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一開,紫瓊看見辛鈃全身赤裸,禁不住眉頭一緊,她並非怪責辛鈃和芫花歡好,而是怪他如此大膽荒唐乖謬,說道:「兜兒你怎地如此隨便,倘若有人和我在一起,看你如何是好!」
辛鈃搔頭一笑,立即帶上房門,笑道:「我自然不怕,剛才就算有人和你在一起,也必定不會是外人,要不你也不會在門外這樣說。」
紫瓊瞪了他一眼:「你這個人只懂得狡辯。」不再去理他,向芫花走去,見她低垂著頭,滿臉酡紅,神情扭捏,當下微微一笑,坐到她身旁,輕輕挽住她的手,說道:「有什麼好害羞的,你二人又不是第一次。」
芫花更是羞不可耐,登時臉紅過耳,忙岔開話題:「是有事找我嗎?」
紫瓊搖了搖頭:「我是找兜兒。」
辛鈃在旁聽見,問道:「你和莊主談了半天,想來定是莊上的事了。」
紫瓊道:「是關於映月的事。」當下將她和尚方映雪的說話再說一次,又道:「現在映月已在我房間,由芊芊代為照護,紀東昇和石萬天亦給映雪使開,乘著比刻,你大可放心過去。」
辛鈃道:「莊主思慮果真透澈。但……但要我和映月做這個,總覺不大好。」想到尚方映月畢竟是石萬天的女人,這事若傳了開去,恐怕大大不妥。續道:「況且……況且我剛剛已來了兩次,恐怕精力不繼,難道真的沒有其它方法嗎?」
紫瓊橫了他一眼,笑盈盈道:「好呀,在我跟前竟裝扮起君子來了!說到你的實力,一夜數回,實屬閒事,你拿這些借口來騙誰。現在是救人,並非要你去害人,莫說映月是個頂尖兒的大美女,那女子縱是東施嫫母,鼻塌嘴歪,當此情景,只要力之所為,亦該全力相救。」
辛鈃想到尚方映月的美貌,確實讓人動心娛目,如此麗色,若不心動,除非是個木頭人,當下與紫瓊道:「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紫瓊臉色一沉:「你這人怎地越來越壞,心中明明是想,卻扭捏作態,諸多做作,你真是讓我好失望。」
辛鈃聽後一驚,連忙道:「是……是兜兒錯,你就不要生氣嘛!」
紫瓊道:「我沒有生氣,行事心中坦蕩,光明磊落,這才不失為男子漢大丈夫,你自己仔細想想吧。時間已經不早,這就去吧。」
辛鈃問道:「你不和我去嗎?」
紫瓊搖頭道:「有第三者在場,你說會方便嗎?你或許不介意,但也要為映月想想。你去吧,我在這裡陪芫花說話兒。」
辛鈃也覺得是,穿回衣服去了,來到紫瓊房間,側耳在門外細聽,卻無半點動靜,輕手敲門,不一會,霍芊芊喜恣恣的開了門,一看見辛鈃,便要撲入他懷中。辛鈃一怔,道:「喂!你想怎樣?」
霍芊芊將辛鈃牢牢抱緊,笑道:「人家想抱你嘛。」
辛鈃板著嘴臉道:「不要胡鬧,我是來做正經事。」往床榻上看去,只見尚方映月正仰躺在床,像是已經睡去。
霍芊芊笑道:「你一會和她做這種事,還算是正經嗎?我不理,你若不親我,我就不放手。」說著踮起腳跟,湊嘴要他來親。
辛鈃見她秋波盈盈,含情脈脈的望住自己,不由心中一動,在她粉臉上親了一口,問道:「已經親了,可以了吧?」
霍芊芊搖頭道:「人家要親嘴兒。」辛鈃無奈,低頭剛吻上她小嘴,忽覺一根香舌已闖入他口中,當真又香又甜,一時也不捨放開,二人便這樣站著擁吻起來。
