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011章:拿出誠意來道歉

  「上車。」

  葛玲玲一聲呵斥。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上了法拉利。

  「嗡!」

  法拉利的引擎又發出了獨特而柔和的嗡嗡聲。但這一次,我聽起來一點都不舒服。我沒有說話,也不敢說話,甚至連呼吸都是在偷偷地進行。臉上被拓的地方已經不疼了,但心裡悶得要命。

  葛玲玲也不說話,我用眼角的餘光觀察她,發現她的表情冷漠到了極點。我感到十分委屈,心想能怪我嗎?是你撲過來的。

  「也不能全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葛玲玲說話了,但語氣冰冷。

  什麼呀?這是道歉嗎?不像。責備嗎?很像。我仍然不說話,此時我什麼都不想說。

  「這是樊約的電話號碼,你去不去都得給人家一個答覆。」

  葛玲玲把紙條丟在我身上。

  我沒有說話,紙條也不拿,心裡想著趕快到家、趕快洗澡、趕快睡覺。

  葛玲玲冷哼一聲,也不再說話,車裡是一片沉寂。

  法拉利在空曠的道路上飛馳,由於速度過快,我的眼珠子逐漸放大。扶了扶車窗,我驚恐地問:「能不能慢點?」

  「瞧你的蠢樣,一點都不像男人,哼!」

  葛玲玲冷哼一聲。不僅不減慢車速,反而加大了油門,法拉利像出膛的子彈一般。

  倒飛的樹木、房屋……一切都在倒飛,我嚇得心臟都快蹦出來了,連忙繫上安全帶,大聲吼叫:「慢點!慢點!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才二十六,我還不想死。」

  可惜,我誠懇的認錯沒能換來葛玲玲的憐憫。她依然故我,就連拐彎、過紅燈也絲毫沒有減慢車速度。幸好這個時候人車稀少,不然我會死得很冤。像樊約和章言言這樣的美女還沒有泡上就死掉,我會成為冤鬼的。

  危險時刻,我還想著女人,看來我真是色到了骨髓。

  「吱」一聲,車終於停了下來,我胸悶噁心地喘著粗氣。不用看,我的臉色一定是慘白的。

  「到了。」

  葛玲玲拋下一句。

  我定了定神,扭頭看著旁邊一臉無事的葛玲玲,忍不住問了她一句:「你是不是瘋子?」

  葛玲玲臉色劇變,倒豎的柳眉下射出兩道寒光,她惡狠狠地盯著我問:「你敢罵我是瘋子?」

  話音未落,法拉利的引擎再度啟動,熟悉的嗡嗡聲再度響起。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法拉利又飛竄而出。

  哦!親愛的上帝,快來拯救這個美麗的瘋子吧!她一定是從瘋人院裡散步出來的傢伙。

  這次葛玲玲更加瘋狂、更加肆無忌憚。她專門找一些拐彎多的道路走,頻繁加速、拐彎,再加上頻繁的緊急剎車。

  只短短的七分鐘後,在離我家不遠的柏油馬路邊,一位受盡折磨的年輕人正彎腰大口大口嘔吐,彷彿要把三個月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

  這位不幸的年輕人就是我李中翰。

  寂靜的馬路除了聽到我的嘔吐聲外,還有一個如銀鈴般的笑聲。此時此刻,這銀鈴般的笑聲在我耳朵裡就如同惡魔的呻吟。

  「嘔……嘔……」

  我還在嘔吐,已經吐了十分鐘,但我的體內依然翻江倒海。

  「李中翰,你聽好了!在這個世界上,敢罵我而又不受到懲罰的人還沒投胎。」

  葛玲玲得意地大笑,她很開心。扔下了一包紙巾後,她和她的法拉利揚長而去。

  我憤怒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朝法拉利消失的方向用力投擲出去。嘴裡大罵:「你這個瘋子、臭三八,等一會你就撞車,撞成一顆豬頭。」

