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教師 第一部:第五集 收服人心 第八章 測試老師

  星期一,高三十班的早自習上——「同學們,你們到底怎麼了?我們一開始就約好與老師對抗到底的話怎麼都變了,看看你們現在一個個跟在黃強的屁股後面,小心被他賣了都不知道,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啊!可是你們都被黃強騙得團團轉,還信誓旦旦的說要考大學,真是笑話,我們大家都是被學校拋棄、被老師欺騙的人,只有搗亂於是我們的生活,和老師作對於是我們的學習啊!」講台上的黃小倩義憤填膺的大聲疾呼、大聲責問。

  座位上的同學們都沒有回答,沒錯,他們一開學的時候是訂過這樣的約定,可是黃強的出現讓他們看到希望,他們從黃強身上看到關心,也看到真正的亦師亦友的感情,所以不自覺的背棄了約定,慢慢的相信黃強。

  「黃小倩,你少在這裡亂吼,黃老師是真心對待我們的,我相信黃老師不會像以前的老師那樣,他是真心關心我們、幫助我們,同學們,你們說是不是啊?」賴惠顰站起來說道,她可不怕黃小倩。

  「小倩,你下來吧!很快就要上課了。」高勇終於發話了。

  「勇哥……」黃小倩在班上最怕的人就是高勇,也最喜歡高勇,她跺腳撒嬌道,見高勇無動於衷才泱泱不樂的走了下來。

  放學後,在一可冰店裡——

  「勇哥,為什麼連你都背叛了?黃強他到底對你們施了什麼迷魂術,讓你們一個個都轉變心性?我真搞不懂你們。」黃小倩喝著一大杯冰果汁不滿的說道。

  帶著一副厚厚眼鏡的電腦天才狄良說道:「小倩,這不是背叛,這叫做遇到明主,英雄自當惺惺相惜,報答他的知遇之恩,我也感覺黃老師和以前的老師都不同,他不古板,不會一天到晚只逼著我們讀書,你不知道吧?他知道我很喜歡玩遊戲,竟然找我單挑,而且把我打敗了,還說遊戲是為我們服務的,不要讓自己陷入遊戲中而被遊戲控制,從上次的打架事件來看,他是真心對待我們的,既然我們遇到好的老師,當然得放棄以前的那一套了,勇哥你說是不是?」

  「嗯!」高勇放下珍珠奶茶說道:「上次打架事件不說,你們知道嗎?上個星期六晚上我又去江湖酒吧打拳了,黃老師知道後急忙去那裡找我,不但沒有責備我,還交給我一項艱巨的任務,他想在學校創辦一個武術社,讓我當社長,要我這段時間好好的招兵買馬,開學就招收社員,並且說讀書不是唯一出路,學武也是可以的,所以黃老師是好老師,我信服他,他是第一個讓我信賴的老師。」

  「小倩姐,剛開始我以為黃老師是裝的,可是後來我發現他確實是真心關心我們的,你也知道我家裡的情況,父母整天忙於生意,根本沒心管我,是黃老師到我家家訪,對我父母講了一大堆道理,把我父母說得服服貼貼的,現在我父母終於會抽出時間陪我了,上個星期六我父母還陪我去廈門玩了呢!所以我也喜歡上黃老師了。」以前孤僻任性的林麗娟開心的說道。

  「可是你們忘記芳芳的死了嗎?她一開始還不是那麼信賴老師,誰知道那個禽獸不如的傢伙……芳芳就是被那個禽獸老師逼死的啊!我水遠忘不了芳芳臨死前的畫面,她死得好慘啊!」黃小倩突然激動起來,控制不住的流著淚大聲控訴道。

  一時之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臉上傷感悲痛起來,高勇臉上的肌肉更是難以抑制的抽搐著。

  「所以我是不會相信老師的,老師都是禽獸不如的傢伙!既然你們背叛了,就讓我一個人繼續奮鬥,總有一天我要揪出他的狐狸尾巴!」黃小情堅毅的說道,只要是她認定的事就不會改變。

  「小倩,你這是何苦呢?再說你這不是讓勇哥為難嗎?」狄良推了推眼鏡說道。

  「你們停止鬥爭就罷了,難道要我也放棄鬥爭嗎?」黃小倩質問道。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放棄和老師作對呢?」高勇問道。

