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教師 第一部:第一集 女人殺手 第七章 酒吧驚艷

  我在小蘭和小倩的慫恿下,獻出我很少表演的嗓音,唱了一首日本的色情歌曲《戴著套子親熱》,我的嗓音說話好聽,可是唱起歌來就不好聽了,再加上我沒有任何音樂細胞,唱起歌來五音不全,所以一般我都不會唱歌,不是怕別人說我唱的不好聽,主要是怕我的歌聲打擊別人的耳朵。

  「強哥,你唱得真好聽。」小蘭和小倩都說道。

  我欣喜的說道:「是嗎?不過沒有你們唱得好聽。」「靠!從來沒有人讚美過老子唱歌好聽,想不到在這裡遇見知音啊!」我暗想道,心裡很興奮,手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小蘭和小倩喘著粗氣,臉色潮紅,眼神迷離,已經是情慾湧動了,這時兩人都軟軟的側趴在我身邊,兩隻手同時伸向我的褲襠處,撫摸著那昂首的巨龍。

  在酒精的作用下,加上色情歌曲的靡靡之音和身邊兩個美麗小姐的挑逗,我體內那股慾望爆發了,心頭有一種迫切的渴求,我側著頭在小蘭耳邊吹著氣,輕輕的說道:「想要了嗎?要不要我來安慰、安慰你啊?」「嗯!好,強哥,來吧!小蘭等著你的安慰,小妹妹想要你的安慰。」小蘭語無倫次,輕聲呻吟道,伸出兩隻手就來脫我的褲子,而小倩也空出手來脫我的衣服。

  很快的,我變成赤裸裸的,一身結實發達的肌肉和粗大硬挺的巨龍讓小蘭和小倩驚喜莫名,兩女一手撫摸著我結實的胸膛,另一手盡情的撫弄著我胯下的巨龍,感覺好舒服。

  我的兩隻手遊走在小蘭和小倩的胸口和胯間,撫摸著她們兩人豐滿高挺的乳房和神秘的幽谷,盡情享受著齊人之福,努力挑逗著她們熾熱的情慾。

  「啊!」巨龍上傳來異樣的感覺,那種刺激令我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正是小倩低頭伸出舌頭在巨龍上舔了起來,然後張開小嘴含住巨龍,一上一下的套弄著。而小蘭也不甘示弱,含著我的耳垂盡情的舔著。

  小蘭兩女純熟的技巧讓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直衝我的腦海,就像歌詞中說的:「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我快要爆炸了,於是我把小倩扶起來,扒掉她的衣服,讓她背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小倩身子一沉,「噗嗤」一聲,小穴一下子就把巨龍吞沒了,她不禁「噢」的叫了一聲,然後屁股開始扭動,快速的動作起來。

  一陣溫熱包圍住我的巨龍,傳來一陣陣舒服的熱流,我從後面伸手過去抓住小倩的兩個玉乳揉搓著。

  小蘭突然把櫻桃小嘴移到我的嘴邊,吐出丁香小舌塞進我的嘴裡,尋找著我的舌頭,然後纏繞起來,我也熱情的回應著她的舌頭,拚命吮吸著她的香舌,享受一龍雙鳳的艷福,這刻,我徹底的沉淪……「啊!啊!啊!」隨著小倩的突然大叫,她的身子劇烈抖動起來,從她的體內湧出一股股黏液,流到我的大腿上,她達到高潮了。

  高潮過後的小倩無力的癱坐在我腿上,不肯移動身子,享受著我的巨龍填滿小穴的美妙感覺。

  小蘭把小倩從我的身上推下去,然後取而代之,張開大腿跨了過來,面對面的坐在我的大腿上,小手在下面一陣亂搗,美穴頓時吞沒了我的巨龍,然後瘋狂的擺動起來,似乎要把壓抑了很久的情慾全部釋放出來一樣。