  「嘔……嘔……」

  我又吐了。

  感覺只睡了十分鐘我就醒了,睜開干溫的眼,天已大亮。

  我不是自然醒的,是鼻子被癢醒的。我的鼻子很健康,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有個人用幾根細細的頭髮在我的鼻子裡撩撥,我只能被癢醒。

  「剛升職你就想遲到?」

  身穿細肩帶小背心的小君蹲在沙發旁,用手抓著她如瀑布的頭髮不停甩動,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我打了一個呵欠,瞇著眼睛看了看小君胸前的波濤洶湧暗歎:這小妮子現在就已成了勾魂小魔頭,再過兩年還得了?到時候只怕和葛玲玲真有一比。

  「嗯,我給辛妮留言了,今天請假半天。」

  我又不是鐵人,除了感覺渾身疼痛外,我到現在還在胸悶氣短,頭暈眼花。

  「哦,不是戴秘書了,而是辛妮了。好親暱喔!」

  小君狡黠的眼神開始閃動。

  「真囉嗦,讓哥再睡一會。」

  我側身蒙頭。

  「不許睡,我有話問你,問完了你再睡!」

  小君不屈不撓,她性子來了,九頭牛也改變不了。

  我無奈,深呼吸一下,歎了口氣:「等你問完了,哥還用睡?」

  「我管不了!我不問,心裡難受死了。與其我難受,不如你難受。」

  小君搖頭晃腦,大聲說她的歪理。

  「喂,你這個什麼道理?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

  我又好氣又好笑。

  「恰恰相反,是你把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小君開始來勁了。每次和我抬槓、頂嘴的時候總能引起她的腎上腺素分泌,她會越辯越有精神,我發現自己真不是一般的蠢。

  「我求你了。小君同志,有話就快說,說完了讓我睡覺。」

  我一個差不多一米八的大個子,居然跟一個一米六三的小女孩求饒,真夠荒唐的。

  「好,我問你,你昨晚送玲玲姐回去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君問。

  我心裡「咯登」一下,心想不會是葛玲玲把我抱她的事情告訴小君吧?轉念一想,這絕不可能。於是我鎮定地回答:「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的小腦袋瓜別整天胡思亂想。」

  「哼,我會算時間。你一點鐘送玲玲姐回家,三點才回來,這中間的兩個小時你做了什麼?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要如實招供。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喔!」

  「我回來你知道?」

  我很吃驚。

  「哼!當然知道。」

  小君冷哼一聲。

  「好,我坦白。我送葛玲玲回家後就回來了,在樓下遇見了一個小偷,然後我就追他,追了十幾條街……」

  我一邊睡覺一邊編故事。

  「然後你就跟小偷決鬥,對不對?」

  小君插話過來,她最喜歡插話。真不知道她是沒有耐心聽我說話,還是聰明過頭?

  我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觀察了一下小君。發現小君一臉狡黠,怕有陷阱,我只好繼續編:「沒有打架,追了兩個小時,見追不上,就回來了。」

  「編完了?如果沒完,那請繼續。不過我告訴你,你如果再繼續說瞎話,那你今天就不用睡覺了。」

  小君大聲警告我。

  「我怎麼編瞎話了?」

  哎,我心裡直歎氣,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個表妹。

  「坦白從寬。」

  小君很知道審人三昧。

  「你不相信就算了。」

  我無力再編下去了,因為我知道如果再編下去,那漏洞就會越來越多。憑小君的狡猾,到頭來反而是自己吃苦頭。

  「我當然不相信了!你膽小如鼠,除了好色之外,你什麼都不敢。哼!抓小偷?我才不相信呢!」

  小君氣鼓鼓地看我。

  「你哥才不好色,你哥是好男人。」

  看來小君不愧是我妹妹,她很瞭解我。我忍不住放聲大笑,睡意全無。

  「放屁!哼,還說你不好色?我問你,你是不是很喜歡玲玲姐?是不是對玲玲姐有壞念頭?」

  小君在我心情最放鬆時才放出一枚炸彈,這一發炸彈把我炸得魂飛魄散。

  「你可別亂說。」

  我心虛擰了一下小君的小臉蛋。

  小君拍開我的手:「我亂說?你是我哥,我認識你十九年了,你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哼,我從你看玲玲姐的眼神中就知道你想什麼?你以為我真是豬頭?」

