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辛鈃二人來到屋後,原來是個後花園,其時太陽早已下山,正是掌燈時分,但園中闃寂無人,靜謐一片。
辛鈃心想:「這裡怎地一個人也沒有,從僕守衛都不見一個,顯然全被崔湜遣開了。」再想:「看來也不足奇怪,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寧可讓人知,莫要讓人見,其實人言籍籍,這等掩耳盜鈴之法,又管得什麼用!」
紫瓊輕聲說道:「你看,星霜池榭就在那邊。」
辛鈃望去,看見花園盡處,有個偌大的荷花池,池的中央,卻有一座六角型建築,外形相當特別,簷牙高啄,像似一座亭子圍了六堵厚牆,圍牆約有人高,並無窗戶,牆頭至屋頂,卻留了數尺空間,只有幾根大柱支撐住屋頂,乍看之下,只覺亭不像亭,屋不像屋,妙盡其趣。亮晃晃的燈火,正從空隙處透將出來,明亮耀眼,料得五人正在屋內,辛鈃道:「咱們過去。」
紫瓊拉住他道:「不用急,你握住我的手,千萬不要放手。」
辛鈃頓感奇怪,笑道:「我才捨不得放手呢,最好永遠就這樣握住。」
紫瓊道:「你不要會錯意,我一身白衣,在夜間容易被人發覺,只好施法隱去身子,你只要握住我的手,彼此連成一體,外人就看不見你我了。」
辛鈃笑道:「要連成一體,應該用下面才對,你我榫頭榫眼一合,剡木相入,穩穩當當的,雷也打不開,橫豎隱身後又沒人看見。」
紫瓊抬起玉手,打了他一個粟爆,佯嗔道:「你再敢亂說!」
辛鈃摸摸頭頂痛處,說道:「這門隱身術好玩得緊,你非要教我不可,但有點美中不足,咱們隱身後,豈不是讓我看不見你!」
紫瓊微笑道:「旁人雖然看不見,咱們自己是看見的。」說話甫畢,只見紫瓊櫻唇翕動,默念仙法,片刻法成,說道:「現在可以過去了。」
辛鈃全然不覺自己有何異狀,問道:「咱們已經隱身了麼,怎地我感覺不到?」
紫瓊道:「我不是說過,只有外人看不見,自己依然如常麼。」
二人手牽著手來到荷花池畔,見有一條小橋和池中屋子相接,走過小橋,已隱隱聽得屋內傳來嘻笑話聲,辛鈃和紫瓊互望一眼,彼此微微一笑,只聽得紫瓊低聲道:「咱們使用飛身托跡,穿牆而入。」
飛身托跡除了「飛身」能疾行神速外,「托跡」便是能隱跡藏身於物,並有穿牆過物之能。辛鈃對這門仙術早已滾瓜爛熟,當下二人念起仙咒,越牆而進。
進得裡面,見有一面平滑光亮的寢台,約有七八尺見方,一尺餘高,石台之上,空無一物,而地面上卻鋪以青石,團團熱氣,瀰漫滿室,淙淙瀝瀝的流水聲,不住傳入耳中。
二人正在納悶,忽聽得一陣笑語從隔壁傳來,辛鈃看見盡頭處有個門口,輕聲與紫瓊說:「話聲似乎從那裡傳來。」紫瓊微微點頭,二人手牽手走了過去。
一進入內間,只覺熱氣更盛,霧氣裊裊,眼前一片迷漫,細看之下,室內中間卻是一個大水池,水池四周均以珍石堆砌,並植有嘉花名木,宛如身處春林溪壑,幽泉邃谷。
陣陣咍樂之聲,突然從池中傳將過來,二人張眼望去,卻見五個赤裸男女浸泡在池中,正圍作一團,只露出頭頸,肩膀以下全藏在水中,足見池水不淺。
