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089章

  既然要說服秋煙晚,我今晚就決定留在豐財居,見我從樓上走下來時身穿睡衣,頭髮猶濕,打麻將的四人都明白我今晚要住在豐財居,秋煙晚嬌紅著臉,隨手摸上一張牌,輕聲道:「胡了。」

  秋雨晴不禁吃吃嬌笑起來,戲謔道:「喲,運氣來了,孩子的爸在哪,運氣自然在哪,這叫群龍有首。」

  楚蕙識趣,扶著腰瞄了葛玲玲一眼,柔柔道:「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改天再玩吧。」葛玲玲一聽,趕緊站起來,走過去挽起楚蕙,我也過去攙扶。秋煙晚見狀,嬌聲道:「中翰,你去送送楚蕙。」

  這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話異常微妙,秋煙晚讓我去「送」,就暗含我今晚在豐財居的意思,兩幢別墅相隔不過二十幾米遠,可這裡面有天壤之別,雖說大家才進入碧雲山莊,但每個人的地盤已悄然劃清,大家形成了默契,誰的地盤誰做主。我暗暗驚歎美嬌娘們的心思,自己也掂量著輕易不去破壞了美嬌娘之間的默契,否則,這個山莊必定雞犬不寧。

  所以,秋煙晚叫我送楚蕙,我既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送,如果說是,那楚蕙一定覺得丟了臉面,會覺得我是聽秋煙晚的話才送;如果我說不送,相信楚蕙會恨我十天半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聲,攙扶著楚蕙走出豐財居,可一走到門口,楚蕙就冷冷道:「不用你送了,外面冷,你回屋子吧。」

  我笑著拿過葛玲玲手中的水貂毛披肩披到楚蕙身上,柔聲道:「你老公什麼都不好,就是經得起冷,走啦。」

  葛玲玲冷笑:「你不怕秋煙晚生氣?」

  我歎道:「山莊裡,我最怕你們倆生氣,來豐財居之前,我是先到你們的喜臨門,不見你們,我才來這裡。」

  楚蕙盯著我,用她獨特磁性的聲音,慢條斯理問:「我在家門口放了一根桃花枝,你看到了嗎?」

  我一聽便知道楚蕙在試探我,看看我是不是先經過喜臨門,如果經過,必定看到喜臨門門口的狀況。我歎了一口氣,苦著臉,用乞求的語氣道:「要桃花做什麼,我就是你們的桃花,幸好沒看見,否則,我也會扔掉。」

  楚蕙撲哧一笑,迷人的眼睛飄著我,狡猾得很,我心中一動,摟著楚蕙道:「我抱你。」

  楚蕙膩道:「要抱兩個人,你抱得動麼?」她是暗指肚子裡還有一個人。

  我哈哈大笑,雙臂將楚蕙橫抱而起,與葛玲玲一起返回了喜臨門。

  剛放下楚蕙,沙發邊的內線電話機恰好響起,葛玲玲接了,說了幾句便叫我聽電話,我接過一聽,卻是秋煙晚柔柔的聲音:「不用回來太快,我以後要陪你去縣城工作,不能要孩子,今天是受孕期,很容易懷孕。你把心思放在玲玲身上吧,她很想要孩子,也剛好是受孕期。」

  呵呵,女人心思海底的針,轉眼間,秋煙晚又表現得寬宏大度,我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番美意,更不能辜負葛玲玲的期望。

  從我接秋煙晚電話的那一刻,葛玲玲就一直盯著我,眼見這個大美人光艷逼人,鶯慚燕妒,唯獨穿得密密實實,我眼珠一轉,邪意頓生,假裝說有涼意,不能讓孕婦著涼云云,故意加燒了壁爐的炭火,還開足了暖氣,不一會,喜臨門裡便春意盎然,春色無邊,春情蕩漾。

  葛大美人脫剩了貼身長袖內衣,還覺得熱,問我可以不可以繼續脫,我當然說可以,與楚蕙一起,笑嘻嘻地看著美人脫衣,柔和的燈光下,葛玲玲在我面前展示了什麼是第一美人,她的美不僅僅是面孔,還有魔鬼般的身材,白璧無暇的肌膚,飽滿高聳的乳房,穿著紫色蕾絲小內褲的肉臀。

