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雖說早知戴辛妮挪用公款的數目,但從葛玲玲口中說出來還是令我震撼。
我暗思戴辛妮太大膽了。
「怕了吧?把這些秘密告訴你,你應該知道誰對你好。」
葛玲玲似乎不把我從戴辛妮身邊拉走誓不甘休。
「我惹你生氣,你為什麼還對我好?難道你喜歡我?」
我露出感激之色。
葛玲玲風情萬種地看著我:「別過分自信,以前我是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今天我有點喜歡你。」
「今天?」
我既納悶又好奇。
「對,因為那條項鏈,你送我的那條白金項鏈。我可以告訴你,今天不是樊約的生日,而是我葛玲玲的生日。本來這條白金項鏈我想自己買給自己當成生日禮物的,沒料到卻被你先買走,更沒料到你又送給我。失而復得的感覺太好了,我真的好高興。」
葛玲玲陶醉在她的愉悅當中,充滿感情的話語表明她確實很高興。
我卻勃然大怒:「既然你如此喜歡,為何說扔就扔?」
「噗哧。」
葛玲玲大笑,她拿起棕色提包,從提包裡拿出了小錦囊,只見眼前一亮,一條閃著白光的鏈子出現在我面前。鏈子上精美的星月形狀告訴我,這條項鏈就是我送給葛玲玲的禮物。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急忙問:「那扔出窗口的是什麼?」
葛玲玲掩嘴失笑:「是我把用來抹魚子醬的餐刀丟啦!」
「啊!」
我驚呼。都說女人善演,成熟的女人演起戲來自然駕輕就熟,我佩服不已。
「這麼漂亮的項鏈,我又怎麼會扔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我又看到那片水霧。
「你騙得我好苦。」
我有些不高興。
葛玲玲眨了眨眼,也不否認我的嘲諷:「那你說,我戴這條項鏈是不是真不如小樊戴好看?」
我抓住葛玲玲的目光,連連搖頭:「不,這條項鏈非你莫屬,你戴最好看,最美。」
葛玲玲不再凶悍。她溫柔得像個淑女,羞澀得像一個少女:「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可以幫我戴上嗎?」
我像個傻子似的猛點頭:「非常樂意,非常榮幸。」
客房的燈光很柔和,照在玉脂般的肌膚上。我產生了幻想,彷彿在為我的新娘戴上婚紗頭花,坐在我面前,背對著我的麗人,彷彿就是我的新娘。我的手在顫抖,當項鏈掛在葛玲玲雪白的脖子時,我一遍又一遍驚歎她的美貌。
「好看嗎?」
葛玲玲轉過身看著我。
「好不好看你不知道?」
我呆呆地反問。
「我怎麼知道?這又沒有鏡子。」
葛玲玲突然撒嬌,我心顫不已。
「走,我們到小樊的睡房,那裡有鏡子。」
我突然抓住了葛玲玲的手,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葛玲玲愣了一下,她下意識想甩開我的手。但我緊抓不放,葛玲玲甩了兩次見甩不掉,也只好由著我。
半拽半拖,我把葛玲玲帶到了睡房,擰開電燈來到大床邊的梳妝台前,我瞥了一眼床上的樊約,她此時已沉沉入睡,苗條的身子擺成了一個弓字形。也許在做什麼好夢,樊約竟然發出斷斷續續的呢喃。葛玲玲忍不住輕笑,她看了我一眼,彷彿在暗示我佳人可期。
我沒有笑,我只噴出渾濁的粗氣。此時我的心臟跳得厲害,我害怕一張口心就從口裡跳出來。
我拉著葛玲玲走到梳妝台上的一面大鏡子前,又擰開了檯燈,柔和的燈光把葛玲玲照耀得分外妖嬈。
鏡子裡的葛玲玲沒有笑,但笑意佈滿她的美臉,她似乎很滿意這條星月形的白金項鏈。