親吻一會,彼此慾火漸濃,辛鈃邊吻邊移動手掌,隔住衣衫,將她一個乳房握在手中,細細把弄。霍芊芊不由身子抖了一下,在他嘴裡道:「嗯,壞兜兒,你摸得人家好難過……」
辛鈃道:「那麼我放手好了。」
霍芊芊不依道:「不行,不准你離開,人家還要,真的好舒服呢,再用力一點好不好。」辛鈃聽著,遂加多幾分手力,弄得霍芊芊整個人又酥又軟,只得使力箍緊辛鈃的腦袋。
如此弄了片刻,辛鈃突然清醒過來,將霍芊芊輕輕推離身子,搖頭道:「不能再擔擱了,你且出去,我要為二莊主除毒。」
霍芊芊正美在頭上,如何肯放手,使勁攀住他道:「人家還要。」
辛鈃道:「紫瓊無事不知,若知你這樣歪纏不休,必定不高興,難道你不怕嗎?」霍芊芊聽後一想,終於依依不捨的放開辛鈃。
霍芊芊撅起小嘴道:「好吧,但你完事後來找我好嗎,人家好想你喔。」
辛鈃親了她一下:「我也不知要在這裡待多久,要是能馬上能把魔毒除去,自然不成問題,就恐怕沒這麼順利,你且先回房間,倘若不見我來,就不用等了,先去睡覺,但我應承你,明晚准不讓你失望。」
霍芊芊聽得心頭甜絲絲的,回吻他一口:「說話可要算數,不能賴皮喔。」
話後一笑,走出房間。
辛鈃待霍芊芊離開後,回一回神,往床榻走去,細細打量,見尚方映雪一身鵝黃紵絲衣衫,美目緊閉,睡得正香。辛鈃平日雖和她常有見面,但都是一過眼兒,不曾敢正望一眼,直到此刻,方能仔細一睹嬌容,但見五官精緻秀美,膚如雪脂,這般仙姿玉質,猶勝毛施淑姿,實是個世所難尋的絕色美人。
看著這個秀雅冶麗的美人兒,辛鈃也不由嚭嚭地,一時無法定神,再多看幾眼,一股齷齪的心思,勃勃然浮上心頭,不禁將眼下之人和她姊姊相媲美,暗想:「姊妹二人同父母所生,臉容輪廓,果然有幾成相似,但終歸仍有差別。映月的美貌,透著些許嬌俏活潑的味兒,而姐姐映雪,卻多了幾分清麗文雅之氣,真個是各有各的美,一時難分軒輊。」
辛鈃看得心醉癡迷,慢慢走上床去,用手輕輕推了她一下,尚方映月「嗯唔」一聲,只微微一動,卻不醒轉。辛鈃心想:「練武之人,豈有睡得如此春夢沉酣,倘若我是壞人,豈不讓我為所欲為。」接住一笑,再推她一把,方見她悠悠醒過來。
尚方映月睜眼一看,見是一個男人,微吃一驚,旋即寧定下來:「原來是辛少俠,芊芊姑娘呢?」
辛鈃見她認出自己,不像剛才被救出時的樣子,輕輕笑道:「休息過後,映月姑娘似乎有了好轉。」
映月點點頭:「紫瓊姑娘剛為映月治理過,精神確實清醒不少。對了,紫瓊姑娘剛才與我說,說我曾被妖魔所惑,身上中了魔毒,又說少俠會來為我解毒,這是真的嗎?」
辛鈃頷首道:「確是如此,但紫瓊可有和你說解毒的方法?」
尚方映月搖了搖頭:「沒有。」辛鈃無奈一笑,心想紫瓊當真好關照,如此難以啟齒的事,竟留下來讓我說。躊躇半日,仍是鼓足勇氣說出來。尚方映月聽得心驚脈跳,原本微帶蒼白的俏臉霍地紅了。
辛鈃看著她那桃腮羞態,真個燕妒鶯慚,一時也道不盡。忙即收撮心神,說道:「映月姑娘莫怪,只有這個方法才能除卻魔毒,並非辛某存心冒犯。」
