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電話,老頭按捺內心的狂喜,繼續掐算:「女士雙眸如水,靈動過人,貝字下的兩撇如魚兒,有鯉魚跳龍門之意,按命理推算,你的名字應該與魚有關。」
這下把喻蔓婷驚得張開了嘴巴:「老先生,你好神奇耶。」
老頭淡淡一笑,擺擺手:「這算不了什麼,我們再看,那兩撇一長一短,就說明你家有兩個姓魚的人,對嗎?」
喻蔓婷猛點頭:「對,那是我女兒,她已隨我姓,我確實姓喻,口字邊的喻。」
「咦?」
老頭突然神情肅穆:「鯉魚躍龍門,龍出東方,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喻女士家住東方?」
喻蔓婷雙眼放光,激動地說道:「對,我家就住在永和東方。」
老頭擰緊眉頭,手上運指如飛,半晌之後顫聲道:「喻女士今年剛好三十八歲,屬蛇?」
喻蔓婷一聲驚叫,問:「怎麼了?老神仙,我真的屬蛇,確實……三十八歲。」
老頭簡直快要哭出來:「天啊!龍蛇相沖,還五行相剋,命中犯煞,大凶,喻女士,你大大的危險啊!十天之內,必有血光之災,不但是你,就連你女兒也不能倖免。」
喻蔓婷被老頭悲憐的神情嚇得渾身發抖,心一急,眼淚奪眶而出:「老神仙,你……你別嚇我,嗚……老神仙,你救救我。」
聽到喻蔓婷已改口稱老頭做老神仙,老頭差點笑出來,他長歎一口氣:「唉!你我相見,自是有緣,我又怎麼會袖手旁觀一件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喻女士,你放心,只要聽我的,我一定救你,而且,我也不會收你的錢,因為如果玉皇大帝知道我為了錢而救你,他會收走我的魂魄。」
喻蔓婷一聽,感動得無以復加,慌忙站起,向老頭連鞠三躬,只差跪下來了:「謝謝老神仙,謝謝老神仙的大恩大德……」
老頭眼角一瞥,見安逢先從山神廟繞出來,他點頭對喻蔓婷說道:「你現在跟我進來吧!」
喻蔓婷跟著老頭剛走幾步,安逢先就迎面截住老頭:「你們這是去哪裡?」
老頭奇怪地上下打量安逢先,又掐指算了一下,突然眼現精光:「小伙子,你別走,最好也隨我來。」
安逢先假裝糊塗:「為什麼?」
老頭問:「小伙子,你今年二十九歲,屬龍?」
安逢先點點頭,露出敬佩的目光:「老先生,猜得挺準,好吧,我跟你們一起進去。」
三人走進廂房,那老婦人已不知去向,廂房裡雖然簡陋,卻收拾得乾乾淨淨,一張木板床上鋪著厚厚的棉被,床褥枕頭煥然一新。老頭讓喻蔓婷坐下,口氣異常嚴厲地說:「喻女士,我告訴你一個化解的方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老神仙你請說。」
喻蔓婷連說話都有些顫抖,安逢先見她樣子楚楚可憐,心中有些不忍心,但眼光落在喻蔓婷裸露的美腿時,安逢先的邪念戰勝了道德。
老頭一指安逢先,說:「天地竟然有這般巧合,能救你的人恰恰就是這位小伙子,他屬龍,五行缺水,喻女士五行相剋,唯獨有水,只要你們倆交合,就剛好匹配過來,命勢貫通,就好比齒輪,剛好凹凸結合,這樣生命才能運轉,才能避開血光之災。」
喻蔓婷驚訝至極:「老神仙,你的意思是……」
老頭嚴肅說:「就是和這位小伙子陰陽交合,和夫妻做愛一樣,但又與做愛不同,你們可以不用動,小伙子只需要把男根放進喻女士的陰道十分鐘就可以。」
安逢先大怒:「老先生,你胡說什麼?你什麼意思啊?你徵詢過我同意了?」
