,真酸死我了。

  我淡淡問:「沒發現什麼特別的事物?」

  姨媽神奇地察覺到我語氣裡的怪味,她抿嘴淺笑、風情萬種,眼角微微上翹:「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有五間像廟一樣的破木屋。說到特別,大概就是娘娘江裡的娘娘魚了,我是百吃不厭。」

  戴辛妮大讚:「我吃過,確實很好吃。」

  郭泳嫻也連連點頭:「我也吃過。」

  我冷冷道:「可惜,我沒吃過。」

  三個女人一聽,頓時嬌笑一片,姨媽柔聲安慰道:「改天我去市場買娘娘魚,然後做紅燒魚給你吃。」

  我一掃鬱悶,張開嗓子就唱:「世上只有媽媽好……」

  「嚴肅點。」

  姨媽大窘,美臉緋紅,她明白我唱這首歌的深刻含義。

  「哈哈……」

  辦公室裡又是一片笑聲。

  「如果我沒有猜錯,張思勤這幾天還會再來。」

  我眼裡精光亂閃,一個古怪的念頭油然而升。

  郭泳嫻問:「那怎麼辦?」

  我冷笑:「不見他,找我就說我不在。」

  隨後馬上叮囑道:「另外,泳嫻你安排一下,叫人加快碧雲山莊的裝修進度,爭取入冬前能搬進去。所有的開支你拿主意,細節方面你與辛妮商量一下,五棟房子的風格必須各不相同,但必須都有大浴缸,因為我媽喜歡泡澡。」

  「嘻嘻。」

  這次只有郭泳嫻、戴辛妮兩個女人在笑,而姨媽的鳳眼異彩重重,我敢說她心裡一定很開心。

  「鈴……」

  手機突然響起,我一看,竟然是何芙來電,我向三個女人笑了笑:「你們聊,我接個電話。」

  鬼鬼祟祟走進洗手間,我才接通了電話:「喂,何芙?你醒了啊?」

  何芙道:「有事找你,能不能馬上見你?」

  我當然同意:「好啊,你在哪?」

  何芙馬上說:「我就在你公司樓下。」

  掛掉電話走出洗手間,我突然發現三個女人的臉色都有一絲不悅,心裡咯登一下,心知剛才進洗手間聽電話的鬼祟舉動引起了她們的反感,所以趕緊扔下幾句話:「媽,我出去處理一些重要事情,你們繼續商議。除了投資方面的業務外,公司裡的大事小事你們都可以做決定。」

  跑入電梯時,我還暗暗好笑。如果單獨與她們三個女人中任何一個在一起,我都必須大費口舌才有機會逃脫。此時她們三人在一起,反而互相掣肘,給了我可趁之機。

  停車位上,紅色金龜車一點都不安靜,引擎響著嗡嗡聲音,顯然何芙不願待很長時間。看我走近,她示意我上車,我愉快地接受。

  跨入金龜車的瞬間,我下意識抬頭仰望,只見我辦公室的窗口伸出三個腦袋,我暗叫糟糕,但已身不由己。

  金龜車迅速駛上大街,我嘻皮笑臉問:「看上去精神不錯,你的秋雨晴阿姨呢?」

  何芙沒有說話,我側身看去,發現她一臉憤怒模樣,眼眶裡居然有淚珠在打滾。

  我大吃一驚,心知出了大事,忙問:「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

  何芙仍然沒有說話,而是咬牙切齒,把車開得很快。我趕緊閉嘴,讓她專心開車。

  十幾分鐘後,金龜車居然停在醫院門口,我暗讚此車的性能,心想等會兒聯繫銷售商,向他們訂購四輛兌現我昨晚的諾言。

  見何芙停好了車,我緊張問:「何芙,到底怎麼了,來醫院做什麼?」

  何芙還是沒有說話,她冷冷地看著,突然拔出了黑沉沉的手槍。

  「小……芙,你拿槍做什麼?」

  我相信我的臉一定都白了:「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睡覺時候一定會把槍套扣解開,這是為了發生意外時能迅速拔槍,這習慣我保持了五年,可是,我今天醒來,發現槍套已扣上。」

