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魔蹤 第九集:遁跡潛形 第六回:愛慾交纏

  紀元維見尚方映月才撫弄一會,便已忍受不住,實感有點意外,笑道:「果然是個敏感的孩子,倘若受不住,就歇一會兒。」

  只見尚方映月像似散了架一樣,全身沒了半根骨頭般,軟綿綿的攀住身前的父親,良久才回過神來,有氣無力道:「女兒還行,只是一時忍不住,真丟人!」說著摸上父親的陽具,只覺顫巍巍、熱刺刺的,握在手中,好不受用,忍不住用力握緊,上上下下套動起來。

  紀元維忽然被她一弄,禁不住吐出一口大氣,說道:「你一出手便這般不留情,真想把爹弄出來嗎?」

  尚方映月聽後一笑:「我知不會的,爹爹內力深厚,能收能放,豈有如此不濟之理。這個真的好粗大,尤其那個頭兒,就像九節鞭頭似的,簡直是根神兵利器,女兒真的愛死他了。」

  紀元維給她弄得渾身暢爽,輕輕將她的身軀推開,看見女兒丰姿冶麗的容顏,教他如何不心動,右手不自覺地伸了出去,輕撫著她的嬌軀,最後來到腿間的柔軟寶地,隨手一抹,滿手盡濕。

  尚方映月身子抖了一抖,把對修長優美的大腿張得更開,迎接父親的慰藉:「人家裡面又……又癢癢起來了,給女兒好嗎?」

  紀元維一笑,也不回答她,指頭緊抵著粉穴,磨蹭了幾下,惹得尚方映月連連抽搐,忽地手指一戳,直闖了進去。

  尚方映月給手指疾闖,不由嗯的一聲,放開手上的肉棒,雙手圍上紀元維的脖子,一張粉臉牢牢貼在父親的腮頰:「爹,美死女兒了。啊!給爹插入的感覺真好,又忍不住想去了……」

  紀元維轉過頭來,親吻著那嫩膩火燙的杏靨,尚方映月把握時機,連忙送上小嘴,香噴噴的舌頭直送入他口中。紀元維另一隻手亦沒有閒著,巨掌包住她右邊乳房,搓搓擠擠,享受著女兒的柔軟。

  尚方映月美得哼唧連聲,雙手抱得更緊,將另一個乳房牢貼父親胸膛,使勁擠壓,藉此減輕花穴受插的衝擊。

  過得一會兒,尚方映月忽地全身劇顫,甬道強烈地收緊,不住吸吮著入侵的指頭,口裡叫道:「要來了,女兒又要丟給爹……」精關一開,果然又洩了出來,立時軟倒在父親身上。

  紀元維不想讓她過分激情,抽出了指頭,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尚方映月在他頸窩微微點頭,回了幾口氣,才開聲道:「真的好舒服。不知為何,女兒讓萬天哥用手指弄,甚少會這麼快便丟出來。但給爹弄就不同了,女兒一想起被爹爹玩,感覺格外興奮。」

  紀元維活到這一把年紀,自當明白尚方映月這種戀父傾向,便將她摟在胸前,低聲說道:「爹爹明白,其實爹和映月歡好,感覺也特別興奮,實不下於和你娘親做愛。」

  尚方映月聽得大喜,忙直起身子望住父親:「真的,映月好高興喔。」

  紀元維點了點頭。尚方映月心中一樂,「波」一聲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接著說道:「女兒很少求爹,希望爹今次能應承映月一個要求,可以答應我嗎?」

  忽聽得她這樣說,紀元維當即一笑道:「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尚方映月躊躇一會,說道:「女兒剛才自己弄給爹看,但女兒也想看爹自己弄,可以嗎?」

