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教師 第二部:第三集 見義勇為 第七章 一夜醉情

  搞定了工作,我的心情無比舒暢,告別了林嵐,我一路哼著小曲走出校門。

  校門保安室的那個保安看見我高興的樣子主動和我打招呼,笑嘻嘻的說道:「喲,這個不是剛才的小伙子嗎?看你高興勁,成功了吧?」

  「那是當然,我黃強一出馬,保管馬到成功,哥兒們,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我叫黃強,你叫什麼啊?」我高興的回答道。

  「我叫馬浩,你叫我小馬就好了。」那個保安也很爽快的說道:「那我現在不是得叫你黃老師了?」

  「那是當然了。」我頭一揚,很驕傲的說道:「不和你聊了,我還有點事,明天見。」我說完揮揮手走出了校門。

  「唉,應聘成功了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呢,看他高興的那個勁,好像撿到寶貝一樣了。」馬浩看著黃強的背影,搖搖頭又縮回保安室了,喃喃自語道:「唉,也不知道能待多久呢?那群學生,唉,簡直就是魔鬼!」

  難不成這個馬浩多少知道一點學校這次招聘老師的內情?現在的學生果真有那麼恐怖?

  這一切我當然沒有聽到,我正高興得很呢!終於找到自己理想的工作了,而且還是南韶數一數二的名校,薪水高,待遇好,我真是大發了。杜曉燕和張敏都在這所學校,以後可已經常見到她們,也方便照顧她們。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應該去張敏家看一看,反正時間還早呢,雖然那個混蛋楊宏昨天已經離開家了,但是他會不會再次殺回來呢?我不得而知,我決定現在就親自去一趟張敏家,也算是事後回訪吧!

  我憑著記憶,連換了幾趟公車才到張敏家的那個社區,走到張敏家門前,鐵門緊閉,我貼耳仔細的聽了聽,裡面沒有一點動靜,推了推鐵門,鐵門緩緩的開了,這說明是有人在家的。

  「誰呀?」徐英正坐在院子的一張小凳上擇菜,聽到鐵門響問道,待抬頭看到是我,連忙放下手中的棻站了起來,滿臉堆笑的說道:「是小黃啊!來來,坐。」

  「阿姨好,準備做飯了啊?」我也應道,走到徐英前面。

  她要迎我進客廳坐,我連說不用,她連忙拿了一張小凳子給我坐,我順手拿起菜籃裡的青菜也擇菜,一邊和她聊開了。

  楊宏昨天離開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過,連電話也沒有打,似乎真的聽話離開南韶了,張敏家裡一切都還好,至於張敏的弟弟沒有見到爸爸也沒有問什麼,也許早就習慣了楊宏的三天兩頭不回家。

  真希望楊宏真的離開南韶,從此改邪歸正,不然他的下場會更慘,我心裡暗暗祈禱,然後向徐英告別,她當然不肯,怎麼都要留我在家吃飯,拗不過她的熱情,我就留了下來,在她家吃午飯。

  午飯過後,我又獨自一人逛去康欣的店裡,打算今晚請她們吃飯,告訴她們我找到工作的好消息,和她們一起慶祝一下。

  康欣聽到我說在南韶一中找到了教書的工作,也打心眼裡替我高興,非常贊成我的想法,還說要請我吃飯,於是又是一番爭執,最後還是康欣贏了,答應讓她請我吃飯了。

  「康姐,你真是的,這點都要和我爭。」我嗔怪道。

  「小強,你我都什麼關係了,還在乎這個嗎?你現在不是沒什麼錢嘛!等你領了工資後再回請我也可以啊!」康欣柔情的看著我溫柔的說道。

  「那好,等我發了工資馬上請你和曉燕吃飯。」我笑道。

  「那我等著那天哦。」康欣調皮的看著我笑道。

  我突然發現康欣這副調皮的表情在成熟中添加了一些可愛,竟然顯得非常的嫵媚,風情萬種起來,一時我竟然看呆了。

  康欣看到我癡呆的表情,馬上明白過來,臉馬上紅了,嬌羞的看了我一眼,隨即低下頭不再說話了,一時店舖裡寂靜了起來,氣氛有些曖昧,雖然我們早已有了親密關係,但是在公開場合還是有些不習慣,直到有人走進店裡看衣服,才把我們從這尷尬中解脫出來。

  下午生意不怎麼好,康欣乾脆早點關了店門,提前和我一起回家。四點半回到家裡,休息了一會兒,等到五點鐘杜曉燕回來,我把這件事和她一說,她也非常高興,又蹦又跳的,突然抱住我,給了我一個親密的擁抱,並大聲說著祝賀的話。

  「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上學一起回家了,真好!」杜曉燕看著我喜滋滋的說道。

  「是呀,天天有人看著啦。」我笑著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好了,我們去吃海鮮吧!」康欣看到我和女兒這麼親密,心中非常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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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海鮮店二樓的一間包間內,康欣要了三隻大龍蝦和三隻大閘蟹,外帶一些味道鮮美的海鮮,以及一瓶牛奶、一瓶果汁和一瓶紅酒。

