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龍女 第五章 神牛雙鬥小太陽

  「東風公子,想起剛才的事,真莫名其妙,我怎麼突然做起白日夢來了。」

  「做夢?」

  「不錯,我看那老婦走進時,我發現她是我的師父,其實我沒有師傅啊,不過我小時候還夢想有個武功又好,又非常慈祥的師傅!」

  「原來那個老巫婆會推算,因此她知道你的心願,所以才會使你中了她的巫術,一個人一生總有個夢想,那夢想如果不實現,它就永埋心底,心願最能控制意志,巫術就是迷惑意志的魔力。」

  「可怕的巫術,使我毫無反抗的著了迷,這次多謝你做伴,否則我就做了她的奴隸了。」

  「不知這老巫婆是那一方的?」

  「我想起來了,她號『鬼老巫』,是西南鬼巫派,有不少徒弟都是美女。」

  東風道:「做了她的徒弟就終身無法脫離了。」

  瓊花道:「為什麼?」

  「老巫在每個徒弟身上都下了蠱降,如有反抗,老巫發動蠱降,那就生不如死了。」

  「有人能解蠱降麼?」

  「當然有,凡事沒有絕對的,不過能解蠱降的太少了。」

  二人已進入太華山深處,於是展開尋找黑茶花。

  到達一座谷中,瓊花突然一頓,面現驚慌之色。

  東風馬上發覺:「姑娘,你怎麼啦?」

  「那老巫還在我們後面!」

  「別管她,她不敢再向你下手。」

  「她身邊還有個女子,八成又有個女子中了巫術。」

  這不能不管了,東風立向瓊花道:「你躺在這座石隙中,千萬別動,我去救那女子。」

  「你要快來啊!我怕她怕極了。」

  東風回身找去,以奇速的行動搜查,他實在太快,霎是不見蹤影。

  瓊花沒有騙他,她看到的確是一個老婦,而且也手持枴杖,只可惜,那不是剛才的老巫婆,而是有名的太華太君,當東風查到時,她也是帶著徒弟在採藥。

  東風接近一看,發覺不是老巫,但又不願馬上放棄。那老婆婆給東風的印象是那麼慈祥,於是現身拱手道:「老人家!你好!」

  「咳!你這小子是誰?」

  「我叫東風,是來太華山採藥的。」

  「呀!是個年輕人,膽子可不小。」

  「老人家,請問尊號怎麼稱呼?」

  「呵呵,人都叫我太君,就住在太華山,要不要到我老太婆竹屋喝杯茶?」

  「謝謝你了,我還有個女伴在谷中,下次再去仙居拜訪吧!」

  「小子何必心急呢?你真英俊,我看你一定是江湖奇士?」一頓:「茶姑,來,見見這位東風公子,他就是我常對你說的,男人中的男人啊?」

  「東風大哥,你好!我叫茶姑。」

  「太客氣,姑娘也好……」他沒有把話接下去了。

  東風在這邊談個不停,那邊的瓊花也沒閒著。當東風離去不到一會,她躺在石頭間突然有了警覺,一陣風吹過,石頭外有了人形,這一察覺瓊花大吃一驚,她以為又是老巫婆到了。

  「瓊花,你怎麼了?」

  聲音很熟,藏身閉氣的瓊花一抬首:「啊呀,仙美是你,真是嚇死我了。」

  「怎麼一回事?」

  「我遇上西南鬼巫派老巫師了。」

  「鬼老巫?」

  「是的,我中了巫術。」

  「你不是好好的?」

  「是東風救了我啊!」

  仙美道:「你對那東風進行得怎麼樣了?令主派我來支持你。」

  「仙美,我才開始啊!他不是傳言的色狼啊!他對我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君子。」

  「笨阿瓊,你怎麼啦,你是我們七宮主之首呀,他君子難道你還作貞女?你要主動點呀!令主說他對美女從來不主動的。」

  「我辦不到,何況他已對我有恩,再怎麼說,也要他愛我。」

  「好吧,你慢慢來,令主也不會逼你,對了,你們如遇到我時,就說我是你的表妹。」

  「仙美,其它五個呢?」

  「你指瑤絛,碧落,青雲,白虹,落雁她們?」

