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天嬌 第六集:救人計劃 第五十五回:奸計得逞

  戌末亥初,正是月明燈綵,銀河耿耿之時。

  方妍和方姮與這對冒牌父母閒談一會,正要離去,打算回自己房間休息。

  便在這時,江匯天向甘紫嫣使了個眼色。甘紫嫣微微一笑,便向快要踏出房門的方妍道:「妍兒,你且留下來,娘還有一事要與你說。」

  方妍聽見,當下停往腳步,甘紫嫣向方姮道:「姮兒你先回去休息吧,娘還有事情與你姊姊說。」方姮點頭應了,便獨自離房而去。

  甘紫嫣走上前去,拉著方妍的玉手,在廳上的椅子坐下。

  原來江甘兩個淫徒,打算先向方妍埋手,欲要把她騙上床來。二人早便商議停當,由甘紫嫣先行出馬,江匯天卻留在內房等待好消息。

  其實二人這樣決定,主要是兩人在陰陽二老口中,早便知曉方妍的底細。而方姮卻不同,兩人雖與她相處了數日,畢竟對她所知甚淺,尤其方姮的性子,光憑外表上的觀察,是極難掌捏得準的。

  江匯天雖渴欲把方姮弄上手,但一時之間,實難想出什麼好法子來,也只好暫時擱下,待日後想得妙計,再行向她動手。

  這時方妍見母親神色凝重,似是滿懷心事,心裡也不禁焦慮起來,遂執著母親的手,問道:「娘!妍兒見你心事重重,究是什麼事情?」

  只見甘紫嫣搖頭長歎,緩緩道:「妍兒,你練成了『玄女相蝕大法』,因何不與爹娘說,到底這件事是真還是假?」

  方妍聽了登時臉上一紅,她並非有意隱瞞父母,只是不知如何開口罷了,才會暫時沒有說出來。但目下母親既已知道,再無法隱瞞下去了,只得輕輕點頭,低聲道:「當年至善師太交給我的經書,名為『玄女四絕經』,內裡所載的,便是『玄女相蝕大法』。女兒其實並不想隱瞞,只是……」

  甘紫嫣沒待她說完,便使了一個手勢,截住她道:「這也是你的天命,娘又怎會怪責於你!據聞血燕門的朱雀壇,壇中俱是美艷女子,專施淫毒控制武林人士,妍兒你既為壇主,想必已盡得經書所傳了,我說得可對嗎?」

  方妍點了點頭:「妍兒不敢欺瞞。『玄女四絕經』雖是寶林庵祖傳秘學,但女兒曾在師父口中得知,此經原來已傳了數代,卻因上祖遺訓,任何庵中第子,均不得修練此經,包括我師父在內,女兒因落入血燕門手中,在逼不得已下,才修習此法門,至今確已盡得玄女四絕經真傳。」

  甘紫嫣頓口不語,假意蹙眉沉思,好讓方妍瞧得著急,要她慢慢墮入自己的甕中。過了良久,才見甘紫嫣歎道:「唉!娘也不知道如何說好!」

  方妍聽母親的說話,似乎另有他意,便再也忍耐不住,問道:「娘,你到底有什麼心事?不妨與妍兒直說。若然母親不喜歡女兒學這門功夫,便請娘廢去妍兒所有的武功好了。」

  甘紫嫣搖頭道:「娘不是這個意思,更不是想這件事。我現在有一事問你,若然男人中了玄女相蝕大法,或是給人在體內種下淫毒,外表可有特別徵狀?」

  方妍聽後一驚,連忙問道:「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甘紫嫣並沒有回答她,只是連聲追問。

  方妍道:「『玄女相蝕大法』本非什麼毒門功夫,只是一門能提高自身功力的法門。但練到最高層次,除了可吸取陽元外,還有一門種毒之法。要是真的給人種下此毒,日子久了,眉心之間,會隱約呈現一條暗紅之氣,直貫鼻樑,但這徵狀並不明顯,若非留心細看,是極難察覺到的。若是中毒時日短淺,這徵狀更無法看見了。」