  好吧,既然葛大美人想懷孕,我就成全她,就算她現在反悔,我也不放過她,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哪經得起葛大美人的勾引。

  在楚蕙的注視的下,我將大肉棒插進了葛玲玲的蜜穴裡,看來秋煙晚沒說假話,葛玲玲就像發情的小母狗,不停地承歡,不停地呻吟,她的蜜穴濕得幾乎像是一片沼澤。我乾脆利落,抽插如暴風驟雨,整整二十分鐘,六種姿勢,我和葛玲玲汗流如雨,尖叫與怒吼幾乎要把喜臨門震塌。

  最終,精液在葛玲玲的蜜穴深處瘋狂地灌入,我怒吼著顫抖,顫抖著撲到在葛玲玲身上。

  「狗男女。」楚蕙狠狠地朝我們砸來一包紙巾,我與葛大美人甜蜜接吻,耳鬢廝磨,懶得去理楚蕙的妒忌。

  可是,突然間,旖旎終結,大門意外打開,一群小女孩嬉笑著跑了進來,為首的竟然是小君,她嗲嗲地介紹著:「這裡就是喜臨門啦,我平時就在這裡睡覺覺……」

  「哇。」小女孩們猛見我全身光溜溜地趴在葛玲玲身上,一個個小花容失色,尖叫著迅速轉身,跑出了喜臨門,連門都忘記關,寒風席捲進屋子,冷得楚蕙直打哆嗦。我趕緊拔槍跳起,衝到門邊把門關了,回頭過來,楚蕙已是笑得合不攏嘴。

  我奇怪問:「怎麼,喬若塵也在?」幾個小女孩中,赫然有喬若塵的身影。

  楚蕙莫名其妙:「有什麼奇怪的?喬若塵也是小君的同學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說,為什麼喬若塵會來我們山莊,她在上寧有家。」我大皺眉頭,心中隱隱擔憂,可又不願意將喬若塵陰險惡毒的實情告訴楚蕙與葛玲玲。這個喬若塵的出現猶如魚骨梗喉,令我很不爽。

  葛玲玲與喬若塵的關係最好,她懶洋洋地爬起來,眉目之間儘是無限春情,一邊穿上內衣,一邊朝我拋媚眼:「謝謝老公,FIRST內衣店經營權又回到我們手中,喬若塵今天下午剛與我交接了FIRST內衣店經營權,她和小君,閔小蘭,楊瑛都是要好同學,高中畢業後就分開,這是時隔一年後相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喬若塵的家在市委大院,住進幾個姑娘可能不太方便,反正我們碧雲山莊地方夠大,再多十倍八倍的人也容得下,何況她們都是女孩子,你不會反對吧。」

  我訕訕道:「不反對,不反對,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心想,那FIRST內衣店差點就被喬家父女騙走,你們還蒙在鼓裡,哼,真是波大無腦,這世界險惡著呢。

  「你好像不喜歡喬若塵。」楚蕙心細如髮,他瞧出我臉色不對。

  我走過去,將珠圓玉潤,肌膚似蜜糖一樣的楚蕙摟在懷裡,嬉笑道:「我敢喜歡嗎?」

  楚蕙一凜,狠狠地瞪著我,道:「李某人,我警告你,這幾個女孩子都答應了參加我們的婚禮,所以要在山莊住上一段時間,如果你居心叵測,我保證你會引起公憤。」

  我親了一口,柔聲道:「我對小女孩不感興趣,你看我身邊,除了小君外,有誰的年齡低過二十歲?我就喜歡像楚小姐這樣的女人,夠味,夠騷,夠成熟。」

  葛玲玲在一旁聽了,醋意大發,頓足道:「我也要結婚。」

  我猛點頭,戲謔說:「結結結,統統結婚,你葛玲玲也夠味,夠騷,夠成熟,快去洗澡去吧,等我弄弄楚某人。」

  楚蕙撲哧一笑,挺起高聳的胸脯問:「有奶水,你吃不吃?」

  「吃。」

  ◇◇◇◇◇◇◇◇◇◇◇◇◇◇◇◇

  楚蕙睡著了,我的唇邊還有奶乳香,帶著無限甜蜜,我離開了喜臨門。

  夜色如魅,路燈柔眼,走在鵝卵石小徑上眺望夜空,吸一口山野的清風,頓覺得心曠神怡,不自覺念起了三十六字訣,深吸三口氣,整個身子飄飄欲仙,輕鬆之至。此時正是皎月掛空,天地清靈,我極目遠望,竟能看到江對岸的樹叢,聽到樹叢裡的蛙叫蟲鳴。