其實,白金項鏈只是時尚並不高檔,更談不上奢華。但這條項鏈卻賦予葛玲玲清新脫俗的氣質,而她非常享受這種氣質。所以她今天沒有穿禮服也沒有穿裙子,而是穿上牛仔褲和清爽的無袖低領上衣。
她這身打扮就是為了搭配這條白金項鏈。裸露的脖子、雪白的肌膚和銷魂的鎖骨正好為一條脫俗的項鏈騰出了地方,白金項鏈掛在她的脖子上簡直就成了畫龍點睛的一筆。
「好美喔。」
我不厭其煩地重複我的讚歎。葛玲玲向我眨眨眼:「你說人呢?還是說項鏈?」
我彎下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當然是人。」
葛玲玲很意外,她似乎等我這個動作等了很久,絕美的臉上略帶嬌羞:「算你會說話。你老實告訴我,我真的像你初戀情人?」
鏡子前,她美目盼兮、柔媚動人。
「你……你怎麼知道?」
我突然想笑,想不到我編的一個小故事卻騙過了凶悍的葛玲玲。總不能破壞這旖旎的時刻,我無奈地繼續欺騙下去。
「真是可憐的孩子,怪不得你看我的眼神我總覺得很特別。」
葛玲玲不經意間流露出溫柔的母性,她的溫柔深深感動了從小缺少母愛的我。
我衝動了,我就喜歡這種母性,這是一種最原始、最美好的東西。我用顫抖的雙手按住了葛玲玲圓削的香肩:「你坐下來,我來告訴你如何安慰一個可憐的孩子。」
葛玲玲沒有拒絕,她款款坐下。我貼著葛玲玲身後站著,只稍稍地把頭低一點,就看到了令我衝動的乳溝和兩隻豐挺的乳房。
「你的眼睛看哪?看來你並不可憐,倒是很可惡。」
葛玲玲從鏡子裡發現了我猥瑣的眼神,她冷笑不已。
「我是真的很可憐,我居然還不如一條項鏈。」
齷齪的心思被揭穿,我臉上發燙。
覺得自己遠遠沒有一條項鏈幸福,可以貼近美人高聳的胸脯。
「確實,我是喜歡項鏈多過喜歡你。」
葛玲玲在譏笑。
我用甜言蜜語反擊:「那我情願變成一條項鏈,掛在你的脖子上。」
葛玲玲的美目很快就聚集了一泓春水,水霧瀰漫、如夢如幻。我的雙手適時沿著圓削的香肩順勢而下,越過銷魂的鎖骨,滑過豐滿的胸脯,抓住兩座挺拔的乳峰。
「你……」
葛玲玲對我的貿然行動猝不及防,我把兩座乳峰牢牢握住了,她才發出勾魂的呻吟。出乎我意料,葛玲玲並沒有反抗。燈光下的葛玲玲閉月羞花,動人心魄。
「好挺。」
我輕輕地揉動我的雙手,兩座乳峰在我手中越來越挺拔。
「你不但可惡,還很討厭。我同意你這樣做了?」
葛玲玲咬著紅唇,狠狠地瞪著鏡子裡的我。
「有些事讓女人同意了再去做多沒意思。」
我用手指夾緊兩粒硬硬的乳頭。
葛玲玲反應強烈,她的身體越來越燙,我感覺到她不斷升高的體溫,她也感受到我的熱情。完美的玉背上,一根火熱的巨物正在摩挲葛玲玲的背脊,她下意識地向後靠,我猜她是想測量我巨物的硬度和寬度。可笑的是,她嘴上仍喋喋不休:「你可別放肆喔。」
我放肆嗎?我自己給予肯定的回答,我確實放肆。我的手拉開繃緊的胸罩,把兩隻完整的乳球托出了上衣,讓這兩隻渾圓豐滿的乳球沐浴在柔和燈光下,我仔細地觀察這兩個可愛的東西,許是上天恩寵,成熟的葛玲玲依然有粉紅嬌嫩的乳頭。
用手指輕彈乳頭,敏感的葛美人立即發出悅耳的呻吟。
「你會後悔的。」
葛玲玲咬著紅唇,好像在忍受煎熬。
「現在讓我死我也不後悔。」
雙手從乳房上移開,我在她絲滑的玉背上搜尋著,終於,我找到了一個扣子輕輕佻開。葛玲玲的上衣裡掉下了一件黑色胸罩,我眼明手快,趁著葛玲玲正陷入迷離,迅速地把黑色的胸罩塞進我的口袋。
「嗯,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因為除了摸,你什麼也做不了。」
葛玲玲閉著眼睛,她的身體一直處在我的愛撫之下。她很陶醉,只是她的鎮定、寬容令我吃驚、疑惑不解。
「那可不一定,難道你沒有感覺我現在很需要嗎?」
