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第十章 玄陰妖後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兩塊杏黃色的布片,一塊纏在胸前,一塊圍在腰下,勉強遮掩著重要的部位,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猶幸身如囚徒,見面的只有凌威悅子丁佩幾個人,不然在這個男多女少的盜穴裡,羞也羞死了。

  悅子奉命外出辦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違抗,悅子去後,凌威滿懷心事似的在貴妃床上沉思,也沒有要她幹什麼事。

  想起悅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殘,但是更害怕那些淫虐的刑責,卻又不寒而慄,畏之如虎。

  沒有了武功,和子已經打消了逃生報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卻是知道悅子必定會糟蹋她的遺骸,使她死後繼續受苦,在生死兩難的情況下,和子已是別無所求,唯望少受點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聲的凌威一眼,和子心裡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什麼滋味,要不是這個不太難看的男人多管閒事,悅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無珠,幫著悅子逞兇,倘若他對自己好一點,就算交出和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這個男人可真強壯,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著先後滿足了淫蕩無恥的丁佩和悅子,最後才在自己身上發洩,獨戰四女還是臉不改容,自己前後兩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說了,那天雖然事前吃了很多苦頭,卻還是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種美妙的感覺,實在值得回味,想到這裡,不禁粉臉發燙,芳心卜卜亂跳。

  這時凌威正在思索著九陽神功的奧秘,他已經把真經念得熟透,這時重溫一遍,卻又有新的領悟,原來那天采盡如月的元陰後,他成功突破第二層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餘,更急於找出合藉雙修的秘密,倘若真經所說無虛,練成第九層後,便天下無敵,只有合藉雙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雖然合藉雙修說「陰陽亙濟,共登極峰。」,但是真經開宗明義,卻說「九陽神功,天下第一,陽為主,陰為僕。」九陽神功可以克制媚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問題是媚女大法,是不是合藉雙修的對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淺,根本不能擷抗,看來非要找到陰後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經取去報告了。」悅子興沖沖的報告道。

  「很好,累嗎?」凌威虛情假意地問道。

  「婢子不累。」悅子開心地說,什麼疲累也一掃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給悅子擦臉。」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頭答應,心裡卻是怪不舒服。

  「悅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悅子面前說。

  「笨蛋,去扭毛巾,難道不懂扭一把給主人麼?」悅子搶過毛巾罵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貴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雙白晰晰的粉腿,再看她淚盈於睫楚楚可憐的樣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著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蓋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聲,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原來凌威不獨在禁地碰觸,指頭還撩撥著緊閉的肉唇,好像要排闥而入。

  「混脹,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氣,鬼叫什麼?還不上前,求主人挖爛你的浪逼!」悅子一記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臉上說。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逼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動抬起粉腿,展示著赤裸裸的陰戶,哽咽著說,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觸摸,事實也不知讓他摸了多少遍,但是這一趟凌威的指頭暖洋洋的,指尖還好像射出一縷灼熱之氣,碰在身體時,使她不知是麻是癢,說不出的難受。

  「不喜歡我摸你嗎?」凌威笑嘻嘻地說,指頭搔癢似的在賁起的桃丘上撩撥著,使出剛剛悟得的銷魂指,存心一試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緊咬著朱唇,身體輕顫地說,凌威只是碰觸了幾下,她便渾身發軟,體內彷如蟲行蟻走。

  「那些毛毛又長出來了。」凌威繼續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悅子問道,暗地裡奇怪和子的反應好像快了一點。

  「她是你的,隨你喜歡吧。」凌威笑道,指頭開始感覺肉縫中有點濡濕了。

  「臭賤人,待會自己刮乾淨,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來。」悅子叱喝著說。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發狠的挑著椅背,好像站不穩似的,呻吟似的說:「……呀……主人……大力一點……呀……!」

  「不知羞恥的奴才,哪有人像你這樣淫賤的!」悅子杏眼圓睜罵道。

  「別罵她了,她叫淫奴自然應該淫賤了,要是她假正經,才別和她客氣。」凌威吃吃笑道,指頭卻擠進了肉唇中間。

  「看我那一天把這浪蹄子的浪勁都弄出來,看她有多賤。」悅子悻然道。

  「那個浪蹄子?」丁佩正走進來,聽得莫名其妙,問道。

  「就是這個浪蹄子。」凌威詭笑道,熱辣辣的指頭蜿蜒而進,盡根探盡了濕淋淋的陰道裡。

  「為什麼她浪的這樣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進去一點……呀……癢死我了!」和子哀求著叫,這時她癢得失魂落魄,媚眼如絲,粉臉酡紅,一隻手忘形地在高聳的胸脯揉捏,另一隻手卻使勁地按著腹下的怪手,纖腰還不住扭動著,浪態畢露。