  紀元維聽得呆了一呆,心想自己身為一個大男人,又是莊裡德尊望重的人物,要我在女兒跟前自慰,這成什麼說話。但眼見女兒這盼望目光,一時又不忍開聲拒絕。

  就在他兩難之際,尚方映月又再懇求道:「好嘛,女兒雖見過萬天哥幹這回事,卻沒看過爹的,莫非爹從不曾自己弄過,女兒可不信呢。」

  紀元維搖頭歎道:「你這個丫頭,怎會想出這鬼點子。」

  尚方映月在他臉上又親了一口,說道:「女兒曾經問過萬天哥,是不是時常這樣做。他對我說,當晚上睡前想起我時,就會有這個衝動自己弄,尤其知道東昇在我房間時,他就更忍受不住,甚至有時會連做兩次。爹爹可有和萬天哥一樣,每當想起女兒,忍不住就自己弄?」

  紀元維給她問得啞口無言,捫心自問,他當然是試過,不但是這個寶貝女兒,尤其當年尚方盟在生時,每當想著沈君和莊主燕好,也不知消耗了多少陽精。「

  就在此時,紀元維心頭一震,腦裡突然浮現出兩個人來,而這兩個人直到今日,仍讓他念念不忘,但每次想起二人,自己亦會忍不住自尋發洩一番。此時想起,不禁暗暗慨歎一聲。

  而這個能讓紀元維魂牽夢縈的人物,正是當今武林「孤竹仙宮」的主人,孤竹仙宮並非只有一個主人,而是一對尤物移人的孿生姊妹花,姊姊名叫孤竹若,人稱「沉魚仙姬」,妹妹孤竹柔,人稱「落雁仙姬」,光是這兩個名號,足見一斑。二人的美艷,實不下臥雲水莊這對姊妹花,同樣名傳遐邇,江湖盡知。

  紀元維雖久聞美名,卻從來沒見過孤竹家這兩對姊妹,直到姊姊孤竹若大婚,下嫁武林世家「向日山莊」長子孫熙,廣發請柬,宴請各方武林朋友,臥雲水莊極少和外面江湖來往,沒想同樣接到請柬,尚方盟當時因染微恙,便由紀元維應邀前往,方有機緣看見這對孿生姊妹。

  怎料紀元維一看之下,當場被這對沉魚落雁深深迷住,恐怕那時在場的嘉賓,不論男女,沒一個不是如此。

  來年輪到妹妹孤竹柔結婚,嫁與金刀門少主白南風。金刀門是江湖一大門派,門下弟子眾多,在江南一帶,勢力相當雄厚。那時二人婚訊傳出,一時轟動整個武林,應邀到賀的朋友,竟達數千人之眾。

  孤竹姊姐的武功如何,江湖上相信沒一個人知道,因孤竹宮主向來深居簡出,甚少參與江湖中事,況且這樣的美人兒,被江湖中人攀附都來不及,又豈會貿然和她們結怨,致從沒有人看過姊妹二人出手。但傳聞中,都說孤竹家有一獨門武功,名叫「水玲瓏」,究是什麼武功,便不得而知,皆因從沒人見過。

  不論孤竹仙宮的武功如何,單是向日山莊和金刀門,任何一家都難以招惹,遑論現在三家結成姻親,其勢力之盛,當真非同小可。

  沈君和尚方姊妹,已經是一等一的絕色美人。而孤竹家這對孿生姊妹,若非是月窟仙枝、瓊林玉質的人物,又豈能讓紀元維如此沉醉著迷。

  晃眼之間,已經過了五年,孤竹姊妹的姿容,至今他仍不曾忘記過。那清妍獨秀的美貌,綽約多姿的身影,紀元維每每想得心熱,總要自我發洩一番。儘管如此,紀元維只是暗自傾慕,決不敢有半點非分妄想。

  男人就是這樣的東西,口裡吃著珍羞異饌,仍要想著別人的佳餚。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天性罷。

