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教師 第二部:第七集 床上救世 最終章 天下太平

  峽谷底一條小河蜿蜒而過,正是冬天的枯水季節,河只剩下三多米寬,露出鋪滿了鵝卵石的河床。那五顏六色的鵝卵石上,積攢的滴滴晨露正在清晨的陽光下閃閃發光,冬日裡枯黃的樹葉野草之上,還罩著一層薄薄的白霜。

  離地面還有五十來米,我右掌朝著地面猛然擊出,歡喜禪神功高速運轉,運足十二成功力,毫無保留的朝地面擊去。

  「轟!」這一掌正擊在小河上,河水頓時被我這一掌的勁落截斷,半條河的河水騰空升起,無數的鵝卵石與河水一起四下飛射,藉著這一記劈空掌的反震之力,我們急速下墜的身形在空中稍稍一滯,下墜的速度緩了下來,與此同時,我抱著許虹在空中輕巧的一個翻身,兩人原先那與地面垂直,往下直撲的姿勢變成了頭上腳下的直立姿勢。

  直到腳踏實地之後,許虹仍然火辣辣的凝視著我的雙眼,雙手緊緊環著我,傲人的雙峰似挑逗一般壓著我的胸膛,甚至右腿順勢勾在我左腿上,腿彎纏上了我的膝蓋。

  這姿勢過於曖昧,我只覺小腹中熱浪如火,瘋狂吞噬著我的理智,那嗜血的金槍昂然抬頭,好死不死正頂在許虹小腹以下,兩腿之間的玉戶。

  許虹自然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但是不知為何,她這玉女派的掌門人此時卻隱隱盼著我真能照著我心中所想,將事情進行到底。她身處娛樂圈,自然知道男女之事多數作不得數,當不得真,看多了圈中的分分合合,緋聞炒作,權色交易,她心底其實對男女情愛有著莫名的恐俱,對她而言,一見鍾情是不存在於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中,一劍終情倒是屢見不鮮。

  所以當她察覺到自已心中所想時,不由得微感詫異,暗想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這個青年有了這般好感?居然這麼快便有了獻身於他的想法?」

  英雄救美在電視電影中見得多了,便是她自已也曾經演過這種老套的橋段,但是在現實世界中,莫說英雄救美,便連真正的英雄都幾乎絕跡了。

  今天恰好讓她碰上一個幾乎是飛天遁地、無所不能的青年英雄,那藏在每一個女子心中的英雄情結便不可救藥的冒了出來,一見鍾情是有的,當男人能表現出絕對的強勢、絕對的力量,骨子裡卻又有著那麼一點點浪漫的基因,且長得還不算難看,往往會對某些女人形成致命的吸引力。

  不幸的是,許虹又恰好是一個對這種吸引力極度缺乏抵抗力的女人。

  「你打算抱我到什麼時候?」雖然我很想把懷中的美女就地正法,但是一想到還在嘉城癡癡念著我的那些女人們,我便不得不想辦法轉移注意力。

  「好像是你在抱著我哦!」許虹嬌媚的笑著,既然已經在我面前表現了自已從未在人前展示過的主動、大膽、火熱的一面,那索性便將這本色形象繼續保持下去,於是她在說這句話時,左腿還很不安分的在我膝上廝磨了幾圈。隨著她的動作,我那已經將褲子支起了帳蓬的小傢伙不可避免的在她胯間多碰撞了幾次。

  「我是怕你摔倒。」我這話有點言不由衷,說話的時候,左手還很不安分的在她臀上按了兩下。

  「嗯……」許虹輕吟一聲,兩片嫣紅的唇忽然不由分說朝我吻了過去。

  對這送上門來的好事我自然不會拒絕,就算是欲迎還拒的門面功夫也不屑去做,心中大呼一聲「來得好」,跟著義無反顧、慷慨激昂的迎了上去。

  四片嘴辱緊緊貼在一起,我含著許虹甜美柔軟的唇,剛想進行下一運動項目的時候,許虹的小香舌已經帶著幾分笨拙主動探進了我口中,大明星許虹這吻戲自然是拍過的,可惜她拍吻戲的時候多是點到即止,僅嘴唇接觸,此類舌吻卻是從未嘗試,今天她主動出手,倒令我這個玩過不少次深度舌吻的老手被動接招。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索取著津液,在我的帶動下,許虹的舌頭漸漸由生澀到成熟,動作越發靈巧起來。

