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鈃從床上坐起,筠兒聽得是三小姐的聲音,大急起來,臉上一紅,連忙起身下床,從榻旁抓起衣服,匆匆披上。
楊靜琇見房中久無聲色,又碰碰的扣門道:「二哥你還不開門,人家快要急死了!筠兒,你在房間嗎?」
筠兒剛穿上衣服,從衣箱取了一件外衣遞過給辛鈃,口裡朗聲應道:「來了,來了!」順手把床榻帷帳放下,輕聲與辛鈃道:「你快穿上衣服,讓三小姐看見,可羞死人了,我現在去開門。」
辛鈃接過衣服一看,見是一襲寶藍錦緞,緞紋精緻,並織有浮雲矯龍圖案,當真貴氣十足。辛鈃正要穿衣,便聽得房門聲響,楊靜琇的話聲隨即鑽入耳中:「筠兒你什麼呀,敲了半天門現在才開門!看你這個模樣,衣服還沒穿好,敢情剛才又和二哥快活了!」
筠兒不敢答聲,楊靜琇又道:「二哥呢,還賴在榻上不想起來嗎!」
辛鈃隔住帷帳說道:「你一進來就雞毛子亂叫,我不是在這裡麼?」說著間已穿好衣服,掀開帳子走將出來。
楊靜琇一看見辛鈃,奔前過來,扯著他道:「今回可要出事了,快快穿上鞋子跟我來,再遲得一刻半刻,恐怕會弄出人命來了!」
辛鈃聽得一呆,問道:「到底是什麼事,那個姓施的又來放野麼?」筠兒知道事態嚴重,連忙取來鞋子為辛鈃穿上。
楊靜琇一把拉住他便向外走,說道:「來不及了,咱們一面走一面說。」
辛鈃無奈,只好隨她而去。這時太陽早已下山,夜幕籠罩,走出房間,已見四周靜謐一片,一彎新月,正從雲頭鑽了出來,灑得遍地清輝。辛鈃問道:「巴巴的到底要去哪裡,快快說清楚?」
楊靜琇道:「這回大大不妙了,姊夫設下機關,要引誘大姊和表哥入局,來個捉姦在床呀!」
辛鈃愕然問道:「真……真有這回事,你怎會知道?」
楊靜琇道:「今日姊夫突然去見爹,他說有幾個朋友到了洛陽,要前去敘一敘舊,剛好當時我也在場中,看見姊夫說話時神情有異,那時想,長安距洛陽雖然不遠,但也要半天路程,若然現在出發,趕到洛陽已是三更半夜了,難道他的朋友也不睡覺麼?」
辛鈃想想也是,卻道:「或許他想在洛陽住一晚,明兒再見面,也不算出奇!」
楊靜琇道:「我起先也這樣想,但想起近日府中的飛短流長,讓我不由不這樣懷疑。大姊和表哥的事,你我都清楚不過,倘若大姊知道姊夫不在,難保不會和表哥約會,我既然想到這點,姊夫自然也想到,當時我一想到這裡,叫我如何不擔心!」
二人走過一道長廊,往北面走去,楊靜琇又道:「後來我見姊夫出門去了,便俏俏地躡在後面,果然不出我所料,姊夫在外面轉了一個圈兒,便又返回,因他去洛陽之事,相信就只有爹、大姊和我知道,其他人看見他從外面回來,自然不會覺得出奇,更無人會過問。」
辛鈃點了點頭,楊靜琇又道:「姊夫回來後,我見他往自己房子走去,我便即放下心來,還道自己多心亂想!豈料,看見姊夫走到距離房間不遠,突然停了下來,把頭四下張望,看見週遭無人,便閃到一座大假山後,我當時看見,便知自己是猜對了。」
楊靜琇牽著辛鈃穿過一排廂房,一面走一面又道:「當時我躲在遠處看了一會,見姊夫不住探頭探腦,一對眼睛只盯住自己房間,便在這時,我突然看見表哥徐步走來,在房門外看了一會,便推開門走了進去,我不禁發急起來,要是真的被姊夫捉姦在床,二人肯定會大打出手,以我目前的武功,如何能鎮壓得住他們,但這種事我又不能和父親說。」
辛鈃笑道:「所以你就想起我來。」
