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感謝章言言,如果今天她沒有把秘密說出來,也許兩天之後,我將被險惡的社會吞噬得體無完膚。我走過去,輕輕地抓住她的手:「言言,謝謝你。」
我想了半天依舊只能說出三個最簡單的字表達心情:「謝謝你。」
「不用謝,你現在最好提防著孫家齊,他也是計劃的一部分,他一直想得到樊約,但樊約拒絕了他。你自己要好好想想該怎麼辦,我可幫不上什麼忙了。」
章言言擦了擦眼淚。
「知道了。言言,你為什麼說我能幫你?我沒錢沒勢,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員。」
我百思不得其解。
「嗯,你也看出來我們對何婷婷很小心吧?」
章言言說道。
「看出來了,我也奇怪你們這幾個女孩子為什麼那麼怕她,難道就因為她是何書記的乾女兒?」
「不錯,我們在KT裡每天都害怕出事,心裡總想著萬一有什麼麻煩,何婷婷能幫我們。所以我們幾個公關什麼都忍著,就是不想得罪她,把她當作靠山。連杜大維、朱總裁他們都忌憚何婷婷,何況我們?」
「原來如此。」
我為這些小女孩歎息不已。
「剛才你在酒吧對何婷婷動手動腳的,我們都替你捏了一把冷汗。可是,你什麼事也沒發生,連何婷婷也很怕你的朋友。我就猜想你的朋友肯定比何婷婷厲害多了,所以我就不怕把這些秘密告訴你,只希望將來我們遇到麻煩時你能盡量幫我們。」
「你放心,你幫了我,將來你有什麼困難,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這些話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要到處宣傳,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我就知道李主管心地好。」
章言言破涕為笑。
「何婷婷是怎麼成了何書記的乾女兒?」
我問。
「這還用問?她也姓何,有一次她把何書記伺候舒服了,何書記就告訴所有人說何婷婷是他乾女兒。從此以後,杜大維、朱總裁、羅總這些人全不敢得罪何婷婷。」
「哦,原來這樣,那唐依琳呢?」
我突然問。
「唐依琳我不是很清楚,我們交往不深。她很特別,她是幾位高層最器重的人,她一般都出現在一些比較重要的場合。」
「莊美琪呢?」
我索性全問了。
「美琪姐和我們一樣。她非常地我行我素,很多時候她都在維護我們,有哪個男人欺負我們,她都想辦法幫我們對付。她是一個很可憐的人,三年前她和她男朋友分手後就一直孤身一人,我們都知道她喜歡李主管。自從李主管追求辛妮姐後,她很傷心。」
章言言翻了翻她的大眼睛,似乎責怪我對莊美琪薄情寡義。
我尷尬地連咳了兩聲:「呃,好了,言言你回去吧。」
「嗯,你要多加小心。有什麼需要我和樊約幫忙的,就打電話給我們。」
章言言說道。
「好,謝謝你。」
望著章言言坐上計程車逐漸遠去,我幡然醒悟,怪不得探親後回到公司,我的好運氣接二連三,幾天內連升三級,原來這是一場陰謀、一個圈套,而我差一點成為這個圈套裡的小肥羊。
「既然想要我死,那我就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拚死一搏了。」
我突然熱血上湧、眼露寒光,牙齒幾乎都給咬碎了。
「鈴……鈴……鈴……」
電話鈴聲劃破寂靜的空氣,如同悶雷一樣在我耳邊爆裂,我驚顫了一下,緩緩地拿起了手機。
「哈哈,中翰,你真是神人!哈哈……我還真是第一次這樣佩服一個人,我已經平倉交割了,哈哈,賺了不少。中翰,你忙完了嗎?忙完了就過來一趟,我在伯頓酒店的總統套房等你。哈哈,這裡美女如雲喔。」
羅畢爽朗的笑聲震得我的耳朵嗡嗡響,這笑聲也喚起了我無窮的鬥志。
「等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我就過去。」
我面無表情掛斷電話,心裡暗暗冷笑。
先別高興得太早,大家各取所需就各自相安無事,如果繼續算計我,繼續設陷阱給我鑽,那鹿死誰手還遠遠未知。
三點二十九分,離期貨市場收市只有一分鐘了,我打開電腦進入系統。雖然從羅畢的笑聲中,我已經知道我的交易帳號賺到錢了,但我一點都不開心,因為我不但不能擁有這些所得,連獎勵也不會有了。
此時,我還是想看一下,看看我的交易帳號到底賺了多少?
