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笑,忽然覺得姨媽的話中有蹊蹺,越想越不對勁,連忙問道:「媽真的這樣跟你說?」
「嗯。」
小君害羞地擰著衣角。
我做賊心虛:「媽還說了什麼?」
小君搖頭晃腦地想了想:「媽還告訴我怎麼樣才不會大肚子。」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來,抱著小君的雙肩顫聲問:「難道、難道媽知道你……你跟男人上過床啦?」
「嗯。」
小君點點頭,可憐兮兮地接著說:「媽叫我脫褲子給她檢查。我沒辦法,就只好脫了。脫了後,媽摸了幾下就知道我跟男人做過那些事了。」
「媽懷疑我嗎?」
我緊張得快崩潰了。
小君搖搖頭又點點頭:「不是懷疑,是肯定。」
我嚇得全身直哆嗦:「什麼?她怎麼就能肯定?」
小君翻翻眼:「因為我告訴媽說你強姦了我。」
看著小君像兔子一般迅速跑回房間,我發現自己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笨蛋,一個怒氣沖沖的超級大笨蛋。我一邊脫褲子,一邊咬牙切齒地歎息:「李香君呀李香君,哥今天不好好收拾你,真沒法子見人了。」
「咯咯。」
笑聲從小君的睡房傳出來,她一邊笑還一邊尖叫:「李中翰你是不是男子漢啊?開個玩笑而已,小氣鬼,咯咯。」
我很溫柔地敲門:「小君,你先把門打開,我們討論一下男子漢的問題。」
「咯咯,我不開,我要練習唱歌。」
小君真的唱起歌來,五音不全的聲調把我的怒火刺激得更旺盛,我冷笑:「難道小君同鞋不吃飯?」
「誰跟你的鞋子相同了?我穿35號,你穿42號,不一樣喔。哼哼,想騙我?要吃也要等辛妮姐來了再吃。對了,還有言言姐,嘻嘻。」
「編呀,繼續編。你再不開門,我就撞門了。」
我惡狠狠地揮舞拳頭,軟的不行,我就來硬的,準備把門撬開。
「吵什麼吵?辛妮姐回來了。你聽,門鈴響了喔。」
小君的話音剛落,居然真的傳來門鈴聲。
我一愣,慌忙穿上褲子。打開門,我眼前一亮,端莊美麗的戴辛妮果然站在門口。
自從與姨媽見過面後,戴辛妮的打扮幾乎都是端莊風格。
當然,她無論穿什麼都很有品味。小君沒撒謊,章言言也來了。她站在戴辛妮身後,很禮貌地向我微微鞭一個躬:「總裁晚安。」
「啊,哈哈!別客氣、別客氣。進來,都快進來。」
我驚喜交加,連忙把兩位美女請進屋裡。
小君這時才大咧咧地從她的睡房裡走出來,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表情,讓我恨得牙癢癢。礙於戴辛妮與章言言在場,我只能把怒火壓在心裡。
「家裡沒辣椒,我去買了一點。哎,那間超市好遠,我和言言的腳都走酸了。」
戴辛妮與章言言都是一身制服配絲襪、高跟鞋,走起遠路來確實不太方便。
聽戴辛妮的話,她似乎早先來過,難道這些飯菜都是出自她之手?我有點吃驚。
「辛妮,桌上是你燒的菜?」
我問。
「對呀,方阿姨有事不回來,你又經常不在家,小君一個人在家總吃泡麵怎麼行?言言、小君你們快坐呀,我肚子也餓了,不知道這些菜好不好吃。」
戴辛妮從廚房裡跑進跑出,眨眼間又弄了一個有辣椒的調味碟。
我從驚訝變成感動。戴辛妮還在上班,但心裡卻牽掛著我的家人,大老遠跑來煮飯給小君吃,這份情真難能可貴。
讓我更意外的是,戴辛妮竟然在短短的時間裡學會廚藝。我讚歎愛情力量的偉大,情不自禁地在戴辛妮的粉臉上親一口。
戴辛妮小臉緋紅,也不避讓,用手肘推我一下:「快坐下來吃吧!今天第一次做這麼多菜,好開心。大家喝點酒好不好?也算是慶賀我升職,嘻嘻。」
說完,從冰箱裡拿出幾瓶啤酒,一一打開,給我和章言言都倒滿一大杯,卻沒有小君的份。
「謝謝辛妮姐。」
章言言笑嘻嘻接過啤酒。她年紀雖小,但公關出身的她自然經歷過酒水洗禮。
小君很少喝酒,也不喜歡喝酒。戴辛妮懂得分寸,給小君拿了一杯珍珠奶茶。
只可惜戴辛妮的細心小君並不受用,她反而覺得被歧視了。
