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畢,辛鈃陪伴紫瓊和彤霞返回玲瓏軒,途中辛鈃向紫瓊問道:「你真的能夠把羅貴彪引來這裡?」
紫瓊微笑道:「羅貴彪會否來這裡,其實我也沒什麼把握,但我已經算出他的藏身所在,就算他不來楊府,咱們依然可以找他出來。」
辛鈃忙問道:「他藏在什麼地方?」
紫瓊說道:「就在長安。兜兒你不妨想一想,羅貴彪現在已成眾矢之的,因何還不躲得遠遠去,卻留在楊府附近,其目的顯而易見。」
辛鈃霎時眼睛一亮,叫道:「一定是這樣,因為我揭破施家的惡行,這個大鬍子中懷怨恨,要找我報仇來著!那個矮子施萬里呢?他沒有和羅貴彪一起嗎?」
紫瓊搖了搖頭:「沒有,留在長安就只有羅貴彪一人,而施萬里和他十幾個心腹卻躲在豫州。但我總覺得奇怪,施代然之死,可以說是你一手做成,假如他們是為了報仇而來,施萬里決計不會不來,況且羅貴彪明知不是你對手,這樣全無勝算之事,他們又怎會想不到,實在於理不合。」
辛鈃道:「你是說羅貴彪留在長安,可能是另有其他陰謀?」
紫瓊「嗯」了一聲:「我看事情並不簡單,不管如何,兜兒你還是小心在意一點,而我也會留意羅貴彪的舉動。」
說話之間,三人已回到玲瓏軒,辛鈃扯一扯紫瓊的衣袖,低聲問道:「我……我可不可以在你這裡過夜?」
身旁的彤霞聽見,「噗哧」掩口一笑,紫瓊立時臉上一紅,瞪著他道:「又胡鬧什麼呀!你送到這裡可以了,回去吧。」
彤霞笑道:「紫瓊姐姐不收留你,我收留你好嗎?」
辛鈃搔一搔頭頂,搖頭道:「你這樣做不是想坑害我麼,我才沒這麼笨。」
彤霞說道:「我又怎樣坑害你呀?叫你來我處快活,這樣很為難你嗎?」
紫瓊牽著彤霞的手,說道:「妹妹不用理他,咱們進去。」
辛鈃呆呆站著,一臉無奈,眼看二人進入房間,才怏快而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筠兒立即迎了上來:「二少爺!」
辛鈃打個哈欠,說道:「今日很累,筠兒你不用服侍我,我要睡覺。」說話一完,和衣滾上床榻,倒頭便睡。
筠兒看見,微笑道:「要睡也得更衣呀,怎能夠這樣呢。」便動手為他脫衣,剛把鞋子脫去,已聽見辛鈃的鼾聲。筠兒見他累得緊要,不敢驚動他,輕輕放下帷帳,才把外衣脫去,爬上床榻睡到辛鈃身旁。
寅辰時分,明星熒熒,楊府內四下靜謐一片。
便在此時,一條黑影突然在屋頂掠過,晃眼之間,已來到北首一棟大屋,見那黑影略一停頓,一招鷂子翻身,無聲無色的落在地面上,腳下輕捷無聲,靈動之極,瞧此人的武功著實不弱。
那個黑影雙足落地,旋即身形一閃,已蹲在窗口前面,側頭貼著窗戶細聽一會,從腰間拔出一柄匕首,插進窗戶隙縫,輕輕佻開窗扣,推窗而入。
房間內的床榻上正睡著二人,忽見床幃晃動,床榻上一個男人已驚醒過來,掀開幃帳叫道:「是誰……」說話未歇,「天鼎」和「璇璣」二穴突然一麻,已被人點了穴道,登時動彈不得,倒回床榻上。
床上那男人並非是誰,正是田逸清,一柄閃閃生光的匕首,已抵住他頦下的喉嚨,一個粗嗄的話聲道:「你敢大聲叫嚷,莫怪我不客氣!」
田逸清雙眼圓瞪,一看見那人,倏然一驚,說道:「是……是你!」
那人道:「你沒想到是我吧?」這個黑衣人竟然就是羅貴彪。
