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029章:人生何處不相逢

  「哎喲。」

  郭泳嫻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開了矜持,她變得很溫順、很濕潤。

  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紅唇,纏綿時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記記重擊都準確無誤、反覆不停。我不想糾纏太久,熟得滴蜜汁的郭泳嫻令我瘋狂著迷,但我內心還是惦記著十萬火急的事情,所以我的抽插很機械,就像打樁機打樁一樣,有力而單調,我想速戰速決。

  郭泳嫻似乎很享受這種打樁一樣的敲擊,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的肉莖頻繁出入她的陰戶,頻繁地磨蹭她的陰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氣一點點的積累,不消片刻,滿腔的怨氣已多到整副身體都無法裝填。我的一記大力插入後,沉積的怨氣終於被引爆,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她的陰道洶湧地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

  「啊,小翰!我、我……」

  郭泳嫻強烈的反應震撼了我,我的慾望也慢慢降下來。

  因為我突然間發現了隱藏得很巧妙的攝影機。

  「舒服嗎?泳嫻姐。」

  我抱著郭泳嫻問。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真是冤枉,喔……」

  「以後小翰有機會就讓泳嫻姐舒服。」

  我笑道。

  「什麼叫有機會?」

  郭泳嫻居然撒嬌:「十天半月是以後,一年半載也是以後,這叫我怎麼辦?我剛才就說過,如果你征服了我,我就離婚,這絕不是說說而已。」

  「不離婚我也能經常安慰泳嫻姐。如果泳嫻姐執意要離婚,至少等我躲過這場災難。」

  我笑嘻嘻地揉著郭泳嫻的大乳房,這大乳房簡直就像熟透的梨子,我忍不住低頭,對著淡褐色的乳頭咬了下去。

  「嗯。」

  郭泳嫻抱著我的頭呻吟了一下:「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自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你,不但要救你,還要盡量弄到那筆錢。」

  我心頭劇跳:「真有辦法?」

  郭泳嫻很有信心地道:「我會騙你嗎?」

  真是大喜過望,血氣上湧的我忍不住向郭泳嫻壞笑:「泳嫻姐,謝謝你的救命大恩,我好像還沒射。」

  「我知道。」

  郭泳嫻溫柔地摸了摸我的耳朵:「小翰,泳嫻姐真的好感動。為了讓我舒服,你情願憋著,等會姐姐要你射進來。」

  「射到哪裡?」

  我問。

  「小壞蛋,你明知故問是不是?看姐姐怎麼懲罰你,快躺下。」

  我剛躺下沙發,一張性感的嘴巴就立即含住了龜頭,我大聲地呻吟,因為太舒服了。在我叫嚷時,郭泳嫻輕解羅衣,褪下身上所有衣物,露出充滿肉感的身體,就連小腹的疤痕也是肉肉的。

  我突然覺得自己利用了郭泳嫻,雖然卑鄙了一點,但非常時期,也就顧不上那麼多了,我內疚地看著吞吐肉棒的郭泳嫻歎息道:「泳嫻姐,那是什麼?」

  「對,肯定是攝影機。好慘,我們被偷窺了。」

  我連忙坐起來。

  在秘書處的一張寬敞桌子前,我為郭泳嫻倒了一杯水,她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我是第一次看見郭泳嫻如此溫柔,潮紅的臉上那激情的痕跡尚未退卻,一絲羞盈的嬌媚又抹上粉頰,兩座高聳的乳峰隨著她的喘息而不停起伏,唯獨那雙媚眼略顯慌張,她焦急地看著我:「小翰,這攝影機是誰安裝的?」

  我淡淡地笑笑:「在公司裡除了朱總裁外,誰有這樣大的膽子?」

  「嗯。我猜也是。真是個變態,搞不好我們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監視之中。」

  郭泳嫻憤恨地四處張望,一臉憂鬱,緊皺雙眉:「那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找到源頭,取回被拍攝的證據然後銷毀,要不然落入別人的手中,萬一到處散播開來,後果不堪設想。唉!我一個男人無所謂,要是讓泳嫻姐成別人的笑柄,我死也不願意。」

