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099章:孤注一擲

  轉身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長沙發上的一位少女有異樣。也許少女們怕黑,我辦公室的燈全亮著,所以看得特別清楚。我悄悄走過去,跪在這位少女面前柔聲說:「裝睡的時候眼皮不能亂動喔。」

  這個少女睜開了眼,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誰說我裝睡?本來是睡著的,被你吵醒了,真討厭。」

  「小君,讓哥親一下。」

  心情正鬱悶,我需要美少女的安慰。

  小君嗲嗲道:「不好啦,會給黃鶯、杜鵑看到的。」

  我可憐兮兮地把嘴巴伸過去:「人家都睡熟了,不會看的。來,親一個。」

  「嗯,嗯嗯嗯……」

  小君溫柔地張開小嘴。燈光下,她的嘴唇像玫瑰般鮮紅:「說親一個,都親十六個了。」

  看到小君嬌憨,我忘記了所有的鬱悶:「那就再親十六個。」

  「嗯嗯嗯……別摸、別摸。」

  小君這才發現不但小嘴被親了三十二遍,就連乳房也被我摸了三十二遍。

  我把嘴巴轉戰到小君豐滿結實的乳房,親了一口鮮嫩的蓓蕾,我大讚:「好大啊,給哥親親。」

  小君的身體發燙,她盯著我的大手,扭動著身體:「你……你討厭,別摸下面。」

  我壞笑:「濕了喔。」

  小君嬌羞地瞪了我一眼:「出去、出去,滾出去……啊,你的手指拿出啊!黃鶯會醒的啦。」

  我捏住她光滑白嫩的陰唇輕輕地旋轉:「不會,人家睡得很熟,你不吵她一定不會醒過來。」

  小君臉色大變,喘氣變粗:「啊,別揉啦!啊……」

  我笑得很邪惡:「是不是很舒服?」

  小君幾欲哭出來:「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哎呀,你別脫我的褲子。」

  我的另外一隻手也派上用場了:「小君你看,你的乳頭硬了。」

  小君呆呆地看著我的手指輕輕地揉搓她的蓓蕾。此時,鮮嫩的蓓蕾變成嬌艷的紅豆,雪白的肌膚散發出誘人的光澤,飽滿的手感催人沉溺。我硬了,硬得厲害。

  小君也硬了,不但乳頭硬,連陰唇上的那顆小東西也硬了,她嗲嗲大罵:「李中翰,你再不把手指拿出來,我就……我就……我……啊啊啊。」

  我把身體壓上去:「我愛你,小君,哥愛你。」

  小君慌了,腦袋轉來轉去,她想看看黃鶯和杜鵑的反應,我趁機扳開她兩條粉嫩的玉腿,握住早已出籠的大肉棒,抵到柔嫩的陰唇邊。

  小君花容失色,剛想掙扎站起,我屁股微沉、小腹疾挺,大肉棒插進高高賁起的白饅頭中,小君一聲驚呼:「啊,你瘋了嗎?啊,不要、不要插進去。喔,你這渾蛋,插得這麼深!喔,會吵到人的!哥,我們出去好不好?」

  我搖頭冷笑:「不好,就在這裡干。你不亂叫,黃鶯、杜鵑就不會醒。」

  說著,屁股幾個起落,大肉棒越插越快,似乎到了盡頭才拔出,快到穴口,我又一次閃電般的插入。

  小君渾身劇顫,忍不住嗲嗲哀求:「給你這樣插來插去,不叫的話會憋死的。」

  「那就叫吧。」

  我用力握住那雙大乳房,一陣急抽,總算有更黏的東西流出來。

  全身發燙的小君迎合幾下,拚命地搖頭:「叫出來會羞死的。」

  「那你到底是叫還是不叫呢?」

  感覺嫩穴已經完全潤滑,我鬆了一口氣。最擔心不潤滑的時候抽插會引起小君的反感,見她漸入佳境,我的抽送更是輕鬆自如。

  小君夾了夾雙腿,抬起下體,小嘴哪囔道:「反正都是死,羞死好過憋死,啊、啊、啊。」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但我還是強忍著,一邊勻速出擊,一邊鼓動:「是啊,反正會羞死,不如叫大聲點,乾脆爽死。」

