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太蜜陪著東風喝完,又領著查看石室堆集的金銀,最後打開每一隻皮箱,只見全是古董和寶物,珊瑚、瑪瑙、碧玉、水晶,真是看得眼花繚亂,其價之巨,簡直無法估計。
「阿蜜,你只知這一處寶庫?」
「我知道三處,另外兩處我已告訴賀姐姐和尤姐姐,不知道她們找到沒有,但不要緊,所有的庫藏都經父王下過禁制,萬花教主在短期內不可能攻破癸水禁制,他現在自身難保,哪還用時間去搶寶庫,父王告訴我共有七處,這一處是最大的。」
五個時辰才看完庫內所有藏寶,東風想到黑水國雖是一方小小酋長之國,但所集財富之多,由此可見。
「阿風,現在跟我到後面禁室去好不好?」
「你一生最大的秘密都給了我,難道還有什麼秘密?」
「咭咭!我不會要你去做那個啊!」
「我想你也沒有繼續的本事了。」
「誰說的,咭咭……」
石床,床上還有一隻小小的手提皮箱。
其他什麼也沒有了。
「阿蜜,怎麼這石屋竟是空空洞洞的?」
「阿風,這是父王每逢天氣大熱時來此度假用的練功室,除了我,沒有別人知道。」
「石床上小提箱是你逃來這裡僅僅所帶隨身物?」
「我逃走時,所帶的東西全被五花教主逼得丟失了,你指的那隻小皮箱就是我要你來的原因。」
「你要我看箱中東西?」
「阿風,這箱子是父王既不瞭解,也看得最重的東西。」
「箱裡有什麼?」
「是一塊圓圓的五色奇石,上面有符文符錄,父王只說它是神秘之石,他對上面的符文下過太多的工夫,但一無所悟,他把它藏在這石室中已有四十多年了。」
「你拿出來給我看看!」
伊太蜜打開提箱,拿出一塊比手掌還小,只有一分厚的小圓石頭,只見色彩分明,光彩奪目,寒氣逼人,上面真有無數的奇怪符文。
「阿風!」她交給他道:「是不是石頭?」
東風接過後,詳細地審察一番後,鄭重道:「石頭是石頭,這恐怕是地上所有石頭之祖了……」
「那上面的的圖書和怪文?」
「我似見過這種符文……哎呀,與我的混元一氣心法是同一時期的東西,也許更早一點。」
「那你快看呀!我只想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阿蜜,你別說話,讓我靜靜的看!」他立即坐在床上,雙手捧著怪石,閉著雙目,似在調息呼吸,聚精會神。
伊太蜜見他那樣慎重,那敢開口,於是坐在旁邊靜靜地守著。東風經過閉目一刻之久後睜開眼睛,這時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奇石上的符文,他那表情十分古怪,口中唸唸不停,似有了某種領悟。
這樣一坐,又足足坐了一個多時辰,原來他已經讀了一遍,顯已熟悉一切,緊記不忘了,只見他呼吸一日長氣。
「阿風,怎麼祥?」
「石頭的名稱恐怕要問星星姐才能瞭解。」
「符文呢?」
「我只能這樣簡單解釋,假設這時有人被砍斷一條腿,要不過一個時辰,我能用這一塊神秘石放在斷了的部分接上去,然後我就念動心法,你說怎麼樣?」
「竟能接上!」
「不但能接上,而且連一絲傷痕都不會留下來。」
「啊呀,竟有這樣神奇!」伊太蜜跳起來,驚奇不已!