  「是呀!令主要我們七人循環色誘呀!」

  「她們會繼續出現的,不過你是第一戰,要抓住他的心啊!」

  說完一揮手:「我走了!」

  「小妞,你一個人在此?」

  瓊花駭然一驚,回頭時,一眼看到身後立著古怪的大漢,立即閃開:「你是誰?」

  「嘿嘿,江湖上不知我峒主的太少了,美人兒,咱們有緣。」

  「你該死,快滾!」

  「小妞,你如不給我親親,我會殺了你!」

  瓊花顧不得東風警告,立即衝出動手,急撲奇漢,雙掌狠劈。

  嘩的一聲,雙掌中底,硬硬的打在怪漢胸上,但瓊花如同打在鼓上,身子反被彈了回去,這下她可驚呆了,她一退,突覺敵人已到,那怪漢叉開十指已抓了過來,是如老鷹抓小雞。

  瓊花嚇得驚叫,連避帶閃,立即拔出身上短刀,再次攻了過去。

  「嘿嘿,讓你剁好了!」怪漢不動。

  瓊花招勢如風,刀刀砍上,可是無法傷得怪漢分毫,只聽到叮叮噹噹之聲,這一來瓊花大驚,一轉身,拔腿就逃,她只想快點遇到東風回來。

  突然一陣怪氣味衝上瓊花鼻子,她突然一悶,全身倒下,人事不知了。

  原來那怪人打出一道黃色煙霧罩住瓊花,使得瓊花失去知覺,怪人趕到,一把將瓊花夾在腋下,大步向深谷奔去。

  老怪物原來是個生番,位居峒主,練就身銅筋鐵骨,刀槍不入,又練有各種瘴毒邪功,他就是虎嶺峒主。

  東風終於回來了,但他發現瓊花的人已無影無蹤,心中一急,察看當地,發現野花殘踏很亂,立知道出了事啦!

  「是誰!她被捉走了,顯是經過打鬥。」

  東風一急,長身拔起,他想騰身空中觀察,可惜是谷底,視線不寬,哪能看到什麼?

  那生番已把瓊花夾到數里外,他似想找個秘密地方幹好事。

  他到了一座崖,野人就是野人,他樂了,哇哇大笑,立在崖壁找到一個洞,就把瓊花抱進洞去,可是他還沒把瓊花放下,耳聽洞外發出大叫。

  生番來不及辦好事,急把瓊花放下,轉身出洞一看是三個大漢:「你們鬼叫什麼?」

  「虎嶺峒主你瞎了眼,竟敢把我們宮主捉來!」

  「嘿嘿,別人不知你們是王中王的手下,本峒主早已察出,我殺了你們又怎麼樣?宮主!現在是本峒主夫人了。」

  三漢似知虎嶺峒主非常厲害,霎時聯手攻出,展開一場拚命大戰。

  打不到十招,三大漢吃緊了,轉眼間,已有兩人被虎嶺峒主抓住,只見他雙手一撕,慘叫升起,那兩漢竟活活被撕,另一漢急忙想逃,可惜他騰起的身子又被蠻子撈住了。這次他順手一摜,活活把那大漢摜入萬丈懸崖,這下連聲音都未發出。

  「哇!……」虎嶺峒主樂極,哇哇大叫,他又要入洞了。

  「野種站住!」

  突從巖頂落下一老一少兩位女子。

  「嗨嗨!神嫗令主,對不起,要打等我玩了再來。」

  「虎嶺峒主,你捉了我們宮主,還殺死我三個高手,你只有死。」

  「令主,和他說什麼,收拾他。」

  老婦身後竟是仙美宮主。

  「你去看瓊花,等本座來了再施救,瞧瞧是否已被這野人非禮了。」

  虎嶺峒主一看仙美宮主要進洞不禁大怒,閃身要擋,但神嫗令主大喝撲上,硬往虎嶺峒主頭上罩落。

  野人似也知道這老婦很厲害,舉起雙掌:「來得好!」

  一聲巨震,老婦被震得飛起數丈,但虎嶺峒主卻被壓坐在地上,他口中還流血不止。

  老夫落下冷笑道:「你仗著一身武功橫行霸道,我本當要你野命,但看在你總峒主面上,不殺你,你快滾。」

  「嘿嘿,神嫗,你等著瞧,今日之賬,我會收回的。」

  老婦不再理他,立即入洞,不知在裡面向二女下了什麼指令,不久竟一人出洞走了。

  這邊剛才那一聲大震,居然使得還隔在幾里的東風聽到了,他已循聲奔來,但當他發現崖洞情況時,不覺愣住啦!他根本不知是什麼一回事。

  「救命啊,救命啊!」洞中發出瓊花和仙美的聲音。

  東風聽出瓊花的聲音,急急往裡沖,但是他一到便呆啦!

