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什麼都沒說,我……」
王怡意識到說溜嘴,俏臉一紅,就想扭頭走開。
我豈能不問個明白,急忙拉住王怡手臂:「怡姐,你不告訴我實情,我今天就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最多我幫你倒多幾杯茶水。」
王怡吃吃地怪笑。
我看得出王怡在笑我,笑我不顧場合胡天胡地。這些閒言碎語對我一個大男人沒有多大的傷害,只要我臉皮厚點就無所謂,別人說不定還誇我夠風流。可是,這種緋色消息對於戴辛妮來說,就格外嚴重了,畢竟她是女人,別人會說她淫蕩無恥、水性楊花。
我緊抓著王怡的手臂,焦急地問:「怡姐,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這事?求你了,別瞞我。」
看我可憐驚恐的神色,王怡不忍心再瞞我,她吃吃笑著說道:「你呀,真的夠壞。這麼大膽的事情你也敢做,做了還怕人家知道嗎?我當初以為是言言看花眼了,她怎麼說我都不相信你有如此大的色膽,想不到你現在竟然不打自招。哈哈,真是笨蛋一個,怡姐剛才是詐你的。」「什麼?」
我欲哭無淚,女人上了三十就變成「精」我只能苦歎自己的智商出現了問題。
「放心啦,就只有我知,別人不知。」
王怡顯然理解我的顧慮。
「不放心。」
我搖搖頭,心想郭泳嫻的秘密你王怡都可以告訴我,我的秘密你又怎麼能守得住?
「不放心又怎樣,難不成你要殺人滅口?咯咯……」
王怡笑彎了腰,她想甩開我的手。
「能不能不要笑?」
我無地自容,對王怡惱羞有加,對章言言更是恨得牙癢癢的。心想,一定要好好教訓章言言。
「好,怡姐不笑,哈哈……」
王怡說了不笑,卻反而越笑越厲害了,笑得花枝亂顫的。也許忘乎所以了,胸前那兩團高高隆起的地方也跟著晃動著,一時間,波濤洶湧,讓我看得血氣上湧、慾火焚身。發現王怡的手有向外掙脫的勁,我惡從膽邊生,乾脆手一鬆,突然放開了王怡的手。
王怡正要仰身,我一放手,她猝不及防,身體搖搖晃晃向後摔倒。我假裝大叫:「小心。」
順勢向前一大步,雙手展開,抱住王怡。
「哎呀,你怎麼放手呀?嚇死我了。」
慌張中王怡緊抓著我的手臂,正要調整她身體的重心。我暗暗竊笑,索性將壞事做到底。
「站穩,快站穩。」
我卻假裝站不穩,身體向前壓下。王怡身體的重心還沒有調整好,電光火石間,只能和我一起摔到了地上。
「哎喲。」
喊疼的是王怡,我壓在她身上,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反而感覺軟軟的。我只知道我的一隻手剛好壓住了柔軟的乳房,乳房很大、很軟,手感不錯,我趁機揉了兩下。
王怡與葛玲玲不同,葛玲玲凶狠霸道,王怡絕對溫順善良。同樣是身體接觸,我不怕輕薄王怡,認識她很長時間了,我還沒有見過她發一次脾氣。何況她對我的印象不錯,反正已經摔倒了,不如欺負她一下,以雪剛才被譏笑之恥。
「小翰,你亂摸什麼?」
王怡臉紅如醉酒。她顯然看到我的手在揉著不該揉的地方,美臉上又羞又急,也不知道要先推開我的手。
我本來只想報復一下王怡,偷偷揩一下油。可是,我發現情況有了變化,王怡並沒有生氣,更談不上責罵,她只是用兩隻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
「真對不起,怡姐。我怕你摔倒,所以才過來抱你,想不到連我也摔了。」
我試探性地解釋了一下。
「真是的,還不快點抱我起來?」
王怡嗔了一句。
我笑了,笑得很奸詐,因為王怡的話裡傳遞了兩個訊息:第一,她沒有責怪我摸她胸部;第二,她用了一個「抱」字。而不是「拉」、「扶」「抱」字很曖昧喔!