  尚方映月見父親久久不言,還道他心中不樂,不禁臉泛桃紅,撒嬌使媚道:「我知女兒這個要求有點過分,爹既然不想就算了,可不要生氣。」

  紀元維正想得如癡如醉,給女兒一言驚醒過來,當即輕撫女兒的臉頰,微微一笑:「好吧,你既然想看,父親就做給你看,咱們二人面對面一起弄,必定會更刺激興奮。」

  尚方映月聽了甚喜,嫣然道:「但爹爹可不要射出來,我想你射在女兒裡面,享受一下爹爹燙熱的精液。」

  紀元維搖頭歎道:「我這個女兒真的越來越淫蕩了,這樣露骨的說話,竟然一點都不羞不臊。說著放開懷中的女兒,好讓她坐到自己跟前。

  尚方映月移身坐定,大分美腿,妙處全然畢露無遺,低聲說道:「映月在爹爹面前還有什麼好保留,只要你高興,女兒再淫蕩也在所不惜。」伸出如春筍似的玉指,徐緩插入緊密的花穴,一陣美快猛地直竄全身,就地連打幾個哆嗦,接著細細抽插幾下,強烈的美感一浪浪湧至,正是前浪未歇,後浪又來。

  紀元維看見女兒的媚態,怎能再把持得住,握緊下身的巨棒,捋上捋下的套了起來。原本堅硬炙熱的肉棒,經此一弄,立即又脹大了幾分。

  尚方映月雖是暢快連綿,一對滿盈水光的眼睛,片刻沒有離開過父親,只見二人四目交纏,彼此廝覷,說不盡的情致纏綿,也是淫猥到極點。

  尚方映月和父親親熱,連她也數不清有多少次,但見著父親在自己面前自慰,還是頭一遭,豈有不興動之理,不消多久工夫,又覺高潮將至,小嘴不住價「啊啊啊」吐出迷人的呻吟,猛地一個機伶,再次丟了身子,登時波逢洶湧,沿著玉指浸透而出,滴滿了一地。

  紀元維經過一輪自撫,已是滿肚慾火,看見映月停下手來,便即撲將上前,雙手撥開一對美腿,把頭一湊,嘴巴已落到她的幽穴,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尚方映月才發洩完畢,那堪這個挑逗,咿唔一聲,雙手已捧住父親的腦袋,本想推開,卻又不捨,只覺一根柔軟的舌頭不停地揉著嫩處,撩得身酥雙腿軟,浪水又再控制不住,一湧而出:「啊!爹爹……要洩死女兒了……」

  紀元維也不理會她,還加多一根手指,在花穴掏挖一會,再按上她的陰蒂,著情撩弄。

  尚方映月給他弄得渾身直抖,連腳指頭都繃得老直,掩著小嘴兒,不停嗚嗚低鳴。紀元維猶如餓狼見肉,在幽谷飽餐一頓,舌頭沿著小腹往上舔,當來到那對豐滿飽挺的乳房時,竟戛然而止,嘴唇只在乳房底部四下徘徊。

  這招一出,尚方映月立時抵擋不住,尤其父親的鼻尖抵著乳房來回摩擦,當真心癢難搔,實教人難忍難熬。

  尚方映月知道父親存心作弄,忍不住噘著嘴巴,不依道:「爹好折磨人。來嘛!不要再折磨女兒好嗎?」

  紀元維充耳不聞,依然故我,尚方映月氣苦不過,捧著自己一個乳房,身子一就,便將乳房壓到父親嘴前:「爹,映月要……」說話未畢,即見紀元維大口一張,已把乳頭含入口中。

  尚方映月輕輕嗯了一聲,雙手連忙抱著父親的腦袋,伸腰挺胸,低頭看著父親品嚐自己的美乳。

  只見紀元維放情大吃,整個乳房給他擠得起伏晃蕩。每次深吸,刺癢的美意,直透尚方映月的心窩:「好舒服,爹爹很會弄,喜歡女兒的奶子嗎?」紀元維自顧品味口裡的美肉,那有餘暇回答她。

  如此耍弄了一盞茶時間,尚方映月已被挑得慾火熊熊,一把推開了父親,半睜美目道:「爹,讓女兒吃,女兒要吃爹下面的寶貝。」

  紀元維見說,再見她那焦急渴望的模樣,只得緩緩站起身來,還沒站直身軀,尚方映月已自猴急等不得,伸出手來牢牢握住,櫻唇一張,便將龜頭吸進口中,手捋唇套,風風火火的吸吮起來。