  小君確實不是豬頭,但我絕對不承認,除非我是傻子,否則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這種事情。不過,我驚歎小君的觀察力,更驚歎她說話的語氣居然和葛玲玲有驚人的相似。

  「問完了?問完我睡覺了。」

  我又蒙頭大睡,但我知道小君一定沒完。

  果然,小君開始發脾氣了:「玲玲姐可是有丈夫、有家庭的人,你可不許破壞人家的幸福。再說我這次進KT公司全靠杜經理幫忙,你不能做對不起杜經理的事情。你一見到漂亮女人就色瞇瞇的,別人我就不說了,但你不許打玲玲姐的主意。我……我生氣了。」

  「嗨,小君同志,你別看到黑影就開槍。就算你哥喜歡看女人,也不見得就打壞主意吧?誰叫她葛玲玲長得漂亮,我看多幾眼不犯法吧?」

  我大聲叫屈,打定主意,堅決否認到底。

  「哼,你看玲玲姐的眼神就是和看別的女人不同,昨晚我就一直注意你看玲玲姐的眼神,簡直就是色瞇瞇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別以為我年紀小不懂事,我可是心靈手巧、秀外慧中、冰清玉潔……還有……還有……」

  「嗯,還有很三八。」

  終於輪到我插話了。

  「恭喜你李中翰,今天你別想睡覺了。」

  小君冷笑一聲,撲了上來,粉拳像雨點般落下。我哈哈大笑,舉起手臂抵擋。

  突然,小君的一記粉拳落到我的左臂上,我感到一陣劇痛,忍不住大叫一聲。

  心想我這個嬌滴滴的表妹什麼時候練上鐵沙掌了?打人這麼痛。

  「知道痛了吧?知道李香君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我是三八?你李中翰才是三八。」

  小君一副趕盡殺絕、不依不饒的樣子。

  「哎喲,哎喲……」

  我不是裝,是真的很痛,痛到我臉都青了。趕緊伸手抓住小君的雙手,制止她再打下去。

  小君突然大叫:「哥,你的手怎麼都瘀青了?快給我看看。」

  她抓住我的手臂查看,發出了一連串驚叫:「這是怎麼了?哥,你真跟人家打架呀?怎麼都瘀青了?痛不痛呀?」

  這時候我才發現左手臂還有左腿,甚至左腰都是青一塊、紫一片的,看起來有點恐怖。我忽然記起來了,記起昨晚被金龜車撞了一下,估計這些瘀傷就是被車撞的。

  令我感動的是,小君居然眼圈紅紅的,看得出來,她是多麼關心我。雖然手臂還在痛,但有小君真摯而純粹的關心,我心裡反而覺得很舒服。眼看小君的眼淚就快滴出來,我趕緊安慰她:「沒事,不痛了。」

  「你要……要告訴?……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小君在抽噎。

  「哥被車撞了一下。」

  我老老實實回答。

  「那撞你的人呢?」

  小君問。

  「跑了。」

  這我不能說實話。想想那個叫何芙的女人也不是故意的,況且何芙為了賠禮道歉,竟等了我一個小時。就憑那份良心,我就沒有必要追究下去,更不能把何芙的名字告訴小君。

  「跑了?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烏龜王八蛋,撞了人怎能跑呢?這個混蛋給我碰上,我一定……一定……」

  「嗯……我知道,小君一定會幫我揍他個滿地找牙。」

  我向小君豎起了大拇指。

  「噗哧。」

  小君忍不住嬌笑。這不笑還好,一笑眼淚就滴落下來,她雙手在臉上胡抹,跟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似的。不過,我就喜歡她這種純真。