  口舌糾結之時,我的手也未曾歇著,左手在她的臀上輕輕揉捏,右手已經穿過她的羊毛衫,隔著一層保暖內衣襲向她的胸脯。

  「摸到了……」我心中滿足的歎息,右手握住一個飽滿的胸脯,驚人的彈性和溫熱從手心傳來,那豐滿的胸卻是一隻手無法握住,手掌輕輕揉捏著,那舒爽的感覺讓我心中慾火更盛。

  而許虹也異常配合的從鼻中輕哼出聲,微閉著的雙眼中眼波流轉,眼神迷離,雙頰緋紅,腰腹不安分的扭動著,讓我的金槍在這親密接觸中享受更加刺激的磨擦。

  「不管了!」我終於下定了決心,一切顧忌均拋到九霄雲外,右手飛快抽出又進入,掀開她的保暖內衣毫無間隔的貼到了她皮膚上,與此同時,我雙手輕輕一用力,將許虹就勢推倒在柔軟的草地上。

  「啪!」一聲輕響,我喘著氣打開許虹的皮帶扣,而許虹則更加不客氣的用力一撕,「嗤」的一聲脆響,我原本就破得不成樣子的三件上衣被她一把全都扯了下來。

  「來吧!」我氣喘吁吁。

  「來就來!」許虹嬌喘吟吟。

  冬日清晨的陽光懶洋洋的照在峽谷下的河岸上,枯黃的草地上,兩具火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皮膚在陽光下閃爍著淡金色的光澤。

  我身上原本就破爛不堪的衣服被許虹的暴力脫衣法撕扯成了一地碎布條,唯一還算完整的,便只有一條內褲,當然,在這個時候,那條內褲是不會在我身上繼續著它應有的使命的。

  許虹的大衣和毛衣被墊在草地上,岸旁的草地雖然柔軟,但是裸著身子躺在上面畢竟不太舒服。

  現在許虹仰躺在衣服上,左手護著胸脯,右手掩著下身,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神情不勝嬌羞。

  我跪坐在她圓潤的大腿旁,細細打量著身下這個美麗的女子,她的皮膚如乳酩般潔白細膩,全身上下似乎沒一絲毛孔,撫上去有著絲絲冰涼,滑膩如漢白玉一般。

  如雪肌膚,若仙美貌,她不施粉黛,也許是嫌胭脂會污了她的美顏,玉頸如天鵝一般修長潔淨,雙肩渾圓,線條柔和而性感。胸脯起伏,一對白嫩豐滿的乳房發出誘人的氣息,平坦的小腹上無一絲贅肉,纖細的腰肢似乎不盈一握。到了臀部便以涼人的弧線隆起,交疊在一起的兩條玉腿根部,從捂著的手掌下跳出幾縷調皮的芳草,芳革萋萋,烏黑油亮,閃著光澤。

  我讚歎一聲,心裡不無得意,許虹的粉絲多不勝數,在許多年輕人的心目中,許虹便是那最純潔的女神,若讓他們知道心中的女神就這樣不著片縷在被自已壓在身下,不知會作何感想。

  我伸出手,輕輕挪開許虹掩住自已胸脯和羞處的雙手,筍狀的雪白乳峰跳入我眼簾,耀出一片驚人的白皙,頂端那兩粒柔嫩的粉紅已經悄然挺立,女孩敏感的身軀在我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微微顫抖著。

  我俯下身子,吻上了許虹光潔的額頭,溫熱的唇緩緩移動著,吻上眉毛、眼睛、鼻樑,又向旁移開,咬住晶瑩的耳垂,往耳朵裡輕輕呵著氣。

  許虹如觸電一般顫抖著,她只覺我呵進她耳中的熱氣猶如一條條細小的熱流,從耳中進入,飛快的淌遍全身,那奇異的酥麻感讓她的身體幾乎融化。

  我的舌與她的舌糾纏到了一起,互相慰藉著、索取著,我的手握上了她那堅挺圓潤的乳峰,五指覆蓋著她的乳峰,掌心輕輕磨擦著那點嫣紅的堅挺。

  她感到我的手心似乎有個火熱的漩渦,正盡力吸取著她的柔媚,將她身體的慾望從靈魂深處喚醒,她從鼻中發出一聲顫抖而慵懶的嬌哼。

  我的另一隻手撫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撫過那黑色的芳草地,觸碰到了她最神秘幽深的幽谷地帶。她全身一陣酥麻,那種感覺前所未有的刺激,前所未有的舒暢,不知不覺一間,那裡已經變得濕潤如泥濘的沼澤。

