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079章

  既然小君不喜歡聽,我當然不能再唱,小君不開心,我一定要哄她開心。

  「告訴你一件喜事,小君。」我眉飛色舞。

  「沒喜事。」小君繃著臉。

  「與你有關。」

  「不想知道。」小君乾脆看向車窗外。

  「找到小風了。」我話音未落,小君猛地擰轉身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真的?」

  我點點頭:「嗯,他可是你護花使者,沒有他,後果不堪設想。」想起孫家齊的種種無恥的行徑,我的心情一下子壞到了極點,縱然他已重傷搶救,我也不可憐他半分,枉我對他不錯,他不知恩圖報就算了,還落井下石,暗地裡想取代我,還想非禮小君,若不是小風阻止,估計我把孫家齊碎屍萬段了也留下終生遺憾。

  「小風哥現在在哪?我要見他,那天看見他女朋友變成了孫家齊的女人,心裡好難過,小風哥真可憐,如果他還沒娶老婆,我考慮跟他交朋友。」

  寶馬750i的性能不錯,我稍微一加擋就飛速起來,即便是時速一百零五公里,仍然很穩,不過,小君就嚇壞了:「慢點啊,慢點開啊。」我黑著臉沒吭聲,繼續加速,已經一百二十了,小君尖叫:「我錯啦,我錯啦,我一輩子就給李中翰做牛做馬……」

  我冷笑兩聲,車速很快恢復正常,斜眼看身邊的小君,發現她臉色蒼白,嘴唇發抖,兩隻眼睛緊緊地閉著。我暗暗好笑,一個凌辱她的念頭冒了出來,等車子上了環城快道,我拉下拉鏈,掏出大肉棒,命令道:「含一下。」

  小君睜開眼,一見我如此猥瑣,不禁勃然大怒:「含就含,有本事你別叫我吐出來。」

  我大吼:「有本事你別吐出來。」

  小君的目光是如此凌厲,我真擔心她會咬掉我的大青龍,幸好她只是吮吸。

  我承認我低估了小君,她真的含下大肉棒,不僅如此,她的姿勢很驚人,身子趴過副座,腦袋壓在我兩腿間,而她的兩條腿曲起,高跟鞋幾乎踩在車窗上。我敢肯定,這是我見過最誇張的車裡口交姿勢。看著牛仔褲翹臀,我開心極了,放緩車速,唱起那首耳熟能詳的老情歌:「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嗯?大肉棒中間有點刺痛,我知道這是小君警告我,我趕緊閉嘴,刺痛隨即消失,我歎了歎,柔聲道:「小君,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你,喔,好舒服。」

  小君沒有回答,她真的不吐出來,粗大的肉棒就一直被她含著,偶爾吮吸一下,「絲絲」聲響,我恍然大悟,其實小君並不是吮吸大肉棒,而是含久後口水會流出來,她沒辦法,只能把口水吸回嘴裡,時間一長,她的小嘴也裝不了太多口水,只能咽進肚子裡,我差點笑出來,以為這次賭氣終究以小君失敗結束。

  車子很快進入市中心,遇到紅綠燈都要停一停,我意外發現小君開始吮吸起來,幅度越來越大,我大吃一驚,急道:「小君,快松嘴,會被別人看見的。」

  小君沒有反應,依然吮吸,吮得蠻舒服,不過,我此時沒心情享受,眼看又是一個紅綠燈,路邊的安全崗還站有交警,我大為焦急,急忙催促小君,想搬走她的腦袋,沒想剛一觸碰柔滑的秀髮,大肉棒猛地刺痛,我嚇得臉都綠了,沒辦法,先服軟再說:「小君,我錯了,只要你鬆口,哥答應為你做一件事,只要哥能辦到,決不食言。」

  小君沒有反應,感覺大肉棒被牙齒咬著,我一推,就痛感十足。

  「小君,交警看到了就要吊銷哥的駕照。」

  「小君,哥剛才插過依琳姐姐的屁眼眼,你有沒有聞到臭臭的。」

  「小君……」

  就像喜歡我一樣,小君的固執有時不可理喻,紅燈亮起,我只能停車,這裡是最繁忙的路段,紅燈至少停三分鐘,我的車邊陸陸續續駛來車輛。我情急之下脫下西裝,蓋上小君的腦袋,她發出嗚嗚聲音,我心想窒息一下,這小君總歸松嘴了吧,沒料到小君依然不松嘴,含得又緊又深,她的雙腳搭在車窗玻璃上異常顯眼,很多司機看出了異樣,紛紛朝我投來目光,有驚詫的,有鄙視的,有羨慕的,還有憤怒的。我尷尬死了,更要命的是,交警大叔發現了異樣,他一邊指揮交通,一邊緩緩朝我走來。

  我大驚失色,冷汗滿頭,電光火石之間,我來不及多想,連續三次深呼吸,閉目意念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氣息瞬間驅動,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渾熱,接著暴脹,小君「嘔」一聲,猛然抬頭,吃驚地看著我,口水流出嘴角了都忘記擦。