  「呵呵……」

  我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還笑。」

  小君眨著泛紅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似乎還掛著兩滴晶瑩。

  「怕什麼,有小君在身邊,再嚴重的傷哥也受得起。」

  我瞇起了眼睛,因為有幾滴眼淚滴在小君的胸前,正好滴在鼓起的地方。

  「胡說什麼?這傷還不夠嚴重?你還想多嚴重?你是豬呀?哼,幸好沒傷到臉。要不然等你變成了醜八怪,什麼辛妮呀、什麼楊瑛呀,都統統不理你、不要你了。」小君一臉的嚴肅。

  「哥不怕,哥就是變成醜八怪沒人要了,哥還有小君。小君不會不理我,小君一定會照顧哥哥的,對不對?」

  我動情地問道。

  「我才不會照顧你這頭豬……」

  「喂,枉哥對你這麼好。」

  「屁,你對我好才怪,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經常搔人家癢就是欺負。」

  「哦,既然你不打算照顧哥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完,我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小君抱上了沙發,雙手潛入了她的雙肋。

  「哎呀,你怎麼又來……啊……救命呀……」

  小君撲倒在我身上,雙手亂舞、全身亂扭,沙發上的枕頭被她踢飛幾公尺遠。

  小君不但拚命反抗,狡猾的她居然知道打我左手臂的瘀傷,因為她知道這些瘀傷是我最痛的地方。但我豈能讓小君的如意?我咬緊牙關,忍著劇痛搔著她的腋窩。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小君就會投降。

  「哈哈……我……我投降啦。…救命……我投降,我投降……」

  小君笑得滿臉緋紅、秀髮飄散,她的力量在一點點減弱。

  我本來就想懲罰小君,想到她經常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我就氣在心頭。就算小君大聲求饒,我也不放鬆手,繼續搔她的腋窩。

  「哈哈……我錯了,救救我吧!哥……哥……小君錯了……哈哈……」

  「知道錯了?」

  我的手停了下來。

  「知……知道了。」

  小君依偎在我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知道錯,就應該拿出點誠意來道歉。」

  我眉開眼笑地開出了條件。

  「對……對不起……我……我以後……以後會聽話。」

  小君變溫柔了,說話的聲音又嬌又嗲,把我的骨頭都聽酥了。心想以後有機會就三不五時撓小君癢,享受她的嬌嗲。

  「這不是誠意。我要的是誠意,懂嗎?誠意。」

  我暗示著什麼。

  「什麼誠意?」

  小君沒反應過來。

  「給我摸摸。」

  我忍不了,瞇著眼睛盯著小君的大胸脯。

  「你敢?我去跟爸說喔!」

  小君反應了過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然後搬出了姨父。

  「那我不摸了,我搔癢。」

  我裝模作樣地揮舞雙手。

  「嗚……」

  小君一計不成再來一計,小嘴一噘,嗚嗚地哭出來。只是她那是乾哭,半滴眼淚都沒有。

  「哭?哭就更加要搔癢。」

  我既不憐惜,更不會上當。冷笑一聲,雙手再次滑入小君的雙肋。

  小君大驚失色,急得大叫:「哎呀……摸就摸啦……」

  我笑了,可以想像我一定笑得很奸。看著楚楚可憐的小君,我有所不忍,但看到那高聳挺拔的大胸脯,我的同情心拋到爪哇國的農村去了。

  小君被我抱在懷裡,她的雙腿分跨坐在我的身體上,這是一個很讓人想入非非的淫蕩姿勢。她的臉靠著在我的肩膀,不斷地噴粗氣,在我的手指接觸她肌膚的那一刻,她不停地顫抖。我的右手從她的肚臍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上摸。啊,小背心裡面連胸罩都沒有,這省了不少麻煩,我可以一下子直達目標。當我抓住那兩團結實的乳肉時,我硬了,硬得厲害。

  我發誓這兩團彈性十足的東西是世界上最好玩的東西。

  我一遍一遍揉摸,激動得差點就要尿尿了。

  「小君,給哥看看。」

  我揉著小君的乳頭很溫柔地試探。

  小君沒有回答,她緊閉著眼睛,脹紅的粉臉越來越燙。

  既然不回答那就是默許囉!我激動萬分。上次是黑燈瞎火地摸,這次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能不激動嗎?

