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068章:關公面前賣鐵錘

  城東的繁華比不上城西,不過城西自有一分寧靜,我幫郭泳嫻與王怡在這裡購置兩棟房子。多虧我一個月前及時交了訂金,如今的房地產一天天提高價格,與一個月前的價格相差何止三倍,真是應了那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俗話。

  因為比鄰而居,見到郭泳嫻自然會見到王怡。兩個美女姐姐命運坎坷,如今共同擁有我這個男人,她們有多幸福我不知,我只希望她們能相互照應,開開心心地過日子。

  一個多星期沒見到王怡,我心中充滿期盼。對身邊的每一個女人我始終充滿熱情,腦子幻想著兩個赤條條的熟女在我身邊擺弄誘惑的身體,我的熱血就沸騰奔放,何況偷偷摸摸見情人的感覺能讓我的慾望產生異樣變化,我顯得有些心急火燎。

  很意外,嫵媚的郭泳嫻早已在家等候,可我卻見不到羞澀靦腆的王怡,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問郭泳嫻。郭泳嫻老練精明,與我一陣熱吻後,就白了我一眼:「王怡學健身舞去了,離這裡不遠,要不我現在叫她回來?」

  「晚上還去學跳舞?」

  我有些納悶。

  「是啊,跳累了也好睡。現在小怡不用上班了,整天無所事事很悶的,加上晚上經常失眠,她就聽我勸去學跳舞,這對她的身體也有好處。」

  郭泳嫻溫柔地為我解開襯衫,玉指經過之處我身體的線條也裸露出來。看到不遠的沙發上疊放著一套男人的睡衣,我這個沒有結過婚的男人突然有了家的感覺,飯廳上的陣陣菜香,更讓我全身心得到徹底放鬆。

  「還是嫻姐想得周到,不如晚上嫻姐也教我跳跳健身舞好不好?」

  我摟著郭泳嫻豐腴的臀部不停揉搓,心裡惦記著晚上的造人運動,無論如何也要把積攢兩天的精華全部送給眼前這個大姐姐。

  「晚上,我還要教你很多東西。」

  郭泳嫻當然聽出我話中的意思,她嫵媚地捏了我一把。等我的長褲落地,她瞄著我隆起的襠部看了又看。幸好她沉得住氣,沒有進一步挑逗,而是把睡衣褲遞給過來,我蓄勢待發的慾望才得以壓制,但依然無法偃旗息鼓。

  「嫻姐,你穿成這個樣子,我沒心思學了,不如先教教我怎麼叫春。」

  我試探著把手滑進郭泳嫻的圍裙中。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郭泳嫻的圍裙像一片透明的雨衣,不僅看得到迷人曲線,還看得到雙腿之間的暗影,我都快流鼻血了。

