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魔蹤 第五集:宮闈之亂 第六回:玉池嬉春

  辛鈃被紫瓊輕輕一親,登時飄飄欲仙,心情馬上好起來,正想要回吻她,忽聽得彤霞說道:「郡主已經來了,我去接她進來,免得她看見辛鈃在此,一聲不響掉頭就走。」

  筠兒在旁張大眼睛,腦裡既糊塗又迷惑,百思不解,心想:「彤霞姑娘難道有千里眼,順風耳不成?她怎知道李小姐在外面?」她在楊府已叫慣李舒柔為李小姐。筠兒心裡雖感奇怪,卻又不敢開聲發問。

  只見彤霞拾級而上,露出一身勻稱迷人的裸軀,流風回雪的走上池邊,轉眼便從側門走了出去。

  辛鈃見小雀兒依然躲在石床後,頑心驟起,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向紫瓊說道:「待我過去嚇一嚇她。」

  紫瓊素來知他調皮胡鬧,輕聲吩咐:「你可不要玩得太過火,適可而止,尤其是那回事,萬不可強力逼迫叫人就範。」

  辛鈃笑一笑點頭:「我理會的。」話畢,撲通一聲便潛入水中,朝小雀兒藏身處游去。

  小雀兒先前還蹀躞不下,擔心辛鈃不知有什麼行徑,但過了一會,見他只是和紫瓊等人談話說笑,並無過來的意思,心中不禁安定下來,卻又隱隱然有點兒失望。

  在小雀兒心裡,自從得知楊峭天的死訊,那股痛苦悲傷的心情,一時之間實難平服,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已漸見好轉,而在這段期間,她和辛鈃接觸多了,發覺他面貌雖然和楊峭天相似,但在性格、言行、功夫等方面,都比楊峭天優勝得多,不覺間也對辛鈃存了幾分好感,總覺得希望時常看見他,小雀兒不時疑惑,莫非這都是思念楊峭天的原故?

  便在小雀兒胡思亂想之際,忽地水中「嘩啦」一聲,水花四起,一個人自她身邊從水中躍起。

  小雀兒嚇得大叫起來,花容失色,連忙抱著胸口背過身子,望見此人果然是辛鈃,嬌嗔道:「你……你想怎樣,快……快點走開!」

  辛鈃哈哈大笑,說道:「你想我走也可以,給我抱一下我便走。」

  小雀兒哪肯依他,罵道:「休想!快走開,你膽敢碰我一下,我可對你不客氣。紫瓊,快來救我……」

  辛鈃笑道:「只是抱一下嘛,又不是什麼,我要來了……」說完大張雙手,作勢要抱。小雀兒大吃一驚,再次叫將起來,忙伸手去推開他。

  就在小雀兒張皇無措間,護著胸脯的手突然一鬆,兩團渾圓的雪乳全然敞露,雖然只是瞬間即逝,但辛鈃卻看得真切,就是峰頂那兩顆嬌嫩的紅梅,全都一目瞭然,纖芥不遺。

  辛鈃暗地裡讚歎一聲:「好大好美的乳房,這妮子不但樣子甜美,連身材又這般頂刮刮!」忽見小雀兒直撲入水中,展腳舒腰,手腳齊施,急忙往紫瓊方向游去。辛鈃冷笑一聲,叫道:「看你往哪裡逃。」當下從後跟去。

  小雀兒水性雖然不弱,但還是勝不過辛鈃,只見他潛入池底,在後面緊緊跟隨,眼睛從下往上去,牢牢盯住她的裸軀,一對巨乳悠悠蕩蕩,在水中晃來晃去,胯間之處,毛髮蕩漾,襯著一對修長優美的大腿,當真是美不勝收,直看得辛鈃情興大動,整根玉龍硬得微微發痛。

  辛鈃向來刁皮過人,不時用手去觸摸她腳尖,好叫她知道自己的存在。

  小雀兒果然大驚,使出本領手劃腳撥,只想擺脫身後的磨人精,怎料任她如何努力,這個磨人精依然死跟不捨!其實辛鈃要追上她,委實輕而易舉,只是存心想戲弄她,才會放她一馬。

