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教師 第一部:第十一集 幫派私仇 第三章 追查兇手(1)

  三天過去出來,我手臂上的傷也完全好出來,這期間,梁秀打過好幾次電話過來詢問傷口的情況,對我非常的關心。為了感謝梁秀,昨晚我特地請她吃了一頓飯,和她的關係又拉近了一些。她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成熟而不失風韻,讓我有種心癢癢的感覺。

  而天谷社還是沒有一點飛龍的消息,我有點急了,要知道,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是不利。剛才打了一通電話給賴時谷,他說還在調查中,正在加緊情報的搜索,我決定自己去找出飛龍的線索來,於是打了一通電話給羅梅,她說也沒有什麼消息,毒龍嘴巴很緊,一點都沒有透露有關飛龍的消息,反而一人承擔了所有的責任。

  「我靠!想不到毒龍還挺講義氣的嘛。」狠狠地掛了電話,我下決心自己找出飛龍的下落來。當初擊了飛龍一掌,特有的馭女真氣會留在他的體內,只要我進入冥想狀態,全力運功是可以感知他的位置的,只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星期了,留在他體內的馭女真氣比較淡薄,如果他離嘉市很遠的話,要找到他會大大地傷害我的身體。所以我遲遲沒有運用這招,對市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即使損耗元氣,我也得要找到他。

  家中只有姚瑤在,其他的女人都去上班了,黃小倩和賴惠顰都在各自的家中,我吩咐了姚瑤幾句,讓她不要打擾我,然後我就進入房裡,鎖好門,盤膝坐在地毯上,雙手抱圓放在丹田,雙目微閉,很快就進入了冥想狀態。

  丹田里的金丹倏然放射出萬掌金光,宛如一個太陽般照耀著丹田。紅白兩色真氣霎時流轉全身,在體內來回地循環往復,然後透過毛孔發散出體外。真氣越散越多,很快就把我掩蓋了,意識無比的空靈清純,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神遊八方。

  恍惚中,我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北方有一股熟悉的氣息,對了,就是馭女真氣,可是好遠、好模糊,無法太確定。我試著想要感覺得更真實一點,努力地催送真氣,金丹在體內急速旋轉,放射出點點金光,全部轉化為陰陽兩氣。

  終於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真氣在福建,可是這還不夠,福建那麼大,如何才能找到飛龍呢?不行,還要再縮小一點範圍。可是真氣已然不夠,感覺好疲憊。我心中大急,全力催發真氣,突然,丹田傳來「轟隆」一聲巨響,腦袋傳來一陣劇痛,我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遠在福建廈門的飛龍突然從熟睡中被驚醒,他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窺視他,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操他媽的,怎麼回事?」他搖了搖腦袋,又躺下去繼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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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時,我悠然醒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姚瑤關心的神情,向著他,我燦然一笑。

  「勞工貧農感,你沒事吧?真是急死我了!」姚瑤的聲音有些顫抖。

  「沒事、沒事,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我昏過去多長時間了?」我輕輕地把她摟在懷裡,她既關心又有些慌亂的表情讓人看了就想好好地疼她,不讓她受一點點委屈和傷害。

  「你呀!」姚瑤伸出纖纖玉指點了一下我的額頭,輕輕地伏在我的胸膛上,嬌憐道:「至少有四、五個小時,我看你中午飯也不下來吃,怕你出事,就上樓偷偷打開門,一看你已經昏倒在地了,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濕了。讓人看了真擔心,你是在練功嗎?」「綁架顰兒的匪徒還有一個在逃,我剛才就是運功去找他,現在已經基本確定了他就在福建。」我答道。

  「這你也能感覺得到?你不會想親自去抓兇手吧?」姚瑤驚訝地問道。

  「當然了,敢傷我的女人,我一定讓他知道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我雙眼放光,語氣堅定。