尚方映月外表雖是秀美清純,或許是受走婚風俗影響,致對性觀念卻並不如何重視。她自十五歲上,便已糊里糊塗和弟弟紀東昇弄上,後動情於石萬天和義父紀元維,加之她美貌出眾,性子開朗,自然惹得莊上男子麇集蜂萃,在這情景下,難免招引一些風流放誕、霧水情緣。
自她當初看見辛鈃後,見他不但武功高強,人兒又俊美倜儻,神姿高徹,莊內誰人能及,就是石萬天,仍要遜他幾分,尚方映月對他豈能不留上心,今聽聞辛鈃的說話,臉上雖呈嬌羞,心裡卻欲動情濃,暗自允了。遂與他打個腆態,聲如蚊吶道:「你是為我好,人家怎會見怪。」說到後來,幾不可聞。
辛鈃倒感侷促起來,吶吶說道:「那……那麼我為你寬衣好嗎?」
尚方映月雖是風流好淫,但辛鈃終究是外人,羞意頓生,忙說道:「不,我自己來,你先背過臉去。」
辛鈃自當遵依,下了床榻,背向身子,順帶動手脫衣。
尚方映月雙手解衣,眼睛卻直盯著辛鈃,瞬也不瞬,唯恐辛鈃突然轉身似的,待看見辛鈃健碩魁梧的背部,芳心猛地一跳,只覺口燥唇乾,臉上發暈,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
辛鈃將身上衣服脫去,見身後全無動靜,問道:「我可以回過身來嗎?」
這時才聽得尚方映月輕嗯一聲,辛鈃緩緩轉過身軀,見尚方映月仍仰臥在床,身上卻多了一張薄被,把頸項以下的身體全然蓋住,美目睜得圓溜,嘴兒半張,怔怔的盯著自己的下身。
辛鈃一看她的表情,自當明白七八分,心想:「映月年紀尚稚,看見男人的裸軀,難免會感到害羞。」但他又如何得知,說到性愛方面,她卻比辛鈃經驗豐富多了,她之所以呆楞,卻是看見辛鈃身下的巨物,如此碩大奇偉的寶貝,她還真是首次看見。
尚方映月怔了一會,頓覺失態,忙抽離目光,別過頭去,生怕讓辛鈃看輕了,饒是這樣,腦子裡仍殘留著那巨棒的影子,心中怦怦直跳,自想:「那傢伙尚未勃起,便已如此巨大,要是硬將起來,真不知是何等樣子?」思想中,不禁又怕又愛,一時丟魂失魄,恍惚不寧。
辛鈃上得床榻,竟不知如何入手才好,若附身上去,又怕唐突佳人,目光到處,見她全身雖讓被子屏蔽住,但一副苗條誘人的輪廓,依然清楚入眼,尤其胸前那兩座嬌人的玉峰,峭峻挺拔,形成一道優美的圓弧,著實誘人心脈,巴不得立即將薄被掀開,一睹究竟,但總覺不好意思。
尚方映月見他只是坐著,久無動作,心中不解,終於忍耐不住,燒紅著臉吶吶問道:「你……你不是要和人家解毒嗎?」
辛鈃給她一問,登時不知如何回答她,但細細一想,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便道:「那……那我開始了。」
尚方映月連忙閉上眼睛,再輕輕點下頭,隨即發覺身上微微一涼,被子已給人慢慢掀去,渾身血脈不由騷動起來。
辛鈃頓覺眼前一亮,一具冰肌玉骨的美軀,倏忽躍入眼中,但見她肌理瑩潔,如玉如雪,全身上下,無不勻稱優美,而胸前一對美乳,巨大而堅挺,襯著一條小蠻腰,當真美得難以形容。
看著這具香培玉篆的雪軀,尚方映雪的倩影又再浮現起來,心中暗想:「聽紫瓊說,映雪和我將會成為夫妻,此乃天注的姻緣,而映雪的樣貌身材,固然當世無匹,絕對不下她這個妹子,如此說來,老子豈不是姊妹同收?咦!又似有點不對,映月的意中人,不正是石萬天嗎?罷了,罷了!其實能和映雪做夫妻,已是老子天大的福氣了,怎能如此不知足。」