我心領神會,雙手潛入王怡的身下,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以前我和莊美琪也有過熊抱的經歷,但都淺嘗輒止。可這一次我有了觸電的感覺,我的身體幾乎貼著王怡的身體,甚至感覺到王怡顫動的乳頭。
「幹嘛抱那麼緊?」
王怡嬌呼。
我按捺住狂跳的心,放開了王怡。王怡很尷尬,轉了個身背對我,我卻大獻慇勤:「怡姐,你衣服有點灰塵,我幫你拍乾淨。」
雙手亂舞,我故意地在王怡身上亂拍。其實,公司的衛生極佳,地上總是很乾淨,王怡身上也沒有太多灰塵,可是我卻拍了很久,幾乎都是拍在王怡的臀部。
那地方又大又圓,肉肉的彈性十足,和戴辛妮的屁股不相上下。
「小翰,我覺得你在使壞。」
王怡雖然背對著我,但她已有察覺。
「怡姐,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不是幫你拍灰塵嗎?」
我壞笑,反正王怡背對著我,看不到我的表情。
「你這不叫拍,叫摸。」
王怡大聲嬌嗔,話一出口,臉紅到了脖子。
「冤枉啊!怡姐,摸是這樣的,我摸一次給你看。」
我攤開手掌按在王怡豐滿的肉臀上,然後用力揉起來,我真的色到極點。
王怡左右躲閃,但她的肉臀始終沒能脫離我手掌,是故意給我摸的吧?我興奮地擴大了「摸」的範圍,越來越大膽。
「哼,你連怡姐也敢欺負嗎?」
王怡猛地轉過身,身體靠在辦公桌上,流波明媚,眼神閃爍異彩。見我的眼光火辣辣地盯著她胸脯,她的臉紅透了。
我向前一步,這次,我站在王怡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的手抓住了王怡的上衣,王怡一驚,有逃的動作,但我雙臂一環,把王怡整個身體摟了過來,閃電般地吻上她的嘴唇。
「唔。」
這次,王怡沒有躲避,她的回應讓我領略到了什麼叫接吻。
我不否認我喜歡像王怡這樣的美女,但直到摔倒前,我都沒有想過我會與她發生關係。我已經有太多要愛的女人了,但我始終是個男人,男人既貪色,又好色。
我一直很喜歡成熟的女人,王怡就屬於熟女。也許是我太想發洩了,此時此刻我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牛,瘋狂的接吻中,我粗魯地扯落了王怡的內褲,還掏出了腫脹的大肉棒。
秘書處的大門依然敞開著,雖然這時候已經下班了,但隨時都有人會進來。
氣喘吁吁的王怡很害怕,她驚慌失措地望向門口。
「小翰,你別欺負怡姐喔!」
王怡摟著我的腰低吟。
「怡姐,你真香。」
我的回答簡直牛頭不對馬嘴,這個時候誰會認真回答?