老頭一臉凜然正氣:「小伙子,做人要行善積德,難道你不願意幫這位女士解除無妄之災嗎?」
安逢先看看喻蔓婷,喻蔓婷也向安逢先露出乞求的目光,他心一軟,歎道:「我當然願意,但是……」
老頭冷笑道:「別但是了,時間不等人,半小時之後,你們就是想通了也來不及。」
安逢先又問:「老神仙,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老頭搖搖頭:「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已盡力,現在只剩下二十九分鐘,二十九分鐘後,天煞關龍門,喻女士就失去躍龍門躲凶災的機會了。現在你們自己商量,商量好了就辦事,房子裡的一切東西你們都可以用,我和老婆在廟門口為你們護法。」
說完話,老頭走出了廂房,還順帶把門關上。
安逢先坐到床邊,小聲問:「喻姐姐,那老先生的話可以信?」
喻蔓婷微微點頭:「真的很厲害、很神奇,他知道我家很多事情,安老師,怎麼辦?」
安逢先頗有同感:「我哪知道怎麼辦?這老頭連我多少歲都知道,真夠神的。」
喻蔓婷似乎下定決心,她咬咬牙:「不單為了我,也為了喻美人,安老師,你……願意……願意……幫我嗎?」
安逢先心裡樂開了花,表面還裝作遲疑:「這……你讓我考慮一下,說實話,喻姐姐人間絕色,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喻姐姐這樣漂亮的女人,但我不想乘人之危。」
喻蔓障眼露異彩,突然抓住安逢先的手,柔聲說:「你沒有乘人之危,你是好人,你捨身救沫沫和蕊蕊的事,我都知道了,像你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會乘人之危,相反的,你一定會幫助我、可憐我的,對不對?」
安逢先心神激盪:「是的。」
喻蔓婷也有些激動:「我知道安老師難為情,你這次幫我,我會重重答謝的。」
安逢先臉現憤懣之色:「喻姐姐,我真想幫你,但你說什麼重重答謝我,我就不幫了。」
喻蔓婷好不羞愧,趕緊用軟糯的聲音道歉:「好、好,姐姐說錯了,姐姐向你賠不是啦!」
安逢先歎道:「哎!這事情,喻姐姐千萬別說出去。」
喻蔓婷輕笑:「放心,我還怕你說出去呢。」
安逢先溫柔地拍了拍喻蔓婷的玉手:「那就快點吧!等會兒她們三個回來找我們就麻煩了。」
「嗯。」
喻蔓婷霍然醒悟,連連點頭,美麗的鳳眼瞟了一下安逢先,害羞地轉過身,脫掉精緻的高跟鞋,露出白嫩的玉足,柳腰輕扭,整個人都坐到床上,又雙臂高舉,脫下寬鬆的淡青色短裙,露出柔滑無骨玉背以及渾圓的美臀,背部與美臀之間弧線完美,比例妙到巔峰。
安逢先有口乾舌燥之感,剛想呼吸,明媚妖嬈的喻蔓婷卻悄悄轉過身來,胸前兩座高聳傲挺的水梨形奶子在全透明的粉青色蕾絲胸罩裡晃動,粉嫩的乳頭,凝脂般的肌膚,平坦的小腹,懶散的陰毛……安逢先頓時六神無主,耳輪空鳴,胯下的陽物暴脹,就快衝破褲子。
喻蔓婷臉紅飛霞,如水的目光盯著安逢先隆起的褲襠問:「看什麼嘛?怎麼還不脫衣服?」
話音剛落,安逢先就閃電般脫下全身的衣物,挺起滾燙的巨物。
「啊?」
喻蔓婷暗暗吃驚,心裡盤算:這條東西真夠嚇人的,能全部放進我身體嗎?會不會痛?想著想著,喻蔓婷下身一陣麻癢,蜜穴竟然濕潤起來,喻蔓婷不禁臉上發燙,暗勸自己千萬別騷,這與做愛不同,只需把男人的東西放進陰道十分鐘而已,可是,那麼粗的東西放進去後,難道不可以動一下嗎?