  我哭喪著臉,眼睛卻偷偷地觀察著郭泳嫻。

  郭泳嫻動情地握住我的手,柔聲說道:「難得小翰如此關心,我真的很感動。哼,朱九同這個老色鬼也太無法無天了。」

  「那事不宜遲,泳嫻姐你在這裡坐著,幫我看看有沒有人來,我順著攝影機看看那些線連到什麼地方,然後我們再想其他辦法。」

  「好,你快去找,我在這裡幫你盯著。」

  「好。」

  重新進入戴辛妮的辦公室,我一關上門,就暗暗舒了一口氣,總算穩住了郭泳嫻。多了一個幫手,也解決了後顧之憂。

  其實,我知道拿到證據也不一定起多大的作用,非法監視充其量也是小罪,而三十億就不同了,這當中的輕重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呢?我只不過病急亂投醫而已。

  關上戴辛妮辦公室的大門,我迅速推開沙發後的小暗門,暗門的鉚釘似乎有了毛病,推開暗門時發出「咯吱吱」的聲音,有些刺耳,怪嚇人的。只是眼下就是龍潭虎穴也要闖,哪還怕這些聲音?

  暗門後的小房間依然保持原樣,生活用具一應俱全,只是茶几、桌子有了一層薄薄的灰塵,估計辛妮好幾天沒有進來這裡了,而朱九同光想著怎麼設計騙我,也應該無暇光臨這間小房間。

  推開小房間的暗門,我快速通過狹長的走廊來到小電梯前,我注意到小電梯也有了灰塵。我啟動了電梯,慶幸的是電梯能動。眨眼間,電梯就直達九樓。

  擋在我面前的是一道暗紅色的大門,我只要推開這道門,就可以進入朱九同的辦公室。

  為了謹慎起見,我用耳朵貼著暗紅大門,仔細傾聽裡面是否有人,聽了半天也聽不到裡面有什麼動靜,想想週末休息,朱九同不至於來上班。再說就算見到了朱九同本人,我也敢把他擰死,回頭再找杜胖子算帳,做一個殺一人夠本、殺兩個有賺的好買賣。

  此時,我真的連殺人的心都有了,真恨這些烏龜王八蛋設計陷害我,也恨自己蠢笨貪婪,弄了這麼一個悲慘的下場。我越想越氣、越想越難過,熱血上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抓住門把用力拉開了暗紅大門。

  「啊……」

  一聲尖叫。

  這聲尖叫不是我喊的,我的聲音很渾厚,而尖叫聲音來自一個女人。

  我瞪大了眼睛,朱九同居然有女人,還長得國色天香。要命的是,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身上只穿著薄紗寸縷,曼妙身材凸現無遺。她躺靠在寬大的褐色軟皮沙發上,雙腿打開,妙處間毛髮蓬鬆,一隻美到極點的纖手正握著一根如男人陰莖的東西,而這東西恰好插在毛髮環繞的中心。

  我的突然出現把這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嚇壞了,她一聲尖叫,昏厥過去。

  我也嚇了一跳,幸好我沒有昏倒,但如此香艷的一幕卻嚴重考驗我心臟的承受能力,我吃驚地欣賞著昏倒在沙發上的美人,她的容貌如此秀麗、身材如此完美,就連她磁性的聲音都能動人心魄。

  在我的記憶中,她是我見過最有女人味的女人,以至於我經常拿身邊的女人與她比較。比較之後,我發出慨歎,女人慵懶才叫女人,女人懶洋洋才能體現女人的味道。

  如此印象深刻的女人,我當然不用思索就能喊出她的名字。

  上好的白瓷茶杯裡裝了半杯涼水,我傾斜白瓷杯,一點一點地將杯子裡的涼水傾倒出,滴在一張絕美的臉上。

  我本想含一口涼水噴到美人的臉上,把她從昏迷中喚醒,但我不忍心,我怕從我口腔噴出的口水會污染這張美麗的臉,所以我把水珠滴在蜜糖一樣的肌膚上、滴在可愛的鼻尖、滴在長長的眼睫毛上……