  「去你的,別摸了,快喝湯吧。」

  郭泳嫻嬌嗔著捏了我一把。從她詭異的笑容中,我多少領悟出她的渴望。

  拉著郭泳嫻的手來到飯桌前,我對著一個白色瓷碗裡的藥湯大皺眉頭:「不喝可以嗎?」

  「乖,聽話。」

  郭泳嫻拉我坐下,把烏黑的藥湯放到我跟前。

  「噢,嫻姐,其實我不用喝這些東西也能讓你叫哥哥好。」

  我轉過頭,色瞇瞇地盯著郭泳嫻圍裙裡的春光。

  郭泳嫻故意把豐滿的胸部抖了一下:「哦,有這麼厲害?」

  我用力點點頭:「有。」

  郭泳嫻抿嘴笑罵:「哼,想不想知道你姨媽和我說些什麼?」

  我心抨抨直跳,忙問:「嫻姐,你快說。」

  郭泳嫻還在笑:「先喝湯。」

  「好。」

  我大聲應了一句,端起瓷碗「咕嚕、咕嚕」幾下把一大碗藥湯全消滅乾淨。擦了擦嘴角的湯跡,我焦急地問:「我姨媽說了什麼?」

  郭泳嫻用兩根玉指刮了刮我的鼻樑:「你姨媽說,你剛出院不久,身體還很虛弱。」

  我尷尬至極:「啊?」

  郭泳嫻興奮地點點頭,一雙迷人的眼睛突然射出耀眼的光芒:「我猜你姨媽說這話就是暗示我少折騰你。換句話說,你姨媽知道我與你的關係了,但她並沒有罵我。」

  「姨媽還問了什麼?」

  我早知道姨媽睿智,所以並沒有像郭泳嫻那麼興奮。

  「放心,你和小君的事情你姨媽沒問,我也沒有透露什麼口風。我想你們的事一時半刻還能瞞過你姨媽,但紙始終包不住火,你看小君看你的眼神……唉,我敢肯定,你一定瞞不了你姨媽。」

  郭泳嫻歎了一口氣。

  「那怎麼辦?」

  我苦惱不已。

  「我有辦法。」

  郭泳嫻嘻嘻一笑,很詭異地向我眨眨眼。

  「什麼辦法,嫻姐快說。」

  我驚喜萬分,郭泳嫻個性穩重不會亂說話,她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我激動得有如挖到大寶藏。

  「要我說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郭泳嫻眼裡再次閃動耀眼的光芒。

  我知道她有催眠的手段,所以凝神靜氣,不與她對上眼。

  「就是十個、一百個要求我也答應。」

  我大聲道。

  「好。」

  郭泳嫻突然展開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幽幽地歎道:「今天,我與他辦了離婚手續。」

  我一聽,心裡湧上愧疚的感覺。拆散別人家庭不是我這種有為青年願意幹的事情,不過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只能安慰郭泳嫻。

  「都是我不好,嫻姐是不是心裡很難受?」

  「難受是有點,我跟崇文生活了二十年,我們的感情一向很好,相敬如賓。」

  郭泳嫻在我耳朵呢喃,這會她就像一個受傷的小女人。我不用看就知道她哭了,心裡的愧疚感越來越強烈。

  「你不必內疚,這是天意。自從我們發生關係後,我與崇文的緣分就到了盡頭。我可以沒性生活,但我不能沒有自己的孩子,我一直夢想有一大堆孩子。」

  我連忙安慰:「嗯,那我們就生十個、八個。」

  郭泳嫻「噗哧」一聲嬌笑,無限柔情地說:「我只要一個就滿足了,如果有兩個那就更好。」

  我揉了揉郭泳嫻的豐臀:「那我們趕緊努力。」

  「等等,我還沒說出我要求的事。」

  郭泳嫻制止我亂摸的雙手,一雙梨花帶雨的眼眸惶惶地看著我。

  我壞笑:「什麼事?嫻姐就別客氣直說了。說完,我們就生孩子去。」

  「崇文想見見你。」

  郭泳嫻看著我說道。

  「這個……這個……好,見就見。」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鼓起勇氣,最多讓這位郭泳嫻的前夫揍幾拳。

  郭泳嫻有點緊張:「他說……他說,他想看我們……」

  我很疑惑地問:「看我們什麼?」

  郭泳嫻垂下頭:「看我們做那事情……」

  「做……什麼?」

  我大吃一驚,再問:「做什麼事情?」

  「就是在床上做的事情呀!嗚,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只是崇文這輩子都沒有求過我。」