見喻蔓婷美目亂閃,臉色變換不定,安逢先爬上床問:「喻姐姐,我怕熱,所以脫光了,你可以不用脫光。」
喻蔓婷害羞地點點頭,心裡卻笑道:我這個樣子與脫光光有什麼兩樣?都這個時候了,還顧及這些,真是呆頭鵝。嘴上卻輕聲叮囑:「安老師的東西那麼粗,千萬要溫柔點喔。」
安逢先猛點頭:「我知道。」
喻蔓婷臉一紅,側身提起肉肉的美臀,把粉青色的蕾絲小內褲剝下,露出寬闊的三角地帶,萋萋芳草烏黑柔順,很懶散的樣子,見安逢先還是呆呆地看著自己,喻蔓婷心裡羞罵:便宜了這個笨蛋。
安逢先此時再笨,也知道伸出雙臂將喻蔓婷的柳腰摟住,喻蔓婷的嬌軀前傾,小鳥依人倒在安逢先的懷裡,安逢先順勢把喻蔓婷的玉腿分開,把她整個人抱坐在身上,偉岸的肉棒輕輕地掃中肉臀,喻蔓婷身體一顫,順勢調整方向,雙腿之間輕鬆找到滾燙的龜頭,這一來一往,居然配合默契,兩人對望了一眼,臉上都是無限的春意。
喻蔓婷低頭看了看直抵蜜穴的大龜頭,仍不放心,又叮囑了一句:「安老師,進去時候慢點啊!」
安逢先用手握住肉棒,再次調整最佳角度,待龜頭探入穴口的凹陷,他才柔聲道:「好了,喻姐姐,你坐下去看看。」
喻蔓婷應一聲,柳腰左右搖擺,肉臀緩緩壓下,艱難地吃進龜頭,她先是紅唇微張,繼而貝齒輕咬,肉臀繼續往下壓,才吃進一半,就喘息道:「你也頂頂呀!」
安逢先如奉御令,雙手扶住喻蔓婷的柳腰,肉棒挺起,一點一點地進入,最後,還是靠喻蔓婷旋轉臀部,終將整條粗大的肉棒完全吞噬,她深深喘了口氣,軟軟地趴在安逢先的右肩上:「安老師,你的東西,又長又粗,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多?」
安逢先心裡大叫:好緊,嘴上卻調侃道:「喻姐姐的意思是說,只要男人的東西又長又粗,就一定有很多女朋友?」
喻蔓婷嬌嗔:「你……真討厭。左肩膀的傷還沒好吧?會不會扯到?」
話剛說到一半,喻蔓婷突然覺得蜜穴裡有異樣,麻癢、脹滿、跳躍隨之而來,一陣電流過去,似乎更有東西流出,喻蔓婷羞愧萬分,玉腿微微張開,芳心不由得自責:才剛插入,那水就流出來了,真不害臊,安老師肯定認為我是個浪女淫婦,羞死了!唉,不過也不能全怪我,這條東西會使壞,老是跳。
安逢先也覺得自己的肉棒在跳,他真擔心無法堅守十分鐘,因為喻蔓婷的蜜穴會吸,還會磨,天啊!這樣磨下去,十分鐘很難堅持。安逢先不敢大意,萬一早早繳械,那所花費的心思全浪費了,他趕緊凝神靜氣,排除慾念:「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所以喻姐姐不許亂動喔。」
全身發燙的喻蔓婷忍不住吃吃嬌笑:「我,我才不會亂動,你也不許亂動喔。」
「喻姐姐,你身體好熱耶。」
安逢先臉有得色,心想:我看你這位喻媽媽能堅持多久?手臂一緊,把喻蔓婷摟得更緊,雙手還壓在豐滿的肉臀上,不經意間,手指掃過肉臀中央的溝隙,喻蔓婷觸電般一抖,肉臀稍微提起,又落下,這一起一落雖然不明顯,但卻如做愛時抽動一般,強大的電流和快感迅速襲遍了喻蔓婷全身,她迷亂地把高聳的乳房頂到安逢先的鎖骨上,安逢先低頭一看,雪白的奶子已經從蕾絲胸罩滑出,柔嫩的乳頭嬌艷欲滴,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一舔。