我又把下體緊緊地貼著葛玲玲背脊。我相信滾燙的肉棒已經透過我的褲子向葛玲玲的身體傳輸索愛的熱度,這一熱度足以融化最冰冷的女人。
葛玲玲一點都不冰冷,她和我一樣,身體火熱得如噴發的火山。
「你,還是會後悔的。嗯,嗯,我低估了你,你一點都不老實。」
葛玲玲睜開了雙眼,她看了看鏡子裡的我,然後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也猜錯了你,我以為你很冷淡。」
我的手臂強壯有力,我的雙手卻很溫柔。
豐滿高挺的肉球在我手中得到了最溫柔的愛撫,細膩的肌膚幾乎適應了我的流連。
「我是很冷淡。除了大維,沒有其他男人碰過我的身體。」
葛玲玲呆呆地看著我一遍又一遍地揉弄她的奶子,她不可能不動心、不可能不動情。
「我真的幸福。」
我早已動情,現在缺的就是勇氣。
「恰恰相反,你會難受死的,因為你得不到我。」
葛玲玲似乎於心不忍,她溫柔地撫摸我的手背,勸我別白費心機。
我憤怒了:「這時候你不同意,我只能採取暴力了。」
「哦,你敢?」
柳眉輕佻,葛玲玲滿臉譏誚,她沒有意識到這種譏誚會惹來報復。
我咬牙切齒:「當然敢。」
葛玲玲一笑:「你敢也沒有用,我月事來了。」
「什麼?」
我懊惱不已,大歎時運不濟,已經到口的肥肉卻吃不了,這痛楚簡直難以形容。
「所以我勸你還是把手放開,免得受盡折磨。」
葛玲玲拉開我的手,修長的雙腿不停交疊。說我受盡折磨,她也好不到哪裡去。
「既然如此,那乾脆大家一起受盡折磨算了。」
我彎下腰,咬著葛玲玲的耳垂。
葛玲玲的耳垂很豐滿,穿有一個小孔但沒有戴耳環,我正好一點一點地咬,最後,把嫩嫩的耳垂含在了嘴裡。
「別這樣對我,小樊就在旁邊。」
葛玲玲避開我的挑逗,卻無法避開我雨點般熱吻。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片片紅印,紅印就如同一朵朵雨後的紅梅,這就是情人間所謂的「愛的烙印」不知杜大維發現這些烙印後會不會暴怒?
「十個樊約也比不上你。」
我陶醉葛玲玲身上的幽香。
「你放不放我?」
耳鬢廝磨的纏綿讓葛玲玲難以抑制她的情感,她微微地打開了雙腿。在我親吻中,她惱怒地踢掉了鞋子,露出粉嫩的腳丫。
「我不放。」
我的舌頭舔到了她的鎖骨,鎖骨很白、很銷魂。
「你別這樣。如果你現在放手,也許以後我會給你機會。」
葛玲玲似乎與理智做出最後的決鬥。
「讓以後見鬼去吧,我只在乎現在。」
我確實討厭以後。青春無價、時光如梭,多一秒享受美人恩,就多一分幸福。
「小樊在旁邊,萬一她看見了怎麼辦?」
葛玲玲挺起了高聳挺拔的胸脯。
「看見就看見。」
我不以為然。心想樊約固然青春美麗,但和葛美人相比,簡直如繁星與浩日爭輝,無法相提並論。
「真可惡,別摸啦!反正也不能做,你要怎樣才肯放手?」
葛玲玲不合時宜地制止我的手,但我的手越來越大膽,幾次滑進她的牛仔褲裡。
「吻我。」
我呢喃。
「不行,我絕對不會親老公以外的男人。」
葛玲玲猛地搖頭。
「是嗎?那並不等於別的男人不能親你。」
說完,我強吻上去。
「嗯唔。」
葛玲玲憤怒的美臉被我向後擰轉,我從她身後迎上去,叼住了她猩紅的嘴唇。反抗並沒有我預想中的激烈,我一點一點地用舌頭撬開她的牙床。
葛玲玲緊咬牙齒,拒絕我的侵入。
其實,男人只要吻住女人的嘴巴,女人終究會把嘴張開的。因為她要呼吸,鼻子無法承受急促的氣息,想呼吸順暢的唯一辦法就只有把嘴巴張開。
葛玲玲張開嘴巴的時間比我預料的要長,她很能忍,但我不能忍。我用手指夾住了葛玲玲的乳頭,大拇指按在乳頭上面一陣狠搓,葛玲玲頓時全身顫抖,小嘴也在顫抖中微微張開。我瞅準時機,舌頭一卷而入,瘋狂地吞噬她口腔裡的一切。
「唔嗚……」