  「別說這些了,你的兩個哥哥準備好了沒有?」凌威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說。

  「準備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隨時可以動手了。」丁佩答道。

  「賤人,還不給主子弄乾淨手指!」悅子疾言厲色地叫罵道,看見凌威的指頭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她便怒從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腳亂地捉著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悅子森冷的臉孔,卻更渴望凌威繼續弄下去,壓下體裡的難過。

  「呆在那兒幹麼?是不是又犯賤了,快點用嘴巴給主子舐乾淨!」悅子怒罵道。

  和子心裡一驚,無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邊,纏綿地輕吻幾口,然後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穢漬。

  「哪有人像她那麼浪的。」丁佩目瞪口呆的指著和子腰下說。

  凌威看見晶瑩的水點,從和子大腿根處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漬,知道銷魂指大功告成,樂的哈哈大笑,悅子卻是氣得咬碎銀牙,粉臉帶煞。

  「悅子,人出發了沒有?」凌威笑問道。

  「出發了,胡蛟一定過不了今晚的。」悅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為什麼要花這許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來,毀掉玄陰教的人,不是簡單得多嗎?」丁佩問道。

  「還不是為了你的兩個哥哥,他們要在東岸稱雄,必需擊潰華波,要是那妖女中計,必定會著如花暗害華波,讓他們自相殘殺,便不用多費氣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動,沒有她,那裡找得到妖後,和她作個了斷。」

  ……

  妙香看過如月的報告後,頓時方寸大亂,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為石豹重傷後,影響力大減,但是如煙也受到排擠,已經夠麻煩了,這時聞得華波和凌威勾結,更是頭大如斗,東西兩岸辛苦建立的據點,眼看要煙消雲散,怎不使她心煩意亂。

  正當妙香苦無對策時,潛伏蛟騰寨的如煙突然回來了,原來胡蛟遭人行刺喪命,蛟騰寨群龍無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議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還有人把責任推在玄陰教身上,如煙看見形勢不妙,便逃回來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對如月的情報深信不疑,憤恨華波背叛,於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負所托,使用媚女吸精大法,毀去華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悅子及和組打聽秘密,洞悉一切,乘機派出丁氏兄弟,攻破英華寨,東岸諸寨,盡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著凌威的威望,懾服眾人,隱隱成為西岸的龍頭大哥。

  通過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實力大增,然而他以時機尚未成熟,繼續隱身幕後,暗裡指揮,更沒有亮出快活門的旗號,雖然玄陰教的妙香一敗塗地,凌威也沒有咄咄逼人,只是著悅子派出和組暗地嚴密監視,等待玄陰妖後出現,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發覺低估了玄陰妖後,原來悅子派了兩個和組的暗探,監視妙香的動靜,他們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潛縱隱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親往查看,發覺兩人伏屍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樓空,暗歎失諸交臂,因為以妙香的功力,勢難發現這兩個暗探,別說殺人滅口,下毒手的當是妖後,看來她的武功高強,不能掉以輕心。

  要查出妖後的行縱,凌威只剩下一條線索,那便是妙香派往翻天堡臥底的如珠,於是決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機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悅子渴望地說。

  「不,我一個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給我留在這裡照應一切,特別是指揮和組留意玄陰教的動靜,別讓他們乘虛而入。」凌威決斷地說。

  「凌哥哥,我呢?」丁佩囁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這般,別讓我有後顧之憂。」凌威吩咐道。

  ……

  翻天堡築在高山之巔,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凌威自忖要潛進去也不困難,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號後,堡丁便開門迎接,不用多久,便見到了翻天客葉宇。

  葉宇五十開外,短小精幹,只是目光散亂,中氣不足,功力彷彿與陶方相去甚遠,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沒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惕。

  「堡主,陶方可在嗎?」凌威開門見山問道。

  「他出去有點事,很快便回來了。」葉宇目露愁色道:「凌門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葉宇招呼,一個白衣麗人便捧著香茗,從堂後蓮步跚跚走出來。