見大家面前都有啤酒,唯獨她面前只是奶茶,小君拉長了臉:「嗚嗚嗚,辛妮姐,我也要喝啤酒。」
「去去去,小孩子喝奶——茶,別湊熱鬧。」
我瞪了小君一眼,拉長「奶」字音。
本來小君喝點啤酒沒什麼大不了,只是剛才她編故事騙我,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我拿起杯子,與戴辛妮、章言言一起碰杯,故意把小君冷落在一邊。趁喝酒的時候偷偷瞄她一眼,發現小君脹紅臉,我暗暗好笑,這樣羞辱她,她一定無法忍受。
果然,小君突然氣鼓鼓地把章言言面前的半杯啤酒搶過來,在大家的錯愕中憤懣地嘗了一小口,酒還沒嚥下肚子,她的眉心已皺得像菜乾似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見小君這種憨樣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小君用手擦了擦嘴邊的啤酒泡沫,連連嚷道:「難喝、難喝。」
「小孩子,你以為是喝糖水嗎?」
我揶揄一句,誰知卻像捅了馬蜂窩,小君把酒杯舉起,氣鼓鼓地大罵:「你這個豬頭才是小孩子,很了不起嗎?來,我們比一比,你一杯我一杯,看誰先醉。你敢嗎?」
「哈哈,和我比?別說你一杯我一杯,就算是你半杯我一杯,你也輸不起。」
我大笑,嘗了一口紅燒魚。嗯,味道真不錯,雖然與姨媽的手藝相比,火候有所欠缺,但已算得上美味了。我慶幸自己的眼光和運氣都不錯,戴辛妮確實是一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好妻子。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輸不起也要比。哼,就如你說的,我喝半杯,你這個豬頭喝一杯;我喝一杯,你就要喝兩杯。對嗎?」
「不錯。」
我心裡樂開了花,故意不理小君,我知道小君的倔脾氣來了就會不依不饒,現在我只需等她上當,好把她灌醉,消消我心頭之恨。
看著滿桌都是可口好菜,我食指大動,吃得不亦樂乎,還向戴辛妮頻送秋波、動手動腳。把小君氣得小嘴抿成一條細線,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那我就先喝三杯,後面輪到你喝三杯,怎麼樣?」
小君突然大喝一聲,把我嚇了一跳,手一哆嗦,筷子掉到地上。
我彎身去撿,卻忽然發現章言言的雙腿微開,白色的內褲清晰可見。
想起戴辛妮曾經答應我要說服章言言做我的情人,我心臟不禁狂跳,腦子也胡思亂想起來。至於小君說些什麼,我也沒太放在心上,反正我都一口應承下來。
「倒酒。」
小君冷哼一聲,頗有泰山壓頂之勢,我哪會把她放在眼裡?見小君上當,我心裡無限得意。
「喝醉了很難受喔!小君女士會不會懷恨在心,向姨媽告狀呀?」
我奸笑兩聲。
小君勃然大怒,才剛坐下又跺了跺腳站起來:「我李香君絕不會去告狀!說話算話,四條腿的馬也追不上。」
「咦?文采又有進步嘛。」
我強忍著沒笑出來,戴辛妮與章言言也拚命地掩嘴,估計是怕飯菜會噴出來。
我覺得奇怪的是戴辛妮、章言言居然袖手旁觀,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小君傻傻地看看戴辛妮,又看看面前的酒杯,小臉一陣紅一陣白。
在我們三個人六隻眼的注視下,她氣鼓鼓地跺了跺腳,拿起酒杯、閉上眼睛,如同喝毒藥一般,「咕嚕、咕嚕」地將半杯啤酒灌進肚子裡。
「咳,李中翰,輪到你了。」
小君一邊咳,一邊用手掌擦拭嘴角,我於心不忍。
小君將一大杯啤酒喝下肚子後,我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大半,連忙向戴辛妮遞了遞眼色,希望她來打圓場。
可是戴辛妮卻視而不見,她一邊給小君遞上餐巾紙,一邊安慰說:「小君,你沒事吧?別和你表哥一般見識。他經常喝酒,你哪能跟他比?」
「再來,我喝一杯,這個王八蛋要喝兩杯,嗝。」