  尚方映月打從十五歲起,便已和弟弟紀東昇發生關係,接下來加上石萬天和紀元維二人,這三年多來,真個是夜夜春宵,對這門子事來說,可說是斫輪老手了。這時紀元維給她的小嘴幾番逗弄,體內那股慾火登時迸發而出,險些兒一發不可收拾,還好他內力深厚,方能克制洩意,強壓了下來。

  一頓宴媟,彼此均難以承受那股肉慾的渴求,尚方映月吐出口裡的肉棒,抬起滿佈紅暈的俏臉,低聲說道:「爹,女兒想要了……」語音纏綿宛轉,直是銷魂入骨。

  紀元維亦已按捺不住,當即坐了下來,而尚方映月卻不躺下,仍是如父親面對而坐,雙手移到妙處,玉指輕輕將花唇扯開,眉梢眼角,已儘是春意,膩著聲音與父親道:「女兒想看著爹爹插進來,好嗎?」

  只見紀元維握住巨棒自捋一會,微微笑道:「我的好女兒要看,爹又豈會令你失望,再移近一點,讓爹與你好好大樂一場。」

  尚方映月送他一個甜甜的笑容,稍稍向前移近一下,再次撥開花唇道:「請爹進來吧,但要慢慢的啊,我想看清楚爹爹一分一寸的佔有女兒,也好享受一下爹爹撐開小穴的感覺。」

  紀元維聽得此話,心裡暗道:「沒想到映月外表清純亮麗,內裡卻滿是淫骨。不過這樣也未嘗不好,畢竟男女做這種事,越是放任自流,儻蕩不備,便越覺得有趣味。希望她和石萬天也能夠這樣,將來必定和合共處,感情長久不變,若然真的這樣,我亦感安慰了。」

  尚方映月見父親仍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不停手的套著自己的大肉棒,弄得龜頭紅光艷潤,在在誘惑著她的淫思。忍無可忍下,便伸手搶過父親的巨棒,用力套動幾下,才硬生生的將棒頭壓下,對盡自己的穴眼,身子往前微挺,肥大的龜頭頓時沒了進去。

  一聲滿足的呻吟,隨之從尚方映月口中綻出,尚方映月雙眼緊盯住肉棒:「好燙的頭兒。爹爹慢慢進來,填滿女兒的小穴。」

  紀元維被那穴兒緊箍著,又濕又暖,委實暢快無比,也不待女兒說完,已忍不住徐徐深進,但見又粗又壯的巨棒步步前進,龜頭終於抵著深處的嫩肉,再也難進一步。

  尚方映月被陽具撐得又脹又滿,那種舒服的感覺,比之石萬天和紀東昇美多了,二人雖然一個較長,另一個較粗,但雙加起來,仍及不上眼前的父親。

  她清楚地感到龜頭的所在,正自牢牢抵在最深處,但目光到處,卻見仍有一截陽具露在外頭,不禁暗暗一驚。心想:「前時還不知道,原來父親竟是這麼長大,要是他全部沒了進去,也不知會有什麼感覺?」

  這時見紀元維輕輕插弄了幾下,再慢慢的往後抽,直到露出龜稜,再次深深插入。尚方映月美得雙腿繃緊,看著巨棒接連露首沒根的往來幾下,正感暢美舒爽之際,忽見父親整根拔了出來,巨棒一離開洞穴,猛地向上彈起,幾滴花露直飛到她胸臉。

  尚方映月正美在頭上,一急之下,脫口而出:「不……不要拔出來……」

  紀元維向她一笑,握住巨棒把頭兒壓向洞口,上上下下的不停磨蹭,就是不肯進洞。尚方映月如何抵受得住這折磨,不由得挺動圓臀,口裡叫道:「行行好……快……快弄進來吧,人家受不住了……」