  凌威呆呆的望著白衣麗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來,讚歎不已,他早知道葉宇好色,而且對女人別有一手,翻天堡裡更是美女如雲,單是十二花使,已是艷名遠播,這趟前來,不獨想與黃櫻再續前緣,更有心一嘗異味,但是怎樣也料不到有這樣出色動人的美女。

  這個白衣麗人眉目如畫,貌比天仙,剪水雙瞳,水靈靈的勾魂奪魄,挺秀的鼻樑,濕潤的紅唇,美艷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沒見漂亮的女人,香蘭、黃櫻不說,花鳳、悅子、和子,還有丁佩,甚至玄陰教的幾個美女,雖然是春蘭秋菊,各有動人的地方,但是與這個白衣麗人比較,總是差了一點點。

  漂亮的臉孔,優雅的儀態,綽約的風姿,已經使人目不暇給,然而身上的打扮,卻猶其使凌威怦然心動,神搖魄蕩。

  她的白衣勝雪,輕柔飄逸的羅裙,貼身適體,優美動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動時,衣袂飛揚,飄飄若仙,彷如雲中仙子,但是絲衣之下,峰巒幽谷兩個重要的地方,透出陣陣紅雲,難以形容的性感誘惑,使人熱血沸騰。

  白衣麗人愈走愈近,陣陣香風撲鼻,更讓凌威神魂顛倒。

  「大爺,請用茶。」白衣麗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轉睛地望著白衣麗人,呆若木雞,失態的樣子,瞧的她臉泛紅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蓮,是十二花使之首。」葉宇目露異色,道:「請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過香茗,心裡暗暗稱奇,這個白蓮實在美的讓人吃驚,黃櫻和白蓮比較,簡直是皓月寒星,怎樣也不能相信同為十二花使中人,還有奇怪的是黃櫻的武功可差得多了,雖然看不出白蓮的深淺,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氣足,舉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風範,就算是葉宇也不能使他生出這樣的感覺。

  「大爺,這茗茶是小女子親手泡製的,還望貴客品評。」白蓮千嬌百媚的說道。

  「好,好!」凌威連聲答應,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會,接著還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

  「凌大爺原來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蓮吃吃嬌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睜開了眼睛,努力裝出色授魂與的樣子,腦海裡卻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來進入翻天堡後,凌威已經生出奇怪的感覺,彷彿平靜的背後,隱藏著說不出的詭異,於是事事留心,直至剛才裝作品茶,卻發現茶香有異。

  得到毒手藥王的毒經後,凌威已是藥物的大行家,他發覺茶香之中,透著一絲芥子的氣味,芥子本是尋常藥物,氣味辛辣,藥性平和,也不會吃壞人,但是毒經裡有幾種歹毒的藥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於氣味特別,所以毒經花了很多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裡的芥子,明顯地經過去味,還雜有其他藥物,然而處理得不好,殘存的氣味可逃不過他的鼻子,雖然以芥子作引的藥物,全是用來禁制武功,不會是害人性命的毒藥,縱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內功化解,但是這時身處險地,實在不宜冒險,搖搖頭便把藥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爺不賞光麼?」白蓮秀眉輕蹙,問道。

  「這杯茶在下可無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憂茶」,喝過之後,永遠無憂……」白蓮歎氣道:「門主要是不喝,只怕不能無憂了。」

  「在下根本就無憂無愁,何用忘憂呢?」凌威怡然自得道,聽得她稱呼也改了,知道變臉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門主真的不喝嗎?」白蓮臉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什麼人?」凌威問道。

  「我家教主也不認得,便和本教作對,真是不識死活。」這時堂後走出三個美女,說話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緊隨其後。

  「什麼?」凌威吃驚道,他怎樣也想不到這個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淫邪惡毒的玄陰妖後。

  「凌威,能夠見到本後,也是你的福氣,要是你答應加盟玄陰教,聽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後寒聲道。

  「我還道玄陰教是以女色作餌,攏絡英雄豪傑,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來傳聞有誤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雲,你要是歸順,總能讓你風流快活的。」妖後道。

