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085章:瘦身衣

  唐依琳看了看姨媽,把心一橫:「莊美琪,乾媽你肯定知道。」

  姨媽對莊美琪感覺不錯,所以她能看出莊美琪對我有感情:「莊美琪我是知道,還有誰?」

  「樊約。」

  唐依琳又爆出一個。我暗暗擔心,唐依琳不會一時昏頭,把小君也供出來吧?

  「嗯,還有嗎?」

  姨媽對樊約的印象頗佳。

  「我聽說……郭泳嫻勾引了中翰。真不要臉,都一把年紀了,要想找男人就找年紀差不多的嘛!也不知道她給中翰吃了什麼迷魂藥,中翰居然讓她當了CEO。哎,我真失敗,連郭泳嫻都比不了,又怎能跟戴辛妮爭?」

  「還有嗎?」

  這次姨媽的臉很難看,她不喜歡唐依琳罵郭泳嫻。於公於私郭泳嫻都是對我有極大幫助之人,所以我寵愛她。只是流言蜚語讓嚴謹的姨媽很惱火。

  「還有那家F-RST內衣店的老闆,叫楚蕙,就是羅總經理的老婆。」

  唐依琳豁出去了。很明顯這是女人的嫉妒,她與楚蕙的怨恨恐怕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姨媽發火了,她把怒火全灑到我身上:「這個李中翰真是太扯了,風流得有個限度,別人的老婆怎麼能亂來?我跟楚蕙的媽媽還是老同事,這段時間,她媽媽就一直想找我談楚蕙與中翰的婚事。小琳,你說這可能嗎?讓中翰拋棄戴辛妮?這絕對不可能,何況楚蕙已有了意中人。」

  「乾媽,其實楚蕙跟羅畢沒有在國內結婚,他們只在美國穿婚紗、進教堂,連牧師都沒有請來祝福,所以他們不算真正結婚。可能是楚蕙的媽媽察覺到這點,所以才無所顧忌。」

  唐依琳雖然是落井下石,但她心思之縝密可見一斑。

  姨媽恍然領悟:「啊?這層我倒沒想到。想不到屠夢嵐這麼狡猾,萬一我拿楚蕙結過婚為由拒絕她的提親,那我豈不是中了她的奸計?」

  「是啊、是啊。」

  唐依琳猛點頭。

  「嗯,多謝你提醒。來,吃點東西。」

  姨媽不明白唐依琳與楚蕙之間的恩怨,自然對唐依琳的提醒大為讚賞,我卻百感交集。女人之間的關係不處理好,問題就大了。

  「謝謝乾媽。」

  唐依琳眉角輕佻,臉有得意之色。

  「謝什麼啊!你看你不但瘦了,還很憔悴。你這個樣子,乾媽看了難受。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中翰不喜歡瘦的女人,他喜歡豐滿的,所以你……」

  真是意外至極,我又驚又喜,姨媽說這些話無疑是默認我與唐依琳的關係。更意外的是,姨媽居然清楚我的口味,這可是我的隱私,姨媽是如何知道?

  唐依琳也感到意外:「乾媽,你怎麼知道中翰喜歡豐滿型女人?」

  姨媽臉一紅,吞吞吐吐了半天:「我、我,我是他姨媽,是我把他養大,他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唐依琳拿起茶杯輕抿,眼睛卻望向窗外:「我真瘦了嗎?怪不得一個月沒見著他。」

  見唐依琳神情落寞,姨媽於心不忍:「我真不明白,中翰有什麼地方值得你這個傻丫頭癡情?」

  唐依琳沒有解釋,只是吃吃地嬌笑:「說了怕乾媽笑話。」

  姨媽嗔怪一句:「乾媽保證不笑你。」

  「好。乾媽,我想問問你。」

  唐依琳放下青瓷茶杯,舔了舔紅唇,乾脆踢掉晶瑩的高跟涼鞋,盤起粉嫩的玉腿,像隻貓一樣蜷縮在姨媽的懷裡。一時間,兩個大美人日月爭輝、相映成趣。

  姨媽柔聲道:「問吧。」

  唐依琳想了想,似乎羞於啟齒:「乾媽,你知道中翰的那東西有多大嗎?」

  「什麼東西?」

  姨媽疑惑不解,就連我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

  「就是男人那東西。」

  唐依琳這番解釋我算是明白了,姨媽也明白了,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我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這唐依琳也太八卦了吧?