  心裡惦記著姨媽,我沒有回豐財居,而是來到壽仙居,仰望姨媽的屋子窗口,沒有燈光。

  我尋思,難道姨媽回來後便睡下了?

  我很想進入壽仙居去看一看,問一問,可是,壽仙居裡住著郭泳嫻,王怡,樊約,以及上官姐妹,其他女人我好應付,萬一被郭泳嫻纏住,今晚就不好出來了。想了想,姨媽所住的房子難不倒我,看看能不能從窗子翻進去,可一想到,萬一姨媽不樂意我偷偷摸摸爬窗又該怎麼辦?

  正煩躁,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這麼晚了,你鬼鬼祟祟站在這裡做什麼?」

  我一驚一喜,驚的是聲音突然而至,喜的是,這聲音屬於姨媽。

  擰轉身,我卻驚奇發現姨媽包著一條黑頭巾,除了露出一雙明亮眼睛外,整個臉部都蒙掩住,我怔怔問:「媽,你這是……」

  姨媽拉了拉頭巾,幽幽歎了歎:「媽不敢見人了,以後都不知道該怎辦?」

  我狠狠打了個激靈,急問:「出什麼事情?媽別嚇我。」

  姨媽看了看寂靜的四周,轉身就跑:「你跟我來。」

  我跟隨著姨媽急追,拖鞋礙事,我脫下拿在手中,光著腳與姨媽消失在夜色中,從方向判斷,姨媽走的是江邊,她行動快捷輕靈,把我甩在五米之後,我不得不提氣跟隨,嘴裡默念那百試不爽的三十六字訣,這才緊跟上姨媽,她奔跑的速度比起昨天似乎快了不少,我暗暗吃驚,難道姨媽在一天之內,內功與輕功都有所精進?

  來到江邊,河水泛銀光,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氣,姨媽微微揚起臉,讓皎潔的月色照射在她的額頭,手中抓住頭巾,嚴肅道:「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心膽巨寒,顫聲點頭:「有……我有準備。」

  話音剛落,姨媽扯下了黑頭巾,甩一下波浪長髮,露出一張凝脂如雪,素白皎月的美臉來,我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張嘴便喊:「哇……」

  姨媽斥道:「小聲點。」

  半天過去,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緩緩走上前,與姨媽近在咫尺,我再次仔細觀察姨媽,心中的震撼可以說無與倫比,我的母親怎麼一天之間就變成了少婦了呢,她看起來完全像戴辛妮的姐姐,她甚至比秋雨晴還年輕,怎麼回事?我搓了搓眼睛,再看。

  姨媽繃著臉:「白天看,恐怕更嫩,媽變妖精了。」

  「呵呵……」我大笑,看著眼前這個美少婦大笑,這普天之下的女人做夢都期盼自己變得更美,變得年輕,沒聽說過變美變年輕了還繃著臉,姨媽真是另類,莫非是假裝不高興?

  「笑什麼,住嘴。」姨媽嚴厲道。

  「媽,你告訴我,你這張臉是以前年輕時候的樣子麼?」我張開雙臂,環抱姨媽豐腴的軟腰,嗯,臉蛋變年輕了,腰倒是沒變,成熟的味道不變,這令我欣喜若狂,心中躁動,下體立即堅硬如鐵,緊緊的頂在姨媽的雙腿間,姨媽蹙了蹙柳眉,捶了我一下:「嗯,媽年輕時候就這個樣。」