輸入密碼,我一下子就驚呆了,傻傻地坐在電腦前一動不動,半天了依然腦袋空白,揉了揉眼睛,我大叫一聲:「上帝,這不會是真的吧?一,二,三……」
我用手指頭計數著交易帳號上的阿拉伯數字。
17.65美元,原油期貨市場在短短的半天之內暴漲了將近二十個基點,一手就是一百個交易量,十五萬手就是一千五百萬個交易量。
一千五百萬乘以二十,那就是整整三億美金。
凌晨三點三十分。
隨著收盤價的確定,我的交易帳號一共賺取了三億多美元,換成港幣接近三十億。看著這一連串的數字,我在巨大震驚中目瞪口呆,半天才清醒過來,此時此刻,我越來越懊悔,如果是正常操作,我將獲得三百萬港幣的佣金。真可惜,我違規了,而這次違規操作早已被人預見並被識破,按公司獎懲制度,我不僅要上繳這筆鉅額財富,我還將失去三百萬的佣金,或許還將成為公司的替罪羊。面對如此慘痛的代價,我不禁大罵自己鬼迷心竅、利令智昏。
小巷又窄又暗,黑漆漆的巷口只有一盞光線昏散的白熾燈。凌晨的黑夜,一個人在這樣的小巷中行走,就是膽子再大也難免害怕,我害怕極了,但為了挽救自己,我只有硬著頭皮往小巷裡闖。寂靜的巷子裡除了偶爾幾聲狗吠外,就只剩下我的腳步聲。
在一幢古樸到有些破敗的小洋樓前,我按響了門鈴。
「叮咚……」
響了三遍,沒有任何反應,我又繼續按,直到響了十六遍後,我才隱約聽到一道含糊的聲音:「誰呀?」
「我,李中翰。」
我回答。
門開了,一條模糊的影子出現在我面前,影子雖然模糊,但我一眼就認出這個身穿吊帶睡衣、頭髮蓬鬆的女人就是莊美琪。
「三更半夜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莊美琪半瞇著眼,一邊打呵欠一邊朝我扔來一罐飲料。她香噴噴的軟床上,一隻碩大的玩具熊正用呆滯的眼睛瞪著我,彷彿是憎恨我打擾了它與美人的擁睡。
是啊!如果我是玩具熊,我也會憤怒,能和一個柔媚美人相擁而憩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何況美人只穿著一件粉藍色的吊帶睡衣。玲瓏曼妙的身材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出來的可不僅僅是美麗。
「美琪,能不能多穿點衣服?你這樣我無法和你談正事。」
我垂頭喪氣地揉著太陽穴,眼前這具充滿誘惑的身體正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這是我家,我想怎麼穿就怎麼穿。隨便你愛說不說,看你的樣子八成沒好事,哼!」
莊美琪趴在軟床上,蜷起身體,擺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
「美琪,我出事了。」
我還是拚命克制住想入非非的衝動。
「是不是需要錢?我錢不多,銀行裡就五十萬你拿去吧。」
莊美琪漫不經心地哼著,聽起來像夢中呢喃。
「不是錢的問題,我可能要坐牢。」
我歎了一口氣。
「什麼?坐牢?」
莊美琪吃了一驚,她觸電似的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經意間露出大半隻豐挺的乳房,還晃了兩下。
「嗯。」
我乾脆把眼睛閉上,因為我的陰莖已經蹦了起來。
「什麼原因?」
莊美琪尖聲問,但她馬上就想到原因:「等等,你是不是違規操作了?」
「嗯。」
我垂下了頭。
「你這頭豬,你為什麼這麼笨呀!你……你真把我給氣死了……」
莊美琪大怒。
我只覺得耳邊有風聲,剛抬起頭那只碩大的玩具熊已經砸到我的腦袋上。
我一言不發,像個罪犯似的低垂著腦袋。見莊美琪不再說話了,我才頹然地撿起了玩具熊,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小心地放回軟床上。
「唉!看來你也逃不了誘惑,KT從創立到現在有多少操盤手都栽到這違規上,你沒有吃過豬肉也應該看過豬走路呀,這麼多悲慘的例子,你在公司兩年裡光是聽也聽出老繭了,為什麼還要犯同樣的錯誤?」
「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有個屁用啊?枉你這麼聰明,就憑你的才能,不出三年你一定可以坐到杜大維的位置上,可你……」
「唉!」
「你知道嗎?我以前的男朋友就是一位很出色的分析師,我們本來可以結婚的,我們三年前就可以結婚,可是他也和你犯了同樣的錯誤,結果現在呢?雖然……雖然他不用坐牢,但他已經荒廢了自己。為了他,我、我求了朱九同。」