  甘紫嫣點了點頭,遂又問道:「除了這個徵狀,還有其他嗎?」

  方妍聽見,臉上又是一紅,點了點頭,旋即放低聲音,惟恐讓人聽見般地說道:「還有一個徵狀,便是……便是男人的陽物頭部,會變得猩紅如血,與常人不同。」

  她一面說,一面緊盯著母親的臉容,卻見她眉頭越發緊繃,心下更是著急,追問道:「娘!你忽然問女兒這些事,必有什麼原因,究竟是什麼事?」說到這裡,腦間靈光一閃,倏地瞪大美目,急道:「莫非……爹他……」再也不敢說下去了。

  只見甘紫嫣徐徐點頭,低聲歎道:「娘就是擔心你爹……」方妍吃了一驚,連忙追問。

  甘紫嫣道:「我和你爹前時落入歹人手中,被囚禁在一個石室裡,手腳均鎖上鐵鏈。便在一個晚上,突然有兩個女子走進石室來,她們點了你爹的穴道,接著動身扯下他的褲子,竟強行和你爹做了那件事。事後,咱們也大感奇怪,他們為何無緣無故會這樣做,恐怕內裡必定有什麼陰謀。我和你爹不住苦思,終於給我們想起一件事來。」

  「雖然爹娘已很久沒在江湖上走動,但對江湖中事,還是知道不少。而咱們對血燕門近年間的事,也有所知,更知道朱雀壇的所作所為。當時咱們便懷疑那兩名女子,大有可能是血燕門的人,當時只是無法肯定。後來從你口中才得知,我和你爹便更無懷疑了,也明白他們當日的意圖,敢情在那一天晚上,他們已在你爹身上種下了淫毒。」

  甘紫嫣長歎一聲,又道:「是了,這一種淫毒,可有解救的方法嗎?」

  甘紫嫣點頭道:「是有的,妍兒也曾多次給人解毒。」接著頓了一頓,垂首道:「要是娘不介意,便讓妍兒為爹解除體毒吧,只是……」

  甘紫嫣聽見,佯作大喜:「既然你懂得解毒之法,這便好了,娘又怎會介意呢。」

  方妍登時臉上一紅,半吞半吐道:「娘!女兒還有……還有一事沒說。解毒方法是……是要男女相方交合,以女陰把體毒吸掉化去,這才能夠成事。」說話方訖,方妍已經連耳筋都發熱起來。

  甘紫嫣聽後假作一驚:「怎……怎麼?這……這再沒其他方法嗎?」

  方妍搖了搖頭。但她卻哪裡知道,在凌雲莊內,還有白瑞雪懂得解毒之法,要是她知道,相信她決不肯為父親這樣做。

  甘紫嫣歎道:「真是冤孽,這教我該怎生是好?」她略一細想,搖頭歎道:「瞧來還是算了!妍兒,你先回去休息吧。」甘紫嫣這招以退為進,果然恰到好處。

  方妍低聲道:「娘!你便讓我去做吧,莫非娘你……」

  甘紫嫣道:「但他是你的爹呀,這樣做豈不是亂倫,叫娘又怎能夠……」

  方妍道:「只要爹能夠平安無事,便叫妍兒千刀萬剮,女兒也是在所不惜。更何況女兒不同方姮,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和我好過的男人,連我自己也記不起來了。娘若然介意,便待女兒為爹解毒後,妍兒自行遠去,從此脫離父女關係,娘便當沒生我這個女兒好了。」

