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095章:打針

  「不賣了?」

  我很意外,秋煙晚沒有告訴我取消賣房子的原因,我也不好追問。可是電話裡問起秋雨晴的情況,秋煙晚含含糊糊地幾句話帶過,令我疑竇叢生。

  放下電話,我豎起十指推算日子。如果秋雨晴真懷了我的孩子,她就成為我第一個孩子的媽媽,這令我非常心焦。無論如何,我都必須盡快見到秋雨晴。

  「去哪?你的傷沒完全好,別到處跑。你姨媽叮囑我好好看著你,你要聽話。」

  郭泳嫻在鏡子前撥弄披散的捲曲長髮,黑色長裙下的渾圓臀部正對著我。禁慾了三天,我很難對郭泳嫻散發的成熟性感視而不見。

  「又來了,別老拿著姨媽的雞毛當令箭,你以為我是窮苦命想勞累嗎?」

  自從那天在碧雲山莊與姨媽分開後,我再也沒有見到她。小君偶爾還可以去享受母愛,我卻連姨媽的氣味都無法聞到,那種思念的煎熬真是難受。郭泳嫻不明內情,老在我面前提到姨媽,我能不氣惱嗎?

  郭泳嫻扭了扭腰,交疊著雙臂看著我:「哼,人家不賣房子自然有人家的理由。我們現在剛好資金短缺,一億八千萬確實不好拿出來,你無緣無故替人家著急做什麼?」

  「你不懂。」

  我站起來,雖然身體不利落,但我仍然對三個懷孕的女人憂心忡忡、一個是王怡、一個是楚蕙,還有一個就是秋雨晴。

  這其中我最牽掛秋雨晴,畢竟王怡、楚蕙都在我的掌控之內,可秋雨晴就芳蹤難覓。反正醫院離我住的源景花園很近,我打完針後就可以回家抱小君,順路還可以到秋家探聽秋雨晴的狀況。

  「我當然懂,你不是窮苦命,你是風流命。這秋煙晚確實頗有姿色,也不知道她怎麼勾搭上你的。」

  郭泳嫻和所有女人一樣,天生對老公身邊的異性很敏感。

  就算秋煙晚與我有私情我都會否認,何況我與秋煙晚清清白白。

  我當然極力否認:「我說泳嫻姐,你就知道疑神疑鬼,秋煙晚是何鐵軍的老婆,何鐵軍死了後大家都避著她。她無依無靠,現在只能賣房子過日子,我能不幫嗎?」

  郭泳嫻大吃一驚,愣了半天後,面露愧疚:「想不到秋煙晚是大官的老婆。以前她與我有些交情,人很低調,看來我誤會中翰了。」

  我板著臉:「想叫我喝藥湯就直說,別一副騷樣。騷也沒用,我屁股正疼,沒心思弄你。回頭經過菜市場,我幫你買兩根黃瓜,你將就幾天。」

  郭泳嫻溫柔道:「我看看你屁股的傷。」

  我莫名其妙:「看什麼看?正準備去醫院打針。」

  郭泳嫻走到我跟前,一把將我推倒在沙發上,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粉拳已如雨點般落下:「我幫你打。」

  我大叫:「哎喲、哎喲,我錯了、我錯了。」

  眼睛偷偷一看,郭泳嫻竟然兩眼發紅。

  我暗叫不妙,這女人的脾氣就像六月天,眨眼間就會有不測風雲。果然,郭泳嫻打了一會,眼淚就流了下來:「枉我天沒亮就熬湯給你、枉我替你著急,我……我真命苦,還以為你真的對我好!嗚……」

  我趕緊道歉:「呵呵,我錯了還不行嗎?別哭、別哭,我只是好久沒有吃黃瓜了,就想讓你炒黃瓜肉片……哈哈,哎喲、哎喲。」

  話還沒有說完,郭泳嫻的粉拳又落了下來:「我現在就用你的屁股肉炒黃瓜,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我大笑:「哈哈,哎喲、哎喲。」