  「噢噢噢,說得不錯。哥,我喜歡跟你做愛,好舒服。噢噢噢,都頂到腸子裡去了,噢噢噢。」

  小君迷離了,陶醉的樣子格外令人衝動。

  我漸漸亢奮:「要不要用力點?」

  小君閉著眼睛享受:「先這樣,等會該用力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噢噢噢,哥,親嘴啦。」

  我趴下去,含住鮮紅的小嘴,吮吸甘甜的唾液。如今跟小君做愛就如同跟戴辛妮做愛一樣,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個語氣都令我動情。

  我沒等小君示意就自行加力,「滋滋」聲換成了「啪啪」聲,大肉棒在濕滑的嫩穴裡大刀闊斧、肆無忌憚地進出。

  小忘怙呻吟,完全忘記身邊還有兩位小女孩。她的反擊犀利而靈活,嫩嫩的肉穴裡不停吮吸我的龜頭、壓搾我的肉莖,她還吸住我的舌頭。

  「啪啪啪……」

  「喔喔喔……」

  如此銷魂的聲音我都覺得刺耳,難道上官姐妹是聾子?我悄悄用眼角的餘光觀察左側的杜鵑,發現她的身體動了幾次,我知道,杜鵑早醒了。

  連睡在單人沙發上的杜鵑都醒了,與小君同睡在雙人沙發上的黃鶯肯定也醒了,就算不被吵醒,也會被震醒。

  我沒有回頭查看黃鶯是否睜開眼,但我相信黃鶯一定會看到我是如何與小君做愛,她至少能看見我的大肉棒插在小君的嫩穴裡、能看見我搖動的屁股下有一片濃密的陰毛。

  「哥,你可以用力點了。」

  小君睜開眼,嗲嗲地呼喚。

  「不怕吵?」

  我兇猛地抽送,兇猛地敲打光禿禿的穴口。

  小君拚命晃動兩個羊角辮,大聲嚷道:「不管了。你用力,再用力幾下,人家就尿尿了。」

  我壞笑:「那我用力喔。」

  「嗯。」

  小君痛苦地抱著我的胳膊,兩條玉腿在我的腰間夾得更緊。

  「吵醒杜鵑、黃鶯可不關我的事喔。」

  我氣喘吁吁,大肉棒如利劍回鞘,準確地插入後一動也不動。

  「不關你的事?你這個……這個烏龜王八蛋。哎呀,你幹什麼停下來?快動呀。」

  小君不溫柔了,也不發嗲了,她的眼神能殺了我。

  我趕緊拔出肉棒又重重地插一下:「給哥喘口氣嘛,又不是故意不動。你看,是這樣嗎?」

  我扶起小君的腦袋,讓她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欺凌她的下體、打擊她的嫩穴。

  「喔,哥……」

  「喜歡嗎?喜歡哥的大肉棒嗎?喜歡哥用大肉棒干你嗎?」

  小君面露痛苦,美目一閉,辦公室裡再次嗲嗲的呻吟:「喜歡……喔喔喔……喔喔喔……哥,我好喜歡你干人家。」

  真受不了小君突然說粗話,脊椎猛地發麻,我打了一個冷顗:「女孩子不能說下流的話。」

  小君突然激烈地扭動身體,像蛇一樣扭動。我的大肉棒雖然凶悍,但在小君的扭動中,大肉棒在嫩穴裡也無法倖免,如同被纏繞絞壓。

  我暗叫不妙,小君卻已先崩潰:「用力點,用力干人家,啊……我要、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真浪啊。」

  我悶哼一聲,滾燙的精液噴湧而出,伴隨著小君劇烈的痙攣,射進她的嫩穴深處,我相信精液一定灌滿了她的子宮。

  「嗚……要死了。」

  我穿衣服的時候,小君依然昏迷,只有微弱的氣息。她的身下到處是黏滑的愛液,我不禁苦笑。

  掃視上官姐妹,發現杜鵑的眼睛睜開一絲縫隙,我朝她示意一下小君,那意思就是要她們姐妹倆照顧一下小君。杜鵑紅著臉,趕緊把眼睛閉緊。我暗暗好笑,整理好衣著,大步走出辦公室。

