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安老師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和魚魚做愛,你準備好了,安老師就要插進去,會有一些痛。」
安逢先陰沉著臉,順手把相片遞給了喻美人。
喻美人接過相片連續翻看,臉色漸漸大變,她突然奮力掙扎,但安逢先早有準備,粗大的肉棒頂開了柔嫩的小穴口,喻美人大驚,扔掉了手中的相片,雙手想極力推開安逢先,但一點用處都沒有,安逢先雄偉的身體還是壓了上去,粗壯的龜頭一點一點擠進了柔嫩的小穴。
喻美人低呼:「噢……痛,好痛……」
「是嗎?」
安逢先獰笑,肉棒又繼續前進,喻美人只能挪動身體,但安逢先如影隨形:「現在是不是認為安老師更壞了?」
喻美人害怕極了,秀髮飛舞,她趕緊搖頭:「啊……不、不是的,安老師,我好痛……」
安逢先木然問:「知道相片裡的女人有誰了嗎?」
喻美人否認:「不……不知道。」
安逢先冷笑著又挺進了一點,蜜穴呈凹陷,確實太粗大了,可是安逢先竟然不憐香惜玉:「說謊是要被懲罰的哦!」
喻美人大叫一聲:「啊,知道,知道,是蘭姐姐,校長夫人。」
安逢先又問:「還有嗎?」
喻美人只好如實回答:「還……還有王老師,哦、哦,痛死了啦!」
安逢先解釋:「這些照片都是假的,是拼接的。」
喻美人快要哭出來了:「是真是假我不管,你只要放過我,放過我媽媽。」
安逢先獰笑不已,他的肉棒插進了三分之一:「放過你嗎?可以,只要給安老師插進去,就可以。」
喻美人嬌聲哀鳴:「不行,啊……嗚嗚,好痛,好痛,你是大魔鬼!」
安逢先冷笑一聲:「既然是這樣,大魔鬼就不客氣了,嘿嘿,喻美人同學,對不起了。」
說完,安逢先兇猛一挺,整根碩大的肉棒全部塞入了喻美人的小穴中,喻美人這次連叫都叫不來,她只覺得下體火辣刺痛,陰道口似乎有裂開的感覺,眼淚如雨點般落下。
「嗚……嗚……」
喻美人的哭聲有高亢的趨勢,安逢先只好惡狠狠地蓍告:「不許哭,再哭的話,安老師就不客氣了。」
喻美人只好息聲,只是抽噎聲此起彼伏,好不淒涼。
「好了,現在安老師開始解釋了。」
安逢先知道不管他如何解釋,喻美人都不會相信的了,但他還是不甘心,這些照片包含了兩個成熟女人,一個是蘭小茵,一個是王雪絨。這兩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冶情淫蕩,與安逢先顛鸞倒鳳,享受魚水之歡時,卻不知道為何被一一拍照下來,照片清晰,纖毫畢現。如今安逢先就是有十八張嘴,也無法解釋清楚,怪不得夏沫沫對安逢先的態度發生大變。
安逢先在想,如果這些照片讓安媛媛和喻蔓婷看到了會怎樣呢?相信兩名超級大美人一定像夏沫沫一樣,對安逢先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到那時候,安逢先四面楚歌,他會死得很慘。
安逢先一時也沒有良策,強行姦淫喻美人,只是安逢先作出最後一搏,他希望先穩住喻美人,喻美人穩住了,喻蔓婷就好對付,得到這母女倆的支持,安逢先才有信心去說服安媛媛。
「魚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安老師沒有那麼壞……」
安逢先脫下了身上的衣物。
直到計程車到了瑞士小洋樓前,貝蕊蕊還在思索一個問題:為什麼媽媽不讓我去醫院看夏叔叔呢?真奇怪。
下了車,貝蕊蕊暗自得意:嘿嘿,都說臭魚魚聰明,我看遠遠比不上我貝蕊蕊,估計夏沫沫也想不到我會來她家偷東西,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她夏沫沫,一天盡說拿到了證實安老師是大魔鬼的證據,但向她要,她又推三推四,哼,要嘛就不想給我們看,要嘛就根本沒有什麼屁證據。
可是,怎麼進去呢?貝蕊蕊站在瑞士小洋樓外思考著,圓周率她能背到小數點後三十二位,但如何爬進小洋樓就不是貝蕊蕊的強項了,她決定先在周圍看一看,可是剛邁出腳步,一輛熟悉的車子映入了貝蕊蕊的眼簾,她凝神看去,那灰色的積架XK就停在不遠處,這是貝蕊蕊親自選給安老師的車子,她當然一眼能認出來,她已把積架XK的車牌號碼背得滾瓜爛熟。
貝蕊蕊眉開眼笑:哦,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比我聰明,這個人就是安老師,他一定就在小洋樓裡。
可是安老師來這裡做什麼?難道他也想偷東西?哼哼!是了,安老師一定是來偷證據的,他一定害怕他的醜事被我們知道,他要毀屍滅跡,不對不對,應該是湮滅證據,不對不對,應該叫毀滅物證,唉!不管那麼多了,抓住安老師再說,只要抓住安老師,就能逼他聽我話,我叫他笑,他就要笑;我叫他哭,他就必須哭;我叫他抱我,他敢不抱我嗎?