  何芙很平靜地說出原因。

  我暗暗歎息,知道這次要糟糕,沒有想到一個細微的失誤讓何芙察覺,這次要嘛把小君供出去,要嘛死在何芙手上。

  「或許是你忘記解開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不會,我不會忘記的。」

  何芙仍然很平靜,遇事冷靜,果然有大將之風。

  「那說明什麼?」

  我盡量矇混過去,總不能承認昨晚偷偷摸她何芙的奶子。

  何芙冷冷道:「說明昨夜有人摸過我的手槍,而我卻全然不知。」

  我乾笑兩聲說:「你想多了,是不是這段時間太忙、累壞了,所以……」

  何芙惱怒地瞪著我:「這算什麼累?我曾經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奔波千里抓捕壞人。」

  「佩服。」

  我豎起大拇指。

  何芙痛苦道:「可是即便我再困再累,我睡覺的時候仍然警覺。有人靠近我,我會立即警醒。奇怪的是,昨夜我竟然沒有察覺有人摸過我的槍,這太危險了。」

  我安慰道:「別難過,誰都失誤的時候,以後多注意點就是了。」

  何芙勃然大怒,她舉起手槍:「我認為,有人蓄意給我下迷藥,而房間除了我只有四個人。只有你李中翰最有動機給我下迷藥,可我一時間又想不出你是如何給我下迷藥,更想不出你會卑鄙的手段侮辱我。我知道你喜歡我,但男人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佔有女人。」

  「喂喂喂,誰玷污你了?有沒有搞錯?我連碰都沒有碰過你。」

  我又驚又喜,喜的是何芙知道我喜歡她,驚的是何芙冤枉我。

  「你還想隱瞞?一開始我也心存僥倖,檢查自己的身體也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可是我發現床單上有污跡。我是一個極愛乾淨的人,記得臨睡前,我還特別仔細檢查過床單,床單很乾淨。想不到我醒來後,床單有了污跡。李中翰,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原因?」

  我快要崩潰了:「我……我怎麼知道?」

  其實那污跡確實是我的精液,我擦過了,但根本不可能擦乾淨。完了,這次神仙也救不了我。

  何芙憤怒地把槍口對準我:「你不知道?你敢再說一遍不知道我就馬上殺了你,最多我賠上一條命。」

  「我……」

  冷汗打濕我的襯衫。

  「起初我以為是小君,畢竟她給我喝了柳橙汁。可後來我轉念一想,小君不會對手槍感興趣,更沒有迷倒我的動機。何況我發現床單上有男人的污跡,所以我只有懷疑你。」

  「會不會有別的男人潛入……」

  我做出最後的掙扎,這句解釋連我都覺得荒唐。

  「喀嚓」這是手槍上膛的聲音。雖然我沒有開過槍,但我知道,手槍上了膛就如同箭上了弦。即便拿槍的人不想殺你,也很容易走火,我趕緊舉手求饒:「別別別,我說、我說,我坦白……」

  喘了兩口氣,我正色道:「那柳橙汁有安眠藥,我本來是打算自己喝的。這段時間想你想多了,老是失眠。昨晚就我買了兩顆安眠藥,藥店的藥師說把安眠藥碾碎吃效果更好,於是我就把安眠藥碾成粉末放進柳橙汁裡,打算臨睡前喝。沒想到我昨晚回來發現冰箱裡的柳橙汁不見了,就問小君,小君說全給你和雨晴喝了。」