「接合之法,星星也能,如要她不留疤痕,她就辦不到了。」
「阿風,還有什麼妙用嗎?」
「阿蜜,世上之人,往往有很多遺憾是不是?」
「你指的是什麼?」
「比如你長得完美無缺,一旦被敵人傷了你的臉,縱然好了,但那個疤是不是使你遺憾呢?那種終生留下的疤痕,你心裡多麼痛苦!」
「阿風,你是說,你也可以使疤痕去掉。」
「不但能去掉,甚至比原來皮膚毫無兩樣。」
「今後我不怕傷了。」
「我有了這塊神石,我發誓.不管什麼人有這種遺痕,我要主動去治治他。」「阿風,先天的呢?」
「一樣能治,當然,還有很多問題是無法做得十分圓滿的,機運是重要的。」「怎麼說?」
「假設有人先天瞎了一隻眼,我就無法使他生出一隻眼睛來,那必須有人死亡,把眼睛挖出,再補上那個瞎子,這不是要看時機和運氣?」
「現在這塊石頭就是你的了。」
「哈哈,情人的東西我就不言謝啦!」
他抱她深深一吻。
伊太蜜咭咭笑道:「這也是謝呀,不過……」
「哈哈!神經了是不是!」他探手下去:「你要不要再來?」
「咭咭,反正沒有事情嘛……」
「好,打發時間。」他替她脫衣啦。
一會兒,雙雙躺下,伊女一翻身,爬在東風身上輕笑道:「這次我要玩很久啊!」
「阿蜜,一天之內接著兩次,你不會不適應吧?」
「風哥,我聽宮中女子在背背後談,說第—次之後要好幾天才能接受第二次,可是我沒有不舒服,一抱著你我就有快感啊!」
「這樣就好!」他又把肉柱輕輕慢慢地滑進啦。
「咭咭,好癢啊!」
「這次你有經驗,你高興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只配合你。」
「格格!我喜歡坐起來,這樣比較深,我也可以主動。」她真的坐上了,而且全身扭動,姿態美妙極了,不時還低頭欣賞,只見她笑得多神秘。
「阿蜜,這證明你的快感重點在內陰道,慢慢來,太快了你會洩。」「風哥,你一次可以接受幾個?」
「我還只最多接受五個,那是埃及五艷。」
「咭咭!她們怎麼祥?」
「她們全敗了,我還覺得不過癮。」
「你好強啊!真棒!」
足足玩了三個時辰,伊太蜜全身都是汗了,可是她越是有勁,東風不忍叫她,只得放出激情素,使得伊女高潮立發,急急大哼。
東風又猛射幾次精液,伊女最後躺下了。
「阿蜜,你休息我到外面去。」
「不,我很好,我陪你出去。」她翻身起來穿衣,但是她小穴卻流液體啦,東風趕緊替她擦,笑道:「你這次一定會懷孕的。」
才出去,忽見洞道外一連走進三個美妙女子,那是西月影、夏南風和「南天鳳」康定蘭。
伊女撲上去叫道:「大師姐、二師姐、蘭姐姐,你們來啦!」
西月影見她一頭汗,格格笑道:「阿風剛才在欺負你?」「格格,是我自己要的呀!」
夏南風咭聲笑道:「厚臉皮!」
康定蘭道:「我就喜歡她毫不做態。」
東風道:「你們來此是四海龍女請來的?」
西月影點頭道:「一半是。」
東風道:「怎麼說是一半?」
「阿風,你可知道五花教主以及他的四帥、八將全完了?」
康定蘭道:「阿蜜,五花教主的神通你不是不知,何況還有四帥和八將,他們是被一個神秘人物殺死的,我們接到星星通知,必須及早查出這個人來,否則五仙丹就完了。」
東風道:「這裡寶庫怎麼辦?」
「這你不用管,我們會處理。」
「噫,你們都不去找那個神秘人物?那誰去?」
夏南風道:「星星指定給康定蘭,專指她陪你去。」
「又要我出馬,星星姐搗什麼鬼?」
伊太蜜道:「別說了,星星姐定有道理,你們快走!」
康定蘭催道:「這次要走很遠的路。」
東風糊糊塗塗地的被康定蘭拉出洞,一路上,東風問道:「你不能告訴我去找誰?」
康定蘭道:「事情是這樣的,星星發覺五花教主和四帥八將是分三段死亡,傷處是『化鐵神功』所殺。」
東風聞言大震:「那我們兩個都不是他的對手,這是種魔教至高神功。」
「這種千年尚未出現一人練成的神功,當前被星星發現了兩個。」「一個就不得了,還有兩個。」
「兩個之中的一個是女子,連星星自己都說像她。」
「你也像極了星星啊!」
「也許是這個原故,本來星星要親自帶你去,但她實在分不開身,所以要我陪你去,同時我對西南一帶最熟。」
「要我去幹啥?」「這是星星的主意,不過你放心,絕對不是用美男計。」
「那是什麼鬼點子?「
「星星說,那女子叫古文緹,曾經請星星替她看過病,可是星星無能為力。」
「什麼病?」
「石女。」「那是鎖陰症。」
「星星曾經問過她病源起因,她說是小時候看到一次強姦事情發生,女孩子活活被奸死,她就從此陰道硬化,一直到十幾歲還絲毫無性的激動。」
「星星確定五仙丹為古女從五花教主手中奪走?」
「那不一定,我不是說過另外還有一個人嘛,不過我們要從古文緹那裡查起,如果沒有,那就只有再找另外一個了。」「五仙丹對雙修谷十分重要?」
「對嬰孩重要極了,星星要把你的兒女從胎裡練起,那東西能使胎兒時期就有一二十年的修為。」