沒有比女人的口水更美味的瓊漿,也沒有比女人的口水更解渴的玉液。葛玲玲的瓊漿玉液香甜可口、源源不斷,我閉上眼睛動情地吞嚥,還想把一條軟軟的的東西含住。突然,葛玲玲關閉牙齒咬住我的舌頭,我大驚,趕緊睜開眼睛,看見葛玲玲似笑非笑。我心一動,左手滑過她平坦的肚臍,探入了平滑的小腹。
「哎喲,別咬。」
手被抓住的同時,我的舌頭也被葛玲玲用力咬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大叫。
「知道痛了吧?這下你應該印象深刻,還不放開你的臭手?」
抹去嘴唇上的唾液,葛玲玲看了一眼床上的樊約。
「玲玲姐,你別糊弄我了。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來月事了?」
鬆開了雙手,我仍然不死心。雖然我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但我還是要問。
「你不相信?」
葛玲玲翻了一下眼皮,開始整理凌亂的上衣。
我盯著飽滿的乳房猛吞口水:「我有點不相信,我想看看。」
「你真噁心,有看的必要嗎?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你相信?告訴你,你今天已經很過分了,看在今天你送我生日禮物的份上,我原諒你。如果你膽敢再放肆,哼!」
葛玲玲迅速穿好衣服,唯獨缺少一樣東西。看她四處尋找的時候,我暗暗好笑,因為我知道葛玲玲一定在找胸罩,她的黑色蕾絲胸罩此時卻在我的口袋裡。
「把我的內衣拿出來。」
葛玲玲瞪著我。
「不給。」
我莫名其妙的堅持。
「別把我惹急了。」
葛玲玲冷笑。
「把你惹急了又怎樣?你以為我真的怕你?我告訴你,你的內衣就在我口袋裡,但我不會還給你。不僅如此,我還要脫光你身上的衣服。」
葛玲玲滿臉譏諷:「你想都別想。」
我在歎息,對女人溫柔是我以前遵循的教條。我遵循了許多年,但我發現這些年裡身邊連一個像樣的女人都沒有。而在這半個月裡,我用蠻橫無賴甚至卑鄙下流的手段獲得了幾個女人的芳心。無論是戴辛妮、王怡,還是小君。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繼續溫柔下去,也許我將一無所有。
如今我已不再相信溫柔,這是一個弱肉強食,主動爭取的世界。至少,我不相信用溫柔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女人有時候需要的不是溫柔,而是被征服。
「你不給我看,我不會死心。我不死心,也許就會用暴力。」
我突然冷冰冰地警告葛玲玲,凌厲的氣勢銳不可擋。
葛玲玲感覺到我語氣不善,她驚訝地抬頭望著我,完全被我居高臨下的氣勢所震懾,但端坐著的她仍然凶悍:「別動不動就把暴力掛在嘴邊,我不怕。」
「你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達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脫下你的褲子。」
我一字一句地說出來,不但斬釘截鐵、鏗鏘有力,而且絕不容妥協。
葛玲玲的坐姿很美,但我很明顯看出她四肢發僵,從她閃爍的眼神裡,我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氣焰正在萎縮。她看看客房的大門,確認根本沒機會逃跑;又看看沉睡的樊約,似乎打消了找樊約做幫手的念頭。猶豫了好長時間,葛玲玲才恨恨道:「李中翰,你最好記住今天,我會十倍奉還的。」
我冷笑:「十倍不夠,一百倍還少。是我動手呢?還是你自己脫?」