  「除非讓我相信黃強真如你們所說的那麼好,不過這樣好像很難,不然勇哥答應做我的男朋友,為了愛情我也許會放棄。」黃小倩說道。

  全班同學都知道黃小倩最喜歡高勇,幾乎是言聽計從,可是高勇卻一直都喜歡芳芳,而芳芳現在死了,高勇卻還是不能接受黃小倩。

  「這……小倩,不是我不喜歡你,只是你一直放不下芳芳這個心結,我怕會傷害你,這樣吧!只要你真心放棄和老師作對,我就做你的男朋友,因為只有做到這樣,你才是真正的放下心結,我們才能開心的交往。」高勇遲疑了一下,終於說出了真心話。

  「勇哥,你真的喜歡我嗎?」黃小倩聽了,激動的問道。

  「嗯!」高勇點點頭道。

  「可是我要怎麼樣才能相信黃強呢?」黃小倩低下頭喃喃說道。

  高勇三人相視一笑,暗想道:「愛情的魅力真是神奇。」

  「要不然我來設計一下,測試、測試黃強,他是真好還是假好就能分辨出來了。」黃小倩說完招了招手,四顆腦袋便聚在一起小聲的商議起來。

  過了一會兒,高勇抬起頭說道:「行,就這樣吧!這個計劃可行,既能考驗黃老師,又能消除小倩的心結,明天晚上人民公園見。」

  「黃老師、黃老師。」下午放學後,我隨著人流向外走,聽到後面有人叫我,轉頭一看,黃小倩和林麗娟揮手向我走來,胸前已經發育得很豐滿的四隻大白兔搖晃不已,吸引了不少男生的目光,連我也差點流口水。

  「哦!是小倩和麗娟啊!兩位同學有什麼事?」我笑瞇瞇的問道。

  兩人你推我我推你,互相推了一會兒,林麗娟才說道:「黃老師,是這樣的,以前我們不懂事,和你唱了不少反調,現在我們知道錯了,尤其是小倩,她想請你吃頓飯算是賠罪,希望你不要怪罪我們,哎喲!」最後一聲是因為黃小倩害羞而在她身上揪了一下所發出的。

  「沒關係、沒關係,學生和老師之可總會有那麼一點點矛盾,老師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也不會怪你們。」我說完眼睛一轉,壞壞的笑道:「不過請吃飯我倒是很喜歡,你們打算去哪裡吃?崑崙飯店還是金海灣?不然香格里拉也可以啊!聽說那裡的飯菜好好吃哦!哎呀!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呵呵!老師,我們哪裡請得起那麼貴的啊!小倩說她知道有個地方的飯菜很好吃,很有特色哦!而且價錢也不貴,我們出得起。」林麗娟嬌笑道,她的笑容甜美無比,足以與天上的皓月相比,只不過現在月亮還沒出來。

  「嗯!青年電影院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裡有一家小吃店,飯菜很有特色。」黃小倩用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道,臉上充滿了期待。

  「那好吧!我就卻之不恭了,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最喜歡吃了,以後有什麼地方對不起我,請我吃一頓好吃的,我就什麼都忘記了。」我微笑道。

  「哈哈!貪吃鬼,小心變胖就難看了哦!」兩個女生笑呵呵的說道。

  黃小倩和林麗娟帶著我在青年電影院旁邊的小巷裡左穿右繞,如走迷宮似的。

  大約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一家很小的店裡。

  「何伯,我來了。」黃小倩一跨進門就喊起來。

  「哎呀!小倩啊!好久沒見你來了,小娟也來了,來來,快坐。」一個六十上下、穿著廚師衣服的老頭招呼道,馬上就有服務員過來斟茶了。

  「何伯,這是我的老師,今天特地帶他來嘗嘗你這裡的美食。」黃小倩走進這裡像回到家裡一樣的熟悉。

  何伯熱情的說道:「哦!老師呀!你好,不知道你們想吃點什麼呢?」

  「黃老師,你點吧!」黃小倩說道。

  「不了,你們是熟客就點你們愛吃的吧!」我連忙說道。

  「那好,何伯,來一隻荷葉香雞、一碟泡菜爆醉蝦、一碟五香鴨舌、一條清蒸黃魚、一碗八寶海鮮湯、一小盆糯米海鮮飯、一打啤酒。」黃小倩很流利的報出一大串我沒聽過的菜式,果然與眾不同。

