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粗又硬,寶貝的東西又小又軟。」
楚蕙媚笑中緩緩抬起美臀,又緩緩坐下,輕搖兩下。那片茂密的絨毛隨即融入濃密的森林中,分不清楚是她的還是我的。
「以後楚蕙姐不要跟羅總愛愛了,只跟我愛愛好不好?」
我伸出雙手,同時抓住兩邊高聳的乳房。挺起的乳頭滑過手指,倔強地頂住我的手心。
「嗯……嗯……堅決不跟他愛愛了,我為他做了這麼多事,他還凶我,氣死我了!中翰,抱抱我。」
楚蕙彎下腰,向我乞求擁抱,如同一個小孩子在大人面前撒嬌。
我當然大方地貢獻我的關愛,雙臂摟住蜜糖美人的同時,雙掌輕輕拍打她的翹臀:「喔,小蕙蕙真乖,叔叔給你吃棒棒糖。」
我說到做到,粗大的肉棒猛地杵進濕滑的蜜穴,雖然蜜穴濕滑,但還是那麼緊窄。楚蕙大聲嬌呼,估計這根棒棒糖的味道讓她情難自禁。
「啊……啊……中翰叔叔,我要……我要吃你的棒棒糖。」
楚蕙的聲音突然回落,不但低沉沙啞,還懶洋洋的。顯然她只想讓我一個人聽到這靡靡之音,看見我的挺動沒有延續,她全身顫抖了一下,陰道的肉壁不可思議地夾緊我的肉棒。一股暖流覆蓋,大龜頭在酥麻的吮吸中,我迎來楚蕙的主動。她搖動美妙的翹臀,密集拍擊我的陰部,狂野地奴役我的大「青龍」「哦……楚蕙姐,你離婚吧,我要娶你。」
我癡迷地舔著如蜜糖一樣的肌膚。
「不行啦!我若嫁給你,寶貝還是來找我。我就……就會給你戴綠帽子,現在我是寶貝的老婆,我恨死寶貝了!我就是要找男人,就是要給寶貝戴綠帽。」
楚蕙不停地咒罵,也不知道門外偷看的羅畢聽到會不會大怒。
「我的好姐姐,找男人找我就可以了。千萬別找其他的男人,我會很生氣的。」
我急忙按住楚蕙的臀部,大聲抗議。
「咯咯,你會生氣?」
楚蕙在笑,笑得又嫵媚又得意。
「當然會。」
我用一記兇猛的插送回答蜜糖美人。
「啊……啊……要我不找其他男人可以,你必須做我的情人。」
楚蕙摟著我的脖子,輕輕咬著我的耳朵。
「要我做你情人可以,你必須讓我射進去。」
我一邊揉著楚蕙的翹臀,一邊狠頂。
「想射進去可以,你必須讓我舒服。」
楚蕙吃吃地笑,她的美臀放肆地吞吐我的大肉棒,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想舒服可以,你必須喊我老公。」
我的肉棒在楚蕙的肉穴裡不停跳動,似乎已經受不了這個窄穴的折磨。
「啊……想讓我喊你老公可以,但你必須摸我乳房……啊……用力……用力摸我……啊……」
楚蕙已是蜜汁橫流,不管我的插入是如何頻密,那些愛液還是源源不斷地湧出。看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快把你的乳房靠過來!喔,你的乳房又大又挺。」
我用力地捏著楚蕙的乳房,張開大嘴狠狠咬著紅豆大小的乳頭。
「寶貝,快來救我……寶貝,快來救我,嗯……嗯……」
楚蕙在大叫中顫抖,在顫抖中痙攣,她搖動的姿勢近似於瘋狂。
我又一次感覺肉棒受到壓搾,只不過這次被壓搾的時間更長。如此無情的壓搾,就是「青龍」也變成了小蛇。
我的尾椎發麻,聚集在陰囊的精氣如離弦的箭,通過充滿血液的海綿體,從一條狹長的尿道中飛射而出,強烈的抖動中我忘情地大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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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家叫「滿面春風」的普通小吃店。雖然普通,但這裡的陽春麵名揚天下。