  「我家還欠一個丫頭,要是教主有興趣,在下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凌威吃吃笑道。

  「大膽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見到本後還敢饒舌的男人,倒也少見,也罷,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饒你不死!」妖後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緩緩的站起,妖後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輕揮,漫不經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閃不躲,任由掌風擊在身上,她才現出訝色,接著的兩掌,卻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過後,妖後知道遇上了勁敵,也不打話,嬌叱一聲,便展開一輪急風暴雨似的攻勢。

  這一戰打得風雲變色,兩人兔起雀躍,奇招百出,旁觀的葉宇和玄陰三女,更是瞧的目瞪口呆,她們本道凌威如何敵得過使人聞之膽喪的妖後,豈料他不獨有攻有守,有時還逼得妖後左支右絀。

  百數十招後,凌威愈戰愈勇,信心大增,原來妖後的武功雖高,但功力還遜他一籌,而且妖後的招式,盡皆有跡可尋,處處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戰局後,也不急於求勝,一來是無心傷人,二來是有意細看妖後的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輕薄了。

  「你要摸儘管摸好了,這樣欺負人家,算什麼英雄好漢!」妖後忽地住手,挺起高聳的胸膛嬌嗔大發道,原來凌威剛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雖然及時避過,卻也險象橫生。

  「還要打嗎?」凌威賊兮兮地說。

  「先讓人家抹汗成嗎?」妖後風情萬種地從袖裡取出羅帕,輕抹著粉臉上的汗珠說。

  凌威那會反對,看著這樣的美女儀態萬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曠神怡,然而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風撲鼻,腦中一昏,知道著了道兒,說時遲那時快,妖後翩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穴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腳水!」妖後吃吃嬌笑道:「妙香,給他吃了忘憂茶吧。」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瞧得眾人目瞪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動手,但是看見凌威虎目圓睜,大吃一驚,趕忙退了開去。

  「不用緊張,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給制住了,任他是大羅金仙也受不了的。」妖後擺手道。

  妙香看見凌威雖然睜開眼睛,卻是不能動彈,才戰戰驚驚地取過藥茶,在如珠的幫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藥茶灌入口裡。

  「成了,帶他到我那裡。」妖後舒了一口氣,思索著說。

  ……

  凌威靠在香噴噴的繡榻上,身後還墊著兩個軟綿綿的繡枕,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著坐在床沿的玄陰妖後,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點也不像穴道受制和喝下毒藥的樣子。

  「凌威,你真讓人佩服,事到如今,還是這麼鎮靜,難道真的不怕死麼?」

  玄陰妖後定睛地望著凌威說,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氣力消失,不會影響神智,知道凌威還可以說話。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殺我,剛才便可下手,哪用花這麼多功夫,必定是在下還有利用價值吧。」凌威臉露笑容道,他當然怕死,也不是甘於為妖後所用,而是根本沒有受制,隨時可以反敗為勝。

  原來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還能運轉真氣,說也奇怪,真氣一起,迷魂香帕便對他完全沒有影響,但是妖後身法如電,閃避不及,只好運氣護穴,硬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後施毒手,定會暴起反抗的。當妙香餵他喝下忘憂茶時,知道妖後暫時不會殺他,於是任她施為,靜觀其變,這時已經運功解開了穴道,忘憂茶下肚時,也給九陽真火完全化解,不足為患了。

  「你幾次壞我大事,如玉如月縱影全無,看來已經凶多吉少,難道我不殺人麼?」妖後嗔道。

  「那麼教主想怎樣呢?」凌威歎氣道。

  「只要你答應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雙宿雙棲。」妖後媚態撩人地說。

  「在下為何會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問。

  「美人愛英雄,自古而然,有什麼稀奇呀。」妖後雙手扶著凌威的肩頭,迷人的俏臉靠近他的眼前說。

  「倘若在下不識抬舉呢?」凌威按捺著摟抱的衝動說。

  「你不會的,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而且……」妖後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地說道,她出道以來,還沒有碰過一個男人不為她的美色所動,何況凌威見到她後,自始至終,都是色授魂與,更使她充滿信心了。

  「而且什麼?」凌威追問道。

  「……而且你娶了我後,本教每一個女孩子,都可以給你薦寢,這又可樂而不為呢?」妖後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愛撫著說。