  很快就上齊了菜,於是我們三人開始吃起來,酒來杯往,氣氛非常融洽和諧,我能侃侃而談,她們也不差,這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小時才結束,兩個小女生倒是挺能喝酒的,兩人各喝了三瓶,我一人喝了六瓶啤酒。

  「老師,我們去看電影吧!你看《教師也風流》的海報,應該不錯的。」我們路過青年電影院的時候,黃小倩指著正在上映的電影海報提議道。

  「好啊!難得今晚這麼輕鬆,我們就進去吧!」我開心的說道。

  「不了,老師,我得回家了,今晚就我媽媽一人在家,我得回家陪她。」林麗娟推辭道。

  「你有事就回去吧!路上小心啊!」我攔了一輛計程車送走了林麗娟,接著和黃小倩買了票進去看電影。

  「黃老師,剛才的電影好好看哦!那個老師對學生真好,可是就是有點色,有二十個女朋友,不過我喜歡他,人長得帥,心地又好,能文能武,而且夠浪漫。「是我的女人我就要全心的對她,是我的學生我就要保護他們。」這兩句話讓我好感動哦!」電影散場後,黃小倩拉著我的手嘰嘰喳喳的說道。

  「呵呵!我和那個主角有得比嗎?」我突然問道。

  「哎呀!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不過你好像沒他色哦!」黃小倩調皮的眨眼道。

  「呵呵!你這句話是不是在暗示我要色一點兒啊!」我笑著突然伸手在她的身上搔她癢。

  「咯咯咯咯!」黃小倩笑著躲開了,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像一隻開心的小麻雀。

  「老師,時間還早,我們去公園裡走走好嗎?」黃小倩看了一下時間問道。

  「都九點半了還早啊!不過難得你這麼開心,我就陪你去走走吧!

  請。」我左手撐在腰上,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咯咯!」黃小倩笑靨如花,右手自然的攙著我的左臂朝電影院對面的人層公園走去。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走了很久,來到一處小樹林裡,這裡很幽靜,只有一點點黯淡的燈光。

  「老師,我累了,我們坐一下好嗎?」黃小倩用企望的眼神看著我問道。

  「走這麼一會兒就累了啊!以後要多鍛煉身體哦!你也參加武術社吧!既能幫高勇的忙,又能練武。」我微笑道。

  黃小倩從口袋裡拿出一包面紙,抽出幾張面紙擦了擦椅子上的灰塵,又把我坐的地方也擦乾淨,然後轉身坐了下去,並給了我一個甜美的笑容。

  黃小倩長長吐出一口氣,頭微微往後仰,脖子轉了轉,藉機觀察周圍的情況,想到馬上就要發生的事情,她突然覺得有點害怕,從下午的交談、吃飯、看電影,她發覺黃強並沒有一點兒老師的架子,倒像是一個朋友,什麼都說,沒有禁忌,玩笑也開,是如此的好親近,她不禁暗想道:

  「難道我真的錯了嗎?不!怎麼我也得試一試。」

  我看到黃小倩很舒服的閉著眼睛坐在長椅上舒展身體,也不說話,閉目養神,周圍是那麼的安靜而美好,偶爾可以聽見風吹樹葉發出「沙沙」

  的聲音,空氣也比別的地方要好很多,感覺好清新,我好久沒有如此放鬆了。

  突然一陣腳步聲和嘻嘻哈哈的說笑聲打破了我的寧靜,我不禁有些氣惱,睜開眼一看,有七、幾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來今天想安靜恐怕是不行了,於是我苦笑的回頭看了黃小倩一眼。

  這個時候她也睜開眼了,看到的正是他們昨天安排好的那些人,心裡有點欣喜,又有點緊張,不過看到我的表情也只好裝作有些不悅,輕聲道:「老師,我們走吧!」

  「好。」我接過黃小倩遞來的小手,將她拉起來,向外走去。

  「哇!這裡有個美女,好漂亮哦!」那些年輕人當中的一個說道。

  「是哦!你們看她的臉蛋,好像可以掐出水耶。」

  「你們看看她的胸部,好圓、好挺,摸起來肯定爽死了。」其他人紛紛附和道。

  「小妹妹,留下來陪哥哥們玩玩如何?」一個人走上前想摸黃小倩的臉蛋。

  「請你放尊敬點!」我左手一閃已經抓住他的手腕,嚴厲的說道。

  「流氓、無賴。」黃小倩突然一巴掌朝那個人的臉上打去。

  「啪!」巴掌聲非常清脆,相比那個人的臉上肯定多了五個指印,可惜光線太暗了看不到。

  「操你媽的!敢打老子,結我剁了他們。」那個人感覺手腕如被烙鐵烙過一樣,相當疼痛,本來就沒面子了,現在又被一個女孩打了一巴掌,當下大怒的吼叫道,左手握拳向我打來。

  「靠!在老子面前你也敢逞兇!」我暗想道,抓住他右腕的左手反向一扭,他頓時像殺豬似的嚎叫起來,擊出的左拳也半途縮了回去,我腳下一踢,左手一放,他就被我一腳踢飛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又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

