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眾人各自回房休息,除了羅開一人獨自一個房間,白家姊妹與怪婆婆師徒,均是二人同室。其餘月明莊武師,兩三人一間有之,三四人一間有之,總算分配停當。
是夜,羅開整個腦海裡,總是想著紀長風交託之事,不時又想起瑤姬的狠毒行徑,不知她是否如紀長風所言,會作出一些為害武林的事情。
羅開回想當日紀長風的說話,言詞之中,似乎早便知曉瑤姬的圖謀,方會說得如此肯定,只是他還沒得到真憑實據,才不願直說出來。羅開愈想,愈覺瑤姬這人可不簡單,其中必定包藏了什麼陰謀禍心。
羅開想著想著,不覺已入夜深,這時房門響起,卻是小金的聲音。
小金進房後,說道:「羅少爺,我見你房間有蠋光,便知你尚未休息,進來問問羅少爺可要熱茶。」
羅開搖頭道:「不用了。」話後頓了半晌,小金正要告辭退出房間,羅開突然又問道:「是了,你在這裡待了多少日子?」
小金道:「我來這裡時才十五歲,點點指頭,算來已有三個年頭。還好我們老闆為人甚好,不比其它的又踢又罵,人工雖然小了點,日子倒還過得不錯。」
羅開又問道:「父母還健在嗎,家中可有什麼人?」
小金道:「我父母只生我一個,並沒有兄弟姊妹,娘在我十歲那年過世了,家中只有父親一人,因家父直來愛種花草樹木,現下在小平鎮當個花奴。」
不知為何,羅開雖然和小金相識不久,但對他卻另有一番異樣感情,大概是彼此身世相同,同樣是小二出身吧。兼之小金為人異常乖巧,口舌靈便,羅開不自覺地便對他產生了好感。
羅開沉思一會,便向他道:「小金,我見你為人極好,要是你願意,不妨考慮一下,過來我身邊當個差事,總好過在這裡做個小工。關於工資方面,我自不會虧待你。還有,我在餘杭有一所莊園,也雖要多請人手,你大可和父親一起前來同住,這樣你們父子二人,便無須時常分隔兩地,你認為如何。」
小金喜道:「只要羅少爺不嫌小金沒用,小金自當然願意。」
羅開道:「這樣便好,明個兒咱們將會出發前往越州,參加武林英雄大會,要是你客店老闆沒有問題,也可以與咱們一起同行。」
小金大喜過望,樂得口顫目呆,連聲道:「我……我也可以……可以參加武林英雄大會。那太好了,我馬上找老闆去,他直來對我很好,相信不成問題。」
話落連忙退出房間,羅開本來還有事要問他,卻見他這般雀躍興奮,也不忍攔阻,只是搖頭微笑。
不到一頓飯功夫,小金一臉堆歡走了回來。
羅開見了他這副興奮模樣,便知曉他老闆已經答應了。小金笑逐顏開地道:「老闆答應我了,還對我說,歡迎我隨時回來。」
羅開微笑道:「這裡的老闆對你著實不錯。」
小金道:「是啊!他在落水城一帶,素來便有好好先生之稱,他不但對人和藹,而且極肯幫助人。倘若店內遇著錢銀短少的客人,他還減收人家房租呢。」
羅開點點頭,心想這世上的好人確也不少,說道:「你懂得騎馬嗎?」
「我懂。」小金道:「老闆時常會遣我到鄰鎮購辦貨物,每次我都是騎馬去的。」
羅開掏出二兩銀,遞給小金,說道:「明早你去買一匹馬與咱們同行吧。」
小金遜謝後接過,羅開又道:「我還有一事想問你,旁晚進店的一男一女,他們共有多少人住在這裡。」
小金道:「就是他們二人,聽說是一對夫婦,住在巳字號房。原來羅少爺認識這兩個人。」
羅開笑道:「有點臉熟而已。沒有事了,你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小金離開後,羅開正要褪衣上床,倏地聽得屋頂上有人掠過。聲音雖微,卻逃不過羅開的耳朵。
只見羅開身形一閃,便來到房門,輕輕把門推開一條小縫,望見一個黑影自屋頂跳將下來。見他一身黑衣,長髮披肩,身段相當窈窕,一看便知是個女子。
皆因距離太遠,雖有月色,仍然無法看清楚她的樣子,隱約看見這女子年紀並不很大。