  「迷死人了。」我的口水差點流出來。

  姨媽嚴肅道:「媽想來想去,只能是那三十六字訣,媽現在體內有了一條真氣,念三十六訣時,媽只要運氣就能驅動這條真氣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我可不懂。」我含笑搖頭,幾乎將姨媽抱離地面。

  姨媽興奮道:「你當然不懂,可媽懂,昨夜你幫媽療傷,真氣就傳輸到媽的體內,幫助媽累積三十年的真氣突破任督兩脈。媽以前研習過,總覺得真氣突破任督兩脈遙不可及,根本不可能,可現在,媽覺得武學之道浩瀚無限,現在媽的功力至少是以前的十倍,昨夜傷我的人如果再想傷我,幾乎不可能。」

  我心中一凜,脫口問:「那人會不會是喬羽?」

  姨媽沉思片刻,搖了搖頭:「他不是傷了右掌了嗎,昨夜那人偷襲我的背部右側,所以我猜想昨夜傷我的人應該不是喬羽,而是另有其人。」

  我擔憂道:「那會是誰?」

  姨媽冷笑一聲,睥睨道:「不管是誰,下次遇見他,他死定了。」

  我柔情萬丈,低頭吻上了姨媽的香唇:「媽,你責任重大,是我們的定海神針,我們不能沒有你,我體內有九條真氣,你看看,我能不能送給你幾條?」

  「撲哧。」姨媽嬌笑,風情豈止萬種,簡直仙姿玉色,絕代佳人,她翻了翻美目,嗔道:「你以為是送東西呀,這真氣是內功修為的碩果,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來的,但一個人的內功修為,無法給予別人,最多是輔助別人提高內功修為,或幫助別人治病療傷。」

  我急道:「那我輔助媽。」心裡頭卻想,我又可以跟母親做愛了。

  姨媽這次沒看出我的齷齪心思,她反而有了擔心:「先別急,第一次在醫院裡,你輔助媽,媽第二天就蛻皮,昨夜你又一次輔助媽,媽就變成這個樣子,會不會你再次輔助媽,媽變成少女呢?」

  我哈哈大笑:「那敢情好,這叫返老還童……哦,不不不,不是返老還童,是返成熟變稚嫩。」

  姨媽啐了一口:「媽真要變成了少女,又怎能幫你管一大群女人?」

  我眉飛色舞道:「這就不用擔心了,如果媽真變成少女,我保證她們一個個對媽敬若神明,只要媽媽吩咐的,她們屁都不敢放一個。」

  「咯咯。」姨媽嬌笑,如鶯兒初囀,如玉盤的美臉蒙上了一層神秘的灰白:「大家害怕媽是妖魔轉世,定然害怕,但是要人信服,不能靠這個,要以德服人。」

  我深情道:「媽德高望重,母儀天下,兒臣李中翰誓死愛媽到永遠,本來今晚要在豐財居與秋煙晚學習一下官場知識,可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媽,想念著媽,就不知不覺走到壽仙居,正好遇見媽,如果我沒猜錯,媽一定也想見我,這叫母子連心。」

  月色下,姨媽微微顫抖,雙眼如夢如幻:「你這張嘴比你爸爸厲害一百倍。」

  我柔聲問:「如果媽同時遇到我爸爸和我,媽會選擇誰?」

  姨媽歪著腦袋想了想,露出狡黠笑容:「這個假設成立,至於會選誰,你猜猜看。」

  「我有了答案。」說完,我心底裡震撼無比,姨媽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小君的翻版,神態,忸怩,眼神,甚至歪脖子的動作堪稱一模一樣,真是絕了。

  「哦,你說說。」姨媽的臉上儘是調皮。

  「你猜猜。」我壞笑。

  姨媽惱了,大聲喊:「我是你姨媽。」

  我知道母親故意這麼說是想氣我,可我不會上當,雙臂越摟越緊,嬉皮笑臉道:「即便你稱呼自己是姨媽,也改變不了你是我母親的事實,也改變不了你愛我的事實,更改變不了你跟我做愛後喊我做老公的事實。」

  「你……」姨媽惱羞成怒,出手如電,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我不為所動,奸笑連連:「若不是古訓有雲,老娘打兒,兒不許還手,我今時今日就可以反擰你的耳朵,嘿嘿,算了,我說過要愛媽媽一輩子,所以,被母親擰耳朵也是一種孝順。」