  滴到兩片絛紫色的嘴唇時,美人醒了,她的眼皮跳動了一下,胸口隨著一次幽深的呼吸而起伏,睜開了謎一樣的眼睛。

  「都看到啦?」

  美人掃了我一眼,軟軟地問。

  「嗯,都看到了。」

  我點點頭。

  「我死掉算了。」

  美人想哭,她第一反應就是用手擋住胸前裸露的乳房。是的,有哪個女人自慰的時候願意被別人看到?

  「也不算很糗,就我一個人看見,何況你也看見我做愛。」

  我笑了笑,沙發前的巨大液晶螢幕上,正播放著我與郭泳嫻做愛的無聲畫面。鏡頭裡的我威猛強悍如一頭發情的公牛,總之很上鏡頭。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也不知道怎麼弄,連聲音也沒有,真討厭。」

  美人羞澀地閉上了謎一樣的眼睛。

  「我也是不小心闖進來的。」

  我回答,臉上笑瞇瞇的。心想,幸好美人愚笨,要不然我與郭泳嫻的對話都讓這個美人聽去了,我豈能出其不意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那我們扯平了?」

  美人吃吃嬌笑,她又把謎一樣的眼睛睜開。

  「嗯,扯平就扯平,朱九同呢?」

  我警覺地注視著四周。

  「別看了,他不在,一大早小月就找他出去了。」

  「哦,小月?」

  朱九同不在,我放心了。

  「知道小月是誰嗎?」

  美人懶洋洋問。

  「知道,她是朱九同的女兒。」

  我把「私生」兩字吞進肚子裡。

  「看來你知道得不少,連這裡有秘密通道都知道,真厲害。」

  「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

  我納悶地問。

  「難道你把我名字給忘了?」

  美人皺了皺眉頭,語氣流露出一絲幽怨。只不過,她皺眉頭的模樣快把我迷死。

  「我又怎能把楚蕙兩個字忘記呢?」

  我歎了一口氣:「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會在朱九同的辦公室?」

  「我不告訴你,我要你想呀想,然後就牽掛啊牽掛。」

  楚蕙露出了狡黠的眼神,她謎一樣的眼睛加上謎一樣的身份令我抓狂。

  「好吧。」

  我歎息道:「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你說對了,我會整天想你。」

  「呵呵。」

  楚蕙笑了,笑聲很短,我敢打賭她一輩子都不會放聲大笑。

  「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把你嚇暈了真不好意思。」

  我坐在楚蕙旁邊,她雖然笑了,但臉色不好,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我拿起一張紙巾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水珠,順便探探她的體溫。

  「好多了。下一次進來,記得先敲門。」

  楚蕙幽幽地責怪。

  「下一次你自慰一定要先告訴我,我一定不進來。」

  我想笑。

  「你……你再說……我乾脆死了算了。」

  磁性的聲音再次發出巨大的威力,楚蕙沙啞的話語夾帶著無窮的誘惑,幽怨伴嬌嗔,如催眠一樣,讓我整個人都聽傻了。

  「你要是死了,我會很難過的。」

  我喃喃自語。

  「你再不把我的衣服拿來,我……我真要羞死啦。」

  楚蕙看了我一眼,柔柔地責怪。

  「你要穿衣服,也要先把這根東西拔出來呀!總不能一直插著吧?」

  我不知不覺學著楚蕙的語氣,慢條斯理又漫不經心地問,心裡卻極度地想看看楚蕙是如何把假陽具從蜜穴裡拔出來。

  假陽具造型不錯,稜角分明、凸點縱橫,非常精緻,但與我的肉棒比起來,明顯差我一個等級。我不禁有些得意,只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再看楚蕙的裸體,我怕我會忍不住把這個美女強姦了。她有完美的身材,踏進朱九同的辦公室後,我的肉棒就一直硬著,硬得厲害。