楊靜琇點頭道:「那時我急得要死了,突然想起當年大姊和表哥親熱,我和你也是偷看慣的,加上你武功大進,知道只有你才能制得住他們,而且又不會洩漏出去,一想到這裡,便馬上來找你了。」
辛鈃聽了也為之一怔,心中暗罵:「這個楊家當真是亂七八糟,難道大門大戶的人家,就是這樣放肆荒唐,任意胡為!」
這時二人已來到一個大院子,院子的東北方,兩棟房子直角而建,並有迴廊相接。楊靜琇壓低聲音,說道:「不知他們動手沒有,咱們快趕去看看。」
辛鈃突然把楊靜琇拉住,低聲說道:「不要出聲,你看。」
楊靜琇循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屋前簷下,卻放著十多盆牡丹花,是時正值初夏,正是花繁葉茂之時,在溶溶夜月下,隱隱看見一團黑影蹲在花叢中,正伏在屋外窗檻前,探頭往房間內張望。
夜色蒼茫,花叢葉間藏著有人,委實不容易讓人察覺。楊靜琇看見那人,憑著身形衣著,已認出此人正是田逸清。
她猛然一驚,心想:「還好二哥眼尖,要不然就誤事了!」
辛鈃說道:「看來房內的好戲仍沒上場,若不然他怎會還伏在這裡。」
楊靜琇點頭道:「說得對,必定是這樣。」
辛鈃拉了一下楊靜琇衣衫,說道:「咱們也去看看。」
楊靜琇搖頭道:「不行,姊夫的武功這麼厲害,咱們一現身,他豈會不知。」
辛鈃笑道:「你二哥我已不同往日,他想發現咱們,門兒都沒有。」話落看看四周環境,一指屋頂,道:「到上面去。」
楊靜琇抬頭一望,見屋頂離地面足有兩丈有餘,以自己的功力,自問無法躍上去,不禁柳眉大蹙。
辛鈃也不待她答話,熊臂一伸,已環住她纖腰,使出飛身托跡,摟住楊靜琇縱身一躍,已上了一株大樹上。
楊靜琇只覺眼前一花,身子已落在樹幹上,心裡不由佩服得五體投地,連忙雙手一緊,牢牢抱住辛鈃的身子。
辛鈃略一提氣,接著由一棵樹飛到另一棵樹,幾個起落,已來到屋後,隨即躍上屋頂,腳下無聲,真個如貓似狸,神鬼不覺。
楊靜琇拍拍胸膛,低聲道:「這樣飛來飛去,真是嚇人,沒想你的武功會變得這樣厲害。」
辛鈃微微一笑,道:「記住不要亂動,免得讓大姊和表哥發現。」
楊靜琇點了點頭,辛鈃輕輕的揭起一片屋瓦,移開小許,只留下一道隙縫,剛好使他們能看見屋內的情形,兩人貼身靠體,一同湊過頭來,往下張去。
果見房內二人仍是衣衫齊整,正坐在榻邊抱作一團,輕偎低傍,舉止異常親密。原來正在演著文戲,武戲仍沒上場,難怪田逸清如此沉得住氣,至今尚未動手。
見表兄妹倆竊竊私語,辛楊二人留心細聽,只聽得宮英明道:「我的琳妹子,你這樣豈不是害苦了我麼!自從你嫁與他人後,我心中雖然痛苦,但既已成為事實,也無話可說!但經過這段日子,我卻知道一件事,讓我明白你的心原來還沒變,依然深愛著我,你可知道我是多麼高興!但……但沒想到,你今日竟然會這樣說!」
楊靜琳軟著身子,依偎在他胸前,柔聲道:「表哥,我對你怎樣,難道你還不明白!要不然,我也不會時常和你見面。就說今日,我一知道清哥要前往洛陽,便立即派桂香通知你,我的心意怎樣,你還不清楚麼?」
辛鈃心想,那個叫桂香的人,敢情是楊靜琳的丫頭,但房間裡就只有他們二人,顯然是給楊靜琳遣開了。
隨聽見宮英明歎了一聲,說道:「在你心中,到底愛誰多一些?」