  「氣死我了,我不要你讓,咱們打一次,我要你輸得心服口服。」姨媽不知用什麼方法,身子一擰一扭就輕鬆脫離我的掌控。

  我猛搖頭:「兒子打老娘,天打雷劈。」

  姨媽怒道:「這是切磋,不算是你打我。」

  我學者姨媽的樣子,歪著腦袋問:「真要打?」

  一聲嬌喝:「打。」

  「媽輸了呢?」我問。

  姨媽冷冷道:「你以後要找多少個女人我不管,你要找一百個,一千個都隨你。」

  「我輸了呢?」

  「送小君去外國讀書,讓她找一個男人嫁了。」姨媽朝我冷笑。

  我的心似乎被針刺了一下,揉了揉拳頭,咬牙切齒道:「賭注大了點,看來我非要贏不可。」

  姨媽冷哼一聲:「賭注大,你才拿出真本事,哼,就看你有沒有本事留住小君。」

  我悠悠長歎,眼觀夜空:「蒼天在上,我老娘懷胎十月生下我,本應該對她至敬至恭,只因她心狠手辣,想棒打鴛鴦,兒子無奈,唯有據武力爭,萬一不小心把老娘打翻在地,純屬無心,望上天體恤,寬恕我的罪過吧。」

  「呸,好像你贏定似的。」姨媽大怒,這也難怪,她統治我將近三十年,豈肯輕易讓出統治權,在她的眼裡,我不僅僅是她的兒子,還是她的手下敗將,沒有贏過她一次的手下敗將。

  可是,今天的我不可同日而語,何況為了小君,我只能被迫出手:「嘿嘿,我曾經打敗空手道,跆拳道黑帶四段。」

  姨媽一臉不屑:「那都是些垃圾手藝,連武功都談不上。」

  「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我在默念,看著姨媽,她似乎也在默念,我暗暗好笑,這母女倆不但性格相貌相似,連賭性也大,都以為能贏定我,可我是海龍王,我身上有九條真氣,我強大無比。

  姨媽在凝神靜氣,緩緩後退與我拉開十米的距離,我知道姨媽的武藝超群,「雨季梧桐」絕不會浪得虛名,可我也不是笨蛋,與孫家齊交手的經驗告訴我,只要對手與我硬拚,那絕不是我的對手,「雨季梧桐」也不能勝我,所以我靜觀姨媽,等她來攻。

  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釋放出九條凝煉的真氣,全身懶洋洋的軀體正意氣而動,我感受到九條真氣已出竅,如同真龍一般翱翔在我軀體的四周,如饑似渴地吸收著天地的精華,此時正月圓,似乎天地間籠罩在詭異之中。

  姨媽在看著我,十米的距離,我仍能看清楚她臉上驚訝的神色,她緩緩地舉起手臂,凌空朝我劈來一掌,無聲無息,如泥牛入海,姨媽驚愕,又向我凌空劈來一掌,仍然無聲無息,她瞪大眼睛,再次舉起手臂朝我劈出一掌,還是無聲無息,她呆呆地看著我,突然喊道:「中翰,你朝河裡打一拳。」

  我點點頭,攥緊拳頭,用上三分之一的力量擊向河面,「噗」的一聲巨響,水花飛散,如同巨石砸到水中,我大駭,看向姨媽,她愣住了。我暗道:幸虧沒向姨媽出手,否則就算天打雷劈也無法原諒。

  「你用全力了?」姨媽喊。

  我搖搖頭,胸口燥熱,有點眩暈,腿一軟,緩緩坐在草地上,九條精靈狂傲肆虐,我竟然難以收束,趕緊閉目念三十六字訣,片刻間眩暈消失,那九條精靈馴服地返回我體內,藏於我全身的骨骼之中,我睜開眼,姨媽已在我面前,她眼裡滿是焦急之色,見我睜開眼,她忙問:「怎麼了?」