  一團人影突然出現在小雀兒眼前,心中一喜,也不理會此人是誰,連忙雙手抱住,叫道:「快……快幫我擋住他!」急忙藏身在那人身後,才知此人竟是筠兒。

  「嘩」的一聲,辛鈃從水中鑽了出來,站在筠兒跟前,笑道:「你躲在後面我就沒辦法嗎?」雙手一張,便將二人抱住,只是中間隔著一個筠兒。

  二女同時呀聲大叫,小雀兒用力掙扎,但辛鈃實在抱得太緊,一連掙扎幾下,仍是徒勞無功。而筠兒更是難受,小雀兒越是掙扎,她和辛鈃就貼得更緊,那根又粗又燙的肉棒不住地施壓,蹭得她好不難過!

  辛鈃雙美同抱,自是滿身暢快,在筠兒臉上「波」一聲親了一下,突然一個女聲在旁道:「一個大男人欺負女孩子,不害羞嗎?」

  循聲望去,說話的人竟是李舒柔。原來她和彤霞早就進入浴池,把剛才的一切全看在眼裡。見她肩膀以下全浸泡在水中,卻顯得落落大方,並不像小雀兒般遮遮掩掩,還俏臉含笑,全無半點難為情的樣子。

  辛鈃放開了二人,笑道:「我欺負女人,也非這一次,現在我又要欺負女人了。」說著做個鬼臉,張手直撲向李舒柔,豈料她不但不驚,且全不閃避,辛鈃看見,反而吃驚起來,忙想打住衝勢,只可惜身在水中,難以如願,驀地水花飛濺,李舒柔無法承受辛鈃的衝勁,雙雙落入水中。

  彤霞在旁笑得直打跌,過了一會,辛鈃抱著李舒柔冒出頭來,只見二人如膠似漆的粘著一起,舒柔一對玉手緊緊圍住辛鈃的脖子,眾女看見,不禁你眼望我眼,呆在當場。

  辛鈃顯得滿面尷尬,伸手想要推開李舒柔,但她仍是抱著不放,抬起俏臉盯著辛鈃道:「不要放手,抱緊我?」

  這下當真大出意料之外,辛鈃哪曾想到會變成這樣,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結結巴巴道:「舒柔你……」

  舒柔依然緊盯住他雙眼,右手伸入水中,一把將玉龍握在手中,嘴裡吐出一下輕微的歎聲:「嗯!你的好大……吻我!」

  辛鈃剛才被小雀兒惹得渾身是火,此刻教他如何忍耐得住,況且她既然提出這個要求,又怎能讓她當眾丟臉,當下不假思索,低頭便吻了下去。

  四個女人同時睜大眼睛,看得目不交睫,大家同一心思,均想李舒柔竟是這樣熱情大膽!

  小雀兒見二人這般親密,心裡吃起味兒來,禁不住向紫瓊望去,見她雖然一臉錯愕,卻全無半點妒嫉之色,忍不住挪一下位置,來到她身旁,低聲問道:「你是兜兒的未婚妻,怎地一點都不生氣?」

  紫瓊見問,微微笑道:「兜兒這一生,注定妻妾如雲,子孫蕃衍不絕,單看他夫妻宮有本命、大運、流年等祿星夾輔。而子女宮桃花星群集,還有科星、祿星相助,正是多妻多子多福之相,天命如此,誰也不能逆轉。」

  小雀兒聽得目瞪口呆,將信將疑。

  彤霞牽著筠兒來到她們身邊,四個女人聚在一塊,只聽得彤霞道:「真沒想到郡主有這般好手段,但她卻不知道,挑起了兜兒的火頭,等同毛騰廝火,真個一發不可收拾,以她一人之力,決計難以抵擋,除非兜兒放她一馬。」

