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020章

  自己家,秋家姐妹家,唐依琳家,在源景花園裡,秋家姐妹的家正好處在三家中間。有時候身在一家,心裡卻掛念另外兩家,可惜近在咫尺卻無法相見,甚至過家門不入,這種感覺委實令我難受,更堅定了我建造好碧雲山莊的決心。

  吃過晚飯後,秋雨晴硬催我洗澡,我以為她迫不及待了,誰知洗澡完畢秋雨晴命令我躺在沙發上,我頗感奇怪,依言躺倒,心裡嘀咕,不知她搞什麼鬼,直到秋煙晚手拿寒光閃閃的剃刀出現在我面前,我才豁然明白美女們討厭我的鬍子,秋煙晚說得很直接:邋遢我趕緊承認邋遢,頭枕著秋煙晚的大腿,心驚膽戰地伸長脖子,準備引頸受戳,反正剃刀在她手中,她愛刮鬍子便算了,如果她想割斷我脖子……嗯,估計很輕鬆,只需輕輕一劃。

  「你是不是擔心我割掉你脖子?」

  秋煙晚問得很詭異,如果不是見她面如桃花,雙眼水汪汪,我絕不會讓她在我脖子上晃動鋒利的剃刀。

  「哈哈,怎麼會?」

  我乾笑兩聲,心裡有一絲莫名的寒意:「你會割掉我的脖子麼?」

  秋煙晚反問:「你說呢?」

  我奇怪了:「女人沒有鬍子,你為什麼有剃刀?」

  「你說呢。」

  秋煙晚板起臉,目光陰冷,我陡然緊張:「一開始我認為你不會割掉我的脖子,現在……」

  「哼,你說呢。」

  秋煙晚冷冷地看著,我糊塗了,小聲問:「是不是因為處女給我破了,於是對我懷恨在心?」

  秋煙晚忽然呼吸急促,咬牙切齒,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剃刀:「你說呢。」

  我趕緊閉上眼睛,大聲道:「女人做處女時間太長會滋生很嚴重的生理疾病與心理疾病,我幫了你的大忙,你不知恩圖報,反而懷恨在心,唉,蒼天無眼啊。」

  一旁的秋雨晴嗔道:「中翰,這次我可要幫煙晚了,她不是怪你破了她的處女,而是在這過程中,你很粗暴,很過份。」

  我睜開眼,眼帶淚花:「煙晚,我錯了,本想讓你割掉我的脖子解恨,可惜雨晴有身孕了,你總不能讓你的外甥出世後見到一個沒有脖子的父親吧。」

  秋雨晴「撲哧」一笑:「割掉了你脖子,孩子還能見到你嗎,滿嘴的油腔滑調,煙晚,別心軟,割了。」

  秋煙晚目光如絲,吐氣如蘭,我可憐兮兮道:「煙晚姐,手下留情。」

  可惜,關鍵時刻無論我如何眨眼睛,眼淚就是不滴下來。

  燈光下,剃刀寒光逼人。

  啊……

  我不得不承認秋煙晚與秋雨晴是專家,只不過,一個按摩捏腿的專家,一個是刮鬍子的專家。秋雨晴手上功夫不錯,拿捏精準,弄得我全身酥軟。秋煙晚則刀走龍蛇,故意拿剃刀在我眼前上下飛舞,嚇得我連看都不敢看,脖子觸及冰冷刀鋒的一瞬間,我全身毛骨悚然,幸好秋煙晚同樣拿捏精準,鋒利的刀口滑過後,我竟然全身酥麻愜意,彷彿剃掉了身上多餘的累贅。

  最後一刀完結,溫暖的毛巾敷上我的臉頰,我這才睜開眼,腦子也活動起來:這女人懂按摩很平常,可女人會使用剃刀就很少聽說,難道秋煙晚以前曾經幫何鐵軍刮過鬍子?我心有此念,嘴上隨即旁敲側擊:「煙晚姐,你經常用剃刀?」秋煙晚何等敏銳,聽我這麼一問,馬上猜到了我的心思,輕哼一聲,與秋雨晴一起,吃吃笑起來。我大感尷尬,暗罵自己小氣,小心眼。