喻蔓婷柔聲呻吟:「安老師你……你別亂親喔。」
安逢先壞笑:「我誤會了啦!喻姐姐把奶子頂到我嘴裡,我還以為喻姐姐想要我吃奶。」
喻蔓婷無奈,也不與安逢先辯駁,羞答答地把高聳的乳房從安逢先身上挪開,上面還有一小灘唾液的痕跡,妙目隨即往牆上的一隻掛鐘看去,櫻桃般的小嘴吐出如蘭的氣息:「怎麼才過五分鐘呀,快難受死了啦!」
安逢先依依不捨地看著美麗的奶子後縮,他靈機一動,大手按上喻蔓婷的胸脯:「把喻姐姐的奶子弄髒,喻姐姐當然難受,好啦,我來擦乾淨就是啦!」
一邊說著,一邊用大手蓋在玉乳上擦拭,只不過這樣的擦拭很怪異,那是擦拭中帶著輕揉,輕揉中帶著搓弄,搓弄中還帶了撩撥,兩隻雪白的奶子被安逢先這樣來回擦拭,喻蔓婷後縮的嬌軀又逐漸前傾,重新回到安逢先懷中,這次,雪白的大奶子乾脆壓上安逢先的嘴唇。
「噢……安老師,我要些紙。」
喻蔓婷突然發現安逢先身後的床頭櫃上有紙巾盒,她伸出粉潤的玉臂去拿紙巾,但遠遠夠不著,安逢先當然樂意幫忙,也不懷疑有什麼詭計,嘻笑中,他扭轉身體去抓紙巾盒,哪知喻蔓婷也搶著伸手過去,明知道玉臂不夠長,還是要去搶,幾個頓挫之後,安逢先終於徹底明白,喻蔓婷靠這幾次爭搶,完成了十幾次吞吐,等紙巾盒搶到手,喻蔓婷已嬌喘連連,把紙巾隨手一扔,自己匍匐在安逢先的右肩上喘著粗氣。
安逢先暗暗好笑,也有樣學樣,拿起身邊的一隻枕頭,往喻蔓婷的肉臀塞去:「喻姐姐,你一定累了,我拿個枕頭給你墊墊屁股。」
喻蔓婷一邊說謝謝,一邊抬起肉臀,蜜穴剛好拉出半截肉棒,乘機把大肉棒吞吐十幾下,把喻蔓婷爽得又是嬌哼連連,那悶騷的模樣好令人陶醉,真是嫵媚,風情萬種。感覺安逢先又要停下,喻蔓婷鳳眼輕眨,膩聲撒嬌道:「安老師,我好熱,幫我脫掉內衣啦!」
安逢先當然領會調情的要領,故意磨蹭半天都解不開胸罩的扣子,只是翻來覆去,讓那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摩擦已經濕潤的蜜穴,一隻手也不停地亂摸高聳的乳房:「扣子真難解開,我看看喻姐姐是不是出汗了?」
喻蔓婷的乳房已微紅,柔嫩的乳頭已翹立,就連全身肌膚也粉紅通透,就在這時,廂房的門突然打開,老頭走了進來,喻蔓婷以為被什麼人撞破,本能地一聲尖叫,把裸露的身體躲進安逢先的臂彎裡,見是老頭,她才鬆了一口氣。
安逢先盛怒,眼睛盯著老頭問:「老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頭滿臉臊紅,不知是不是在廂房外當了聽眾,總之他的褲襠也有些微隆,老頭察顏觀色,見安逢先語氣不善,目露凶光,心頭不由得一顫,趕緊解釋:「老朽又算了一卦,發現這位小伙子如果能把精陽射進喻女士的陰道裡,那龍精之威可以平復喻女士的五行相剋。」
「哦,那我懂了。」
安逢先凶光頓消,他向老頭示意滾開,老頭舔舔乾裂的嘴唇,恃悻地離開,這麼美的女人,老頭活了大半輩子,也是生平僅見啊!