  小倩貼著我的耳朵,軟軟的說道:「強哥,你好強啊!你舒服嗎?」我輕輕的吻著小倩的櫻桃小嘴,低聲說道:「舒服,和你親熱好舒服,你呢?」小倩臉上浮起一抹醉人的潮紅,嬌笑道:「和你做愛真的好舒服,你的好大、好硬,塞得好緊、好充實哦!我還想要!」我輕輕的點了一下小倩的鼻子,笑道:「小騷貨,我一定會把你餵飽,等我把小蘭搞定後再讓你高潮。」「嗯!」小倩高興的笑了,然後把嘴湊過來,和我熱吻。

  在這個卡拉OK間裡,我徹底的放開自己,盡情的放縱自己在情慾的草原上奔馳,我從來沒有這麼放縱自己過,今夜我要讓自己徹底的淪陷,把靈魂交給原始的慾望。

  小蘭高潮之後,我把小倩放躺在沙發上,趴在她身上又來了一次,把她搞得欲仙欲死,大呼小叫,然後又換小蘭……直到小倩和小蘭各自高潮了三次,再也無力戰鬥,我才在她們體內爆發出來。

  小蘭和小倩躺在沙發上,神智不清,嘴裡含含糊糊的喃喃自語道:

  「我還要,好舒服,我還要……」我看著癱在沙發上的小蘭兩女和隨處可見,斑斑點點的濕印,此地淫亂的氣息和環境,讓我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空虛。一陣前所未有的空虛。

  我走出卡拉OK間,來到大廳,點上一根煙靜靜的坐著,思考著我的變化,可是那種空虛感還是像空氣一樣包圍著我,讓我呼吸困難,放縱過後的失落感讓我不能繼續在這裡待下去,我要逃離,再不逃離的話,我會發瘋的。

  是人都會放縱,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放縱是逃避壓力的一種方式,可是放縱之後的清醒也許會比放縱前更痛苦,更難受,我現在就處於這種情況,而我的逃離更是對放縱的一種逃避,可是生活的壓力無處不在,逃離了這種生活,又會陷入另外一種生活,逃到哪裡才能真正的自由呢?

  我決定找一個清靜的酒吧坐一坐,逃離這個糜爛的場所。

  「有音樂,有酒,還有很多的人。」一般人對酒吧的認識似乎僅止於此,酒吧做為西方酒國文化的標準模式,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重視,酒吧紛紛出現在九零年代中國大都市的一個個角落裡,北京的酒吧裡酒類的品種很多,上海的酒吧情調迷人,深圳的酒吧最不乏激情,各有各的特色,酒吧已經變成現代人的另外一種娛樂了。

  金海灣夜總會副樓的頂層有兩家酒吧,一家叫做「極限」,另一家叫做「臨風清揚」,從酒吧的名字來看,臨風清揚似乎是比較富有藝術性的酒吧,讓人有一種清心定神的感覺,於是我走了進去。

  裡面的人很多,不過一點也不喧鬧,大家都坐在自己的位置小聲交流或者靜靜不語,裡面有著柔和的燈光,柔軟的牆飾,柔美的音樂,一切都是那麼的典雅溫馨,讓人有一種臨風而立,心情舒暢的感覺。

  「小姐,給我來杯「金菲士」。」我走到吧檯前,微笑著對漂亮的吧女說道。

  金菲士這種酒由金酒、新鮮檸檬汁以及蘇打水調成,酒香味甜,入口滑順,可以消除疲勞,振奮精神,尤其適宜夏季飲用。

  「謝謝。」我接過吧女遞過來的酒杯,找了一個臨窗的座位坐下,這個位置比較偏僻,剛好沒人打擾,又可以憑窗眺望夜景,正符合我的心意。

  我靜靜的看著窗外,聆聽著輕柔的音樂,品味著甜香的美酒,心情很快就寧靜下來,原先的空虛感再也沒有了,接著我環顧四周,打量著周圍的人們。

  我對面的桌子上坐著一個美麗的女人,三十五歲左右的年紀,穿一件黑色的連衣裙,敞開的領口露出一條白金項鏈,墜子的造型很別緻,一看就知道珍貴無比。

  微微燙染過的短髮讓她顯得高貴典雅又不失平和,清秀的臉龐白白嫩嫩的,一點都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小巧的鼻子堅挺得像雕刻般完美,性感的小嘴塗了一層淡淡的無色唇膏,兩片薄薄的嘴唇很性感,圓潤的下巴線條柔美光滑,雪白細緻的皮膚看起來相當有彈性,水水嫩嫩的。

  「太漂亮了!」我心裡驚歎道,這個女人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成熟中透著嫵媚。

  只見這個女人一隻手托著酒杯,另一隻手托著下巴,好像在沉思,臉上顯露出憂鬱與落寞的神色。我不禁燃起了一股好奇心,她為什麼這麼憂鬱呢?看她的打扮,收入應該不錯,難道是工作的原因嗎?還是丈夫對她不好?