「求朱九同?」
「哼,不求他,還能怎麼辦?他虧了公司的八百多萬港幣,公司給了他兩條路,要嘛還清這筆虧損、要嘛報警,他哪來的八百萬?」
「那你怎麼求朱九同?」
「怎麼求?我只是一個女人,還怎麼求?」
「什麼?你……你的意思是……」
「不錯,我用我的身體求。」
「天啊!你男朋友怎麼能這樣?他即使坐牢也不能讓你受到侮辱呀。」
「是的,他是不同意我去,但是我卻必須去,因為我不忍心看心愛的男人進監獄,我不想他的一生被毀了。」
「他現在人呢?」
「不知道,他受不了打擊,因為朱九同這個畜生當著他的面侮辱了我,他再也無法面對我,所以他消失了。前段時間我聽說他在美國的一家餐廳洗碗。唉,他已經是頹廢到底了,枉費我付出的代價。」
「對不起,我也讓你失望了。」
「確實讓我失望,知道我為什麼把這些別人不知道的隱私告訴你嗎?因為我喜歡你,你也應該知道我喜歡你。」
「咳咳……我……我是笨蛋。」
「你當然是笨蛋,你真令我太失望了。我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想殺了朱九同,來你這裡之前我就想殺他,現在更想了。」
「你殺不了他。他殺你一百遍,你都殺不了他一次,因為他是魔鬼。」
「難說。」
「別嘴硬。你現在就死到臨頭,告訴我你虧了多少?」
「沒虧。」
「沒虧?」
「對,我可不男朋友那麼糟糕,我賺了。」
「你這個臭東西,你嚇死我了。既然是賺了,你把賺的錢還給公司就行了,不會坐牢的,大不了離開KT,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三更半夜跑來這裡,是想消遣我呀?我打死你這個臭東西。」
莊美琪剛才是又哭又笑,現在又怒又叫,還把那只玩具熊扔了過來。唉!現在我慶幸自己不是這只毛毛熊了。
「問題是,我不想把這筆錢還給公司。」
「什麼?我看你一定是瘋了。走!走!走!我不想跟一個瘋子說話。」
「我沒有瘋。要殺死朱九同就必須把他趕出KT,要把他趕出KT就必須要有錢。」
「哼,除非他老死、病死、被車撞死。但你要殺死他,我認為你是在白日做夢。要比錢多,除非你有一位阿拉伯王子的叔叔。」
「不必有阿拉伯王子的叔叔,現在這筆錢就在眼前。」
「眼前?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賺了多少。」
「不多。」
我伸出三根手指頭。
「三百萬?」
「不對。」
「三千萬這麼多?你別嚇我,我膽小。」
「不對,再猜。」
「你……你別告訴我是……是三億。」
「嗯,差不多了,再加多一個零。」
「啊!」
莊美琪一聲嬌呼,翻倒在床上。
我大吃一驚,趕緊抱住美人拚命搖晃:「喂,美琪,你快醒醒。」
莊美琪睜開一隻眼:「我醒著,你的手按哪裡?」
「對不起。」
我羞窘不堪,原來一隻大手按在莊美琪豐挺的左胸上。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而為。
「哼!你以為賺了三十億就可以亂摸女人的胸部嗎?」
「我不是有意的。」
「有意也行。你要是送我一輛車,我倒考慮給你摸一下。呵呵……」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我都快急死了。」
「急什麼?來,上床來躺一會,放鬆一下,我們一起想想法子。狗娘養的朱九同,三十億那麼多,就是死也不能便宜這個老畜生。」
我躺上又軟又香的床,鼻子剛聞到香噴噴的枕頭,莊美琪就尖聲大叫:「一身都是灰塵,快把外衣脫了。」
「什麼?脫衣服?」
「你脫不脫?」
「不脫,打死也不脫。」
「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你想不想聽?」
「我脫了。」
「賤。」
這是我第三次躺在莊美琪的軟床,前兩次都是莊美琪醉酒的時候,但我們什麼事情也沒做,這次是第三次,我們依然什麼也沒做。莊美琪只是摟著我,雖然我只穿著一條內褲,而內褲又撐起了一頂小帳篷,但我們還是什麼也沒有做,我們就這樣靜靜地擁抱著,有些怪異,但非常溫暖,我享受著這分溫暖。
「我是不是不漂亮?」
莊美琪幽幽問。
「很漂亮。」
「不吸引人?」
「很吸引人。」
「那為什麼有個呆子對我一點都不動心?」