  「你……你問這個問題,我哪知道。」

  姨媽尷尬至極,不料唐依琳又繼續追問:「乾媽,你不是說中翰什麼事情你都知道嗎?」

  「這……」

  姨媽哭笑不得。

  「既然乾媽說了中翰的秘密,那我也透露一些中翰的秘密。」

  唐依琳神秘一笑,將兩根尖尖的食指豎在空中,兩根食指之間大概有二十五公分的距離:「中翰的東西足足有這麼長。」

  姨媽瞪大眼睛,唐依琳又把左手臂屈起,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左手腕包圍起來,形成一個圓圈,然後告訴姨媽:「有這麼粗。」

  姨媽啐了一口:「胡說八道。」

  唐依琳躲在姨媽的懷裡吃吃嬌笑:「乾媽,騙你是小狗。」

  姨媽將信將疑:「中翰十三歲那年我帶他去體檢,他那東西我見過,沒你說的這麼誇張。」

  唐依琳大笑:「乾媽,十一二歲的男人基本上還沒發育。」

  姨媽還是不信:「那也……也不至於……」

  唐依琳神秘地笑笑:「我還說得保守了,他那東西最硬的時候,應該更粗、更長一些。」

  「哼。」

  姨媽發出一聲不易察覺的低哼。唐依琳口沫橫飛,越說越興奮:「他還特別有勁,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的招式,每次都把人家弄得要死要活……乾媽,你說我這輩子還能離開中翰嗎?」

  雙頰緋紅的姨媽略有所思:「你……你就因為這個才愛中翰?」

  唐依琳搖搖頭又點點頭:「乾媽,你是過來人,按理說你更懂得性愛的樂趣。性愛、性愛,沒有性哪有愛?中翰那東西一放進我身體,我就希望他一輩子都不要拔出來。」

  姨媽的臉更紅了:「呸,你一個斯斯文文的女孩子,怎麼說出這般露骨的話,你羞不羞?」

  「有什麼好羞的?我早早就沒媽,乾媽就等於我親媽。這些話我不跟乾媽說,又要跟誰說?」

  以前只有小君敢與姨媽抬槓。如今唐依琳也這樣,足見姨媽與唐依琳的關係很融洽,我不得不對唐依琳刮目相看。

  本來有點惱羞的姨媽心軟了:「好好好,乾媽聽就是了。乾媽那年代都是組織安排對象,既沒有感情基礎,也沒有你所說的性愛。」

  「哦,原來如此。雖然乾媽越來越新潮了,其實內心還是很老土的。」

  唐依琳輕笑。

  「你們這些孩子,個個都說我老土,氣死我了!我的意思是,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還是要有感情。」

  「乾媽,有個著名的女作家說過:」陰道是通往感情之路。『「」胡說八道。「

  唐依琳目光迷離:「當然,中翰不只會做愛,他還風趣、英俊、體貼。」

  姨媽撇撇嘴:「還很有錢對不對?乾媽聽說前段時間他送了輛車給你。」

  唐依琳淡淡一笑:「乾媽,你真不瞭解我。如果我想要車子,只要我開口,再豪華的車子也有男人送給我。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的禮物,我就想要中翰給的。我跟他在一起很開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過得去,我並不要更多的錢。」

  姨媽輕歎:「唉,乾媽老了,跟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思維。」

  唐依琳突然從姨媽懷裡坐起來:「乾媽不老,看起來頂多像三十出頭。剛才在洗手間換瘦身衣,我就覺得乾媽的胸部很挺。真神奇耶!乾媽的乳房這麼大,又生過孩子,竟然一點都不下垂。能不能給我摸摸看?我懷疑……」

  姨媽氣鼓鼓的樣子像極李香君:「你是不是懷疑乾媽做過隆胸?哼,就讓你這鬼丫頭摸摸又怎樣?氣死我了,你先把窗簾拉下來。」

  唐依琳興奮地跳起來:「我去拉窗簾。」

  姨媽走到牆角,那裡有一張淡綠色的軟皮長沙發,這位置剛好是外人無法窺視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窗簾,姨媽已坐在沙發上,一邊脫上衣一邊叮囑:「注意看著門口。」