「啊!這麼重要。」「阿風,古文緹的心裡變化很大,我去不要緊,你恐怕就難於接近啊!」
「凡是得了鎖陰症的女子,我知道對男人連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們如何接近她呢?」
「我現在也很感困難,問題是這種女子見了男人連說話都很討厭。」「那是什麼原因?」
「性的自卑感,久而久之變成恨男人,她甚至想毀滅男人的心理變態。」
「哎呀,星星為何讓你去冒這麼大的風險?阿風,我不想讓你去冒險。」
「哈哈!我東風做事,處處都要考驗自己,愈有危險我愈有興趣,不過我希望五仙丹確是落在她的手中,否則白冒險就不值得了。」
「阿風,要是落在另一人手中,又要硬取怎麼辦?」
「說真的,『化鐵神功』資料在我『大乾坤法』的副面有記載,那是真正『大天魔法』中至高無上大法,太可怕了,星星派我們兩個來不知有什麼把握,那人到底是誰!」
「星星也不知道呀,她甚至要你在古文緹口中去套出來。」
「啊!一個古文緹現在還沒有門,還要靠她提供線索,我看這一趟是最辛苦了。」
到了天黑,康定蘭道:「不能住店,我們慢走也要趕,你累了沒有?」「你帶了吃的?」
「傻瓜,哪一個不替你想,我還帶了兩瓶酒呀!」
「哎呀,幹啥要帶酒?多不方便,快給我背。」
「不要,包袱不重啊。」
二人進入一座森林,東風將她摟住,輕聲道:「我們休息一下。」「哎呀,你又要了?」
「阿蘭,你的天宇鎖使我現在想到還很過癮。」
「哈哈!這裡怎麼來?」「小餐!」
「什麼小餐大餐?」
「嘻嘻!大餐是全套,一整夜,小餐只有一個姿勢,連衣都不要脫。」
「咭!你真會想點子。」
東風探手下去,替她脫掉內褲,自己則一解腰帶,褲子一滑,那肉柱就挺出了,於是撈起康女裙子抱她往肉柱上一坐,
二人立即做起愛來。
「阿風……格格,這連禁制都不用設了!」
「一有動靜,立即站起就行,你有裙子罩住,連內褲都不用穿。」
「阿風,第一次為何那樣心跳緊張?」
「現在一到高潮你就又不心跳緊張了。」
「啊!好滿,你放到最大了?」「好不好?」
「咭咭!慢點啊!……」
「這種吃小餐,時間不太長。」
「格格!我捨不得你抽出來啊!」
「傻瓜,只要休息你可以上,一天玩多少次都可以。」
「那我的內褲也不穿了,咭咭……」她發功猛吸,東風感覺一陣樂不可支,但怕她控制不住,輕聲道:「我們走吧?」
康女稍停之後站起來,她真的把內褲收起了,笑道:「這真方便。」
一連三天三夜,每走數十里休息,每次休息他們都來,一直不知走了多少路,這一趟,康女算是過足癮。
突見前面山道上立定三個女子,同時聽到一陣笑聲。
「哎呀!安嘉玲、豹姑、荀衣香,是她們。」
東風又喜又驚,不知出了什麼事,急急奔上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荀衣香笑道:「我們本來是在你們後面追,但反面到前面來了,你和阿蘭怎麼搞的,這樣慢?」
安嘉玲格格笑道:「一定是阿風沿途向阿蘭要……」
康定蘭輕笑道:「看樣子沒出什麼事,否則你們不會這麼輕鬆。」
豹姑抱住東風吻了一下道:「星星姐擔心你們此去不安全,過後又指定我們追來。」
東風吁口氣道:「那就放心了。」
康定蘭格格笑道:「我才是真好,否則呀,我可受不了……」荀衣香笑道:「你也別輕鬆,他一對三還可能不足哩!」東風大樂,揮手道:「前進。」
「慢點!」安嘉玲急急道:「阿風,你別想得太獎了,我們四人不可能一齊陪在你身邊。」
東風大急道:「又有什麼向題了?」
荀衣香接口笑道:「我們不是不願意,你想想看,誰還有不願意,不樂意的,哪一個不想時時刻刻的跟著你。」
東風道:「那又有什麼問題?」
安嘉玲歎聲道:「你認為要奪五仙丹只有我們?」
「哎呀!風聲傳出了?」
豹姑道:「而且以你為最重要目標,否則星星姐姐不會派我們來了。」
「有人要殺害我!」
荀衣香道:「要害你的大有人在,他們就是怕了我們勢力太強了。」
「那我們在一起不更好?」
「不!星星姐不但要奪丹,而且要把我們雙修谷未來的對手提前毀掉一部分,這樣五人同行目標太明顯。」
康定蘭道:「要安排幾人在暗處?」
荀衣香道:「只能一人跟著阿風走,其他三人在暗中,到了古文緹那裡也只有你出面,因為你像星星。」
「不,又是我一個人跟著阿風。」
「阿蘭我知道你的用心,你怕冷落我們,這樣好了,我們到古文緹那裡之前,我們四人輪流陪阿風作伴好不好?」
康定蘭格格笑道:「這才公平。」
東風大聲道:「不,這條路程很遠,我要三天大家集合一次。」
四女同聲笑問道:「為何集合?」
東風道:「每隔三天,你們四人要陪我過一夜。」
豹姑嬌笑道:「那有這麼大的床啊!」
荀衣香道:「阿風,別固定三天好不好?由我安排、時間,地點有適合時,我們再會合。」
東風一想固定絕不可能,他只有同意了,一想到那樣一來的樂趣,他暗自得意啦!