  小雀兒愕然道:「他……他真的這樣厲害?」

  彤霞笑了一笑:「你不相信,大可問一問紫瓊和筠兒。」

  小雀兒望望紫瓊,再望向筠兒,滿眼儘是問號,只見筠兒臉上泛起一片紅暈,朝她點了點頭。紫瓊道:「兜兒雖然精力過人,但能收能放,並非彤霞說得這麼可怕。」

  彤霞笑道:「姐姐你在幫兜兒說話吧,要是他發威起來,恐怕再加上咱們四個,也不是兜兒的敵手,姐姐敢說不是嗎?」

  小雀兒聽得心頭撞小鹿,怔怔的望向池中央,但見二人正打得火一般熱,還不住喁喁噥噥,發出細碎的聲音。小雀兒越看越覺難以消釋,不禁心動情弦,目直心迷。

  唐初之時,土耳其民族為中國北方的一個大族,唐高宗顯慶四年,突厥被滅,土耳其餘部西遷中亞,但仍有些人與漢族融合。李隆基的先祖李世民,其母便是鮮卑人,父親李淵卻是漢人,是以李唐胡化極深。

  在胡人的風俗裡,是有父死子娶母為妻的習俗,也有全家男人合用一妻的事,而更甚的是,家中女人可以隨意和父親兒子做愛。便如王昭君,丈夫死後,她便改嫁給自己兩個兒子。在胡人的眼中,這並非什麼稀奇的事。

  李唐是深受胡人習俗影響的漢人後裔,魏晉時期,曾與胡人混住好一段時間,沾染大量胡人作風,致把綱常禮法、人倫道德看得極輕。婚外情在當時並不認為奇恥大辱,反而當作風流韻事。

  李舒柔在王府裡長大,見盡哥哥嫂嫂的風流勾當,日濡月染,男歡女愛對她來說,自自然然便不當作一回事。

  二人旁若無人,不住在對方身上探索撫摸,動作越來越見激烈。不知過了多久,辛鈃首先漸漸清醒過來,也覺自己有點過分,不禁暗罵一聲,罵自己的定力怎會如此不濟,忙即往其它人望去,怎料卻望了個空,浴池內竟然空空如也,紫瓊等人已不知去向。

  辛鈃心中凜慄,忙向李舒柔道:「她們都離去了,咱們也該……」

  還沒說完,便見李舒柔搖頭道:「這不是更好嗎?她們是為咱們製造機會,難道你一點都不明白?」

  辛鈃還想說話,但嘴唇已被她堵住,片刻工夫,辛鈃又再逐漸沉醉其中。

  李舒柔畢竟年輕漂亮,身材美好,加上熱情如火,便是花叢老手,亦難抵擋她這分魅力,更不用說辛鈃這個血氣方盛的男兒。

  二人站在池中親吻一會,李舒柔已是心熾心焚,淫興大動,微微嬌喘道:「兜兒,人家不行了,給我好嗎?」

  辛鈃同感難忍,挽著她的手踏上池中石床台階,這張石床窮極奇巧,四周圍邊高出約有三寸,並鋪上花紋方磚,石床的表面,磨得晶光雪亮,宛如白玉一般。

  一上到石床,李舒柔把眼往辛鈃下身一望,不由嚇了一跳,她何曾見過這般龐然巨物,昂昂烈烈,實是一根神物。當下急不及待叫辛鈃臥下,掉過身子,跨腿趴到辛鈃身上,情穴大開,放到男人的眼前。

  辛鈃抬眼一張,暗叫一聲妙,但見牝戶色如美玉,白裡透紅,兩片花唇豐腴嬌嫩,水連珠滴,兀自噞喁抖動。果然是一個妙穴!辛鈃瞧得雙眼放光,忙即湊頭舔去,一股美意直透李舒柔心窩,禁不住小嘴一張,立時綻出一絲呻吟。