  瞧著秋煙晚嬌笑時嫵媚動人,玉容天顏,我春心大動,忍不住嬉皮笑臉道:「有個笑話,說一個男子用一把女子用過的刮鬍刀刮鬍子,結果一個月後,這男子開始連續吐血,吐夠七天,而且以後每月都如此,男子驚恐,就去看醫生,醫生檢查後沒發現任何不妥,男子左思右想,終於發現問題出在刮鬍刀上,因為那女子曾經在月事來臨時用這把刮鬍刀剔過陰毛。」

  「哈哈。」

  秋家姐妹放聲大笑,特別是秋煙晚,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開懷大笑,口水都差點滴落在我臉上,好半天,笑聲才慢慢停歇。

  秋雨晴笑問:「這個男子不用那把剃胡刀後,是不是就不吐血了呢?」

  我回答:「不但繼續吐,更糟糕的是,該男子的鬍子變得又細又捲,不像鬍子,不像頭髮,倒像陰毛。」

  「啊哈哈。」

  兩個美女又一次大笑,簡直天地失色,這次秋煙晚連口水都笑出來,垂直而下灑了我一臉,不過,美人的口水自是寶物,多多益善。

  正開心,突覺寒光一閃,驀然想起秋煙晚的手中還握著剃刀,我心頭發怵,急忙提醒:「所以,我很擔心你這把剔刀……」

  秋煙晚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放心啦,我保證你以後不會吐血,鬍子也不會變得細卷,只是……只是……哈哈。」

  我大為疑惑:「只是什麼?」

  秋煙晚大笑:「雨晴喜歡刮腋毛,所以你以後會天天聞到狐臭……哈哈。」

  我瞪著秋雨晴問:「雨晴真有狐臭?」

  秋雨晴邊笑邊走來,抬起手臂,將腋窩送到我鼻尖,騷騷道:「有一點啦,你聞聞。」

  我仰起頭,伸出舌頭輕輕一舔,正好舔中光潔的腋窩,果然半根腋毛都沒有,唯獨有一絲勾人的汗味。

  秋雨晴尖叫閃開,搓著腋下道:「告訴你喔,煙晚的確用這把剃刀剔過陰毛。」

  「雨晴。」

  秋煙晚一聲尖叫,想阻止秋雨晴。

  秋雨晴正興奮中,一股腦兒全說出來:「前段時間嚴笛身上有傷,不方便洗澡,擔心毛多藏細菌會感染傷口,煙晚遵醫囑,將嚴笛的陰毛都剃光光,用的就是這把剃刀,哈哈。」

  我板起臉,嚴肅道:「秋煙晚,我現在就想吐血。」

  「哈哈。」

  我清楚地記得第一與秋雨晴做愛時,就是身下這張布藝沙發,當時圍觀者是秋煙晚,可這一次發生變化,我懲罰性地插入秋煙晚身體時,旁觀者卻是秋雨晴。

  「喔,輕點呀。」

  秋煙晚柔柔地呼叫,張開的雙腿不停抖動,我逐漸深入,看著這位才破瓜不久的少婦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居然很興奮。雙手握住兩隻大奶子,我搜尋秋煙晚的小嘴,可她左右閃躲,不願意接吻,這更增添了我對她凌虐的興致,小腹收束,大肉棒全力插入,直達根部,不等張開小嘴的秋煙晚叫出來,我閃電般拔出再插入,每次間隔一秒,卻勁力十足。

  二十多下後,秋煙晚能叫出聲音了:「我氣都喘不上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雨晴有些不忍:「中翰,你慢點,煙晚才第二次做。」

