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風,那兩套口訣心法我不能練?」
「你練迷魂?」
「沒有!」
「那不就得了。」
出了峭山,這以後全是荒野了,居然看不到一個鄉民。
冰絲又大膽啦,現在她不加考慮的又把東風的寶貝握著,連帶的想起洞中那一幕又一幕。
「哎呀!這如何走路?」
「風,我會不會淫性難改?」
「怎麼啦,你想到哪裡去了?」
「你不覺得昨夜,我簡直要瘋了!」
「傻丫頭,做那事,必由兩人發生極愛才有那種表現啊!假使你不愛我,或者我不愛你,結果連吻都不會接啊!瘋狂是愛之極,情之迷呀!」
「那就好,我也想到,假使那時不是你,也許我會殺了你。」
「快放手,前面有條河,河邊一定有人。」
冰絲道:「天黑時,我們住進宜陽城好嘛?」
東風輕輕吻了她一下:「姐,一個處女經過初夜後,一定要休息幾天啊!」
「為什麼?」
「經過初夜的女子難免創傷,第二夜接著來,生理不適應,玩起來絕對不會達高潮,但休息幾天你再玩就不同了,比起第一次更加過癮。」
「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
「男人呢?」冰絲好奇的問。
「普通男人最少也要休息一天,他要儲備第二次的精子,我當然不同,一天兩次還嫌不夠,因為練了稀奇的元功,可以一次接受好幾個女人,昨夜如果不是你能持久,我還受不了,要難過半天。」
「咭咭,難怪星星要放縱你,原來其中有這原因啊!好,我以後也放縱你,決不干涉你。」
「謝謝姐,我好感激。」
「啊!那不是上官雲,她是追你來的呀!咯咯!」
「別胡說,讓人聽到多難為情,她還未成年吧?」
「什麼呀!十八歲出頭了,我知道她比巴君媚還大四個月,包你能接受你的那個啦!你看她表情好了,如果她對你有了眉目傳情的表情,我就要她替你解決今晚的飢渴。」
「她也是你流星群的?」
「不要想錯了,流星群中男女也有守身如玉的,上官雲才被吸收,她早已懂得風情了,你進古關園,還是她主動要接待你的啊!」
「她又不認識我!」
「哎呀!人怕出名豬怕壯呀,送紅帖還是她派人送的啊!」
「哈哈!姐,你對拉紅線是老手呀!」
「別得意,也許我不促成你們的好事。」
「郡主,郡主!你和東風公子還在這裡?家兄沒有追上你們嗎?」上官雲喘息追了上來。
「什麼事?」
「郡主,昨天在園裡客人,連夜都沒有過,全走光了,他們都去了嵩山,家兄似有什麼急事,他要追上郡主和東風公子。」
「我明白了,你也要去?」
「當然啦!現在我們趕快追。」
「不要急,今晚我們住宜陽。」
她瞟了東風一眼,見他不做聲:「東風公子,你們有什麼事情,耽誤了行程了?」她追問了。
「上官姑娘,這要問郡主啊……」
「呸,問我!」
「哈哈!不說就算了,你們慢慢談,我到前面找客棧。」
「哼!」冰絲輕哼一聲。
「姐!」上官雲在沒有別人在旁收了稱呼。
「阿雲,東風有病!」
「哎呀,什麼病?難怪你們走得慢!」
「他練了奇功,元陽過盛,男人元陽是很傷元氣的,你也是武林世家之女,各種武功都知道一點,你一定知道如何治他。」
「咯咯,姐姐!你不是愛他很深,做夢也想他,你當然要治他啊!」
「阿雲,我們是流星群的人,在這裡面的人只要看中對象,毫無世俗兒女那種表裡不一,你也愛他是不是?」
上官雲點點頭,但忽然道:「姐,你昨晚?……」
「被他磨了一夜,今晚我不行了。」
「他不理我怎麼辦?」
「今晚我們二人同房,我來幫你,怕他不答應才怪。」
「哎呀!那種事我還不懂怎麼做?多為難啊!」
「昨夜我有經驗了,我也是初次呀!那種事太美了,不須多久,保證你從來沒有享受那種快樂過,又有我在旁協助,你怕什麼?」