  「他求你?」

  「嗯,他說,他這一生就剩下這麼一個願望。」

  「唉,好吧。」

  我大聲道:「但他只能看,不許碰你。你們已經離婚了,你郭泳嫻現在是我的女人。」

  「崇文想碰一下也沒用,反正他怎樣都沒辦法,最多就是摸一下。如果他想摸,就……就讓他摸一下啦!我都跟他那麼多年夫妻了,這個彎也許他一下子拐不過來。」

  「這……」

  「你不答應,就別想知道如何對付你姨媽的方法,哼。」

  郭泳嫻拉下了臉,不過她已經看出我多半會同意。

  「呃,我絕不接受別人的威脅。」

  我大義凜然地說完,郭泳嫻的身體頓時僵硬,我忍不住柔聲壞笑:「當然,嫻姐的要求例外。」

  「我捏死你、我捏死你,你敢拿我當猴子耍?我捏死你、我捏死你。」

  我大笑,接受郭泳嫻威脅的同時,也接受她雨點般的愛意。這是很奇怪的承諾,承諾讓郭泳嫻的前夫看我與郭泳嫻做愛。這個要求令我有股衝動,我的肉棒硬得像根大鐵管。

  等郭泳嫻打累了,我撫摸著她光滑的小腹,那裡有一個小指頭大小的瑕疵,我狐疑道:「嫻姐,既然你愛人無法做那事,你肚臍下的疤痕是如何弄上去的?」

  郭泳嫻嗔道:「這是切除闌尾留下的,不然你以為是剖腹產嗎?可惡。」

  我大笑:「哈哈,不知者不罪。」

  郭泳嫻不依不饒:「小時候得了闌尾炎,痛死了!只好開刀切除。如果是生孩子留下的,傷疤會這麼小嗎?真是笨蛋!再說你進去的時候可有鬆弛的感覺?」

  我頻頻點頭:「一點都不鬆弛,緊得很!像小君的那樣緊,一插進去就想射。」

  「還說呢!你第一次放進去,真把我脹死了。」

  「我可記得泳嫻姐是喊舒服的。」

  「胡說,我捏死你、捏死你……」

  莫崇文是一個標準的軍人,濃眉大眼、面容削瘦但稜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很堅強的男人。五十多歲了,身軀依然筆直地坐在我面前,他的目光如刀,我只能迴避他的眼光,極其不自然的感覺讓我心裡有了些許悔意,幸好郭泳嫻應付得體。雖然剛離婚,但她還是左一句老莫、右一句老莫,還頻繁地幫莫崇文夾菜。

  但莫崇文一口菜都沒吃,只是喝酒。

  「這二鍋頭很烈,崇文哥還是喝慢點。」

  我也不知道誰是主、誰是客,尷尬的感覺一直沒有消失過。無奈之下,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老莫就可以。」

  莫崇文沉聲道。

  「好,來,我敬崇文哥一杯。不是因為你是嫻姐的愛人,而是敬一個軍人。」

  我舉起酒杯大幹了一口。

  「你喜歡軍人?」

  「我也是軍人家屬。」

  「我的女人找一個軍人的家屬,我心裡也好受些,只是想不到這麼年輕。」

  不知道為何,莫崇文銳利的眼光消失了。他又喝下一大杯二鍋頭,我趕緊把酒瓶搶在手中,為莫崇文又斟滿了一杯。

  「好好對小嫻。」

  別人說這句話,我一定認為像電影裡的台詞,但莫崇文說出這句話時卻飽含感情,我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話。

  「崇文哥……」

  我也喝了兩杯,積在血液的酒精壯大我的膽子,我總覺得莫崇文提的要求太怪異了。

  莫崇文揮揮手,制止我說下去:「你什麼都別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是在戰場上受傷,所以無怨無悔。受傷的時候,我只是個愣小子,別說和女人上床,就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小嫻跟我二十多年,對小嫻來說一定是噩夢。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自己太自私了,真為小嫻好,就應該早點讓她另外找個人家。唉,幸虧現在為時不晚,小嫻還很年輕、很漂亮,連你這樣的年輕人都喜歡她,足見她的魅力。雖然我們離婚了,但我心裡那塊地永遠留給小嫻。我只希望能親眼見小嫻是怎樣洞房的,親眼見一次我心愛的女人得到滿足的樣子。」

  莫崇文在我傻愣愣地聽著的時候,抓起面前酒杯仰頭喝個精光:「李中翰,既然你是軍人家屬,那就別婆婆媽媽的,爽快點,同意還是不同意?」

  「這……好吧。」

  我尷尬到極點。

  「好,我已經拿了這房子的鑰匙。現在我出去閒晃一會,不破壞這裡的氣氛,你們不用顧忌我。」

  莫崇文站起來,大踏步地走出門口,我和郭泳嫻不禁面面相覷。

  「泳嫻姐,我硬不起來。」

  我歎了一口氣,心想莫崇文說不顧忌就不顧忌嗎?