「姜紫薇!」荀衣香向豹姑道:「現在你換康定蘭,注意阿風的飲食你要注意,他最怕餓,同時如有發現什麼,你別出聲,除非從我三人身邊躲避過的敵人侵犯到阿風時,你就不出手,是誰你就施展神女法中『幻想仙』先把他鬥志去掉,然後由我們來處理。」
豹姑道:「你們距我和風哥有多遠?」
荀衣香道:「頂多五里,最少在兩里,你只要一發嘯我們就會趕到。」
在豹姑和東風走了之後,康定蘭向荀衣香問道:「你似有什麼事沒有告訴阿風?」
「那不能告訴他。」「什麼事?」
安嘉玲道:「他的神奇真陽已到峰期了,他一直是否向你要?「「是!每次休息他都要。」
「伊太蜜告訴星星,做愛兩次就射兩次精,這證明他己控制不住了。」「那有危險。」
「如果不發洩,對他確是不利,這全在我們去培養了。」
「定蘭,他提出每隔三天要我們共同陪他,這也是他的需要了,過去我不會說出口,我們得設法找地方,非讓他大發洩一次不可。」
「我們暫時不分散,到了晚上,嘉玲去換紫薇。」
這時東風已到十里外,豹姑似也知道東風的真陽已到峰期,她故意道:「風哥,我已不是青蘋果啦!」
東風摟住她道:「找地方。」
「咭咭!康姐姐暗暗告訴我,她經常向你要小吃,你看,我不是也穿裙子。」
東風探手下去,不禁輕笑道:「你在什麼時候脫掉內褲的?」「咭咭!在康姐告訴我的時候,也正是你和荀姐說話的時候。」
「走!這裡無屏蔽,我們找地方。」他們攜手急跑,一口氣跑出數十里,前面有石山了,二人向石山沖,衝進了崎嶇石窩,東風把腰帶解掉,立即把姜女裙子撈起,輕聲道:「坐上去!」
姜紫薇自己也急需,她的小穴已經流出淫水啦,一坐就滑了進去,那種快感,使她嗯聲出口啦。
「哎!比上次更長粗了。」姜女已經覺出肉柱不同了。「受得了嗎?」
「咭咭……」她笑而不答,立即扭動抽插,那證明她更快感,那種小吃不能久玩,為防意外,兩人樂了一會就收場,接著再往前進。
尚未接近黃昏,東風忽然看到一個女子,但後面卻跟著三名大漢,他暗暗忖道:「這是一批什麼人?」
東風還沒忖畢,他發現豹姑目射奇光,似是很氣的樣子,急忙問:「小薇,你認得那女子?」
「何止認得,我幾次都想殺她,但被我師姐阻止,她仗一身武功,幾分姿色,簡直是個江湖大淫婦。」「淫婦?」
「她號稱『野狐花』,名叫白攻,練有流離神功,本為崑崙山修女,後來放浪江湖.只要她看得上的男人向她求愛,她都接受。」
「她也似羅剎夫人一祥,有採補行為?」
「不一樣,師姐說她不害人,所以不許我下手。」
「那你師姐就對了。」
「還說對?」「小薇,反過來說,我不也是你殺的?我也是淫男呀?」
「胡說,我們姐妹都對你有真愛、動情,我們將來有最大幸福的,但那些對白玫的男人沒有情沒有愛、沒有理想,他們對白玫只是求歡,白玫對那些男的也只在淫。」
「小薇,世界間的事情管的太多了,我們唯一能選擇去做的只有除害,如果白玫所經過男人都被她引誘過後又被殺,那我們就不能放過她,如果她只是去找樂子,那就又另當別論了,俗語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又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呢?」
小薇道:「假使她誘導有婦之夫上手呢?」
東風道:「這一點你師姐一定也有調查。如果她亂性破壞人家家庭,那就是害了別人的幸福。我也會殺她。你要知道,我曾見過一個女子,她姿色也不在你之下。她曾見過我動心,可是我不能接受。因為我知道她是五台公子的新婚妻子。她經過我苦口開導了幾次,現在她與五台公子已生了兒女啦!」
豹姑抱住他吻道:「你真好!不過五台公子的妻子也算不守婦道了。」