  她被我揉得騷態畢露,胳膊樓著我脖子,光滑的身子緊緊貼著我扭來扭去,不停挺起毛茸茸的花苞來挨擦我的金槍,我低頭一看,她早已大腿張開,花苞清楚的暴露在我眼前,許虹的花苞非常飽滿豐腴,上面芳草濃密旺盛,一直沿伸到大花唇兩側,花苞裡早已淫水四溢,我用手指撥開濕潤的大花唇,只見亮晶晶的淫水中,兩片肥嫩的小花唇若張若合,中間的花珠充血鼓起,花徑口的嫩肉像新鮮的蚌肉似的在輕輕蠕動……

  我一張嘴,含住那顆美麗的小花珠,在玉溪間汲取源源不絕的香水。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筆直修長的玉腿盡量伸直、分開著,她捧著我的頭,好像想要將其推開,阻止那靈巧的舌頭窺探她的花徑,又好像生怕我突然離開,所以手按著我的頭,阻止我離開。浪潮一般的快感充斥她全身,她痙攣著、顫抖著,眼神迷離,口鼻中發出無意義的輕哼,臉頰緋紅一片。

  她的清水越來越多,雙手抓住我的胳膊,喘息著:「啊……癢死我了,別再弄了,進來啊,我要……」

  當我的舌頭離開她秘徑的那一刻,她發出了一聲似帶著滿足,又似帶著無限遺憾的歎息。

  我的金槍已經對準她的花徑,她的雙腿夾著我的腰,纖柔的腰肢不斷扭動著,似在催促著我,口鼻中發出陣陣無意識的呻吟,微閉的眸子裡閃動著濕潤的光澤。

  我開始指揮著金槍緩緩直搗黃龍,擠開蜜洞口的花肉,槍頭進去了,一陣緊湊而溫熱的感覺立即將我包裹住,我全身一抖,無比的舒服,那種感覺就像被濕潤的濕布裹著一樣,金槍繼續挺進,直到觸上了一層薄薄的障礙為止。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為了轉移許虹的注意力,我俯下身子,吻住許虹的唇,腰身猛然一挺,終於破壁而入,直抵花心。

  「啊……痛……」許虹嬌軀猛然一顫,秀眉緊緊糾結到一起,發出一聲銷魂蕩魄般的嬌呼,兩行珠淚從眼角滾滾滑落,兩條大腿緊緊勾住我的後腰。

  許虹可真夠騷的,花苞又熱又滑,我的金槍明顯感覺到她花苞中的嫩肉緊包著我,貪婪吞噬著我的金槍,我上面雙手抓住她的豐乳,下面金槍用力的抽插起來,一口氣抽插了一百多下。

  「啊……好舒服,啊……哦……舒服啊……」許虹被我插得發出一聲聲浪叫,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會兒就把她送上高潮。

  可是我的金槍還是硬梆梆的,許虹的花苞飽滿豐腴,插到底的時候,豐滿的花苞緊緊擁住我的金槍,好像要將整跟吞進去似的,槍頭在花苞裡頂開層層嫩肉,那種金槍被揉摩的感覺另有一番妙味。

  我舉起許虹的大腿架在我的胳膊上,又開始新一輪的征伐,她身體的柔軟性很好,大腿可以彎曲到身體兩側,這樣花苞打得最開,可以插得最深,我每插一下都是挺腰直刺到底,兩狠狠在花心揉兩下,插得許虹身體亂顫,雙乳亂跳,如此又插了一、兩百下,突然我的金槍覺得許虹的花苞裡一陣陣發熱收縮,她一把緊緊抱住我不放,在我耳邊叫著:「我要死了,來啊,我要……」

