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鈃在房間睡得正熟,耳朵裡隱隱傳來敲門聲,張開眼睛,方發覺筠兒伏在自己身上,兀自香夢沉酣,辛鈃搖頭一笑,輕輕把她移開,才踏腳下榻,房門再次輕響,辛鈃連忙披上衣衫。
房門一開,卻見紫瓊俏生生的站在門口,辛鈃不由大喜,一把握住她玉手,低聲笑問道:「這麼夜了,因何還沒睡?莫非是想著你的兜兒?」
紫瓊微微一笑,說道:「你跟我來,我帶你去一處地方。」
辛鈃自然連連點頭,順手掩上房門,牽著紫瓊便走,問道:「去哪裡?」
紫瓊道:「羅貴彪已經來了這裡,他正在田逸清房中。」
辛鈃聽得一呆,睜大雙眼道:「當真,這廝可真斗膽,竟敢單人匹馬闖進來,真是不知死活。」
二人經過花園,紫瓊指著路旁的一座亭子,說道:「且先坐下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辛鈃大惑不解,問道:「羅貴彪既然在田逸清房間,若不快點趕去,恐怕要弄出事情來,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吧?」
紫瓊搖頭道:「不用擔心,彤霞已經去了,便有十個羅貴彪,也不是她的對手。我要和你說的事,卻是和田逸清有關。」
辛鈃聽見有彤霞幫忙,當然放心下來,一笑點頭,並肩和紫瓊坐下。
二人坐定,只聽紫瓊道:「先前我算得楊峭天身死,並為羅貴彪所殺,只因當時我還不知道有田逸清這號人物,就算是知道此人,也不會平白無端去懷疑他。」
辛鈃猛然一驚:「難道楊峭天之死和他有關?」
紫瓊點頭道:「我自從得知羅貴彪身在長安,已在他身上施了法,只要他一接近咱們這裡,我便立刻知曉。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單身留在長安,確實是另有圖謀,當我得知他的目標是田逸清時,就不得不讓我對田逸清起疑,當下一算,卻給我知道一個驚人的秘密。」
辛鈃聽得瞪大眼睛,心知這事必定極不簡單。
紫瓊續道:「原來田逸清早就和羅貴彪勾結,借他的手把楊峭天害死,倘若我沒有猜錯,田逸清如此做作,必定和楊門的嗣承有關。」
辛鈃一拍大腿,立時醒悟:「沒錯,楊峭天是獨子,只要他一死,將來楊門自然落在他這個大師兄手上,況且他是楊家的女婿,更是理所當然。」
紫瓊微微點頭:「為了楊門的基業,依我認為,必須把二人擒住,再交由楊曲亭處理,但在這之前,必須取得真憑實據,光靠咱們的說話,實難定田逸清的罪。想要獲得憑據,今晚是最好的時機。羅貴彪今晚冒險來找田逸清,必定有什麼重大事情,一會咱們先不要動手,先聽一聽他們的對話,再作計較。」辛鈃點頭稱是。
紫瓊接著道:「就和當日在星霜池榭一樣,咱們使用隱身術隱去身形,暫時不要現身。還有一點,我算出田逸清已經被人制住,給羅貴彪點了穴道,而羅貴彪正和楊靜琳做著那回事。」
辛鈃吃驚地盯住她,茫然道:「怎會這樣,莫非羅貴彪今次來這裡,是為了找田逸清算帳?」
紫瓊道:「嗯!一會你自己去聽吧,便會知道一切。但你必須緊記,若非到了出手的時候,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二人來到田逸清的房外,已隱約聽得微微的呻吟聲,不由對望一眼,便即施展飛身托跡,穿牆而入。一看之下,辛鈃不禁大吃一驚,只見屋內個個精光赤體,而羅貴彪正趴在楊靜琳身上,臀部大起大落,正幹得「噗嘖,噗嘖」亂響。楊靜琳嬌媚誘人的呻吟聲,不停地從她口裡送出,顯得異常亢奮滿足。