  為了不節外生枝,我只看楚蕙的臉,偶爾餘光逃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之我克制住了自己。

  「李中翰,你給我記著,你百般羞辱我,我會報復的。我喜歡報復人,誰對我不好,我就報復誰。」

  楚蕙優雅地從她的下體拔出了假陽具,假陽具上面殘留著晶璧的液體。我很納悶,納悶自己居然還能沉住氣。

  為了避免衝動,我趕緊乾咳兩下,站起來舉目四望。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有條裙子,角落邊有條絛紫色的小內褲,而絛紫色的蕾絲胸罩卻躺在辦公桌上,想必昨晚這裡有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等我收拾完散落衣物時,楚蕙已經坐在褐色軟皮沙發上,優雅地盤著長腿,手裡拿著那只白瓷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瓷杯裡的涼水,她一定渴壞了。

  沙發的角落裡,精緻的自慰按摩棒靜靜地躺著。

  我的目光剛離開了按摩棒,就碰上眩目的乳尖,我又是一陣急劇的心跳,趕緊把一堆衣物遞了過去:「我不是故意羞辱你,如果你真想報復我那就趁早,我已經打算離開這座城市了。」

  「離開?為什麼?」

  楚蕙看了我一眼,她接過衣物時故意地挺了挺豐滿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我見過的乳房中最挺、最翹的:「你放心,你跟郭泳嫻偷情的秘密我一定替你守著。」

  我苦笑:「不是這個原因,是朱九同不放過我。」

  「朱九同?」

  楚蕙大概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她顯得很意外。

  「是啊!我和朱九同已勢不兩立。」

  我咬了咬牙,走到液晶螢幕下,從一台閉路監視器裡取出了錄影帶。我發現,旁邊的一個大盒子裡放了滿滿的錄影帶,影帶都編上了號碼,我索性一股腦全端出來。

  「你得罪了朱九同?那不怕,我替你說說情。要不,我讓我老公替你說情。」

  楚蕙戴上了絛紫色胸罩,優雅地把兩隻挺拔的乳房塞進了蕾絲胸罩裡。

  「你的老公是誰?」

  我大吃一驚。原以為楚蕙就是朱九同豢養的女人,現在看來,我的判斷出現了錯誤。

  「難道葛玲玲沒有告訴你,我是羅畢的妻子?」

  楚蕙從一隻小包裡取出了一面小鏡子,用兩根手指從白瓷杯裡沾了一點涼水,然後對著小鏡子梳理凌亂的秀髮。

  我發現我太落伍、太跟不上這個時代了,站在楚蕙面前,我就像一個從鄉下剛進城的土包子。楚蕙看了我一眼,見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她懶洋洋地拿出唇膏,嫻熟地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抹上一道亮麗的絛紫色。

  「為什麼喜歡絛紫色?」

  我很奇怪。

  「不為什麼,就是喜歡。」

  楚蕙懶洋洋地瞥了我一眼。

  「就像你喜歡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偷情一樣?」

  我冷冷道。

  「你別挖苦我。我可以告訴你,我並不喜歡朱九同,我甚至希望這個老畜生即刻死掉。」

  楚蕙向我眨了眨她謎一樣的眼睛,她美麗眼睛不僅有誘惑力,還有穿透力。

  「我不明白,既然你恨他,為什麼……」

  我欲言而止。

  「沒有辦法,全因為羅畢這個蠢貨上了朱九同的當,虧欠了公司好幾億。我也沒辦法,父債子還、夫債妻償,天經地義。」

  楚蕙向我聳聳香肩,懶洋洋地接著說:「可笑的是朱九同有心無力,既好色又不行,弄得我全身難受,老公又不在身邊,遠水救不了近火,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真是倒大霉,偏偏被你這個傻子撞見。」