只要看看小店前簇擁的人群,就會明白什麼叫做客似雲來。
從華美銀行出來,我就來到這家小吃店,為的不是想嘗一下名揚天下的陽春麵,而是想見一見我命中的貴人。在小吃店的一個角落裡,何芙早已靜靜等候,她就是我的命中貴人。
見到何芙,我果然與小吃店的名字一樣,滿面春風。
據說,每個人從小到大,都會碰到一個能扶持自己、幫助自己的外姓人,這個人就是命中貴人。我相信了這個傳言,但我一直以為我的命中貴人會是一個像聖誕老人一樣的年長者而不是一個女子,更不是眼前這位靜如處子、溫雅婉約的大美人。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錢已經匯到你的銀行帳戶。」
我向何芙遞上一張銀行匯票的存根,在她面前的餐桌上擺放著一碗香噴噴的陽春冷面。天氣炎熱,這時候能吃上可口的冷面,的確讓人胃口大開。
「嗯,晚上十點你到我家一趟,我爸有些事情和你商量。」
何芙接過銀行匯票存根,就馬上放進一隻普通的手袋裡,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好,晚上十點,我記住了。」
我看了餐桌上的陽春冷面一眼,發現這碗冷面沒有動過的跡象,心裡有些奇怪:「這碗麵你不吃?」
「我吃過了,這碗麵是你的。」
何芙展顏一笑,把筷子遞給我。
「我的?」
「嗯。」
「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心底裡突然湧出一股暖流,麻麻的、醉醉的。
早上從伯頓酒店出來,我就先回公司,然後與公司會計一起到華美銀行辦理銀行帳戶解凍的相關手續。這種手續相當繁瑣,等我把一大筆錢轉到何芙的香港帳戶後,我才發覺自己與飢餓抗爭了整整三個小時。所以,儘管美女在凝視,我還是手起筷落,狼吞虎嚥地吃起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發現近來肚子餓得特別快。
「慢點吃,別人都看著你。」
何芙的語氣出奇溫柔。
「我吃相很難看,不會有人看的,別人只看你這個大美女。」
我一邊風捲殘雲,一邊擦拭嘴角的油漬。
「小君還好吧?」
何芙抿嘴竊笑。就是大白天,她的眼睛看上去也像星星一樣。
「還好,那個姓萬的把我家搜了。我就沒讓小君回去,她昨晚和我一起住在酒店裡,今天我打算找一個新的地方安頓小君。」
「嗯,這也好,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我會小心的。小芙,謝謝你。」
「不用謝,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話想問我,但是我不能說什麼,希望你能理解。」
「你工作特殊,我能理解。」
「理解就好。好了,我要走了。」
「嗯,你忙吧,晚上見。」
我向何芙笑了笑。
「晚上我要回首都,過段時間才回來。」
何芙淡淡地說。
「回來後給我電話,我請你吃飯。」
我略有所思地看了看何芙。
「好,再見。」
「再見。」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何芙離開的背影,我突然對何芙起了敬畏之心。
以前哪怕知道她是何書記的千金,我也覺得她是在父蔭庇護下的小草,但昨晚何芙的表現讓我徹底刮目相看。真想不到,這位多次救我的命中貴人竟然是中紀委的幹員。
我覺得很奇怪,何芙為什麼不要求我把錄影帶交出來?畢竟這些錄影帶會影響到她父親的政治前途,難道何芙不在乎?難道何書記不在乎?難道錄影帶一點都不重要?
