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內,正是春暖鶯嬌,情意融融。
董依依雖然動作生澀,卻樂此不疲,興致盎然。
羅開心裡發笑,沒想到今日自己的傢伙,竟然成為兩人的教學工具。但看著這個大美人的舔弄,確是莫大的享受。
只見董依依丁香輕舔,不時小嘴點吻,這種情景,當真教人爽到極點。
這時董依依問道:「婉婷姐,是這樣嗎?」話落,便大口地納入小嘴,又馬上吐將出來:「唔……太大了,撐得我好難受!」
白婉婷笑道:「誰叫你這麼貪婪,一口便想全吃了進去。你應該慢慢來,先含入玉龜,再寸寸深入,這樣才不會哽著,知道嗎?」
董依依點頭再試。她果然是個聰明的丫頭,才不到片刻,便已口舌如飛,吮得「唧唧」有聲。羅開也不由大讚起來:「依依真的厲害,沒兩下功夫,便如此了得,婉婷你終於收了一個好徒兒。」
白婉婷啐了他一口:「這還不是便宜你,像依依這樣可愛的美人兒,竟給你舔陽搗穴,什麼甜頭都給你取盡了。」
羅開不忍冷落白婉婷,笑道:「不要這樣說,來!讓我抱抱你。」
白婉婷嬌柔地蹲跪起來,把個玲瓏有致的裸軀,挨靠向羅開,一對渾圓的玉峰,緊貼在他身上磨蹭,惹得羅開慾火大盛,大手一伸,便把她擁貼在懷。羅開用手抬起她下顎,白婉婷知他心意,連忙閉上眼睛。羅開的嘴唇立時印上了她。
但見羅開把手下移,緊握住她一邊玉乳,徐徐搓揉。白婉婷輕喘一聲,便任由他為所欲為。而董依依也開始逐漸熟練,手口齊施,吃得不亦樂乎。
過了盞茶時間,羅開與白婉婷慢慢分開,白婉婷道:「時間也不早了,依依還等著你呢!」
羅開向她一笑,便向董依依道:「依依真好,舔得我好舒服。」
白婉婷把依依仰臥在床,低聲道:「依依,待會羅開哥進入那刻,或許有點痛,你要忍一忍。」
董依依點了點頭,羅開分開她雙腿。緊閉鮮艷的花唇,已開始微微蠕動。
羅開提著粗大的龍筋,在她穴口輕輕磨蹭,惹得董依依心如鹿撞,緊緊握住白婉婷的手。玉冠輕輕一頂,立時把她撐開,含著半個玉冠,接著緩緩深進。
只見董依依抿著雙唇,隨覺一根火熱的東西,把她身體逐漸填得又滿又脹,羅開只把龍筋在穴口慢慢抽動,那股被稜溝磨刮玉壁的感覺,直美得董依依呻吟不絕。羅開只覺董依依的花房,竟與白婉婷不相伯仲,同樣緊窄非常,猶如投進鯉魚嘴般,不停地收縮吸吮,暢美莫名。
羅開看見她一臉陶醉受用的樣子,心知她得趣,便乘著此刻時機,突然猛地一送,全根直沒至底。
董依依「啊唷」一聲,柳眉緊蹙,一陣烈痛直擊而來,喊道:「婉婷姐,好痛……」白婉婷一面吻著她小嘴,一面撫弄她玉乳,盡量減緩她的痛楚。
羅開的棒端,緊緊抵著她深處,方發覺董依依小穴奇淺,竟無法全容納他的巨大,還有三指之闊留於體外。再說她甬道的緊仄,在他眾多經驗裡,董依依卻是第一人,當真緊得絲發難容。幸好她玉壁肥美異常,且極具彈性,確是一個難得的寶穴。
這時羅開緩慢抽提,小心地為她開墾,經過數十回合後,董依依似乎適應過來,內中也不覺甚痛。
接著玉莖動得愈來愈快,而董依依的呻吟聲,卻愈來愈急促。豐臀不住往上提湊。羅開知道她漸入美境,便加緊攻勢,連綿不斷。
董依依只覺寶穴美不可言,尤其每一深進,便能頂著深處的花蕊,直美得她淫聲四起,忘情叫道:「依依好美啊……羅開哥弄得依依美死了,啊……原來插洞洞是這麼美的,羅開哥……你天天和依依插洞洞好麼……」