  何芙冷冷催促我:「後來呢?」

  我眼珠子轉了兩轉,已知如何應付:「後來……後來我就過去看你們……」

  「說下去。」

  何芙很不滿我的吞吞吐吐。

  我說道:「然後就發現你的槍,很好奇,就摸出看看。」

  何芙的眼神如電:「我蓋著被子,你要發現我有手槍就必須掀開被子。我想問你,你掀我的被子做什麼?」

  我逐漸平靜,應對自如:「我想看你的心跳和呼吸正常不正常,怕你喝多安眠藥,有些人對安眠藥反應很強烈,我是擔心你。」

  何芙問:「然後呢?」

  我坦然道:「然後就離開了,沒碰到你。」

  何芙怒聲問:「你是如何觀察我的心臟正常不正常的?」

  我心一顫,狡辯道:「我用耳朵去聽,然後給你把把脈,絕對沒有用手摸。」

  說到這,我心裡樂翻天。

  何芙當然不會就這相信我,她咬牙切齒,再次把手槍對準我:「那床單上的污跡你怎麼解釋?」

  「啊,我、我……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性感的身體,實在忍不住了,就自己解決一下,沒想到都落到床單上。我有清理的,但清理得不夠乾淨,讓你發現了。真對不起、真抱歉,那七億你扣除一百萬,當做彌補損失好了。」

  我嚇了一跳,狡辯總算不留下什麼破綻。雖然同為褻瀆,但程度差了十萬八千里,光憑這點應該罪不至死。

  果然,何芙把手槍收回去,卻拿出了一副手銬:「哼,我現在暫時相信你說的。等會兒進醫院檢查,如果醫生證實我還是處女,我就放過你。如果醫生證明我身體有被玷污過,或者說我身體裡有你的髒東西,那你就不用回公司也不用回家,乾脆住進醫院的太平間。你放心,那七億我一分不扣,將來我會直接還給小君。」

  「處女?」

  我瞪大眼珠子。

  「下車。」

  何芙臉上閃過一絲羞怒。

  醫院裡人流如潮。有病的人越來越多,就算沒有病,大家也喜歡往醫院裡跑,因為大家都覺得自己有病,需要檢查檢查。

  我頹喪地坐在注射室的窗邊,左手被銬在窗口的鐵條上。溫柔漂亮的護士長不忍心我出醜,找來一條白布裹在我的手上,我看起來就像一位手臂受傷的患者。真是好心人啊!我感激地看著護士長,有機會一定請她吃吃飯。

  遺憾的是,除了護士長之外,注射室裡沒人給我好臉色,即便是美麗可愛的小冰也是如此。再次見到我,小冰冷漠的令人難以忍受,與幾天前含情脈脈相比,她簡直判若兩人。

  我能理解,換成我看見一個被銬上手銬的人,我也會表情冷漠。唉,都怪我在小君的屁眼裡射出的精液太多,以至於留下斑斑痕跡,還偏偏讓心細如髮的何芙發現。萬一她體檢需要三、五個小時,我可要遭受更多的冷漠和白眼了。

  「是不是上次被你打的女人告你了?」

  小冰還是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問我的時候站得遠遠的,手裡還拿著針筒,似乎防備我突然襲擊她。我沒好氣,乾脆嚇唬小冰:「上次是小事,這次麻煩大了,警察發現我強姦女人的證據。」

  戴口罩的小冰把眼睛瞪得比牛鈴還大:「強姦女人?我不信。」

  我獰笑:「是真的,我本想對護士下手,可惜、可惜呀。」

  「啊……」

  小冰一聲尖叫跑了。奇怪的是,護士長居然沒有跑,她嫵媚地看著我問:「要不要喝水?」

  我奇怪地瞪著護士長反問:「你不怕我?」

  護士長笑了笑:「我可沒聽說過壞蛋會主動說出所做的壞事來。」

  我不敢苟同:「壞蛋也分極品與次品,我屬於極品。」

  護士長一聲歎息:「你這樣說,美琪可要難過了。」

  我大吃一驚,忙問:「你說莊美琪?」

  「嗯。」

  護士長風情地點點頭。

  「你認識她?」

  我好不尷尬,真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可以鑽進去。這壞事很容易傳千里,一旦傳出去,我的臉面真不知道放哪裡……

  護士長笑了笑,說:「美琪像小冰這麼大的時候就在醫院工作,我們相處兩年多。我到她家看見過你倆的照片,想不到堂堂的李總裁居然被一個女警鎖在這裡。喂,你跟我說實話,到底犯了什麼錯?」

  「我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