不,不可能不重要。朱九同的費盡心機、萬國豪的恐嚇,就是何書記也再三叮囑我銷毀這些錄影帶。種種跡象表明,錄影帶對何書記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與何書記做交易?只要何書記答應放過唐依琳,我立即交出錄影帶。
我眼前又浮現出唐依琳的影子,完美的鵝蛋臉、冷漠的眼神、緊窄的屁眼。唉,她是那麼與眾不同、卓爾不群,無論是性愛還是容貌,她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經常想起唐依琳,雖然我與她的感情並不深厚,但她總讓我牽掛,我無數次想過,如果我身邊的女人不多,我一定會瘋狂迷戀這朵雨滌青蓮。為了她,我願意冒任何風險。
可是直覺告訴我,如果我向何書記提出放過唐依琳的要求,那將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何書記的力量已經讓我難以望其項背,如今又加上何芙中紀委的背景,只怕我提出交易的下場,會比萬國豪還要淒慘。想到這,我狠狠打了一個冷顫。
「哥,盒子裡裝著什麼呀?」
小君躺在白色軟皮沙發上,全身裹了一圈白色的薄毯。看見我走進房間,她微微睜開惺忪的眼睛。
由於臨時住在伯頓酒店,小君沒有睡衣可穿。大概羞於光著身子,所以她只好用薄毯把自己全身包裹起來,只露出一顆小腦袋。
「是一些公司的資料。咦,你怎麼睡在沙發?睡在床上不舒服嗎?」
我放下手中的錄影帶,笑瞇瞇地向小君走去。
「在酒店裡一點都不習慣,房間又大、又沒有人。」
小君噘著小嘴,向我撒嬌。
「那小香君昨天晚上一定睡不好羅。」
我蹲在沙發前,愛憐地撫摸著小君的秀髮。
「何止我睡不好,辛妮姐也睡不好。」
「哦,辛妮什麼時候走的?」
「不知道,辛妮姐一走,我就跑到沙發上睡了。」
小君伸了一下懶腰,露出修長的玉腿和粉雕玉球的小腳丫。我心中一顫,馬上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小君。」
我吞嚥唾沫。
「嚼?」
我柔聲問:「還疼嗎?」
「有點。」
小君翻了翻眼,嗲聲歎氣地埋怨我。
我打量小君的大腳趾,評然心動:「還流血?」
「嗯。」
我一愣,焦急問:「啊?多不多?」
小君兩眼看上天花板,輕歎道:「唉!也不是很多啦!只有一臉盆而已。」
「什麼?」
我臉都綠了。
「咯咯……」
「看我怎麼收拾你這隻小狐狸。」
我惡狠狠地撲上去,掀開小君身上的薄毯。
突然間,我的呼吸變得很急促,入眼處,小君曼妙玲瓏的身體上穿著一件性感得無與倫比的蕾絲內衣,這件蕾絲內衣並不是我買給她的。啊,太漂亮了!儘管小君用手摀住胸前,但我還是從內衣纖細的肩帶、漂亮的蕾絲邊上領略到什麼叫性感。
「看什麼看?你才是老狐狸,哼。」
小君兩隻小手左擋右遮,還把兩條粉嫩的大腿屈起來。
「我的好香君,快……快給哥看看,這件內衣在哪裡買的?」
我驚喜連連。
「是楚蕙姐送的,楚蕙姐就是對我好。我才送她一副眼鏡,她就送我三套內衣,每一套都是好幾千,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你還要?」
我想笑。
「人家本……本來是不想要的。後來楚蕙姐就讓我試穿,還說我穿上很好看,硬要送給我。」
小君吐了吐小舌頭。
「哦,只是楚蕙姐說好看而已嗎?你自己覺得呢?」
我盯著小君鼓鼓的大乳房猛吞口水。
「嗯,有一點好看啦!就是太薄了,好……好像沒穿一樣。哼,估計就是你這種色色的大淫蟲才喜歡看。」
「那小君現在穿起來,是不是打算給大淫蟲看?」
我不停壞笑。