「不用你來,我自己脫。」
葛玲玲低下了高貴的頭,她尖尖的手指剝開黃銅鈕扣、拉下了拉鏈,動作優雅又充滿誘惑,就如同她脫鞋子一樣充滿了誘惑,這種誘惑絕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抗拒的。
我很正常,所以我硬了,硬得厲害。
脫女人褲子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雖然我知道葛玲玲脫掉褲子後我什麼都不能做,但我還是很期望她在我面前脫掉褲子,至少可以看看她的屁股,滿足我內心的佔有慾。也許將來我會沾沽自喜,葛大美人曾經在我面前脫過褲子。
微微抬了抬臀部,葛玲玲把牛仔褲脫下來了,露出圓圓的屁股和黑色蕾絲內褲。
包裹著陰部的地方微微鼓起,白色的衛生棉露出了一小截。
她的月事真的來了,我失望至極。不過失望之餘,我還是看到了興奮的東西。
小巧的內褲外,有幾根捲曲的陰毛爬出內褲邊,與它的主人一樣都桀驁不馴。
「失望了吧?李中翰先生。」
葛玲玲得意地衝我冷笑,就好像一個人拿著一根骨頭在逗一條餓了半天的小狗,卻不給可憐的小狗舔一下。
我就像這條飢餓的小狗,因為飢餓變得煩躁不安。出於心有不甘,我針鋒相對:「繼續脫。」
「真噁心,難道非要見到血你才死心?」
葛玲玲勃然大怒,乾脆把牛仔褲完全褪到了腳踝邊。柔和的燈光下,一雙勻稱修長的大腿令我堂息。
「說對了。」
我大聲說。
「你不怕吵醒小樊就請繼續。我說過你不會得到我的身體,一輩子也別想。」
葛玲玲就像一頭凶狠的母鬥牛。如此劣勢下她還能狠話連連,我心裡不得不佩服。
「把內褲也脫了。反正要看,我就看仔細點。」
這是我放棄前的最後一個要求了。
看看時間不早了,美國期貨市場即將開市,我已做好回公司的準備。
「既然你不覺得噁心,那你就來脫吧。」
葛玲玲厭惡地看著我,我與她就像兩個武士,不停轉換攻防。
我冷笑一聲走過去:「好,你站起來,我來脫。」
「賤男人。」
葛玲玲怒極大罵,先站起來踢掉腳邊的牛仔褲,然後婀娜轉身,雙手扶在梳妝台,單腿跪在凳子上,圓圓的屁股微微撅起。
這個姿勢令我的下體極度充血,不但硬了,還硬得厲害。我心裡明白,葛玲玲是故意擺出誘惑的姿勢,她在戲弄我,故意讓我慾火焚身。
我發現鏡子裡的葛玲玲果然在偷笑。
鬱悶至極的我走向前,手指勾住她性感小內褲的兩側往下拉。
「哎!」
一聲歎息,我終於見到了經血。
比較起來,葛玲玲的屁股比戴辛妮的屁股小一些,但葛玲玲的屁股夠圓,簡直就像一個大肉球,踢上一腳或許真會滾動。看她渾圓的屁股,我更想做愛。何況我還見到了一條緊閉的小肉縫,這是一條令男人瘋狂的小肉縫,肉縫的周圍很豐滿濕潤,粉紅的陰唇邊稀疏分散長著若干絨毛。要不是充滿經血的衛生棉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騷異味,我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舔吸。可惜,此時此刻我只能遺憾地歎息。
「怎麼樣?死心了嗎?我不介意你多看兩眼。」
葛玲玲擺動她的臀部,讓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著,這是在向我挑釁、向我示威。上帝啊,你對我真不公平!我極力地平復心中的慾火,很溫柔地提醒葛玲玲:「好啦,把褲子穿起來吧。房間空調夠冷的,小心著涼。」
「我偏不穿!你說,我的屁股漂亮嗎?」
葛玲玲依然撅著屁股,扭頭過來媚笑。
媚眼裡水波蕩漾,纖纖的玉指在圓潤的股肉上滑行,不停打圈圈,每次將要滑進股溝時又戛然而止,誘惑的呻吟隨即繞進我的耳裡。