  原來洞中躺著兩個光溜溜的少女。

  瓊花見他愣在那裡,急叫道:「阿風,快點給我解穴啊!」

  東風不是沒有見過場面,但一下有兩個赤裸裸的美女躺在眼前,他還是第一次。

  「這位是誰?」

  「她是我表妹仙美!」

  非動手不可了,他查來查去,發現二女被點的部位不是乳房就是陰戶。

  「快啊……」

  「我……我……」

  「哎呀!你算什麼江湖好漢?做事提不起放不下。」

  「對不起了!」

  東風運功解穴,但他指點掌拍都無效,又感驚奇了,二女的乳房和下體已經被他弄得不亦樂乎。

  「哎呀!」仙美喊起來:「東公子,點拍法不行,你就不知用按摩法麼!」

  東風也被兩個光溜溜的美女搞糊塗了!心道:我怎麼了!

  心中一想,但又暗暗忖道:「點拍我已受不了,還要按摩!」

  接著他以一個又一個的在兩女四乳兩個妙處展開摩擦運動,他的心跳加速,心旗遙遙,心熱難忍,心中動盪,心馬奔騰。

  二女穴道一解,立覺春情氾濫啦!雙雙翻起,同時將東風抱住,好在她們都是處女,難免還有幾分保守,抱住後除了全身抖動外,沒有進一步行動。

  「兩位冷靜,冷靜!快穿衣服,這兒不是秘密之處。」

  瓊花道:「那怎麼辦?」

  她這時不是存心勾引了,而是非常需要。

  東風強行克制道:「未來日子多得很啊!」

  仙美道:「你不會撒謊?」

  「不會,你們這麼美,我又不是木頭人,不過我先把話說在前面,我是不會成家的啊!」

  瓊花道:「成家多累,這樣更好!」

  仙美咯咯笑道:「我知道了呀!」

  東風道:「知道什麼?」

  仙美道:「你的情人一定很多,如要成家,那就大亂了。」

  「瓊花,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二女一面穿衣一面回答,瓊花真是有一套:「你走之後,我被一個野蠻峒主捉到這裡,恰好遇到仙美,但仙美當然也不是她的對手呀!」