  姚瑤感覺到了我對自己女人的濃濃愛意,突然覺得身下的男人是多麼的偉大,能被我愛是多麼幸福的事,雙手不禁緊緊地抱著我,幸福地把臉貼在我的胸膛,感受著我的溫暖。

  突然,肚子一陣鳴叫,我才發現肚子餓了,匆忙吃過飯,便直奔警局。剛才運用意識搜尋,還是沒能確定飛龍的下落,由於功力運用過急,功力損耗過甚而暈過去。現在我只有從毒龍身上確定飛龍身處的真正地點,我相信,毒龍肯定知道飛龍躲在什麼地方,他們綁架前應該就有人給他們準備了跑路的地方。

  羅梅不在警局,但是警局的人已經對我非常熟悉了,除了覺得我有點色之外,大家都很敬佩我,對我很友好。我跟負責此次案件的警員說想去看看毒龍,他打電話請示過羅梅後很爽快地答應了。

  獨立的拘押室,毒龍看到我,兩眼放射出狠毒的目光,沒有一點畏懼的神色,果然是個凶悍的角色。

  「讓我單獨和他說幾句話吧。」我對警員說,警員面有異色,有些為難,我趕緊又說:「很快的,就幾分鐘,沒事的,羅副局長不會怪罪你的。」「嗯,好吧,就給你五分鐘時間。」警員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毒龍,還認得我吧?在這裡的生活如何,還習慣嗎?」我笑著問道。

  「化成灰我也認得你,要不是你,這幫員警我還不放在眼裡呢!哼,你來這裡幹什麼?不會純粹為了看我吧?」毒龍憤恨地說道。

  「我是聽說你很頑固,到現在都還不交代犯罪情況,而且也包庇飛龍……」我說道。

  「有本事你們就去抓他吧,嘿嘿……」毒龍得意地笑了。

  「他就躲在福建!」終於抓到了毒龍放鬆戒心的時機,我突然拋出這句話。

  「你怎麼知道?」毒龍很快反問道,心情一下子緊張起來。

  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就在他這一鬆一緊之間,我伸手在他額頭上一點,一絲馭女真氣注入了他的腦中,控制住他的心神,他馬上就變得呆滯,雙目無神空洞,進入了被催眠狀態。

  「現在我問你什麼,你要如實回答。」我命令道。

  「是。」毒龍機械地回答。

  「飛龍躲在什麼地方?」「廈門市。」「還有沒有更詳細具體的地點?」「沒有。」「誰指使你們去綁架?」「我不知道。」毒龍所知的情況並不多,連續問了幾個問題他都不知道,已經得到了我要的情況,我也不再追問下去了,伸手在他腦袋上一點,他馬上清醒了過來,看著我微笑的臉,驚恐地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我怎麼好像睡著了一樣?」「嘿嘿……」我報之以同樣得意的笑容,接著說道:「廈門、廈門,我會把飛龍帶回來和你作伴的。」「你怎麼知道的?」毒龍驚恐地問道,心想:「這個人太恐怖了,該擦被他一點額頭之後,他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記不起來,難道他能進入我的腦袋?」他越想越害怕,臉上汗珠滾滾而下。

  「一個星期之內,我一定給你帶個伴回來。」說完我飄然而去。

  做完這一切,我回到學校,處理了一些積壓的工作之後,叫來了吳海燕,吩咐道:「最近我有些事情,可能有一個星期不會來學校,你就多辛苦一下。」吳海燕看了看我,也感覺我似乎有棘手的事情要處理,於是問道:「需要我幫忙嗎?我是指工作之外的事情。」「謝謝,不用了,一點私事而已。」我笑笑,然後做了一些工作上的交代就離開了學校。回到家裡,我告訴賴惠顰明天要出去,她就開始收拾一些出門用的東西,就在這時,女人們都陸陸續續地回家了。我把這件事和女人們一說,女人們就不肯了。