  「乾媽,你放心,我早在門外掛上有客人的牌子,不會有人進來的。有點暗,我去開燈。」

  唐依琳把包廂裡的燈打開。

  透過屏風的縫隙,我清晰地看到姨媽身穿瘦身衣的風采。噢,天啊!我真想以後不再喊姨媽了,我要喊姨媽的名字!我要喊林香君!雖然大不敬,但林香君確實艷光四射,喊姨媽褻瀆了她的美麗。

  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檸檬黃的瘦身衣雖略顯素雅,但與姨媽雪白的肌膚搭配相得益彰。這套兩件式的性感小馬甲精準地勾勒出姨媽上半身的每一寸曲線,在華麗的蕾絲襯托下,姨媽宛如穿上貼身的內衣。無肩帶、無罩杯,美得眩目、美得無與倫比。飽滿碩大的兩團乳房孤傲地裸露在瘦身衣之外,從我的角度看去高聳挺拔、圓潤雪白,果然沒有一絲下垂的跡象。

  姨媽輕輕搔首,大波浪的秀髮飄蕩在香肩,但由於香肩太過光滑,秀髮又徐徐滑到雪白的胸脯上。在燈光照射下,她的身體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我屏住呼吸,暗暗向唐依琳高呼萬歲,是她讓我見識這震撼人心的畫面。我興奮得全身發抖,與上一次在浴室裡窺視到的裸體相比,眼前的姨媽更美艷了千萬倍。

  「乾媽,你好美,我要摸了喔。」

  唐依琳的眼神大放異彩,她崇拜地盯著姨媽,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心托住姨媽沉甸甸的乳房,但遲遲沒有動一下。

  意氣風發的姨媽得意地看了唐依琳一眼:「快點摸,囉囉嗦嗦幹什麼。」

  說話的瞬間,姨媽的兩團大乳房晃蕩兩下,褐紅的乳頭猶如兩粒熟透的小葡萄嬌艷欲滴。

  我緊張又嫉妒地看著唐依琳的小手緩緩移動,她沿著逆時針方向揉搓。觸碰一下深邃的乳溝後,唐依琳迅速張開蘭花般的手指,繼而托起姨媽的乳房,沿著順時針用力揉捏。

  救命啊,我真想對唐依琳咆哮:「輕點、輕點,你這麼用力做什麼?」

  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揉、不停地搓。沒有經過姨媽的同意就擅自捏了一下兩粒嬌艷欲滴的小葡萄,姨媽忍不住打一個冷顫,軟綿綿地仰靠在沙發上。在柔和的燈光照射下,呼吸漸重的姨媽嫵媚萬千、不勝嬌嬈,任憑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為、胡亂挑逗。

  仔細檢查半天,唐依琳居然發現端倪,她驚訝地用尖尖的指甲撩撥姨媽右乳的乳暈:「乾媽,這裡怎麼有個牙印?是不是乾爹使壞?」

  我距離有點遠,從屏風的縫隙無法看清姨媽的右乳有何怪異之處。

  姨媽一邊輕顫,一邊搖頭苦笑:「不是你乾爹使壞,是中翰使壞。」

  「啊?」

  不單唐依琳大吃一驚,我也大吃一驚,印象中我並沒有對姨媽做過如此惡劣的行徑。姨媽撥開唐依琳挑逗的手指,淡淡地笑道:「中翰自小沒喝過多少母乳。三歲那年,有一天他突然纏著我要喝母乳,我告訴他沒有了,他怎樣都不相信,非要吸吸看。我拗不過他,就讓他吸。結果他吸了半天沒吸出來,就生氣地咬了一口,還咬出血來,留下這個牙印子,當時我氣得想揍他。」

  「咯咯。」

  唐依琳捧腹大笑:「三歲?三歲都已經是個帥小子了,他怎麼好意思吃奶?乾媽,你以前是不是特別寵中翰?」

  姨媽也「噗哧」一聲笑,點點頭:「我是很寵他,不過這件事情鬧大了,中翰的姨父發現牙印就大發雷霆。我百般解釋都沒用,他硬說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我們夫妻的感情從此貌合神離,哎。」