  李舒柔緩一緩氣,連忙把眼前的玉龍噙住,卻只能含住一個頭兒,唇腮鼓動,使勁吸吮起來。

  辛鈃簡直美得身酥肌麻,渾身舒爽,忍不住向上疾頂了幾下。李舒柔應付不住,靈龜直抵喉頭深處,喔喔幾聲,忙吐將出來。

  李舒柔撐身而起,背住辛鈃坐到他胯間,嗔道:「給你嗆死了!不知自己粗長肥大,竟這樣折磨人家!」

  辛鈃連聲道歉,隨見李舒柔身子前傾,抬起豐臀,反手握住玉龍,把個龜頭頂住蛤口,辛鈃問道:「要我幫忙嗎?」

  李舒柔搖頭急道:「你太粗大了,實在有點怕,讓我自己慢慢來!」

  辛鈃一笑,睜大眼睛看她如何作法。只見她蠍蠍螫螫的慢慢坐下,那顆巨頭「滋」的一聲,已隱沒在小穴中,強烈的快感猛地蔓延全身,叫道:「舒柔你好緊,美死人了!」

  李舒柔停住不動,回過頭來,皺緊眉頭道:「只是一個大肉菇,已脹……脹得好厲害,好難受!舒柔真怕……怕會被你插壞!」

  辛鈃哈哈一笑:「你又怕又想要,到底想我怎樣做?」

  李舒柔嬌嗔起來:「你不要笑人嘛!紫瓊和筠兒都可以,我就不信自己不行。嗯!進入半根了,快……快要給你塞滿……」

  辛鈃道:「其實有什麼好害怕的,只是你心理作用,才會這樣。現在你不是進了一半嗎,餘下就由我來辦吧。」話落辛鈃用力往上一挺,忽聽她大叫一聲,人跟著往後倒,仰天倒在辛鈃身上。

  李舒柔不依道:「痛……痛死人呀,你……你捅到人家裡面去了!」

  辛鈃知她並非說謊,當下不敢亂動,雙手圍上她前身,把她一對乳房握在手中,徐緩撫弄道:「沒想你會這樣淺,又這般緊窄。」

  李舒柔道:「我和峭天只做過幾次,而且已是兩年前的事,加上你比他實在強多了,一時間叫人家如何適應。」

  辛鈃輕輕撫摸她身體,問道:「你很喜歡楊峭天,是不是?」

  李舒柔遲疑一會,說道:「峭天是我三哥的好朋友,二人從小便認識,幾年前峭天常來這裡玩,那時我已十四歲了,便和他們玩在一塊。說我是否很喜歡他,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

  辛鈃劍眉一聚,問道:「你怎會不知道?」

  李舒柔搖了搖頭:「在我十六歲那年,那天三哥不在,我陪峭天到隆慶池划船擲蓮蓬,那天他突然抱住我,又親又摸,最後他把我壓在船上,脫光我的衣服,就這樣便給了他!」

  辛鈃道:「你任他這樣做,沒有反抗嗎?」

  李舒柔說道:「人家那時被他摸得全身發軟,況且感覺怪怪的,又美美的,當時我腦子只覺晃晃悠悠,什麼都依他,連他叫我為他含弄,我也照做了,直到他插進來,弄痛了我,我才清醒了一點,但那時已經遲了。自那次之後,他常來找我,不知為何,我自己也很想見他,很想和他做,還希望他常常來找我。但峭天總是愛四處跑,不時幾個月不見人,實在太氣人。我對他是有小小喜歡的,但是否很喜歡,連我自己也不敢說。」

  辛鈃終於明白過來,心想這確實難說得緊,情竇初開,一經異性挑逗,又如何忍得住,當年我被那個妖女霍芊芊一弄,還不是失身於她。想起霍芊芊,辛鈃頓感又愛又恨,她那身完美無瑕的裸軀,登時在眼前掠過,不由狠狠用力一頂,李舒柔「呀」的大叫一聲,辛鈃才醒轉過來。

  只見李舒柔可憐兮兮道:「你頂得好深,人家好痛。」

  辛鈃笑道:「對不起,我會慢慢來,保證讓你舒舒服服!」接著緩抽慢插,時深時淺,用起九淺一深的功夫。

  須臾間,李舒柔在辛鈃一輪開墾後,已漸見好轉,陰道漸漸舒爽起來,一聲聲的嬌吟,不住傳入辛鈃的耳中:「呀!好舒服,兜兒……可以快點嗎?裡面好美,全插進去,好想再要多一些!」