我是不會停的,我只忙著找尋王怡胸罩的扣子。她的胸罩是前扣無肩帶式的,輕輕一挑,胸罩應聲而落。兩隻受到束縛的大奶子徹底得到解放,彈簧般跳出來,正好落在我手中。
「小翰,你別這樣。」
看見我用下體頂著她的雙腿間,王怡大羞。她嬌媚地責罵我,雙手抱住雙乳,不給我摸,也不給我看。我只好順勢而下,摸到茂密的水澤之地。沒有了小內褲的阻擋,女人最神聖的地方就容易觸摸。
「小翰你的手別亂摸,別摸那裡。啊,小翰,快關門。」
王怡驚叫,她的腿被我身體頂開,潮濕的陰唇被我的手完全掌握。我一邊撥弄陰蒂,一邊挺起了粗硬的大肉棒,王怡的禁地像一塊磁鐵一般吸引我的陰莖,我瘋狂貼過去。
「來不及了,怡姐,我要進了。」
我的肉棒撐開巢穴口的瞬間,王怡的身體繃得很緊。我興奮地不顧一切,扶著王怡的臀部,讓肉棒一點點地頂進溫暖的小穴裡。
「啊……小翰你慢點。」
王怡皺了皺柳眉,她的雙腿張得更開。由於身材高挑的緣故,雖然坐在辦公桌上,她的一條修長的大腿還是能筆直地踮著地面。
王怡喊痛讓我很意外,她的陰道非常濕滑,但我卻感覺到強烈的包圍。看來,王怡不是裝腔作勢,因為她的陰道非常緊,太舒服了!我繼續挺進,一點一點地挺進,直到她的陰毛和我的陰毛纏繞在一起。
王怡雙臂抱著我的脖子,低頭看著我的肉棒進入她的身體,直到全部插入,她才抬起頭說了一句:「好脹……」
「怡姐,你下面好緊。」
對一位熟悉的女人下手,我很難為情。如果王怡沒有足夠吸引我的地方,我真不應該廣施雨露。幸好,王怡的溫順吸引了我,她的蜜穴也吸引了我。
「我好久沒做了。小翰,你要嘛別欺負怡姐,要嘛就疼愛怡姐。」
王怡的眼神狼狽,不停看著大門,發現我還沒有動,她焦急地央求我:「等會郭姐就要上來了,我們還是快點。」
想想王怡的男人一年才回來幾次,難怪王怡陰道如此緊窄了。我深深呼出了一大口氣,看著王怡的腰像蛇一般扭動,我安慰道:「怡姐,以後小翰疼你。」
「別……別說話,快點。」
王怡脹紅著臉,她呼吸急促。
我索性把王怡的雙腿提到我的腰間,讓她的蜜穴呈四十五度傾斜,我的大肉棒進出得更加自如。漸漸地,我感覺到陰道開始潤滑,我的大肉棒如同一台機器添加了潤滑油,突然間加速起來。
「呀、呀……」
王怡大聲呻吟,她平時說話細聲細氣,想不到她呻吟起來也別具味道。在我虎虎生風的抽動下,黏滑的愛液越來越多。
王怡的眼睛不再盯著大門,而是嫵媚地看著我,這是一雙充滿慾望的眼。
「啪、啪、啪!」「呀……呀……呀……」
整個辦公室瀰漫著淫蕩的氣息,我喜歡這種淫蕩氣息,又害怕這種淫蕩氣息。
我不知道是不是權力賦予了我強大的性慾,我變得貪婪和冒險,明知道這裡是辦公室,我還這樣肆無忌憚。我顯得有恃無恐,又惴惴不安。
我就是在這種矛盾的交織中迎來了如潮的快感,這感覺太特別了。如果不是清脆的腳步聲傳來,我真不願意就此結束。
然而,事情突然發生變化。腳步聲還沒有到,一個豐滿的人影就閃進了辦公室,她迅速關上辦公室的大門,小聲地嚷道:「小樊回來了,你們想死呀?」
閃進來的赫然是郭泳嫻。
郭泳嫻進來得太快了,彷彿就在門邊。我真被嚇了一大跳,沒有來得及拔出大肉棒,就呆立當場。
王怡也嚇得大聲驚叫,她竟然抱住了我,緊緊地抱住。
「郭姐,快先把門鎖好。求你了,幫幫我,拜託了。」
我大聲求救。
「快把衣服整理好。」
郭泳嫻轉身,把門反鎖好。
可就在我即將拔出肉棒的瞬間,王怡的小穴意外吮吸起我的龜頭,我打了冷顫。
不能確定王怡是故意而為,但至少令我感到非常舒服。我突然改變了主意,無論是我的心理,還是我的生理,都強烈地希望完成這次性愛。或許是晚上的挑戰給我太大的壓力,我不允許中途而廢、更不允許失敗。晚上的挑戰,縱然再冒險,也必須勝利。
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王怡,我又把粗硬的肉棒重重地插了回去。
「小翰。」
王怡驚訝地看著我,她似乎想從我平靜的眼神中得到我繼續抽插的原因。我在笑,只有我能理解自己的瘋狂行為。王怡當然不能理解,但她順從我的意志。我驚訝地發現,自己很需要這種順從,就如同戰場上的將軍,無論號令是否正確,戰士都要無條件執行。
很快,王怡就被我瘋狂的抽插帶入了極度的愉悅之中。
慾望太偉大了,它能輕易讓人變得瘋狂。
王怡似乎也被我瘋狂的行為所感染,她的挺動也很大膽,喊出了連郭泳嫻都能聽到的聲音:「舒服、好舒服……」
「天啊,你們還在弄?呸,我真不想看了。」
郭泳嫻食言了,她仍然繼續看。
如此震撼的場面一定充滿了吸引力,她瞪大了眼睛,靜靜看著我和王怡交媾。
我用挑釁的目光看向郭泳嫻,她的眼睛裡何嘗不是飽含危險的情慾?