想到這裡,興奮又害羞的貝蕊蕊趕緊圍著小洋樓四處遊走,她很快就發現了進入小洋樓的窗子。為了抓住安老師,貝蕊蕊當然小心翼翼,不能弄出聲音。
同樣笨拙地爬進了小洋樓,貝蕊蕊張望了一下四周,又深深吸了一大口氣,然後拍拍「撲通撲通」直跳的胸口,躡手躡腳地向夏沫沫的房間走去,快要接近的時候,貝蕊蕊居然從敞開的房間裡聽到了嚶嚶的哭聲,那是女孩子的聲音,奇怪?難道是沫沫?
嚇得渾身發抖的貝蕊蕊剛想往後退,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男中音,那是安老師的聲音,很有磁性,很有感情:「魚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安老師沒有那麼壞……」
「嗚……痛死了啦,安老師,你……你先拔出來……」
「魚魚?」
門外的貝蕊蕊被震驚了,這是怎麼回事?喻美人為什麼哀求?喻美人為什麼哭?貝蕊蕊決定看個究竟,她往房間探進了半邊腦袋,馬上被眼前的景象激怒了,光著屁股的安老師居然把身體壓在喻美人的身上,可憐的喻美人連掙扎都不敢掙扎,因為一掙扎就疼得厲害。
「放開魚魚,你放開魚魚……」
憤怒之極的貝蕊蕊聲嘶力竭地撲向安逢先。
貝蕊蕊太衝動了,她本應該悄悄地離開,然後叫來保全,她不應該獨自一個人阻止安逢先,當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是自投羅網時,已經太遲了。安逢先只是輕輕一閃,就躲過了貝蕊蕊的撲擊,雖然突生變故,但安逢先遠比貝蕊蕊強大得多,他抓住貝蕊蕊的胳膊一扯,貝蕊蕊順著慣性撲倒在床上,安逢先迅疾抓起貝蕊蕊的長髮,把她的脖子夾在臂彎裡,貝蕊蕊拚命地掙扎,小腿在床外亂踢,但臂彎收緊的力量也愈加強大,貝蕊蕊幾乎喘不過氣來。
瑜美人見狀,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她大聲哀求:「嗚……安老師,別這樣、別這樣,有話好好說,蕊蕊不行了,求求你放開蕊蕊。」
自始至終,安逢先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喻美人的小穴裡,與貝蕊蕊搏鬥並沒有讓安逢先費太大勁。
「咳……咳……」
貝蕊蕊狂咳,安逢先的臂彎鬆開了一點,貝蕊蕊得到喘息的機會,她的臉色由脹紅變成了蒼白。
安逢先見喻美人痛苦的樣子,心有不忍:「不是你們求我,是我求你們了,別逼安老師好不好?」
喻美人顫聲道:「蕊蕊,你別這樣,我、我是自願的。」
「自願的?」
貝蕊蕊根本就不相信,眼睛正好看到散落四周的照片中有王雪絨,貝蕊蕊更是怒不可遏,心裡早把安逢先罵成荒淫無恥的大魔鬼,哪還相信喻美人的解釋?她的美目瞪圓了:「魚魚,不要怕,諒他也不敢殺人滅口,我媽媽和爸爸都在門外等我……」
安逢先想笑,如果不是知道安媛媛要殺貝靜方,貝蕊蕊的謊言也許能把安逢先唬住,他冷笑一聲:「蕊蕊,安老師不是壞人,你們不聽我解釋,就胡亂斷定安老對師是壞人,安老師也許真的會變成壞人,萬一壞人惱羞成怒,惡從膽邊生,先把你們殺了,然後再出去把你們的父母殺了。」