  「為什麼說我是傻子?」

  我大聲問。

  「呵呵,因為你像傻子。」

  楚蕙用沙啞的嗓子笑,有點高低音的韻味,就像是音樂。

  我思緒急轉,感覺楚蕙說的是實話,因為她沒有必要騙我,如果她說的真是實話,那麼我就有逃過劫難的機會。想起了與羅畢的約定,我忽然有些後悔,至少羅畢不像朱九同和杜大維這樣奸詐,我不應該爽約。

  「我想見見羅畢。」

  我沉聲地道。

  「我也想見他,可惜這兩天他不知道跑去哪裡了,如果我沒猜錯,他八成跟姓唐的騷貨黏在一起,哼!我無所謂,他羅畢偷吃,我也被人吃。現在你要找羅畢,我真的不知去哪裡才能找到他。」

  楚蕙提上了裙子,一條很好看的羅裙。

  「那我去找他。」

  我無奈地笑笑。

  「好啊!找到了就替我轉告他,讓他去死別回家了。」

  楚蕙說這樣的狠話時,她的聲音依然帶有磁性,彷彿開玩笑似的。

  「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好比你覺得我傻,其實我一點都不傻,我趁你昏迷的時候,偷偷摸了你的乳房。」

  我在大笑中走出暗門,關上暗紅色大門的瞬間,我發現楚蕙扔掉了唇膏,她看起來很生氣。

  抱著一大盒子證據,我穿過密道回到戴辛妮的辦公室。剛打開戴辛妮辦公室的門,迎面撲來了一個女人,我以為是郭泳嫻,沒想到居然是王怡。

  王怡緊緊地抱著我,當著郭泳嫻的面嚶嚶啼哭:「你怎麼這樣傻?違規操作是要坐牢的。」

  「怡姐你也知道了?」

  我呆呆地問。

  「知道了,我一知道消息就在找你,你的電話關機聯絡不上,我只好問辛妮,她說你可能回公司,我……我就趕來公司找你。聽泳嫻姐說你在辛妮辦公室裡,我和泳嫻姐敲了半天門,都沒人回應,你真……真把我嚇死……嗚……」

  王怡大哭。

  也許是過於激動,有些話說得語無倫次,但我還是把話裡的意思聽清楚了,她是擔心我在辦公室裡自殺。

  那一刻,我感動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心想這個逢場作戲的女人,竟然對我有如此深的情誼,這絕不僅是湘女多情的緣故。唉!我李中翰貪心好色,何德何能受得起這份真摯的情感啊!我慚愧不已。

  「小翰,你要忙就先忙,我這邊也想辦法。」

  一旁的郭泳嫻提醒我及早離開,她沒有流淚,鎮定的神情卻給了我極大的鼓勵,我感激地向她眨了眨眼。

  「謝謝兩位大姐姐,你們放心,我命大福大,特別有你們兩位大姐姐的關心,我一定能度過難關。」

  「要不我先跟張思勤說一下,讓他和朱九同說說。」

  郭泳嫻終於把張思勤搬了出來,我心中暗喜,但目前我還不想讓張思勤出手,畢竟張思勤是郭泳嫻的情夫,如果郭泳嫻為我求情只會適得其反。像張思勤這樣的商人,只能用利益誘惑他。

  「郭姐,你千萬別求其他人,我有我的計劃,別把我的計劃弄亂了,你替我勸勸怡姐。」

  我向郭泳嫻笑了笑。

  「嗯,你有我和小怡的電話,有什麼事情你隨時要告訴我們。」

  「好,我先忙去了。來,和兩位姐姐親一下。」

  我嘻皮笑臉地在郭泳嫻和王抬臉上親了一下,抱著一大盒的錄影帶跑出了秘書處。

  站在電梯前,我按了下樓的按鈕,電梯從上而下,「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我眼前一亮。電梯裡居然站著一個楚楚動人的大美女,我感歎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又見到了國色天香的蜜糖美人。

  楚蕙看著我笑,笑得有點邪惡,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進電梯好還是不進好,站在電梯前猶豫不前。眼見電梯門就要關上了,蜜糖美人出手如電,把電梯門給擋上,她細彎的眉兒一挑,嬌嗔道:「快進來呀。」