但見那女子身手異常輕盈,一個縱躍,便已落在對屋房間門外,左右張望兩眼,便輕輕扣了三下房門,閃身進入了房間。
羅開心下奇怪,這女子身手確也不弱,且行動鬼鬼祟祟,但他回念一想,雖然內裡透著古怪,卻事不關己,也不想多理他人閒事,便欲上床睡去。
孰料在他回身上床之際,怪婆婆的聲音驟然在他耳畔響起,說道:「羅開,你悄悄過去看一看。」
羅開怔了一下,聽出是董依依曾用過的傳音密秘功夫。既是怪婆婆這般說,羅開雖感無奈,但也不便違拗,便走出房間躍上屋頂,掠到那房間之上,輕手揭開一塊磚瓦,房內的光線登時透將出來。他低頭湊眼望去,看見房間內共有三個人,卻是天熙宮的駱霜茹和康定風。在二人身前,正是那個剛進房間的少女。
只聽駱霜茹問那少女道:「你肯定陶飛不會來武林大會?」
那少女道:「咱們兵分兩路,嚴密跟蹤二人,得知陶飛奉命追查女弟子曲依韻失蹤一事,現下還沒回到華山。而華山掌門蕭長風與弟子六人,昨日已抵達越州,已經入住了雁影門。」
羅開聽見華山掌門簫長風這個名字,也為之一愕。
心裡想著,怎地這個人的名字如此地巧,竟和恩師的名字這般相似。
羅開初涉江湖,自是不會知道。其實江湖中人,直來對兩人便有一個外號,稱作「南湖西嶽」,南湖便是紀長風,西嶽即蕭長風;但自從傳出紀是風的死訊後,打後再沒人提起了。
駱霜如道:「我知道了,你們記緊給我盯著陶風這人。要是他前來越州,不論用什麼手段,都要阻攔住他,絕不能讓他前來越州一步。再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
那少女躬身一禮,便開門走了。
自從羅開在小山坡見過陶風後,對此人也頗深印象,也覺此人算得是上駟之材,精明能幹。這時羅開聽見房裡的說話,雖然不知內裡箇中原因,可是在他心中,卻隱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
羅開心中暗道:「為何天熙宮要監視華山派諸人,這又與陶飛有什麼關係,莫非內裡有什麼陰謀不成?」
羅開靜伏在屋頂,本想再聽聽房內二人的說話,豈料待了接近炷香時間,二人所談的都不涉及此事,後來見二人寬衣解帶,駱霜如口裡儘是一些淫聲膩語。
羅開知道不便再看下去,便悄俏地蓋好磚瓦離開。
來到怪婆婆房間,便將剛才所聽之事說出來。二人琢磨片刻,仍找不到半點端倪。董依依在旁更加幫不上忙,只是情心款款的望著羅開,恨不得馬上撲到他懷中。羅開望見她那又癡又愛的模樣,心中也不由一動,卻礙於怪婆婆而不敢放肆,便告辭回房間睡覺去。
次日辰時,小金已購了一匹黃驃馬,一起與他們前往越州。途中眾人有說有笑,最開心的自當然是小金。
一路行來,愈接近越州,路上的武林人士越多。不少幫派攜帶男女弟子,如出會般成群結隊,策馬而行。更有不少滿臉惡相,行止粗魯的豪客,一群一簇的齊往越州進發。
羅開眾人正按轡徐行,忽地迎頭傳來馬蹄之聲,沒多久便來到白瑞雪身前,原來此人正是白瑞雪派往越州投帖的武師。只聽那人氣憤憤地道:「大莊主,帖已經投上,可是雁影門那些……」
白瑞雪見他滿臉怒容,似乎不知受了什麼委屈般,不禁奇怪起來,便問道:「雁影門怎麼了?」
那武師憤然道:「那雁影門直是狗眼看人低,當我抵達雁影門,已見人山人海,車馬盈門,不少武林人士,在門外只消說上門戶派別,便即被人引入內堂,更有些和我一樣,同樣前來投貼,門人對他們也極盡招呼。可是到我之時,卻變了樣子,那些人擺上第二張臉孔,四五人圍著我問東問西,又說沒聽過什麼『凌雲莊』,不知是什麼東西。我聽他們越說越不像話,不由滿肚是火,便頂撞了他們幾句,險些兒就動手起來,圍著看熱鬧的人便越多,事情也逐漸弄大了……」
說到這裡,怪婆婆突然破口大罵:「兀那東西,這個傲遠天算個什麼人物,竟敢連老婆子我也不給臉子,擺著什麼臭架子來著!快說……他們還說什麼?」