白婉婷笑道:「依依只要喜歡,羅開哥自然也喜歡,我說一個秘密與你知,羅開哥練有『乾坤坎離大法』,便是他一日一夜和咱們干弄,也可應付自如,打後依依可有得樂了。」
董依依喜道:「啊!好好啊……我要羅開哥日又要我夜又要我,依依好幸福啊……呀!太舒服了,我流了好多次水……又想流了……」
白婉婷笑問:「傻依依,這是女人丟精呀,你給羅開哥弄得丟了多少次?」
董依依搖頭道:「我……我不知道,已經好多次,又……又要丟了……」
羅開見她連連大洩,畢竟她是第一次,也不想太過,便即精關盡開,再也不強忍下去。可是董依依的寶穴,卻不是蓋的,是何等地緊窄,還沒刺得百來槍,他便再難抑制,陽液終於狂噴而出,一連十發,方行息止。
董依依給他這樣一澆,直爽得渾身哆嗦,玉露禁不住地再度湧出:「啊!舒服……剛才羅開哥是射精了麼?」
羅開抱住她道:「嗯!依依很舒服吧……」
「好舒服……」董依依用力箍緊他:「羅開哥的東西好多好熱,澆得依依好舒服。」
羅開道:「只要依依舒服便行了。」
白婉婷也挨身過來,三人抱作一團,交股迭腿,白婉婷笑道:「羅開哥,再給婉婷一次好麼?」
而董依依聽見,也連忙道:「我也要,依依也要一次。」羅開聽見,登時頭痛起來,想必今晚也不用睡了!
*** *** *** ***
朝陽曦曦,晨風依依。
卯時時分,羅開三人方好踏進宣城郡,耀眼的晨光,把整個宣城郡映照得一片輝惶。
只見城門大街早已是車水馬龍,熙來攘往。董依依從沒見過這樣的大城,心情自是興奮不已。她只覺樣樣新奇,目下盡見茶樓酒肆,秦樓楚館,街道寬敞潔淨,四下高樓大宅,鱗次櫛比。
一行人過了興德坊,踅向西南,便是六里坊所在。
羅開遠遠便看見一棟大宅,把個六里坊佔據了大半,白婉婷朝他道:「這便是月明莊了。」
董依依看得眼睛大睜,興奮地嚷道:「好大啊!這裡就是婉婷姐的家嗎?」
白婉婷向她點了點頭,伸手牽著她朝月明莊大門走去。
莊門之前,一條青石板路,沿著大門伸展。只見宅第建構宏偉,門柱漆朱,高牆院深,牆身細泥粉刷。大門之上,均嵌上了杯口大的銅釘,在晨光下閃閃生輝。大門頂的匾額,寫著「月明莊」三個金漆大字,更顯氣勢雄偉,巍峨壯觀。
這時門外站著四名勁裝漢子,個個腰扳挺直,英悍不凡,教人一看便知,這四人必是身具武功的護莊武師。
四人一見白婉婷,立即躬身行禮,齊聲道:「二莊主。」
白婉婷略一點頭,便帶領羅開和董依依步入莊門。
才一進內,二人不由眼前一亮。大宅之前,卻是一片花木扶疏的大庭園。只見亭台水榭,修竹成行。滿園種以嘉花名木,四下積石為山,引水為地,一道虹橋跨越池上,宛如天成,猶如身置蓬萊仙境。
三人一進入大廳,便見丫鬟莊僕站滿一堂,其中一個年約十五六歲,容姿美艷的丫鬟,匆匆迎上來,咧嘴笑道:「小雲拜見二莊主,二莊主你終於回來了,我馬上去通知大莊主。」
白婉婷笑道:「不用忙,先來見過羅公子和董姑娘。」
小雲連忙向二人一禮:「奴婢小雲見過羅公子,董姑娘。」
二人回了禮,白婉婷向羅開道:「她是我貼身丫鬟小雲,咱倆自小便一起長大,猶如姊妹一樣,將來你要好好待她喔!」
羅開笑道:「這個自然,只怕我為人粗陋,不懂得女兒家心事,若有開罪之處,婉婷妹和小雲姐要多提點我才是。」
小雲笑道:「羅公子太謙了,小雲只是個丫頭,只要羅公子不討厭小雲,小雲已經很高興了!」
白婉婷道:「不要再多說了,小雲你快通知姊姊吧。」小雲應了一聲,便即進內去了。白婉婷招呼二人在八仙桌坐下,挽著董依依的小手道:「依依,你以後便住在這裡,也不用客氣什麼,就如一家人便可以了。」