  「有點頭暈,現在沒事了,媽,還用比麼?」我語氣充滿了乞憐,小君對於我,是萬萬不能捨棄。

  姨媽抿嘴輕笑,忸怩了半天,嗔道:「雖然媽輸了,但你也不能到處找女人。」

  我大喜,剛想將姨媽撲到,耳朵聽到山頂異響,凝神看去,那之字形的下山道有一條人影晃動,忙說:「媽,有人來了。」

  姨媽點點頭:「可能是嚴笛,剛才那響聲一定驚擾了她。」

  我緩緩站起來,面朝著下山的人影,小聲說道:「嚴笛負責家裡的安全,責任重大,要她全心全意為家裡盡力,就必須娶了她,讓她有歸屬感,媽覺得呢。」

  「嚴笛人不錯,她願意就行。」

  「她願意。」我得意洋洋,微笑著等待來人,眨眼間,人影便到了我們面前二十米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是嚴笛。

  「誰?」嚴笛的眼神沒我這麼好,她警惕地停下了奔跑的速度,我仔細再一看,好傢伙,她手裡竟然握著一把槍。

  我不敢怠慢,也避免發生意外,急忙喊:「嚴笛,是我和姨媽。」

  嚴笛聽了,趕緊朝我們跑來,一邊收起手槍,一邊大聲問:「剛才我收到了警報,唐依琳也打電話告訴我,說聽到一聲很大的響聲,是在娘娘江的方向,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姨媽與我交換了一下眼神,她淡淡笑道:「中翰想試一試你的安保系統是否先進,就向河裡扔了一塊大石頭,現在看來很不錯喔。」

  「當然。」嚴笛爽朗一笑,眼神停在身上:「噫,中翰你怎麼穿這麼少,還打赤腳,不冷嗎?」

  我壞笑道:「我想求媽教我一點功夫,好打贏你,把你娶過門。」

  嚴笛馬上很難為情,低垂著腦袋,忸怩道:「臨時抱佛腳,其實打不打得贏我無所謂,只要姨媽和煙晚答應,我就答應。」說完,眼睛悄悄朝向姨媽看去。

  姨媽一臉慈愛,微笑道:「我答應。」

  嚴笛一聽,羞喜交加,輕聲說:「姨媽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說完,擰轉身就跑,我哈哈大笑,朝姨媽投去感激的目光,兒女情長方面,縱然是嚴笛這種爽快幹練的人,也會不好意思。

  姨媽將頭巾盤在脖子,囑咐我:「你也早點回去休息,這幾天公司財務由言言看著就行,我請來了攝影師,明兒我們照個全家福,順便你跟辛妮拍個婚紗照,準備後天跟辛妮結婚。」

  「媽。」我全身亢奮,很不情願就這樣走了,結婚前的瑣碎很重要,跟姨媽在一起更重要。

  姨媽明白我心思,鳳目倒豎,狠狠瞪我一眼:「不行。」

  我懊惱不已,跟隨在姨媽身後回到山頂,路燈明亮,我清晰地看到姨媽的屁股依然肥美碩大,所有女人中,姨媽的屁股是最美的,最大,最結實的。

  ……

  女人說不想懷孕並不等於不想做愛,尤其是初嘗性愛樂趣的女人。

  重新洗了一次熱水澡後,我鑽進了秋煙晚的被窩,撫摸溫暖滑膩的肌膚,很快,秋煙晚有了反應,她睜開迷人的雙眼,柔柔問:「幾點了?」

  「裝。」我壞笑,溫柔地舔弄美人的脖子,如雪的脖子。

  「什麼裝?」秋煙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聳的豐乳,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體:「其實你一直醒著,至少我回來前你就醒了。」

  秋煙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說,吵醒人家還污蔑。」

  我一手輕拍秋煙晚的屁股,揉了揉臀肉,笑道:「你屁股是涼的,手指的溫度也不高,這證明剛才起床過,要麼上過廁所,要麼……」我欲言而止,奸笑連連,手中的豐乳被我搓成麵團狀,粉紅的乳頭嬌艷欲滴,我低頭猛吸,用牙齒輕咬,用我的舌頭掃拌,秋煙晚氣喘噓噓:「要麼什麼?」