  「小倩,躲在我背後!」我命令道,我可不能讓我的學生受到傷害,躲在我背後是比較安全的。

  「圍上去,剁了他們這對狗男女!」被我賞了一腳的那個人已經爬起來了,氣息敗壞的狂叫道,似乎是他們的頭頭。

  剩下的六個人便一窩蜂的衝上來,我獨自一人雙拳難敵四手,加上要保護黃小倩,不免縛手縛腳,偏偏這個地方比較開闊,難以兼顧四面八方,所以我只好邊戰邊退。

  「分兩個人去抓那個賤人!」那個似乎是頭頭的人看出了我的弱點,連忙大叫道。

  一個人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朝我捅了過來,其他三個也各揮拳從旁協助,另外兩人從側面繞到我後面去抓黃小倩。

  我一閃身避過那個人的匕首,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向上一拗,右膝抬起,猛然撞向他的胸膛,他頓時慘叫著倒地。

  我一擊成功之後,馬上彎腰向後滑去,避過左右兩邊的攻擊,一個急轉,突然從地上躍起,半空中兩腳分開分別踢向去抓小倩的那兩人,猝然之下,那兩個人被我踢在臉上,跌了出去。我急落下去,護在黃小倩的身邊,問道:「他們沒傷著你吧?不要走太遠,就緊跟在我後面。」

  「沒有。」黃小倩看著黃強壯實的背部,心頭漾起了絲絲甜蜜,暗想道:「原來黃老師真的是值得信任的,為了保護我,他獨自和七個人對打,他真的很關心我。」

  這些人只是一般的街頭混混,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我得罪了什麼人,現在從他們的手腳來看,我根本不用擔心,於是我一手牽著黃小倩,用一手一腳就把這些人打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的。

  我一個跳踢,把前面一個人踢倒在地,同時身子向右一側,右拳向後一掄,狠狠打在從背後偷襲的那個人的脖子上,我在空中一個翻身,以黃小倩的手為支點旋轉起來,雙腿猛踢,將四個剛爬起又圍上的人通通踢倒。

  我輕輕的落在地上,俊目一掃,怒視著躺在地上慘叫的七個混混喝斥道:「還不快滾,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為非作歹,肯定打斷你們的狗腿!」

  七個混混連忙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了。

  「小倩,沒嚇到你吧?」我關心的問道。

  「黃老師!」黃小倩看著我充滿關切的臉,突然激動起來,說道:

  「我……」

  我把黃小倩的小手握在手心裡,調皮的笑道:「呵呵 怎麼了?很感動是嗎?保護學生是我的責任與義務,只要是我的學生我就會全心去保護,這不是你對我的要求嗎?好了、好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了,我們回去吧!」

  「嗯!」黃小倩右手攙著我,輕輕的點頭道,此時她看我的眼神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水汪汪的眼睛散發著光芒,她真正感受到我的心,對學生的真心。

  公園的另外一個黑暗的小樹林裡——那七個混混和高勇在一起說話,當中的頭頭說道:「勇哥,你那個老師也太厲害了吧!你看,把我們一個個打得跟豬頭似的。」

  「就是啊!真搞不懂你們,為什麼說要真打又說假打?」男一個混混不解的說道。

  「勇哥,我們這次傷得這麼重,價錢你可得增加一點兒吧?那一萬塊都不夠付我們的醫藥費了。」頭頭又說道。

  「好吧!你們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就再給你們五千吧!喏!給你。」高勇從口袋裡拿出五千遞給對方,又吩咐道:「這件事千萬別說出去。」

  「謝謝勇哥,我們知道怎麼做。」頭頭笑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對他們來說,只要有錢,叫他們吃屎都可以。

  在我和黃小倩離開公園後不久,他們也從另一個門離開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