  姨媽歎氣並無多少傷感,是堅強還是那段感情真的淡薄了?但無論如何,我要痛責自己,是我破壞姨父、姨媽的感情,我罪不可恕。

  唐依琳略有所思:「乾媽,中翰又不是你親生的,你為什麼這麼寵他?」

  姨媽幽幽地吸了一口氣,黯然神傷:「我……我也不知如何跟你解釋,可……可能是我與中翰有緣,我特別喜歡他,他也特別黏我。」

  唐依琳難過地看著姨媽:「那乾媽當時為何不讓中翰去跟乾爹解釋?」

  我暗暗苦笑,三歲的孩子又如何向姨父解釋呢?即便解釋也無用,如今翻出來向姨父承認錯誤那更荒謬。只怕越描越黑,連鬼都不相信。

  「我說過,但沒用。那時候我與中翰的感情很深,他姨父認為我們早就串通好,硬是不相信。這二十多年他都沒有碰過我,加上工作關係聚少離多,我們夫妻的感情早已淡薄。表面上和和睦睦,在孩子面前裝恩愛,其實,只要他們表兄妹不在家,我們有時候連一句話都說不上。唉,剛才你問乾媽關於性愛的問題,乾媽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唐依琳很震驚:「啊,乾媽,這些事情中翰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從那次以後,我漸漸對他嚴厲起來。特別是生下小君後,我把所有的愛都傾注在小君身上。說來也奇怪,中翰自從有了表妹後就不再黏我,整天抱著小君。小君稍大以後中翰就帶著她到處玩,兩人幾乎形影不離。我們大人不在家,中翰哪怕不上學也會照顧小君,但也沒照顧好,整天闖禍。唉,那時候他們倆真令我頭疼。」

  我心裡充滿甜蜜,姨媽的話讓我冋憶起與小君相處的日子。那時候的小君又黑又瘦,一點都不好看,但我仍然很疼愛她。

  「怪不得他們的關係這麼親密。」

  唐依琳恍然大悟,如果之前她無法理解我與小君發生關係的事,那麼從姨媽的話中,她應該明白我與小君之間有無法割捨的感清。

  「本來覺得孩子大了,我能省心,哪知更讓我牽掛。以前擔心中翰難找女朋友,現在我反而擔心他如何處理與一大堆女人的關係,我是沒轍了。」

  「乾媽,我們又不是小孩子,我們的事情我們能處理。乾媽只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說不定乾爹與乾媽的關係會好起來。」

  姨媽有點冷漠:「破鏡不能重圓,我也不想費這個心。等再過兩年小君出嫁了,我們就離婚。小琳,你說乾媽還吸引人嗎?」

  唐依琳吃驚地看著姨媽:「乾媽明知故問,剛才上洗手間時,有多少男人看您呀!我都快妒忌死了。」

  姨媽燦爛一笑,實在是美不勝收:「咯咯,是看你吧。」

  唐依琳酸酸地歎了口氣:「男人的眼光我能感覺出來的,絕對是看乾媽。我發覺有好幾個男人都盯著乾媽的屁股……嘻嘻。」

  姨媽大羞:「你……亂說,乾媽的屁股肯定沒你的好看。」

  唐依琳笑嘻嘻地盯著姨媽的臀部:「那乾媽就不明白男人的心了,男人比較喜歡屁股大的女人。」

  姨媽的臉又一紅:「乾媽的屁股大?」

  唐依琳掩嘴失笑:「嗯,又大又圓,也不鬆弛塌陷。翹翹的,是不是抽過脂?」

  姨媽的臉黑下來,她大聲怒嗔:「你這個孩子……你這個孩子怎麼老懷疑人呢?什麼抽脂肪、拉皮的事,乾媽統統沒有做過,我身上每一塊肉都是真材實料。不信是吧?好,今天乾媽就讓你仔細檢查,讓你心服口服。」