  「真的?我看看。」

  郭泳嫻吃驚地扒開我的睡褲,把我軟趴趴的肉莖托在手裡。

  「我的意思是,崇文哥在旁邊也許會硬不起來。」

  我苦笑不已。

  郭泳嫻大怒:「呸,嚇我一大跳!要是你的寶貝在我手上硬不起來,你姨媽一定會殺了我。」

  「崇文哥是真男人,我很敬佩他,你是他的女人,我不敢欺負你了。噢,泳嫻姐,你……噢,要含就含深點。」

  我還在惆悵,郭泳嫻卻張開性感的大嘴吃下我的肉莖。

  柔軟的舌頭一陣翻捲,那軟趴趴的肉莖瞬間變成巨大的肉棒,青筋環繞、龜頭硬脹,一副猙獰的樣子。郭泳嫻吐出肉棒,臉上飄過一片紅雲。

  「又說硬不起來?這是什麼?」

  郭泳嫻握著肉棒輕輕捋動,我的氣息已經渾濁。

  「嫻姐,我……我想。」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郭泳嫻。

  郭泳嫻抿嘴偷笑:「想可以。不過等會崇文看著,你也要動。」

  「動就動。」

  我大吼一聲,撲向郭泳嫻。她雖然豐腴,但我還是把她抱起來,走向臥室。

  柔軟的席夢思上,郭泳嫻美得讓人心跳,渾圓乳房像熟透的蜜桃一樣強烈地吸引我,我剛張口咬下去,腰間就被雪白的雙腿盤住。我很自然地壓在郭泳嫻的身上,無處躲藏的大肉棒只好到處亂鑽,很不巧的鑽進一個溫暖肉道,肉道四處泥濘,還散發出淫靡氣味。

  「啊,中翰,那裡好脹。」

  摟著我的脖子,郭泳嫻扭動豐腴的腰部,像蛇一樣,我就是壓在她身上,她也能扭動。我驚歎她的腰腹力量,趴在肉肉身軀上的感覺特別舒服,如果不是肉道傳來帶有壓迫感的吸力,我真的一動也不想動。

  「泳嫻姐,好緊喔,我……我想射了。」

  「你不想你姨媽明天知道你與小君的事情,就晚點射。」

  郭泳嫻半閉的眼睛瞄了我一眼,豐腴的雙腿悄然從我的腰間滑落,肉道的緊迫感陡然消失大半。

  我大怒,狠狠地抓住兩隻大乳房揉弄:「郭泳嫻,你威脅我,今天我就要干到你求饒。」

  「嗯,那還不快動?嗯,好脹。」

  郭泳嫻又開始扭動她豐腴的腰部,只是沒有她雙腿的壓迫,我變得從容。弓起身體,我朝銷魂的肉道發起強烈的進攻。

  「啪啪啪……」

  「嗯啊,嗯……嗯……嗯……」

  淫蕩的聲音環繞著臥室,我漸漸陶醉,隨即忘我,極樂的感覺讓我想不起任何事情,只知道搖動、抽插。郭泳嫻激烈地回應我,我不得不變得粗魯下流,銜著葡萄般的乳頭,我將一根手指伸進郭泳嫻的嘴裡,她毫無顧忌地吮吸,就像吹吸我的肉棒一樣。

  「我要干到你求饒,你這個蕩婦!郭泳嫻,你是蕩婦嗎?快告訴我。」

  「不是,我不是蕩婦,我只喜歡勾引你。啊!我一直就想勾引你。啊!好舒服、好有力!」

  郭泳嫻淫靡的叫喊聲讓我血脈沸騰。我翻轉她的身體,把她像母狗一樣壓在身下,肉棒再次進入她身體時,她的叫聲更尖銳。

  「給你老公戴綠帽,還說不是蕩婦。我干死你、干死你……求饒吧,求饒我就放過你。」

  「啊啊啊!中翰,幹我,用力幹我。」

  「快告訴我,你還給哪個男人上過?」

  我趴在郭泳嫻肉肉的身上,奮力地抽插她的蜜穴。撅得老高的屁股被我無情地拍打,雪白的臀肉上已經紅通通一片,但我一刻也不能鬆弛。對付郭泳嫻這樣的熟女,讓她回過勁來,就會沒完沒了,很難再征服。