熟睡中的楊靜琳被說話聲吵醒,張眼看見羅貴彪,大吃一驚,正要呼叫出聲,羅貴彪低聲一喝:「不要出聲,小心你老公的性命。」
楊靜琳惶急一看,見一柄短劍正抵住田逸清,忙即掩嘴收口,一把拉過被子,牢牢蓋在身上,縮著身子躲在床角。
這時丫嬛桂香聽到聲音,起身從後間走了出來:「大小姐發生什麼……」話仍沒完,已給羅貴彪點了穴道,頓時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羅貴彪點倒桂香後,目露凶光,走到床榻前,盯著田逸清道:「好小子,你倒懂得風流快活,每晚抱著花兒一樣的嬌妻,享盡衾枕之樂。而老子和施門主卻被你擺上一道,現今做了喪家之犬,這一切還不是拜你老兄所賜!」
田逸清是關中楊門的大師兄,武功自然不弱,但與羅貴彪相比,仍是有所不及,難怪仍沒出手,已給羅貴彪點了穴道,成為俎上之肉!有道是:「鐵怕落爐,人怕落囤。」田逸清見他言語不善,自知眼前形勢異常凶險,目下只求脫網就淵,望能逃過此劫,慌忙道:「羅寨主且不要動怒,田某有多大的膽子敢這樣做,羅寨主千萬不要誤會。」
羅貴彪哼了一聲:「誤會!你這手借刀殺人之計,羅某也有得出賣,卻沒想到,你竟敢連老子都賣掉。」
田逸清道:「絕無此事。田某當日若非聽見那小子的死訊,也不敢貿然行事,只是沒料到他不但沒死,還變得如此厲害……」
羅貴彪立眉嗔目道:「聽你的語氣,是怪責老子的不是了?」
田逸清忙道:「田某豈敢,只是……」
羅貴彪冷哼一聲,掏出火折子隨手晃亮,移步到內室四處一望,見屋內並無他人,再看看倒在地上的桂香,見她只有十六七歲年紀,竟長得面若春花,倒也風流俊俏,不由色心大起,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她的臉一看,雖見她一臉恐惶悚懼,面如白蠟,卻難掩那嫵媚美色,不禁讚道:「好標緻的丫頭,好傢伙,你果然艷福不少!我早有聽聞,楊曲亭生有兩個天仙似的女兒,老子倒想開開眼界。」
田逸清聽見,心頭猛然一驚,羅貴彪好色成性,江湖上早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若給他動起淫念,當真後果堪虞,忙道:「羅寨主,你想怎樣?」
羅貴彪冷冷一笑:「沒有什麼,只想看看是否傳言屬實而已。」走到床榻旁,把火折子一照,卻見楊靜琳蜷縮在角落,早已嚇得魂消魄散,埋頭低目,全身不住顫抖,哪敢去看他。羅貴彪低喝一聲:「你若不想老公受苦,就乖乖的給我抬起頭來,聽見沒有?」
楊靜琳吃了一驚,偷偷向田逸清望了一眼,見丈夫雙目怒睜,顯然心中動怒,苦於穴道被制,無法反抗,心中不禁亂作一團,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忽聽得羅貴彪再次喓喝,一驚之下,只得徐徐抬起俏臉。
羅貴彪把眼一看,立時雙眼一亮,傳言中他早已知道此女是個大美人,卻沒想到美艷如斯,一股熊熊的慾火隨即燃起,嘖嘖讚歎:「傳聞當真不假,的是個天姿國色的美人兒!」轉頭望向田逸清,一臉歎服道:「真有你的,娶得一個天仙似的老婆!」
田逸清見他淫眼炯炯,知道大事不妙,連忙道:「羅寨主你不要亂來,有事好說,你想要銀兩,儘管開聲就是。」