  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於是更加用力狠插,最後一下深插到底,死死頂住她的花心肉,只覺小腹一熱,槍頭一翹,金槍像機關鎗一樣突突跳起來,一股股熱精直衝而出,狠狠射在許虹的花苞最深處,她大叫一聲,舒服得暈厥過去……

  我正要抽出金槍,突然我感覺到丹田內的金丹飄浮起來懸在丹田,發出閃閃的金光,彷彿就是一個正午的太陽,光芒萬丈,能量無限。金丹一飄浮起來就不停的旋轉,越旋越快,越旋越急,全身的真氣都朝金丹湧去,真氣一來到丹田就被金丹吸去。我突然不能動,歡喜禪心法也運轉不起,身體彷彿被孫悟空的定身法定住了,一動也不能動,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走火入魔吧?我嚇得魂飛魄散,心想:「這下該完蛋了。」

  就在我嚇得冷汗直冒的時候,丹田里的金丹「轟」的一下子爆炸了,化成一片虛無,如星空中的一團星雲,一片混沌,璀璨無比。然後這些金光從丹田湧出,化成光流朝著我全身的經脈流去,即使一條小小的經脈也被這金光閃閃的光流填滿。之後這些光流竟然穿透我的身體,從我身上冒了出來,把整個峽谷照得燦亮,彷彿核彈爆炸一般。

  過了一會兒,這些金光才慢慢的消失又退回我身體裡面,這時我發現身體裡面的歡喜禪真氣非常活潑,非常充沛,如長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斷,用之不竭。我心中一動,歡喜禪真氣便快速的流轉起來,我揮動手臂,朝著不遠處的小河輕輕揮了一掌,「轟」的一聲巨響,小河的水沖天而起,潑向岸邊,河床再次露底。

  啊,我能動了,我興奮的跳了起來,這一下竟然跳到半空中,靠,這也太牛了吧?我得意的想著,看到身邊有一隻小鳥飛過,心念一動,身子居然虛空飄移過去,手臂一撈就把小鳥抓在手中。

  「你……」剛醒過來的許虹恰好看到這詭異的一幕,不禁失聲叫了起來。

  「你醒了?這是送給你的。」我輕輕的飄落地面,把手中的小鳥送到許虹的面前,彬彬有禮的說道。

  「謝謝!」許虹接過我的禮物,高興的笑道。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暱!」許虹有些扭捏的問道,已經跟他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卻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黃強,黃色的黃,強姦的強。」我邪邪的微笑道,顯得十分淫蕩。

  「壞蛋,你怎麼這麼壞,一點都不正經。」許虹聽到我這麼特別的自我介紹,羞得臉都紅了。

  「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騷……」我故意說到一半然後就不說了。

  「壞蛋,人家不理你了。」許虹嬌嗔道,見我沒有說完又忍不住追問道:「女人不騷怎麼了?」

  「女人不騷,男人不操啊!」

  「壞蛋,你在罵我?」許虹有些生氣了,把臉別過一邊。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罵你暱?」我湊過去輕吻了許虹一下,笑道:「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好女人的三個標準嗎?」

  「什麼標準?」

  「在廚房要像主婦,在客廳要像貴婦,在臥房要像蕩婦。」

  「亂說。」許虹白了我一順,說道:「這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編出來的。」

  「好好好,我們男人臭,你們女人香。」我抬頭看了天上一眼,已經可以聽到直升機的引擎聲了,說道:「直升機很快就來救你了,我就不跟你一起走了。」

  「為什麼?」許虹有些緊張的問,雙手不覺緊緊抓住了我的胳膊,低聲道:「我怕!」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真面目。」我笑了笑,再次抬頭看了天空一眼,現在飛機正在往峽谷中降落,看來已經發現我們了。

  我說道:「那架飛機是軍方的,我不想和他們接觸,要不然就有很多麻煩。」

  「那你怎麼離開這裡?」許虹有些理解我的想法,有些擔心的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天大的本事嗎?攀山越嶺也不在話下,你不用擔心我。」我揉了揉許虹的頭髮,安慰道。

  「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說這話時,許虹的神情有著說不出的哀怨,像一個怨婦一般,捨不得與情人分別。