上官雲已經有點心跳了,她滿臉泛出桃紅,低著頭:「你先說說嘛!」
「唉!先說就沒有意思了,要邊做邊體會才妙,尤其當時那種緊張,那種觀察,實在太美了。」
「他是偉男啊!我聽多了,但就沒有見過他的私處。」
「絕對與眾不同,能大能小,能長能短,他會令任何女人恰到好處,你想想看,多少美女想著他啊,你如錯過這次機會,以後就難了。」
到了宜陽城,才走上大街就看東風在前面迎接,他把二女領到棧內,笑道:「租了兩個房間,你們同住一間,我要單獨休息。」
「你瘋了!」冰絲大叫。
上官雲不吭氣,其實她還沒有打定主意。
梳洗後大家去吃飯時,冰絲氣向東風道:「她同意了,你們睡一間。」
東風向上官雲道:「姑娘美意,我心領了,我仔細想過,你還年輕,同時我怕對不起令兄,承蒙相愛,後會有期。」
「後會?」上官雲愕然一怔。
「姑娘,只要我們有緣,天下何處不相逢是不是?」
上官雲從此看出東風並非是個見色就貪的豪傑,她欣賞極了。
冰絲也有同感,她笑了,含情道:「我算找到人啦!阿風,我敬愛你。」
東風歎聲道:「你流星群的作風真是大膽極了,我是見面勝過耳聞。」
上官雲追了一天,她滿身是灰塵,起身道:「睡覺前我找內掌櫃洗個澡,你們慢慢喝酒,我沒有酒量,不奉陪啦!」
上官雲到了上房去後,冰絲笑道:「你別關門啊!」
「什麼?你答應我要休息的,怎麼變卦了?」
「咭咭,別大聲,我是練素女經的,根本不在乎。」
他們兩個喝酒的時間可不少,待酒飯吃完了回房時,冰絲發現房中空空的,上官雲根本尚未回房,立知不妙,大聲向隔壁道:「阿風快來!」
東風過來問道:「什麼事?」
「阿雲沒有回房,她洗澡不會要這樣久。」
「快去問內掌櫃!」
冰絲才轉身,突聽上房人聲大嘩。
東風和冰絲立即衝去,只見店家和一些客人紛紛大叫道:「殺死人了!」
東風心一寒,他擔心上官雲遇害啦,擠進去大聲道:「殺了什麼人?」
「女客!女客……」
遭了,冰絲急問道:「在哪裡?」
掌櫃的指著浴室。
東風搶進去一看,他吁了一口氣:「姐,是另外一個女人。」
「那阿雲呢?」
「對呀!」東風急問掌櫃的:「有幾間浴室?」
「公子,是兩間,隔壁還有一間。」
「阿風,不要問了,一定也出事了,這一鬧,阿雲還有不出來的?」
她推開隔壁浴室,那有人,連衣服都沒有一件,又沒打鬥跡像。
不是巫術就是迷香,東風立即想到這上面,他把冰絲拉回房,又沉思一會:「姐,我們走!」
「去哪裡?」
「快出東門追!」
「你能這樣肯定?」
「那是去嵩山的必須經過之處,我們又要去嵩山,如走其它路,同樣沒有把握,如出東門追不上,見了風陵公子也好報個信。」
冰絲見他遇事果斷,不禁連連點頭:「有道理,我們走!」
才出東門不到兩里外,突然又看到路旁圍著一堆人,東風走近一看,只見地上躺著屍體,時雖黑夜,但還看得清楚,那是兩個身穿短衣的南方人,同時在一人身上看到一張紙條,只見上面寫道:「雲姑中了迷藥,現已帶去偃地施救,阿風,阿絲不必找了,人是馬如龍殺的,星星留字。」
「吁……」東風望望冰絲,兩個會意,不願回頭,連夜奔開封。
「阿風!星星妹子真是無所不在。她沒有說出歹徒是誰?」
「八成是劫貢人幹的,他們有仙迷彈,當然也會施展其它迷藥,不過阿雲也太沒有江湖經驗,洗個澡出來就中了下三濫的道兒。」
「星星妹子,八成也會去嵩山。」
「她不和人動手,去了何用?」
「嗨!她去救人啊,只要有架打,一定有人死傷,其實她真正的目的在觀察各方動靜啊!」
二人走到一座小山上,遠望東面燈火通明。
冰絲道:「那就是開封城,不到三里了。」
「糟糕,估計現在還不到四更天,落點太遲,吃飯又太早,也許尚未開城門啊!」
「阿風,你在這裡等我。」
「你要去哪裡?」