辛鈃看得雙眼大睜,緊緊握住紫瓊的玉手,貼住她耳邊低問道:「彤霞呢,怎地不見了她?」
紫瓊一笑,低聲回道:「她在這裡,你不用問,到時自會知道。」
只見羅貴彪腰股猛晃,發狠疾搗,把身下的楊靜琳幹得顛三倒四,一對豪乳晃呀晃的,乳浪滾滾不息。而臥在身旁的桂香,見她雙腳大張,露著一個紅中透白的小穴兒,唇瓣綻放,已是濕答答一片。
辛鈃打量之間,忽見羅貴彪直起身軀,低著頭望住交合處,口理笑道:「確是難得的絕品,想不到你已成人妻,下面仍然緊得這樣厲害,水兒又多,幹起來真是大呼過癮。」
羅貴彪殺得興起,左手探前,握住她一邊乳房用力挼搓,另一隻手竟插進桂香的花戶,著力扣掘。辛鈃看得雙眼圓睜,猶如吃了八角茴香,興奮不已,便連胯間的玉龍,大有破褲而出之勢。
便在這時,忽聽得楊靜琳「啊,啊」連聲,喘聲叫道:「不……不行了……
人家又想來……嗚!「話聲甫落,見她身子劈然繃緊,下腹顫抖個不停,便知她已高潮。
羅貴彪依然不肯罷手,仍是狠狠抽插,一口氣衝殺過百下,旋即「吱」一聲拔出巨棒,身子一跨,已跪到桂香雙腿間,腰板一沉,肉棒正搗了進去,全根盡沒。
桂香陰戶一美,忙咬住小手,嘴裡不住「喔,喔,喔」亂叫,干到分際,羅貴彪又再拔出肉棒,叫桂香跪趴在地,翹高豐臀,又再從後殺進。當即大起大落,露首盡根的狠搗猛戳,一時幹得「啪,啪」價響,滿屋皆春。
紫瓊在旁看得鼻息呼呼,滿臉通紅,雙手抱緊辛鈃的手臂。辛鈃知她情動,湊過頭去要吻她,紫瓊一笑,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搖頭表示不要。辛鈃無奈,只好把目光放回眾人身上。
卻見羅貴彪勇不可當,不停放韁狂奔,忽聽他哮吼一聲,急忙拔槍抽棒,一步跨回楊靜琳下身,提著肉棒望裡便塞,接著挺身一送,龜頭直頂花宮深處,再也忍受不住,精關一開,大股熱流一發接著一發,全都射了進去。
待得洩盡,抽身拔將出來,跨到楊靜琳頭上,把紅撲撲的巨龜抵到她雙唇,叫道:「張開你的嘴巴。」
楊靜琳想也不想,便將整顆頭兒含住,加二慇勤的吸吮洗舔,直爽得羅貴彪連聲叫好,舔拭過後,羅貴彪抽出肉棒,看見尚未衰頹,仍是昂首挺直,心念一動,趕忙跪到楊靜琳胯間,整根肉棒又插了進去,隨即緊緊抽搗起來。
楊靜琳禁不住叫出聲來:「你……你真是的,便連半刻也不放過……嗯,還這……這麼硬……」
羅貴彪笑道:「遇著你這個又騷又浪的美人兒,豈能糟蹋浪費。」數十下一過,終於慢慢軟化下來,羅貴彪搖頭歎道:「這樣一個好穴兒,實在捨不得離開!」
楊靜琳為求救得丈夫脫險,知道這是好時機,當下使出手段,趁他還沒全部抽出,玉手一伸,已把半硬不軟的肉棒握在手中,只把個頭兒含在穴口,竟為他套動起來,說道:「你既然不捨得離開,就這樣藏著吧,舒服嗎?」
羅貴彪那曾想到她會如此,喜不自勝,笑道:「你這個小淫娃,果然有點道路!」雙手前探,一手一個握住她雙峰,縱情把玩。
楊靜琳半張著水汪汪的眼睛,一臉陶醉的望著他,說道:「求你放過咱們好嗎?只要你愛什麼,人家全都依你,若要銀兩也不成問題,說出來就行?」
羅貴彪搖頭道:「你兩個美人兒我還可以放過,但這個姓田的小子,本大爺決不能饒他,今日若不把這猢猻剝皮銼骨,實難消我心頭之氣。」
楊靜琳苦著嘴臉道:「究竟他得罪你什麼?求你行行好,就放過他一馬如何?