  我給康欣倒了一杯紅酒,也給自己倒上一杯,杜曉燕就喝牛奶,然後我舉起酒杯說道:「謝謝這段時間康姐紿我的照顧以及今晚的海鮮,我敬你一杯。」

  「小強你說的什麼話,我倒要感謝你對曉燕的照顧呢。」康欣呵呵笑著,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今晚不說這些了,今晚就替你慶祝,慶祝你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曉燕,來,大家一起來乾杯!」

  杜曉燕拿起牛奶,以牛奶代酒,大家碰了碰杯子,算是一起喝了杯慶功酒。

  「來,吃海鮮,這些海鮮都是廣東那邊空運過來,平常可沒怎麼吃過,大家都來嘗嘗。」康欣喝了口酒,立即招呼道。

  席上氣氛很熱烈,菜是好菜,酒是好酒,人是美人,我喝得有些凶,大口、大口的喝著紅酒,而康欣也是很熱情的陪著我喝。

  一口喝乾杯中的酒,我給自己又倒上,放下酒瓶,我碰了碰杜曉燕的胳膊,笑道:「曉燕,你已經長大了,也跟哥哥來一杯,怎麼樣?」

  杜曉燕今天一天的心情都非常好,對她這種性格內向的女孩來說,好心情就是一種催化劑,讓她能夠放開心懷,各說許多話,聽到我的話,杜曉燕立即端起酒杯到我面前,我笑著給她倒了一點,她站起來說道:「恭敬不如從命,強哥,我也敬你一杯,希望你以後天天開心,工作順利,萬事如意。」

  聽到杜曉燕的話,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杯子,感慨萬千的笑道:「曉燕敬的酒我一定得喝!」說完,一口氣把酒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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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頓飯一直從六點半吃到了九點多,一瓶紅酒我一人喝了有八成,頭都有點暈,走在路上,被風一吹,稍微有些清醒過來。雖然白天溫度挺高,但是一到了夜晚,氣溫還是有點低。

  走到我經常跑步的岔道口時,我們看見有個人倒在路邊,急忙走過去,是一個女人,披著一頭秀髮,不過此刻非常凌亂,看不清她的臉。

  「小強,你去扶她起來。」康欣說道。

  我彎腰把女人扶起,秀髮一甩,藉著夜晚的路燈,終於看到了她的臉,「啊!」我驚叫一聲,這個女人竟然是席歡!

  「怎麼了?」康欣緊張的問道。

  「沒什麼,她是我的朋友,曉燕也見過的。」我說道:「就是上次我們在超市見到那個被小偷偷錢包的那個女人。」

  「哦,是她啊!」杜曉燕想起來了。

  席歡渾身散發出濃重的酒氣,醉得非常厲害,歪歪斜斜的靠在我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不時的張一下嘴,噴出惡臭的酒味,不時又磨磨牙,根本不知道身在何處。

  「喂,醒醒。」我讓席歡的身子靠在我身上,右手攬住她的腰,左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拍著,一邊拍打一邊叫喊。

  「嗯,不要吵,我還要喝,喝……」席歡的手在空中亂舞了一下,嘴裡嘟囔著。

  「醒醒,醒一醒。」我手上加大了力度,也不知她怎麼會喝這麼多酒,真是傷腦筋。

  「唔,呃……我還要喝……」席歡依舊嘴裡嘟囔,滿嘴的酒氣噴在我臉上,聞之欲嘔。

  「打用力點。」康欣說道,接著走了過來,「讓我來。」康欣說著就用手指在席歡的人中上用力掐。

  「啊……呃……」席歡感覺到人中傳來的巨大疼痛,猛然大叫了一聲,然後身子一聳,腦袋一伸,從嘴裡湧出大量的穢物來,奇臭無比。

  康欣在她嘔吐前已經閃開了,我一邊拍打著席歡的背,一邊說道:「小歡,是我,小強啊!」

  席歡終於不吐了,杜曉燕從包裡拿出紙巾遞給我,我幫席歡擦乾淨嘴巴,然後扶正了她,她終於比較清醒了,看著我,含糊其辭的說道:「你是小強,嘿嘿,我認得你,你是小強。」

  「康姐、曉燕,這裡離家裡也不遠了,要不你們先回去,我把她送回她家。」我看著康欣和杜曉燕,歉意的說道。

  「這樣也好,讓一個醉醺醺的小姐自己回去也不放心,肯定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了,要不然也不會喝這麼多酒,如果她醒了就多勸勸她。」康欣說著拉起杜曉燕的手,關心的說道。

  「強哥,那你要小心哦。」杜曉燕調皮的說道。

  「好的,你們回去吧!」

  康欣和杜曉燕兩人和我揮了揮手,先回家了。

  「小歡,你家在哪裡,走,我帶你回家。」我扶著席歡問道。

  「嘿,小強,今天我很高興,我終於又自由了,呵呵……」席歡笑嘻嘻的說著,身子亂顫,那豐滿的胸部一下一下的碰撞著我,那種豐滿那種柔軟真的好舒服啊!