東風道:「對,她不應把一顆心染上非屬於五台公子的顏色,她雖然經我開導過後懸崖勒馬。但那種不純的愛,可能永遠是她內心的遺憾。不過話又說回來,總比一發走入歧途要好得多,小薇,人生實在說,難得有十全十美啊!」
「唉……」
豹姑長歎一聲:「風哥,師姐常勸我,只要遠離紅塵而又沒有尼姑道姑的下場才是最完美的人生。」
東風道:「哈哈!所以你就加入雙修谷了。」
豹姑道:「咭咭……」
「噫!他們走山路走亂石區。」
東風似要看個究竟,拉著豹姑暗盯。
反正方向不錯。
豹姑也好奇,於是掩蔽在後。
也許那個名為白玫的女子性慾很高。
只見她把三個大漢帶到亂石處就不走了。
雖在荒山野嶺。
她又不懂玄功就準備做愛啦。
三個大漢如婢女一祥合作替白玫脫衣,女的還不對發聲嬌吟,衣褲脫了,她那個胴體還不錯,細皮白肉,乳房發抖,非常肉感。
「你們準備呀!看哪個能持久,不行的以後別再來。」白玫說著又浪笑一陣。
大漢們如奉聖旨,一個個急忙脫衣,其中一人道:「白姑娘,你要哪個先來?」
白玫道:「這很簡單,你們三個比比傢伙,最小最短的先來。」
豹姑因有東風在身邊,她看到三大漢脫光也有避開,但她輕聲向東風道:「他們的好小好短啊!人高馬大怎麼會這樣?」
「他們是普通的,照說也正常。」
三大漢一比。
當然經過較量的。
第一個向白玫走近了。
白玫把三大漢衣服鋪在草地上作墊子,她躺下了,自動把雙腿張開。
那漢子要上,但被白玫叱道:「笨牛,你難道不懂得來文明一點。」
大漢會意,爬下先要吻她……
「不要,你滿嘴鬍子如馬桶刷子把,算了,我又沒有興趣啦,換一個來。」
那大漢的陰莖已挺起,這時叫他退下,如何受得了,但又不敢發作,只好退下讓第二位啦。
詎料第二個才向白玫接近,他突然大叫一聲,一頭裁倒在地,只痛得在地上打滾。
白玫和另外兩大漢知道情況不妙,急急撈衣就穿。
「嗨嗨!白妞兒,別穿了,他們不行,看我的,包你爽到半夜。」
一個黃影閃出,白玫的面前突然站著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
「你是誰?本姑娘對你沒有興趣。」
白玫一面穿衣一面看身後,原來她在找兵器。
「哈哈!白姑娘,別想動手,我貢葛倫只想和你做樂,不想傷人,如果你不答應。那就休怪我不知道憐香惜玉啦!」
這時兩大漢已經在忙亂中穿好衣服,不過他們似是認得後來的男子,其中一個向白玫道:「白姑娘,這位是貢葛大俠。「
白玫哼聲道:「沒有用的東西,我不管他是誰,想對我用硬的……做夢!」
「對!姓白的,你出手,你要他不敢還手。。在另外一邊忽然閃出了豹姑,但沒有東風,東風也不願給女子看到。
那個被稱為貢葛大俠一見豹姑,他竟不知死活,輕輕一轉身,放聲大笑道:「這才是女人上上品,姑娘貴姓?在下貢葛倫有禮了!」
白玫這下看出了,嬌聲道:「紫薇姑娘……」
「住口!」豹姑走向貢葛倫道:「你憑什麼壓迫白玫?難道你認為女子好欺負?」
「哈哈!美姑娘,白玫是個什麼樣的女子,你一定很清楚。」
豹姑向白玫道:「你動手!」
白玫如飛拿起她的長刀,心中有恃,撲出叱道:「姓貢的,你瞎了眼,你敢在豹姑前胡說亂道,看招。」
貢葛倫他的心中哪把白玫看在眼裡,一見刀到,伸手要奪,但他突四肢無力,不禁大驚,想避不及,一條右臂,「卡喳」齊聲落地,這下他也倒下了。
白玫一刀成功,她不但不喜,反而呆住了。
豹姑道:「要不要他的命是你的事……」說完拔身而起。
豹姑一縱之下到了數丈外,那兒正是東風藏身處,她一到就抱住他吻:「我們走。」
東風搖頭道:「江湖人下場真不值得,那貢葛倫多慘!」
「風哥,那種東西你還可惜他什麼?」
東風忽然發出笑聲,他好像想到什麼。
「風哥,你想到什麼好笑的?」
東風撲嗤道:「我想到第一個大漢,眼睜睜地要上馬,結果卻垂頭喪氣地退下來。」