  「篤篤。」

  有人敲門,郭泳嫻擦了擦眼淚站起來開門。見是黃鶯,郭泳嫻問:「什麼事?」

  黃鶯脆聲道:「張思勤來了。」

  郭泳嫻回頭看了看我,見我點點頭,她馬上吩咐黃鶯:「你請他進來吧。」

  掩上門,郭泳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上洗手間。」

  我向她擠擠眼:「洗手間的蓮蓬頭很結實。」

  郭泳嫻臉一紅,嗔道:「去你的。」

  「不賣了?」

  憋了兩天,張思勤終於按捺不住要求見我。見我改變主意,張思勤似乎很不理解:「是不是那天你失蹤了我沒找你,所以你改變主意了?天地良心啊!我等了你一個小時,因為傍晚要跟人家談一筆大生意,就急忙趕回去了。」

  「就算你趕著回去,你也應該早點通知泳嫻姐!」

  我陰沉著臉,側坐在沙發上,屁股的疼痛少了很多。等會還要去醫院打血清,真是受罪。

  回想起三天前掉落懸崖的事,我滿肚子的怨氣,而張思勤非常可惡,他至少應該在天黑前就通知郭泳嫻。

  張思勤百般解釋:「我是打算告訴泳嫻,正好手機沒電,就想回去後再告訴她,可是一忙起來就把這事給忘了。直到應酬結束回到家,我才想起這事,趕緊打一通電話給她,還跟她說需要什麼需要幫助就儘管說。」

  我冷冷道:「但你畢竟還是忘記了,我差點沒命。」

  張思勤連連道歉:「對不起、真對不起,我老了,記性不好,這事確實也怪我。中翰,你消消氣。為了彌補我的過失,我每棟加多一千萬。」

  我搖搖頭:「房子不賣了。」

  張思勤從沙發站起來,坐到我身邊,伸出兩根手指頭:「每棟加兩千萬。」

  我眼睛一亮,隨即反勸張思勤:「張總,還是算了吧。」

  張思勤急了,他想了想,咬了咬牙根,攤開一隻手掌:「每棟加五千萬怎樣?這是最高價了。」

  我拿起面前一杯鐵觀音品了品:「每棟四億,外加你手上全部KT股份,怎樣?」

  張思勤一聽,愣住了,半天才呵呵直笑:「中翰,你……你很不理智。」

  我攤攤手、聳聳肩,很遺憾的樣子:「你考慮一下,有個買主願意每棟出五億。」

  大吃一驚,忙問:「誰?」

  我笑瞇瞇地看著張思勤說:「張總,商業規矩你不是不懂,等將來簽了合約你就知道是誰了。」

  張思勤乾笑兩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時情急。嗯,你的條件我回去考慮考慮,你好好養傷,我先告辭了。」

  「好。」

  我指指屁股:「身體不舒服,就不送了。」

  「別客氣。」

  張思勤走了,郭泳嫻悄悄從洗手間走出來,表情很古怪:「這事有蹊蹺。如果沒有其他目的,張思勤出的價格已經高得太離譜,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嗯,我不會把這五棟房子賣掉,所以才故意找借口拒絕,沒想到張思勤志在必得。泳嫻姐,你再召集部門經理商議,讓他們分頭到土地管理局、城建局、城市規劃署打聽一下,探探他們對碧雲山莊附近有什麼大開發之類的基礎建設項目與規劃。」

  「嗯。」

  郭泳嫻拿出精緻的湯壺。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另外,找一些人向當地村民瞭解一下碧雲山莊的情況。」

  郭泳嫻一邊點頭,一邊從湯壺倒出褐色的藥湯,放上湯勺,推到我面前:「好,我馬上去辦。」

  雖然藥湯的氣味大有改善,但我還是敬而遠之:「等等,泳嫻姐,聽說你調了幾位得力助手進入管理階層。」

  郭泳嫻一愣:「是的,他們的能力都不錯。」

  我冷冷道:「據說有兩位策劃部的主管每天送花給你?」

  郭泳嫻掩嘴失笑:「咯咯……你消息挺靈通的嘛。」

  我淡淡問:「有沒有這回事?」

  郭泳嫻笑得花枝亂顫,胸前兩團肉誇張地亂抖:「有這回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買的花全是我出錢叫他們買的,我最近研究種花,等你那五棟別墅裝修好了,我要在那裡種好多花、各種各樣的花。嘻嘻……知道吃醋是好事。」