  姨媽的脾氣我知道,她如此強勢,又豈肯讓唐依琳有一絲一毫的懷疑?話剛說完,姨媽即彎腰提臀、寬衣解扣,把黑色的長裙脫下。一剎那間,我情不自禁跪了下來,不是雙腿酸麻,而是膜拜心中另一位女神。

  突然,唐依琳盯著姨媽的下體,小聲驚呼:「啊……乾媽你……」

  姨媽錯愕,順著唐依琳的目光低頭看去。眨眼之間,姨媽已羞得無地自容。

  只見她修長豐腴的雙腿間似乎有異樣,小腹下那條粉藍色絲質內褲上赫然有一大片水跡,水跡把高高賁起的陰唇襯托得異常顯眼。怪不得姨媽剛脫掉裙子,唐依琳就發現了水跡。

  我伸長脖子也窺視得一清二楚,就連姨媽下體的凹陷處也看得非常清晰,飽滿如斯、肥美誘人。一股猛烈的火焰由膨脹的下體飛竄而上,丹田一片燥熱,我下意識地將手伸到褲襠,那裡已堅硬如鐵。

  姨媽有些慌亂,也顧不上羞恥,急忙大喊:「我……我都沒感覺到。小琳,快拿衛生紙。」

  唐依琳趕緊尋找衛生紙,幸好女人都常備,她抽出幾張遞過去:「乾媽,你是不是很敏感?」

  姨媽尷尬萬分:「我……我哪知道。」

  唐依琳嬌笑不止:「嘻嘻,流出這麼多,乾媽也不知道?」

  姨媽頓時猶如純情少女般害羞:「別笑,乾媽羞死了,一定是你剛才亂摸。」

  唐依琳狡黠地眨眨眼:「我又不是男人。噢,還有很多流出來了耶!要是由男人來摸不知會怎樣?」

  姨媽大窘:「等會撕爛你的臭嘴,再拿多幾張紙來,唉,我是怎麼了?」

  唐依琳其實也臉色潮紅,她把衛生紙遞給姨媽時,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陰部,這隱蔽的動作只有我看見。而姨媽則張開雙腿,把濕透的內褲撥開到一邊,露出一個光滑潔白、白裡透紅的蚌蛤。蚌蛤吐蜜露,幾張衛生紙剛覆蓋上去立即濕透。姨媽羞怒交加,氣急敗壞地瞪了唐依琳一眼:「有什麼好看的,出去、出去,別讓人進來。」

  唐依琳吐吐舌頭,趕緊站起,一甩長長的秀髮,笑嘻嘻地向門外跑去。

  此時姨媽越發慌張,她越擦越急,越急越用力,稍不小心,就觸碰到敏感凸起的蚌珠,只聽嚶嚀一聲,姨媽隨即癱軟在沙發上。我猛然發現姨媽的食指與中指俱沒入蚌蛤般的蜜穴裡一陣輕揉。姨媽仰起高貴的頭,微閉的紅唇發出難以察覺的呻吟:「嗯,中翰,你別生氣。媽以後不打你了,嗯。」

  我內心狂跳、耳朵轟鳴,身體如遭重擊,真不敢相信聽到的一切。姨媽到底說了什麼?我沒聽錯?拜託!拜託再說一遍。

  「啊,不要摸,中翰你不要摸,我是你親媽,你怎麼能摸你媽媽的屁股?嗯,我知道你喜歡媽媽,可你也不能拿媽媽的內褲呀!都沒洗,也不嫌髒,噢。」

  啊?親媽媽?我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疑竇叢生。可眼前的一幕令我無暇細想,我睜大眼睛,從屏風縫隙中窺視眼前令我淫慾噴發的風景。

  天啊,這是我一直敬仰的姨媽嗎?她怎麼能如此玩弄自己的身體?

  蜜穴似乎在吞吐,因為姨媽的手指在抽動。那雪白的陰戶中間竟然還帶有一絲粉紅,那一絲粉紅竟然還嬌艷欲滴。

  幽怨纏綿的呻吟迴盪在四周,如哀怨的告白、像淒涼的傾訴,更是在宣洩著難以壓抑的情慾。

  什麼情慾?難道姨媽這麼多年來就是靠自慰滿足自己的情慾?難道姨媽是我的親生母親?