那武師又道:「當咱們正要動手的時侯,突然有個老者走出來。看他模樣,似乎在雁影門是個頗有地位的人物。那人看了帖子一眼,便遞向他身旁一個人,並對我說,說他們什麼也不敢小覷那些容膝小幫,只是這兩日到會的賓客實在太多,沒有足夠地方招呼咱們入住,要咱們到外面另尋宿頭。接著便給了我這張回帖,道明須得憑帖到會。我見他一臉鄙夷之色,分明是不把咱們看在眼內,我本想罵回他幾句,心想他們人多勢眾,若再弄出事情來,恐怕會把大莊主的事兒弄糟,只得吞聲忍氣走了。」說著便把那張回帖遞上給白瑞雪。
怪婆婆圓睜怒目,向羅開道:「小子,今回老婆子著實看不過眼,這個臉皮我非給你取回來不可,若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也難消我這口氣!」
羅開看見她那怒髮衝冠的樣子,方知道怪婆婆不但性子怪異,沒想到連脾氣也如此地火爆。
白瑞雪道:「咱們白家在越州也有不少產業,客棧茶肆也有數間在那裡,也不用擔心住宿的問題。」
羅開道:「這便好,可是近日江湖中人群集越州,只怕和咱們同等遭遇的小派也不會少,要是早便住滿客人,到時又如何?」
白婉婷在旁道:「羅開哥,你也不用擔心,咱們在越州的勢力也不少,住的方面應該不難解決。要是那傲遠天知道凌雲莊和咱們白家的關係,今日便不會有此事發生,只是姊姊今趟不想出面而已。」
羅開道:「既是這樣,便全聽瑞雪姐安排好了。」
當晚,果如羅開所言,白家旗下的客店,早便住得堂堂滿滿,幸好白家在這裡的產業眾多,最後便在一個押當店的老管事家中住下來。
這個押當店管事姓馮名海,家在越州的和隆鎮,距離大會地點並不遠,因此白瑞雪便揀了這裡。
馮海的宅第也相當大,家裡便只有夫妻二人和一個十歲大的兒子,還有幾個家僕,各個房間打掃得十分整潔。可是突然十多人往下來,房間還是不夠分配。
武師們便三四人住一個房間,而羅開五人,只得和昨天在一樣。
當晚,羅開叫小金和他同房,但小金就是不肯,羅開多番勸說,依然無較,只得算了。小金便獨自住在家僕的小屋,還好馮家對下人的住處也相當好,每人也有自己的房間,雖然細了一點,但總算舒舒服服。
董依依這幾天來,晚上總是被怪婆婆看管住,日間又要起程上路,總沒機會和羅開親熱,心下自然憋得難過,睡在床上就是翻來覆去,不能入睡。
她的一切舉動,怪婆婆全看在眼裡,自是明白她的心意,不由在心裡暗笑,也不去理會她。
董依依在床上愈是想著羅開,便愈是心感難耐,實在受不住了,便悄悄地往怪婆婆望去。只見她打鼾之聲,兀自呼呼大作,似乎睡得正熟。董依依靜靜走下床來,取起外衣披在身上,躡手躡腳的走向房門,打算找羅開去。
當她正想推門之際,怪婆婆突然道:「這麼夜了,還要到那裡去?」
董依依大吃一驚,連隨結結巴巴地道:「我……我睡不著想到外面走走。」
怪婆婆道:「日又想著羅開,夜又想著羅開,又怎會睡得著。好吧,見你這幾日來倒也聽我說話,便放你出去和他聊聊,但你要記住,只是一會兒便好。」
董依依聽見,當真喜出望外,登時眉開眼笑,喜道:「邱婆婆你真好,依依出去了。」說著風也似的推門出去。
怪婆婆看見她這副高興模樣,不禁搖頭歎氣。心裡想道:「羅開這個小子人品倒不壞,依依和他一起,也算是一對兒。依依也長大了,瞧來我這個老婆子要管也管不來了!」
羅開坐在桌前,一雙眼睛,卻望著忽明忽暗的燭光,心中仍是雜念叢生,想著昨夜駱霜茹的說話,只覺內裡必然有什麼圖謀,卻始終想不出半點端倪來。
不覺之間,耳聽鼓交二更,忽然門上剝啄一聲,董依依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還沒睡麼?」
羅開大喜,一躍而起,打開了房門,只見董依依俏生生的站在門外。