  我輕輕掀開了小背心,真怕小君會突然反悔。萬幸小君只是喘氣,沒有制止的意思。終於,我看到了眩目的白光。

  哦,這是小君的乳房嗎?太漂亮,我驚歎,那是一對完美無瑕的桃子形奶子。

  奶子很大、很圓、很挺,乳暈很小,粉紅的乳頭嬌艷欲滴,猶如兩顆剛剝開殼的花生,不但柔嫩,還特別新鮮。

  我沒有半點猶豫,仰起脖子就含住了嬌嫩的乳頭。

  「嗯。」

  小君輕嗯了一聲,她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身體。我如影隨形,緊貼著小君的乳房,牙齒輕輕咬了咬乳頭,小君如受電擊,還想再退。這次,我沒有給她退了,左臂一緊,小君嚶嚀一聲,又回到了我懷裡。她睜開了眼睛,臉上似怒非怒、似嗔非嗔。我頓時心神激盪,閃電般吻上了她的兩片紅唇。

  「唔。」

  小君緊咬著牙床,卻沒有閃躲,也無法閃躲。在我懷裡,她身體如棉花一般。我溫柔地舔吸著小君的嘴唇,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快停止了。

  「小香君,接吻不是這樣的,要把舌頭伸出來。」

  小君緊咬著牙床,讓我無從下嘴。迫不得已,我只能教導她,可一說話,我就後悔了。

  「哼,我沒你有經驗。」

  小君瞪了我一眼,接著想拉下小背心。

  我一看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摟緊了小君,吻上了她的小嘴。手掌五指箕張,握住她飽滿的乳肉,順時針和逆時針反覆揉搓,把小君又摸得嬌哼連連,緊閉的牙床終於悄悄打開。我一卷而入,勾住了小舌尖,嘴唇一收,吸住了整條小香舌。

  這是一個長吻,小君從初時的抵制到順從,再到嬉戲,只用了很短的兩分鐘。

  我終於明白女人要學會接吻其實就如同吃飯一樣簡單,根本就不用教。

  接吻簡單,但要做另外的事情也許就不簡單了。儘管我想了無數遍,可是我不敢越過雷池半步。我的手除了摸小君的乳房外,其他地方都沒有染指過。

  慾望像一鍋燒開的油,不但火熱,還能把我活活煎熬,我的陰莖硬得無法再硬了。

  我發現,迷離中的小君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她不但亂扭她的身體,還挪動了她的小臀部,小臀部下是一根又硬又熱的大傢伙。

  「小君,把衣服脫了。」

  我知道自己一步步走向禁忌邊緣,但我無所畏懼。

  我只擔心小君會在這個時候反對,只要小君反對,我只能立即停止。很意外,小君又默許了,我又驚又喜,再次掀起了她的小背心。

  要脫掉小背心很容易,但脫掉小背心的一瞬間,我從小君舉起的雙臂中發現她的腋下一點毛都沒有。難道小君剃腋毛?我絕對不相信。但如果小君是天生沒腋毛的話,她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因為沒有腋毛就證明她的腋下的汗腺不發達,這樣的女人,身上很少有異味。怪不得,我總覺得小君不塗香水卻也是幽香可人。