小君打了一個酒嗝,戴辛妮的話倒像更刺激了她,她怒氣更盛,毫不猶豫地把啤酒倒進杯子裡,端起來「咕嚕、咕嚕」全喝下去。喝完,又連連打幾個酒嗝,一雙大眼睛又紅又圓,彷彿想把我吃掉。
我滿臉不屑,也倒滿兩杯,一口氣全喝下去。
為了打擊小君的自信,喝完後我咂咂嘴,故意裝出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只希望小君知難而退,小君果然有些猶豫。
讓我納悶的是,戴辛妮居然給小君打氣:「李中翰臉紅了,他唬不了人。小君行不行?不行的話,換言言幫你代喝。」
「我……我沒事。」
小君的臉紅得厲害,她臉紅的樣子可愛極了也美極了,只可惜她現在正咬牙切齒地往杯子裡倒滿兩杯的啤酒。
我愣住了,小君這是幹什麼?難道她要喝兩杯?天啊,如果她喝下兩杯,我就必須要喝下四杯,我吃驚地看著小君。
「烏龜王八蛋你看著,我……我現在要喝兩杯。」
說完,小君又開始「咕嚕、咕嚕」地喝酒了,不過這次她的速度慢了許多,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把兩杯啤酒全喝光光。這時候小君的身形有些搖晃,唯獨眼神依然不亂。
我大吃一驚,也想不出什麼耍詐的手段。這和喝威士忌不同,那麼多啤酒喝下去,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了,但男子漢大丈夫又豈能在女人面前賴酒?
我剛想倒酒,哪知戴辛妮笑嘻嘻地給我倒好四大杯滿滿的啤酒。見其中一杯啤酒裡的泡沫厚了一點,戴辛妮居然把泡沫吹掉,很仔細地添滿一整杯。
我心裡大罵戴辛妮一點都不體貼。看著滿滿的四杯啤酒,我心裡發毛,瞄了小君一眼,發現她一條腿已經踩在椅子上,真有酒國女英雄的風範。
我心頭一凜,端起酒杯大口灌下去。
前兩杯還能順暢喝下,第三杯時,我的呼吸已有些急促,第四杯簡直就是氣息翻滾、難受噁心。當然,我絲毫沒有露出痛苦之色。
「嗝,小君,你哥的酒量還可以吧?呵呵,我們平手怎麼樣?」
我強裝歡顏。
「前三次都是我先喝,後三次就該你先喝。現在你先喝八杯,喝完我就喝四杯,誰不喝誰就是烏龜王……王八蛋。」
小君用手抓起一塊春卷放進小嘴亂嚼。
天啊!她哪有半點像天使,簡直就是一個小魔頭!我心頭大駭,這才明白中了小君的奸計。
完了,今天陰溝裡翻船,栽到小君的手裡,如今騎虎難下,喝會死,不喝也會死,怎麼辦?我絞盡腦汁地想辦法。
「章言言,你倒酒還真勤快呀?」
我沒好氣地瞪著章言言,她手腳麻利地倒滿八杯啤酒。家裡的啤酒杯個個碩大,一杯啤酒剛好等於一瓶啤酒,我光看這一排啤酒杯就心驚膽顫。
「是……是辛妮姐要我倒的。」
章言言察覺出我的不快。
「家裡怎麼突然有這麼多啤酒?」
我覺得奇怪。
「我買的啊!剛升做財務總監,想喝酒慶賀,就買了不少。」
戴辛妮笑瞇瞇地看著我。
「真要喝?」
我左顧右盼,苦笑不已。
「當然要喝,難道你要耍賴嗎?」
小君乾脆兩條腿都站上椅子,居高臨下地向我大喊。
「怎麼……怎麼會耍賴?我喝,馬上就喝。」
我訕訕一笑,悲愴地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一杯、兩杯……第五杯下肚,我幾欲嘔吐,第六杯我再也喝不下去了。
膀胱脹得厲害、肚子翻江倒海,眼前的人和物都有了重影。我再也顧不上面子,撒腿就往洗手間跑,身後是幾道銀鈴般的笑聲。
我鬱悶啊,老鷹給小雞琢了眼。
迷糊中,我聽到了嗲嗲的聲音:「和我鬥?哼,真不知死活!言言姐姐、辛妮姐姐,用點力,這頭豬好沉。」
「確實重,真沒想到總裁會醉倒。」
章言言把我的手臂搭在她的香肩。唉,讓女人攙扶,真是把臉丟盡了。
「嘻嘻,還是小君聰明,想出這樣的好計,佩服、佩服。幸虧是在家裡,要是在外面,他一定掉進馬桶沒人理。」
戴辛妮不停嬌笑。
我豁然明白今晚是被這三人算計了。心中氣憤,氣血也跟著上湧,如果不是咬牙堅持,恐怕真要吐出來。
三個嬌滴滴的女人竭盡全力、手忙腳亂地把我半拖半扶進了睡房,像扔死狗一樣把我扔在床上。睡房光線不足,我半瞇著眼,看這三個女人到底搞什麼。
