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兒頹然若醉,全身顫抖不已。辛鈃一個翻身,趴到她身上,緊緊擁抱住她,卻見她神情渙散,美目迷離倘恍,如夢乍回,不禁微微一驚,問道:「你還好嗎?」
只見筠兒緩緩張開眼睛,瞧著辛鈃輕輕一笑:「我沒事,只是剛才太激烈了,幾乎回不過氣來!」接著玉手在褥子一抹,立時驚訝起來:「啊!怎……怎會濕成這樣子?」
辛鈃笑道:「剛才你如同撒尿似的,自然會變成這樣子。」
筠兒臉上一紅,連忙道:「你且讓我起來把褥子換掉。」
辛鈃搖頭道:「現在換過,一會兒又弄濕了怎辦!」說著把頭一低,已吻住她櫻唇。筠兒全不忸怩而避,一對玉手圍住他脖子,朱唇綻開,乖巧地接納他侵入的舌頭,登時你含我吮,擁吻在一起。
筠兒感到辛鈃吻得越來越熾熱,狂猛的激情讓他變得有點粗魯,但這股粗魯,卻讓她越發迷失沉醉。
辛鈃抱著這個細皮白肉的嬌軀,一團慾火不住在體內翻騰,下身堅挺的慾望顯得更滾燙,正自牢牢的抵著她挺動,害得筠兒的心花一朵朵地怒放,把僅有的少女矜持全然拋卻,玉手移到他下身,把這根可愛的大傢伙緊緊握在手中,氣喘喘道:「筠兒想……想要,給我……給我……」
筠兒抬高臀部推擠他,表示她的渴求,然而辛鈃卻不著急,吻過她纖細粉嫩的頸項,繼而含住她耳珠,拉拉扯扯的吸吮起來。筠兒的氣息變得加倍沉重急促,但辛鈃全不理會,右手蓋上她一邊乳房,一面把玩,一面在她耳邊道:「喜歡我這樣摸你嗎?」
這句挑逗說話極度溫柔,卻又相當誘人,筠兒不由嗯了一聲,馬上作出回應:「喜歡,筠兒好舒服!好想……好想你插進來。」
辛鈃道:「你先用小嘴為我撫慰一會,我才給你。」
筠兒自當然不會反對,說道:「你且讓我起來,好嗎?」
辛鈃擁抱住她一個打滾,改為女上男下,道:「你掉過身子去,我也想看看你的小寶貝。」
筠兒雖感害羞,但依然照做,掉轉頭趴在他身上,一對美腿大大的張開,跨在辛鈃的頭上,一個鮮嫩迷人的花穴兒全坦露在他眼前。筠兒玉指輕舒,握住那根駭人的巨棒,細看之下,果然比之前時又大了幾分,芳心倏地一驚,心想如此粗大之物,實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就在她還沒轉念之際,忽覺穴兒被手指張開,接著肉芽一酸,已被辛鈃含在口中,一陣難言的快感直竄上腦門,禁不住螓首一仰,輕輕「啊」了一聲,想記自己溪壑畢露,更加臉紅耳赤,腆然難安。
辛鈃含吮一會,說道:「好一個鮮嫩紅潤的小寶貝,味道果然不錯。」
筠兒聽得羞澀難當:「辛少爺不要再說,羞死人了……啊!不……不要這樣掘,筠兒會……會受不住……」
辛鈃笑道:「倘若受不住就再噴一回是了。」
筠兒被他雙指連番扣挖,登時美得飄飄欲仙,望著眼前這根雄赳赳氣昂昂的巨物,再也忍受不住,小嘴大張,馬上把那顆頭兒納入口中,使足氣力吸吮起來。
如此你來我往,直弄了半盞茶時間,筠兒終於抵擋不過,又再撲嗤嗤的噴出水來,把個辛鈃弄得滿臉盡濕,彼此方興盡罷手。筠兒洩得渾身發軟,滾臥在床。
辛鈃見她滿眼水霧迷離,不停喘著大氣,便知她高潮未退,當下移到她胯間,扳開那對修長的美腿,露出一個豐腴碩美的小穴兒,卻見玉蛤歙張,水流交股,早已濕得一塌糊塗。
筠兒仍是似醉如癡,卻也明白將會發生何事,淫興頓生,伸手抓住辛鈃的玉龍,滿眼春意道:「這樣碩大嚇人的東西,你……你須得慢慢來,筠兒實在有點害怕!」一面說著,一面把個龍頭在穴縫亂蹭。
辛鈃見著這般淫情浪態,便知她心口不一,索性調侃她一番,說道:「你這樣一個小小的花穴兒,也難怪你會害怕,其實我也有點擔心,要是弄痛了我的小筠兒,又如何能安。既然這樣,倒不如便到此為止,你道好嗎?」
筠兒聽得大急起來,牢牢握住玉龍不放,心中罵道:「你這個人真是,人家才只是說說而已,連這樣也看不出來,可真是笨得到了家!」不由急道:「不……筠兒想要,來嘛!」筠兒實在怕他捨己而去,忙即把頭兒抵緊洞門,腰肢一送,連頭帶冠已給她含住。