  剛回到大宗交易室,大家都沸騰起來,小風激動得大叫:「總裁你可來了,真神奇啊!市場一片沽盤,就連我一些朋友都打電話來叫我放盤沽幾手,真是神奇。」

  我板起臉說:「把電話都關了。請你們記住一件事,你們目前是為我工作。」

  眾人馬上安靜,小風低聲道:「總裁,我明白了。」

  我回到電腦前,仔細地分析計算一會,毅然再次插入指令卡,進入交易系統,豪情萬丈地將剩下的交易權限在89元的價格上全部沽出:「大家注意,等到跌破5元,立即斬倉。」

  「大地不曾沉睡過去,仿似不夜城這裡燈火通明,是誰開始第一聲招呼,打破了午夜的沉寂,空中瀰漫著海的氣息,叫賣的吶喊響著生活的回音……」

  我喜歡這首《不夜城傳奇》平凡的敘述,敘述城市裡有平凡的傳奇。

  上寧有很多傳奇,自然也有很多不夜城。在一家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樓裡,我讓經理把最好的招牌菜端上,把最舒適的客房訂好,把最美、最性感的女人召來,把最好的美酒打開。

  美酒在飄香,浪彈聲作飄蕩。結果天還沒亮,小風、小卓、小張還有孫家齊就醉了。

  除了我之外,都醉得一塌糊塗,他們說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的確,今天值得開心。斬倉時,原油的期貨價格定格在86.332美元,這意味著他們在這次原油期貨交易戰中凱旋而歸,獲得一大筆佣金。他們知道這筆佣金等於是我送給他們的,所以他們不但開心,還非常感激我。

  離開「今朝有酒今朝醉」時,那些性感美麗的女人都覺得奇怪,我居然不對她們動心。這些女人都不錯,但與我的女人相比,她們連庸脂俗粉都算不上。

  我又來到熟悉的小巷,這裡還是又窄又暗,黑黝黝的巷口還是那盞光線昏散的白熾燈。幸好天快亮了,早起的人們為了生活開始忙碌,迎接新的一天到來。

  我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穿過昏暗的小巷來到一幢小洋樓前。我驚訝地發現,小洋樓已修繕一新,沒有了殘破,但古樸的韻味猶存。我舉起手按響門鈐。

  「叮咚。」

  才響一遍門就開了,好像裡面的人知道我要來似的。

  「知道我要來?」

  我吃驚地看著為我開門的莊美琪。

  「知道。」

  身穿吊帶睡衣的莊美琪淡淡地說完,轉身就往裡走。翹翹的臀部上只穿著一條小蕾絲內褲,露出大半邊屁股,真是過分。

  「既然知道我要來,為什麼不煮一碗麵給我?」

  我笑嘻嘻追上莊美琪,在她翹翹的美臀上摸了幾把。

  莊美琪回頭瞪著我,質問道:「你還吃得下?滿嘴酒氣,去哪裡鬼混了?」

  我左手攬住莊美琪的細腰,右手勾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視著:「酒是喝了點、東西吃了些,也確實有女人在場。但我沒鬼混,心裡一直惦記著你煮的麵條。」

  「你等等。」

  莊美琪抿嘴一笑,像個勤勞的小媳婦跑向廚房。

  我跟在她身後喊:「我等,多久都等,海枯石爛、白頭偕老。」

  廚房裡響起鍋碗瓢盆交響曲,還有莊美琪的嬌嗔:「一天就知道花言巧語,房子裝修後你還沒來過。」

  我盯著她翹翹的美臀嚥口水:「這不是來了嗎?」

  「哼,下一次也不知道什麼來。」

  莊美琪一彎腰,拿出一個小瓦罐。打開瓦罐封蓋,從裡面夾出若干醃菜到小菜碟裡,我頓時聞到勾人饞蟲的醬辣味。

  看見麵條剛放進熱水鍋裡,我趁機環顧四周,一看之下不禁啞然失笑。

  莊美琪絕美妖嬈,房子的裝修卻粗俗不堪,說是裝修,其實也不過是簡單裝修而已。

  我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莊美琪的心思,趕緊安慰:「以後我們天天見。碧雲山莊也在裝修,等過段時間裝修好了你就搬過去住,喜歡哪一棟就住哪一棟,把這裡出租,做一個世界上最漂亮的收租婆。」