董依依道:「婉婷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大的屋子,真是嚇我一跳!是了,那些人都是你的家人嗎?怎麼個個都站著,不和咱們一起坐?」
白婉婷笑道:「他們都是莊裡的家僕和丫鬟,當然不會和咱們同坐。待一會兒,我也會安排一個丫鬟給你和羅開哥的,到時若有什麼使喚,儘管吩咐他們便行。」
羅開道:「婉婷,男女有別,這樣恐怕不大好吧!」
董依依也接口道:「是啊,我獨自一人生活也習慣了,用不著什麼人服侍,我也不要什麼丫鬟,只要羅開哥伴著我便可以了。」
白婉婷笑道:「好吧!依依既然離不開不了羅開哥,我便與姊姊商量,到時自有安排,準不會令依依你失望。」
說到這裡,一名年輕美女從內裡走進廳來,而小雲和兩個丫鬟跟在她身後。
只見那女子一看見白婉婷,便道:「婉婷,你又跑到哪裡去了,一去便大半年。」接著便望向羅開二人,笑道:「這兩位是……」
三人連忙站起身來,羅開見眼前這個美女,必定是白瑞雪無疑。
但見她年約二十三四,一身蟬衫麟帶,珠圍翠繞。一張華如桃李的臉蛋,梨頰微渦,蛾眉曼睩,確是一個絕世獨立的美人兒。加之她那一身成熟艷質,比之白婉婷與董依依的嬌嫩,卻另有一番誘人美態。
白婉婷笑著道:「姊姊,我先來為你介紹這位妹妹,她叫董依依,已和婉婷金蘭相稱。而她的師父,恐怕姊姊聽後也要嚇了一跳。」
白瑞雪聽見,看見董依依年紀雖輕,但眉目靈動,笑齒瑳瑳,長得一副仙姿玉貌,早就喜愛不已,便上前把她拉近身前,說道:「我叫你依依好嗎?」
董依依眨動著眼睛點頭,白瑞雪笑問道:「聽婉婷這樣說,想必你師父是個大大有名的人物,不知是哪位呢?」
董依依道:「家師是邱婆婆。」
白瑞雪一聽,立時雙眼圓睜,喜道:「什麼!你……你是怪婆婆的高足。」她險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白瑞雪直來都認為這個絕頂高人,早已不在人世,現在聽來,確實還有點不大相信,便即問道:「你師父還好嗎?」
董依依螓首輕點:「邱婆婆很好,這十多年來,身體一日比一日壯健,而我和婆婆兩人,直來便住在昆山。」白婉婷在旁也略一說解,白瑞雪再不能不相信了。
白婉婷又道:「姊姊,還有一個人令你更加驚喜,便是這位羅開哥了。」
白瑞雪拉著董依依望向羅開,見他一表人才,儀表不凡,心裡也暗自稱讚。白婉婷接著低聲道:「他便是你長風哥的徒兒。」
此話一出,白瑞雪登時渾身大顫,睜大一對美目,只是呆呆盯著羅開,久久說不出話來。聽到這個讓她魂牽夢縈,久懷慕藺的名字,對她來說,委實是個莫大的意外驚喜,顫聲問道:「你……你真是長風哥……」
羅開點了點頭:「他確實是徒兒的恩師。」
白瑞雪呆愣當場,待她清醒過來,連忙道:「來!大家坐下再說話。」
白婉婷道:「姊姊,還有很多事情說與你知,咱們到書房再說好嗎?」
白瑞雪聽著妹妹這樣說,自然知道她的心意。她是怕大廳人多口雜,不是一個談話的場所,便道:「羅開,依依妹子,咱們到書房裡坐坐好嗎?」
四人來到書房,白婉婷才一栓上房門,羅開便向白瑞雪跪倒,磕頭道:「羅開拜見師娘。」
白瑞雪連忙上前扶起:「不要這麼多禮,其實我也算不上是你師娘,你先行起來再說吧。」羅開還是磕了三下頭,方徐徐站起來。白瑞雪招呼各人在圓桌坐下。