小君大羞:「才不是,我……我懶得跟你說,我……我要睡覺啦。」
「睡覺?穿了這麼漂亮的內衣,你不給哥仔細看看,臉上會長痘痘的。」
輕輕把小君的雙臂向兩邊拉開,讓性感誘人的身體裸露在我面前。凝脂一樣的肌膚、高聳的乳房,還有平坦的小腹,無不宣示著青春的無敵。
在小君的顫慄中,我的手沿著蕾絲胸罩的邊緣輕輕滑動,指尖不時感受到乳肉傳來的壓力。
其實,再漂亮的內衣、再精緻的蕾絲也只是女人身材的附屬品。如果一個女人的身材不好,那麼再完美的內衣也是一個架子,取掉架子裡面就什麼都不是;反之,如果一個女人的身材完美,漂亮的內衣就會錦上添花。
小君的身材在我眼中還不算最完美,缺乏一些肉感,與戴辛妮、楚蕙、葛玲玲、唐依琳、莊美琪相比差距不少,就是與樊約相比,我也覺得稍遜一些。當然,以她現在十八歲的年紀我不能期望更多,但我相信假以時日,小君一定會出落得如她所說的那樣,三千人都不如她一個人。
「嗚……哥,你是不是也這樣摸辛妮姐姐呀?」
小君傻傻地看著我。
「當然,哥的摸功天下無敵,要不然辛妮姐怎麼會對哥服服貼貼?」
我嘻笑一聲,張開十指分別握住小君兩邊的乳房,連同蕾絲胸罩一起來一個順時針揉搓,力道比剛才大了許多,卻讓小君的眼睛半瞇起來。她紅唇微開、氣如幽蘭,鼻翼張合間哼出撩人的韻律。
「嗯……那哥也是……也是這樣對玲玲姐嗎?」
小君悄聲地問,我剛想得意地吹噓一番。突然,我發現小君半閉的眼睛似乎滾動了一下,心中一動,暗想這隻小狐狸九成是在試探我,我千萬別得意忘形。
「哎!哥現在與玲玲姐沒有聯繫了,家裡有辛妮和小君,哥就很知足。特別是我的小君,又聽話、又可愛、又漂亮。嗯,只可惜……」
我一邊甜言蜜語,一邊觀察小君。她果然面露喜色,眼睛也緩緩張開,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轉。我佯裝不知,心裡暗暗好笑,哼,和我鬥?你的小腦袋瓜還嫩了一點。
「只可惜什麼?」
小君眨了眨大眼睛。
「只可惜好久沒聽到小君喊我姐夫了。」
我壞壞一笑,手上的勁也越來越大,食指和中指再次夾緊小君的乳頭,大拇指壓在乳頭上時而輕揉、時而狠捏。把小君挑逗得全身亂扭,那雙粉嫩的雙腿也平放下來,隱約間我又看到了高高的陰阜。
「嗚……姐夫……」
小君嚷歎地嚷了一句,眼睛也不敢看我,只是粉臉紅紅的,嬌羞得不可方物。
「小君。」
我低下頭,吻添小君的紅唇。
「唔……嘴上都是油,快走開啦。」
我的舌尖剛滑入小君的口腔,她就閃電般躲開,眉頭一皺向我大聲尖叫。唉,我發誓以後跟小君接吻前,一定要把牙齒刷上兩遍,免得她的潔癖毀了旖旎氣氛。
「小君等等姐夫,姐夫刷刷牙後再跟你親嘴。」
我嘻笑一聲,從地毯上站起,開始脫衣服。
「親你個頭!你最好洗個澡,全身都是臭汗。真是的,我要有姐姐的話,只怕早被熏死啦。」
「那小君幫姐夫洗一下好不好?」
我看著小君壞笑。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會幫你洗。」
小君向我大聲嬌嗔。
「好,那我就把臭汗抹在你身上,讓你也和姐夫一起洗。」
我剛脫掉長褲,就撲向小君。雙臂緊摟,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小君抱起來,裸露的胸膛緊貼著小君的身體,嘴和臉部往小君的酥胸、脖子上亂蹭,把她氣得咿呀亂叫,我趁機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霧氣渺渺的浴室裡,蓮蓬頭正噴出「嘶嘶」的水聲,我全身裸露著坐在浴缸邊。