「郭姐,不關我事,是小翰不放開我。」
王怡的臉色突變,腳步聲已到了門口,她的陰道因為緊張而痙攣。
「吧唧、吧唧……」
我的抽動猛烈而快速。這時候,我還能從容地張口含住了飽滿碩大的乳房。
「你們快點。」
郭泳嫻低咕一聲,吞了一口口水,一雙迷人的眼睛竟然盯著我抽動的大肉棒,聽到我吮吸奶子的聲音,她才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可是,她毫無辦法,連叫喊聲也盡力壓低。
話音剛落,推門和敲門聲驟然響起。
「小翰,你射吧!」
王怡緊緊抱著我的脖子,偷偷在我耳邊叫喚,迎合我的同時拚命用雙腿夾住了我的臀部。
「嗯。」
我發出渾厚的聲音,如野獸般的嘶鳴。天啊,太舒服了!我不知道有多少精液噴出來,只知道我的抽搐猛烈到讓我全身發麻。
「砰……砰……」
敲門聲不斷。
「咦,怎麼鎖門了?泳嫻姐在嗎?我是小樊。」
這個聲音我聽得很清楚,是樊約的聲音。
「噢,我來了。小翰,我也來了……」
噴湧的愛液、急促的痙攣告訴我,王怡真的高潮了。我哆嗦著,把殘存的精液擠進王怡的陰道裡。
此時,辦公室裡的氣氛非常尷尬。郭泳嫻看了看王怡,又看看我,問道:「開門後怎麼解釋?」
我無語,轉而看向王怡。
王怡沒有說話,一雙鳳眼不停盯著我。眼裡充滿了幽怨,也夾帶著無盡的風情,似笑非笑、似惱非惱的,臉上的紅暈一點都沒消退。
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好,門口的樊約沒有離開的跡象。雖然不再敲門了,但她還在門外來回踱步,估計是等郭泳嫻回來。
我靈機一動,迅速給樊約發了一條短信:樊大美女,請速到芙蓉園菜館,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快快快。
短信發出不到十秒鐘,我就聽到了樊約離開的腳步聲。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王怡和郭泳嫻也鬆了一口氣。我剛想走,郭泳嫻惡狠狠地擰住我的耳朵:「我嘴巴不嚴,你要封我的嘴巴,至少要請我吃飯。」
我一邊叫痛,一邊望著郭泳嫻壞笑:「這還不容易?你們約好時間找好地方,我隨傳隨到。」
郭泳嫻愣了一下,馬上聽出我話中一語雙關。她隨即放開我的耳朵,滿臉通紅地瞪著我:「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東西。」
「是不是好東西,你試過才知。」
我哈哈大笑,說完這句話,我已跑出秘書處。
芙蓉園菜館其實不像菜館,更像一座古典的江南園林。除了到處亭台樓閣、假山瘦石外,菜館的中央還有一片芙蓉花。剛好現在又碰上芙蓉綻放的時節,食客在這裡不僅可以一飽口福,還能一飽眼福。
在一個靠窗戶的情侶座裡,我見到了樊約。我很意外,樊約身穿白色襯衫和窄裙,襯衫上還別著我們KT公司的徽章。
樊約一點笑容都沒有,只是板著臉。我剛落座,樊約就向我抱怨:「辦公室突然沒有人,我的衣服都放在公司了,不能穿漂亮衣服出來。我看起來是不是很醜?」
「要是你醜的話,這個世界就沒有美女了。」
我歎了一口氣。
樊約沒有笑,她噘起小嘴:「你遲到了喔!叫一個美女等你半天,你羞不羞?」
我察言觀色,很誠懇地向美女道歉:「真對不起,儘管我碰到三百年一遇的大塞車,但我還是誠懇地向你道歉。」
「三百年前只有牛車、馬車,難道也會塞車?」
樊約翻翻眼。
「當然會啦,三百年前我請樊小約吃飯,路遇大塞車。三百年後歷史重演,只是當年的牛車、馬車變成汽車。」
「樊小約?」
樊約想笑。
「嗯。」
「那請樊小約吃飯的人一定叫李老漢。」
樊約居然反應奇佳。
輪到我板起了臉,樊約再也忍不住咯咯嬌笑,笑聲傳百米。我得意洋洋,男人只要能博女人笑就一定有機會。
樊約不笑了,但眼睛卻快滴出水來。因為服務生推著一輛小餐車走來,餐車上擺著一束又大又漂亮的鮮花,鮮花上放著一張心形的賀卡,賀卡上赫然寫著十一個大字:祝樊約,天天美麗,天天快樂。