  「兩個都被捉進來了?」

  「對呀,正當我們將被污辱時,突然來了三個好漢和蠻子打起來。」

  「可惜好漢變成死漢了?」

  「第二次,那蠻子進洞脫了我們的衣褲,這次我和仙美心想一定完了。」

  「又有人來搭救了?你們的命真大。」

  「後來出現什麼人我們不清楚,只聽洞外打得十分激烈。」

  「蠻子被打跑了?」

  「可能是被逼走了,不久你就來了。」

  「我來得並不巧,看見兩座玉觀音,我如遲點來,打跑蠻子的那人一定會回來。」

  仙美道:「才不哩!」

  「才不?」

  「是呀,我們給你看到沒有遺憾,如被別人看到,又捏,又揉的,怎麼辦?假設那人救我們別有用心,那我們不是逃過魔劫又遭妖殘了。」

  「話是不錯!」東風笑道:「我也不是正人君子啊,剛才是我強行克制呀,否則不一箭雙鵰才怪。」

  二女同聲道:「我們願意!」

  「不對!這樣說你們只是看我順眼罷了,假設那來救你們的人,比我長得更英俊,更有風度就另當別論了,可惜那人沒有福消受。」

  「假設?」瓊花生氣道:「假設怎麼可以,假設錯了呢?」

  「好了好了,我們去找黑茶花吧!不知何處有那種奇花呢?」

  仙美道:「全力去找呀,找不到就算了!」

  「算了?」

  「我已派出幾批人了,所以我趕來告訴瓊花,有三批是到各名山找黑茶花,一批去找神女星星,這一處沒找到,另外幾批不能說也無希望。」

  「這是什麼時候了?」東風走出洞外,二女緊緊跟著。

  東風發現東方已現魚肚白色,向二女道:「我們找些什麼吃才好?」

  仙美笑道:「你餓了?」

  「餓是不太餓……」他想著說著,忽然輕聲一笑。

  「哎,你想什麼了?」

  「我想到剛才飽餐秀色!為何還感覺餓呢?」

  「哎呀,你真是個君子!」仙美格格笑。

  東風大笑道:「是我假裝,說真的,剛才發現你們還是處女。」

  瓊花含羞道:「你看夠了,虧你忍得住。」

  「因為你們是處女,偏偏我又在那時發作最強的時候,我怕你們兩個都受不了。」

  仙美道:「我才不怕哩!」

  「不怕?」東風望著她們。

  瓊花輕聲道:「我們都練有……」

  「素女經,善採補?」東風認為又遇到兩個對手了。

  仙美搖頭道:「與素女經有異曲同工之效。」

  「啊!長春功!」

  「你也懂?」

  東風笑道:「這種功夫不加採補,只是注顏,比較正派。」

  瓊花突然指道:「前面有煙火!」

  「我們快去,這樣早,在這樣幽深的山林裡,一定是江湖人物在烤野味。」

  東風笑道:「去找人家搶?」

  「哎呀!同時武林人嗎,見了面,他們不能不理呀!」

  「我希望是一批青年高手!」

  「怎麼說?」

  東風笑道:「他們見了你們兩位大美人,我想他們自己不吃也會獻出他們的愛慕之情呀!」

  「那你把自己擺到那裡去?」瓊花看了他一眼。

  「對呀,我怎麼會讓別人奪我所愛啊!不行,我們不去了。」

  仙美道:「非去不可。對方如有無理之處,我就揍他。」

  東風跟在二女後面,朝著升煙尋去,地勢越走越低了,那竟是一座沉谷。

  誰料二女突然一停,兩張臉出現桃紅。

  「怎麼啦?」

  「你看呀!」

  東風靠進二女:「空地上架起柴火,燒著幾隻山兔啊!」

  再往火堆這面樹下草叢中看,東風啊了一聲,不再說話了。原來那兒有一男兩女大做交情之樂,男的正施展口交,另一女的還坐在男的身上大搖大擺,衣服還散在數尺外。

  「那男的不知是什麼來路?」東風也有點那個了。

  瓊花道:「他是『劫貢人』見刀流血胡品手下高手。」

  「我去殺了他!」

  「呸!你要去奪那兩個爛寡婦?」

  「寡婦……」

  仙美點頭道:「武林中有十三寡婦,姿色雖然不差,但就是好淫,可惜她們仗著武功,凡是與她們有過那種事的人,一旦看厭了就殺掉。」

  瓊花突然發現東風沒有氣憤之情,低聲道:「你同情寡婦做法?」

  「不是,被殺的也有應得之過。」

  「應得之過?」

  「我有個感想,有些女子確實真心愛過我,可是我還……我如被殺,我毫無怨恨。」

  「怎麼會呢,愛你都是自願啊!她們決無一人似寡婦那種女子。」

  「算了,我是知過不能改了,好在我不採取任何主動,更不會不擇手段。」