「開封城的知府是我的府中食客放出來的,我遲去早去都是一樣,不過有人同行不妥當,我去叫他起來,讓他替我準備一間花園閣樓,辦妥後,我馬上來接你,如果你在街上,巡城的打更的一看到你必要盤問,想想還是不好。」
「我也認為這裡好,這裡清淨涼爽。」
「好,我走了,莫離開啊!」
「去罷,去罷,除非有事情發生,我才懶得行動。」
冰絲下山去後,東風躺在月光草地上,無所事事,東想西想。
「哼!」忽然一聲咳。
東風才躺下不到一刻,就聞聲坐起,忽見路上站著兩個女子,仔細看:「啊呀!是星姐!」他又見到他夢中的人,高興極了,跳起相迎。
星星後面跟著一位中年婦人,他認得是白姑姑。
「阿風!不要等了,冰絲不會回來了。」
「你會到她了?」
「她下山,我上山,那有見不了的,我說我跟你有事,教導她明天先去嵩山如何辦事。」
「你送上官雲去偃城呀?」
「路上會到阿雲的哥哥上官遠,我還送什麼?」
「你派我有事?」
「不不,不是派,是向你有要緊事交代。」
「什麼重要事呀?」
「我有一部秘籍,得手三年無法練,原因是缺少其中心法口訣,這部口訣我花了半年時間才查出,想不到是落在大神教教主手中。」
「我去搶他的!」
「胡來,你有通天本事也難單槍匹馬辦成功,何況他把口訣藏在他最為秘密的寶庫,只怕你連寶庫在那都查不出,你能強奪,難道我不能?」
「那怎麼辦?」
「大神教主有個視如命根子的女兒,位高權大,連大神教主要用寶庫中的東西,也要先得到她的同意才行,她如不同意,大神教主也沒辦法。」
「這女的叫什麼?多大年紀?面貌有何特徵?」
「問得好,她叫尤天芝,身為藏寶總管,年約二十出頭,你見了她的相貌必定會誤會,她和冰絲太像了,然而她的沉著,機智還要勝過冰絲。」
「這就難了!」
「不難,我要你施展美男計。」
「嚇!多丟人啊!」
「我也想過你難為情,可是我沒有別的辦法,我老實告訴你,我除了練成那部奇書,不然我也不是她的對手。」
「啊呀!我不是要冒奇險?」
「是很危險,除了她愛你,否則我不敢想。」
「口訣藏在什麼東西裡面?」
「一隻玉石小盒子,盒子裡只是一張小小的羊皮紙,還不到手掌大。」
「為了你,我死也要去。」
星星輕歎一聲:「你太癡了……」
「沒有別的了?」
「這是第一件!」
「還有第二件?」
「第二件是另一邪門超人那裡!」
「王中王!」東風頭大了。
「不錯,無獨有偶,他手中有部道門雙修奇書,將來我要帶你到金山無仙洞去雙修。」
「哈哈哈,你終於開口了。」
「別高興太早,那部書不到手,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我去賣命,快說要我如何作?」
「王中王也有個奇珍掌管神秘女子,名叫何仙姑,年約二十三歲,她有點像我,她也是我的最強的對手,可是我警告你,千萬不要用強的手段,那是自取其辱。」
「你連一位對手都沒有見過?」
「這是我最大失敗了,王中王和大神教主都以他們這兩個寶貝女作為最大依靠,現在這兩個女子已出來了,你與她們的遭遇隨時可能發生,現在是你真正運用風流的時候了!」
「我……」
「別考慮我,我對你永遠不會變心的,你練的至陽功夫也非那樣不可,否則你將來無法雙修。」
說完向白姑姑道:「我們走!」
「星星姐姐,我往哪裡去?」
「別留戀我,你要去哪裡就去那裡吧!反正我希望你早點遭遇那兩個神秘女子。」
東風真捨不得她離去,現在只有眼睜睜的目送了。
他呆了半天,天也發亮了,只見他懶洋洋的往山下溜去,他對星星真是情有獨鍾。
經過開封城,他的酒癮都不發作了,只在館子吃了一頓飯就走。
去嵩山,對他真沒有興趣,但一想到那兩個神秘女郎也有可能去的時候,於是放開腳步了。
嵩山的範圍太大,明知已有江湖人早已到達,然而東風竟是一個也見不到。