嘿嘿,裝醉是出來混的手段,我又不是笨蛋,雖然中招,但好歹想出金蟬脫殼之計。耳邊嬌喘連連、幽香陣陣,三個女人的重要部位都讓我一一觸碰過。
尤其是章言言的乳房,又挺又大,讓我鬱悶的心總算得到一絲安慰。
「好了,辛妮姐姐你先拷問,不知道能不能問出秘密。如果真能問出來,那我以後喝醉了就把自己關進房間裡,誰也不讓他進去,嗝。」
小君的話一出口,我差點就笑出來。
她要是真喝醉了,還能自己走進房間嗎?何況如果戴辛妮問出關於她與我的秘密,那她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嘿嘿,耍點小聰明,其實笨到姥姥家。
「我也不知道這方法行不行。這幾天他行蹤可疑,打他電話也不接。」
戴辛妮爬上床安頓我,讓我躺的姿勢舒服點,還幫我脫去外衣。
但我一點都不感激她,這和審訊前遞來一根香煙差不多。
想不到她們千方百計灌醉我,就是逼我酒後吐真言。這麼笨的手段按理說只有戴辛妮才想得出來,不過連狡猾透頂的小君也參與,事情就不簡單了。
也許最笨的方法最有效,再加上章言言,就應了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的諺語。
小君怒氣沖沖地附和:「我看百分之八十,不,百分之九十是鬼混去了。我打他電話他也很少接,氣死我了,害我吃了四天的泡麵!等會好好審審他,看他肚子有裡多少壞水。不過……不過辛妮姐姐要是真的問出什麼,你可……可別生氣。」
「哼。」
戴辛妮貼著我身側,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李中翰,你醒醒、快醒醒。」
「嗯……呃……嗯……別……吵……我……」
我裝出神智昏迷、說話含糊不清的樣子,故意翻了個身把戴辛妮壓在身下,手臂剛好橫在她的胸前。
一陣亂摸後,我把戴辛妮的乳房抓在手裡,讓她嬌呼連連、狼狽不堪,章言言在一旁吃吃怪笑,小君卻大罵我是大流氓、大渾蛋。
「小君、言言,你們去吃飯。我想、我想單獨問問。」
戴辛妮當然不好意思在小君面前問我的風流秘密。在她眼裡,小君還是個小孩子,萬一我說出什麼露骨的話多尷尬。
小君與章言言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但小君的口氣似乎心有不甘。
「中翰,你要不要喝水?」
關上門,戴辛妮又悄悄爬回我的身側,她一手捏著我的鼻子,一手輕輕地搖晃我身體。
我只好裝醉下去,嘟噥著說不要喝、不要喝。
「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你是不是去找王怡了?」
我想笑,看來王怡在戴辛妮心中是一道陰影。
我故技重施,又把戴辛妮壓在身下,這次乾脆把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把乳頭捏在手心:「沒女人……沒找……王……怡……王怡是誰?」
戴辛妮愣了愣,我感覺出她對我的醉話很滿意:「告訴我,你還愛戴辛妮嗎?」
「嗯,我最愛……呃……嗯……最愛辛妮,我……騙了她的內……內褲。」
戴辛妮幽幽歎一口氣:「你何止騙我的內褲?你連我的心都騙了,我不求榮華富貴,我只希望你愛我。可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我不去找你,你也不來找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最愛辛妮。」
戴辛妮的幽怨像把小刀,把我的心都割碎了。這段時間裡我確實冷落戴辛妮,我愧疚萬分,發誓以後要多陪陪她。
房間一片寂靜,房外傳來小君和章言言的嬉鬧聲。奇怪的是,我還聽到寬衣解帶的聲音。