  仙美突然發出一種非常奇怪的聲音。

  誰料她才叫到兩聲,突見那一男二女大吃一驚,抓起衣褲就跑。

  東風驚奇道:「這是什麼聲音?他們那樣怕?」

  瓊花咯咯笑道:「江湖上有一種聲音,也就是仙美發出的,除了武林一等一的高手之外,一般知道聲音內容都莫不嚇得屁滾尿流。」

  仙美道:「一點不錯,不過我學得太像了,就連那兩個精明的寡婦也聽不出來。」

  「那聲音是人為的?」

  「非常神秘的人物所發,如有聞者不逃,他就活不到一個時辰。」

  東風不響,瓊花知道他是不信地笑道:「快去啊,兔子肉燒焦了!」

  三人得了便宜,竟把幾隻燒兔吃得不亦樂乎。

  「東風,好在我和阿美不是過來人,否則剛才那一幕不知如何克制,從此看出你這個過來人確是與眾不同!」

  「哈哈!我的修養不錯吧?更好的是,我身邊有兩個美貌女子,加上又不會拒絕我的要求,在那種瞬間可達的瑤台,只怕月亮也會更亮啊!」

  仙美咯咯笑道:「你別吹,我已看到你那裡蠢蠢欲動了。」

  「不害羞,表妹!」

  「有什麼羞的,我發誓,我不找第二個男人就是。」

  東風忍不住抱著二女一陣狂親,之後笑著道:「對面有高峰,我們去找黑茶花。」

  二女意猶未盡,只得跟著走。仙美輕聲問道:「今天下午我們出山落客棧好嗎?」

  「可以!唉,有心過中秋,九月不為遲呀!」

  瓊花道:「仙美怕你開溜啊!」

  「不會,除非有意外事情發生,我怎麼會捨得離開呢!」

  仙美輕輕的問:「阿風,我們兩個,到時你怎麼辦啊?」

  「嘻嘻,剛才那一幕不是好榜樣,誰也不會做旁觀者。」

  「哧!」瓊花忍笑:「想起來真那個!」

  「咳,那峰頂有五個,不知美不美?」

  「如果美,她們又樂意,看你晚上怎麼辦?」

  「哈哈,當然只有分批上陣了。」

  「你吃得消?」

  「到時你們就明白,我是奇男子呀!」

  「吹牛,你是不想活了。」

  瓊花已經看出那峰頂五女也是她們七宮主的另外一大部分,但不做聲,心想道:「令主全派來了。」

  東風似已運用他的超人視力看出那五女個個美艷動人,心想:「這兩天有點不一樣了,眼前的兩個絕非巧合,好在她們並無不良企圖,但總有說不出來的目的?」

  「阿風,你說,什麼叫兩情相悅?」

  「在我說不止兩情,愛也不是始終如一,那是舊世俗觀念,不過我沒有恨,除非有天,有一個……哎呀,說什麼話?」他長身就向那峰頂衝去。

  「喂,喂……」二女急追,同問:「你去會被圍困啊!」

  「哈哈……只要不用武力,文的我不在乎!」

  「她們臭罵你怎麼辦?」

  「沒有關係,罵也有語氣,聲調不同之類,我聽得出我喜歡聽的。」

  瓊花歎聲道:「我看你呀,你是最瞭解女人心理的男人,難怪……」

  追上峰,那還有五個女子,要有,峰頂只有餘香,但無芳蹤,東風呆了。

  「阿風,你心中似有什麼心思?」

  「有啊!」

  「說說看?」

  「願天下美女歸我所有,多多益善。」

  「不信!」

  「沒有了呀?」

  「你根本不查我們的來歷?」

  「查什麼?我連大神教的三執法都敢愛敢恨敢信任,你們不是大神教的吧!我對之以情,動之以愛,縱有美人暗算我,我決不有恨。」

  「唉……」仙美輕歎一聲,她的計策似動搖了,她看看瓊花。

  瓊花會意,同樣歎了一聲。

  「唉!又看到那個老婆婆了。」東風沒有留意二女的表情。

  「你們認識她?」

  仙美道:「可惜她不認識我倆,偶有遇上,也只有客氣的打個招呼,就是說沒有深層瞭解。」

  「我去問她關於黑茶花的去處,上次我見到她時也是採藥。」

  「阿風,別癡了,黑茶花是秘方秘藥,普通懂得藥理的人,只怕和你一樣格老子,蒜缸子,啥子黑茶花呀!」

  「哈哈,你是耗子呀?」

  「我是四川長大的麼!」仙美故意逗他。

  整整一天,連大部分山崖幽谷都找遍了,不要說茶花沒有黑的,連任何黑色的花都沒有,天色又暗下來了,東風立住,道:「兩位藥姑,到底有沒有那種花啊!」

  「阿風,我不急,你急什麼呀,下山吧,北面山下有鎮。」

  「行,我希望快到天黑,太疲倦了,今晚夠我樂啦!」

  「咯咯,你是有心人呀!」