  非常意外,不停呻吟的郭泳嫻卻大聲承認:「啊,我、我老公的同事上過我。」

  「什麼?」

  我大吃一驚,一邊抽送一邊怒問:「你老公的同事是怎麼幹你的?快說。」

  郭泳嫻氣喘吁吁地回憶:「那人來我家找我老公,我見老公不在就勾引他,那人就摸我。嗯,然後就脫我褲子。」

  「然後呢?」

  「然後就像你現在這樣幹我。」

  「他的東西大不大?」

  「大,很大、很舒服。」

  「你這個蕩婦,我干你!看你還勾引男人,以後做我老婆,豈不是給我戴綠帽?我干死你!」

  「啊!」

  我發瘋地抽插郭泳嫻,感覺就像自己的老婆勾引男人,心中怒火沖天,也不再留情,只想狠狠懲罰她。

  可就在這時,我聽到臥室門邊一聲大喝:「你這個壞女人,你勾引誰?是不是趙達慶?」

  我轉身看去,不知何時莫崇文已經站在門邊,他圓睜雙眼,眼裡幾乎噴出火來。

  這是怎麼回事?

  我還在震驚中,莫崇文卻一個箭步衝過來怒吼:「你這個爛女人,居然勾引趙達慶!趙達慶是我的戰友,你他媽的勾引誰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勾引趙達慶!你這個爛貨,無恥!」

  怒不可遏的莫崇文似乎還想跳上大床,我雖然驚慌失措,但絕不能讓他亂來。

  剛想起身阻擋,郭泳嫻卻抱住我輕歎:「還是硬不起來。我說這樣的話就是故意刺激他,他還是硬不起來,看來我和他真的無法挽救了。」

  「什麼?你故意說的?」

  我大吃一驚,看向莫崇文,他也一臉愕然。

  郭泳嫻一聲歎息:「崇文,這是醫生說的刺激療法,也是唯一沒有在你身上實施過的治療手段。以前我曾經想用這種方法來治療你的頑疾,但你正直剛烈,所以我一直不敢用。今天我趁著你在偷窺、趁著我們剛解除婚姻關係,我決定試一試,這是我對你抱的最後一絲希望。我……我依然留戀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我多麼希望我們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可惜,很遺憾,你還是硬不起來。」

  莫崇文一愣,狂怒的心漸漸冷卻下來。他兩眼瞪著我們結合的下體,剛毅的臉上盡顯頹喪:「原來如此。」

  郭泳嫻帶著無限的歉意,小聲問:「崇文,將來我要是有了孩子,你幫忙取個名。姓,自然是姓李,名字就由你取。如果你願意,我就讓孩子認你做乾爹,不知你是否願意?」

  莫崇文濃眉一展,黯淡的眼神亮了又暗。見郭泳嫻很期待的樣子,他木然地點頭:「我還能不願意嗎?很好、很好,我很願意,孩子生下來一定要告訴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就黯然轉身,儘管有滴血般的失落,但他離開時身形依舊筆直。