  「不是有員警嗎?你幹嘛去冒險呢?」「你就想著去報仇,然後丟下我們。」「匪徒那麼凶殘,上次你都傷得那麼厲害了,我不准你去。」「要是你這次再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叫我們怎麼辦?你也要替我們想想啊!」「好了好了,你們靜一靜,先聽我說說。」我在心裡偷偷地歎了一聲,不是不替這幾個女人著想,但是,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好不容易才讓女人們靜了下來,我說道:「我知道老婆們都很關心我,我很幸福,可是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的。這不僅僅是為顰兒報仇的事情,而是關係到嘉市和諧安定的事情,不找到飛龍,嘉市的兩大黑幫就會火拚,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而且這兩大黑幫一個是顰兒的父親,一個是我的大哥,誰我也不願意看到他們傷亡。為己為人,我都應該要去。況且找飛龍我是最合適的人選,如果我找到了飛龍,有三個意義:一為顰兒報了仇,二為羅梅破了案,三就是避免了兩大黑幫的火拚。」女人們不出聲了,她們都知道她們的男人決定了的事情就會去做的,一個個都依偎在我身邊,緊緊地抱著我。我用手環著她們,輕輕地說道:「這次我一定會小心的,我一定會守在你們身邊,這是我對你們的承諾!」

  飛機在廈門機場落地,透過機艙的窗戶看著外面,廈門的城市建設不錯,天很藍,雲很白,樹很綠,看起來特別的乾淨。快兩年了,大三的時候曾經和班上的同學來過這裡遊玩,想不到現在我卻以這種身份重返廈門。

  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我倒在床上,決定先睡上一覺,養足精神再說。

  吃過晚飯,我便打算一個人去溜躂、溜躂,摸摸情況。叫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大哥帶我把廈門他所知道的所有黑幫開的酒吧都去逛了一遍。

  司機大哥很豪爽地答應了,他開口問道:「你不會是來微服私訪的吧?」聽他口音是東北人,說話非常的直。

  「呵呵,算是吧,瞭解、瞭解一下情況而已。」我不置可否地笑了。

  「不瞞你說,你找我是找對了。我來這裡十多年了,對這裡的大街小巷閉著眼也能直來直去。這裡的黑幫我也瞭解,以前黑幫林立,五年前黑幫發生大火拚,結果只有兩個黑幫存活了下來,那就是兄弟會和震天幫。」他非常的健談,把廈門黑幫的勢力範圍及歷史都講給我聽,還把所有的黑幫酒吧一一指給我看,並介紹每個酒吧的特色,我一一用一個小本子記了起來。一直到深夜,我們才逛完,我決定第二天晚上再去好好地親臨現場查看。

  一連逛了三個晚上,還是一無所獲,一點線索都沒有。我曾經試圖再用馭女真氣的特殊性來定位,結果還是失敗。今天已經是第四個晚上了,從酒吧出來已經是十點多了,我還得趕往另一家酒吧。

  「這位大哥,要來點HIGH貨嗎?」突然,一個年輕人從黑暗中竄了出來,低聲地問道。

  「不要。」又是賣毒品的,這個東西我可不沾,我繼續往前走。

  「我有冰毒、可卡因、海洛因、大麻等,都是高純度的。」那個人不死心地跟在我後面。

  「你見過這個人嗎?」腦中忽然閃過一陣靈光,我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掏出飛龍的相片給他看。

  「這、這不是龍哥嗎?」年輕人指著相片說道。

  「你知道他在哪裡嗎?」我趕緊追問道。

  「這……」年輕人有些遲疑。

  「這是一萬塊錢。你如果幫我找到他,再給你五萬塊,怎麼樣?」我從衣服裡掏出一疊錢放在他手上。

  「成交。」他迅速把錢放進了口袋裡,靠近我,輕輕地說道:「他經常出入狂野酒吧,前幾天我還見到他呢。」「那好。」我掏出筆在一張紙上寫了我來廈門新換的手機號碼,遞給他道:「我叫黃小明,有什麼消息就打這個電話通知我,好嗎?」他拿起寫了名字和號碼的紙片看了看,收進自己的口袋裡,回道:「好,我會的。」「那我等你的好消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告別了年輕人,我頓時覺得放鬆了許多。「飛龍,你跑不掉了!」我忍不住在心裡說道。

  大街上車水馬龍,遠處海風吹來,感覺特別的舒暢,忍不住想大聲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