  我很驚喜,也許是我姨父、姨媽有靈感,給小君取了一個好名字:李香君,冥冥中竟然一語成讖。

  我心中大聲呼喊著,李香君,哥愛你。

  「看夠了沒有?」

  小君睜開了眼睛,發現我呆呆地看著她,她又羞澀地閉上眼睛。

  我當然沒有看夠,更沒有摸夠,不但沒有摸夠,我還想體驗一下我與小君的肌膚之親。我也脫掉了汗衫,裸露出健壯的胸膛。

  「哥,你……你要幹嘛?」

  小君發現了異樣,她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發現我已裸露身體。她不敢看我的眼睛,而是緊張地盯著我的胸膛。我猜想,也許這是小君第一次那麼近的距離看一個成熟男人的胸膛。

  「沒……沒幹嘛,哥覺得熱。」

  我抱著小君的小蠻腰向我貼過來,當小君的挺翹的乳房接觸我胸膛的那一剎那,我確實感到熱了,很燥熱。

  「哥,我們……我們不要再搞啦!」

  小君低頭猛搖。

  「不搞,不搞,讓哥再抱抱你。」

  我緊緊地抱著小君,她胸前的兩個大乳房在我胸膛擠壓下向四周鼓起。她的乳頭正好頂著我的乳頭,那感覺真的美妙極了。

  我的陰莖極度充血,硬得快要爆炸。稍稍把小君的臀部抬離,我又不由自主地向上頂了頂,陰莖的正上方,正是小君的兩腿間的禁地。

  怪異的氣氛在瀰漫,小君也不再說話了,似乎在等待什麼。她的小臀部突然下壓,與我的陰莖有了第一次激烈的摩擦。我下意識又向上頂了頂,感覺頂到了凹陷處。小君突然嗚咽一聲,張開雙臂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鼻子裡跟著發出凌亂的哼哼聲。

  一股熱力透過小君的小熱褲傳到了我的襠部,她的指甲一下子就扎進了我肩膀的肌肉裡。

  我輕輕揉著小君的乳房,小聲地問:「小君,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

  問完了,我居然想笑,心想如果難受小君早跑了。

  小君不說話。

  我又問:「是不是尿尿了?」

  「嗯。」

  小君用鼻子哼了一下。

  「尿多嗎?」

  我問。

  「不知道。」

  小君搖搖頭。

  「給哥看看。」

  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看,也許那些神聖的分泌物吸引了我。

  「哥……」

  小君皺了皺眉頭,嗲嗲地嚷了一句。

  「不想給哥看就不給。你千萬別生氣,哥只是怕你給著涼,著涼了就會感冒。最好呢,就是把濕褲子脫掉。」

  我心裡突突直跳,借口也夠爛的!大熱天會感冒,可能嗎?

  「我……我要上洗手間。」

  「上洗手間做什麼?」

  「當然是尿尿呀,你羞不羞呀!這也要問?」

  「你剛才不是尿過了嗎?」

  「剛才……剛才……」

  小君大窘,她的小臉一下子又紅透。看我在笑,她咬咬牙:「哥,你真的好壞。」

  我壞笑:「反正去尿尿也要脫褲子,不……不如你先把褲子脫下。」

  說著,我的手往小君的屁股上摸去。

  「不脫,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想要人家的內褲,哼!」

  小君抓住了我的手。

  「既然知道了,就送一條給我好了。」

  「不給,你已經偷了一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不偷那怎麼行?現在不偷將來沒機會偷了。」

  不知道為什麼,望著小君我有些悵然。眼見小君一天天成熟,我真擔心有一天小君會離開我。哎,誰叫小君這麼可人呢?

  「哥……你說話酸酸的。」

  小君敏銳地察覺到我說話的語氣有些怪異,她幽幽地告訴我:「其實,你跟我要,我……我還是會給你的。」

  嗯?這句話有意思,似乎有什麼特別的含義。我一下子就來精神了,是要褲子會給,還是要其他也會給?也許一切皆有可能。

  「真的?哥要什麼都給?」

  我瞇起了眼睛。

  「那也不一定,看你要什麼。」

  小君又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哥要你……的內褲。」

  「等我洗好了再給你。」

  「哥就要沒有洗過的,洗好的哥不如去商場買一打回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