豹姑道:「他連調情都不懂。」
「那第二個更倒露,他雖瞭解怎麼做,但尚未動手,又被貢葛倫用暗器打傷,對了,白玫會不會下手殺掉貢葛倫?」
「她的好事做不成,哪有不殺之理。」
「白玫興頭掃盡,今晚上她是不會要了,她那身細皮白肉,加上幾分姿色,難怪會有不少頑夫見了流口水。」
「風哥,她一定有什麼功夫,否則她一次不會要很多男人輪流做愛。」
東風道:「那不是什麼功夫。」
「那是什麼原因?。
東風道:「一個女子如果好淫,日子久了,所經過的男人多了,其陰道必定起了麻木作用,然而她心裡又想,但一個又難以引發她的快感,所以時間要長,但普通男人再強也不可能支持一個時辰方洩,於是她只有預備幾個候用了。」
「噁心!」豹姑道:「不談她了,風哥,天快黑了怎麼辦?」
「繼續走,最好有山鎮。」
「有東河鎮,但還要走二十幾里。」
「不要緊,走快一點。」
兩人展開腳步,直奔東河鎮,二十幾里在他們腳下當然算不了什麼,上燈時就到了。
東河鎮沒有大客棧,當他們找到一家有上房的客棧時,人居然快住滿了。
「風哥,怎麼還不見荀姐姐派人來換我?」
「你管她,快叫吃的,這裡一定沒有好酒,不用吃酒。」
「喂,風哥哥看角落上。」
「我早就看到了,坐著一個獨身蒙面女子。」
「她在看我們啊!」
「你太美了,不但男人看了心動連女人又何嘗不愛。」
「別胡說啦!你看她有多大年紀?」
東風道:「我的女人太多,我不談頭論足,快吃。」
豹女道:「咭咭!她不是帶面罩,那回民女子出門都嚴罩住面部,你看她的手指,多美啊!」
東風道:「小薇,能比你的手指美?」
「格格!你根本不看她啊!」
東風道:「有看頭了。」
豹女道:「喔!只怕我們也避不了。」
「你認得門口進來三個人?」
「那老的也許是來找你的,他就是王中王,這老魔一生不露相,現在以真面目出現了。」
「喲,他就是王中王!」
豹姑道:「認識他真面目的人只怕太少了,噫!他不向你來,還向那回女桌上走去了。」
東風道:「所有桌子都坐有兩人以上,只有蒙面女一桌可以加三人。」
「噫!那女子站起了。」
「她不願意和三個不認識的男人同桌是常情。」
「不,我看到她在凳子上動了手腳。」
「噫,她不是要離店,而是到我們這邊來了。」
不錯,那女子竟向這桌走來了,只見她向豹姑道:「我可以坐嗎?」
「當然可以,請坐。」
蒙面女子坐下道:「兩位貴姓?我叫魚紅。」
豹姑道:「我姓姜,這是東公子。」
她說著招手夥計過來。
「我們是三人,有好的多上。」一頓:「魚姐,你喝酒?」
「謝謝,你要請我?」
豹姑笑道:「江湖人,見面是緣,何必客氣。」
東風暗忖道:「小薇不賴,懂得交朋友……」
他想還未完,只見魚紅忽然向她原坐的桌子有意無意地一揮手。
「嘯嘯嘯……卡喳」突然那一桌連凳子全碎了,塌了一地。
「咭咭!」蒙面女子笑了。
那一桌三人似知有人搗鬼,但見全廳在驚訝注目,其中一人罵道:「一定是那臭娘們搗的鬼!」
「住口!」王中王喝道。
這時一連過去三個夥計,他們也不知出了什麼事,但見桌凳全碎啦,驚得張口結舌。
「夥計,你店中傢俱該換新了!」這是王中王向夥計說話,看表面,他連一點氣也投有。
夥計連陪不是道:「老客,對不起!小的另外替你老換張新的。」
「不用了!」王中王一揮手,立即向隨從道:「我們走。」
「主人……」
「住口!」王中王向二人一橫眼:「我們遇上……」他又輕聲:「化鐵神功!」他們不打算吃了,急急離開了客棧,可見他內心的恐懼。
豹姑眼看王中王不來找蒙紗女子魚紅,竟連吃都不吃就出店,她當然不明白內情,心中大疑,但是又不好出口問魚紅。
東風在魚紅坐下後就—直沒有說出半句話,他不是暗暗地打量魚紅,也不是想到王中主,誰也不明白他不開金口是什麼用意!