羅開四下一看,當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書房。只見牆下放有一張紫檀木几案,書櫥書櫃,擱滿一函函一摞摞的書卷。南首窗台上,擺著兩件古董瓷器,形狀怪異,也說不出是什麼東西。
另一牆邊的長几,陳設著雕龍玉壁,側旁放著如意珠寶花盆,牆上掛滿橫豎條幅,卻是懷素的千字文。而南窗相對的大炕,是一面三拆屏風,左右側扇,是一幅煙雨蒼茫的山水。正中一扇,卻是白挺的《西湖賦》:「春雨為觀,香月為鄰,水竹院落,無邊風月,見天地心以志之。」
四人坐下,白婉婷把羅開預早交與她的玉牌取出,遞交白瑞雪。
白瑞雪握在手上,纖手微微顫動,一雙清澈的秀目,眶內早已淚水盈盈。白婉婷按著她玉手,低聲道:「姊姊,長風哥還在人間,他沒有死。」
白瑞雪倏地抬起頭來,怔怔的望住她。白婉婷便把羅開與紀長風的事,仔細地說了一遍,白瑞雪聽後,向羅開道:「長風目下還在水牢麼?」
羅開點了點頭,白瑞雪突然站起來:「我要去找他,羅開,說給我知,水牢的入口在哪裡?」
羅開道:「師娘,就是你找到入口,也是無法進去的。那寒潭非是一般人能夠抵受得來,若不然,恩師也不會雙腿給凍壞。就算功力再高,也無法抵禦潭水的寒氣,唯一是時常吸食金娃娃的精華。但金娃娃只生於寒潭,其它地方可有這種罕物,便不得而知了。」
白瑞雪道:「他為什麼不離開那裡,難道就是怕了自己兩個女兒!」
羅開聽後,也只好長歎一聲,緩緩道:「師娘,或許恩師另有他的打算,就以今日羅開前來月明莊,想來恩師已早有策略,才會再三叮囑我,務必依照他所說的計劃行事。」
白瑞雪徐徐坐了下來,歎道:「其實他將財物交來我手上那天,也曾對我說過瑤姬之事。瞧來當時他也有所察覺,害怕瑤姬會對他不利,所以才委託我暫保財物,以作不時之需。既然他這樣囑咐你,便只得依他說話做好了。」
羅開道:「師娘,徒兒初出江湖,對武林中事,實如三歲孩童。恩師要徒兒在兩年間自立門戶,開設門派,我恐怕自己做不來。但師命不能違,但我確實不知如何著手,不知師娘可否給羅開一點意見。」
白瑞雪笑道:「你以後再不要叫我師娘了,瞧來年齡我比你大,便叫我瑞雪姐吧。其實我與長風並無什麼名份,這樣稱呼委實不大妥貼,知道嗎?」
羅開聽後只好點頭應允,白瑞雪續道:「長風的目的,我多多少少也明白。他是要你盡快闖出名堂,繼而惹起瑤姬的注意,這樣你才能和他接觸。皆因你練有『乾坤坎離大法』這門功夫,而瑤姬身付『玄女相蝕大法』,便只有你才能令她滿足於她,從而把她控制在手上,方能把她引回正道,就算一些武林人士想對她不利,但以你現下的武功,足可保護她姊妹倆有餘,天熙宮才能得以保存。」
羅開點頭道:「恩師確實有這個打算,但怎樣才能闖出名堂,羅開自問沒這個本事。」
白瑞雪道:「辦法是有的,若以綠林賊寇來說,最佳的方法,當然是打家劫舍,姦淫擄掠,再而開山立寨,惹起武林官門注目,這樣便算成功了。但正派人士,想要開門立派,卻並不容易了。第一、武功必須有過人之處。第二、要財力充裕,才能支撐派內的開支,而他們更不能與匪賊般,做一些無本買賣。其財力來源,也是創立門派的重大阻力。而說到第三節,也是最重要的。便是要對武林有所貢獻,這樣方能令武林中人一致認同,說起來開幫立派確也不簡單。」