漂亮的女人僅僅眼睛笑還不夠,我希望樊約這朵空谷幽蘭連細胞都笑起來,所以我還要道歉:「真對不起,為了買這條手鏈,我跑了三家珠寶店。這也是我遲到的原因之一。」
說完,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條白金與黃金鑲嵌的手鏈。手鏈很精美,有十個玫瑰花浮雕。菜館的燈光很柔和,但手鏈的黃色和白色仍然交相輝映,閃出奪目的光彩。
很意外,樊約居然又板起臉,我很好奇地問道:「手鏈不好看?」
樊約大聲地說:「好看有什麼用?又不屬於我,除非……除非你把這條手鏈戴到我手上。」
樊約沒有笑,我卻先笑了:「你坐這麼遠,我又怎能抓住你的手?」
樊約哼了一聲:「你不會坐過來嗎?」
我只好站起來,坐到樊約身邊。不過,看著樊約的一對玉手,我愣住了,不知道把這條手鏈戴在哪只手好,所以我又歎氣:「你不把手伸出來,我怎麼給你戴上?」
樊約伸出的是左手,一隻很漂亮的小手,蔥白的五指上塗著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太誘人了。想想自己普通白領一個,居然得到美人垂青,真是祖先葬到風水寶地了。
看我笨拙地擺弄了半天,還不能把手鏈戴上樊約的手腕,她的臉憋得脹紅,忍了好久,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噗哧」一聲,又笑了出來。我感歎唐伯虎的魅力,他什麼都不花就能博取秋香妹妹三個媚笑,而我又送花、又送手鏈,卻只能博得美人兩笑。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其實,我是想摸一摸樊約的小手。小手除了美,還很軟、很嫩,嫩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樊約目光如水:「你摸夠了沒有?」
我愣了一下,隨即舉起樊約的小手大讚:「這樣漂亮的手,我又怎麼會摸夠?」
樊約臉紅了一紅,想把手抽回。但被我緊緊地抓住,她狠狠白了我一眼:「肚子餓扁了。」
我嘻笑點頭:「好,等吃完飯再好好摸。」
樊約的臉更紅了,她嬌嗔道:「很多人都說你老實。我看呀,你跟老實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
「十萬八千里?有那麼遠嗎?」
我給樊約扣上了手鏈,手鏈在玉手上閃閃生輝,更襯托玉手的潔白和柔美。這一刻,我有些癡迷。
「當然有。」
樊約笑起來真的嬌美,她的名字我聽起來也很舒服。
「那我豈不是一個大壞蛋?跟一個大壞蛋一起吃飯,你不怕?」
我很老實地問。
樊約咬咬嘴唇:「現在有點怕了,當初玲玲姐老誇你好。」
「玲玲姐才是大笨蛋,她看走眼了。」
我哈哈大笑。
突然,人影晃動,我話音剛落,一個女子突然出現在我和樊約面前:「你說誰是大笨蛋?」
我大吃一驚,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如假包換的葛玲玲。
葛玲玲突然出現,不但我意外,就連樊約也瞪大了眼睛:「玲玲姐?」
葛玲玲笑嘻嘻地朝樊約眨眨眼:「怎麼,不歡迎?」
看來葛玲玲曾回過家,因為她換了一套衣服,一件乳白色的無領無袖薄上衣,一條緊身的牛仔褲,顯得很性感又休閒。我對葛玲玲這種打扮感到納悶,因為小君愛這樣的打扮,難道是小君和葛玲玲之間都在潛移默化地互相影響嗎?我注意到葛玲玲的頭髮又隨意盤起了,用一個夾子夾住,那夾子的顏色是棕色的,和提包的顏色一樣,很相配。
樊約連忙站起來拍手:「歡迎。」
葛玲玲這才從樊約的熱烈掌聲中坐進來,剛好坐在我對面。剛坐穩,葛玲玲就惡狠狠地瞪著我。我頓時心驚膽顫、目瞪口呆,看看葛玲玲,又看看樊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葛玲玲為什麼突然殺到?