  我冷冷道:「她不讓我親嘴,很可惡,她拿剃過陰毛的剃刀給我剔鬍子,更是大大的可惡,我要懲罰她。」

  「撲哧。」

  秋煙晚居然笑了,我更生氣:「還能笑出來,可見懲罰的力度不夠。」

  雨點般的勻速一直不間斷地衝擊猶嫩的肉穴,沒有開墾過的荒蕪依然保留處女的青澀,任我怎麼耕犁也不見濕潤,可我依然沒有慢下來,秋煙晚揪住我頭髮,大聲哀求:「夠了,夠了,啊啊啊……」

  我將舌頭伸出去:「親我舌頭。」秋煙晚很不情願地送上紅唇,碰了一下的舌頭,我狂吻而下,撬開了紅唇,席捲小嘴裡的一切。

  「嗯嗯嗯。」

  啪啪啪……

  威勢不減,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衝擊著殷紅如血的下體,蓬亂的毛草中,那一抹殷紅嬌艷欲滴,我伸手揉了揉陰唇,厲聲道:「叫老公,快叫。」

  「老公。」

  秋煙晚痛苦地弓起身子,像一支大熟蝦,我擰頭看向秋雨晴,見她咬著嘴唇,眉目含春,凌虐之心頓時大盛,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拉近我身邊:「雨晴,你也叫。」

  「哎喲,弄疼我了,又不是沒叫過,老公,老公,老公。」

  秋雨晴脆聲呼喊,似怒又嗔,嬌憨可人,如果說到做愛,我很喜歡秋雨晴,每每都有強暴她的心思。

  秋煙晚似乎適應了我的粗暴,紅腫的肉穴裡有了分泌,我繼續密集狂抽:「喜歡嗎。」

  秋煙晚呻吟道:「不,啊啊啊,你輕點。」

  我大吼:「我就是這樣粗魯,你最好放下架子,心甘情願地做我的女人,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會後悔被我破了身子。」

  秋煙晚柔聲道:「我沒說後悔呀。」

  「可你的心很不情願,嘿嘿,現在有感覺了吧。」

  我慢了下來,輕輕研磨紅腫的肉穴,從裡到外都研磨,愛液越來越多,秋煙晚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我閃電般拔起大肉棒,奮力插入。

  「啊。」

  秋煙晚一聲尖叫,渾身哆嗦,至於完美不完美,舒服不舒服就只有秋煙晚自己知道了。

  「雨晴,我想舔舔你的腋窩。」緩緩拔出大肉棒,我意外發現上面有淡淡的血跡。

  秋雨晴搓了搓腋窩,吃吃嬌笑:「我不想讓嚴笛看,到我房間去。」……

  天空剛微微魚肚白,我就摸到了泳池邊,不敢跳躍而入,生怕驚醒了熟睡的秋家姐妹。深秋的早晨涼意逼人,剛潛入水中就冷得我直打寒戰,幾個來回後,我適應了池水溫度,全身舒展開來,無論仰泳,狗刨,都還得心應手,唯一遺憾的是,仰泳的時候,褲襠那大東西浮露在水面東倒西歪,沒有泳褲,我只能裸泳。

  「起得夠早的,昨晚不累嗎?」

  很意外,打著呵欠,身穿普通睡衣的嚴笛也來到了泳池邊,彷彿剛睡醒。

  我趴在池壁上嬉笑:「再加多一個也不累。」嚴笛膩聲道:「這話讓雨晴聽到了,你就知道錯。」「我不怕雨晴,怕煙晚。」「不像。」嚴笛搖頭晃腦,伸展身體,似乎在搔首弄姿,我暗暗好笑,故意大膽挑逗她:「昨晚,你一直在偷看我跟煙晚做愛,所以你認為我敢對煙晚粗魯,就一定不怕她。」