辛鈃一笑,心想:「我和紫瓊已經隱身,現在只有我倆看見他們,他們卻看不見咱們,當真有趣之極。」一念及此,便向池邊一塊大石指去,牽著紫瓊大刺刺的坐在石上,低聲笑道:「這個位置倒也不錯,保證瞧得一清二楚,只可惜池水太深,看不見她的身材如何,而那崔家四兄弟,不知那話兒長得怎生模樣,但依我來看,決計沒有我的厲害。」
紫瓊聽得一笑,輕輕在他手背拍了一下,說道:「你呀,說話總是這麼難聽!」
二人雖然坐在池邊,但和五人仍有一段距離,加上流水淙淙,把說話聲全掩蓋掉,若非身懷上乘武功之人,絕對難以聽見。
池水迴盪,陣陣熱氣從水面散發出來,這個浴池,原來是一個溫泉。長安城以東,有一座落燕山,山上不下百多座溫泉,是長安有名的溫泉區。其時大富人家,豪門貴族,均愛在宅第興建一座溫泉池,池水多由落燕山引入,蔚然成風。
這時辛鈃正自張大眼睛,往池中五人望去,只見崔家兄弟各佔上下左右四方,將上官婉兒團團圍在中央。崔液是兄弟中的老二,此人自幼喜愛文學,擅寫五言詩。因他年少英俊多才,早就是花叢中班頭,直來對女人頗有些手段。
上官婉兒除了崔湜外,最愛的就是這個崔液。自他科舉及第後,上官婉兒親薦為監察御史、殿中侍御史之職。
崔液此刻正站在上官婉兒身後,一對大手從後繞上前來,握住她胸前一對乳房,但見水波蕩漾,碧流濺濺,弄得甚是賣力。
老大崔湜卻站在她身前,雙手藏入水中,不住地抖動,一對眼睛,卻牢牢盯住眼前的美人,口裡說道:「我弄得如何,還滿意麼?」
上官婉兒仰起螓首,靠在崔液身上,星眸餳澀,俏臉泛紅,柔聲細氣道:「一郎,你……你這雙手好懂得弄,可多插一根指頭進去,不用憐惜婉兒!」
站在兩旁的老三崔滌、老四崔蒞,見二人不時鋪眉苫眼,臉容幾變,顯然二人胯間之物已握在她手中。
池中五人各自取樂,春色滿室。辛鈃看了一會,已是目迷心跳,貼著紫瓊耳邊道:「四個男人服侍她一個,這個上官婉兒可真樂透了,恐怕連皇帝也沒這個福氣,女人淫蕩起來,一旦上了癮,相信刀架脖子,亦無所畏懼。」
紫瓊微微一笑,道:「你們男人,難道又不是麼。」
辛鈃道:「我們男人雖然好色,只要發洩過後,一般人已有心無力,難以再戰,但女人卻不同,就是一晚御數男,無休無止,也是稀疏平常之事,這點你不能不承認。」
紫瓊不想和他爭拗,望了他一眼,閉口不言。
上官婉兒在崔湜、崔液兩兄弟前後夾攻下,已見嬌喘連連,沉迷如醉。崔液雙手緊緊包容住一對美乳,輕搓緩捏,使出十指神功本領。崔湜亦不甘後人,指頭一掘一搗,盡揉著上官婉兒的癢處,直把這個嬌娃弄得顛播體搖,終於禁不住這股愉悅,哀聲說道:「一郎,婉兒忍不往了,快些給我,人家要你下面……下面插進來。」
崔湜聽見,向崔液使個眼色,崔液會意,雙手一分,架住她一對腋窩,將上官婉兒整個上身提起,一對渾圓溫潤的玉峰,登時露出了水面。
辛鈃一見,也不禁暗叫一聲好,兩隻眼睛盡盯在這對寶貝上,只見乳房滴粉搓酥,均勻飽滿,方好一握,頂上兩顆紅梅,粉紅鮮嫩,當真是粉頸酥胸,桃腮杏臉,說不出美艷動人。
崔滌和崔蒞兩兄弟亦同時出手,每人托住她一隻美腿,往外大分,而崔湜卻水中摸穴,緊握肉棒湊到洞口,腰肢略挺,靈龜應聲而入。
上官婉兒「喔」的一聲,柳眉輕聚,隨見崔湜又再一挺,上官婉兒登時朱唇半張,敢情整根肉具已全然沒進。