辛鈃只覺龍頭一緊,卻被腴嫩膩滑的玉蛤箍住,頓時美得噓了一口氣,讚道:「你好緊好濕,好像比前時緊多了!」
筠兒給巨棒一撐,爽得連打幾個哆嗦,見說張大美目盯住他,說道:「真的……真的很緊,只是一個頭兒就美死人了!辛少爺來吧,求你填滿……填滿筠兒,好嗎?」
辛鈃咧嘴一笑,腰板著力往前一送,聞得「吱」的一聲,一大股水兒立時被壓了出來,巨棒竟進了大半根:「嘩唷!箍得好緊,真舒服!」便即慢慢抽插起來。
「啊!」筠兒掩著嘴兒輕叫一聲:「你……你太粗了,又這麼燙人……」
辛鈃笑問道:「你喜歡還是不喜歡?」
筠兒一面「喔喔」嬌啼,一面點頭:「喜歡……啊!不要碰那裡,好酸好麻,不能再碰……不行,要……要尿了!」果然才一說完,一股溫熱從深處迸射而出,竟丟了一回。
辛鈃沒想她會這麼敏感,只幾個起落便抵受不住,不由俯下身來,摟抱住她道:「好沒用的筠兒,兩下子就洩出來。」
筠兒羞答答的把頭藏在他頸窩,輕聲道:「還……還不是你,每一下都頂著人家那裡,叫……叫人家怎受得住。」
辛鈃一笑:「受不住即是代表舒服,要不又怎會馬上高潮。」
筠兒用力扭住他脖子,說道:「我也不知道,只給你輕輕一碰,便覺酸溜溜的,卻又有點美甘甘,加上你……你這麼粗,頭兒又這麼大,總是刮著人家的嫩肉,就連心兒也給你刮出來了!」
辛鈃暗裡一笑,說道:「聽你這樣說,我真的不敢再動,若然再一抽動,你又受不住要洩,豈非大傷身體,這如何是好?」
筠兒不知辛鈃是存心揶揄,還傻乎乎信以為真,心中一甜,柔聲道:「你對筠兒真好,但這樣不行,要你這樣憋著不射出來,會很傷身的,筠兒捨不得你這樣。況且你如此……如此硬塞著不動,人家就更難過。」
辛鈃笑問道:「這樣說,你想我怎樣做?」
筠兒親暱地抱緊他,雙目儘是柔情:「筠兒好想你動,快一些也不打緊,只要能讓你盡興,什麼也不重要,況且人家也會快樂。」
辛鈃見她說得毫不矯飾,滿是情意真摯,也大為感動,在她俏麗嬌嫩的小臉親了一口,右手攀上她一邊乳峰,輕緩揉搓,下身徐徐抽動。
筠兒在辛鈃溫柔的賜賚下,充實的快感越發強烈,只覺辛鈃的動作漸漸加快,每一深送,均直抵花宮,弄得她雙腿簌簌抖動,股間麗水橫流,漫溢四周。
辛鈃同樣被那緊暖擠得密密匝匝,若非她水分充沛,恐怕寸步難移,正殺得興起之際,驟覺筠兒使力箍緊自己腦袋,口裡呵呵叫道:「又要來……又要來了,不要停……千萬不要停,啊!射……射了……」
只見筠兒渾身抽搐個不停,又再攀上悅愉的高峰。辛鈃並沒有停頓,依然狠抽疾搗,笑問道:「說與我知,是不是很爽?」
筠兒失神地點著頭,有氣無力道:「爽……好爽……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實在好棒了,不用憐惜我,人家還想要……」
辛鈃一笑,坐直身軀,雙手握住她纖細欲折的蜂腰,又再急急投送,只見粗壯碩大的巨龍不住地出入,「噗唧,噗唧」的扯得水花四濺。而筠兒一對美乳,卻被撞得滾上滾落,搖曳擺動,晃悠個不停。
筠兒在強勁的沖激下,只得緊咬小手,苦顏強忍。然而,下身卻挺動個不停,著力迎湊。
辛鈃見她情動難抑,滿臉儘是迷醉之色,更顯她俏麗動人,也不由看得癡然若醉,下身動得更狠更猛,如此疾攻數百下,再也忍受不住,腰眼突然一陣酸麻,雙手牢牢抓住她纖腰,噗嗤嗤的洩了個痛快,接連幾發,直洩得涓滴不剩,方軟倒在她身上。
二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處,彼此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待得平緩過來,辛鈃輕撫著她那紅鼕鼕的俏臉,說道:「今次真是舒服,你呢?還好嗎?」
筠兒抱住他親了一口,微笑點頭:「美得快要升上天,多謝你!」