  嚴笛雙手掩臉,難為情道:「我確實是這樣認為。」

  「這不能怪你。」

  我壞笑:「只有體會過情愛,經歷過做愛之後,你就明白我為什麼怕煙晚而不怕雨晴。」

  嚴笛更難為情,眼睛不時朝屋裡望去,我繼續調戲:「其實,做愛很簡單,你只要把腿張開,讓像我這樣的東西插進去,就完成了。」

  說著,我朝嚴笛展示男性的雄偉,擼動堅硬的巨物。

  嚴笛咬咬牙:「就這麼簡單?」

  我奸笑道:「就這麼簡單。」

  嚴笛想了想,說:「我也想學學。」

  我猛點頭:「我可以教你。」

  嚴笛問:「第一步怎麼做。」

  我色迷迷道:「先脫掉睡衣。」

  嚴笛朝我拋了個媚眼,膩聲說:「不如你來幫我脫?」

  「我又不是笨蛋,只怕我剛碰你的睡衣,就有人拿著一把剃刀衝出來,割掉我的命根子。」

  說完,我哈哈大笑,也不怕吵了熟睡的美人。

  嚴笛無奈一聲輕歎:「煙晚,我盡力了,我搞不定這個狡猾的傢伙。」

  話音未落,身穿性感內衣的秋煙晚與秋雨晴從屋裡走出來,秋雨晴一臉惺忪,睡意猶濃:「真無聊,這有什麼好試探,中翰看不上嚴笛的,我繼續睡了,全身還酸著,你們再吵我,我罵人的。」

  說完,屁股一扭,轉身走回了屋子。

  一旁的秋煙晚尷尬道:「雨晴,你去睡吧,我來給中翰煮早餐。」

  嚴迪朝我飄了一眼,搖了搖頭,也走回了屋子。一場試探我的滑稽大戲就此落幕,我哈哈大笑,直笑得秋煙晚臉面無光,我乘機從泳池爬出,光溜溜著身子將秋煙晚抱住:「煮早餐之前,先吃早餐。」

  秋煙晚不勝嬌羞:「什麼……什麼早餐?」

  「你懂的。」

  我壞笑,雙手亂摸,下面那傢伙也亂頂,頂得秋煙晚全身發軟:「不了,我怕耽擱你上班,還是先煮早餐再說吧。」

  我握住高聳的地方猛搓:「一邊煮,一邊吃。」

  秋煙晚從本質上來說已經不算養尊處優,她能麻利地煎雞蛋,烤熱狗,沖牛奶,她已經習慣了獨立生活,習慣了寂寞,昨夜裡,習慣寂寞的秋煙晚第一次與男人同床而臥,她失眠了,所以,我一大早起床她就知道了,故意安排的那出試探戲既幼稚又愚笨,只有熱戀中的女人才會做出這種傻事來。

  翹著小屁股,雙腿筆直,性感的睡衣裡比之秋雨晴多了一分豐腴,秋煙晚無論從什麼角度去看都是成熟的女人,可她的感情世界才剛剛開始,她只知道為男人煮早餐,卻不知道如饑似渴的男人喜歡在女人煮早餐時突然插入,深深地插入。

  「你這樣,我會煎糊雞蛋的……」

  火燙的巨物無法令秋煙晚專心,抽插多兩下,她已覺得煮早餐與做愛想比,是如此微不足道,即便煎糊了雞蛋又何妨?秋煙晚雙手撐著灶台,第一次嘗試著聳動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嘗試吞吐大肉棒。

  「中翰,我不想這麼快懷孕。」秋煙晚呻吟道。

  「為什麼。」

  性感的睡衣半脫,我依然抱著兩隻高聳的奶子,舔吻雪白的香肩,下體的粗暴比昨晚有過之而無不及,翹臀被撞擊得砰砰作響,很快,雞蛋的焦味瀰漫了整個廚房。

  「我和雨晴都懷上會很不方便的。」

  秋煙晚的美臀越撅越高,她幾乎趴在灶台上,我盯著紅腫肉穴口上的菊花,笑得很邪惡:「下一次,你再找嚴笛試探我,我讓她也懷上。」

  腳步聲紛至沓來,秋雨晴與嚴笛都問同一個問題「什麼東西燒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