飯菜都上桌了,豹姑笑問魚紅道:「魚姐,你可認識要和你同桌的三個男人?」
「不認識,我也不在乎同桌有不認識的人吃東西,江湖人在外,有很多事是無法避兔的,加上桌子又不是我的。那是剛才三人不懂禮貌,坐下前應向我打個招呼。」魚紅道:「起碼也是如此,假使那張桌子是我包的,他坐下來連一句客氣話不說,那已證明他不是正派人物,這種人物對他還有什麼客氣?」
「紅姐,你今天可遇上大號人物了,他對武林豪雄之一的王中王啊!」
「姜妹子,我對江湖事物可說毫無認識,我也不想走江湖,這是有事第一次出來,也許以後就不再出來了。」
「魚姐姐,聽你說這話未免太消極了吧!」
「唉!人生常有許多無奈,這也許是上天的不公平。」
「魚姐姐,你能否透露點,這次出來為了什麼?」
「我只能說找一男一女。」她飲食不多,吃到中途站起道:「謝謝兩位,我要告辭了。」
東風站起來,他只向她點頭笑笑,豹姑竟對她大有好感,握她的手:「魚姐,再會了!」
「我們有緣。」
「有嘛?」魚紅苦笑,她試探地向東風道:「你相信『緣』?太空洞了。」
東風這才點頭道:「我相信!」
「格格……」她長笑而去。
「風哥,她有什麼痛苦啊?」
「我不敢深談,阿薇,我們入房吧!」
姜紫薇咭地一笑,媚了他一眼,立即去櫃上算了帳,又跟老闆娘耳語一陣,這才回來向東風道:「你去洗澡呀!」
二更起,你說他們在上房做什麼,如果那房間內沒有禁制,姜紫薇的哼聲,只怕連前面都聽到啦!
街上的更,一次一次打過,可是東風和姜紫薇還一陣比一陣加緊進行,尤其是姜女,她的興頭大出東風意料之外,未久經戰場的老將,竟逼得東風的慾火高漲,到了四更,他已控制不住而大洩。
「阿薇,你怎麼樣?」東風緊緊抱著姜女。
喘聲不停的姜女,上氣不接下氣道:「我好累。」
「誰叫你充英雄。」
「格格!我還全吸收哩!你看看,沒有一點流出來。」
兩人就那樣擁抱著睡著了,奇的是,姜紫薇還先起床哩。
她見東風呼呼大唾,她想親她,但又不忍,穿起衣服後,她正要洗臉,但忽覺門外有動靜,急急出去一看:「師姐……」
門口立著的竟是瑤姬。
「師妹,看樣子你昨夜累了!」
「咭咭!他不大洩不行呀。」
「你做得很好。」
「師姐,你見到荀衣香、康定蘭和安嘉玲沒有?」
瑤姬笑道:「昨天晚上,荀農香就要我來換你,我怕我的耐性不如你,所以我只在暗中替你把風。」
「謝謝師姐,咭!我終於打敗他了,他現在還睡得好香啊!」
「師妹,你昨天發現那個女子可能是我最近才知道的『四記鬼女』,如果是她,那她就與第二個練成『化鐵神功』的人有關了。」
「師姐昨天也看到了?」
「我就在你和阿風吃飯的桌子上面,你們不上樓,當然看不到我。」
「你怎麼會想到那女子,是你發現的?」
「她那一手功夫,王中王不敢找她,除了化鐵神功還有什麼功夫使王中王忍氣吞聲的。」
「什麼是『四記鬼女』呀?」
「這說來話長。」
「時間這樣早,吃飯還不到時間,風哥這時也不會醒,你說說呀!」
瑤姬道:「我查出有一對師姐妹得了一種可怕的神功,後來師妹練成了,師姐很忌妒,曾經幾次師姐要謀害師妹不成,於是做師姐的就把師妹的隱私宣揚出去。」
「什麼隱私?」
「那師妹生來就有四片胎記,一片在臉上,兩片在雙乳上,還有一片在大腿內側,其師妹如果沒有那四片胎記,可能是絕色美女。」