  「當然。」我笑道:「我也是去嘉誠的,說不定我們很快就能見面。」

  「那給我打電話!」許虹從隨身的包包裡掏出一張名片,又拿出簽字筆在名片背面寫上一串電話號碼,說道:「這個電話只有我的親人和最好的朋友知道,你到了嘉誠後,就打這個電話找我。」

  「我會的。」我接過名片,猛然一把抱住許虹,狠狠的在她唇上吻了一口,說道:「你是我的女人,記住哦,是我的女人!嘉誠再見了。」然後推開許虹,向樹林裡竄去,消失在微亮的清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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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許虹分開之後,我並沒有馬上離開峽谷底,而是躲在樹林裡,直到看著許虹被前來救援的直升機接走之後,我才攀出峽谷,然後施展輕功沿著鐵路一路狂奔,然後爬上高速公路上回嘉誠的貨車,這樣才回到嘉誠。

  當我出現在那棟久違的別墅門口時,我的女人們全都恭候在門口了,見到我個個都流下了眼淚,一個個朝我撲來,把我壓在地上,不停的捶我親我,直到她們發洩夠了,才簇擁著我走進家裡。原來無極僧早就告訴她們,我會在這一、兩天回家,所以她們一個個都不上班,天天在門口等候。

  感受著她們對我的濃濃受意,我無法報答,唯有疼愛她們,進入她們的身體,帶給她們最原始的快樂,帶領她們領略人生的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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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連一個星期,我和女人們都沒有分開過,她們都請了假沒有上班,每時每刻都在向我索取,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做,餓了就吃飯,吃飽了又做,如果我沒有突破歡喜禪神功的最後一層,沒有達到金剛不壞、不折不撓、百做不厭、百做不洩的境界,我想早已精盡人亡了。

  回到嘉誠十天後,我告別我的女人們,登上了去日本的飛機,那裡還有我最後一個任務,那就是在床上打敗九陰天女,吸取她的元陰,廢了她的武功,讓她不再為禍人間。

  一到東京,無極僧就在機場迎接我,在下榻的酒店裡,無極僧給我講了具體的情況。他早已找到了九陰天女,極力說服了她和我在床上比試,如果她贏了的話,他從此不再干涉她的事情,如果我贏了的話,她就要眼著他回嵩山。

  時間就定在三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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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無極僧帶我來到一棟別墅,說道:「進去吧,她在裡面等你,全靠你了。」

  這是一棟獨立的別墅,周圍再沒有房子了,圍牆很高,從外面難以看到裡面的情況,保險工作做得很好。

  我推開門進去了,背後,門緩緩的自動關上,在我前方的碧綠草地上,一個黑髮美女穿著幾縷輕紗斜躺在一張巨大的絲絨被上,陽光普照在她身上,顯得如夢如幻,不用說,此人就是天生淫蕩的九陰天女了。

  「冤家,你現在才來啊,奴家等你好久了。」她的聲音如仙樂一般,婉轉動聽,帶著絲絲媚惑,讓人情不自禁的邪念叢生。

  「是嗎?寶貝,這麼想我啊,我會讓你滿足的。」我知道這是九陰天女已經對我施展開了媚術,當我是初哥嗎?哼,我邪邪的一笑,坐到被子上,把她樓在懷裡,兩隻手就在她身上亂摸起來,自然運用上了歡喜禪神功的調情手法。

  「嗯哼……」九陰天女一聲呻吟,窩在我懷裡的身子扭動得更快了。

  「哥哥,你摸得我好舒服啊,嗯……」

  聽到九陰天女如此稱呼我,我差點噁心得吐出來,她都是快百歲的人了,真是不要臉不害臊,於是更加用力的在她身上揉搓,很黃、很暴力的揉搓。

  九陰天女痛得彷彿要掙開似的,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腦袋從我懷裡仰起,小臉粉紅,兩眼迷離,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又像是很享受一般,星眸半開半合,猩紅的嘴唇朝我嘟起。

  看著九陰天女羞紅了臉的樣子,即使我知道這是逢場作戲,我還是禁不住俯下頭去,吻在她的櫻辱之上。

  九陰天女「嚶嚀」一聲,兩隻手抱我抱得緊緊的,並在我的後背撫摸著挑逗我。我一邊品嚐著她甜美的櫻唇,一邊用舌頭撬開她珍珠米般的貝齒,伸進她的小嘴裡,挑逗起她的小香舌來。她的體溫越來越高,身體越來越軟,氣息越來越急促,眼神越來越迷濛,這讓我差點迷糊,忘記了這是性愛比試。