  甘紫嫣撫著她手背道:「妍兒你怎能這樣說!其實都是娘不好,要不是把你送至寶林庵,就不會讓你弄至今日這地步,現在想起來,真是……」

  方妍微微笑道:「娘也不要自我怪責,這一切都是天命,也沒什麼可怨的。娘!只要你肯願意,便讓女兒替爹解去體內的毒吧,我現在求求你……娘……」

  甘紫嫣暗自心頭發笑,她想要聽的,便是方妍這一句說話。但在臉皮上,仍是作出一副為難之色,歎道:「好吧,但我不能拿主意,須與你爹商量一下。」方妍點頭應允。

  甘紫嫣起身走進內房,方妍卻呆呆的坐在廳上,想起自己一會兒要和父親那個,心頭不禁亂七八糟,光是想到父親那物進入自已身體內,便已羞愧得無地自處。在她胡思亂想之際,甘紫嫣自內房叫道:「妍兒!你且進來一下。」

  方妍聽後,心房碰碰跳過不停。她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但每踏前一步,心頭便猛地一跳,當真是步履維艱。方妍入到內房,看見父母雙雙坐在榻邊,她不敢正視父親,低垂著頭朝二人行去。

  甘紫嫣上前握著她的手,輕輕把她拉到榻邊坐下,柔聲道:「妍兒,我已經和你爹商量過,只是你爹說,就算是毒發身死,也決不肯做這種事,我想想也覺得有理。妍兒,這件事只好暫時擱在一旁,或許你爹並沒有中毒也未可知。」

  江匯天道:「妍兒!其實你為爹好,我何嘗不知。但你是我的乖女兒,這等事情,便是我不說,你自己也相當清楚。」說著,把手從後搭在她肩膀上,輕輕地拍著,又道:「總知這件事情,你以後再不用提了,爹是絕對不會應承的。」

  方妍聽見他這番說話,一股溫馨,登時湧上心頭,禁不住依偎在他身上,淚水早已奪眶而出,抬起螓首道:「爹!你便……便讓妍兒幫你一次吧。爹可能不知這毒的厲害,倘若發作起來,便會油盡燈枯,精力耗盡而死。而最厲害之處,種毒者可隨意控制毒發時間,若那人不說,旁人絕不會知道的。我雖懂得解毒法門,也無法看出何時會毒發。要是那人心腸毒辣,體毒大有可能隨時會發作,到得那時,便再無法解救了。」

  甘紫嫣聽見,假意大吃一驚,急道:「這豈不是隨時會……」

  方妍道:「因我不知那人控制毒發的時間,還是盡早把體毒解除為妙。」

  江匯天道:「總知這是不可行的,你不用再說了……呀!妍兒你……」妍兒見父親執意不肯,便乘著二人身軀相貼,突然出指點了他胸前的穴道。

  甘紫嫣也是一驚:「妍兒你想怎樣?」

  方妍道:「爹!請恕女兒不孝。血燕門的人所以能學得此法,全都是妍兒之過,都是女兒親手教導出來的,若爹因此而遭不測,女兒也不想活了。」話後,便轉向母親道:「娘!你便原諒女兒不孝吧,希望娘能夠明白女兒的苦衷。」

  甘紫嫣長歎一聲:「好吧!瞧來妍兒你心意已決,我再反對,只有令你更不安。娘今次便與你拿主意,准許你給爹解毒吧。」

  江匯天雖穴道受制,但口裡仍能說話,連忙顫聲道:「妍兒……這……這事千萬不能做。月妹!你這就不應該了,還不快給我解去穴道。」

  甘紫嫣心頭發笑,心想你這個色鬼,當真懂得裝模作樣,便道:「雲哥,這也是逼不得已呀!若非如此,難道你竟捨得我看著你毒發麼?倘若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和妍兒也不想活了。」

  江匯天長歎一聲,再也沒有吭聲。甘紫嫣見江匯天橫臥在榻,雙腳仍垂軟在地,便道:「妍兒,來幫忙把你爹移到床上去。」二人一前一後,把江匯天直挺挺的身軀,平放在床榻正中央,讓他好好的臥著。

  甘紫嫣坐在榻邊,低頭朝江匯天道:「雲哥,這回真個對不起了,讓我替你褪去褲子吧。」說著便伸手先脫掉他的鞋子,再去鬆解他的褲頭。只見她玉手往下一拉,長褲便給她脫了去,再見她把褻褲一扯,一根粗壯的大東西,已半軟不硬的呈現在二人眼前。