身後,小君正噘著小嘴嘟噥:「這麼大一個人了,還要叫人家幫忙洗澡,真不害羞。」
我心裡樂開了花。寬大的防霧鏡裡,小君上身只圍著雪白的浴巾,胸前鼓鼓的地方彷彿隨時會把浴巾撐開,滿頭盤起的秀髮依然由一根牙刷固定。我在想,如果每個女人都如此盤頭髮,那牙刷廠就發大財了。幸好如此怪異的行為只有小君所為,我估計小君多少受了葛玲玲的影響,把葛玲玲盤頭髮的本事發揚光大。
後背有點癢,因為有一雙小手時而溫柔、時而粗魯地往我身上塗抹沐浴乳。沐浴乳很芳香,經過幾次塗抹後,白色的泡沫逐漸豐富。我全身上下除了那根高挺的大肉棒外,全被雪白的泡沫包圍。
「喂,仙女姐姐,怎麼不幫我洗洗這個地方?」
我挺起小腹,示意小君清洗我的大肉棒。
小君啐了一口:「呸,那地方你自己洗。」
我涎著臉,乞求道:「不要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快幫哥洗一下。」
小君態度很堅決:「不洗。」
「求求你了,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一定是心地最好的仙女。」
「不洗,就是叫我仙子奶奶,我也不洗。」
李香君把眼睛看到一邊,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我眼珠子一轉,悲歎道:「哎,還記得你九歲那年,我們一起去水庫坐小船玩耍。哥叫你在船邊玩水,你偏要偷偷下水,結果你差點就掩死又不知道喊救命。幸虧哥沒有游很遠,及時發現才把你救上岸。」
小君一聽,臉色頓時大變。我心中暗喜,接著歎息道:「十歲那年,你又跟著哥去旅遊,不小心被大毒蜂蟄了。結果你又是發燒又是嘔吐,哥背著你翻山越嶺,連夜跑到小鎮的醫院,總算把你救活了。哥腳上的兩個大傷疤,都是那次背你時被尖利的石頭刮傷的。那個傷很厲害,都見骨頭了。」
「十一歲那年……」
「哥,別說了。」
小君簌簌發抖,雙腿一屈,突然跪下來,眼眶裡浸滿淚水:「小君當然記得。從九歲開始,一直到我十六歲,你每一年都會救我一次,一共救了七次。每一次都是我淘氣惹的禍,但你從來不告訴爸媽實情,每次都給我爸爸罵、給我媽媽打。你從不解釋,我又怎麼會忘記?」
小君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顆顆滾過她純潔的臉頰。
「哎喲,對不起,小君別哭,哥只是逗你玩的。都是哥不好、哥太壞了!你別哭,以後哥哥再也不提這些事情了。快起來,哥不洗了。」
我大吃一驚,心裡悔愧不已,抱著小君就要站起來。
「嗚……哥,你抱我……嗚……」
小君大哭。她猛地張開雙臂,摟緊我的脖子,身上那一圈雪白的浴巾悄然鬆開,滑落到浴紅裡。
「好,哥抱你、哥抱你。」
我趕緊抱著小君顫抖的裸體,不停舔著小君的淚水。
淚水嘗起來鹹鹹的,但我如舔到蜜糖一樣,心裡甜滋滋,因為小君沒有忘記這些陳年往事。
「哥,你答應我……」
小君哽咽著。
「答應什麼?」
我溫柔地問。
「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提這些事情了,小君就是死也不會忘記的。上一次哥打電話回家也提起這些事,小君難受死了。然後……然後就跟爸媽吵著要來上寧市找你,後來……後來媽媽堅決不同意,爸爸說要等我高中畢業以後才能去找你。」
「哦,都是哥不好。上一次哥是太想小君了,才糊里糊塗在電話裡跟小君說起那些往事,以後哥一定不會再提這些事了。」
離開家鄉到上寧市的那段日子,我心裡苦悶加寂寞。有一次與小君通電話不小心說起往事,沒想到小君當場就在電話裡大哭。唉!我與小君的感情又豈是一朝一夕?