羅貴彪獰笑道:「銀兩我自然想要,但美女我更加想要。」瞥見房間放了幾個燈台,羅貴彪邊說邊把燈燃亮,立時燈燭熒煌,把房間照得晶光爍亮。
田逸清越看越覺勢頭不對,心中又驚又惱,叫道:「你……你不可胡來……」
話還沒說完,已被羅貴彪點了啞穴,馬上做聲不得。
羅貴彪自知身處凶險之地,今次犯順履險,主要是找田逸清算帳,倘若驚動了旁人,莫說是辛鈃,光是楊曲亭他就難以對付,見得田逸清放大聲音高叫,心下一驚,連忙封了他的啞穴,說道:「你倆給我聽著,若敢大聲呼叫,休怪我心狠手辣!」接著又道:「你我之事,待老子快活完,自會和你計算清楚。」
三人聽見,同吃一驚,二女即時給嚇得渾身發抖,卻又不敢做聲。
羅貴彪目光一轉,落在楊靜琳身上,厲聲嚇唬道:「美人兒,過來這裡。」
楊靜琳怎肯聽他,嚇得不住地搖頭。
羅貴彪嘿嘿奸笑兩聲,只見銀光閃現,一根九節鞭凌空劃過,直指田逸清胸膛,沉聲道:「既然這樣,本大爺只好先砍下他一條腿。」說著鞭頭一抬,舉起九節鞭正要砍下。
楊靜琳驚呼一聲,搶著道:「不……不要!」
羅貴彪那根九節鞭停在半空,盯住她冷然道:「我數三聲,一……」
楊靜琳望望田逸清,見他早已氣得滿臉漲紅,怒目圓睜,不由說道:「清哥,我……」羅貴彪第二聲響起,楊靜琳不敢遲延,只好走下床榻,低垂著頭,戰戰搖搖的站在羅貴彪跟前。
羅貴彪滿意地一笑,將九節鞭放在几案上,對臉打量著她,一對淫邪的眼睛牢牢盯在她臉上,星燭搖曳下,更顯楊靜琳面如桃花,尤物移人。當他目光下移,來到她酥胸上,心頭「怦」的一聲,如中了一拳,一對眼珠子險些要跳將出來,唾沫直咽。
但見楊靜琳只披上一件薄薄的褻衣,一對飽滿的乳房若隱若現,便連兩顆乳頭也原形畢露。褻衣之內竟然空無一物,真個是動人娛目,誘人到極點,無怪羅貴彪看得目不交睫,涎沫狂吞。
羅貴彪瞧著瞧著,淫火越發熾烈,瞪著盈滿慾火的虎目,牢牢盯住楊靜琳,踏前一步,健碩的胸膛險些貼到她身上來,嗄聲道:「握住我下面,快給我弄大他,讓我好好享用你這個大美人。」
楊靜琳聽了一驚,忙退了一步,搖頭顫聲道:「我……我不要……」
羅貴彪握住她肩膀,一把拉近前來,橫眉怒目道:「恐怕由不得你,你若不動手,就由我動手,到時你老公少了一條腿,可不要怪我。」
楊靜琳滿腦子亂亂騰騰,眶內的淚水不住滾動,瞧了一眼田逸清,見他身子雖然無法動彈,仍努力地側過頭來,一對怨毒的眼睛全是紅光。楊靜琳看見他這個模樣,不禁潸然淚下,愴然垂首,不忍再去看他。
羅貴彪喝道:「怎樣?」
楊靜琳給嚇了一跳,怔怔的望住他。
羅貴彪虎目一瞪,沉聲道:「難道要我動手不成?」一對眼睛瞬也不瞬的瞧著她。
楊靜琳知道若不依從他,這個惡人決計不會放過田逸清,只得眼淚汪汪的伸出玉手,緩緩往羅貴彪胯處摸去,隔著褲子輕輕一觸,卻發覺褲襠裡的肉棒已呈微硬,份量倒也不小,心中也微微一蕩,暗道:「好大的陽具!」。楊靜琳五指箕張,輕手握住,一張嫩綽綽的粉臉已紅到耳筋。
羅貴彪給她小手一握,一陣暢美從下身擴散,一股征服感猛然而生,更教他興奮莫名,沉聲喝道:「用力些,只要你弄得大爺舒舒服服,你老公就少吃點苦頭,這一切就全看你了。」
楊靜琳聽得又羞又怕,卻又不敢不從,連忙緊握住棒兒,為他徐緩套動。只是羅貴彪物事粗壯,既長且硬,把個楊靜琳誘得花露滾滾,陰中作痕作癢,好不難受!