「蕊蕊,我真是自願的,我媽媽答應了安老師……哎喲,好痛……」
話才說一半,小腹一陣痙攣,引起短促的疼痛,喻美人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安逢先大驚,他不敢輕易把大肉棒拔出來,擔心引起喻美人的陰道大出血。
「魚魚,你怎麼了?」
貝蕊蕊焦急萬分,身體向下一滑,居然逃脫了安逢先的控制,安逢先關注喻美人,一時疏忽大意才讓貝蕊蕊得逞,眼前貝蕊蕊就要逃走,他再也顧不上許多,雙手一撐,整個身體彈起,閃電般撲向貝蕊蕊,貝蕊蕊雖然與安逢先有兩米的距離,逃跑的動作也快,但慌亂中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安逢先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貝蕊蕊抓起,扔到了床上,驚恐萬狀的貝蕊蕊發現安老師的胯下有一根巨物在高舉,巨物上面還有一圈圈血跡。
「美人、美人,我們一起打他,我們兩個,他才一個,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你勇敢點。」
貝蕊蕊抱著喻美人大喊,哪知倦痛的喻美人無力地搖搖頭。
安逢先見喻美人沒有跟貝蕊蕊聯合,心中鬆了一口氣,他可以全力對付貝蕊蕊,這個平時一副昏昏欲睡,說話嬌嗲的柔弱少女臨危不懼,想起那次在廢棄公路邊貝蕊蕊竟敢當著幾百人大罵文陽的一幕,安逢先不禁暗暗頭痛,畢竟這裡不是久待之地,要想辦法征服貝蕊蕊,然後盡快離開。
「美人、美人,你快起來穿衣服呀!」
貝蕊蕊還在鼓動喻美人,她也知道單憑一己之力,無法抗衡凶悍的安逢先。
安逢先不但凶悍,還非常狡詐,他已看出喻美人在猶豫,在這關鍵時刻,安逢先果斷出擊,他欺身爬上了睡床,嘴上惡狠狠道:「喻美人同學可以穿衣服,不過,貝蕊蕊同學就要脫衣服了。」
貝蕊蕊大駭:「你什麼意思?」
安逢先雙臂疾伸,抱住了貝蕊蕊:「沒什麼意思,知道你貝蕊蕊喜歡安老師,老師就不強姦你了,我們做愛好嗎?」
貝蕊蕊脹紅了臉:「你……你這個無恥卑鄙的大渾蛋。」
「嘿嘿。」
獰笑中,安逢先抓住貝蕊蕊的手臂一擰,貝蕊蕊痛得隨身翻滾,雙腳胡亂踹踢,尋求自保,可是她又怎能抵擋安逢先的攻擊?只堅持不到五分鐘,奮力抵抗的貝蕊蕊已氣喘如牛,孱弱的體力無法再築起有效的防線,嬌柔的身體被安逢先死死地摁趴在床上,安逢先竟然還能騰出一隻手來,掀起了貝蕊蕊的短裙。這個愛穿短裙,整天炫耀自己美腿的青春少女終於明白穿著打扮性感點會付出代價的,代價小點就是被男人看個夠,代價嚴重點就會被男人調戲、欺辱甚至強暴。盯著圓翹粉嫩,白裡透紅的性感美臀,安逢先突然感到無比強烈的衝動,不管貝蕊蕊是否同意,他都迫切地希望能把大肉棒插入美臀的中間。
「放開我……嗚……安老師……放開我。」
軟弱無力的貝蕊蕊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因為白色的蕾絲小內褲已被粗魯地扯掉,平時尿尿和便便的地方被一條溫暖的東西舔吮,雖然不願意去猜,但貝蕊蕊明白,那是男人的舌頭,天啊!這個安老師在幹什麼?他舔人家的屁股做什麼?他不怕髒嗎?