中午都快要到了,這時他無意中走進一座深谷,才到谷底,耳中即傳進幾聲慘叫。
「關我什麼事?」他自言自語。
又是一聲慘叫。
「啊!屠殺!」他坐不住了,急急循聲奔去。
「冰絲姐姐!」他看到一個女子剛剛揮劍完成第三個屍體,一看似是冰絲郡主,立即大叫。
叫聲和人一齊到,那女子輕移身子,舉手又要揮,這次對東風而來,但她一觸東風眼神,那本煞氣重重的如霜粉面,立即一閃而隱收劍,微笑:「你喊誰呀?」
「啊!對不起,我認錯了。」
他一看對方艷麗無比的容貌,馬上就想到冰絲,想到冰絲就想到大神教神秘女郎尤天芝了。
「喂!我不像你姐姐?」
「太像了,不過你的年紀小一點,不過這是我的觀察。」
「說的好,那個姐姐是親姐姐?還是情姐姐?」
東風搖頭道:「都不是,只是幾次見面之誼,對了姑娘殺的是什麼人?」
「我管他是什麼人,他們嘴巴不乾淨,眼光有邪念就殺。」
「呀!我也是這樣看你……」
「咯咯,眼神射出來的光芒,種類太多了,有邪神,有恨神,有鄙視神,有驕傲神,哎呀!太多太多,你的眼神卻含兩種。」
「兩種?」
「是啊!有驚艷神,有驚奇神,我喜歡你的驚艷神。」
「吁!」東風故意長吁一口氣:「你真美!」
「出自內心的話?」
「要不然我可以不說對不對?」
女郎微微一想,忽然嫣然一笑:「我叫……我叫……天芝,你呢?」
「東風!」
「哎呀!花花公子!」
「哈哈,好事不出門,臭事傳千里!」
「你說你的字號臭?」
「本來就不好!」
「不!你這花花公子,不是一般的花花公子。」
「有何區別?」
「一般花花公子見色就流口水,眼神射邪光,心中一定起邪念,為了達到他的邪念,他不管對方女子愛他不愛,他就施展下流手段,軟硬兼施,再不然動之以金錢或暴力。你不同,遇上再美的女子,你都處之泰然,除非那美女主動投懷送抱,而你只有以理相處。」
「哈哈,姑娘把我說成情聖啦!」
「對,在我未見到你之前,我就把你視為情聖!」一頓:「你為何不採取主動,天下美女都愛你啊,你採取主動,誰會抗拒?」
「心在人家身上,我怎麼知道她愛我,有些表面言語溫柔,巧笑情兮,假使你以為她對你有意有愛,而採取主動,只怕得到回答連那點好感都沒了。」
「有道理,有道理!咯咯,我現在告訴你好了,我一見你就有好感,再見你好感更深,現在聽到你的談吐,我真的愛上你了,你該採取主動了。」
「危險!」東風從心裡提出警告,他正氣的道:「愛有深有淺,有短暫有長久,我打個比方,你現在折一朵花,它很美,你愛它,拿到鼻邊一嗅,如果是香的,你會拿久一點,假如那花不香反而臭,你一定會毫不留情的順手一甩啦!你愛我,我就採取主動摟你抱你,甚至毛手毛腳,我怕會變成那朵臭花都不如啦,也許我將和地上三位死朋友一樣了。」
「哈哈哈……」尤天芝大笑不已,她是真樂了:「喂!你對男女之間的交往有何學問?」
東風陪她大笑,笑著說:「我談不上什麼學問,不過我把它分成四個階段,每一階段都有一句詞兒。」
「那就請教,第一段詞兒呢?」
「含苞初嘗春心露!」
「咯咯,接吻!」
「那也要到相當程度才行!」東風補充一句。
「第二階段?」
「蝶舞蜂獨探密處!女人為蝶,男人為蜂。」
「我懂,我懂!那是相互摸索,按揉,那是一種自然的挑逗!第三階段?」
「兩情相悅共枕眠!」
「第四階段?」
「我不好講!」
「我要你說嘛,你怕什麼?」
「好,那就是顛鸞倒鳳入夢鄉。」
「啊啊啊……」天芝樂得鼓掌大笑:「哎呀!難怪你是情聖,盡得其中之妙啊……」
「我從姑娘的無邪眼神裡看出,姑娘尚在待字二期,豪放開朗。」
天芝猛撲而上,抱住東風狂吻狂親,好似愛到極點。
「阿芝!」東風發出親暱的聲音:「當心,嵩山已有江湖人雲集啊!」
「我管誰呀!今後你管我,我管天下人!」
好大的口氣。