白婉婷從旁聽著,便笑道:「姊姊,第一和第二這兩個問題,羅開哥不是擁有了麼。至於第三個問題,在咱們來說,更加不是什麼問題。咱們便看那個大匪寨倒大霉,一於去砸了他,到時江湖中人,誰不認識羅開這兩個字,這不是可以了麼。」
董依依也點頭道:「我也去幫手,一個賊寨不夠,便再去砸他第二個。」
白瑞雪微笑道:「此話雖不錯,但也算不上什麼大貢獻,若然這樣便可以,那一個小幫派做不來。就算做了,名聲也不會太響。」
羅開皺起眉頭,徐徐道:「既然這個方法不行,咱們該當如何!」
白瑞雪道:「其實要一蹴成功,談何容易,最重要是機緣問題。總是不能粗之過急,我看還是把前事安排停當,首先找一個所在,作為立足之處,繼而要籌劃未來的開支,如開設酒肆商舖、彩帛行、珠寶行等大行業,以助將來的開支,這些才是首要之道。」
羅開聽後也覺有點道理,但一下子辦這麼多事情,又如何做得來,不禁軒眉沉思。
白瑞雪似乎看出他的心思,便道:「長風這批財寶,足可讓你大量運用。還有我們白家,原本也是武林世家,祖傳遺下家業也不少。在江南一帶,光是典押店已有數十間,還有酒肆茶館,七十二行也佔有六七成、可說關上門口,也不用求人。」
白瑞雪頓了下,接道:「自從七年前,家父受奸人所害,叔伯兄弟也同受牽連,全族人受官府抄沒。幸好當時家父早有預知,先將全部產業,假意轉讓給紀長風,並把咱們姊妹兩人,委託紀長風照顧,遁藏於永安。直到事情了結,他才把一切產業,全數交還我手中。話說回來,他對我們白家,可謂恩不可沒,到現在也是我們感恩圖報,啣環結草之時了。」
羅開終於明白,為何紀長風年逾五十,卻能與這個雙十年華,明艷照人的白瑞雪有這種親密關係。但看白瑞雪對他的感情,絕非單為感恩而己,確實已到情根愛胎的階段。
白瑞雪又道:「咱們白家位於餘杭有一物業,原是前朝都督之所,建築也算壯麗。內裡樓閣錯落,五進貫連,計有數十畝地之廣。現早以空置多年,正好作為你開幫立足之所。而將來的生意,大可咱們兩家聯號,擴大實力,相互照應,便萬無一失了。至於人手問題,除了依依和婉婷外,最好能多結交好手,但必須忠心厚義,武功倒較為次,到時等待機會,終可以成功的。」
羅開聽到這裡,自然高興萬分,不住口連聲多謝,白瑞雪微微一笑:「自家人說什麼謝與不謝。是了,你們一大清早回來,想必作夜也沒好休息了。」便向白婉婷道:「婉婷,你安排羅開和依依到月迎閣暫住,待我找人把餘杭的房屋粉修好,再搬往那裡不遲。」
白婉婷聽後不禁一呆:「姊姊你……」
白瑞雪微微一笑:「我是你的姊姊,難道還不知你的心意麼。」
白婉婷聽見,含羞地低垂著頭,卻掩不了她內心的喜悅,白瑞雪接道:「事情辦妥後,你到我房裡來,我還有事要問你。」
白婉婷點頭應允,羅開與董依依行禮告退,便隨著白婉婷走出書房。
羅開看見剛才白婉婷的錯愕表情,卻也感到奇怪,途中便忍不住問道:「月迎閣到底是什麼地方?」
白婉婷笑道:「那是我的閨閣,往日除了小雲外,沒得我允許,任何人也不能進入,瞧來姊姊已經看了出來。」
董依依不解道:「看出了什麼?」
羅開和白婉婷聽後,不由相視一笑。
白婉婷道:「姊姊是看出咱們三人並非一般關係,所以才安排你們與我一起住。換言之,是方便咱們做那回事。而姊姊最後不是說,還有事情要問我,相信就是要問我這件事。」
羅開道:「要是她問起你我的關係,看來你偷練『玄女相蝕大法』,也不能瞞騙她了。」
白婉婷點點頭,心想只得照實說出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