等老頭關上門,安逢先柔聲問:「喻姐姐,這老頭的話怪裡怪氣的,能不能相信?」
喻蔓婷鳳眼圓瞪,嬌斥道:「人家老神仙連看相的錢都不要,當然能相信啦!他騙我做什麼?而且他什麼都能算出來,真是老神仙耶!」
安逢先暗笑這喻蔓婷被老頭騙得太深,改天有機會要一定要揭穿,要不然哪天喻蔓婷在街上遇見老頭,那後果真不堪設想,不過眼下還是要達成喻蔓婷的願望:「喻姐姐,那我就射進去了喔!」
「嗯。」
喻蔓婷粉臉又重新飄紅,低聲說:「安老師,別射那麼快。」
安逢先心領神會,他口氣豪邁地表示:「喻姐姐說什麼時候射,我就什麼時候射。」
喻蔓婷玉臂輕舒,摟住安逢先的脖子,軟綿綿地說:「快了。」
原來說話的時候,喻蔓婷就扭動腰腹,聳動嬌軀,這次,她不再掩飾,也不再偷偷摸摸,肉臀配合著又磨又甩,幾次起落都勢大力沉,只是動作笨拙,不夠連貫。
安逢先笑了,因為動作笨拙,就意味著身邊沒有男人。
突然,喻蔓婷幾聲嚶嚀,全身急劇顫抖,隨即緊緊抱住安逢先,肉臀頻繁地起落,如活塞般吞吐巨物,櫻桃小嘴發出最迷人的呻吟:「噢……噢……安老師,快射,射給我。」
安逢先一手抓住晃動的奶子,一手扶住軟軟的柳腰狠狠上頂,粗壯的肉棒毫無顧忌地抽插愛液橫流的蜜穴,喻蔓婷的乳房已紅透了,安逢先還是緊抓不放,奔放的精液如江河決堤般洶湧而洩。喻蔓婷還在猛搖,因為她渴望延長久違的暢快,哪怕半秒鐘也好。
「喔……安老師……」
小巧的遮陽傘下,喻蔓婷的瓜子臉紅霞依舊,這名月眉鳳眼,珠唇貝齒的美艷少婦心潮還沒有完全平復,她想不到安老師這麼有趣,如果山神廟裡的銷魂一幕不再重現,那一定是罪過,該用什麼辦法留住這個男人呢?喻蔓婷有了主意。
另一頭,三名少女正圍繞著安逢先嬉鬧著。
「我再跟安老師照一張就走。」
貝蕊蕊抱著安逢先親匿的樣子令夏沫沫很不舒服,她要嘛故意把拍攝角度偏離,要嘛把焦距調亂,總之貝蕊蕊與安逢先合照的相片沒有一張值得恭維。
嫉妒開始在這三名美少女中慢慢萌芽,安逢先驚心動魄的生活從此色彩斑斕。
安媛媛感到很孤獨,不是因為貝靜方出差了,而是因為安逢先沒有留下來吃晚飯,送貝蕊蕊回家已近傍晚,但安逢先謝絕了安媛媛的挽留,這讓安媛媛感到很意外,也讓安媛媛感到很孤獨。
一定發生什麼事,感到蹊蹺的安媛媛,希望從貝蕊蕊的嘴裡探聽到些什麼。
貝蕊蕊在洗澡,瘋狂了一天,身上都是香汗,所以一吃完晚飯,愛乾淨的貝蕊蕊就躲進浴室。
一個小時後,安媛媛來到浴室,貝蕊蕊還躺在浴缸裡玩弄泡沫,安媛媛美目一瞪,把玉手伸了過去:「是不是打算洗到天亮呀?」
貝蕊蕊小嘴一噘,抱怨了幾句,還是乖乖地抓住安媛媛的玉手借力站起。
跨出浴缸,貝蕊蕊小心翼翼地又躺進了另外一隻盛滿清水的大浴缸裡,浴缸裡的清水全是乳泉山中的泉水,不但清澈,還有點甘甜。安媛媛緩緩坐在浴缸邊,幫貝蕊蕊搓洗身上的泡沫,泉水下,少女的胴體已逐漸完美,肌膚和線條更加細膩,安媛媛似乎對女兒的胴體很滿意,她溫柔地揉著貝蕊蕊的小香肩:「今天去玩開心嗎?」
「當然開心啦!媽,你也應該去,人家魚魚的媽媽都去了。」
貝蕊蕊回味她的快樂記憶。
安媛媛心中一動,問:「喻媽媽也去了?」
「嗯。」
臉色微變的安媛媛無奈暗歎:「難怪,狐狸精出手,是男人都逃不了。」
她腦子裡浮現出一名美麗的女人。
貝蕊蕊問:「媽,為什麼洗完澡,還要泡這些泉水半小時?」
安媛媛嗔怪:「難道你沒發現你的皮膚越來越有彈性了嗎?」
見貝蕊蕊很舒服、很享受的樣子,安媛媛用手指悄悄撓了撓她的癢處,貝蕊蕊忍不住咯咯嬌笑,雙手亂舞,把浴缸裡的清水潑了安媛媛一身,母女嬉戲,情深可見一斑,卻急壞了浴室外的雪納瑞,猛吠半天,也不見小主人開門,它悻悻地臥在浴室的門邊。
回到睡房,還不到八點,孤獨的安媛媛就躺在床上,要是往常,嗜睡的她可以輕易入睡,但今晚,安媛媛感到出奇的煩躁,因為她腦子浮現的美麗女人就是喻蔓婷。
三年前一次學校家長會上,安媛媛見到了喻蔓婷,想不到這一對二十年前的北灣一中校花居然還能重逢,想不到彼此的女兒都是好朋友,她們寒暄了一會兒,就僅僅一會兒,安媛媛的直覺就告訴她,同去參加家長會的貝靜方一直盯著喻蔓婷,以此類推,安逢先也會迷上喻蔓婷,說不定他們還勾搭上了。
女人的直覺是敏銳的,特別是孤獨的女人,所以安媛媛猜對了。
永和東方與廣平府及瑞士花園都是富賈雲集的地方,安逢先一直納悶為什麼單親家庭的喻美人也能住在地價昂貴的永和東方?且安逢先做過調查,發現喻美人的媽媽喻蔓婷從來都沒有正式工作過,那她們是如何生活?又如何擁有一棟昂貴的物業呢?