辛鈃看得兩眼放光,緊緊握住紫瓊的玉手,說道:「四人果然是好兄弟,真個合作無間,不知那姓崔的那話兒有多大,能否滿足她。」
紫瓊扭頭望向他,微笑道:「你是否在想,若然他不行,就換你上去?」
辛鈃笑道:「我才沒這樣想。紫瓊,你是不是又喝醋了?」
紫瓊臉上一紅,輕輕打了他一下,說道:「我才不會這樣笨,你只在楊家住了一天,就這麼多女孩子在你身邊鑽,要是喝醋,酸都酸死了。」
辛鈃聽後,真想大笑出聲,但一看見眼前五人,連忙掩住了嘴巴。
且見崔湜雙手托著上官婉兒的纖腰,下身疾挺不休,而崔滌、崔蒞兩兄弟,各握一隻美乳,把一對迷人飽滿的乳房,播弄得形狀百變,跌宕生姿。
上官婉兒一對玉手依然伸入水中,肩膀抖動,一看便知仍握著左右二人的棒兒,兀自在水中把玩。
崔滌似乎忍受不了這份暢美的撫弄,不住地張口吐氣,見他突然彎身低頭,口唇一張,便已含住她一顆乳頭,大吃起來,便如狗餂熱煎盤,戀著不放。
上官婉兒多面受敵,本就淫火攻心,難以熄滅,這時給他突然咬著妙處,立時「嚶」的一聲嬌鳴,美得連打幾個哆嗦,渾身只覺甘露滋心,痛快淋漓。正是:「朱口發艷歌,玉指弄嬌弦。」
池中風光,委實旖旎誘人!
坐在池邊的二人,眼見著這等顛不刺的淫情浪態,也不禁挑動情筋,尤其是辛鈃,直看得湯燒火熱,口吐淫火,也不管紫瓊會否斥罵,把她擁近身來,湊過頭在她頰上親了一口。
紫瓊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整個嬌軀倚在辛鈃懷中,並無開言訶斥指責。
辛鈃見此不由暗喜,當下橫了心,一面舔著她耳筋,一面伸手過去,隔著衣衫摸到她胸口,五指箕張,將整只乳房包在手中,微微使力,徐徐撫揉起來。
紫瓊發出一聲陶醉的呻吟,把柔軟的身子在他懷中擠了擠,靠得更緊,抬起螓首,美目含情的凝望住辛鈃,口唇貼著口唇,輕聲道:「兜兒,不要嘛!」語氣溫柔,全無絲毫怒意,更沒有將他的手推開。
辛鈃見她不怒不斥,一臉柔情萬千,不由心受感動,渾身血脈賁張,延頸說道:「兜兒這一生一世定要跟著你,愛護你,我倆永遠不要分開!」他這一番說話,說得真情流露,儘是肺腑之言。
紫瓊聽得心頭甜絲絲的,扭轉上半身,一邊乳房緊貼他胸膛,抬起玉手,掌心輕撫著他俊臉,因心情激動,微帶哽咽道:「兜兒,我知你對我好……」說得一半,整個人再次偎入他懷中。
辛鈃牢牢將她抱實,手掌輕握住一個乳房,一下一下的挼搓,全情投入那股豐滿和挺彈。
便在此時,忽聽得上官婉兒一聲低呼,聲音又嬌又膩:「啊!一郎,不要……不要拔出來,快放回去。」辛鈃一聽,目光立時被吸引過去。
只見崔湜身軀一挪,已和老三崔滌互換了位置,說道:「你看,老三是熬不住的了,不讓老三樂一回,若把子孫洩在水中,豈不暴殄天物?」
上官婉兒還沒來得答話,便「喔」一聲叫了出來,已見崔滌托著她雙股,開始不停挺動身軀。上官婉兒咬緊粉拳,口裡啊啊啊的任其抽搗。
崔湜見她一臉陶醉,秋水盈盈,知她十分受用了,笑問道:「老三這話兒你是嘗過的,他這大行貨久戰花叢,當真是靈根仙杖,也不知多少浮花浪蕊敗在他手上呢!」