這個羅貴彪在四川岷江一帶,可算是一方之霸,素來橫行無忌,姦淫婦女無數。羅貴彪最是懂得玩弄女人,其手段可說層見迭出,花樣多多,楊靜琳今日遇著他,當真是大觸霉頭,對她來說,也不知是福是禍。
楊靜琳不敢違拗,含淚隱忍,握住褲襠的肉棒上下捋動,十來下過去,便覺那話兒膨脹起來,熱度直傳至手心。楊靜琳對此事雖然早已輕車就熟,且曾當著丈夫面前和宮英明親熱,但宮英明和羅貴彪卻大有不同,畢竟是她心愛的男人,加以當時是丈夫首肯,實和現在的環境大相逕庭。
她一面為羅貴彪套弄,一面偷眼望向田逸清,卻見丈夫的褲襠已起了變化,竟然搭起小帳蓬來,撐得老高,楊靜琳看見這等情景,心兒更是「卜卜」亂跳,心想男人都是變態的孬種,就連這個凶險關頭,一看見自己女人和男人快活,還會興奮如斯!難怪當日三人大戰,老公會顯得如此興奮!
楊靜琳正想著間,忽覺腰肢一緊,已給羅貴彪攔腰抱住,整個身軀往前一衝,緊緊貼在他身上。楊靜琳輕輕嬌啼一聲,想要推開他,但以她纖纖弱質,又如何能得逞,只好哀聲求道:「不要這樣,求你快放開我……」
羅貴彪怒道:「我要怎樣便怎樣,這裡沒你說話的地方。不准放開手,繼續做你要做的事。」
楊靜琳知道無法反抗,只好任其擺佈,將一副完美無瑕的好身子,緊貼著羅貴彪胸膛,任其享受自己胸前的豐滿。
羅貴彪雖然溫香在抱,又被楊靜琳弄得爽快無比,但他依然按捺得住,竟然不急不躁,不像一些年輕小伙子,看見美女當前,便如渴龍見水,如狼似虎的急著搶攻。他有一個怪癖,就是喜愛慢火燜煎,每每先把女子蹂躪一番,做盡各種慆淫慝行,才慢慢享用。
這時,楊靜琳整個臉蛋全埋在他頸側,鼻子聞著陣陣男人的氣味,不禁神魂飄蕩,手上之物卻顯得越來越硬,異常粗大威猛。令她更感驚愕的,竟是粗滾滾難以掌握,連手指也不能全部圍箍住。
她心裡微微一驚,暗想:「這樣粗大的東西,清哥和表哥固然不及,峭天那根小傢伙,就更不消說了,給這樣的神物插將進來,以我小小一個穴眼兒,恐怕不易抵擋,真不知會是怎生滋味?」楊靜琳越想越怕,卻又越覺新鮮刺激,思想之間,膣內不由作怪起來,變得異常地空虛難忍,巴不得有根大肉棒塞進去,好填滿那股磨折人的空虛!