楊靜琳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們二人對我都很好,同樣愛我憐我,而我的心也只有你們兩個。我有時在想,我們這樣偷偷來往,實在很對不起清哥,但我又不能沒有你,很想時常看見你!我愛清哥,但也愛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做!」
辛鈃終於明白田逸清因何還不現身,原來是想偷聽二人的表白。
宮英明說道:「琳妹,你可知道我有多痛苦,只一想到你和他在閨房諧樂,我的心就像扎針般疼痛!」
楊靜琳抬起螓首,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柔聲道:「你這個人呀真不知足,清哥現在是我丈夫,咱們燕好是必然之事,換句話來說,若說痛苦,應該是清哥才對,他這般愛我,但我卻瞞著他和其他男人鬼混,要是他知道,他的痛苦可比你多出百倍才對。」
宮英明默然,楊靜琳又道:「如果不是我太愛你,從小就和你好,我決計不會背叛清哥,這一切都只能怪你,誰叫你忍心離開我這麼久,讓清哥有機可乘,向我苦苦追求,況且我當時真的恨死你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壞蛋,為了練武,就拋下人家不理!你捫心自問,倘若你不是知道我和清哥的事,恐怕你十年八載都不會回來,對不對?」
「我……」宮英明登時無語,看來楊靜琳確實一語中的,教他難以解辯。
楊靜琳朝他甜甜一笑,玉手輕撫著他的臉,滿眼柔情道:「算了,你為了我巴巴的趕回來,已證明你對我是有多緊張,其實當時見你回來,我真的很高興,已不再生你氣了。」
宮英明低下頭來,看著楊靜琳美麗動人的俏臉,越看越感難以自持,終於低下頭來,親一親她的小嘴。
楊靜琳閉起眼睛,玉唇迎湊,二人立即吻在一處,這一親吻,猶如驚濤駭浪,一發不可收拾,只見二人一面瘋狂熱吻,一面不住在對方身上亂摸,當宮英明握住她一隻乳房時,只聞得楊靜琳輕聲呻吟一下,全無半點推拒,任他為所欲為。
辛鈃知道好戲快要上場了,不由往身旁的楊靜琇看去,在月籠輕紗下,卻見她臉泛紅暈,一對美目直往下望,瞬也不瞬的,只盯住房間的情形。辛鈃微微一笑,低聲道:「你不要只顧看,活春宮就快要上演了,小心姊夫闖進來才是正經。」
楊靜琇給他一說,臉上顯得更紅,向辛鈃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辛鈃問道:「你身上可有銅錢?」
楊靜琇感到奇怪,問道:「你要銅錢做什麼?」
辛鈃道:「自然有用,我沒有帶錢在身,你有沒有?」
楊靜琇從腰袋掏出幾枚銅錢,遞了給他,辛鈃接過,說道:「若要阻止他們動手,到時這幾枚銅錢就大派用場了。」
楊靜琇也不是蠢笨之人,一聽便即明白,知道現在身處屋頂的位置,若然田逸清突然衝進來動手,恐怕難以及時攔阻,如果破瓦而下,又怕驚動旁人,最好的方法,莫過於銅錢點穴了,既快又有效。
其實辛鈃只要使起「飛身托跡」,便能藏身牆裡或越牆而入,但楊靜琇在旁,若然使起這門仙術,勢必把她嚇了一跳,更重要是不知如何與她解釋。
當辛鈃的目光回到二人身上時,已見場面更趨火辣,宮英明一隻貪婪的大手,不知何時,竟爾伸進楊靜琳的衣衫內,肉著肉的在她胸前把玩,楊靜琳抽離櫻唇,氣喘吁吁道:「嗯!表哥,你摸得靜琳又舒服,又難過。嗯!你弄得太大力了,這樣扯住人家的乳頭,會痛喔!不……不要弄壞了衣服,你先為我脫去,靜琳再讓你慢慢玩,好麼?」