只要你放過他,我什麼也肯答應你!「
羅貴彪怒道:「這個傢伙我絕不能放過,他前時和本大爺稱兄道弟,原來早就設下機關來計算老子。哼!我也不妨與你說,你這個好夫君的計謀好深好毒,首先在我跟前擺出一幅狗模樣,叫本大爺和施堡主助他一力,好讓他奪取關中楊門,倘若事成,楊門上下從始歸附施家堡,以此作為條件。」
楊靜琳聽見,陡然怔住,連忙望向丈夫,愕然道:「不……不會的,我清哥向來忠於楊家,豈會做出這等事來,我……我不信!」
羅貴彪道:「他自然是忠於你們楊家,要不我和施堡主也不會落得如此田地!
這個天殺的傢伙,前陣子突然使人來找我,還白花花的送我五千兩銀子,說會把楊峭天誘引到四川來,叫我結果他,楊峭天一死,楊家便斷了根,他就可以堂而皇之承繼楊門,還說明事成後,再送我五千兩,以作酬報。「
楊靜琳聽得腦袋轟然作響,怔怔的望住床上的丈夫,心裡亂成一片。
只聽得羅貴彪又道:「我當時信以為真,楊峭天果真如他所說,突然來到四川,當日我便將他擒住,然後把他五花大綁,一腳踹下千迭崖,卻沒想到,楊峭天原來一直扮豬吃老虎,竟是個深藏不露的絕頂高手,若非當日看見他使出那手輕功,咱們也不知是著了道兒!難怪那天將他拋下山崖,楊峭天依然能安然無恙。」
辛鈃聽見羅貴彪稱讚自己,也不由心花怒放,看看身旁的紫瓊,見她也望向自己,嘴角上露出微笑。
羅貴彪續道:「其實楊峭天是生是死,對我實在無關痛癢,但你這個男人竟然還另有一手,他向施堡主獻了一計,說趁著皇帝老子生辰,會將楊門弟子放返回家,只留下一些心腹在旁,還說已經安排停當,到時只要裡應外合,攻個楊家措手不及,順手殺了楊曲亭。」
楊靜琳聽得美目大瞪,她素來對江湖上的事不聞不理,一時也聽得糊里糊塗,似懂非懂。
忽見羅貴彪目露凶光,怒哼一聲,把楊靜琳嚇了一跳,聽他道:「原來當日咱們都成了冤大頭,全都中了這傢伙的奸計,把咱們引入局中!楊峭天不但沒死,還出來破壞施堡主的大事,這還不打緊,可恨的是,連施少堡主都送上一條性命!