就在辛鈃胡思亂想間,忽聽得尚方映月輕聲道:「你……你在想什麼?」
辛鈃一怔,搔頭笑道:「沒有,沒想什麼。只是……只是覺得你很美。」
尚方映月聽見他讚美,自然歡喜,便與他輕輕一笑:「沒想你和其它男子一樣,都是口甜舌滑。」
辛鈃微笑,順勢趴到她身上,將她壓在身下,豈料二人身體才一接觸,彼此均是一顫,辛鈃深深吸了一口氣:「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嗎?」
尚方映月被這俊男一抱,早已神怡心醉,見問只是一笑,岔開話題,瞧著辛鈃的眼睛道:「辛少俠,你是來給我解毒呢,還是來挑逗我?」
辛鈃見她羞容漸歇,言語亦看看放開,方纔的侷促感立時化為烏有,笑道:「實話實說,兩者都有,若不把你的情慾挑起,咱們又如何交合,無法交合,又如何驅毒。還有,不要再稱呼我辛少俠,叫我小名兜兒吧,這樣會親切些,我也聽得舒服。」
尚方映月見他說話露骨,心中微微一蕩,說道:「前時曾聽紫瓊姑娘這樣叫你,已覺得奇怪,原來是你的小名,倒有趣得緊。既然我叫你的小名,你亦該改改口,不要二莊主前,二莊主後的叫,你也叫我名字好嗎?」
辛鈃道:「怎會不好,只怕給莊裡的人聽見,有點不大好。」
尚方映月道:「在外人面前,你愛叫什麼便叫什麼,但在私底下,卻不准你叫我二莊主。」辛鈃只得含笑點頭,忽見尚方映月眼波流動,暱聲道:「對了,你想怎樣挑逗我?」
辛鈃一笑,將臉貼到她鼻尖:「像這樣。」右手已拿住她一個乳房,著手飽滿滑膩,美快難言,接著輕捻乳尖,尚方映月嚶嚀一聲,遍身都軟了。
只見辛鈃猶如亢龍得水,越弄越發恣情放縱,尚方映月滿腔慾火,立時被他挑了起來,渾身酥麻舒爽,肢骨如綿。
紫瓊雖以仙法貫通尚方映月的靈台,讓她不致終日昏昏沉沉,卻除不去她體內的魔氣,這時經辛鈃一輪把玩,淫邪魔毒立時被牽引出來,勃騰騰的,無息無止。忽見尚方映月輕呼一聲:「兜兒!」雙手繞上他脖子,朱唇微啟,一根香舌直送入辛鈃口中。
辛鈃淫情正熾,怎經受得此逗弄,二人嘴唇一合,已吻得如火燎原,難以遏止。辛鈃為求要她上火,自然使出渾身解數,一手撫乳,一手探到她下身,沒想一摸之下,已見流涎布液,滿手泥濘,心裡不由一喜。
尚方映月閉目承歡,任他肆意摸索,只覺辛鈃雙手如有魔法般,直是撩魂奪魄,心神盡失,渾不知身在何處。這時在她心中,便只有眼前這個翩翩美男子,只消他隨意一摸,輕輕一碰,亦覺妙不可言,現給他上中下三路佔盡,身子早已寸寸皆酥。
辛鈃抽離嘴唇,見身下人兒雙頰如火,星眸如絲,猶如醉酒一般,真個美得不可方物,看著看著,心頭一熱,低聲問道:「瞧此情景,似乎行了,想我進去嗎?」
尚方映月欲動情濃,凝視眼前的俊男,微一點頭:「你……你輕點。」
辛鈃一笑,脫口而出:「你又不是第一次,害怕什麼……」才一說完,便覺自己口不擇言,但話已出口,再也無法收回,把眼望向尚方映月,見她羞得耳根都紅了,心裡更是大悔。