「你錯了,那呆子早就對你動心了,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那呆子把你當成了同事、朋友、知己、姐姐。如果再對你動色心,那這個呆子就只有娶了你。」
「那就娶呀。」
「可是那呆子有老婆了,怎麼娶?」
「氣死我了!好啦,別說啦,睡覺。」
「你又說有好法子?」
「睡醒了再告訴你。」
「好吧,我也困了。如果睡覺時不小心碰到你,你可別怪我。」
「我不怪你,你娶我就行。」
「你的枕頭真香。」
「覺得香,你就經常來我家休息。」
「嗯。」
讀小學的時候我有個理想,就是做個軍人,中學的時候我的理想變了,我想做個功夫明星。高中的時候我的理想又變了,我想做個經理,大學的時候,我覺得出國是我最崇高的理想。可是大學畢業後的這幾年,我只夢想著每天早上醒來時身邊睡著一個美人。
想不到,我這個夢想很快就實現了。
當我睜開眼睛,我發現身邊真的睡著一個大美人。美人的睡姿很不雅,一截玉腿搭在我的膝蓋上,兩團鼓鼓的東西壓著我的臂彎。要命的是,一隻纖纖玉手居然伸進了我的內褲,起碼有三根手指夾住我的肉棒。
正好,我的大肉棒高高舉起。
我適應了窗外的光線,卻無法適應命根子操縱在別人的手裡。剛想把那只纖手從我的褲襠挪開,纖手卻先行動了,五根玉指如蘭花般綻放,隨即迅速合攏,很準確地抓住了我的肉棒。
「噢。」
我忍不住呻吟。
「好粗喔。」
身邊的美人說話了。
「別這樣,美琪,我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會怎樣?」
「會欺負你。」
「那可不行。」
「所以你要放開手。」
「你欺負我不行,我欺負你就可以。」
莊美琪像蛇一樣爬上了我的身體。
「美琪,別這樣,我可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男人和女人之間本來就沒有真正單純的友誼。你如果不想沒了我這個朋友,現在就給我閉嘴。」
莊美琪向我大吼。
我只有閉嘴,我還能說什麼呢?莊美琪已經把她身上的吊帶睡衣剝下,兩隻豐滿無匹的乳房在我面前蕩起了波濤。我還沒有看清楚乳房的模樣,吊帶睡衣就砸到了我的臉上,輕柔的睡衣帶著一股幽幽的女人香,這種香氣比春藥還要厲害十倍。
我只能硬了,硬得厲害,肉棒猶如一根鐵水澆鑄而成的大鐵棒。
莊美琪俯下身,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她已經不能用美人來形容了,用淫蕩的美人來形容更貼切一些。
「親我。」
莊美琪倒垂而下的乳尖掃過了我胸膛,她櫻桃般的香唇送到了我眼前,只是她命令式的口吻讓我感到有些不習慣。一直以來都是我征服女人,想不到今天卻被一個女人征服,難道是天地造物,一物降一物?我拿掉了臉上的睡衣,順從地含住了那兩片鮮紅的櫻桃。
「唔。」
莊美琪激動得全身顫抖,她的乳房壓到我身上,嘴裡的唾液放肆地流進了我的口腔,越流越多。
我驚訝地鬆開她的香唇問:「你這是喂口水還是接吻?」
莊美琪吃吃媚笑:「快吞下去。聽說男人吃了女人的口水,就會聽女人的話,所以你今天要吃很多我的口水。」
我歎了一口氣:「有些事情可以一邊做,一邊吃口水。」
莊美琪脫下她的小內褲:「你急什麼?反正你今天屬於我。」
「不行,這輩子我都屬於你。以前我就依賴你,不想捅破這層紙就是不想太依賴你,現在這層紙捅破了,我只有娶你了。」
我大笑。
「乖,這個主意不錯。看來口水的效果出來了!來,再吃一點。」
「唔。」
香甜的津液如同泉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湧入我的口腔,蠕動的小舌尖探訪我口腔的每一處地方,我陶醉於莊美琪獨特的溫柔。
「噢。」
隨著一聲綿長的呻吟,我與莊美琪保持了一年之久的朋友關係瞬間化為烏有。我很遺憾,但又感到寬慰,因為,我又多了一個情人,一個知心的情人。
這份感情太濃烈了,以至於莊美琪的陰道把我的肉棒吞沒時,我一點也不覺得生澀,就如同久別重逢的老情人一樣順暢自然。
「噢,李中翰,我真恨你!恨你讓我等了那麼長的時間!我給了你兩次機會,你都放棄,恨死你了。」
莊美琪呢喃說。
「你不放棄就行。」
我笑笑,張開了雙臂摟住溫軟的肉體。
「我又不是傻子,怎會輕易放棄一個有三十億的男人?嘻嘻。」
「難道只是三十億吸引你?」
「當然不止。」
「哦,因為我夠帥嗎?」
「帥個屁,因為你的東西夠粗、夠長。啊……真的好粗。」
「喜歡嗎?」