安逢先當然不怕髒,因為少女的陰部就是再髒,也同聖水一樣聖潔,他不但舔吮,還把舌頭捲入熏香的小穴,果然是少女的愛穴,沒有一絲異味,穴口外微鹹的液體大概是尿液,可是潮濕的穴口內就是清爽的愛液,這是一個女人正常的分泌,只要被挑逗片刻,無諭女人願不願意,那清爽微甜的愛液就會源源不斷流出來。貝蕊蕊的愛液特別多,比喻美人的愛液豐沛多了,這是因為貝蕊蕊比喻美人的身體更敏感。
「啊……住手……請住手,安老師,求求你快住手……不要舔……」
貝蕊蕊猛地擺動翹臀,但安逢先手上一用力,貝蕊蕊被反扣在身後的雙臂就疼得如斷裂一般,她痛苦地尖叫一聲,再也不敢亂動,任憑安逢先吮吸她的下陰。
安逢先得意地問:「你剛才罵安老師無恥?」
貝蕊蕊小嘴一抿,半哭半喘地哀求:「我……我承認錯誤,下次不敢啦!」
安逢先冷笑:「好,那你安靜的讓安老師舔三分鐘,安老師就放過你,就三分鐘。」
「啊……」
天真的貝蕊蕊居然相信了安逢先的承諾,把臉壓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意外的是,酥麻暢快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這是怎麼回事?貝蕊蕊覺得就算給安逢先舔吮十分鐘也能忍受,因為安老師舔得非常舒服。以前貝蕊蕊也偷偷摸過自己的小穴,特別小穴最上方的那顆小米粒,每次用手指頭壓下去揉摸,會有隱隱的快感,不過讓舌頭去舔,似乎快感強烈了好幾倍,貝蕊蕊嘗試著享受一下,她悄悄把美臀幻又抬高一點,不料卻碰到了安逢先的鼻子。
一旁的喻美人在歎息,她知道接下來貝蕊蕊會面臨與自己同樣的命運,雖然很不情願看到安逢先強姦貝蕊蕊,但喻美人更不願意媽媽失去一個心愛的男人,所以喻美人沒有相勸,也沒有阻止安逢先,她只是定定地看著,看著貝蕊蕊一步步滑向被強暴的邊緣。
安逢先驚詫地注視著貝蕊蕊的身體變化,她把美臀抬高的瞬間,安逢先就知道貝蕊蕊比她母親更敏感,假以時日,她一定比安媛媛更風騷,一想到風騷入骨的安媛媛,安逢先的肉棒便硬到極點,他很下流地問:「蕊蕊……喜歡安老師這樣舔嗎?喜歡就說喜歡,不喜歡就說不喜歡,可不許罵喚!要不然,安老師會生氣的。」
貝蕊蕊很快就回答:「不喜歡。」
安逢先笑了,他肯定能猜到貝蕊蕊的回答,一個少女如果說「喜歡」男人舔小穴的話,那個少女就不純情了,但是貝蕊蕊迅速回答,就證明她願意跟安逢先交流。
「好,現在把屁股再抬高一點,讓安老師看看你是不是處女。」
「人家當然是處女啦」貝蕊蕊回答這個問題時簡直想哭,因為安逢先的提問刁鑽,讓她不想回答都不行。難受中,貝蕊蕊又把美臀抬高不少,幾乎呈四十五度傾角。安逢先可以清楚地觀察貝蕊蕊的小穴,這是一個美麗的嫩穴,像一隻新鮮蚌蛤,鮮嫩無比,腥香撲鼻,周圍柔軟的芳草表明,這個鮮嫩蚌蛤的主人還沒有發育完全。
「千萬別動啊!安老師再看仔細點。」
諄諄叮囑了貝蕊蕊,安逢先卻緊盯著喻美人,因為安逢先已經站了起來,他胯下的大肉棒正對著貝蕊蕊的嫩穴,趴在床上的貝蕊蕊並不知道危險迫近,三分鐘早已過去,她還期待安逢先再舔一下麻癢的嫩穴口,此時的嫩穴微微洞開,愛液充足,加上有安逢先唾液的滋潤,嫩穴已具備了容納陽具的必須條件。安逢先見時機成熟,決定再冒險一次,強行佔有貝蕊蕊。見喻美人神態自若,沒有向貝蕊蕊示警,安逢先更放心地擺好馬步,用沾有喻美人處女血的大肉棒輕輕抵到貝蕊蕊嫩穴口,用力一捅而進,堪堪捅進了一半。
「啊……」
貝蕊蕊大叫一聲,痛得忘記了閃躲,安逢先瞅準這個時機,再次力挺,粗壯的莖身完全沒入了貝蕊蕊嫩穴最深處。