  記得有人說過這麼一句話:「所有的酒吧名字都叫寂寞,是寂寞把人們趕到這裡來,這裡有他們的同類,在同類中,人們也許會稍許感到好受點吧!」這個女人顯然注意到我一直盯著她了,她抬起頭望向我,眼裡充滿不滿和不屑,也許她心裡正在想,又是一個色狼!

  我是色狼嗎?現在我不知道,色狼有什麼不好?女人的美麗是用來欣賞的,沒有男人的欣賞,女人也就沒有打扮的必要,俗話說:「君子好色而不淫。」我也只是好奇,根本沒有一點要對她怎樣的念頭,只是覺得她有一股無法言喻的魅力。

  這個女人的憂鬱讓我想起了戴望舒《雨巷》中的那個姑娘,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眼前這個女人也是有像丁香一樣的顏色,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像我一樣默默的坐著,冷漠,淒清,又惆悵,像夢般的迷茫。

  我知道盯著別人看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剛要轉頭不看女人的時候,我看到她也直盯著我,我忽然想起兒時的盯眼睛遊戲,看誰能盯得久,臉上不禁露出會心的微笑,於是我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著她,我們就這樣互相盯著對方,一切盡在不言中,此時無聲勝有聲。

  過了許久,這個女人也許感覺到我的童心,也許感覺到我的無邪,她的臉上慢慢的浮現出甜美的笑容,有如春花爛漫,有如艷陽燦爛,有如清風撲面,我不禁為之心折,迷失在這個美麗的笑容中。

  這個美麗的女人心裡也是不平靜的,今晚她和丈夫又吵架了,心裡煩惱,所以跑出來喝酒,想不到會被一個年輕人色瞇瞇的盯著看,原來以為他肯定是來泡妞的,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澄淨明亮,笑容很陽光,並不像是淫邪之徒,倒像個童心未泯的大孩子。

  「他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呢?他的眼神也挺憂鬱的,與他俊朗的外表搭配起來,有一種特別的魔力,難道他也有煩心的事情?為什麼這個社會有這麼多不開心的人呢?也許叫他一起過來聊聊也不錯。」女人心裡暗想道。

  這個女人忽然對我招了招手,示意要我過去和她坐同一桌。我吃驚的看著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用眼神向她詢問,是叫我嗎?

  女人輕輕的笑著點了點頭,我端起酒杯起身來到那張桌子坐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小強。」女人「咯咯」的輕笑道:「小強,是不是周星馳說的那隻小強啊?」天啊!連她也知道周星馳說的小強,哎!這可是我的傷心之處,本來叫小強也沒什麼不好,可是自從周星馳在《唐伯虎點秋香》這部電影中把一隻蟑螂叫做小強之後,大家都別有深意的叫我小強了,想不到在這裡被一個美麗的少婦叫了出來,而且她還知道這麼一段典故。

  「嘿嘿!此小強非彼小強也,請問你的芳名……」我苦笑著解釋道。

  「如果你真的愛我,讓我走開……」任賢齊唱的《小雪》突然從女人旁邊的皮包裡響起來,她拿出手機一看,輕輕的對我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接了起來。

  「是,我馬上來!」女人臉上露出焦急之色,她合上手機,臉上露出歉意的笑容說道:「不好意思,我有點要事,必須走了,有緣再見。」說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一切都來得這麼突然,不等我反應過來,女人已經消失了,我悵然若失,心裡有點失落,好像丟失了什麼似的,但是那個身著一襲黑色長裙,像丁香一樣的美麗少婦卻深印在我的腦海裡,她走了,卻又好像沒有走,她輕輕的走了,正如她輕輕的來,她輕輕的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