  見我不為所動,她緊接著哼了一句:「把我惹急了,我就喊保全,說你偷東西。」

  偷東西?我心頭一顫,趕緊走進電梯。

  電梯關上了,狹小的空間裡頓時瀰漫著謎一樣的香水味,我呆呆地看著蜜糖美人,像個傻子一樣。

  「喂,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拿這些東西做什麼?是不是也和朱老狗一樣,喜歡偷窺別人的隱私?」

  楚蕙吃吃地嬌笑,露出一排珠玉般的牙齒。以前我都以為女人笑不露齒是最美的笑,但現在我完全推翻了這句話,楚蕙露齒笑也可以蕩人魂魄、迷人心神。

  本來就發呆的我,更是像個啞巴一樣看著楚蕙,半天說不出話來。要不是大盒子擋住楚蕙的視線,她一定瞧出我褲襠變成了小帳篷。

  「怎麼?不說話?不說就算了,用不著這樣瞪著我,我可不喜歡男人色瞇瞇的樣子。」

  楚蕙挖苦了我一下。嘴上說不喜歡我盯著她看,她自己卻老盯著我看,看得我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

  四樓並不高,我還在思考如何回答楚蕙,電梯就到了一樓。隨著「叮」的一聲響,我驀然清醒,尷尬地向楚蕙笑了笑,準備走出電梯。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我發出了一聲大大的歎息,我真希望電梯門永遠不要打開。

  電梯外,一個素裝短裙、傾城絕色的女人交疊著雙臂,婀娜地站在電梯邊,顯得格外優雅、格外風情。看到這個女人,我心頭一下子湧出複雜的滋味,她是一個令我魂牽夢縈的女人、一個我既愛且恨又怕的女人,她美極了,隨意盤起的頭髮永遠是我心中美的經典。她的出現,抑制住了蜜糖美人礎礎逼人的誘惑力。

  我知道,難堪的場面即將上演。

  「玲玲,真巧。」

  楚蕙首先打破了沉默,她柔柔地向電梯前的葛玲玲微笑。

  「是啊,真巧。我記得你曾經發誓永遠不進KT的,怎麼?把發誓當放屁?」

  葛玲玲可是火爆的性格,她一點都不壓抑她的情感。不知道為何,她的臉色很不好,雖然這不影響她的美麗,但她憔悴的神態令我憐惜。

  「是啊,我是發誓不進KT,但為了見一個男人,也只好破例了。至於我的誓言嘛……你就當我放屁好啦。」

  楚蕙吃吃一笑,她的話模稜兩可,既可用在朱九同身上,也可以用在我身上,我一聽就知道慘了。

  果然,葛玲玲暴怒了。精神不好的人最容易發脾氣,如果遇到讓人暴怒的事,這個人一定會大發雷霆,此時葛玲玲大發雷霆的樣子有點粗魯。一般來說,女人在公共場合都會盡量表現得矜持一些,除非這個女人確實很生氣。

  一道凌厲的寒光掃到我臉上,葛玲玲突然大聲咆哮:「人家的老公是羅畢,不是什麼女人你都可以碰的。」

  「玲玲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碰她。」

  我嚇壞了,趕緊叫屈。可是葛玲玲只看了我一眼就沒有再看我,當我不存在似的,她的眼睛只是惡狠狠地盯著楚蕙,可怕的是,楚蕙也冷冷地看著葛玲玲。好比是火山噴發的熔岩正遭遇到猛烈的暴風雨一樣殘酷,空氣壓抑到極點,我心驚膽顫地邁開雙腿準備溜走。

  「中翰沒有碰我,是我碰他。」

  楚蕙接過我的話,她接得如此及時,連我都差點以為她說的是真的。

  她一邊說,還一邊把手臂勾著我的臂彎:「我們只是看電視而已,什麼事情也沒做。對不對呀?中翰。」

  說著,嫵媚的眼波送來,如夢如幻,彷彿情人間的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