  莊美琪想笑又不笑:「哼,那裡有我立足之地嗎?」

  我苦歎道:「說什麼呢?我告訴你,如果由我姨媽來選媳婦,你可是排名第一順位喔!」

  莊美琪恨恨地用筷子敲了敲鍋蓋:「關鍵是我在你心裡排最後。」

  我大叫冤枉:「天啊,怎麼能亂說,我只要一有好消息就馬上來告訴你。」

  莊美琪淡淡地問:「是不是炒期貨賺了?」

  我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抱住她的屁股猛揉:「家有仙妻,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知道我要來,還知道我炒期貨賺了。」

  莊美琪擺擺美臀,撈起麵條:「大驚小怪。晚上我跟方阿姨通過電話,她說你要炒期貨,但不踏實,叫我做好準備,說萬一你炒虧了,讓你來我這裡暫時避一避。」

  「唉,姨媽就是對我沒信心。」

  我搖頭歎氣,腦子裡已盤算如何讓姨媽實現諾言。

  想到這,我的心又忤枰直跳。

  「方阿姨擔心你,她是為你好,就怕萬一。」

  說起姨媽,莊美琪滿嘴好話。

  我笑問:「那你認為我會虧嗎?」

  「我認為你無論虧與賺都會來我這裡,所以我一直睡不好。你一到門口,我就知道你來了。」

  莊美琪拿出各種調味品,一陣翻弄,油香飄散,又放進一些肉丁翻炒。

  我一邊歎息,一邊吞口水:「唉,知我者,美琪也。」

  莊美琪瞥了我一眼,把翻炒好的肉丁調料全放進麵條裡拌勻,拿著面走向餐桌。

  我剛想拿筷子,她一掌拍掉我的手,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抓住我衣袖來到洗手台。

  我明白過來,趕緊洗手,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說:「瞧你的得意勁,應該是沒虧。」

  我把洗乾淨的濕手往她胸前的雙峰擦了擦,大讚:「判斷正確,加十分。」

  莊美琪沒好氣地遞來一小碟醬菜:「快吃吧。」

  突然間,我感到很溫馨。男人要的不就是這種充滿溫馨的生活嗎?望著飄香的肉面,我心理湧起無限溫曖,拉起莊美琪靈巧的雙手,我撒嬌道:「我要你喂。」

  莊美琪冷笑:「喂你吃奶好不好?」

  我眼睛一亮,用力點點頭:「正有此意。」

  莊美琪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像看怪物似的。半晌,她嬌羞地拉下身上的睡衣吊帶,把一團豐滿渾圓的乳房送到我嘴邊。

  古人常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我一小口麵條,一大口乳房。等麵條吃完了,莊美琪的兩團大乳房都塗滿了油,我咂咂嘴,吟道:「人生得意吃肉面,莫讓乳房空對嘴。」

  莊美琪歪著腦袋問:「吃飽了嗎?」

  我心滿意足地點點頭,一隻手擦嘴,另外一隻手拿起紙巾擦拭她油膩的乳房。

  莊美琪冷笑道:「輪到我吃了。」

  我滿臉堆笑:「我幫你煮,我煮麵條的手藝也不錯。」

  「我要吃棒棒糖。」

  說著,莊美琪緩緩蹲下,伸出一雙塗了美美指甲油的小手,從我的褲襠裡掏出粗壯的傢伙把玩兩下。她嬌羞地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就吞下大龜頭,吮吸幾下,她眉頭一皺,驀然吐出大龜頭:「你怎麼不洗洗這東西?」