  「嗨嗨,放著天鵝肉不吃白不吃!」

  三人快步到了山鎮,只見裡面的客人真不少,瓊花輕聲道:「居然有很多江湖人呀!」

  「別管他!」東風走進櫃檯:「掌櫃的,我要上房一大間,酒菜就送到房裡來。」

  他的話未完,突聽有人哈哈大笑道:「那小子真有福氣,居然還有齊人之富哩!」

  又有人大笑著道:「我們命真苦,要個黃臉婆都沒有,他竟有兩個花不留丟的,他媽的,老天爺算什麼,太不公平了。」

  「啪!」接著:「好夥計!你這店裡那有這多叮狗蟲呀!」

  「媽的!」立即有人站起來:「他媽的,誰在打老子,站出來?」

  「哎呀!」那個站起來的傢伙,突然倒個四腳朝天,引起滿堂大笑。

  那一跌,可能不輕,再也無人敢說不美的話了。

  到了房門口,瓊花笑問仙美道:「你的無風豆真能拐彎呀!最後一粒你打他哪裡?」

  「屁股眼裡。」

  「哎呀,那連褲子都打個洞了。」

  「活該,給他後面透透風。」

  「壞丫頭,你也下得了那種手,看人家明天一早如何拉大便。」

  「嘻!」仙美樂了:「他上口無德,下口遭殃,不過明天去看大夫好了。」

  三人進房,各自洗過臉,二女去找掌櫃的了。回來時,三人輕輕鬆鬆吃了個飽,等夥計收過碗,仙美偷偷地笑。

  「仙美!」瓊花捏她一把:「今晚恐怕不太平。」

  「我才不急哩,死急有個人啊!」

  「哼!」東風搖搖頭。道:「且看三更後!」

  「三更後怎麼?」

  「有三種情況就不會發生,第一情況當然是在外,這店裡的人,大部分會逃走,這一情況能發生,第二種情況會發生,否則第二情況最好免了。」

  「第二情況是什麼?為何會免?」

  東風輕笑道:「第二情況當然是這房裡呀,那時必定會發出『哎哎、喲喲、嘰嘰、哼哼、吃吃、咭咭』等異聲,只第一情況發生,誰還敢在房裡作樂。」

  二女互望一眼,嫣然一笑,又同聲道:「為何不敢?」

  「你們瞧瞧這間房子,四面都無隔音可能,也許還有秘洞可窺,你們敢要那個……」

  「他們敢?」仙美嘟著嘴。

  「江湖人的腦袋是吊起吃飯,有何不敢。」

  二更將打,東風躺在床上休息,二女互望一眼,先把外衣脫掉,她們就開始了。偷偷的同伸雙手,細細輕輕的把住撐起東風頂起褲子的那東西撥弄搓揉,愛死了。

  東風不動,任由二女把玩,他知道拒也拒不脫,樂得享受事前微妙。

  突然屋頂有了風聲,東風察出店外有幾個人如飛來了,可惜二女沒聽到,她們已經被東風寶物迷住了。

  不一會,店子有了騷動,開門聲、跑路聲,嘩而不鬧,二女這時同聲問道:「阿風,怎麼啦?」

  「似在向店外成群逃走了!」

  「逃走?」

  「這店外一定藏有一批強盜,剛才有同黨從外走來通消息,一定發現有大批官差來追捕了!」

  「咯咯,第一情況發生了。」東風笑而不答,二女互望一眼:「他裝蒜,我們下手。」

  下什麼手,原來二女立即替東風脫衣。

  一陣手忙腳亂,二女一男都剝光了,在那種情況之下,東風再也裝不成,他雙手合抱,猛把二女摟住狂吻,接著雙手一分,手分兩路摸進,只摸得二女發抖不已。

  「來,仙美騎在我頭上面向下!瓊花,你騎在我下面,面向上。」

  二女照辦後,東風先把傢伙慢慢插入瓊花那話兒裡面不再指點,瓊花自然懂得怎麼半啦!她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東風笑道:「瓊花,你做得太好了!」

  「咭!我也不知道,好爽啊!」

  「我呢!」仙美看到瓊花張口、閉眼,脖子在搖擺不停,這種不問而知的美味,她如何受得了。

  「仙美,你俯身,臂微抬。」

  「幹啥……」啥字未落,她立感東風的舌頭在下面那地方撥弄,一陣急來的快感湧上心頭,她輕輕地哼了起來。

  這一陣可不短,東風稍停:「仙美,瓊花,現在你們互換一下。」

  二女動作如飛,換位真快。

  兩個美女不約而同,一起發動她們的「長春功」,那是以防洩精,這一來,東風可就興致大發,他也忍不住「哎哎、呀呀、喲喲」不絕,好在練功的女子不落紅,否則那床被子就遭殃了。當二女換位第三十次時,窗外已現曙光,但二女已成強弩之末,漸漸收兵啦,這是她們氣喘如牛,站都站不穩。東風意猶未盡,抱著二女左吻右親:「第二夜再來好嗎?」