  我面子掛不住了,乾咳兩聲:「我沒吃醋,我……我只是隨口問問。」

  郭泳嫻撇撇嘴:「喔,咯咯。」

  我沒好氣:「別笑了,笑得一點都不好聽。對了,姨媽這兩天好嗎?」

  郭泳嫻狡猾地眨眨眼:「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問?」

  我大吐苦水:「姨媽不讓我去。」

  郭泳嫻詭異一笑:「你去看我,姨媽能不准嗎?」

  「啊哈,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眼睛一亮,抓住郭泳嫻的玉手狂吻。

  郭泳嫻把身體靠了過來,神秘地說:「姨媽這兩天旁敲側擊問了好多關於你的問題,魂不守舍的。昨晚我給她催眠,她睡下了。半夜我去看她,發現了一個秘密,想不想知道是什麼秘密?」

  我急忙抱住郭泳嫻:「什麼秘密?」

  郭泳嫻嬌滴滴地說:「想知道就求我啊!」

  「我求你了。」

  「先喝湯。」

  「我喝。」

  等我喝完一小碗淡香微酸的藥湯後,郭泳嫻才悄悄地告訴我:「姨媽自慰了。」

  我冷笑:「自慰很正常吧!」

  郭泳嫻仰了仰頭,解開制服的紐扣:「關鍵是,姨媽自慰時喊了一個人的名字。」

  我心頭狂跳:「喊什麼名字?」

  郭泳嫻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喝了湯,要適當釋放一下喔。」

  「釋放?」

  剛狐疑,見郭泳嫻輕甩長髮、搔首弄姿,我已心如明鏡。瞄了她深邃的乳溝一眼,我關切道:「泳嫻,以後制服的領子別開這麼大,什麼都讓人看見了。」

  郭泳嫻雙手托了托豐胸,風情萬種地問:「看見什麼了?沒有啊,只不過看見一點點肉而已,又不是看到乳房。」

  我無法忍受郭泳嫻雙手托乳房的動作,給了我一種沉甸甸的感覺。男人都有責任感,看見有力量下壓,就會本能地托起。此時,我的一隻手掌托住沉重的乳房:「看來要釋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好吧,這個世界很現實,不弄你一下,我永遠無法得知姨媽喊誰了。」

  郭泳嫻不勝嬌媚:「咯咯……快點啦,等會還要開會。」

  也不知道我喝下的是什麼湯,下體瞬間火熱膨脹。郭泳嫻適時伸手撩撥,靈巧地取出粗大的傢伙。自從受傷後,大肉棒蟄伏胯下,完全處於休養生息狀態。經郭泳嫻挑逗幾下,它重新被喚醒,明亮的龜頭閃閃發亮,盤曲的青筋清晰凸起。

  郭泳嫻愛不釋手,大力玩弄還輕刮龜頭的稜角,我大吼一聲,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掀開黑色長裙,將肉棒頂在薄薄的蕾絲內褲上。郭泳嫻伸手撥開蕾絲內褲,露出濃密的毛草,大肉棒識路,準確地扎入濕膩的穴道中。