  我冷冷道:「為什麼要洗?反正我知道你會用口水幫我洗。」

  本想逞口舌之爽,不料後果很嚴重,話音剛落我就暗叫不妙,想後悔已來不及。

  莊美琪張開櫻桃小嘴,再次含住大肉棒。只是吸吮兩下後,竟然用尖尖的牙齒在莖身上咬下去。

  我大叫一聲,急忙求饒:「對不起、對不起,美琪我錯了,你鬆口。」

  「我今天就幫你洗個夠。」

  莊美琪美目光芒連閃,婀娜站起身,修長筆直的玉腿分跨在我的雙腿外。一手撥開小蕾絲內褲,一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對準蚌蛤般的肉穴口,身體微微下墜,「滋」的一聲吞沒大龜頭。

  我再次吻上油膩膩的雙乳:「噢,這樣洗棒棒我非常願意。美琪,我愛你。」

  莊美琪扶著我的肩膀繼續坐下,也許潤滑不夠,肉穴吞吃肉棒的速度很慢。幾個來回頓挫,才全根盡沒操穴之中。

  她打了一個冷顫,喘氣道:「快說,今天賺的錢夠不夠裝修費?我看好西面靠江邊的那棟,你可不許給別人!啊……好粗。」

  「不算很多。」

  我扶了扶莊美琪的蠻腰,猛頂十幾下才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七百萬?」

  莊美琪似乎心不在焉。小蕾絲內褲有些礙手礙腳,但她又不捨得把肉棒拔出再脫掉小蕾絲內褲,真是左右為難。

  我用力一扯,將小蕾絲內褲扯斷,莊美琪好心疼。剛要責怪我粗魯,見我仍然伸著大拇指和食指,她馬上轉嗔為喜:「不會七千萬吧?」

  我還是搖頭,微笑不語。

  莊美琪見狀,頓時張大了櫻桃小嘴:「你別告訴我是七億。」

  我得意地托起大腿上的肉臀,又輕輕地放下,莊美琪瞇著眼睛大叫:「老公,你好厲害,我愛你!」

  日上三竿了。如果不是戴辛妮打電話催我開會,我還想賴在莊美琪的懷裡,享受她的溫柔。

  辦公室裡的內部會議上,姨媽、郭泳嫻、戴辛妮這三位超級大美女都盯著神采飛揚的我。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

  加上好好休息了一晚,我似乎與天地合一,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我發現三位超級大美女的眼裡都有異樣,她們是不是都很崇拜我?

  「還差三億,即使挪用公司所有的資金還是不夠,而且也不可能全挪用。」

  戴辛妮吞嚥了一口口水,憂心忡忡地將公司的各種開支明細帳目遞給我,並露出無奈的表情。

  郭泳嫻道:「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我淡淡地問。

  不知道為什麼,哪怕知道郭泳嫻有背叛我的念頭,我依然想信任她,但我知道從昨天開始,我要對她保持距離。

  我憎恨別人對我背叛,特別是我的女人。

  從莊美琪家回到公司,我一直考慮要用莊美琪替換郭泳嫻。可是幾番商討公司事務後,我就發現郭泳嫻是難以取代的,這令我非常苦惱。

  郭泳嫻說:「你不是說她們有價值一億的房子嗎?就算不賣,也可以暫時抵押房子。」

  姨媽一聽,脾氣上來了:「如果她們真的急用錢,就肯定一起出力。如果她們不願意,那我們一分錢都不出。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如果KT真待不下去,我們就用這七億另起山頭,反正我相信中翰的能力。這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別以為我們好欺負。」

  我向姨媽送去一個崇敬的眼神:「嗯,媽說得不錯。如果我預料得不錯,她們很快就會來找我。」

  姨媽凜然道:「我們時間不多,明天中午是期限,我們仍然要做好最壞的準備。小嫻,你著手處理各股東的事宜。小戴,你把公司瑣事盡量處理完,包括薪資結算,在沒有確定是否能保住KT時,暫停所有重要的工作。」