  仙美吁口氣道:「最少要休息五天!」

  「對!」瓊花喘氣道:「真的累死了!」

  「唉唉!這是因為第一次的關係,有了三次以上,包你不但更爽,而且更持久。」

  「真的?」

  「這是自然的道理,以後我還有很多的花樣!」

  三人開門洗過臉,吃過飯,又上了路,在路上,他們談的都是昨夜巫山雲雨事,全都忘了走在什麼路上,不知不覺他們又入山區了。

  「阿風,你在前面崖下等我。」

  「為什麼?」

  「我和阿美有點事就回來!」二女似已發現了什麼人。

  「不要太久啊!注意危險。」他在二女同聲答應下,自往崖下走去。

  真巧,原來二女是發現了巴君媚,不得不蔽開為好。東風一到崖下身還未坐好,只聽一聲:「阿風哥!」一條人影由樹林邊跑出。

  東風驚叫道:「是你!」

  「該死的妖道,我的輕功居然在陰溝裡翻船了!」

  「捕風道人的輕功也不在我之下,我也沒有追上。」

  「你也追過他?」

  東風道:「我把郡主安排好後,怕你有失,當然要追,但在一座小山峰頂我發現那妖道,竟在與一位老婦談話,可惜聽不清他們談的是什麼?當妖道談完下峰我就追,這才發現他的輕功非常高,我也追丟了。」

  巴君媚突然向他下身瞄下去,哼聲道:「早上你喝了多少酒?」

  「沒有!」

  「沒有,你看看下面,黃湯把褲子整條弄濕了,到現在還沒有干。」

  東風低頭看:「糟,全是二女留下的,我總是不留心那地方!」

  心中想著,不好意思說出口。改口笑道:「你怎麼啦,看到我那裡去了。」

  「噗嗤!」巴君媚笑了:「看你,褲襠挺得那樣高,不害羞。」

  「丫頭你懂什麼?男性早上陽剛最盛,你是練武之人,當知陰陽之理啊!」

  「哼,我如不懂,我就會認為你偷了人家的東西藏在那裡啊!」

  「你見過那種東西嗎?」

  「我從哪裡去見到?」

  「你家裡大戶,男人必多,難免偷看到呀!」

  「呸,你把我當作什麼樣的人?」

  「別生氣!」

  「我在五歲時見過鄰家的小男孩的,但我不好意思溜了。」

  「那不同!」

  「不同?」

  「小孩子與大男人的區別很大。」

  「哎呀,你在挑逗我!」

  「哈哈,在山中行走多寂寞,又沒有外人,你又對我情深無忌,同時你天真可愛,我不逗你逗誰,你看,說說笑話走路多輕鬆。」

  「這裡好幽靜啊!」

  她大方的靠上東風,真是男孩一樣。

  東風一手摟住她笑道:「你有十幾了?」

  巴女咯咯笑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還不懂事!」

  「誰說的?我今年滿十八了。」

  「你為什麼偷看我下面?」

  「我覺得你與所有男人不同!」

  「說說不同之處?」

  「我雖沒有見過男人那東西,但我懂得男人回陽之理,當然也看到男人的下面褲子的外表呀!」

  「那時難免的!」

  「我見過別的男子回陽時,褲子決沒有你那樣高挺。」

  「對,我與所有的男子不同,我練過奇功,無形中把那東西改變了。」

  「如何改變?」

  「通常比平常男子粗長得多,但我只要留心自己,我可以把它縮小。」

  「那也能放大?」

  「對!」

  「在什麼情況之下要放大?」

  「這……」

  「不要緊嘛,你已是我的唯一情人了,除了你,我決心不嫁別的男人,你說呀!」

  「好,我告訴你,你們女人也有大,小,深,淺之分,如果遇上又深又大的女子,這種女子遇上那男人又短又小的東西時,她連一點性都發不動,那她就非常煩惱,也瞧不起那個男人。」