東風似知尚未到達某種情況,但他不能不迎合,留下分寸,只緊緊摟住。
天芝的克制力奇高,似知自己到某種程度,心中一驚,立即鬆手笑道:「我這是第一次抱男人,也給男人抱,阿風,陪我走走如何?」
「我沒有事,你要去哪裡?」
「我在熊耳山有個臨時住處,我們不走大路。」
「好!大路人多嘴雜,我也好走山路。」
天芝太高興了,她大膽的拉著東風,笑語如珠,她那柔如凝脂,細如春筍的指頭,握得東風好舒服。
很快的離開嵩山,不久進入荒徑,這時只聽天芝哼哼哼的:「含苞初嘗春心露,舞蝶蜂獨探密處,兩情相悅共枕眠,顛鸞倒鳳入夢鄉……吁!何謂顛鸞倒鳳呀?」
「我不說,一下子也說不清,只有意會,不可言傳。」
「啊,你這花花公子其實並不花呀!我是一個處女中算是自認很大膽了,你還是守分守寸的,算你厲害好了,不過我不怕你再不放馬過來。」
「前面是什麼地方?」
「是伊縣和嵩縣之間的荒涼地,這裡除了少數鄉民之外,很少有江湖人了,當然沒有把你我算進去,怎麼,想吃東西了?」
「是該進食的時候啦!」
「對啊!我忘了你還是一個小酒鬼呀!佳酒、美人,你都佔全了!」一頓:「我們往右走,先到嵩縣吃飯,之後慢慢走入外方山脈。」
「熊耳山就在外方山脈中?」
「對!這條外方山脈很短,南面就是伏牛山脈。」
「你是住在山洞裡?」
「不,山洞潮氣大,又黑暗,既無好空氣,又不幽雅,我是住在木屋裡。」
「你自己築的小木屋?」
「我不會築屋,不過我到那裡,事先就會有人替我搭好了木屋。」
東風當然不再問是什麼人替她搭蓋了,不久就進了嵩縣。進城後,天芝找了一家大客棧,她的排場大,兩人要了大桌的酒菜,出乎東風意外,天芝不但愛美酒,而且酒量非常大,這對東風來說有對手啦,他們情投意合,放量大飲一番。
酒足飯飽之後,二人親親愛愛的攜手出城,時已天黑,他們跟著月色,無謂無懼的步入荒郊,那怕天芝酒量大,這時也步履不穩,她幾乎全身都倒在東風身上。
「阿風,我想到今天特別開心!」
東風半抱半扶:「你要不要休息?」
「不要!」
東風乾脆將她抱起:「你不反對吧?」
天芝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吻呀!吻呀!:「我從來沒有這樣享受過。」
這時東風進一步,手指有意無意觸及她的乳頭。
「哦!」
「對不起!」
「沒關係!我是你的了,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了。摸!這不就是蝶舞蜂狂嗎!咯咯!」她也鬆出一只手,探索著握住東風那話兒了。
「喲!好長好大啊!」
「你要克制,我們到你木屋才進一步!」
「同床共枕!」
「也可以顛鸞倒鳳呀!」
「我不知道?我只感覺需要什麼啊!大概就是顛鸞倒鳳,但我不明白這四個字的用途啊!」
東風低頭猛吻她的櫻桃小口,輕笑:「到了木屋你就知道了,那是男女最高境界。」
她的下意識裡,似乎對於東風的陽具越來越有興趣,居然玩出很多動作了,這對東風有點受不了啦!他為不在荒郊解決問題,立即全力衝進。
最後終於到了,天芝指著:「下面四方沒有門,要登上屋頂進入!」
好奇特的木屋,那只有武林人才適合。進入了木屋,一看雅致異常,天芝掙下地,找蠟燭、泡茶水……忙完了,她躺在床上:「阿風,你也來呀!同床共枕啊!」
「阿芝!別急,先休息,性感是慢慢增加的。」
「慢慢增加?」
他抱著她躺在床上,緊緊摟著,吻個不停:「你覺得怎麼樣?」
「好熱,心在跳!」
「心跳是增加血液循環,血液會觸動胸部,現在我替你摸摸乳房,……好不好……」
「喲喲喲,好爽啊!」
東風再進一步,低頭吸允她那嫩嫩的乳頭:「現在你又有什麼感覺或者你又有什麼需要了?」
她雙手一探,一下就探到東風的陽具:「又大了!」