  「噢,中翰。」

  郭泳嫻雙腿盤起,媚眼如絲。

  我卻不屑溫柔,肉棒拉起潤滑幾下就瘋狂抽送,頓時地動山搖:「我干死你,要開會嗎?我干夠你再開會,跟我提條件嗎?我干死你,快說,姨媽喊誰?」

  郭泳嫻狂浪奉迎:「喔喔,她喊你。哎喲,好有勁,用力、用力。」

  「再說一遍,喊誰?」

  雖然我有預感,但從郭泳嫻嘴裡證實姨媽喊的是我,我仍然難以相信。

  郭泳嫻高舉雙腿,肉色絲襪吊帶勒緊豐腴的大腿,流香的蜜穴狂吞大肉棒:「喊你、喊你,喊中翰兩個字,姨媽摸她下面的時候就……就喊你名字,啊、啊,她好騷。」

  「有你騷嗎?」

  我獰笑,大肉棒次次都插到蜜穴盡頭,次次都撞擊敏感的蜜穴口。郭泳嫻大聲尖叫:「比我騷多了,她摸了兩小時,流了很多水。」

  「不許偷看、不許偷看,摸兩個小時?你騙誰?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大怒,一輪瘋狂持續的碾磨,終於把蜜穴的浪水磨了出來。

  郭泳嫻嗚咽:「喔,是真的兩個小時,喔……要來了、要來了,中翰,告訴我,你想不想安慰姨媽?」

  我頓了頓身體,大聲道:「想。」

  郭泳嫻馬上不停哀求:「那就對我好,噢,用力、用力,插深點。」

  看紅腫的蜜穴正噴出愛液,我馬上強攻,不給郭泳嫻有反擊的念頭。像她這種虎狼之婦,如果讓她喘息過來,再想征服她就難了。

  果然,郭泳嫻開始表現出不願意這麼快結束,她雙臂緊抱著我的脖子不停騰挪臀部,就是想讓我的動作稍緩。

  我暗暗冷笑,雙手猛掐她的雙乳,固定住她的身體,身下如驚濤拍浪、石破天驚。不出三十下,郭泳嫻就哭泣連連:「啊……」

  大肉棒最後一記勢大力沉,深插到花心後巍然不動。郭泳嫻開始劇烈痙攣,連呼吸都沒有了。

  「這……這輩子浪費了,下輩子還要做女人,做你的女人。」

  我走出辦公室前,郭泳嫻說的這一句話令我啞然失笑。其實征服女人並不難,只要找準機會。

  當然,征服女人不能不用錢。如果你是一名乞丐,那你連征服女人的機會都沒有。我深諳此理,所以我必須擁有更多的財富。

  踱步到投資部,我不免心生感慨。這裡與三個月前,甚至兩年前幾乎沒有什麼變化。開放的佈局依然緊密排列,安靜嚴謹的氣氛中隱匿著激盪風雲,這就是投資部的特徵。

  很久沒有視察投資部了,過去短短三個多月裡,我從一名投資部小職員一躍成為這家金融公司的總裁。這神話激勵了整個投資部,我成為了大家奮鬥的楷模。

  「總裁你好。」

  孫家齊從辦公室裡跑出來向我問候,然後轉身向投資部高喊:「總裁來了,大家歡迎。」

  「總裁好……」

  「大家別客氣,繼續工作。」

  我向職員揮揮手,然後示意孫家齊:「家齊進去,我跟你聊聊。」

  孫家齊恭敬地將我請進他的辦公室,親自為我斟了一杯水:「聽說總裁身體不舒服,就不必親自來了。有什麼吩咐,你一通電話給我就行。」

  我笑了笑,雖然不喜歡孫家齊過分的奉承,但我已習慣被人尊敬:「別太客氣了。最近的業績不錯,自從你接管投資部後,表現可圈可點,新進的幾個分析師都頗有實力。我雖然把公司的決策權交給郭總監,但投資部的業務我一直關心。」