  謝天謝地,交警瞄了我和小君一眼,微笑搖頭,舉手示意車輛可以行駛了,我一看前方,剛好閃出綠燈,心中暗暗佩服交警大叔的時間感夠精準。

  寶馬行駛後,小君終於想起了要擦嘴角的口水:「李中翰,是你說的哦,我原諒了你,你就答應為我做任何事。」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暗暗好笑,柔聲道:「你說吧,哥絕不食言。」

  其實,小君是被暴脹的大肉棒撐開小嘴才肯松嘴,根本不是她主動原諒我,我沒有說破,假裝感激她,就不知小君要我做什麼事。

  沉默片刻,小君朝我大吼:「以後不許你唱這首破歌。」

  我猛點頭,揉了揉差點就被震聾的耳朵,心裡恨得癢癢的,真想就地脫她的褲子,干她的屁眼,塗綠藥膏也不放過。

  「嗚嗚,嗚嗚……」

  這不是小君的哭聲,而是救護車的警笛,我的車子快進入金融區了,車後的一輛救護車一直緊緊跟隨著我,真晦氣,我暗罵一句,放緩車速,讓救護車先行。

  小君嘟噥著問:「又說去見小風哥,怎麼來公司?」

  「你的小風哥就在公司裡呀。」我看著救護車超越,重新加快車速,瞥一眼小君,見她頗為焦急,心中莫名酸酸起來。

  「嘴賤。」小君狠狠瞪了一眼,擰頭看向窗外:「噫,那救護車停在我們公司耶。」

  我朝公司大樓望去,那救護車果然停在門口,從車上迅速跳下四位穿白衣,帶口罩,提擔架和藥箱的救護人員,急匆匆地跑進我的公司。我馬上加快車速:「是喔,難道有人突然得病?看看去。」

  車剛停好,小君就迫不及待地要下車,我厲聲道:「小君,你別去。」小君一愣,張了張小嘴,沒敢反駁,也沒敢下車。

  我推開車門,相信我的臉色一定是鐵青,隱約地,我感覺這事與小風有關,心中一緊,疾步上前。剛好,一眾救護者從公司裡跑出來,手裡提著擔架,擔架上有人躺著,鼻子插著導氣管子。我一眼就認出那躺在擔架上的人就是小風。

  「快,快……」救護人員手腳麻利地將小風抬上了救護車,嗚嗚的警笛響起,眨眼間,救護車已風馳電掣般離去,我心情異常沉重,腦袋轟鳴,心思著如何向吳奶奶交代,如何面對眼瞎的吳奶奶。我漠然環顧左右,圍觀的公司職員懾於我凌厲目光,都紛紛散去,我終於看到一臉憔悴的周支農。

  「小風怎麼回事,支農。」我厲聲問。

  周支農揉了揉發紅的眼睛,黯然道:「昨晚審了卓義峰一夜,嘴還硬,直到早上他才頂不住,陸陸續續招供了很多,我們這才知道,小風就銬在孫家齊辦公室的密室裡,人活著,但滿身是傷,都是重傷,慘不忍睹。在電話裡,我怕你的女人在你身邊,就沒直接說。」

  我聲音更嚴厲:「發現小風有重傷了為什麼不馬上送去醫院,為什麼拖到現在?」

  「唉。」周支農長歎道:「他被孫家齊銬著手腳,都是拇指粗的鐵鏈子,跟銬狗一樣,我們剛才拿來電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鋸斷四條鐵鏈子,這孫家齊斯斯文文,心裡實在夠歹毒。」

  「卓義峰呢?」我咬牙切齒問。

  「還扣在他辦公室。」

  我陰冷道:「好,今天我也歹毒一次。」

  周支農皺了皺眉,勸道:「中翰,不能在公司裡動手。」

  我心中一凜,腦子馬上清醒,暗暗責怪自己衝動,也佩服周支農心思慎密,眼見他一夜沒睡,眼袋浮腫,就是為了執行我佈置的命令秘密審問卓義峰,無論是功勞還是苦勞,都應該重重嘉獎,剛才我內心激憤,語氣重了些,現在想想,真過意不去,不過周支農依然不卑不亢,沒有絲毫受屈之色,我不禁暗讚周支農是一位難得的心腹,這才是一位合格的追隨者。

  想到這,我心中的鬱悶消失了大半,語氣和緩了許多:「支農,你那家」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還在?」

  周支農小聲道:「還在營業。」

  我點點頭,吩咐道:「你把卓義峰帶到那裡,我安頓好小君就來。」

  「好。」周支農轉身上樓,我回頭過來找小君,卻看見她在車裡抽泣,我大吃一驚,拉來車門,急問她為什麼哭。

  「你凶我。」小君扁著小嘴,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淚花兒。

  我大感愛憐,忙抽出車裡的手紙替仙女姐姐擦淚:「對不起,我是為你好,小風受重傷了,要送去醫院,我不想讓你看到噁心的東西,我的小君是最乾淨,最純潔的。」

  小君猛眨眼睛,抬頭看我,嗲嗲說:「你總有話講,巧言令色。」

  我知道小君被我的真誠打動了,不禁微笑道:「小君的成語真多,文采飛揚,哥越來越愛了,要不要上辦公室幹一下?」

  小君呸了我一口,馬上脫口而出:「干你媽個……」

  我驚得瞪大眼珠子,張大嘴巴,小君伸了伸小舌頭,「咯咯」嬌笑,笑得既憨,又笑得很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