這時東風也忍不住了,急急替她脫衣解帶,將她整個玉體呈現出來,自己也如同照辦,然而再摟著親。
天芝喘息如蘭,抖動不已。
東風將她雙腿分開,輕輕的把龜頭向天芝的陰戶推進:「芝,現在就是顛鸞倒鳳開始!喲,你穴道好小。」
天芝只是哼,眼睛閉著,嘴巴張著……
對付處女你要緊的是慢工出細活,心急不得,這在東風是內行,他將陽具調到恰好處,這時已到飽和了,然後再輕輕的抽,輕輕的送。
天芝初嘗人性滋味,感覺奇妙無窮,她向上挺,左右扭,真是天生尤物。
「哎呀,你也練過素女經?」
「是!我練過,但從來沒有做過,哎!你是什麼功夫,在反吸!」
「我只是自然的,你不吸,我也不會反吸呀!」
天芝漸漸達到高潮了,大口喘氣,迎合力突增。
東風當然控制不住,他也猛的大挺大抽,這時整座木樓都動搖了,發出嚓嚓咯咯之聲。
老姿勢過了一個時辰東風教她各種不同的新玩意,那真把天芝樂壞了。
東風又遇上一個對手,他把各種姿勢反覆再反覆,簡直沒有完。
「阿風,現在我才真正瞭解何謂顛鸞倒鳳了。」
「真正的顛鸞倒鳳才沒輪到了!」
「那是怎麼樣?」
「你吸我的雞巴,我舔你的陰戶。」
「來來來!」她立即就倒轉身去,張口含住東風的陽具。
「用力吸!吞進吐出,再吞進吐出,動作要快,全身都要舔。」
東風一面指導,一面伸出舌頭絞弄她的陰唇,這可把天芝整得拱拱挺挺,浪叫聲不絕啦!
天亮了,天亮了,二人也睡覺了。
「哎呀!什麼時候了!」天芝翻身起來。
東風不管,他雖醒而假寐,一直等天芝做好飯菜叫他起床洗臉。
吃飯時,天芝開口道:「風!我要你在這裡陪我十天?」
「十天!」
「我帶你看看很多好東西。」
「好東西?」
「我的寶藏!」
「那怎麼可以,我們雖然做過愛,但你還不瞭解我。」
「風!你以為我的身體會隨便和人做愛嗎?要不然我幾年前就不是處女了,我曾發過誓,我如找不到如意男人,我就一輩子做處女,如果我遇到我最滿意的男子,我就是死也不變心,現在我已經找到了,你是能令我死也不變心的人。」
「唉!」東風歎一聲:「我還不願知道你的秘密!」
「你有什麼心事?」
「過幾天再說吧,等你和我多做幾次愛之後,等咱們由愛而生情時我再告訴你。」東風是性情中人,他已改變初衷了,他不願對對他有一片純潔之心的女孩耍欺詐。
天芝似也看出東風對她的真愛了!激動道:「那怕你是我敵人我也愛你,我知道你不會和我相愛一輩子,但我已經滿足,這比俗人過一生夫妻還要美好。」
「阿芝!我倆雖然不能過一輩子,但我心中不會沒有你。」
「夠了,夠了!告訴你,我是大神教的,我不喜歡大神教,我遲早會脫離,我只喜歡過我自己的生活,現在有了你,只要你一年看我一次就夠了。」
二人吃完飯,又抱著躺在床上,他們暫時不管外面的事,躺後又在熊耳山到處玩玩,他們情感如同一日十年。
到第五天,天芝硬把東風帶去看寶,可是東風全力拒絕了。
「風,你喜歡什麼東西沒有?」一頓:「寶庫裡的寶物堆積如山,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東風怎麼開口呢?又這樣過了二天,算來算去第八天了。東風忍不住:「阿芝!我什麼也不要,我告訴你,我在找一隻玉盒。」
「非常重要?」
「我有一本奇功秘籍,就是練不成,原因是沒有口訣心法。」
「我不管你有何企圖,總之我愛你,今天我就去找,除非不在我大神教,否則非找到不可!好,你住在這裡,兩天後我就回來。」
「回來後,不管你找得到找不到,我還陪你十天。」
「咯咯,那太好了!阿風,我希望替你生個孩子,白白胖胖的!」說完好高興的立即出發。