「哼哼,你慘了,你剛才說玲玲姐的壞話。」
樊約嘻笑,還奚落我一番,簡直就是落井下石、火上加油。
「你是不是不歡迎我啊?看我像怪物似的?」
葛玲玲交疊著雙臂,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我定了定神,趕緊站起遞上菜譜,滿臉阿諛:「當然歡迎玲玲姐,今天想吃什麼?我請。」
「哦,是你說的,我點菜啦!」
接過菜譜,葛玲玲突然笑了,笑容很狡黠。
她編貝般的牙齒似乎能增加我的食慾,我突然餓極了。
芙蓉園菜館之所以出名,除了有芙蓉花看外,更重要的是這裡能吃到很多山珍海味。交際應酬頗多的葛玲玲自然對芙蓉園很熟悉,她輕車熟路地點了日本一品海參、南非龍蝦、法國蝸牛、澳洲石斑、美國象拔蚌、瑞士極品牛柳再配上俄羅斯的黑魚子醬,最後是三盅雙頭鮑魚羹、一盤上湯菜心,還有兩碟小菜。
我估計這些菜起碼要五千大洋,很心疼,幸好能承受得起,於是我乾笑兩聲:「玲玲姐你和小樊看看還想吃什麼,想吃的話再點。」
這句只是我的客氣話,點了這麼多東西,已足夠把兩個大美女吃撐了。
可是,我錯了。
葛玲玲微微一笑:「今天大維陪幾個公司的股東吃飯,我就不去了。看看沒飯吃,就過來討一餐。我吃得很少的,你們不要太管我。不過,既然李中翰這麼熱情好客,我就點一瓶紅酒吧!」
說著,向服務生招了招手。
我暗罵,什麼叫吃很少?點那麼多東西,還少?真是臭三八。
葛玲玲要的是二十年的法國紅酒,我看了一下價目表,頓時眼冒金星。那是九千港幣一瓶的極品紅酒,我的心在滴血。
可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葛玲玲伸出了兩根手指頭:「要兩瓶。」
這餐飯是我這輩子吃過最貴的一餐飯,按理說我應該心情愉快,可是我卻覺得不是吃飯,而是吃我肉、喝我的血。我暗暗發誓,以後絕不再說葛玲玲半句壞話了,背後也不說。
兩個美女卻吃得不亦樂乎,葛玲玲更是頻頻和樊約乾杯,嘴上還風涼話不斷道:「小樊,兩瓶酒我喝不了那麼多,你要多喝點呀!很貴的,要九千一瓶。」
「對呀,不過,你別怕,李中翰很快就要升到副經理了。到時候,紅酒當啤酒喝,呵呵!」
葛玲玲向我看了一眼,像祝賀,更像諷刺。我只能陪笑,皮笑肉不笑。
心裡卻極度不自然,我的副經理八字沒有一撇,可是葛玲玲卻已知道了。如此看來,朱九同已經和KT的高層打過招呼了,我嗅出葛玲玲可能對我接受朱九同的提攜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