  「謝謝總裁的關心,投資部的業務沒有因為前任的離去而停滯,最主要原因就是有總裁的親自領導和督促。」

  孫家齊說的是實話,投資部絲毫沒有受到內外矛盾的影響,業績蒸蒸日上,公司和客戶都大賺了不少。

  這自然有孫家齊的一份功勞,我不由得嘉許:「晚上找幾個對原油熟悉的分析師加班,你也來。」

  孫家齊眼睛一亮,興奮道:「總裁,我們又有大手筆?」

  我佩服孫家齊的精明:「別問,到時候就知道。」

  孫家齊擠擠眼:「好的,我準備上好的古巴咖啡。」

  他知道我喜歡喝咖啡,尤其是他沖的古巴咖啡,不但味道濃郁,更重要的是他的古巴咖啡給我帶來好運氣。他這麼一說,我更是歡心。

  我關心道:「把手頭工作安排一下,然後回家休息,晚上準備熬夜。」

  「別擔心,大家都能熬。」

  孫家齊一臉輕鬆,我卻看到他的黑眼圈。

  我淡淡一笑:「我們熬夜不是為了喝酒泡妞,而是要拚命、搏鬥。現在給你們時間休息,如果晚上我見到你們打呵欠,全部開除。」

  孫家齊臉色大變:「對不起,總裁。我馬上安排,馬上回去休息。」

  「睡不著就去醫院打一針安眠針。」

  我有些於心不忍,但這個世界到處充滿殘忍。

  「是。」

  離開投資部時,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用安眠藥、咖啡因等藥物幾乎成了投資部職員的公開秘密。

  有時候過大的壓力促使分析師無法睡眠或者無精打采,安眠藥能讓人輕鬆入睡,但過量使用會影響智商,所以用過三十次以上,基本上就自行淘汰。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點,很多做金融期貨的人因為各種原因無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奮戰的時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結果與打安眠針大同小異。

  使用咖啡因,腦子會處於亢奮狀態無法入眠,最終形成惡性循環,迅速衰老。

  我沒有嘗試過用藥物管束自己。除了好色外,我的克制力很強,不需要用打針的方式來蹂躪自己的中樞神經,何況我最討厭打針。

  可我必須要打完第六針治療蛇毒的血清。醫生告訴我,別人被毒蛇咬只需打三針,我卻必須打六針。

  因為蛇毒侵入我身體的時間過長,幸虧姨媽放掉了大部分毒血。醫生還告訴我,如果蛇毒沒有被放掉一部分,我縱然沒有生命危險,也會變癡呆。

  我慶幸自己沒有變癡呆,如今回想起來,除了要感謝姨媽外,就是心有餘悸。在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注射室裡,美麗的小護士告訴我自行打針的訣竅:「其實打針並不難,只要找準穴位就行。」

  我趴在病床上齜牙咧嘴:「哎喲,小冰今天是不是沒找準穴位,好像有些疼。」

  小冰故意沒戴口罩讓我看她的容貌,她青春活潑,長得嬌美動人,不過她卻是一位打針高手。

  治療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針,小冰打完前五針,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打針就如同被螞蟻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後一針給我的感覺就像針頭扎進骨頭似的。

  奇怪的是,小冰居然承認了:「你說得不錯,因為今天我故意偏離穴位,你會感覺很痛。」

  「故意?」

  我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忍不住問:「這年頭結婚可以故意、生孩子可以故意、什麼都可以故意,唯獨打針不能故意。哎喲,小冰護士,我哪裡得罪你了,你何必故意?」

  小冰的臉跟她的名字一樣冷冰冰:「你沒得罪我,但你說今天是最後一針了,以後不用見到我了,所以我讓你疼一點,這樣,你就會對我印象深刻。」

  「原來如此,我……我現在對你真的印象深刻了,請你推針慢一點。」

  我恍然大悟,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對女人說話絕對要小心,否則哪天突然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道為什麼。

  小冰笑了,笑得很美:「中翰哥,你還會來看我嗎?」

  我沒有立即回答,因為我怕回答錯就麻煩了,說不準小冰會把針頭拔出來扎進我的屁眼裡。終於等到小冰打完最後一針,拔出針頭,我才鬆了一大口氣:「小冰,很感謝你這三天的照顧,你已經令我印象很深刻了。你永遠活在我的腦海裡,多謝你。」