宮英明聽見,自當一萬個願意,看見楊靜琳撒滯殢的扯開羅帶,忙即接過手來,為她卸帶褪衣,直把她全身脫得光溜溜一片,再摘下她頭上的翠釵,一道如雲的鬒發,隨即散了開來,宛如瀑布似的一瀉而下。
辛鈃睜大眼睛看去,卻見楊靜琳不但樣子甜美可人,溫雅清純,而身才更是絕頂的好,渾身細皮肉白,肌理晶瑩剔透,尤其胸前的一對豪乳,巨大而挺拔,全沒一丁點兒下垂,而峰上兩點紅梅,鮮紅嬌嫩,襯托著柳腰美腿,當真讓人難以挑剔,無怪兩個男人為她如此爭風吃醋,實是大有道理,便是辛鈃,也不禁看得慾火大熾,動起心來。
楊靜琇側頭望向辛鈃,低聲笑道:「姊姊自從和姊夫好後,身材卻出落得更好了,我曾聽人說,奶子讓人摸多了,便會變大起來,看來真的不假。當日你和姊姊耍子時,必定沒有現在這麼大!」
辛鈃聽得這話,納悶起來,心中暗罵:「他奶奶的,那個楊峭天究是人還是畜生,這等事兒也能做得!瞧來大姊已經如此,而你這個小妹子,相信也難逃狼口!說句不好,恐怕在楊府上下,只消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這個小淫蟲通統吃清光,連嘴兒也不用抹!」
楊靜琳赤裸著身軀,款款的站在宮英明跟前,為他脫去身上的衣服,當脫下褲子,一根碩大無朋的肉具,早已朝天豎立,氣昂昂的,露出猩紅的頭兒來。
楊靜琇在屋頂看見,不禁掩住嘴巴,驚訝地輕聲叫了出來:「好大的一根東西呀,二哥,你說是不是,他可比你厲害多了!」
辛鈃見他份量雖也不小,但若和自己相比,仍是有所不及,辛鈃聽楊靜琇說曾經偷看過他們,便道:「也沒什麼,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楊靜琇道:「不是的,以前大姊和表哥幹事,都是把燈熄掉,黑黝黝的,那有現在這麼真切,看見這樣的一根大東西,莫說是大姊,便連我都受不住呢!」
辛鈃在肚裡罵道:「好一個小淫娃,看她在我面前說得全無忌憚,顯然兄妹二人早就有一腿了!」
唐朝李家乃出身北朝胡化漢人,倫理禮制,向來就不大重視,且受南北朝風氣的熏染,致唐朝女性驕縱,不讓前朝。自武則天之後,唐朝女性的地位更一日高於一日,成為歷朝最開放的時代。其時不但旌幢顯爵,豪門大戶,便是一般尋常人家,拋夫改嫁的女子,也是司空見慣之事,不足為奇,楊家姊妹二人出生富貴之家,難免積習生常,對男女之事,便看得輕如鴻毛。
兩人張大眼睛,躲在屋頂看得目不交睫,這時,房內二人正自抱作一團,楊靜琳的玉手已落在他胯間,牢牢抓住那根大棒兒,嘴裡說道:「今日你硬得好厲害,頭兒還濕濕的,這樣快就洩出來了,幹麼如此興奮?」
宮英明笑道:「還不是你太可愛,太誘人之過,況且剛才你不停說起田逸清,不知為何,只是一想到你和他快活,我就又心痛又興奮,簡直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
楊靜琳噗哧一笑,輕聲道:「你們男人真是一個模子兒,就是愛聽自己女人和男人幹事,清哥也是一樣,每當我和他那個時,就是喜歡問我以前和你的事,只要我一說,他就興奮得扭頭暴筋,陽精狂射,好比靈丹聖藥,百靈百驗!」
宮英明愕然問道:「聽你這樣說,他早就知道咱們的事了?」