  江匯天嗯的一聲,忙道:「月妹,你……你怎能在女兒面前這樣做?」

  甘紫嫣微微笑道:「不這樣做,又如何能為你解毒,你若不願意我動手,我便給你穿回褲子,由妍兒來給你做好了。」她這一句說話,顯然是有意損他,明著是說他口是心非。

  甘紫嫣只是褪去他下身的褲子,江匯天的上身,還是衣衫齊整,只是把長衫下擺,往上提至腰間而已。

  原來二人這變臉易容之法,卻必須用衣衫來作遮掩,倘若把身上衣服盡行脫去,立時便會原形畢露,內裡的玄虛,將給人全瞧了出來。這正是無氈無扇,神仙難變,便是這個道理。

  方妍聽見甘紫嫣的說話,臉上更紅得像熟柿子一樣,不由嬌嗔道:「娘……你……」只說得兩個字,已害羞得無法說下去。斜眼望去,見父親胯間的利器,雖說不上什麼龐然大物,但份量倒也不少,她雙頰越發更紅了。

  甘紫嫣回首向方妍道:「妍兒來看看,你爹的頭兒也不見什麼鮮紅,莫非他並沒有中毒?」

  方妍仔細一瞧,確如甘紫嫣所說,說道:「或許爹中毒時日尚短,仍沒有產生這個徵狀。但為了安全起見,這個險實是冒不得的。」其實方妍一時也拿捏不準,她所知的徵狀,全由經書上所得來,是否人人均會如此,她委實說不上來。

  甘紫嫣皺起眉頭說道:「倘若你爹沒被人下毒,你現在給他解毒,會有害處麼?」

  方妍搖頭道:「不會的,關於這一點,娘大可以放心。」

  甘紫嫣臉上略為一寬,輕聲道:「那便好,既然是這樣,娘也放心了。」話後便轉向江匯天道:「看一看你,那裡怎地仍是軟綿綿的,與你往日耀武揚威的樣子,今日原何全不像樣!你這副半死不活的話兒,又如何能弄進去,妍兒又如何能給你解毒!瞧來你在妍兒面前,想必是害羞得萎靡難振的了。」說著搖頭微笑,續道:「你真是的!莫非真的要我動手麼?」說話之間,已見她玉指前探,一把提起他的肉槍,牢牢包在手中,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方妍在旁看見母親的舉動,直看得心熱骨騷,身體不由得產生了一股異樣的感覺。她怔怔的在旁看著,眼見父親那呆頭呆腦的龍槍,在母親的播弄下,漸漸開始發脹了起來。沒過多久,便已昂首朝天。方妍愈看,體內愈感難過,胯間之處,竟已緩緩擾攘起來。

  甘紫嫣存心要耍些手段,要把方妍的慾火挑起來。她見江匯天金槍已堅,看了綏眼,連自己也看得無比心動,見她忽地彎下身軀,小嘴緩張,竟然把個槍頭牢牢含住。只見她著力吸吮,時咂靈龜,時舔龍桿,還間歇朝方妍睨視一眼。

  方妍害羞得螓首低垂,絛霞飛頰,不時把眼偷窺二人。甘紫嫣看見,心裡暗地偷笑,吐出靈龜道:「妍兒你在呆什麼,還不快快卸去衣服。」

  方妍聽見,只好動手把衣服逐一褪去,一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水綠色兜兒和一條褻裙子,把她玲瓏有致的玉軀,優美地包裹住。

  甘紫嫣站起身來,拉她來到榻邊,柔聲道:「還不脫去裙兒,要是你爹又害羞起來,到時又要我費一番功夫了。方妍點了點頭,便把下身的褻裙脫了,露出她那豐隆柔膩,嫩毫數莖的好話兒。」