二人纏綿一會,不覺雙雙進入夢鄉,待得筠兒醉轉過來,已是掌燈時分,忙即匆匆穿衣離榻,走出房間為辛鈃準備晚飯去了。
次日早晨,辛鈃絕早起床,筠兒為他梳洗完畢,二人便離開房間,剛走過一條長廊,忽見李隆基迎面走來,辛鈃上前道:「李大哥好早啊。」
李隆基微微一笑:「辛老弟你也早呢,今天這麼早便去練功?」
辛鈃道:「不是去練功,只想到城裡買點東西,你知我初來京城,正是人生路不熟,便叫筠兒陪我走一趟。」
李隆基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也不阻撓老弟了。」
辛鈃笑道:「你我兄弟一場,說什麼客氣話,倘若老哥沒有事,就一起走走如何?」
李隆基善與人交,向愛結識英賢,雖見辛鈃年紀輕輕,倒是個熱血男兒,對他早已存著好感,視若摯友,現聽他這樣說,當下說道:「若然不打擾老弟,隆基奉陪就是。」三人並肩離開楊府,逕往長安城走去。
晨光初上,遠遠便看見城中一座殿宇,巍峨高峻,竟高出平地數十丈,只見青灰殿頂,翠綠屋脊,紅柱粉牆,鎏金門窗,盡皆盛妝艷飾,莫不斑斕淋漓。
辛鈃望著這座天宇中的雄殿,徐徐說道:「好一座闊大不羈,氣度非凡的宮殿!這就是咱們的大唐帝國了!」
李隆基道:「這是屹立在龍首原上的含元殿,但凡有國家儀式大典,都是在含元殿舉行,」千官望長安,萬國拜含元「,說的就是形容大朝會的盛況。」
辛鈃含笑問道:「老哥是皇親國戚,這座含元殿你是常來的了?」
李隆基搖了搖頭:「也不是,小時陪著父親,確常在皇家宮苑出入,這幾年因身處外地,且回來不久,再也沒進過去了!」
辛鈃不解道:「這倒奇怪了,以你老哥一表人才,又是龍孫帝子,莫說在宮中領個要職,便是王侯將相,也應該不成問題吧?」
李隆基歎氣搖頭:「老弟你有所不知了,目下形勢,可說今非昔比,當朝天子雖是我的三伯父,只是……唉,不提也罷!」
辛鈃更加不明,正要發問,忽聽得身旁的筠兒道:「李公子不肯奉職,莫非是為了韋皇后的事?」
李隆基聽得眉頭一揚,心想這個丫頭見事倒也透徹,歎道:「這幾年我身在潞州,擔當別駕一職,但我這個剌史佐官,只是一個閒官,可說並無實職,閒時便約些同僚吃酒打牙兒,對宮中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
辛鈃聽見瞪大眼睛:「你好歹也是個小王爺,竟……竟去當這種差事?」
李隆基笑道:「這也沒什麼不好,我當時年紀尚輕,就是給我高官重職,我自己也擔當不來。那時我在同僚口中得知,自從阿母子崩駕,宮中已變得不成樣子了!」
辛鈃問道:「阿母子?這人是誰吶?」
李隆基微笑道:「阿母子就是武後,宮裡的人直來都是這樣稱呼她。」
辛鈃「啊」了一聲,頓即恍然,李隆基續道:「我三伯父雖然天性懦弱,登極之後,就更加不堪,便如著了魔似的,變得是非不分,親疏不辨,黑白不明,忠奸不清,凡事不論大小,全由他老婆女兒擺佈!現在國家一切大權,都落在韋後手中,宰相以下的重臣,無一不是她的親信。莫說是我本人,便是我父親和姑母太平公主,同樣被她排斥在外!我不妨與你們說,在目前這種環境下,只要有丁點兒言行不慎,咱們李唐宗室隨時都有滅門之禍!」
辛鈃聽完他的說話,心中不由一凜,忽地想起宮中那個妖孽來,低頭想道:「莫非這一切都是那個惡魔所為?就算皇帝再窩囊,決不會變得如此快,除非鬼摸腦殼,或是腦袋給驢子踢了一腳,方會這樣。但妖怪肆虐宮闈的事,我要不要和他說好呢?」
李隆基見他低頭沉思,正想得鄧鄧呆呆,問道:「老弟想著什麼?」
辛鈃猛然醒轉,抬頭道:「老哥,你既能全不避諱,傾心吐膽的把這事說與我知,無疑是當我是至親兄弟,辛鈃不能不把這事說你知。」
李隆基茫然不解,怔怔的望住他,說道:「你我義同骨肉,辛老弟但說無妨,到底是什麼事?」
辛鈃道:「我認為皇宮裡有妖怪出沒。」
李隆基和筠兒齊覺一驚,一時難以置信,李隆基道:「你……你是說笑吧?