  我迷惑了,心中有了無數個猜想,但仔細想想,這一切又似乎難以解釋。如果我真是姨媽的親生兒子,她又為什麼不認我這個兒子?

  可是,我剛才明明聽到姨媽說是我的親媽媽,難道是我耳朵出了問題?

  不,我耳朵沒有出問題。因為姨媽的呻吟一直不停歇,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揉動手指頭:「中翰,媽媽想你、媽媽愛你,媽媽對你嚴厲,只是不想你太任性。啊,你不要生媽媽的氣、你不能不理媽媽。」

  滿腔熱血在奔騰,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自慰中的姨媽在慾望的交織中,下意識地代入我的親生母親的角色,並幻想與我做愛。雖然荒謬,但我能理解,因為我與小君做愛時也經常幻想自己是小君的親哥哥。當然,這一切建立在我對小君有深厚的感情。

  難道姨媽對我也有深厚的感情?

  答案應該是肯定的,畢竟姨媽養育我二十多年,她絕對有資格做我的母親。

  日久生情,就如同我對小君一樣,或許在這二十多年裡,姨媽把對我的感情昇華到一個高度,這個高度超越常倫、違背道德底線。

  正因為如此,嚴謹保守的姨媽才會埋藏對我的感情。只有身邊沒有任何人、只有慾望剛好達到沸點,姨媽才會釋放出她的感情。

  這是姨媽的秘密。真幸運,我無意之中發現這個秘密。

  熱力在蔓延,慾望如熊熊的篝火。我幾乎神迷,很想推倒屏風衝出去安慰姨媽,但我沒有這個膽量,說不準姨媽紅顏一怒,把我劈成十八塊。我克制了,不管如何,我終於知道姨媽的內心世界。

  至此,我終於明白上次擦奶油時姨媽早意識到我的非禮,我一直為此擔心,如今看來,當時姨媽的嚴厲警告只不過是色厲內茬罷了。她既然能幻想與我做愛,就不會真的對我生氣。

  啊,姨媽還在呼喚我的名字,我也在呼喊她林香君。我堅信將來的某一天,姨媽也會像小君一樣,臣服在我的胯下。

  「喔,真有那麼粗,那麼長嗎?」

  銷魂的呻吟將包箱裡蓬勃的情慾累積得越來越濃,就連柔和的燈光也變得妖異。

  性感瘦身衣上的蕾絲透出誘人的氣息,飽滿的乳房、雪白的肉體、豐腴修長的大腿、光滑飽滿的蜜穴,令我血脈賁張。賁起的蜜穴隨著「滋滋」的響聲噴吐出更多、更黏稠的蜜露。如此黏稠,竟然還是晶瑩剔透。

  我的克制受到猛烈的挑戰,我漸漸窒息,這是難以承受的折磨。在姨媽雙指的攪拌下,「滋滋」聲急促響著,四散的腥味飄入我的鼻子,如同吸進一道要命的催情劑,把我的情慾引到極點。

  啊,我已沉淪,似乎隨時隨地都可能爆發。可偏偏這時,姨媽的歡愉呻吟又給了我致命的一擊:「他會插進來嗎?會插得很深嗎?喔,要來了、要來了。」

  我兩眼熾熱,身體忍不住顫抖,一陣劇烈哆嗦,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全射在我的褲子裡。這次不僅我濕了,姨媽更是濕得一塌糊塗。

  「乾媽、乾媽,綺綺剛才說看見中翰了。」

  唐依琳一邊大叫一邊急匆匆地闖進包廂,我暗叫不妙。電光石火之間,我眼睜睜地看著姨媽的自慰姿態暴露在唐依琳眼前。

  來不及迴避了,姨媽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唐依琳的嬌軀似乎瞬間僵硬,只有飄散的秀髮無風自動,一雙美麗的眼睛怔怔地注視著姨媽的下體。能夠撞見這驚人的一幕,機率無疑是等於中了彩券頭獎。

  氣氛尷尬至極,幾乎全裸的姨媽仍然處於高潮中,劇烈的喘息連五公尺外的我都能感受到,我極力屏住呼吸,窺視著發生的一切。已經過了許久,姨媽的手指依然插在飽滿的肉穴之中。我只能猜想姨媽要不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是不願意立即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