羅開道:「這麼夜了,你怎麼還沒睡?」
董依依閃身走進房間,羅開把門掩上,回頭見董依依滿眼柔情,嘴含微笑,說道:「人家記掛住你,便來瞧瞧你嘛。」
羅開上前握住他的手,溫聲道:「邱婆婆知道你來嗎?」
董依依埋入他懷中,點了點頭道:「嗯!是她准許我來的。」
羅開雖覺奇怪,但他素知董依依向來天真,從不說假話,也就不再追問,便道:「這樣說,你今晚可以留在我這裡了?」
董依依微笑道:「你不喜歡我留下來嗎?」
羅開低頭望著這個嬌美可愛的俏人兒,見她雙眸盈光,柔情萬種,也不由看得癡了,便擁著她走到床前。
董依依乖巧地伸手為他脫去了外衣,不消片刻,二人便已精光赤體,相擁在床。
二人多日積壓下來的情思,到了此刻,登時一發不可收拾。只見兩人熱情地擁吻,彼此不斷撫摸對方的身體,把體內的情慾迅速挑起。
董依依今晚顯得熱情如火,一面和羅開熱吻,一面握弄著羅開的寶貝,又扯又套,直惹得他慾火高燒,只見董依依身軀款罷,柔聲道:「羅開哥,我現在便想要,快點給人家好嗎?」
羅開見她俏臉緋紅,水汪汪的眼睛,早盈滿著熊熊火焰,便將她仰倒在床,也不多作前戲,挺身蹲在她胯間,提槍欲刺。
董依依修長的雙腿,巧妙地圍上他腰肢,一對柔情似水的美目,怔怔地望著愛郎,等待著他進入時的銷魂一刻。
羅腰部輕挺,幽門立時被撐了開來,火熱的脹滿開始徐徐深入,滿脹瓊室。
董依依美得長長吁了一口氣,螓首往後仰起,嬌媚地道:「脹得人家好舒服啊……羅開哥,動吧!」
房間裡旋即戰雲密佈,哼聲不住,在羅開幾度急攻狂戳下,董依依早已頭腦昏然。只覺花房暖烙非常,瓊漿玉液,滔滔而淋,整個人如在雲端,四肢不定,口裡不停叫道:「羅開哥再要快……好美!依依還要……」
羅開鼓勇狠刺,一下子便數百合,董依依終於抵受不來,僵住身軀,幾個哆嗦便洩得軟癱在床。
羅開見著,伏下身來,吻上她的俏臉,在她耳邊喃喃地道:「如何?今回可痛快麼?」
董依依有氣無力地,嬌喘著答道:「實在太美了,依依還沒足夠,你再繼續好嗎?」羅開心想,這個小靈精就是來得快,要得多,遂不吭一聲,腰臀再次大動起來。
沒過多時,董依依又再喘聲不絕,口裡不停喊爽,再度洩了出來。
羅開一笑,譏諷道:「你怎地這般沒用,才是一回兒便又洩了幾遍,今晚悠悠長夜,怎能挨得到天明。」
董依依羞道:「還不是你這大東西,每每都頂著人家的深處,咬得人又騷又麻,人家怎能抵得住。」
羅開道:「這也只能怪你花房短淺,你卻不知道,我每深至盡處,還是露出一大截在外,這有什麼辦法。」
董依依聽見,驚疑起來,道:「是麼?怎地我不知道,快給我看看,到底你還有多少留在外面。」
羅開跪身而起,董依依撐身一看,果然仍有三指之闊留在外間,方知羅開所言不虛,便笑道:「難怪你記記都頂著人家,可是我有一辦法在此,保證可以把你全部容納下來。」
羅開大惑不解,便問道:「是什麼辦法?」
董依依笑道:「羅開哥,你再慢慢來,一會兒你自會知曉。」
羅開聽後便再緩緩輕刺。但見董依依把手伸來,一把握住他剩餘一截。羅開每一挺進,她的小手便即阻當他的深進。這方法果然立見其效,羅開暗暗笑道:「這個鬼靈精點子兒可真多,虧她能想出這個法子來。」
董依依把手指輕輕圍箍莖桿,讓羅開每一搗進,龍槍無疑先通過她的小手。
而進入的深淺,便由董依依掌控了。羅開給她前後壓逼,自然更覺舒爽,尤其董依依用力握箍,其緊逼之力直教人美上雲天。
這時董依依不但體內受用,連小手也能享受他粗壯的溫熱,淫興也逐漸地攀升。
她只覺手中之物,昂昂硬如木槌,在手中一出一入,其樂趣委實妙不可言,不禁喘聲讚道:「這樣更美啊……羅開哥你說是麼?」
羅開點頭道:「這個法子,恐怕只有你才能想得出來……呀!不要箍得這麼緊,這樣我如何能動……」
董依依笑道:「人家便是愛握住他,我用力一些,你不是更舒服嗎?」