上官婉兒給他沒頭沒腦連抽近百下,棒棒盡根,一時美得神昏意亂,紊亂不已,緊握住崔湜的手臂,暱聲細語與崔滌道:「三郎你好狠心,幹得這麼深,心兒也給你捅出來了,啊!好舒服,頂到裡頭了,人家還要再深……再深一些……」
崔滌聽得,自然不敢違令,登時奮勇突進,幹得浪濤滾滾,水花四濺。
上官婉兒給他弄得招架不住,直哼著「啊……啊……」,失神地只顧甩頭,而崔湜和老四崔蒞看見,從旁伸多一手,不住價揉弄著一對玉峰,上官婉兒如何抵得住這快感,身子一陣顫抖,陰阜前挺,口裡「喔喔」發響,顯然是高潮了。
崔滌弄了多時,又見著眼前這張花容月貌,本就有點力竭難支,此刻肉棒被她一輪收縮吸吮,更是忍無可忍,不覺打個顫慄,馬眼兒猛地一開,狂洩了出來,合她一發丟了。
上官婉兒丟得渾身發軟,連站起的氣力也沒有,還好崔液在後抱住她,不致被池水淹沒。
崔液道:「大家已浸浴多時,也都累了,待我抱你上去,你道如何?」
上官婉兒點了點頭,雙手圍上崔液的脖子,崔液身軀魁偉,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她抱起,拾級離開水池,其餘三人跟隨其後。
只見五條肉蟲,赤條條的走上池邊,辛鈃將眼望去,低聲向紫瓊道:「看他們兄弟四人也不外如是,雖然各有所長,卻沒一件是奇兵利器,莫說這個閱人無數的上官婉兒,便是我這個老婆,也不會將他們放在眼內,是不是?」
紫瓊一聽,登時臉上微現嗔色,說道:「你怎能拉扯到我身上,說話也得有個譜兒,總是滿嘴跑舌頭,再有下次,我絕不饒你。」
辛鈃伸了伸舌頭,忙道:「是兜兒混帳,是兜兒不好,胡言亂語,惹得老婆生氣,以後再也不敢。」
紫瓊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還在說,誰是你的老婆。」辛鈃登時無語。
崔液把上官婉兒放在池邊的空地上,再讓她朝天臥好,在她粉嫩的臉兒親了一下,說道:「等到現在,也該到我好好服侍你了。」
上官婉兒也不待他說完,已急巴巴的把美腿大張,一個豐饒肥沃的陰阜,全然坦露在眾人眼前。辛鈃拿眼細看,見那兒毛髮整齊稀疏,兩片花唇嫣紅鮮美,一點肉蒂兒早已探出頭來,令人垂涎欲滴。
崔液最愛穿花蛺蝶,乃是有名的浪蝶遊蜂,見了這等好物,焉能按捺得住,當下趴到她胯間,先用手指在門戶四周滑動,來回數遍,兩片肉唇已一抖一抖的,不住收縮翕動。崔液在門外流連半天,卻不急進,害得上官婉兒咬牙皺眉,兀自死忍。崔液見此,知她興動難當,食指一移,落在那顆肉芽上,徐徐揉擦。
上官婉兒忍受不住,嗯唷一聲叫了出來,顫著聲音哀求道:「二郎你就行行,不要再折磨人家好嗎?」
崔液一笑,另一根指頭望裡一戳,全無阻礙的順滑而入,運指如風,開始「噗唧,噗唧」的抽動起來,兩根指頭內外齊施,接著彎下身軀,大吃起來,直把她弄得拱腰挺臀,身子亂搖,大股愛液突然從穴口狂射而出,熱呼呼的劈頭帶臉澆了他一面。
其餘兄弟三人豈會在旁呆看,只見老四崔蒞跨腿而上,騎到她頭上來,把個肉莖垂到她口中,上官婉兒騷浪極了,見著這根美肉送到口邊,也不思索,櫻桃小嘴一張,便把那頭兒含住,使勁吸吮。
這時崔湜、崔滌同時移近身來,跪在她左右,上官婉兒俏眼乜斜,一手一根,把二人的肉棒拿在手中,立時手口並用,弄得不亦樂乎。