  只見紀元維戲弄她一會,再次往裡一插,抽動幾回,又再抽將出來,如此幾番播弄,已教尚方映月死去活來,神思恍惚。而那一張俏臉,更是漲紅如血,美艷得無以復加。紀元維見著女兒這副美貌,一時也看得癡了。尚方映月固然天生麗質,絕美動人,但在做愛時,那股濃濃情慾的媚態,帶苦似樂的神情,真個叫人看得心搖神馳,眼迷意蕩。

  尚方映月不住苦苦哀求,汪汪美目緊盯著父親:「女兒求你了,求爹爹把大棒兒全根插進來吧,女兒真的好想要啊……」

  紀元維知道是耍弄夠了,當下用力往深處一闖,「吱」的一聲,竟然擠出一大股花汁,龜頭直點著深處。

  尚方映月美得渾身一顫,雙手往後一撐,支起上身,腰股不停向前送。一時之間,只聞得「噗唧,噗唧」大作。這回抽插,當真是又快又重,記記把個尚方映月弄得死活不知。

  紀元維使起手段,一面抽提,一面伸手往前,抓實一個乳房放情把玩,雙眼卻緊盯住女兒,問道:「這回如何?可滿意了吧?」

  尚方映月不住點頭,斷斷續續道:「好美……好舒服……爹的頭兒好厲害,刮得女兒又酥又麻,簡直美到心窩去……」

  紀元維聽見,更是奮力抽戳,尚方映月美到極處,一陣濃烈的洩意猛然湧至,她拚命強忍,但始終抵擋不住這分快感,大股精水,忽地狂射而出,直澆向深處的龜頭。

  尚方映月洩得全身酥軟,暢快難言,見父親仍是挺身抽插,又猛又狠,不得不求饒道:「爹停一停!待女兒……女兒歇一下……」說話未完,用手握住父親水淋淋的巨棒,不許他再動,只有龜頭仍留在穴中。

  看見女兒如此做作,紀元維只得停下攻勢,笑道:「果真大口胃小,漫漫長路,你如何熬得到了結。」

  尚方映月朝他微微一笑:「爹爹實在太強了,這麼粗這麼長的大棒兒,下下都想幹死人家似的,這般插弄,怎會不美死女兒嘛!」

  紀元維笑道:「這樣說來是爹爹的不是了,咱們便此完了吧。」

  尚方映月那裡肯依他,撒嬌道:「不行,女兒還要爹弄……」握緊手上的陽具,倏地往裡一送,進入了半根,接著玉手起動,又套又捋,笑問道:「我為爹爹弄出來吧,就這樣射進女兒身體裡,你說好嗎?」

  紀元維一笑:「我倒無所謂,就怕苦了我這個女兒。」

  尚方映月搖頭說道:「我只是說說而已,爹就算想要,女兒也不依呢。」

  紀元維道:「不要再這樣胡鬧,一個不好真的給你弄出來,你又埋怨爹爹了。來吧,坐到我身上,讓爹爹抱住你。」

  尚方映月聽見大喜,連忙張腿坐了上去,紀元維牢牢將她抱住,埋頭含住她一顆乳頭,接住下身挺動,徐緩抽插起來。

  只見尚方映月雙手圍上父親頭頸,提臀上下晃動,強烈的快感立時再度萌生:「啊!好美,這樣插得很深,像搗到心窩去似的,爽透了!爹爹再深一點,就這樣弄死女兒好了。」

  紀元維道:「我怎捨得弄死這個寶貝女兒,但爹爹也快不行了,咱們一起去吧。」說著雙手捧起尚方映月的臀部,下身發力,啪啪啪的狂插不休。

  尚方映月亦挺身相就,一時你上我落,幹得好不動興。紀元維終於悶哼一聲,巨棒抵著深處疾射起來,滾熱的精液燙得尚方映月渾身酸麻,一個機伶,便與他丟在一處。

  父女二人就這樣抱坐著,相擁良久,才聽得尚方映月幽幽說道:「和爹爹干弄真是舒服。你且休息些時,女兒要爹爹再愛我一回。」

  紀元維聽見一呆,歎道:「真是個貪求無饜的小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