「師姐替師妹取外號『四記鬼女』,要讓師妹羞於見人?」
「對,可是做師姐的還於三年前死於羅剎境內,屍首還在荒山被發現。」
該不是四記鬼女殺的吧?」
「不是,是被一批高手輪姦死的,後經四記鬼女一一找到報了仇。」
「姐,你懷疑魚紅遮臉是為了胎記?」
「我是這樣推測呀,不過她對阿風似是十分傾心,可是似又不敢似的,甚至吃到一半就走了。」
豹姑道:「也許她見風哥很冷淡,也許她看到有我在風哥身邊之故。」
「不,阿風不是冷淡.他是保持他以往對不認識女子的風度,她也不是因為你在阿風身邊,你對她夠熱情了,加上江湖女子敢作敢當,心胸闊大,她要愛就愛,何必做作?我認為是有自卑感。」
「姐,你提出這問題的用意在那裡?」
「五仙丹落在可能練化鐵神功的女子手中。」
「另外一個也是女子?」
「練化鐵神功的只有兩個人,星星知道了古文緹,我又知道了『四記鬼女』,這就沒有懷疑了。」
豹姑道:「風哥這人很清楚,他就只要情,毫不在乎對方貌醜,只要四記鬼女對他有愛,星星姐也會接受她入雙修谷,可是那古文緹也不同了,她是石女,連星星姐也治不好她,這如何入雙修谷,星星要風哥進行這一計劃,豈不是要和尚賣篦梳,管啥用!」
「妹子,星星的神通無與倫比,她要阿風進行,自然有她的道理,我們只要按計劃行事就是。」
就在這時,忽見荀衣香走來道:「阿風醒了沒有?」
豹姑搖頭道:「正在好睡。」
荀女道:「計劃有變,我們快走。」
瑤姬道:「不叫醒阿風?」
「叫醒他就無法變更了。」
「那怎麼辦!」豹姑急了:「他有危險怎麼得了?」
荀衣香道:「你快留下字條,要他往摩天嶺去追你,你說你有急事。」
「要我騙他?」
「小薇,不是存心騙,這是計劃,快!」
豹姑入房,只見東風還是睡得甜甜香香的,她幾次要叫醒他,但又不想違反荀女計劃.於是急急趕到前面結帳,同時替他的早餐錢也給了。
三女走後,直到夥計打開店門,東風才起床穿衣,可是他一見桌上字條就愣啦。
「出了什麼事?」東風有點急,自言自語。
夥計進房道:「公子,出去吃飯了。」
東風急急道:「夥計,你看到我……」
夥計已得了荀女的交待,立即啊聲道:「公子,你的夫人呀,她說她有急事,匆匆出門了,帳也結了。」
「她為何不叫我?」
夥計搖搖頭,東風叫住道:「早餐不吃了,替我準備一天的乾糧,我要即刻上路。」
不久,東風急急出店了,一看方向,他即大步向西街奔,剛出城,迎面遇上一個女子,她正是昨日的蒙面女子魚紅。
「啊!魚姑娘!「
「東兄,怎麼了,只有一個人,姜妹子呢?」
「魚姑娘,她出事了,我正待去追。」
「去哪裡?」
「摩天嶺,請問如何走?」
「你不知道路?哪個摩天嶺呀,名摩天嶺的高峰很多啊!」
「我不知道,請問這正西方向有沒有摩天嶺?」
「有,那在青川城以北,很遠啊!」
「謝謝!」東風拔步就奔。
「喂!你不知道路,怎麼可以盲目奔呀!」她立即追上。
東風道:「我現在只有認方向了,別無辦法,必要時只有問路人了。」
「你要不要我陪你走一趟?」
「魚姑娘,你有空,你願意?」
「好啦!別管我了,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