  「是。」

  戴辛妮和郭泳嫻認真地記下姨媽的話,彷彿姨媽就是這家公司的幕後大老闆,我不禁暗暗好笑。

  「放心。媽,我有分寸,現在是贊助,不是罰款,相信他們也不會過於囂張。」

  對於姨媽的越權我不但不介意,反而很開心。因為我要把姨媽及我的命運緊緊連繫在一起,讓我們的關係超越任何血緣親情。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中翰,男人就應該有霸氣,瞻前顧後的是懦夫行為,媽瞧不起這種男人。」

  其實姨媽也知道自己的越權,但非常時期就需要一種凝聚力,而凝聚力更體現在勇氣上。

  「我會讓媽瞧得起的。」

  我話說完,戴辛妮與郭泳嫻都笑了。不知道她們是不是也覺得我不夠男人?我看向姨媽,她的眉宇間除了英氣外還多一分扭捏,微紅的臉又添了一絲羞澀,我春心大動,忍不住欣賞姨媽亮麗的裝扮。

  她的頭髮與往日不同,沒有那麼卷,披散而下,只有髮梢如大波浪捲起,後腦的中間部分卻收起一束頭髮,像馬尾又不像馬尾。這樣看起來不但有層次,還顯得她的頭髮少了。姨媽的頭髮很多,平時看起來顯得有些沉重,如今看起來顯然飄逸許多,也年輕許多。

  沒有塗抹任何脂粉,姨媽天生麗質。除了在嘴唇上抹上一層防乾燥的淡彩唇膏外,她橄橫形的美臉沒有多餘修飾。來上寧這幾個月,她豐滿了,臉頰也圓潤不少,就連眼角的魚尾紋都消失好幾條。不仔細看,還讓人覺得是眼角細紋而已。

  姨媽令人深刻的地方大概就是她的眼附了。她是標準的鳳眼,遠看會認為是單眼皮,近看才能發現是兩條很接近的眼線。眼尾雖長,但上翹的弧度不高,看起來並不輕佻。

  趙紅玉也是標準的鳳眼,但她的眼角細長,上翹的弧度很大,所以有強烈的勾人感覺,而姨媽的鳳眼很英氣、很有神、很漂亮。當然,姨媽只要一笑,她的眼角就會自動上翹。那時候,說她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正因為如此,姨媽才不苟言笑。就是笑,也是微微淺笑,既內斂又端莊。奇怪的是,她的寶貝女兒小君就不同,只要一笑,眼角幾乎全上彎,說她像小狐狸絕對沒說錯。

  姨媽的修長脖子從來不戴任何飾物。由於豐滿,她的鎖骨幾乎難以看見,幸運的話能看到非常圓潤的胸脯。今天姨媽穿了一件深咖啡色的上衣,意外地沒有把領子裹緊,而是少扣了一顆扣子,我就幸運地看到非常圓潤的胸脯。

  姨媽穿露膝窄裙是什麼樣子?這個問題以前我從來不去想,因為端莊的姨媽絕少穿露膝的裙子,哪怕在家裡,姨媽也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不過今天的太陽似乎從西邊出來了,我確實沒有眼花,姨媽穿上了露膝的深咖啡色窄裙。

  跌下懸崖的那晚,我曾經在黑暗中觸摸過姨媽的身體,感覺都是肉。可今天我必須修正一下,姨媽的小腿很標準,微露的大腿也很標準,不胖也不瘦。姨媽不是笨蛋,如果她的長腿與戴辛妮的美腿相差甚遠,她一定不會露拙。

  到了姨媽這個年紀,似乎除了黑色與白色的鞋子外,穿其他顏色的鞋子都顯得花稍。我曾注意到姨媽就把兩種顏色的鞋子交替使用,昨天是白色的,今天就非黑色的莫屬。

  可是她今天穿的鞋子格外不同,是一雙深咖啡色的高跟涼鞋,細長的高跟,鞋面很精緻,能看到腳趾頭與腳跟。腳趾頭明顯塗了指甲油,仔細一看,也與鞋子的顏色差不多,異常顯眼。雪白的腳踝上,幾圈裝飾鞋帶纏繞著雪白的小腿。

  喔,我的天啊!姨媽她想幹什麼?時裝表演還是想勾引男人?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一種強烈的嫉妒,嫉妒那個早已死去的李靖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