  我的手指挑逗著她的敏感處,不得不承認的是雖然九陰天女很老了,但是她駐顏有術,度膚柔嫩得像嬰兒一般,這柔膩的皮膚令我如癡如醉。

  她的兩隻柔荑不知何時解開了我的褲鏈,輕輕的握住我的金槍,時而輕輕摩挲,時而用力緊握,時而快速揉搓,時而緩慢扭轉,慾火在焚燒,她也在用魔門媚功誘惑挑逗我。

  太美妙了!九陰天女的技法讓我情不自禁的輕聲呻吟起來,她美妙的身體讓我欲罷不能,讓我極度的亢奮。

  我當然也不能示弱,一隻手掀開她的輕紗,抓住了那彈性十足的乳峰用力的揉捏,彷彿手裡抓著的是一團麵糊,她的乳峰在我手裡變化著各種形狀,另一隻手覆蓋在她那長滿萋萋芳草的花口上摩挲,歡喜禪真氣從掌心緩緩發出,攻進她的蜜洞中,晶瑩剔透的花汁從她的花徑中汩汩流出,流到我的手上,黏滑無比,竟然芳香四溢。

  「啊啊啊……嗯嗯……噢噢噢……」九陰天女快樂的呻吟,大聲宣洩著至上的陝感。

  我的手摸進九陰天女的芳草地中,濃密柔軟的芳草帶給手極大的快感,我咬著她的耳朵,淫邪的笑著,輕聲道:「你的身體,還真是敏感啊!」

  「都是你害的,噢……」九陰天女嫵媚的白了我一眼,不依的低哼著,兩隻手臂卻緊緊抱著我的後背,用力將我的身體壓向自已的身體,嘴裡說道:「壞蛋,你把我下面弄癢了……」

  我低頭一看,兩腿之間的花徑更是春水洶湧,源源不斷,把被子都弄濕了好大一塊。

  「你的水真多啊,就像一江春水向東流。」我壞壞的笑著,就是要讓她動情動性。

  「壞蛋,這些水都是為你流的。」九陰天女嬌羞的嗔罵道,用手抓了抓金槍,說道:「因為它崇拜你的小弟弟,那崇敬之情就像是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哈哈……說得好。」

  看來,語言挑逗是棋逢對手了。

  我靜靜的打量著她,目光在她赤裸的美體上放肆滿走,似要看清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嬌羞無限的低下頭裝純情,她的皮膚如乳酩般潔白細膩,全身上下似乎沒一絲毛孔,非常光滑,滑膩如漢白玉一般,又像是極品的綢緞,毫無瑕疵。

  我低頭再次吻著她,從她光潔的額頭吻上美眸,從美眸吻上鼻尖,然後奔至她那晶瑩的小耳旁,輕咬著耳垂,在她耳中輕輕呼了一口氣,使她全身一陣顫抖,魔門媚功好像忘了個乾乾淨淨,她像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一般,讓眼前的男子在她身上任意施為。

  我的手翻山越嶺,先登上高傲的乳峰,摘取兩顆殷紅的櫻桃,然後越過平原,撫過那黑色油亮的芳草地,觸碰到了她最神秘幽深的地帶。她全身一陣酥麻,那種感覺前所未有的刺激舒暢,兩腿不由自主的夾得更緊,小腹一熱,一股香水便洶湧而出,那裡變得更加有如泥濘的沼澤。

  「我要吃你。」九陰天女覺得有必要採取主動了,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低著頭在我的胯間,小嘴一張含住了我的金槍,然後她施展開十八般武藝,吸、吮、舔、咬、啜、卷、吞……她充分利用自已的牙齒、舌頭和嘴唇,服侍我的金槍。

  似乎是持續了一個世紀之久的吸吮過後,我嘗到了人世間從沒有過的享受,享受到了以前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口技,那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向我衝來,把我淹沒,一波又一波,力求把我淹沒在如潮的快感中。