「好舒服……我……我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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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莊美琪家時我的腿有些軟,但我精神振作,與來的時候迥然不同,我滿懷希望地迎接一切挑戰。
莊美琪向我面授機宜:「要想讓朱九同妥協,那必須有他的把柄。」
「什麼把柄?」
我問。
「我知道朱九同私設監視系統監視員工,這是違法的。」
「對。」
「你想辦法拿到證據,來個以毒攻毒。這樣,至少在你違規操作這件事情上,朱九同不敢報警。」
「很有道理,那我怎麼找到證據?」
「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朱九同很疼愛小月。小月又有總裁辦公室裡的鑰匙,你不如在小月身上想辦法。」
「你怎麼知道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
「王怡告訴我的。」
「美琪,我愛死你了。」
三十億是一個讓人光聽就感到不可思議的數字。這不是男人的精子,而是鈔票、一筆巨大的財富,誰都會對這筆巨大的財富動容。面對這筆財富,不要說莊美琪不相信我真的擁有,連我也不相信自己真的能擁有,可是,我的交易帳號上確確實實有這筆財富。我深深知道,這筆不義之財會帶來無盡的麻煩。
我恢復了理智,雖然貪婪依然佔上風,但我已經在考慮退而求其次,考慮如何才能佔有其中一小部分。我知道,這筆財富中的一小部分對我來說也是天文數字,比如二分之一?哎!那是十五億,太誇張了,好吧,我再退一步,三分之一,唉!
我心跳快得要命,還是太多了,三十分之一,就要一億吧。
可我總覺得帶「億」字有點冒犯天理似的,那乾脆只要個九千九百九十九萬好了,這筆錢填完戴辛妮的虧空後也有豐厚餘額,足夠我養妻、養妾、養小君。
想到這裡,我急急忙忙地往家裡趕去,而不是去找小月。
莊美琪讓我找朱九同的違法證據,我覺得這雖然是一步妙棋,但有點牽強,或許只能是一個討價還價的籌碼而已。不過,如今什麼法子都要嘗試,如果能找到證據,我絕對不相信朱九同不忌憚。我只是一個小白領、一個土罐子,而朱九同是一件瓷器,土罐子可以隨便摔,爛了就爛了沒什麼可惜,瓷器就不同,它摔不得,我就不相信朱九同不要面子。
要找到朱九同的違法證據,就只有進入總裁辦公室。
朱九同的辦公室我進過兩次,兩次都受辱,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我也清楚那非法的監視系統就在總裁辦公室裡面,只要能進入辦公室,就一定可以拿到證據。
今天就是進入總裁辦公室的最好時機,因為今天是週末,總裁辦公室裡一定空無一人。
莊美琪一定不知道要進入總裁辦公室並不一定非要從正門進去,還有一條密道,一條從戴辛妮辦公室就可以直達總裁辦公室的密道。
所以,我用不著去找小月,只要找我的戴辛妮就可以。
我急著往家裡趕,路上我還特意買了一大包香氣四溢的草莓。草莓很新鮮,又紅又嫩,這是戴辛妮最愛吃的水果,巧的是小君也最愛吃草莓。
「你跑哪裡去了?又不回家,打你電話又關機。」
一見我,戴辛妮就焦急地問。
「我去孫家齊家睡了。」
我撒了一個謊。
「你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朱總裁、羅畢和杜大維都在找你,都找到我這裡了,我說你睡著了,他們還一個勁的問東問西。我感覺一定出了什麼事情,剛才公司監察部的朗謙也打電話給我,要我轉告你,等你睡醒馬上與他聯繫。」
「嗯,我知道了,等會我就給他們回電話。對了,小君呢?昨晚她在你這睡得還習慣吧?」
我盡量保持平靜,但我內心已經劇烈地波動,想不到,對手已經先出手了。出手之快、出手之猛烈,讓我感到恐懼,我原以為要等到下週一他們才會聯繫我,沒有想到交易結束僅僅過了幾個小時,他們就已經盯住我了。
「很習慣呀。小君、小君,你哥來了。」
戴辛妮一邊引我往客廳走,一邊喊小君。
我剛走到客廳,就發現了小君慢吞吞地從陽台走進寬敞的客廳。這是我第一次來戴辛妮家,她這裡比我的狗窩寬敞、溫馨多了。
「哼。」
小君一言不發,只是哼了一句。看她的樣子八成是不開心,為什麼不開心呢?我心裡當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