楊靜琳搖頭道:「他所知的都是咱們以前的事,在你還沒回宮家之前,你我是何等親密恩愛,家裡的人又有誰不知,何況是清哥,其實早在幾年前,他對我就有意思了,當時咱們的舉動,清哥全都瞧在眼裡。結婚之後,一日他與我說,當年他曾經偷看過咱們親熱,早就知道我是你的人了,雖然如此,他依然深愛著我,對之前的事全不介懷,當你離開楊家後,他便開始向我展開追求。」
宮英明皺起眉頭,說道:「就因為這樣,你就答應嫁給他?」
楊靜琳踮起腳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暱聲道:「不要生氣嘛,你知道嗎,自從你離開我後,害得人家目斷魂消,終日珠淚偷彈,那時清哥見我鎮日價愁顏不展,遂使盡辦法為我消愁解悶,每事關懷備至,人家便是木人石心,也難免會惹動心猿呀!」
宮英明道:「那個傢伙就只會逢迎色笑的討好人,我實在有點懷疑,他對你是不是真心!」
楊靜琳噘著嘴兒道:「我不准你這樣說清哥,我和他結婚都快將一年了,清哥對我依然如故,同樣愛我疼我,你再這樣說他,我以後可不理你了!」
宮英明聽見,忙即說道:「我以後不說就是,如果你不理睬我,我做人還有什麼趣味!」說話一完,忙把楊靜琳牢牢抱緊,低頭去親她的小嘴。
楊靜琳把頭避開,說道:「我才不相信你呢,你這個狠心鬼,當年我不住派人送信給你,你總是愛理不理的,久久才回一封信給人家,每次只寥寥數字,敷衍了事,我就是變了心,你又能怪誰!」說著雙眼一紅,一眶淚水便要湧出來。
宮英明看見她這個模樣,立時慌了手腳,解釋道:「琳妹子你聽我說,那……那時確實是我不對,只顧著練功。但我背負著宮家的興衰重任,實在不能自已,希望你能夠明白。」說畢,探頭舔去她的淚水。
楊靜琳向來軟心腸,給宮英明這樣一吻,馬上軟化下來,主動送上香唇。
宮英明大喜,擁住她便親了下去,二人站在榻緣,摟作一團,直吻得渾然忘我,戀戀難捨,二人四手,不住在對方身上撫摸,探穴把陽,真個無所不為。
辛鈃和楊靜琇看得眼睛圓睜,慾念萌動,楊靜琇伸過玉手,探到辛鈃胯間,隔著褲子一把將肉棒握住,卻發覺手上之物異常粗大,硬繃繃的甚是嚇人!
楊靜琇嗟訝道:「你……你這裡怎會這樣大,以前也不是這樣子的?」
辛鈃那會想到她如此肆無忌憚,竟敢伸手來握,一時驚惶失措,忙道:「說來話長,我慢慢再與你說。」
楊靜琇那曾摸過這般神物,不由玩得心猿意馬,難以按捺,低聲說道:「這樣粗大的陽具,豈能插進女人那裡,紫瓊姐姐能夠受得住麼?」
辛鈃聽見微微一笑,說道:「她還愛不釋手呢。」
楊靜琇小嘴兒一撅:「二哥你少臭美了,盡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才不會相信你呢!」她嘴裡雖然這樣說,但心中卻蠢蠢欲動,恨不得馬上脫掉他褲子,一嘗巨物的滋味。
一陣暢快的呻吟聲,突然從房間傳將出來,二人湊眼望去,卻見楊靜琳已蹲在宮英明身前,丁香滾翻,正舔著那根棒兒,而那聲呻吟,自然是宮英明所發。
便在此時,忽聽得「砰」的一聲巨響,房門已被人踢開,只見田逸清怒目圓瞪,衝進房間來,戟指罵道:「好一對狗男女,竟敢在屋裡苟合打撅!」
宮楊二人大吃一驚,楊靜琳連忙站起身來,擋在宮英明身前。
辛鈃看見勢頭不對,緊緊握住手上的銅錢,蓄勢待發,只聽得田逸清吼道:「你可對得我住,你快快給我滾開,今日我若不把這小子剁成肉醬,我就不姓田!」
說著手上長劍一指,直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