崔液在她妙處舔弄一會,也覺是時候了,蹲踞起來,握緊肉棒瞄準便刺,只聞「嗤」的一聲,已順水全沒,不留半分。上官婉兒含住肉棒悶哼一聲,膣內的話兒便已大動起來,一個頭兒只把花房洗刮得酸麻爽利,暢快莫名,忙即提股送穴,奮力迎湊。
只見崔液擺開架式,大刀闊斧的狠命抽搗。
上官婉兒被幹得意亂神迷,吐出肉棒,不停地喘氣,斷斷續續道:「不行了,快要……要來……二郎來吧,一起丟去!」
崔液受到鼓勵,更是加重力度,果然數十下後,二人同時丟了個盡興。
上官婉兒渾身脫力,軟臥在地,但見崔液拔出肉棒,晃呀晃的挪開身子,騎在她身上的崔蒞見有機可乘,來到她胯間,提棒一插,滿貫瓊室,馬上抽動起來。
上官婉兒仍沒回氣,另一根棒兒又再搗進,不禁叫將起來:「四郎你……你好狠,也不讓人家歇一歇。啊!好深好舒服……婉兒要給你插死了!」
崔蒞使力衝殺,幹得「啪啪」有聲,把個上官婉兒撞得顫動不已,乳浪晃蕩,不停西歪東倒!崔湜看見這美景,淫火大熾,趴下身來,捧住她一隻美乳,又搓又舔,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上官婉兒陣陣酥美,樂得身扭肢搖,瓊漿玉液,涓涓津津的流滿一地。
崔蒞情已莫禁,又見上官婉兒醉眼迷離,說不出嬌艷動人,更覺動興,一上馬便橫衝直撞,殺得天昏地暗,一口氣竟二百有餘。
上官婉兒又再被推上高峰,忍不住大叫一聲:「啊喲……」顯然又來了高潮。
緊湊的花穴裹緊陽物不斷收縮,崔蒞被她夾得爽美難當,再也硬挺不住,背脊發麻,一大股陽液疾噴向花心,連連數發,洩得軟倒一旁。
崔湜看見二人完事,湊頭到她耳邊,說道:「我剛才還沒洩,憋了一整夜,你還可以麼?」
上官婉兒聽說,有氣無力的張開眼睛,雙手箍住他頭頸,柔聲道:「一郎想要,婉兒何曾拒絕過你,來吧,把你的子子孫孫全都洩給婉兒!」二人嘴唇相貼,擁吻了一會,崔湜爬到她身上。上官婉兒玉手一移,握住棒兒抵住門戶,說道:「快插進來吧!」
崔湜也不打話,腰肢一沉,隨即齊根直沒,藉著膣室滑膩,大肆抽插起來。
上官婉兒雙手將他牢牢抱實,任其搗戳,口裡說道:「剛才沒能和你盡興,這回讓你弄個痛快如何,不用放輕步伐,儘管使勁要婉兒好了,人家還挺得住。」
崔湜撐起上身,臀部不停晃動,下下直搗花心,上官婉兒不禁又美起來,呻吟不斷。崔湜越弄越感興動,一手握住她一隻美乳,如揉麵團,下身依然不停,提臀疾搗。
不覺半盞茶時間,崔湜已見四肢悚然,終於到了盡頭,悶叫一聲,痛快淋離的丟出精來。
上官婉兒給熱流一澆,連打幾個哆嗦,抱緊崔湜又再丟一回。
四人退兵解甲,到池中洗滌乾淨,省不了又嘻耍擁吻一番。
辛鈃知道沒有戲唱了,便向紫瓊道:「不知他們還要待到何時,咱們走吧。」
紫瓊點了點頭,攜手走出星霜池榭,路上辛鈃問道:「你看出她的弱點沒有。」
只見紫瓊搖頭一笑:「還沒有,但我可以肯定,她極喜歡大東西的男人,要不她怎會常叫著深一些!」
辛鈃點頭道:「看來是了,這也是正常的,世上那一個騷貨會嫌粗惡大的。」
紫瓊只是微微一笑,也不答他,二人手牽著手徑往自己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