  昏黃的路燈下,此時的席歡竟然育種誘人的美,二十五、六的年紀,渾身散發出迷人的風韻,鵝蛋臉酡紅醉人,柳葉眉下春杏眼,朦朧迷離別樣美,小嘴櫻桃一點紅,身材豐滿,彈性十足,雙峰高聳,脹鼓鼓的碩大無比。裙子下擺弄皺了,露出白皙粉嫩的大腿,就算我這個花叢老手見了也不禁有些心動,頭暈目眩,口水直流,再加上她的身子緊貼著我,不停的摩擦,即使是柳下惠來了,也會禁不住心猿意馬的。而我不但不是柳下惠,更是色中餓鬼,被席歡撩得我火燒火燎的,反正也沒人,我的一雙手已經忍不住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自由好、自由好,你家在哪裡?我扶你回去。」我扶著她的身體問道,我只知道每次跑步她都是從這條路跑出來,具體在哪個位置我還真不知道『

  「謝謝……你,我在林蔭路……一百七十六號。」她的神情還是不怎麼清醒,嘴巴結結巴巴的。

  總算問到了,真是謝天謝地,我扶著席歡跌跌撞撞的在林蔭路上找一百七十六號。這條林蔭路真是名副其實,路不大,才四、五米寬,兩邊種滿了丁香樹,丁香樹的樹冠都已經向路中央伸展,幾乎把整個路面都遮蓋了,即使是白天的太陽很大,這條路還是樹蔭滿路。

  席歡看起來苜一米七的個頭,身體又豐滿,應該有一百斤左右,抱在手上還挺沉的,我一路上辛苦的跟著她跌跌撞撞,半個小時後終於找到了一百七十六號,是個不大的社區,我們停在社區門口,又不知道她家在哪棟哪樓,又只能問她了:「你家在哪棟樓,多少號?」

  「我家在八棟502……」看來她還沒有完全迷亂,這次比較爽快的說了出來。

  和社區的門衛老頭說了很久他都不放我進去,最後我讓他看了看席歡的臉,而席歡也笑著叫了他一聲「老伯」,他才認出席歡來,放我進去。

  「嘿嘿……小強,你的手摸著我,好舒服,呵呵……」席歡亂笑,兩隻手吊在我的脖子上,豐滿的身子完全靠在我懷裡,豐滿的乳房摩擦著我的身體,讓我禁不住心旌搖蕩,心猿意馬起來。

  她竟然知道我在摸她,我不由得臉一紅,好在是夜晚,沒人看見,否則我得往地洞裡鑽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一邊扶著她一邊問她,心中突然想作弄她一下。

  「你,你不是小強嗎?」席歡迷離著眼睛思考道。

  「我,我不是小強。」

  「那你是誰?」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不是小強。」

  「你不是小強,那你是誰呢?」席歡低著頭沉思起來,說道:「你,你是鬆鬆?真的是你嗎?鬆鬆,你不要離開我,不要!」說著、說著,她就哭了起來。

  「鬆鬆是誰?她的男友?難道他們分手了,她才這樣?」我心裡揣測道。

  「鬆鬆,我愛你,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席歡眼裡不停的湧出眼淚,哭得很傷心。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我連忙緊緊的抱住席歡,安慰道:「不分開、不分開,我們不分開。」

  「鬆鬆,你要我我現在就給你,不要離開我,我現在就把身子給你。」席歡哭泣著,兩隻手放在自己的裙子要解開扣子來。

  我靠,鬆鬆是哪個混蛋,竟然因為這個而分手,真他媽的不是人,我連忙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解開自己的裙子,安慰道:「好、好,我不離開你。」

  「鬆鬆,我想好了,要了我吧!」席歡說著兩手不停的我身上亂摸,甚至隔著褲子摸起我的金槍來,嘴裡不停的喃喃自語。

  本來我就難以抵擋她迷人的風韻,現在更是被她摸得渾身慾火難耐,金槍怒脹,蠢蠢欲動。

  我伸手在她胯下一摸,入手濕滑黏稠,天哪,她的裙下已經濕了一大片,能感受到她下體內正在源源不斷的流出春水,分明是急不可耐、春情勃發了。

  已經找到第八棟樓了,我扶著她走上樓梯,她真是醉得可以,兩隻手在我身上不停的亂摸,一隻手竟然早已解開褲檔拉鏈伸進去了,抓著我怒挺的金槍放肆調戲。到了五樓,我在她身上掏摸了老半天,也沒找到鑰匙,估計可能是在哪裡丟失了。