微微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戴辛妮美妙的肉體展現在我眼前,我聞到熟悉的體香,也感觸到熟悉的肌膚,肌膚如緞,滑不溜手。滾燙的體溫讓我血液沸騰,堅硬的大肉棒被溫暖濕潤的小嘴吞沒,龜頭被小舌頭不停纏繞,無盡的溫柔中,我整個身體似乎都被纏繞。
腳恥頭不小心刮到一片溫暖濕潤的地方。噢,我默默地吶喊,希望戴辛妮繼續。
戴辛妮似乎與我心有靈犀,她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體,將我腳趾頭碰到的地方籠罩在大龜頭上,緩緩下壓。
我耳邊傳來銷魂蝕骨的呻吟,我也在呻吟。如此美妙的事情我怎能不呻吟?
但我不會向上挺,我要享受被女人迷姦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特別,大肉棒完全被吞噬時,我興奮得想大叫。
「噢,好粗、好大……」
我又好笑又興奮,卻依然無動於衷,安靜得就像一個熟睡的孩子,但我懷疑能不能堅持下去。不停搖晃臀部的戴辛妮火熱地吻上我的嘴唇、脖子和乳頭,貪婪地吮吸我的乳頭。
天啊,我的敏感神經似乎都集中到乳頭。這時候我才體會到為什麼女人的乳頭不能隨便亂摸,因為那裡佈滿敏感神經。
見我沒有反應,戴辛妮更加肆無忌憚,她不僅隨便亂摸、亂舔還亂搖,被吞吐的大肉棒在瘋狂的搖動中可憐地堅持著。
我漸漸崩潰,麻癢感慢慢擴散,鎖住精華的閘門似乎已難以阻擋澎湃的力量。
可就在這個時候,戴辛妮先一步潰敗了,她嬌哼連連,身體不停地顫抖,如漿的液體噴湧而出,塗抹在我整個襠部上。
「怪不得小君說你是豬,噢……我快要死了。」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喘息,舒服了還要調侃我,真把我氣死。我假裝迷糊地奮力一頂,大肉棒狠狠地頂到她的花心。
戴辛妮毫無準備,「哎喲」一聲,殘存在蜜穴中的水漿又緩緩流出來,她顧不上喘息,把臉貼到我面前仔細觀察,看我是不是醒了,我假裝發出淡淡的鼾聲。
戴辛妮觀察半天,這才把腦袋靠在我的胸膛,只是那濕潤至極的蜜穴依然含住我的大肉棒,真貪心。
片刻後,穿好衣服、嬌慵無比的戴辛妮走出我的房間。
見小君焦急地走來,戴辛妮搖搖頭:「你哥什麼都沒說,問不什麼東西。小君,很晚了,我和言言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小君朝我的房門看了看,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好啊。我哥醉了,就讓他好好休息吧。辛妮姐姐和言言姐姐睡我媽媽的房間好了。」
「好,那我們收拾東西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小君怪笑:「咯咯,我都準備喊辛妮姐姐做嫂子了。你晚一點去上班,我哥也不敢放一個屁。」
「嘻嘻,不行、不行。就是要做你嫂子了,更要以身做則。」
「噢,我錯了。沒想到辛妮姐姐這麼好,大公無私、公私分明、宰相肚子裡能撐船。嗯,我也要睡了。好……好像喝多了,頭有點暈。」
小君一番亂七八糟的引經據典把戴辛妮唬得發愣。
一旁的章言言關切地問:「小君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看看哥就去睡。」
小君鑽進我的房間。
我見她腳步輕靈不像喝醉,我也稍微安心。她走到床沿向我瞄了兩眼,小嘴裡嘀嘀咕咕:「哼,既然沒問出什麼,還待這麼久?哼哼,想騙我李香君還嫩了一點。等她們都睡了,我再過來盤問這個大渾蛋。」
還盤問?有沒有搞錯?我要睡覺了!酒喝多就想睡,一會再來搗弄我,我還用睡覺嗎?唉,遇上這麼一個表妹真不知道是幸福還是痛苦。
等小君離開,我坐起來清理戴辛妮遺留的穢漬,肉棒根部的黏液,又腥又騷。
我不禁好笑,幾天沒調教戴辛妮,她浪起來簡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要是一個月不做愛,她會浪成何樣?