小君抽噎:「哥,其實你回家後,我……我……」
我好奇問:「嗯?哥回家後,小君怎麼了?」
小君忽然害羞,撒嬌道:「哎呀,不說啦。」
「不說哥也知道。呵呵,是不是興奮得睡不著覺?」
我揭穿了小君的心思。
小君一窘,脆聲說:「呸,我才不會興奮呢!」
我洋洋自得,眉飛色舞:「別以為哥不知道,哥回家那幾天都和朋友、同學去喝酒,很晚才回家。姨媽、姨父都睡了,就只有你房間的燈還亮著,等哥洗完澡出來,才發現你房間的燈熄滅了。嘻嘻,是不是等哥回來才能睡得著?」
「你……你胡說八道。」
小君無限嬌羞,小腳猛跺。
「小君不老實哦。」
我在壞笑。
「哥……」
小君歎嚷地在我懷裡撒嬌。
我動情道:「小君,給哥親一下。」
小君閉上眼:「哼,看你刷了牙的分上,我就勉強同意一次,下次你別想。」
「唔唔。」
這是很忘情的接吻,我吻得很舒服、很澎湃,加上雙手揉著小君的豐乳,我很自然就硬了,硬得厲害。
「小君,哥想要。」
我鬆開小君的小嘴,任由一絲唾液掛在她的紅唇上。
「痛。」
小君噘著小嘴猛搖頭。
「這次絕對不痛,我保證。」
我信誓旦旦。
「哼,你再騙我,我馬上回家。」
小君一臉不相信,但她還是經不住我的乞求。
「放心,絕對不痛。」
我興奮地就要把小君放倒。
「哎呀……那你也要沖洗乾淨呀!髒死了,真討厭!」
小君氣鼓鼓地大聲嚷嚷,我笑嘻嘻地把身體伸展,任憑小君給我洗乾淨。
溫暖的水流將我身上的泡沫沖洗得乾乾淨淨,小君溫柔又極其不自然地跪在浴缸邊為我搓洗大肉棒。她果然認真仔細,從大龜頭到陰囊、陰毛到睪丸都細心搓洗幾遍,有潔癖的她豈能容忍進入她身體的東西有絲毫污穢?我看著粉臉通紅的小君,興奮得難以形容,心想難道將來與小君做愛都要仔細清洗嗎?
大肉棒在小君的撫弄下愈發堅硬粗大,她喃喃自語:「真是莫名其妙,一會就粗成這樣子。哼,一定是怪物。」
「小君會喜歡怪物的。」
我把大肉棒前挺,幾乎觸及小君的櫻唇。
「喜歡個屁!討厭死啦!哎呀……」
小君下意識地閃避,身體像泥鰍搬滑開。
我趕緊彎腰抱緊她的小蠻腰,順勢將她放倒在浴缸邊。浴缸邊的大理石光滑,小君滑嫩的身體居然在大理石上平行滑開,讓心急火燎的我撲了個空。見我手忙腳亂,小君「噗哧」一聲笑出來,似乎在譏笑我比豬還笨。
「小君,哥是不是很笨?」
再次將小君壓在身下時,小君如剪翦水般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我溫柔地掰開她那粉嫩的雙腿,將粗大的龜頭抵住光滑的陰穴,輕輕地撐開。
「哼,你還笨?你老奸巨滑、色膽包天、坑蒙拐騙……呃,還有……還有……」
小君在顫抖,就是在數落我的時候,聲音也在發顫。她一定感覺到大龜頭頂在什麼地方,但她眼睛裡沒有恐懼,只有純潔的柔情。
「哥有這麼壞?」
我溫柔地擦拭著小君臉上的水珠,強壯的身體壓在她嬌小的身軀上,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徘徊,不時摩擦鮮嫩的陰唇。那裡濕答答,也不知道是什麼水。我有些不忍,但慾火在燃燒,趁小君喋喋不休時,我突然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再次衝破道德的束縛,佔據小君最神聖的地方。
「嗚哇!還是很痛,嗚……你壞死了!三千個壞蛋都不夠你壞。」
小君的粉拳無情地捶打我的肩膀。
「來,快抱住哥,馬上就不痛了。」
我把臉貼到小君的耳朵邊,愛憐地哄著她。
其實小君昨天才破了處,今天依然會感覺到疼痛,我說不痛,多少有點自私。
「啊……嗚……還是痛!嗚……」
小君不停地嬌呼。
「小君,我們到床上去。」
我緊緊抱住小君,從浴缸邊站起來,也許地上太滑,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小君嚶嚀一聲,顧不上埋怨,慌慌張張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用力盤在我腰上,猶如一隻八爪章魚。我感覺大肉棒被緊窄的洞穴瘋狂地壓迫、吸晚,真是妙不可言。
「嗚……又脹又痛,那麼粗的東西怎麼能放進去?肯……肯定是在騙我……嗚嗚……」
小君把小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走動間,我的大肉棒始終摩擦小穴的肉壁,小君顫抖得更厲害,呻吟聲、痛苦聲不絕於耳。唉!真是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