東風在木樓等了兩天過去,連天芝的影子都不見,第三天,依然不見天芝。東風苦了,他怕天芝被大神教主發現了,他坐立不安,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第四天,東風整夜難以入眠,天一亮,他爬上了樓頂探望。
風聲一陣:「哎呀!累死我了!」那是天芝的聲音。
「阿芝,阿芝……」
「風,對不起!」
「沒有找到?」
「不是哪!我是說我誤了我們的約期啊!」
「吁!」東風長歎一聲:「快來休息!」
「風!是不是這隻玉盒,裡面是什麼我都沒有看。」
東風接過,打開玉盒,裡面有張黃得不能再黃的羊皮紙,上面的文本只能隱隱約約可辯,收下道:「沒錯了,這部奇書我怕將來萬一對你不利,我要好好記住口訣,我會保護你安全。」
「怎麼會?奇書是你的啊!」
「一部奇書不可為某人掌握一輩子,比方這口訣為何與奇書分散呢?」
「對啊!」天芝見東風替她想得周全,內心更加安慰,愛心更堅,神情的笑道:「你明天走罷,我替你準備了五斤金葉子,還有當前人人要奪的皇宮奇寶量天尺。」
東風大驚道:「你拿走玉盒,教主也許時間太久,他忘記了,量天尺乃近期爭奪的熱門之寶,教主可能隨時叫你拿給他看。」
天芝笑道:「你放心,量天尺現在有五贗一真,這塊是真的,另還有五塊贗品。」
「有贗品?」東風駭然。
「不錯呀!玉尺上無文無符,什麼也沒有,到達教主手中他不知看了百十幾遍,一點也查不出尺上有名堂,所以他合精工以同色玉石做了五塊贗品,五贗品與真品外貌完全相同,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楚,所以立即將這真品交我入庫啊!」
東風道:「五贗品又如何處置?」
「那就不知了,也許他分為五處收藏,準備給各方武林人物盜走吧!他現在受的壓力太大,尤其是王中王和朝廷,更可能他要拿出一塊給各方去爭奪,這對他來說,這是減輕壓力策略之一。」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令尊是個心機很深沉的人物。」
「你說什麼?令尊!」
「你!」
「我那有父親?我是他從人家家裡搶去的小女孩啊!不過他對我愛如己出罷了。」
「有這種事?」
「有一天我乳娘死時,交給我一條血布,上有血書,那就是我的出生證明,我本姓卞,名天芝,但教主把我改為尤天芝,我不知是什麼意思?」
「我明白,那是因為他看你長得太美,如同天之尤物耳。」
「原來如此,現在你吃過飯就走!」
「幹啥?」
「你可以拿玉尺去見皇上,我不想你做官,但卻希望你天下聞名。」
「不要,不要,名利對我不值一文,我還要陪你過十天,對了,你如何能離開大神教呢?」
「誰也管不著我,誰也不是我的對手,我要走就走。」
「哎!天芝,不可以這樣,你要脫離大神教,非得想個非常好的計策,不要使大神教主對你起誤會,你離開要離得輕鬆愉快,不遭人恨,不遭人疑才是高明啊!」
「好,我聽你的,那我就慢慢計劃以後再行。」
東風真誠的吻了她一下道:「這我就放心了!」
「你走後有什麼打算?」
「告訴你,我要到王中王那裡去。」
天芝大驚道:「幹什麼?」
「他有部道家奇書,名為《雙修秘籍》,那是修長生仙緣的道書,我非奪到不可。」
「哎呀,那不好啊!別的我不擔心,我怕你遇上了何仙姑,她的武功神秘莫測,她是王中王的奇珍掌管人,等於我在大神教的工作一樣,那本書當然是在她手中啊!」
「芝!我許下的心願沒有改過一次,我決心設法去奪,但我不急,慢慢來,有志者事竟成,不過我不許你幫我。」
「亂講!我不幫你誰幫你?我非去不可,我和她的武功差不多,但我為了使你安心,我也要設法智取,你可不能亂來呀!」
東風感動至極,淚水都流出來了,他只有點頭。