施少堡主的死,雖然堡主沒有當面怪罪,但多多少少我也脫不了關係,倘若我不是深信這小子,大力推薦,也不會弄成這樣子。本大爺自知不是楊峭天的敵手,找他報仇無疑是以卵擊石,但這小子卻不同,你要我放過他,除非太陽自西面起。「
楊靜琳終於有些明白,忙道:「清哥這樣做,瞧來都是受命我父親,你怎能全怪責他。只要肯放過我的清哥,你要人家怎樣服侍你都行,好嗎?」說著加把勁兒,賣力地為他套動。
在她不斷努力下,果見那肉棒漸有起色,開始發硬起來。
羅貴彪本是個好色之徒,今日遇著楊靜琳這樣的絕色佳麗,那根肉棒怎會不抬頭,當下扳開楊靜琳的玉手,腰肢一沉,又再急急抽動。
楊靜琳給龜稜刮得美不可言,仰頭叫道:「好深……你搗碎人家的花心了,好脹好滿,弄得人家好舒服……只要你喜歡,儘管享用人家好了……」
羅貴彪笑道:「你這樣做作,還不是想我放過這小子,不過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我若放過了他,如何和施堡主交代……」還沒說完,只見身旁的桂香突然出手,運指如風,連點羅貴彪胸口三處大穴。
楊靜琳還不知發生什麼事,只覺羅貴彪突然停頓動作,不覺大奇,張眼一望,見他筆直地坐著,兩隻大手還架著自己一對大腿。
突然見桂香緩緩坐起,把手在臉上一抹,立時變了另一個樣子,原來桂香竟是彤霞的化身,只聽她道:「大小姐,我的易容術還可以吧?你可以放心,他已經給我制住,沒有事了。」
楊靜琳那曾見過這種怪事,整個人呆在當場,久久無法出聲。
紫瓊解去隱身術,徐步和辛鈃從內室走了出來。楊靜琳更是驚愕不已,連忙雙手掩住胸脯,叫道:「峭天……你……你怎會在這裡?」
辛鈃微微一笑,彎身拾起地上的褻衣,披在楊靜琳身上,說道:「大姐,暫時不要多問,先穿好衣服再說。」楊靜琳回過神來,連忙穿上衣服,匆匆逃到丈夫身邊。
田逸清和羅貴彪看見辛鈃出現,同樣大吃一驚,眼看目前形勢,當真是大勢已去!尤其是田逸清,更是嚇得臉色慘白,謀奪楊門、殺害楊峭天,光是這兩件事,已足夠讓他死兩次。而羅貴彪更沒料到,瞬眼之間會情勢逆轉,且落在楊峭天手上,還加上那個武功詭異的美女,恐怕今日要逃出楊家,實是比登天還要難了!
彤霞緩緩站起,穿上了衣服,笑道:「姐姐,妹子沒有讓你失望吧?」
紫瓊微微一笑,說道:「就麻煩妹妹進去把桂香弄醒。」
彤霞點頭走進內室,沒過多久,彤霞和桂香已走了出來,桂香看見渾身赤裸的羅貴彪,登時掩住嘴巴,「呀」一聲奔到楊靜琳身旁,顫聲問道:「小姐,剛才……剛才發生什麼事?」
楊靜琳也是一臉眩惑,搖頭道:「我……我也不知道!」
羅貴彪暗暗驚疑,心裡一陣糊塗,剛才明明看見內間沒人,現在怎地又跑出一個丫頭來?他心中雖感奇怪,但眼下已再無暇深思了。
辛鈃走到羅貴彪跟前,用杖頭撥了一下他的老二,說道:「你這條淫棍,竟敢對我大姐放肆,待我把這傢伙砍掉,看你還能不能逞威風。」
羅貴彪怒道:「士可殺不可辱,要殺要剮,任憑處置。」
辛鈃大拇指一豎,說道:「好,你有種!」說著杖頭一挑,挑起他的衣服放在他跟前:「也不怕叫人作嘔,快穿回衣服。」
彤霞笑著蹲下,玉手一伸,握住他的肉棒把玩幾下,微笑道:「確是一根不錯的東西,真讓人回味!」說著手指在他身上連點幾下,解開他的穴道,再點了他腹部「氣沖」、「四滿」二穴,讓他可以行動自如,卻無法運功發力。
辛鈃向他道:「你也不用怪我姐夫,他實在沒有出賣你,更沒有布下什麼機關讓你入局。他為了奪取楊門,給你一萬兩取我性命,同樣是事實。我僥倖不死能夠回來,我姐夫並不知情,還道我真的死去。今日也虧得你來這裡,才會讓我知道幕後的黑手,說來我也該多謝你呢。」