  「而且我還中了毒,要不答應,便沒有解藥了。」凌威平靜地說。

  「忘憂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內不能提聚真氣,不是毒藥,不會讓你送命的。」妖後在凌威臉上香了一口說:「我如何捨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應,難道三天後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時只怕你走也走不動了。」妖後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風情,這三天裡,我和幾個姊妹輪著來與你風流快活,你便明白溫柔不住住何鄉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過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為妻,助我辦事,我可不會害你的。」妖後圖窮匕現道。

  「如果教主有心結一段霧水姻緣,我倒是樂於從命,可是結為夫婦,卻難從命了。」凌威尖刻地說:「要是這幾天你逗得我開心,我還是可以考慮添個丫頭的。」

  「你……!」妖後粉臉變色,殺機盈眸,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叫什麼名字,要不要我給你改個名字?」凌威得寸進尺地道。妖後的上半身壓著他的身體,讓凌威清楚感覺她的呼吸緊促、芳心劇跳,知道她氣得不得了,早已暗裡運氣護著要穴蓄勁待發,只要妖後凶心一起,他便會先發制人了。

  「你真懂說笑,名字只是記號吧,叫什麼也沒關係。」妖後幽幽的長歎了一聲,冷峻的臉孔,也變的楚楚可憐,道:「難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麼?」

  「你很好呀,只是我還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歎玄陰妖後真的名不虛傳,喜怒無常,變幻莫測,實在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妖後沒有說話,默默注視著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裡湧起惹人憐愛的迷霧,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輕舒,優雅動人地解開了腰間的衣帶,然後動人地輕扭香肩,白色羅衣便掉了下來,鮮紅色的抹胸便盡現眼前。

  「妾身也有幾分姿色,可以讓你享盡閨房之樂的。」妖後賣弄似的撥攏著秀皮,吸了一口氣,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濕潤的朱唇輕吻著他的臉龐說:「想碰一下我麼?」

  「這個在下可不反對,只是教主可否解開在下的穴道嗎?」凌威正是求之不得,開心地說,但是為免妖後見疑,便假裝仍然受制。

  「這有何難。」妖後抬手拍開凌威的麻穴說:「忘憂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動真力,不然會使氣門受創,那便遺害無窮了。」

  「不會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遊走道。

  「除非你是天閹,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後誘惑地在凌威的懷裡扭動著,玉手探往胯下,在帳篷似的褲襠上搓揉著說。

  「是嗎?那我便讓你死去活來吧!」凌威扯開了妖後抹胸的帶子,探手到胸前,握著豐滿嬌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著說。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後奇怪地輕歎一聲,便熟練地解下凌威的衣服。

  凌威自然盡量予以方便,雙手也還以顏色,只是妖後除了大紅色的騎馬汗巾外,便什麼也沒有了,他輕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這時妖後也脫去了凌威的褲子,看見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訝然低噫一聲道:「這傢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著妖後不掛寸縷的嬌軀,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疵,愈看愈愛,不禁神為之奪。

  「還可以麼?」妖後騎在凌威的腰間,雙手放在頸後,挺起胸膛,展示著那美麗的身體說。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說,她的肌膚幼嫩如絲,滑膩雪白,身段勻稱,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纖巧的小蠻腰,彷彿不堪一握,還有那平坦的小腹,誘人的方寸之地,無處不美,無處不散發著動人的魅力。

  「現在是不是後悔了?」妖後露出勝利的笑容道。

  「我決定了的事是不會後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氣,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撫玩著說。

  「真是不識死活!」妖後悻然道:「告訴你,春風一度後,你便知道我有多好,那時你再求我可太遲了。」

  「為什麼?」凌威笑嘻嘻地說。

  「因為我已經決定施展煐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陽,那時你的內力盡失,便如廢人一樣,你還可以幹什麼?」妖後森然道。

  「難道你不能先讓我樂一趟,然後再作決定麼?」凌威嬉皮笑臉道。

  「從來沒有男人敢拒絕我玄陰仙仙後的,我要你永遠後悔。」妖後咬牙切齒地道:「還有,待會你在極樂之中爆發時,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時候,我要讓你知道,便是讓你樂中有苦,這樣便特別恐怖了!。」

  「這是強姦嗎?」凌威好氣又好笑道:「說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男人,不是白費你的心機麼?」

  「像我這樣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況你根本不是!」妖後握著勃起的雞巴套弄著說。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夠死得風流快活,倒也死而無憾!」凌威哈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後握著凌威的雞巴,在牝戶磨弄了幾下,便沉身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