  江匯天臥在榻上看見,只看得是饞涎直流。再見方妍臉如秋月,嬌羞柔媚之態,直看得他神思飛揚,興發如狂,胯間厥物,登時硬挺如鐵。江匯天苦於穴道被點,身不能動,若非如此,大有可能撲身前去不可。

  方妍露著下身,一時嬌羞難當,但想起父親的體毒,她也顧不得再害羞了,見她旋即跨身上榻,朝江匯天道:「爹,一會你進入女兒體內後,緊記要抑壓住慾念,決不可妄動洩出陽精。倘若體毒反噬,將大有危險,這點務須小心。直至妍兒運功完畢,把體毒盡行除卻後,到時便無問題了。」江匯天點頭應是。

  正當方妍要跨騎到他身上時,甘紫嫣突然在旁道:「妍兒!你那裡還這般乾涸,又如何能進去呢?你且先蹲跪上去,也不用急於進入,讓娘來幫一幫你。」

  方妍聽見母親的說話,登時滿臉泛紅,既是母親這樣說,她自當不敢違拗,只有依從她便是。遂慢慢跨開雙腿,跪至江匯天身上。

  只見甘紫嫣坐於榻邊,一手提著江匯天的龍槍,一面道:「姘兒你稍移前少許,是這樣了,先把個戶兒貼著爹的肉具。」

  方妍當真羞赧無地,那敢正視她一眼,只得照她說話做。

  甘紫嫣把槍頭緊抵住她花唇,不住把靈龜在門戶往來揉磨,還以手指捻弄她小豆子。妍兒那裡能忍得任,立時嚶的一聲,渾身一陣騷麻,甘紫嫣說道:「若非這樣做,水兒便不容易弄出來了。妍兒,現在感到舒服麼?」

  方妍輕輕點頭,顫聲道:「舒服……嗯!」

  甘紫嫣笑道:「舒服便好,現在由你自己來吧。」說完便緩緩放開雙手。

  方妍只覺靈龜忽地彈了開去,遂趕忙伸手握住,只覺手上之物,已是又燙又硬,還不住卜卜脈動,心兒不由又是一蕩,便把靈龜抵緊花門,握住來回磨蹭一番,陣陣強烈的快感,已一浪接著一浪急湧而來。

  江匯天給二人如此一弄,更樂得軒眉唇顫,實是銷魂蝕骨,暢美難言。方妍半睜著眼睛,垂首下望,見父親那話兒已青脈伸張,不停在手上跳動,便知曉父親慾火勃然,輕聲道:「爹!女兒已準備好了,你必須緊記女兒的說話啊。」

  江匯天點頭道:「嗯!這便辛苦你了,但不要進得過急,免得傷了身子。」

  方妍道:「女兒曉得的。」說畢,便把身子微微往下沉去,靈龜即時撐開花唇,鮮嫩緊窄的穴兒,已把頭兒緊緊含箍住。方妍被巨物一闖,胯間頓感美快,不禁「嗯」的輕叫一聲,身子微微一顫。接著徐徐深進,便覺偌大的龍首刮著水簾洞壁,慢慢望內深進,最後直抵花宮,熱乎乎的給頂個正著,這股滿脹的美妙感覺,直美得難描難畫。

  只聽方妍抵聲道:「爹,女兒要開始運功了。」便即把靈龜緊抵花宮,深吸一口氣,閉著美目吐納起來。不久形神相親,把腦間雜念全然迸除一空。

  江匯天直挺挺的仰臥著,眼睛只盯在方妍絕美的嬌艷上,只見她暈滿桃腮,櫻唇翕張開合,更顯她美不可言,猶如西子再生。再看她前胸,雖有兜兒遮隔,卻難掩她的豐挺,一對玉峰竟把個兜兒高高撐將起來,半隱半現,更是誘人。

  甘紫嫣一直在旁留意江匯天的舉動,卻見他霎也又霎地盯在方妍胸前,便明白他的心意。果然見江匯天向她使了個眼色,示意要她把那兜兒除去。甘紫嫣微微一笑,努起嘴兒啐了他一口,好罵他得隴望蜀,但身子卻慢慢靠到方妍身邊。