安逢先的猜想答案是:有人照顧和接濟了喻媽媽。
這不奇怪,漂亮的女人很容易有男人照顧,喻蔓婷甚至比王雪絨還要漂亮,想照顧喻蔓婷的男人恐怕能從永和東方排到乳泉山,但安逢先猜錯了,喻蔓婷沒有男人照顧,也不需要男人照顧,她能養活自己,還能養活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喻美人,因為喻蔓婷有一個很隱蔽的賺錢方法,那就是她的私人美容飲品。
很久以前,喻蔓婷就發現乳泉山的泉水對女人有非常好的養顏功效,心靈手巧的喻蔓婷經過無數次改良,又在泉水裡添加了薄荷、桂枝、冬蟲草、冰片等十幾種名貴的輔料,終於製成私人美容飲品,效果特別神奇,平時家裡煮的燕窩糖水、蓮子糖水、茯苓糖水等等,全是用這些秘製的美容飲品烹製,就連熬骨頭湯、燉雞湯也都用上了秘製的美容飲品。時間一長,不但母女倆青春亮麗,就連夏沫沫與貝蕊蕊也沾光,越長越水靈。
聰慧的喻蔓婷於是向要好的朋友、姐妹推廣自己美容飲品,一開始沒有人在乎,可慢慢的,就有不少女人發現,喻蔓婷秘製的美容飲品有神奇的效果,吃了幾瓶以後皮膚變細嫩了,於是紛紛回頭索要,經過口耳相傳,喻蔓婷的美容飲品在上流社會圈裡,被眾多名媛淑女極力推崇,要買她的秘製美容飲品最快要等五天,最慢也要等半月,而且價格還貴得離譜,一隻普通奶瓶的容積,竟然索價十萬港幣,快到了搶錢的地步。
十幾年來,喻蔓婷早已累積驚人的財富,只因喻蔓婷既擔心秘方洩露,又擔心被查稅,所以她刻意保持低調,不僅出入無私車,連永和東方的房子也只不過是五十坪的小單位,與夏沫沫、貝蕊蕊家相比,簡直就是寒酸,但實際上喻蔓婷有多少錢,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安逢先就坐在喻家的飯桌前,目瞪口呆地看著心慧手巧的喻蔓婷,用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就弄好了姜絲鱸魚、黑柳芡汁牛排、醬藕片、百合炒鮮菌四樣菜,外加一道用秘製美容飲品烹製的九里香鹹蛋湯。
夾了一片醬藕片,又嘗了一口鱸魚,安逢先發出由衷的讚歎:「喻姐姐,聽說北灣有個特級女廚師,廚藝高超,人又漂亮,她燒出來的豆腐比蟹肉還好吃,我以前不相信,但今天我相信,就算給喻姐姐一塊木頭,喻姐姐也能把它炒成雞腿。」
「咯……」
喻美人剛把鱸魚唇放進小嘴裡,就差點噴出來。
喻蔓婷心花怒放,但克制能力強,臉都憋紅了,就是不笑,她柔柔地回敬了一句:「我哪有這種本事?我只知道把安老師的舌頭割出來,不用炒、不用燜就很好吃。」
安逢先沒反應過來:「哦?為什麼?」
喻蔓婷噗哧一聲笑出來:「因為安老師的舌頭天天泡在蜜糖裡,嘻嘻……」
「咯咯……」
喻美人放聲大笑。
安逢先大窘,但很開心,他居然吃了三碗飯。
請續看《魔鬼老師》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