羅開給她這麼一弄,果然其趣無窮,便即緊守精關,一直弄至三更方完事。
董依依整個晚上,也給他弄得昏完又醒,醒完又昏,更不知來了多少遍。
*** *** *** ***
當午日明,陽光自窗外灑進房間。
董依依與羅開一夜纏綿,盡掃多日來相思之苦。董依依直睡至午時,方悠悠醒轉過來,側頭看見身旁的羅開,仍兀自呼呼未醒,睡得正沉。
董依依睜著明亮的眼睛,癡癡地望著他那瀟灑的俊臉,回想起昨夜的狂亂淫情,不由愈看愈癡,愈想愈是迷醉,心中熾熱的慾火,不覺間又徐徐自體內萌動起來。
但見董依依輕挪身軀,緩緩爬到羅開身上,一具精緻動人的裸軀,全貼伏在羅開身上。
董依依小手輕移,溫柔地在他胸膛游移,撫摸著他健碩寬厚的胸膛。在她那絕冠天下的俏臉上,卻情不自禁地,綻出一股幸福的微笑。
羅開稍微動了一下身體,卻沒醒來。
董依依深情地望了他一眼,如白玉般的纖手,自他胸膛往下滑去,移至他的胯間,五指箕張,把那垂軟的寶貝納入手中,憐愛的撫玩起來。她想起此物昨夜的神勇,和體內那股教人瘋狂的脹塞感,讓她不禁慾念橫生,情難自己,體內不自覺地,慢慢涎津涓涓,開始汨汨流動。五隻春筍般的玉指,也愈弄愈更疾快起來。
董依依如此播弄,便是死去的人,也要活回來,更何況羅開只是睡著。
羅開微張眼睛,便即看見一副如仙女似的俏臉,正自目語送情,怔征的望著自己。
只聽董依依柔聲道:「終於弄醒你了,喜歡我以這個和你道早安麼?」說話之間,她的拇指輕輕地拭著他玉冠,使羅開不由渾身一顫。董依依見著,俏皮地輕聲笑一下,接著把身子往下移,掉過身軀扒在他身上,把個鮮美殷紅的花房,湊到羅開的嘴前。
羅開見著,不由心頭發笑,更沒想到她慾念會如此地高漲。然而美人送物,他又怎能敵得過這種誘惑,寶貝登時直立起來。
董依依見他這熱情反應,心下竊笑,便即雙手齊施,抓著寶貝不停地撫套,只見那鵝蛋大的玉冠,立時變得紫紅髮亮,潤光瑩瑩,直看得董依依心騷穴麻,也不管他巨大,便即大張小嘴,把個玉冠塞進嘴中,恣情地吸吮起來。
羅開只覺渾身暢美,不禁挺腰相就,兩隻手指撥開眼前的花瓣,只見花道絳紅,甘露潺潺,仍不住收縮抖動,便知她情動過甚,便用指頭輕戳數下,董依依頓即嬌吟起來,豐臀顫擺,喘聲道:「嗯!好美,羅開哥再給我深一些。啊……是這樣了,依依好美呀……」
羅開見她喊美,便欲把舌頭同時塞進,好教她樂翻上天。可是董依依門戶細小,一指已是難容,又怎能給他雙管齊下。惟羅開並不理會,先行退出手指,把個靈如活蛇的舌頭,猛然闖了進去,挑弄了幾回,再將手指投入其中。如此得一弄,董依依又如何禁受得起,登時身軀顫個不停,口裡不停呵呵喘氣,玉液如決堤似的狂湧而出。
董依依難過太甚,一面忘情地把弄著龍槍,一面淫語連綿,叫個不休:「羅開哥,啊!甚地美得這般厲害,依依的小命快要送給你了。啊!不要再掘了……實在受不了,放過我吧……」
羅開見她臀肉狂顫,便知她快要來了,當下把舌頭抽出。豈料甫抽離門戶,一股如洪的玉漿,猛地噴將出來。羅開閃避不及,立時夾頭夾腦給澆個正著。
董依依雖是洩身,卻體內慾火並不緩減。隨見她坐身起來,跨開雙腿,背向羅開蹲坐,小手稍略帶引,寶貝隨即扣著穴門。
董依依喉急地把腰部往下一沉,龍槍立時撐開蜜洞,登時納進了大半截。只聽董依依「啊」地輕呼一聲,頓覺花房又脹又滿,直美得難以形容。
董依依雙手按著羅開的小腿,美臀豎得老高。見她運臀如飛,疾上疾落,交合之處,卻全然落在羅開眼中。眼下所見,當真淫靡之極,只見美穴含龜,出入不歇,帶著一股又一股花露,飛珠濺玉的噴將出來,教羅開瞧得慾火大動,兩手提著她纖腰,助她急提疾落。
便在這時,白婉婷的聲音,突然在房間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