天啊,我快瘋了。我敢肯定這個女人有虐待狂傾向,她故意折磨我、戲弄我、挑逗我,可是我卻只能乾著急。我想今天要嘛就被急死,要嘛就被活活氣死。
「李先生,你剛才不是很霸道嗎?不是很凶嗎?你不是說你很需要嗎?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呀」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葛玲玲極度亢奮和囂張。見我無語,她越發得意,搖動的屁股配合著呻吟,輕扭的細腰甩動著大乳房:「嗯,小翰,姐姐我好熱。」
我忽然發現葛玲玲騷嗲起來,足以要人命,要男人的命,強橫的誘惑力一點都不比小君差。如果不是眼神裡不時流露的凶狠,我一定以為葛玲玲對我情意綿綿。
真難以想像,葛玲玲的演技如此嫻熟,她完全可以飾演一個發情的蕩婦。
「熱?熱就去洗冷水澡。」
我苦笑。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呢?」
不依不饒的葛玲玲拉長了尾音。
我恨得牙癢癢的,見她還在搔首弄姿,我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飛起一腳,踢到她肉肉的屁股上。
可這一腳踢出,我馬上就後悔了,後悔死了!
葛玲玲臉色瞬間大變,她連內褲都沒有穿好就撲了過來,嘴裡大叫:「你敢踢我?你這混蛋、王八蛋、臭流氓,我要殺了你。」
只覺眼前一花,我本能地舉起手臂相檔,可是一擋之後左臂立即火辣刺痛,仔細查看,手臂上五道血痕歷歷在目。我又驚又怒,還沒有反應過來,葛玲玲又撲了上來。我不敢再擋了,只有閃避,但根本來不及!一陣聲響過後,我的脖子一陣刺辣。
天啊,這是什麼女人啊?我嚇得屁滾尿流,抱頭鼠竄。
葛玲玲如影隨行,追得我滿屋子跑,從臥房追到前廳,從前廳追到浴室,又從浴室追回了臥房,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我打量一下戰果,發現損失慘重、傷痕纍纍,連襯衫的鈕扣都被扯脫。
葛玲玲雙手叉著柳腰,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依舊冷峻。
我頭皮發麻、膽肝俱裂,這次真的體會到為什麼杜大維怕葛玲玲怕得要命。
葛玲玲喘息了一會,又向我走來,我趕緊大聲求饒:「玲玲姐、玲玲姐有話好說,看在我喜歡你的份上,這次算了。」
「算了?哼,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負的。」
葛玲玲的樣子很怪異,她只穿著小內褲,上衣春光也若隱若現,但她居然一副凶神惡煞的口氣,我真不知道是愛她還是怕她。
「我沒欺負你,我只是跟……跟你開玩笑。」
我看起來嘻皮笑臉,其實內心恐懼。
「開玩笑?非禮我的身子、脫我的褲子還敢踢我,這是開玩笑?你李中翰今天能離開這間屋子的話,我改姓李。」
葛玲玲怒氣衝天。
「我道歉,我接受懲罰,你消消氣。」
「好,你轉過身讓我踢十腳,我就原諒你。」
「踢五腳可以嗎?」
我哭喪著臉。
「二十腳,我討厭討價還價。」
葛玲玲大聲呵斥,也不怕吵醒樊約。
「好吧。」
我老老實實轉過身子準備接受懲罰。
「你是穿皮鞋踢我的,你現在把鞋子脫下來,我也要穿皮鞋踢你。」
葛玲玲恨聲道。
「我鞋子大,你穿不合適。」
我想笑,她的小腳能穿我的鞋子嗎?
「少廢話,你脫不脫?」
葛玲玲鳳眼圓睜。
「好。我脫,我脫。」
我慌忙脫掉了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