  「我明白了,你如果遇上那種女人,才把它放大放長。」

  「說起來這是無聊的話,但也是真理,而且是生理上的重要條件,有好多夫婦不和,愛人拋棄,其原因在此。」

  巴女伸手摸住那東西:「給我看看?」

  「別鬧,這裡四通八達的地方,一旦被人看見怎麼辦,不過你一定有看到的時候。」

  「我們今晚落店!」

  「只要沒有出問題,不過我不想動你。」

  「為什麼?我不怪你呀!」

  「我喜歡看你的天真無邪!」

  「做過那種事,我就變了不成?」

  「那也不是!」

  「呀!她們在前面!」

  東風看到前面有五個姑娘:「你認識她們?」

  「不久前認識的,她們對我很好,最前面的是瑤絛,第二位是碧落,第三位是青雲,最後是白虹,落雁,她們還有一個仙美。」

  「仙美!」

  巴君媚噫聲道:「你認識仙美?」

  「見過,她還有個表姐叫瓊花!」

  「這六個都很美,那一個怎麼樣?」

  「也不錯,總之比不上你。」

  「胡說!」

  「她們美是美,不天真。」

  「我們追上去!」

  「慢點,你知道她們是什麼來歷?」

  「那我就不知道啊!」

  「阿媚,對人要深一點才談深一點交情,不要隨便付出感情,江湖風險大,稍一不慎,就有危險,你走的江湖日子比我多,但不如我深謀遠慮。」

  「咯咯,我老爸他只見了你一面,他就稱讚你不得了,我說你是個老謀深算的傢伙,我老爸居然大罵我一頓。」

  「我老了嗎?」

  「人未老,心已老,不然如何這般精明,好,我們暗暗盯上去,看她們在這太華山要做什麼?」

  「找黑茶花!」

  「黑茶花,幹啥用?」

  東風道:「那是稀奇藥物,等我慢慢告訴你。」

  追著追著,突然前面五女子不見了,巴君媚輕聲道:「她們動作加快了。」

  「不是!」東風笑道:「前面一定有深谷,她們下谷去了。」

  「嚇,什麼聲?」

  「不好,難道這太華山中有妖怪。」

  「不是妖怪發出的聲音,那聲音沒有帶魔音,那是什麼猛獸,好似牛鳴。」

  二人悄悄奔去,下到十幾丈處,那兒真是谷底,突見谷中打得火烈無比,原來五女在斗兩頭大公牛。

  巴女嚇聲道:「五把長劍打不過兩隻牛?」

  「阿媚,那不是普通牛,你看,普通牛,大都不會超過五百多斤,這兩隻非但是黃牛,重量估計有兩千多斤一條了。」

  「噫,牛後面樹下立著一個老蠻子。」

  「他可能是牛的主人!」

  「呀!牛不怕利劍,殺到身上無傷,是牛精。」

  「我說過不是普通牛啊!但不知那老蠻子又是什麼人物?」

  「難道是傳言的苗王,人稱無底峒主。」她突然仗劍撲出。

  「你要做什麼?」

  巴君媚身已拔起:「我去幫她們……」人已落下谷去了。

  東風叫不住她,也只有跟著往谷中落去。他到時,巴女已經加入鬥牛陣了。

  「哇哈哈,今天本峒主走上桃花運了,又有個美姑娘來了。」

  東風不去理他,只注意巴女加入後的情況,這時六女對抗兩頭牛依然無濟於事,東風看出兩頭牛還能配合進攻似曾有靈性。

  六女雖不為兩頭牛所傷,但久戰終將筋疲力偈,放棄不鬥,那又險像環生,只急得一個個嬌叱不已。

  「阿媚,只攻它的眼睛!」這是五女之一在指示巴君媚。

  「我知道啊!瑤絛姐,它們也知道那是它們的弱點,該死的東西,它們精得很,防守得非常緊啊!」

  久鬥之下,東風看出六女累壞了,知道自己不出手是不行了,立即朗聲道:「你們快向我這邊退過來,不用費傻力了。」

  六女如聲答應,一起飄動,六隻蝴蝶一般翩翩而到。

  兩牛那裡肯放,吼聲猛追。

  東風放過六女,自己迎了上去,發出「旋秘神功」,第一隻牛到時。他不忍毀了神物,只運暗功,突伸一掌抗拒俯衝而到的牛頭。

  那牛猛遭無窮巨力所抗,一步也不能前進,獸性大發,狂吼不已,第二隻見同伴遭遇強敵,兩前蹄一陣緊抓地面,沙石翻飛,猛衝又上,合力並進。

  東風再伸左掌,又把那牛抵住,硬把兩隻牛頭擁擠到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