  小冰聽出我要告別的意思,她難過地問:「你是嫌我醜?」

  我一邊系皮帶一邊猛搖頭:「你美麗可愛。」

  小冰很迷惑:「你嫌我身材不好?我告訴你,我身材不錯的,有機會你可以看一看。」

  我微笑道:「小冰的身材一流,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小冰噘起小嘴:「那你為什麼不留電話給我?」

  我不停苦笑:「跟你說過了,我已經有很多女人。少你一個不少,多你一個天就塌了。」

  說完,整理好儀表,我準備回家抱小君。如今只要我消失超過兩個小時,就會有包括小君在內的無數通電話打來,我可不想破壞醫院的安靜。

  很意外,小冰氣鼓鼓地將我擋在注射室門邊,寬鬆的護士服裡自有一番少女風情:「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女人個個都比我漂亮。」

  我頭大了,暗暗責怪自己不應該送娘娘江邊的七彩卵石給小冰、不應該買水果給小冰吃、不應該逗小冰笑、不應該看小冰的眼睛。

  唉,看來凡事有前因必有後果,後果嚴不嚴重,就看前因的種子有多大。幸好,小護士的多情種子才剛發芽而已。

  突然,我眼前一亮,遙望醫院的繳費大廳,一位身材婀娜的女人正在繳費窗前排隊。她的黑色長褲很緊,顯得臀部很圓,加上穿了高跟鞋,站立的姿勢很美,我笑問:「小冰,你看到繳費窗前排隊的人群嗎?」

  繳費窗與注射室相隔不遠,小冰一眼望過去清清楚楚:「看見了,怎麼了?」

  我伸手一指:「排在第六位,穿黑長褲、高跟鞋的女人就是我的女朋友之一。」

  小冰一皺鼻子,大聲道:「我不信。」

  我笑了笑,柔聲道:「你不信可以過去問問她。」

  小冰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好,我過去問,你在這裡等我。」

  「放心,我兩腿發軟,想走都走不了,哎喲、哎喲。」

  我扶著臀部呻吟。

  兩分鐘後,小冰回來了。她一臉沮喪,因為那位穿黑長褲、高跟鞋的女人也跟了過來。雖然小冰更年輕,但她的容貌與穿黑長褲、高跟鞋的女人相比,完全就差了一個等級。

  這個女人見到了我,居然甜甜地叫了一句:「老公,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一副深情的模樣:「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女人臉一紅:「我們回家吧。」

  我搖搖晃晃地走過去:「剛打完針,你扶我。」

  女人溫柔地把胳膊攙進我的手臂裡,我回頭看了看小冰,對女人說:「你要謝謝小冰護士,她幫我打了三天的針。」

  女人甜甜一笑:「小冰護士,謝謝你。」

  小冰的眼圈有些紅:「不用謝。」

  走出醫院,女人甜甜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臉絕對比小冰還要冰:「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女孩?」

  我得意洋洋:「準確的說,是小女孩看上了我。」

  女人譏諷道:「我可不信。如果不是我喊你一聲老公,估計你已經得手了吧?」

  我溫情地看著女人:「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女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請你來?」

  女人就是秋雨晴。聽我這麼一說,她也無法反駁。臉一紅,嗔道:「誰知道你搞什麼鬼?」

  我柔聲說:「到處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還是我搞鬼。」

  秋雨晴冷冷道:「找我幹嘛?」

  我歎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傷了,我不找你找誰?」

  秋雨晴冷笑不已:「你老婆很多,少我一個不少,多我一個天都塌了。」

  「嗯?」

  我很意外,這話我剛才還對小冰說過,秋雨晴怎麼跟我說的一模一樣?我狐疑地看著秋雨晴,還沒開口問,秋雨晴先自己招了:「看什麼看?我早發現你了。你跟小護士的調情我聽得一清二楚,哼。」

  我眉飛色舞,暗叫幸運。幸好沒有對小護士下手,否則隔牆有耳,依秋雨晴的性格,恐怕天真的會塌下來。其實,我也不是不想對小護士下手,男人的風流無處不在嘛!我只是欲擒故縱,等哪天心情好了,再來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