羅貴彪聽得半信半疑,望向田逸清,果見他臉現懼色,瞧來並非虛假。
楊靜琳聽見辛鈃的說話,耳朵「嗡」的一聲,真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怔怔的望著丈夫,滿眼淚水道:「為……為什麼你這樣做?我爹對你如親生兒子,你……你還不知足,竟做出這種事……」
紫瓊來到楊靜琳身邊,輕輕挽住她的手,低聲道:「姐姐無須難過,一切就由令尊做主吧!姐姐請你過來一下,妹妹有些說話想和姐姐說。」
楊靜琳點了點頭,紫瓊牽著她來到內室,辛鈃同時跟了進來,說道:「大姐,今日你和羅貴彪的事,千萬不可與任何人說,就算是爹娘和表哥,你也不能說,把這個秘密封得越密越好,還有桂香,她當時被彤霞迷倒,相信並不知情,大姐你要記住我的說話。」
楊靜琳自然明白他的好意,心下感激,點頭道:「峭天,很多謝你,但清哥他什麼都看見,難保他不會……」
紫瓊搖頭道:「你放心吧,他不會說的,目下環境,他只會擔心自己的問題,旁事又怎會放在心上,況且他說出來也沒什麼好處,只會多添一個罪名,若不是因為他,你又怎會落在羅貴彪手上。」
楊靜琳想想也對,心想:「這事萬不能讓表哥知道,要是給他知道我和這惡人……」一念及此,再也不敢想下去。
關中楊門的大廳上,數十盞料絲燈照得光輝燦爛,滿堂燈火通明。楊曲亭夫婦、李隆基兄妹,馬元霸父女、宮英明兄妹、楊靜琳姐妹,還有楊門十多名弟子,均集中在大廳上。
辛鈃、紫瓊和彤霞三人,卻站在楊曲亭身旁,而羅貴彪和田逸清並不在場,二人早已被關進囚牢裡。
只見楊曲亭搖頭長歎一聲,回頭向辛鈃說道:「今次能擒得真兇,天兒在天之靈,相信也會安慰!」
楊夫人一聽見丈夫這句話,再也忍受不住,連忙以帨掩面,哭將起來。楊曲亭見妻子哭得傷心,輕聲歎道:「死者已矣!也不用太難過。」
辛鈃聽得一呆,心中大叫不妙,暗想:「莫非他們已知道我並非楊峭天?」
李隆基和馬元霸等人同時一怔,但其如眾人聽了,不禁心中忐忑,疑團滿腹。
楊靜琇連忙跑到母親跟前,問道:「娘,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爹說誰……誰死了?」
楊夫人搖了搖頭,歎了一聲,卻不回答她。
楊曲亭轉過身來,朝辛鈃拱手一揖:「多謝少俠,楊曲亭在此謝過。」辛鈃聽得愣住,一時張口難言。楊曲亭不待他說話,再向紫瓊和彤霞一輯:「多謝兩位姑娘。今日能得三位慷慨仗義,為咱楊家擒得真兇,楊某實在無以為報。」
紫瓊連忙回禮:「楊世伯請勿這樣說,紫瓊萬萬受不起。」
辛鈃踏上一步,說道:「莫非……莫非……」
楊曲亭頷首道:「昨天晚上我已接到消息,天兒的……的屍首已經找到。」
此話一出,堂上無不嘩然,眾人同時望向辛鈃,一時無法反應過來。
楊曲亭搖頭長歎一聲,說道:「這位少俠並非天兒,天兒他……他確實已經……」還沒說畢,楊靜琳、宮暄妍二人立時「嘩」的一聲,直撲到楊夫人跟前,母女四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慟,不禁互抱痛哭。
小雀兒和李舒柔給勾起傷痛,一時哽噎難言,淚水猛地奪眶而出。
楊曲亭道:「其實少俠初來楊府,我和夫人已有點起疑,雖然少俠和天兒的相貌全無差異,便如一個模子似的,但說話語氣卻分別極大,外人或許是感覺不到,但咱們做父母的,又豈能看不出來,只是你二人的外貌實在太相似,始終不敢肯定,直到昨天晚上……」
眾人聽得此話,已再無懷疑,堂上登時愁雲慘霧,教人觸目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