真情真愛的力量太大了,東風雖然不能把某些事情告訴她,怕太刺激她了,但這時他所表現都是出自內心的對待她,尤其知道她已不是大神教主的女兒,甚至得知她要脫離大神教。
兩人恩恩愛愛的過了最後十天,東風一大早起來,心中甚是難捨,猶豫半天才向天芝道:「只要你在這裡,我會常來和你相會的!」
「不,我不會在這裡常住的,我的住址不定,所以外面和教中都感到我十分神秘,其實我也是預做未來的安排,我想你時,我會來找你,我已練過尋人術,要找你相信不太難。」
東風聞言,真是又感動又安慰,他抱著她親過離別一吻就動身了,最後他輕聲道:「芝,今後不要太使個性,千萬別亂殺人啊!」
「好!」天芝大聲道:「我會把你的話常記在心……」
依依離別,東風離開熊耳山後,他要怎麼走呢?找星星,她根本無處去找,找王中王?那更渺茫!他一人鬱鬱獨行,茫茫然無所定向。
天芝真是女中丈夫,她除了臨別難捨那一霎,回到木屋,她那充滿幸福的臉上泛出前途無憾的嫣笑,自演道:「我愛阿風,我愛阿風,我終於有我夢想的英雄了!哈哈哈……」她大笑了。久之,她又道:「憑機智,用頭腦,好好設計一下,我要脫離大神教,然後……然後!不,先替阿風奪取奇書,對,這件事優先,脫離大神教急不得,是阿風說的,不能憑武功,不可沒有理由……」她想得太多太多……
東風在天芝面前的言語和行為,破綻實在太多,可是天芝就憑一顆愛的心,她就沒去想,也不在乎,這就顯出她純潔、天真,不計一切東風的過失和心術,這也就是她奪得東風那顆心的真正所在了。
在熊耳山的一條小山路上,前面半里處走著東風,她還如同蝸牛般的踱著步子,但在半里路外卻跟著兩個女子,她們竟是星星與白姑姑。
白姑姑道:「小姐,你不擔心東風會變。」
「姑姑,他不會的。」
「可是我聽小姐你剛才說,說東風對天芝如何如何,而天芝又對東風這般那般,這就證明他跟她之間有了真情真愛了!」
「不錯!」
「那不太好啦!」
「姑姑,你是以世俗心理分析東風,我卻是以非常人心理去愛東風,這中間有很大區別。」
「你說東風愛你是十分,現在被天芝奪去了三分,這種愛還算堅固?」
「姑姑,試問你,以天芝那種純情純愛如果都不能打動東風,那東風不就是一塊死鐵而不是人了,你想我會愛一塊死鐵?我是非常人啊!東風給了三分情給天芝,這才證明東風是個有血有肉的真正男人,否則他就是一個非常無味的冷血動物,我對他非常瞭解,我能掌握他只要四分愛我,就是他心目中第一人了。」
「小姐,這樣說,他如果不愛天芝……」
「那我就放棄他,他是一無可取了,等於是具屍體,我不能一輩子抱著一個屍體睡覺。」
「哎!我真是俗人,現在我有點瞭解啦!」
東風忽然察覺後面有人了!回頭一看,大喜跳著叫:「星星,星星!」
「阿風,看你的樣子,是有了收穫?」
「有有有有,大收穫……」他忽又低下頭去。
「怎麼啦?又有什麼不對勁?」
「我……我……我對不起你……」
「你開始去愛一個女人了?」
東風挺胸直言道:「是的!她太令我感動了,但我愛你跟愛她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
「愛你還是深一點!」
「咯咯格格!」從來不發大笑的星星,這下卻笑得花枝招展,連站在一旁的白姑姑也大驚發呆。
東風更覺迷糊啦!他癡癡望著!
「天芝是值得你愛,別急,我不怪你,我還是深愛你,我不會有半點醋意!聽著,這次你如不愛她,也許我就不愛你了!」
「星星!我快要變白癡了,嗨!我懶得去想你話裡乾坤天機,我只把經過告訴你好了……」
「一切都不用說了,你要說的每個字我都先清楚了,口訣給我?」
「星星,你練成了會不會殺她……」
「哈哈,將來我會帶她走……,要她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