  我剝下秋煙晚的內褲,將大肉棒抵在肉穴口不停摩擦:「要麼你剛才跟嚴笛聊了兩句,你們的感情很深,不是親姐妹勝似親姐妹,她沒理由不跟你說心裡話,特別是關係到人生大事。」

  秋煙晚似笑非笑,咬了咬紅唇,將一條腿搭上我腰部,溫暖的肉穴剛好吞下大龜頭,她嚶嚀一聲,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詐,不進官場就浪費了。」

  我挺起下腹,大肉棒徐徐插入肉穴,脹得秋煙晚猛蹙眉心,嚶嚶啼叫,我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這麼說,你答應嚴笛做我女人了?」

  秋煙晚喘了喘,幽幽道:「我能不答應麼,你會善罷甘休麼,與其讓你心懷不軌,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負,對何鐵軍都不假辭色,沒想到落到你手中,還做了個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會答應。過兩天我爸媽來看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們解釋。」

  唉,真掃興,情濃的時候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我心有不滿,仍耐心傾聽,連抽插也停了下來。

  秋煙晚接著嘮叨:「幸好雨晴已懷孕,你對我們姐妹也不錯,想來爸媽不會太怪罪,他們知道你要從政,會更加高興,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說,華夏的官場遺風,就算再過三百年,還是官本位思想,他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文聯副主席,但有一些人脈,以後說不準會幫上忙,你如今是眾望所歸,如何開始你的新起點至關重要,我會全力輔助你,不拖你後腿,姨媽都答應了嚴笛,我還有什麼好反對,我只要你對嚴笛好一些,另外,你要買一輛跟我同款的車送給嚴笛,我可不允許嚴笛在山莊裡比別人低一等,我秋煙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聲道:「沒問題,我答應你好好待嚴笛就是,現在可以動了嗎?」

  秋煙晚臉一紅,竟然輕輕聳動下身,媚眼如絲,嬌柔萬千,我擰了擰手中的豐乳,她呻吟道:「嗯……嚴笛可是第一次,你別粗魯。」

  我驚問:「是處女?」

  秋煙晚輕輕點頭,我大喜,摟住她狂吻,狂插,深入子宮,撩撥最敏感的花心,美人叫嚷著,迎合著:「嗯嗯嗯……我不要懷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願意懷孕,為什麼不要求我戴套子呢。」我扳住嬌柔的身軀,面對面地抽送,秋煙晚越喊越大聲,吐氣如蘭的氣息噴灑而出:「雨晴說,戴套子跟不戴兩回事。」

  我促狹說:「以防萬一,還是戴套子,我去問問雨晴有沒有。」

  秋煙晚大驚,四肢像八爪魚般纏著我,央求道:「不要拔出來。」

  我得意洋洋,掀開被子,連捅了十幾下,小聲說:「給嚴笛提個醒,說我的東西很粗很大,幹得秋煙晚呱呱叫。」

  「嗯嗯嗯,她知道……」

  ◇◇◇◇◇◇◇◇◇◇◇◇◇◇◇◇

  「反悔就是烏龜王八蛋。」

  嬌嗲的嚷叫劃破了娘娘江的寧靜,驚飛了江岸的鷺鳥,連魚兒都躍出水面看看是誰惹惱了仙女姐姐,春風送爽,鳥語花香,這麼好的天氣,又有誰忍心惹惱這麼美麗的女孩。

  一縷晨光照在小君粉嫩的鵝蛋臉上,她看起來很不高興,羊角辮高舉,上身穿著一件厚厚的羽絨衣,下身卻露出兩條嬌嫩嫩的美腿兒,光著腳丫子,初春寒意依舊,可她一點都不哆嗦。

  我環顧左右,發現不僅姨媽來到了江邊,其他美嬌娘也都來了,連喬若塵,閔小蘭,楊瑛都站在岸邊默不作聲,大家都默不作聲。姨媽的打扮意外新潮,一身白色運動裝,頭頂白色網球帽,臉上掛一副茶色寬邊太陽鏡,幾乎遮住素顏凝脂的臉蛋,見了我不理不睬,只顧著在一旁呵護三位裹得嚴嚴實實的大肚婆,儼然是准奶奶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