鬼神之說,豈能當真!「
辛鈃道:「我沒有騙你,你知我自小學道,興妖作孽,焉能逃出我的法眼,況且紫瓊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前時也有和我說起此事。皇宮之內確有妖氣裊繞,以衛社稷,必須早早斷除,方可屏絕後患。」
二人聽他說得煞有介事,不由有幾分相信,李隆基問道:「聽老弟你這樣說,該如何應付才是?」
辛鈃道:「紫瓊曾說這妖孽厲害得緊,要把他找出來並非容易的事,我和紫瓊早已籌商對策,打算找機會潛入宮中。這樣做雖然有點危險,更不知能否找得到這妖物,但為了匡時濟世,光復社稷,就是再艱難也得一試。」
筠兒吃了一驚:「辛少爺……你……你要進宮和那妖怪周旋,能……能鬥得過嗎?」
辛鈃搖頭道:「我也不知能否拾掇他,只得盡力而為。我這段日子埋首練功,便是為了這個原因。」
李隆基對妖魔一事仍是半信半疑,雖然這樣,但見辛鈃如此浩然正氣,心中好生感動欽佩,當下道:「老弟不怕涉危履險,視險如夷,實在教人敬佩!但要潛形入宮,確實不容易,恐怕老弟難以做到!雖然我在宮中沒有供職,但朋友知交倒也不少,待我與他們打點打點,為老弟尋個職司,你道如何?」
辛鈃笑道:「老哥的好意,兄弟先在此謝過!但這個妖物深藏宮中興風作浪,且能撥亂朝綱,必是隱藏在皇帝身邊,方能操控朝政,一般職位,恐怕難以接近皇上。」
李隆基點頭一笑,說道:「瞧來也有道理,要接近皇上,除了他身邊的太監,相信也沒有多少人!」
辛鈃連忙道:「你不要說笑,要我做太監,倒不如要了老子的命。」
筠兒聽見,不禁掩著嘴巴「噗哧」一笑。
辛鈃笑道:「其實我和紫瓊已想到一個方法。」當下便將他如何認識崔湜和上官婉兒,打算倚仗他們的勢力混進入宮,一一全與他說了,關於窺視上官婉兒淫行一事,辛鈃自然隱去不說。
李隆基聽畢,搖頭歎道:「我認為不妥,你可知道二人是什麼東西?」
辛鈃點頭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上官婉兒是皇帝老子的小老婆,崔湜卻是她的姘頭,但這是他們的事,與我何干。」
李隆基道:「話可不是這樣說,崔湜這個小子早就臭名遠播,宮內宮外,無人不知,還有這個上官婉兒,直是個沒槽道的行貨子,姘頭一個接一個!此女和韋後同是一窩兒,樹立私黨,廣納賄賂,無所不作,你沾帶到她身上,沒的污了自己名頭,該得三思才行。」
辛鈃笑道:「我正懷疑那個妖物附在這些人身上作怪,只要能混在他們中間,就更容易尋得那妖物所在,要滅魔除妖,就不能顧忌太多。」
李隆基沉思一會,也覺有點道理,說道:「老弟此舉如入鮑肆,韋後身邊儘是些小人之輩,萬事須得小心。」
辛鈃道:「這些人我辛鈃倒不放在眼裡,諒他們也不能對我怎樣,只是隱在一旁的妖孽實非易與,我是否能敵得過他,確實沒多大把握。」
筠兒滿臉憂色,說道:「既然這樣危險,你……你不如另想他法,不要冒這個凶險,好嗎?」
辛鈃見她一臉焦心毀顏,心下感激,當即笑道:「我會盡量小心行事,筠兒你不用太過擔憂。」
筠兒說道:「你要去對付妖魔鬼怪,又怎叫人不擔心!」
李隆基道:「筠兒就說得對了,邪魔妖怪可不同一般人,要對付他們,並非單憑武功便能成事,若然危險,依我看還是算了。」
辛鈃雖然明白二人是對自己好,但玄女娘娘既然派遣彤霞來此相助,無疑是下了旨意,但這事又豈能和他們說,現聽見李隆基的說話,也只好微微一笑,說道:「難道你想李唐江山落在他人手上?」
李隆基忙道:「當然不想。」
辛鈃道:「既然不想,就先要把宮中的妖物剷除,方可有望。」
李隆基登是無語,一時竟難以反駁。辛鈃笑道:「不要再說此事了,總之我一切小心就是。」
說話之間,不知不覺已來到長安縣的光化門,進入光化門,便是永安渠,此渠流經修德和輔興兩坊,西面卻是店舖林立的安定坊,古樸盎然的千福寺,直挺挺的兀立在三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