  敲了好一陣子門,也沒人來開門,我忍不住嘀咕道:「不會是一個人住吧?她沒有家人嗎?」

  「唔,好大啊!我要……」她在我懷裡開始呻吟,一隻手開始在她自己的乳房上揉搓。

  好在是深夜沒人看到,要不然我還不羞死了。

  最後在她隨身帶著的小包包裡找到了一把鑰匙,應該就是門的鑰匙。我把鑰匙取出插進鎖孔,一轉還真的開了,我抱著她走進屋裡,用腳把門關上,隨手開了燈。

  這是一套兩房一廳的房子,裝修比較簡單,不過現在的裝修理念不同了,簡單就是時尚。

  這時的席歡已經完全迷糊了,急促的喘息著,還在我身上亂摸亂蹭,雙手竟然來脫我的外套,讓我忍不住氣血翻騰,只想把她幹了。

  我雖然好色,但我做事是有原則的,就是不會趁人之危。我抱起她,找到她的臥室,把她放在大床上,然後急忙退了出來,找到洗手間,先用冷水弄濕自己的臉,清醒一下頭腦,滅滅自己的慾火,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看看鏡子裡的自己,滿眼的情慾慢慢冷靜下來,躁動的心跳也跳得均勻了。

  我拿起一條毛巾,浸濕了扭得半干,然後急忙跑回那間臥室,準備給她擦把臉。

  美女已經在床上蜷成一團,渾身顫抖,雙手在自己的裙子上亂扯,裙擺上翻露出雪白的大腿,胸口的扣子已經解開,時而在床上翻滾,時而雙腿緊夾,呻吟不斷,嬌啼浪叫。

  從來沒有經歷過情慾的她現在已經完全陷入情慾之中了,也許是剛才我一路上對她的撫摸挑弄激起了她沉睡的情慾,而一發不可收拾,又或許是她在迷亂中將我誤認為她的男友鬆鬆了吧!

  看到這樣的場面,剛被壓下的慾火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我趕緊過去扶住她,並且用冷水毛巾在她臉上、脖子上擦起來。

  「嘿嘿……」她淫蕩的笑著,兩手在我的身上亂摸,摸著、摸著,一隻手已經伸到我褲子裡抓住金槍亂摸,也許是我男人的氣息讓她喜歡吧!也許這男人的雄性氣息能讓她的情慾得到釋放吧!也許是男女自然相吸的道理吧!她知道我是男人,可以滅她的慾火,或許她是真的把我當成了鬆鬆,才會如此放肆、如此淫蕩。

  現在我們這樣的姿勢曖昧無比,她春光大洩,該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該露的地方也露了出來。胸前玉乳顫巍巍,雪白雪白的彷彿兩個水蜜桃,兩乳形成的乳溝深不可測,最後消失在衣服裡,無比的誘人。

  我的理智正在逐漸離我而去,金槍早已一柱擎天,心兒亂跳,連擦臉的手都有些顫抖了。這是一個令男人著迷的尤物,面對成熟的她,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心猿意馬,色授魂與,更何況此刻她羅衫半解,內裡的美妙光景隱約可見,她又是那麼的意亂情迷,情慾高漲,如果這樣還沒有反應的話,那麼這個男人要麼陽痿,要麼就喜歡斷背山了。

  要不要把她幹了?我內心極其矛盾,在這種情況下上了她也沒人知道,白白撿了一個大美女,如果不幹好像又有白吃都不吃,太白癡了。

  干還是不幹,這是一個問題。

  突然我感覺下體一涼,風兒吹拂著怒挺的金搶,席歡一隻小手伸了進去,扒下我的內褲,把粗硬的金槍掏了出來。我低頭一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我的皮帶解開了,把褲鏈也拉了下來,現在正用雙手握著金槍輕輕的套弄。

  罷了、罷了,即使她把我當成鬆鬆也好,當成小強也罷,我決定把她幹了,從她的話中可以聽出她也許還是個處女呢,如果幹了她,也許我的歡喜禪功會有所突破呢!我腦袋中靈光一閃,終於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

  我把毛巾一扔,遠遠的不知扔到哪個角落,然後撲在席歡身上,用力一扯,把她的裙子扯破,隨手亂扔。這近乎粗暴的行為不但沒有引起她的反感,反而使她更加的興奮激動,身子亂扭,套弄金槍的手更加起勁。

  破布如蝴蝶翻飛,很快就見床上一個幾乎完全赤裸的誘人胴體在翻滾著,雪白如玉,粉紅如霞,臉上也充滿情慾的火焰,嘴裡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胸罩我還沒來得及動手,席歡就自己扯了下來,然後一隻玉手按在高聳的酥胸上揉搓,紫紅紫紅的乳頭不大不小,宛如葡萄般動人心魄,耀人眼睛,刺激情慾。