羅貴彪一手固定她腰肢,一手以食指托起她下巴,喝令道:「把你的舌頭伸出來。」
楊靜琳委屈地瞧著他,見他滿頦虎鬚倒豎,又粗又硬,一時猶豫起來。羅貴彪豈肯讓他遲延,拇食二指一捻她下巴,楊靜琳「啊」了一聲,小嘴微張。
羅貴彪虎目一睜,又再冷喝一聲:「伸出來!」
楊靜琳心頭一驚,不情不願的伸出小舌,羅貴彪把頭一低,已把香舌含住,用力吸吮起來。楊靜琳羞不可耐,連忙閉起眼睛,只覺鐵絲似的虯髯在臉上戳刺,癢癢的叫人難受,卻又另有一番難言的情趣。
羅貴彪吃得津津有味,滿口膩香,他雖御女無數,但像楊靜琳這樣香肌粉嫩、美艷無匹的絕色少婦,他還是首次得嘗。
楊靜琳給他含弄一會,加上摸著男人的肉棒,意志漸失,慢慢投入其中,一條香噴噴的丁香小舌,開始和他捲纏滾翻,仍不時發出迷人的呻吟。
羅貴彪見她越來越是起勁,如此反應,便知楊靜琳有點情動,心下暗裡竊笑。
羅貴彪極曉得女人的心性,明白要使女人懾服,必須知道何時加藥,何時收手,須得收放有序,方能吊足女人的胃口。果見他一聲不響,突然抽回舌頭。
楊靜琳不禁一呆,一臉不解的望住他。
羅貴彪漠然輕笑,一把扳過她的身軀,讓她面向田逸清,接著熊臂一伸,勾肩搭背的將她擁住,楊靜琳站腳不穩,「嗯」了一聲,整個人便依偎在他懷中。
只聽羅貴彪淫笑道:「咱們快活,也得讓你老公看看才是。不要放開手,繼續握住我老二,叫他知道自己老婆如何服侍男人。」
楊靜琳無助地看他一眼,再把目光移向田逸清,輕聲說道:「清哥……靜琳對不起你,求你不要再看……」玉手往下一摸,又把他的肉棒握在手中,一下一下的為他套動起來。
羅貴彪誇張地噓了一口氣,笑道:「姓田的,你老婆果然不賴,弄的老子爽歪歪的,手技當真不錯。」
田逸清聽得雙眼直瞪,一臉鐵青,胸口起伏個不停,顯然是憤恚到極點!
楊靜琳更是羞靨滿臉,再也忍受不住,向羅貴彪道:「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好嗎?」
羅貴彪笑道:「你或許不愛聽,但你老公可就不同了。你沒看見他的褲襠嗎?
瞧他現在如此興奮,就證明我的話沒錯吧?「
楊靜琳羞得不敢再看老公一眼,把頭埋在羅貴彪身上。羅貴彪低頭望了她一眼,見著這張清秀絕麗的臉蛋,也不得不羨慕田逸清!目光到處,剛好落在楊靜琳挺拔誘人的玉峰上,豐滿堅挺,乳頭隱現,如此美人豐乳,又如何不讓人心動。
羅貴彪雖是一介武夫,粗人一個,但看女人的目光和手段,實不亞於那些膏粱子弟、公子哥兒。這時見他一手擁住楊靜琳,一手移到她肚腹,撫摸片刻,才緩緩往上滑動,直來到她的乳房下方,突然停住。
楊靜琳和他耍戲多時,免不了淫火萌動,早就盼望他能給予慰藉,當羅貴彪的大手移動時,心中不知是喜還是驚,渾身不由顫了一顫,忽見他突然停頓下來,自然有點失望,禁不住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的陽具,像是向他抗議似的。
莫看楊靜琳外表靦腆溫柔、和婉端莊,十足一個前門不進師姑,後門不進和尚的貞節少婦模樣,但誰會料到,竟是一個滿身媚骨的薄底鑼鍋,一煮就滾。
羅貴彪這招故弄玄虛,直弄得楊靜琳心癢難搔,嬌軀在他身上連連扭動。羅貴彪見她如此模樣,心中自然雪亮,當下虎口一張,托在乳房底部,接著輕輕往上推去,整個乳房顯得越發峨然挺秀,如此掂斤估兩的戲弄一會,就是不肯再進一步。
楊靜琳給他弄得難過,聲如蚊鳴的「噫」了一聲,真想開聲去求他,望他能為自己握弄一番,但羅貴彪就是不讓她如願。
羅貴彪笑道:「你若想更舒服,可以求我呀?」
楊靜琳當著丈夫眼前,那裡肯聽他,只是不住地搖頭。
羅貴彪拇食二指微一加力,托著乳房輕輕捻弄兩下,卻又馬上停了下來,嘖嘖說道:「當真不錯,著手堅實,充滿彈性,果然是一對妙品!」旋即目光一抬,向田逸清道:「今日該當是老子走運了,你就好好張大眼睛,看我怎樣享受你這個好老婆。」
田逸清滿腔怒火,苦於全身受制,無處可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任他在自己妻子身上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