「哇!好痛,我要告訴媽媽……說你欺負我……嗚……人家還是處女……」
貝蕊蕊雙手被安逢先反扣著,她只能扭動屁股及細腰,這一扭動令安逢先肉棒飽受擠壓,他大感舒爽又大呼吃不消,乾脆放開貝蕊蕊的雙手,讓她拚命地捶打睡床。
安逢先則騰出雙手,穩穩地抱住嬌軀:「蕊蕊,別喊那麼大聲啦!等會把所有的保全都引來,第二天報紙都寫滿了貝蕊蕊被強姦的消息,同學們會說貝蕊蕊勾引了安老師,貝蕊蕊是爛貨,貝蕊蕊已經不是處女,貝蕊蕊……」
「嗚……別說了,我不喊了,嗚……沫沫是不是也遭……遭你毒手了?」
貝蕊蕊撲倒在床上痛哭,但哭聲明顯低了許多,她也害怕讓人知道她已經不是處女了。
安逢先壞笑:「沫沫才沒你們那麼笨,沫沫早就愛上安老師,她和安老師做愛好多次了。」
這句話不但說給貝蕊蕊聽,也是說給喻美人聽,果然,喻美人的眼裡有了一絲妒意,沒想到反而是夏沫沫捷足先登。
貝蕊蕊更是對夏沫沫恨得咬牙切齒:「嗚……死沫沫,還說情同姐妹……早把證據拿出來,我和魚魚就沒事了,嗚……我不是處女了。」
安逢先眼睛一轉,開始替自己解釋:「這些證據根本就是誣陷安老師,安老師根本就沒有跟兩個女人搞過。」
貝蕊蕊是一個認死理的人,如今的安逢先在貝蕊蕊的眼中,就是一個超級大色狼,他安逢先的話比放屁還不值錢,聽到安逢先解釋,貝蕊蕊不由得破口大罵:「你還想狡辯嗎?你強姦了魚魚,又強姦了我,你是一個大色狼,嗚……」
安逢先碰了一個大釘子,臉色微變,心中惱羞成怒,胯下的肉棒悄悄碾壓了小穴幾下,嘴上惡狠狠地說:「魚魚答應嫁給我了,有老公強姦老婆的嗎?」
貝蕊蕊小腹劇顫,火辣的陰道居然傳來觸電的感覺,她呻吟了一下:「噢……你胡說。」
安逢先冷笑著繼續碾壓:「你可以問喻美人。」
貝蕊蕊帶著痛苦的表情看向喻美人,哪知喻美人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唉!安老師說的是真的,這次蕊蕊你多事了。」
這句話連安逢先也感到意外,他沒想到喻美人會幫他,看來喻美人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小小年紀就能顧全大局,以後一定是厲害的角色。貝蕊蕊更是震驚之極,她張大了嘴巴:「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喻美人淡淡一笑:「我都說是自願的了,你偏不相信。」
貝蕊蕊驀然想起喻美人確實說過自願的話,但當時熱血沸騰的貝蕊蕊根本就不相信,如今知道實情,她後悔已來不及,處女不僅被奪去,連曾經崇拜的安老師也成為了別人的老公,貝蕊盈簡直傷心透頂,瞪大的眼睛裡依然流露出難以置信:「什麼?你們……那,那我不是虧大了?」
「也不算虧,你以前不是喜歡安老師嗎?」
安逢先於心不忍,他開始輕輕地拔出肉棒,又輕輕地插入,動作很溫柔,貝蕊蕊的肉臀很舒服,恥骨壓在上面,一點痛感都沒有。
貝蕊蕊傷心不已:「嗚……安老師,你救過我,又強姦了我,以後我們各不相欠。」
見貝蕊蕊哭出來,安逢先更是心軟,他趕緊哄騙:「安老師欠你的,一開始安老師以為貝蕊蕊不是處女,現在才知道貝蕊蕊是處女,安老師真後悔,可是安老師又補償不了,唯一補救的方法就是娶貝蕊蕊做老婆了。」
貝蕊蕊悲憤道:「要娶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先要跟喻美人離婚。」
安逢先輕笑:「我都沒跟喻美人結婚,怎麼會跟她結婚?」
貝蕊蕊一愣,如一語驚醒夢中人:對呀,安老師都沒跟臭死魚結婚,她憑什麼說安老師是她老公?她憑什麼那麼囂張?