  她下身只剩一條性感的帶有蕾絲的黑色內褲,但是此刻也被褪到了膝部,她的手從我的褲檔裡移出,很快就覆蓋在下體處使勁的動作著、扣挖著,隨著她的扣挖,她的臀部也聳動著,雪白的臀部渾圓而肥厚,讓人心旌搖蕩。

  我剛好趴在她下半身,正好看到她躺在床上大張雙腿,幽暗的神秘地帶正好對著我的面門,雖然被玉手擋住關鍵部位,但是更顯得神秘,朦朧的東西最美,模糊的東西最有意境,神秘的東西更激起人的慾望,我急欲尋芳探勝,一探她神秘的幽谷。

  看著眼前迷人誘惑的肉體,我的金槍怒脹,耀武揚威的挺立起來,我一把扯掉自己的褲子,然後撈起T恤拉過頭頂丟到地上。

  「啊!」我輕呼一聲,席歡已經挺起身子,兩條滾燙的玉臂已經圈著我的脖子了,然後往床上一倒,拉著我壓在她的嬌軀上,滾燙的櫻嘴中令人發狂的情慾氣息全部噴到我臉上,變得猩紅的小嘴向我的大嘴親吻了過來,酒氣還在,異樣的刺激反而更加深深的刺激了我。

  她的丁香小舌突進我的嘴裡,敲開我的牙關,在我嘴裡面四處掃蕩,緊緊纏著我的舌頭吸吮,然後這裡舔舔,那裡卷卷,好像一個頑皮的小孩,動作很生澀,卻精力無限。

  這成了一條導火線,「轟」的引發了我心中壓制許久的慾望,旺盛的慾火如遇火即燃的火藥,瞬間全部爆發開來。我瘋狂的抱著席歡,舌頭也瘋狂挑逗著她的小舌,長久的吸吮著她的舌頭,在嘴裡四處卷舔。

  她一邊親吻著我,小手下移握著我的金槍,猛烈的快速套動著,嘴裡大聲的呻吟著,最後吐出我的舌頭,高聲的浪叫著:「親我……親我乳頭……啊哼……啊……」

  我一低頭,伏在她的胸口,大嘴一張,叼住了她右邊紫紅的乳頭,緊緊的含在嘴裡用力吸吮著,舌尖不時的頂著乳頭卷舔,像小孩子在喝奶一樣,緊緊的吮著,「吧唧、吧唧」的響。

  「嗯嗯嗯,大力點……啊……再大力點……」她這個時候卻是一點都不迷糊了,哪裡像是個沒經人事的處女,分明就是一個此中高手,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此刻需要怎樣的撫慰。

  我一隻手大力搓著她左邊的乳峰,整個手掌壓在乳峰上,彈力十足,食指和中指張開夾著她的乳頭在她的乳峰上摩挲。

  同時我的舌頭用力的瘋狂捲舔著她的右邊乳頭,同時用手擠壓她的乳房,把她的乳頭擠得更挺更突起,然後用嘴巴含住,用牙齒輕輕咬著她的乳頭。

  「啊啊啊……哦……哦……嗯嗯……」席歡從沒有受到過如此強烈的刺激,她感覺身體像是要爆炸一般,那巨大的快感如潮一般充斥著她的全身,她只在偷偷看過的成人電影中看過類似的場景,她只是偷偷的用小手撫摸過自己的乳房,哪有現在這麼刺激舒服?她大聲的浪叫著,宣洩著心中積壓的情慾,她徹底的瘋狂了,沉淪在慾海中。她的手也瘋狂套動著我的金槍,速度快得幾乎看不清她手掌的移動,彷彿一隻機械的手臂一般,只是簡單的重複著單一的動作。

  雖然只是前後的套弄,但是那速度也帶給我前所未有的體驗,爽得我驚喜連連,雛兒也育雛兒的味,我的金槍前所未有的膨脹變粗變硬,粗得她幾乎握不住了,槍頭更是大得嚇人,如雞蛋一股大小,馬眼圓睜,紫紅髮亮,待洞而鑽。

  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金槍不停的跳動著,躍躍欲試,小腹中的慾火也越燃越旺,我想我應該進入她的身體了,此刻我的心中有一個迫切的願望,我要征服這個女人,我要她徹底的在臣服在我的胯下!