  夜風徐徐吹來,將我脹熱的腦袋逐漸吹冷。眺望皎潔的夜空,耳聽斷斷續續的哭泣,我歎道:「孩子姓莫也未嘗不可,將來他老了,也有個孩子照顧他。」

  「這對孩子不公平,還是認乾爹就好了。你將姨媽認做親媽,她不也是對你很好?相信將來你姨媽、姨父老了,你也會照顧他們兩個老人家。」

  「說的也是,還是我的郭大秘書明事理。別哭了,下面還很濕,要不然我們再繼續?」

  我伸手一摸,見水草茂密的三角地帶依然泥濘,大肉棒依舊挺舉,就想到如何安慰郭泳嫻的方法。

  郭泳嫻抹了一把眼淚:「哼,我倒想問你一件事。」

  我柔聲道:「別客氣。」

  郭泳嫻的眼神很詭異:「為什麼剛才我故意說勾引崇文的戰友時,你的東西怎麼特別硬、特別粗?」

  我嚇了一跳:「這……有這事?」

  郭泳嫻冷笑不已:「裝傻是不是?」

  我無奈,只好承認:「可能是你的謊言連我也刺激了。」

  郭泳嫻詭異地看著我,她的眼睛又大又美,她的瞳孔有深不可測的黑洞:「謊言嗎?難道你就肯定我沒有勾引崇文的戰友?」

  「嫻姐。」

  我舔了添乾燥的舌頭,一股無名慾火在燃燒。

  郭泳嫻繼續冷笑:「我沒有勾引崇文的戰友又怎知他的東西很大?」

  「別說了,嫻姐,我會殺人的。」

  我突然變得很殘忍,除了無名慾火外,還有無名的怒火,兩股火焰交織在一起,我只能身不由己。

  「其實不是我勾引崇文的戰友,而是崇文的戰友調戲我、勾引我,他經常找借口摸我的身體、摸我的屁股、摸我的下面,他的東西的確很大……」

  耳際空鳴、神魂遊蕩,郭泳嫻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如一根根鋼針,扎入我的骨髓、刺穿我的靈魂,失去理智的我狂暴地撲上去:「你這個爛女人,居然勾引趙達慶!趙達慶是我的戰友,你他媽的勾引誰都可以,就不可以勾引趙達慶!你這個爛貨!無恥,我干死你!干死你這個賤女人。」

  「啊啊啊……」

  ************

  「哇,大老闆今天回來得真早。」

  剛走進家門,小君的兩條羊角辮子就令我的心情愉快很多。她翹著一雙粉嫩的小腿,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媽呢?」

  我問。

  「還沒回來。哼,你們把一個美麗的仙女孤伶伶地留在家裡,萬一有色狼來,你們就知道錯了。」

  小君支起胳膊,從面前的一包洋芋片中夾出一片丟進嘴裡。小嘴太小,只能咬住洋芋片一角。見我無精打采,她小嘴一閉,香脆的洋芋片裂開,掉得到處都是。

  「喂,注意衛生好不好?虧你還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臭香君,色狼來了,也對你沒興趣。」

  我沒好氣地把心裡的鬱悶發洩在小君身上。

  「李中翰,你有種。認識你十八年了,你今天是第一次罵我、第一次說我是臭香君,好啊,明天我、就、回、家。」

  小君扁起小嘴,這是想哭的強烈信號。

  我用力拍了一下腦袋,心裡大罵自己是白癡,自己在外受了委屈,也不能回家找小君發洩呀!趕緊走上前,抱住小君大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今天一大隊警察來公司搗亂,把哥弄得頭暈腦脹,剛才說錯話了。小君千萬別生氣,明天哥帶你去看別墅,上次你不是買了五幢別墅嗎?聽說那裡有一條河,河水很清,絕對可以游泳。啊,小君姐姐好久沒練了,會不會游得比哥慢?」

  「哼,笑話,關老爺面前賣鐵錘,丟人現眼!一公里,我讓你先游五分鐘再追,你也是輸。」

  小君向我豎起了一根白白嫩嫩的手指頭。

  我一副仰慕的樣子:「呃,小君的文采近來突飛猛進,不過那句應該是『關老爺面前耍大刀』。關老爺叫關羽,他是使刀的好手,不是賣鐵錘的鐵匠。」

  小君繃著臉,大聲道:「我說是賣鐵錘就是賣鐵錘,我說他是賣西瓜就是賣西瓜。」

  我只能連連點頭:「對對對,後來關老爺改行賣起鐵錘,偶爾也兼職賣西瓜。多種經營穩賺不賠,他賣的西瓜個大靚紅,小君剛好經過,還幫忙買了幾個。」

  小君的眼睛頓時彎成了月亮。

  趁著小君高興,我的大手滑進她的卡通睡衣裡,握住兩隻依然結實的大乳房:「小君,親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