  九陰天女本來想在口技中就讓我棄械投降,想不到我年紀輕輕就已經有如此功力,有點小看我了,她的嘴巴磨得開始腫脹,我的金槍還是巍然挺立,沒有一絲一毫的鬆懈疲軟,她終於放棄了口交。

  我分開九陰天女的雙腿,跪在她的兩腿間,金槍早已等待多時,粗大堅硬的槍頭泛著迷人而猙獰的光澤,槍身更是堅硬,我把堅挺對準了她的花徑,金槍聞到那花汁的芳香更是興奮,不安的跳動著。

  「來吧,讓我們短兵相接,面對面的戰鬥吧。」我豪氣的說道,豪氣沖天,大有一往無前的氣勢。

  「來就來,誰怕誰啊?」九陰天女淫蕩的一笑,躺在我身下,張開了大腿。

  我把粗大的金槍朝著她已經張開了小嘴的花徑口緩緩推進,略探進一點,讓她的溫軟略微包裹住我的堅挺,然後猛然一挺身,金槍「嗤溜」一聲猛然插到了她的花心深處。

  這突如其來的衝刺讓她感覺自已被塞滿,觸電般的快感充斥全身,九陰天女不由得呻吟起來,她緊緊勾住我的脖子,櫻唇無比熱烈的堵上我的唇,瘋狂的吸允親吻。

  她的蜜洞狹窄程度一如處女,我的金槍一進入,就被一片溫軟狹窄所包裹,又濕又緊,一種被溫熱潮水吞沒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發出一聲輕歎,這個女人太可怕,也太可愛了,我挺槍奮力衝刺,九陰天女也挺起腰身迎合我勇猛的衝刺。

  她雖然遍嘗男女情愛的滋昧,但是能遇上讓她全力施展媚功的男人卻屈指可數,身具九陽之體的男人更是世間少有,她對性愛本已食髓知味,此刻將遇良才,她更是情動如潮,差點忘記了這是一場比試。

  她本來想一交戰就制伏我,然後趁機吸取元陽,但是我的堅挺、我的持久讓她大吃一驚,知道了這是一場持久戰、消耗戰。九陰天女知道短時間並不能得出結果,索性放開心懷,小嘴發出銷魂的呻吟,情不自禁的扭動蠻腰,奮勇迎戰。

  當下我們兩人各顯神通,展開盤腸大戰,嬌喘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真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啊!

  幾個小時後,我們換了一個姿勢,從剛才的男上女下變成女上男下,她主動的胯坐在我腰身之上,將花徑入口對準怒挺的金槍,腰身往下一沉,便將金槍齊根吞沒,她雙手撐在我的胸口上,扭動腰肢,開始瘋狂的動作起來,左右搖擺,上下起伏,前後挺動,一旋一轉,大開大合,如暴風中的風車。

  「啊!」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輕歎,被溫熱包圍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兩隻手抓著她的奶子,任由她施展。

  「真是厲害!」九陰天女坐在我的腰上為的就是等待我射出陽精的時候好控制我,可是她努力搞了兩個多小時,我卻雄風依舊,金槍照樣堅挺堅硬。她一邊享受著我的頂級衝刺,一邊控制自已的心神,她不能讓自已的心神在高潮中沉迷,她在等待,等待我疲軟的剎那。

  我們又換了一個姿勢,九陰天女趴在草地上,我從後面插入她的蜜洞,大肆抽插,這種姿勢最適合衝鋒陷陣了,金槍猛搗,每次都是一插到底,然後一抽成空,帶出的春水到處飛濺。

  這是一場比體力、耐力的戰鬥,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

  又是兩個多小時後,九陰天女終於支持不住了,花心深處開始傳來陣陣跳動,蜜洞開始變得更窄。

  「啊啊啊啊啊啊……」九陰天女忍受不了金槍奮力衝刺的巨浪般的快感,終於到達了高潮,一敗塗地。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無極僧恰到好處的出現,九陰天女還在享受著高潮的衝擊,臉色卻如死灰一般黯淡,「女施主,隨我去吧,天下從此太平,乖徒兒,你也回去吧。」說完,牽起九陰天女的手翩然遠去。

  我不由得感歎,這太平天下竟然是靠我的金槍打來的……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