  我雙腳併攏慢慢的分開她的雙腿,她自動的屈膝彎腿,配合得很好,然後我雙手抱住她的膝彎處,向她身上壓,使她的臀部高高翹起,露出神秘迷人的幽谷地帶,幽谷芳草萋萋,呈倒三角形分佈,蜷曲發亮的芳草密密麻麻的分佈著,既迷人又誘人。

  幽谷中間的花唇此刻已經充分的潤濕,旁邊還掛著一些晶瑩透亮的水珠,發出迷人的光澤。兩片花瓣微微張開,露出那個讓天下男人皆為之瘋狂的粉紅花肉,洞口微微蠕動,花汁源源不斷的從裡面流出,順著洞口一直往下流。

  「進來吧!我要……我要……」席歡忍受不了心中的情慾,口中浪叫的請求我插進她的身體,她的臀部急劇的扭動著,不時的向上挺動著。

  「啊!」我低吼一聲,用手抓住金槍頂在她的花徑洞口,在那裡緩緩的摩擦著,讓槍頭沾滿了她的花汁。

  「插進來吧……啊……我求你了……快點插我吧……嗯嗯嗯……」席歡被我磨得急不可耐,只覺得身上酸麻得難受,花徑深處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癢得她渾身受不了,只想有根粗硬的東西快點插進去給她止癢。

  槍頭已經沾滿了潤滑的花汁,變得晶瑩透亮,煞是好看。我扶著金槍對準她的洞口,然後我屁股一挺,金槍緩緩的撐開花徑兩邊的肉擠了進去,金槍忽然遇到了阻礙,我心中一喜,果然是個沒開苞的處女,我連忙停止動作,重新親吻她的嘴,把她的嘴巴封住,然後虎腰一挺,金槍衝破障礙,順利的全部沒入花徑,頂在她的花心深處,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的花徑洞口被撐得大大的,花溪兩邊的花瓣都被擠得堆在一起。

  「啊!痛……」席歡喉嚨間發出模糊的聲音,只覺得花徑像是被撕裂一般,身體一下子僵硬起來,兩腿緊緊夾著,死死鎖著我的金槍。她只覺得洞口脹得滿滿的,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佔據了她的身心,花徑深處的酥癢感被巨大的疼痛感代替,她一動也不動,生伯一動就會把花徑撐裂。

  我知道女人初次開苞的痛楚,當下停止動作,雙手在她的雙乳之間撫摸,舌頭在她的嘴裡挑逗吸吮。漸漸的席歡感覺痛感正在慢慢消失,那種酸麻感又重新出現,不由得扭動了幾下臀部,想減少這種酸麻感。

  我知道她苦盡甘來,金槍緊緊的頂在她的花心深處並不抽插,只是頂著她的花心摩擦旋轉,巨大的槍頭在裡面一脹一縮、一跳一動的。

  席歡閉著眼舒服的享受著,輕輕的呻吟喘息,臉上儘是滿足感。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惡作劇,槍頭猛力在她花心深處抖動了兩下,直抖得她渾身酥麻,心兒亂跳,又不禁的大聲叫了出來:「啊啊……」她突然睜開眼睛,迷離朦朧的眼神盡顯女人的嫵媚風情,看著我說道:「我,我要……」

  「嘿嘿……」我不由得微笑起來,緩緩的抬起上半身,兩手撐在床上,一起一伏的做起最基礎的「俯臥撐」動作,輕插緩抽,慢慢的一點一點在她的花徑內抽插起來。

  過了良久,席歡似乎覺得這樣做不夠勁,又開始大聲的浪叫起來:「快點……快點嘛……唔……用力點嘛……啊!就這樣……好爽……」她扭動著身子配合我的動作,時而左右搖擺臀部,時而向上抬起臀部,她的雙手伸過來抱著我的虎腰,主動的迎合我的抽插。

  她的這副騷樣逗得我慾火上升,便不再戲弄她了,將金槍頂在花心狠狠的抽插起來,狠抽猛插,每次都將金槍全部拔出來,然後又大力的直插進她的花徑,狠狠的撞擊著她的花心,並且用力旋轉,大力磨擦她的花心。

  她被插得浪水直流,花汁四濺,口中不斷呻吟浪叫,婉轉嬌啼,身軀抖動顫抖著,嘴裡叫道:「嗯……唔……唔……好爽……好舒服啊……」

  這樣狠狠的抽插了上百下,她的嬌軀突然如風中的柳條一樣搖擺著,臀部再也無力挺動了,被推起的雙腿也無力的抽搐著,朝空亂踢,嘴裡瘋狂的浪叫道:「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哎呀……」她身子劇烈的抖動著,癱軟在床上,小嘴大張,鼻翼翕動,粗重的氣息從裡面噴出,花徑內如噴泉一樣湧出一股又一股的春水,澆在槍頭上,再從我們的緊密結合處流出體外。

  我知道她到達高潮了,連忙把金槍往回一抽,再深深的向裡面一挺,巨大的撞擊力讓她體內陣陣麻癢,週身發抖,「啊……」又是一聲浪叫,她的花徑又不由自主的再度一江春水向東流。

  「啊……不……不能再動了……」她高聲浪叫道。

  我不理她,把她的腿放下,壓在她身上,依然狠狠的幹著,由於太多花汁,每抽插一次都發出「噗滋、噗滋」的巨響,感覺特別的滑爽。

  女人的高潮越滿足,她體內的純陰之力就噴洩得越多,席歡體內的純陰之氣快速的洩出,源源不斷,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氣田一樣,我想不到一個她也能有如此多的純陰之力,處女就是處女,純陰之力特別豐厚,在驚喜之下我運起歡喜禪功全力吸收。

  「啊……哎呀……不行了……不能動了……」席歡浪叫著,心裡滿是興奮,她感受到花心深處的槍頭依舊顫動得厲害,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應著顫抖著,她心裡很希望我繼續猛烈抽插,但是嘴裡卻喊出卻讓我不要動的話來,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麼會是這樣口不對心呢?