見喻美人臉色難看,安逢先安慰道:「嗯,喻美人確實囂張,因為她皮膚很白。」
貝蕊蕊毫不示弱:「哼!她胸部沒我大。」
安逢先點頭同意,不過他又說:「喻美人的耳朵很漂亮喔!」
貝蕊蕊大聲說:「她屁股沒我大……咯咯……」
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
安逢先順水推舟:「貝蕊蕊的屁股確實又大又圓,你們三個好姐妹中屁股最好看的就是蕊蕊的屁股了,我要檢查檢查蕊蕊的胸部是不是最大?」
安逢先一邊說,一邊熟練地剝下貝蕊蕊的連身短裙,卻留下了蕾絲乳罩,因為蕾絲乳罩很性感,透明的蕾絲若隱若現,粉嫩的乳頭幾欲跳出,這令清純的貝蕊蕊有了一絲淫蕩,她果然沒有虛言,美麗的桃形奶子幾乎與安媛媛的奶子一模一樣,又大又挺,又圓又白,安逢先愛不釋手,一旁的喻美人嫉妒得直皺眉頭。
貝蕊蕊低頭看了看幾乎裸露的大奶子,猶自氣惱:「看來我真是胸大無腦了,她們一個暗渡陳倉,一個聲東擊西,我卻什麼都蒙在鼓裡,笨得要死。」
「哈哈哈哈……」
三個人大笑,喻美人的臉色逐漸紅潤,貝蕊蕊也恢復了嬌憨可愛,安逢先乘機吻了吻貝蕊蕊雪白的脖子,激動地用雙手握住了兩隻高聳挺拔乳房,肉棒一陣輕輕抽送,感覺貝蕊蕊沒有太激烈的反應,他抽送的速度漸漸加快。未經人事的喻美人緊張地注視著安逢先的一舉一動,因為她也要做好再次容納大肉棒的準備。
貝蕊蕊嬌喘連連,嫩穴的脹痛依然強烈,但完全適應了,且因為是第一次被男人摸乳房,貝蕊蕊感覺既興奮又特別,安逢先托起兩隻豐滿的大奶子揉搓:「蕊蕊的奶子雖然夠大,但不夠結實,彈性也不夠好。」
貝蕊蕊很不高興,她一邊呻吟,一邊問:「真的嗎?」
「嗯,想要奶子夠結實,彈性夠好,就必須讓男人經常摸。」
安逢先抽插的幅度漸漸增大,他的腦袋越過雪白的脖子,尋找貝蕊蕊的嘴唇,貝蕊蕊左右躲閃,縱然乳房被抓,小穴被插,她也不願意把初吻輕易送上,安逢先好不惱怒,粗大的肉棒異常凌厲地敲打貝蕊蕊的嫩穴,泛紅陰唇邊竟然滲出了絲絲淡紅色的血水。
安蓬先視若無物,他的肉棒拉得很長,插得很深,那緊窄的嫩穴裡與安媛媛的蜜穴極其相似,都能吮吸龜頭,擠壓莖身,幸好流出的血水並不鮮艷,安逢先更是不會放過貝蕊蕊,肉棒密集的抽插也使得小腹拍擊在嫩白的臀肉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貝蕊蕊哪裡能忍受如此凶狠的進攻?她情不自禁地嗲聲撒嬌:「安老師以後要摸我的,不要摸魚魚的,魚魚的沒我的大。」
安逢先一路狂插,棒棒沉重,只是說話充滿了溫柔:「除非你也答應嫁給安老師。」
「我要問……問過媽媽,不過媽媽說過,安老師對席酈不離不棄,這樣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啊……安老師,你揉輕點。」
貝蕊蕊羞紅了臉,她粉紅的乳頭被安逢先輕輕捏了幾下,驕傲硬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