尚方映月直來與莊上男人交歡,都是了無掛礙,放縱自如,聽了辛鈃的說話,乍然聽著,雖感害羞,但只是一霎而過,心中卻不甚介懷。
辛鈃手持巨棒,將個頭兒抵住花戶,稍稍磨了幾下,尚方映月已是腰搖腿繃,難過起來。辛鈃見她眉梢眼角已盈滿春意,汪汪欲滴的美眸,像快要淌出水來似的,心中暗自一笑,腰下使力,龜頭猛地擠了進去。
尚方映月給巨物一闖,嬌嬌悶哼一聲,只覺那股壓迫力大得驚人,旋覺龜稜刮著嬌嫩,一沉到底,正點著嫩心子上,直美得魂飛半天。
辛鈃見她膣腔奇窄無比,不禁心都酥了,低聲問道:「感覺還不錯吧?」
尚方映月微微喘氣:「你好大,脹得好厲害!」
辛鈃又問:「那是好不好?」尚方映月卻不答他,只把頭一點。辛鈃一笑,便即挺直身軀,將她雙腿貼在腰間,低頭下望,始覺那物極其入眼,鼓鼓囊囊,鮮嫩無比,猶勝白紵鵝脂,正自顫顫巍巍的含著自己。辛鈃暗叫一聲妙,忙即晃動腰肢,連番抽搗,才數十合,便見水兒洶洶,宛如激筒一般,往外直冒。
尚方映月見他雙眼盯著羞人之處,心想:「都……都給他全看去了,真個丟死人,但他既然愛看,也只好由他。」看見辛鈃那貪婪無厭的眼神,一發如醉如癡。
辛鈃一面密密抽戳,一面盯住身下的美人兒,見她神情嬌慵,美目如絲,說不出的可愛動人,心中一蕩,腰下漸漸加力,記記直頂花心嫩處。
尚方映月一時挨不過,嬌呼一聲:「好深。」蕊眼一酸,忙將粉臀高高翹起,身子抖得幾下,登時丟得香魂杳然,如在雲端。
辛鈃見她洩得骨軟筋酥,心中不忍,停下動作,趴回尚方映月身上,伸手輕撫她俏臉:「沒料到你這樣敏感,才不久工夫,便已忍受不住。」
尚方映月緩緩張開眼睛,雙手抱住他頭頸,柔聲道:「都不是因為你,弄得人家如此舒服,叫映月怎能忍。」
辛鈃笑道:「當真?哪裡舒服?」
尚方映月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你這人好壞,怎可以這樣問人家。」
辛鈃道:「就答我吧,兜兒愛聽。」接住用力一頂,龜頭又碰著深宮,一陣酸麻劃過美人全身,忍不住「嚶」一聲叫了出來。辛鈃續道:「答我。」
尚方映月知他有意捉弄,要聽些淫話兒,只好輕聲道:「就是……就是人家的小穴兒嘛。」說罷臉上又是一紅,把頭埋在他頸窩。
辛鈃滿意地一笑,腿股疾晃,巨龍連番深闖,只往那花心子埋手。
尚方映月給他頂得五腑俱麻,身子頻頻嬌顫,只得緊抱住他,咬唇死忍,怎料辛鈃一下重過一下,尚方映月再也擋不住,顫悠悠求饒起來:「不要碰……那裡已不行了,會丟……」
辛鈃搖頭道:「停不下來,我亦快要去了,和我一起去好嗎?」
尚方映月聽著,將他抱得更緊,四支死死纏著,抬臀送穴,著力迎湊。辛鈃又是數十下,洩意越濃,叫道:「要……要來了。」
辛鈃說話甫落,精關立時大張,陣陣熱漿直送蕊心。
尚方映月給那炙熱一迫,心魂皆酥,就在將洩慾洩間,忽覺頂著深處的頭兒生出一股吸力,一絲一絲的把陰精抽了出來,不禁大吃一驚:「我……我!」還沒說完,隨覺陰精亂射,丟得死去活來。
辛鈃自當知道是什麼原因,當下緊緊抵住深處,不敢挪移半分,直至尚方映月洩盡,方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