  純陰之力從我們的結合處源源不斷流向我的身體,然後自動的儲存在我的丹田之處,吸收完她的純陰之力,我又在她的花徑內加緊抽插起來,我還沒有洩身呢,如此美妙動人的可人兒,該多享受一下。

  這樣抽插了幾十下,她又開始浪了起來,看來她的體力恢復得挺快的,不愧是年輕,年輕就是有體力,很容易恢復過來。看她這麼厲害,我乾脆讓她在我上面,讓她主動,我節省一點體力,於是我抱著她的嬌軀一翻,就變成了我在下面,她壓在我身上。

  她騎壓在我身上,猛烈的搖動著肥大的臀部,雙手用力的在我胸膛上抓,可能這樣不過癮,她突然直起身子,胯坐在我上面,像騎馬一樣,雙腿用力瞪著床面,臀部一上一下,雙手用力揉著自己豐滿的雙乳,興奮的一起一落套弄著。

  「啊啊啊……哦哦哦……」她頭部仰起,烏黑的秀髮在空中亂舞,身子激烈扭動搖擺,一上一下的吞吐著金槍。

  見此情景,我也興奮得很,狠狠的反擊了,腰部用力向上拋,金槍猛烈向上頂,完全配合她的動作瘋狂起來……

  這一晚,我們像做愛機器一般,不停高潮不停洩身,然後又不停求歡,體力無窮,激情無限,彷彿她的體內就是一片情慾的海洋,而我在這強烈的刺激下也射了兩次精,如果我不是練有歡喜禪功,恐怕早已累得趴下了。

  粗大的金槍在這特殊的時期顯示出了它特有的威力,始終堅挺,始終強硬,即使在第一次洩身之後,席歡只是刺激了它十秒鐘,金槍就馬上恢復正常,雄風大振,堅硬如鐵,一往直前。

  本來我以為一次高潮之後,席歡就能安靜的睡去,我也能夠有時間煉化從她身上吸取過來的純陰之力,萬萬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如此強悍,高潮了七次才沉沉睡去,不過我也因此從她身上吸取了大量的純陰之力,全都儲存在丹田之中。令我驚喜的是,她身上的純陰之力多得驚人,每次洩身都能釋放出純淨無比的純陰之力,今晚從她身上吸收而來的純陰之力此與幾十個人交歡而來的純陰之力還要多,看來她是個天生的陰女。

  席歡睡去之後,我就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抱圓放在丹田處,舌尖頂著上顎,搭通天地之橋,然後運起歡喜禪功,緩緩調動出丹田中的純陰之力,讓它緩緩在全身經脈中運行,任脈、督脈、奇經八脈,一個周天又一個周天,整整練了九九八十一個周天後,丹田內的純陰之力才轉化為純陽之力,感覺全身輕飄飄的,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一不舒服,經脈比平時擴大了不少,全身精力充沛,再來個三千回合大戰也沒有問題。

  看著沉沉睡去的席歡,呼吸平穩,胸口細微的起伏,臉上儘是滿足之色,嘴角微微揚起,感覺特別的幸福。窗外雪白的月光照在她雪白的身體上,顯得特別的美。我情不自禁的低頭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躺在她身邊睡下,很快我也進入夢鄉。

  屋子裡變得一片安靜,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狼籍一片的床鋪和散發在空氣中淫靡的氣息卻顯示著這裡曾經發生過激烈的床戰,調皮的月亮輕輕照在這對沉睡的男女身上,看著他們臉上帶著的微笑,也不由得感歎,做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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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歡從沉睡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突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趴在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身上,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張嘴欲喊,好在她見慣大場面,連忙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巴才沒有叫出來。這一嚇,她完全的清醒過來,輕輕的移動身體,從那個男人身上挪開,然後下了床,兩腳一酸,身子一軟,她差點摔了一跤,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全身酸痛,全身的骨頭好像散架了一般,軟軟的提不起一點力,低頭一看自己的下體,紅腫紅腫的,她頓時明白了。

  她下意識的拿起床頭的電話想要報警,剛拿起話筒的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把話筒放了下去。她坐在床邊,努力的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她用手習慣性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閉上眼睛努力的回憶。

  昨晚和男友梁青松一起在西餐廳吃飯,梁青松突然提出分手,理由竟然是兩人戀愛兩年了,他都還沒有親過她的嘴,更不要說撫摸她的身子,和她做愛了,梁青松忍受不了這種情況,覺得她太古板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同居早已氾濫,而她卻堅持要在洞房那天才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