  辛鈃雙手握住她一對美乳,用力擠捏,把對乳房弄得奇形百出,下身開始加快速度,記記直抵深宮,問道:「現在如何?舒服嗎?」

  李舒柔不停搖晃腦袋,口裡叫道:「太美了,兩年沒有插弄,一弄便換了你這根大東西,把人家撐得脹脹滿滿的!求你再用力,好想尿……啊!」

  一輪狠猛的衝擊,舒柔終於忍無可忍,呻吟聲越顯急促嘹亮,驟見她身子猛地一僵,一下扼吭,哆嗦幾下,便丟了出來。

  辛鈃見她洩身,徐徐抽動幾下,便停了下來,問道:「還好嗎?」

  李舒柔丟得渾身無力,懶洋洋的點了點頭:「太美妙了,這感覺真好。」

  只見辛鈃挪一下身子,輕輕把她放在石床,翻身壓在她身上,李舒柔雙手一抬,已箍住辛鈃的頭頸,貼著他俊臉道:「兜兒,我從來沒這樣舒服過,人家愛死你了!」

  辛鈃笑道:「還想要更舒服嗎?」

  李舒柔用力點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要,可惜你實在太大,舒柔無法把你全部容納,要是能把你全部佔據會多好,但我知道,這是絕對沒可能的事,只要能擁有你一點點,人家已經足夠了!」

  辛鈃自然明白她這段說話的意思,一時也不知如何說好,李舒柔又道:「兜兒,我說一件事你知,想不想聽?」辛鈃點了點頭。

  但聽李舒柔道:「我知小雀兒很喜歡你,從她的言行舉動,已經表露無遺了,況且她前幾天曾和我說,如果峭天還沒有死,她可能會平靜很多,更不會讓她如此苦惱,你明白她的意思嗎?」

  辛鈃是何等聰明的人,這樣明顯的對白,他又豈會不明,問道:「她真是這樣說?」

  李舒柔點頭道:「我騙你作什麼,她若不是喜歡你,剛才又怎會讓你如此胡鬧。真沒想到,峭天一死,好像什麼都變了!」說完伸手到辛鈃胯間,握住玉龍引到小穴口,輕聲道:「放進來,再愛我一次。」

  辛鈃二話不說,腰板挺動,整根巨龍順水而進,立時塞個堂堂滿滿。

  「啊!兜兒……」李舒柔用力摟抱住他,晃臀挺腰,配合辛鈃的抽送。

  辛鈃見她已適應自己的巨大,再也沒有什麼顧忌,每一戳刺均盡放到底,放情抽搗。

  李舒柔讓他記記點著花心,真個酸麻爽利!她前時和楊峭天干弄,只因陽物短小,從不曾嘗過這種鎖魂入骨的滋味,整個人不禁飄飄欲仙,全身顫顫巍巍,百來抽一過,暗暗又再小丟一回。

  辛鈃狠幹一頓,突然坐直身子,把她雙腿朝天豎起,繼續下一輪衝殺。低頭一望,見那肥厚肉嫩的妙牝,正自緊緊的咬住玉龍,每一抽提,便見花露橫飛,不由看得火盛情湧,也不理她嬌花嫩蕊,當下加鞭狂奔。

  李舒柔口裡不住嚶嚀嬌啼,漸覺唇抖舌冷,昏頭搭腦,快要支撐不住,忽聽得辛鈃道:「舒柔,再忍耐一下……」

  聽得辛鈃這樣說,便知他快到頂峰了,李舒柔使足餘力,忙迎急送,果然不用多久工夫,辛鈃連打幾個劇顫,龜頭抵著深處,一抖一抖的射將出來,熱乎乎的,直射得她難以把持,合他丟在一處。

  二人迭胸粘體,抱作一團,待得漸漸平復,又再纏綿一回,方離開浴池。辛鈃匆匆回到房間,打算追問筠兒因何突然離去,但房內竟無一人,忙即到紫瓊的房間,敲了半天門,卻沒有人響應,不禁發愁起來。

  辛鈃站在門前自言自語:「已經很夜,她們去哪裡了?」

  身旁的李舒柔道:「待我去問一問人好嗎?」

  辛鈃搖頭道:「不用了,她們總會出現的。」

  李舒柔微微一笑:「既然這樣,倒不如你到我房間來,人家還想要。」

  辛鈃瞪大眼睛,笑道:「你……你真的想搾乾我才肯罷手!」

  李舒柔踮起腳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人家就是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