胡思亂想中房門又一次被推開,我慌忙閉眼繼續假裝昏醉。
「辛妮姐,我怕。」
我聽到章言言的聲音,她怕什麼呢?我暗暗納悶。
「別怕,剛才我弄過他,他睡得像豬一樣,你不用擔心被發現。嗯,等會你先試一下,如果不能適應那東西就算了。當然,你現在不願意,辛妮姐也不會逼你。」
戴辛妮吃吃嬌笑,很媚的那種。
「不是,我願意,我只怕總裁不願意。」
章言言害羞地低著頭。
我注意到章言言身上的睡衣透明性感,乳頭清晰可見。真要命,連下體的黑影也一覽無遺。我硬了,無可救藥地硬到極點。
戴辛妮小聲笑罵:「他做夢都想和你做,哪會不願意呀?現在趁他喝醉,你先試看看。別怪我沒提醒你,他那東西有點……有點嚇人。」
章言言怯生生問:「怎麼個嚇人?辛妮姐,你都受不了,我又怎能受得了?」
「一個人受不了,兩個人就不怕。唉,其實我不是擔心中翰那東西粗壯,我只害怕他持久,每次和他弄完,他都不射。我擔心這樣長久下去,他一定會找別的女人。哼,以前我在秘書處,羅彤、何婷婷她們不敢放肆;現在我調到財務部,那幾個女人騷包起來,中翰還能不被誘惑?他畢竟是男人,那方面又需求旺盛,很容易被這幾個騷貨勾引。與其讓這些騷貨得逞,還不如讓言言你幫忙。」
「總裁可是辛妮姐的老公耶!你難道願意讓別的女人分享你老公?真是的,好像人家成了總裁的洩慾工具似的。」
章言言的責嗔如同撒嬌。
「咯咯,你這個小妮子,我也是中翰的洩慾工具好不好?其實你和我一樣,都是無依無靠的弱女子,現在年輕還可以驕傲一下,但十年、三十年後我們還能驕傲嗎?為了將來,我們都必須找到一個好歸宿;如果不能找到好歸宿,也要找到一個好靠山。中翰是我的歸宿也是我的靠山,可是言言你的歸宿和靠山在哪?」
章言言在發愣,戴辛妮繼續鼓動:「言言,我們相處時間不短,情同姐妹。我瞭解你,也知道你偷偷喜歡中翰,所以我希望中翰是你的靠山。等……等你將來找到好歸宿,你再離開中翰也行呀。」
章言言幽幽地歎了歎:「辛妮姐……」
戴辛妮歎道:「別猶豫了,這個社會很現實。能遇到一個既喜歡又真心對我好的男人很難,雖然聽到不少中翰的流言蜚語,但我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能將中翰管束得太嚴,如果繩子拉得太緊,鳥兒一旦脫離繩子就不會回來了。但若我們聯合把中翰的心拴在手裡,那就等於把幸福拴在我們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