  梁青松提出分手後就一個人走了,她一下子愣住了,不明白兩年的愛情說沒就沒了,分手就這麼容易,她傷心難過,暗想道:「他難道就只愛我的身子嗎?」她懷疑起自己的愛情來,越想越痛苦,就拚命的喝酒。

  後來?後來怎麼樣,席歡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看來應該是他送我回來的,他不會是趁我之危干了我吧?」她不由得這樣想道。

  「這個流氓!」席歡咬牙切齒的想著,睜開眼睛看向這個奪去自己守了二十五年貞操的男人。

  一看之下,她嚇了一跳,這不就是那個幫自己找回錢包、天天晨跑見面的黃強嗎?席歡一楞,竟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應該是個好人,不會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來,難道是她喝醉酒做出非禮的事情來?雖然不清楚昨晚的情形,現在的身體雖累,卻是那麼的充滿活力,精神充足,那是打從心底裡的一種滿足感。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有些臉紅了,不由得相信是自己醉酒做出了非禮的事情來,羞喜之下,她仔細端詳起躺在床上的黃強來。

  黃強面如滿月,此刻正睡得香,嘴角微微翹起,露出滿足安祥的微笑,身體結實勻稱,胸膛上市滿條條指甲抓出的痕跡,那應該是席歡抓的了,那麼多道傷痕,紅紅的好恐怖,應該很疼吧!她不由得伸出手去輕輕的撫摸這些疤痕,可以想見昨晚的戰況是多麼的激烈,席歡臉上不由得露出幾分抹紅,幾分羞意。

  席歡突然看到黃強下體頂起的被條那麼高,心中突然興起了想看看那把自己下體搞得紅腫紅腫的寶貝的想法,心中才冒出這個想法,雖然沒人知道,她的臉又不由自主的紅了,羞不自勝,心跳也加快了不少。她輕輕的掀開被子,頓時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深深的震撼了,張口欲呼,好在用手及時的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早晨勃起的金槍一柱擎天,直直的聳立向天,紫紅髮亮的槍頭完全暴露在外面,渾圓粗大,惹人喜愛,包皮全部褪下,粗大的槍身青筋畢露、堅硬挺拔。

  「這就是昨晚插在我身體裡面的寶貝嗎?這麼粗大,難怪我下體會紅腫。」席歡看著竟然浮想聯翮了,她一下子喜歡上了這驚心動魄的寶貝。

  黃強一個翻身,席歡一驚,從恍惚中清醒過來,連忙退出房間,靠在牆壁上直拍胸口,好險、好險,要是被他看見不羞死才怪。裡面沒有動靜,她偷偷的探過一點頭去,房裡的黃強依然在睡覺,並沒有醒來。看來她得去為他做點早餐,然後再叫醒他,和他一起共遲早餐。對,就這麼做,席歡想到就做,先刷了牙洗了臉,然後就跑到廚房裡做早餐了。

  她一邊做一邊哼著小曲,顯得特別的開心,彷彿又回到了戀愛的時候,內心有些羞澀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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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沉睡中醒過來,本能的想看鬧鐘幾點了,可是當我轉動身體準備去拿鬧鐘的時候,才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四下張望起來。周圍的裝飾不是自己房間那樣簡單,顯得溫馨多了,而我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我這是在哪裡啊?腦袋昏沉沉的,甩了幾下,終於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嚇了一跳,看床上已經沒人了,她不會是去報警了吧?我越想越害怕,連忙掀開被子起床,從地上找到自己的農服穿好,悄悄的走了出去。

  突然聽到有女人哼著小曲,我躡手躡腳的來到客廳,好像特工一樣,我從客廳和廚房之間的透明玻璃看到一個穿著長長大大的寬鬆鵝黃色襯衣的女人正在廚房忙碌,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來她並沒有報警,我心裡一鬆,色心又起,看著席歡風姿綽約的背影不由得叉意淫起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連忙走到門口穿鞋。

  「你幹什麼?」突然背後傳來席歡的聲音。

  席歡把鍋裡的煎蛋鏟上了盤子,轉身走出廚房,看到我站在門口想要走,不由得出聲問道。

  「哎,你、你好,你這麼早啊?」我轉過頭拚命的擠出一點笑容,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要走嗎?」席歡突然覺得有些失落,眼裡閃過一絲黯淡。

  「我、我八點鐘有課,要去上班,不然我就遲到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改天再聊。」我連忙打開門,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然後不等席歡開口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一直跑出社區門口我才停了下來。

  席歡看到黃強逃跑似的離開,內心不由得一陣失落,端著一盤煎蛋佇立良久,「啊!他找到工作了?」她突然想到了黃強說的話,內心又不由得為他高興,且為他開解,他有了工作當然不能遲到,這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