  方妍正自閉目全神運功,當然不知二人的意圖。但見她氣聚丹田,花宮深處漸漸產生一股吸力,起先吸力仍不覺強烈,但越到後來,那股吸力卻愈來愈大。

  江匯天的話兒被她一陣緊夾蠕動,接著便覺她咬著靈龜,不住強吸猛吮,那種滋味,當真暢美莫言,渾身上下如火燒火燎,爽得險些兒要噴發而出。

  這時方妍忽有所覺,以她經驗所知,發覺父親竟無中毒之狀。她心中一喜,正待要開聲向父母說明。豈料在這當兒,頓覺上身倏地一涼,身上唯一的兜兒,竟然不翼而飛,給甘紫嫣褪了下來。

  方妍猛然一驚,她雖不是首次赤裸人前,畢竟眼前二人,乃是自己的父母。方才光露著下身與父親交合,早就叫她羞愧不已,現連僅餘的兜兒,也給母親脫下來,竟讓她精光赤體,白生生的呈現在父親跟前,這又怎不叫她羞恥難當。

  方妍腦子一陣混亂,想說出口的話兒,立時吞回肚中。她唯一能遮掩心中的羞恥,便只得緊閉著眼睛,佯作繼續運功,再也不敢瞧父母二人一眼。可是她真的沒想到,自己母親竟會把她脫得精光赤體,就連一個小小的兜兒,也不肯給她保留下來。

  方妍兜兒一經脫去,江甘二人登時眼前一亮,不約而同緊盯在方妍身上。但見她一身肌膚,猶如冰雪般白膩,晶瑩如玉,直美得讓人一陣目眩。而最吸引人的,便是她胸前那兩座傲峰,不但渾圓高挺,且形狀異常地優美。這一幅美景,使江匯天直看得唾涎長流,口乾舌燥。

  甘紫嫣雖然身為女性,但看見方妍這身完美動人的身軀,也看得大為心動,竟不自覺地,玉手緩緩蓋上她左峰,溫柔地搓弄起來,柔聲道:「妍兒,沒想到你這麼美,竟長有一對如此完美的好乳兒,真是讓母親驕傲。」

  方妍給她這樣一摸,心頭猛然一顫,更感詫異不已。她內心雖然大羞,卻不知如何阻拒是好,只得由喉間綻出嚶嚀一聲。

  江匯天在榻上瞧得慾火焚身,一切思考,已被慾火全佔據,當下也不理會方妍剛才的囑咐,把龍槍輕輕往上一頂。方妍又是嚶的一聲,卻沒有開言阻止,江匯天便又再一頂,方妍依然同樣微微輕啼。

  江甘二人看見,也感到奇怪,暗忖道:「她不是說過,在運功之時,決不可妄動慾念麼?」江匯天心裡疑惑,遂開聲問道:「妍兒!你是否已經把體毒除去了?」

  方妍給二人這般把弄,體內的慾火,早已被燃點起來,況且父親如鐵一般的龍槍,仍是滿滿的佔據著花房,這種滿足感,委實美得難以形容,她確實不想讓這快感就此離開。現聽見父親這樣問,方妍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輕輕嗯了一聲,以作回覆。

  甘紫嫣在旁聽見,問道:「是真的麼?原來體毒已經解去,這便好了。」

  方妍雖然慾火萌動,體內難忍難熬,但在父母跟前,又怎敢露出半點淫慾之念。此刻聽了甘紫嫣這番說話,便是十萬個不捨,也不得不抽身離去。方妍一想到此處,便徐徐撐身而起。

  正當槍頭快要拔出之際,竟被甘紫嫣制止住。方妍大惑不解,忙張開眼睛,只見甘紫嫣向她微微一笑,還一面捻弄她的玉峰,一面道:「妍兒你無須急於離開,娘也是個女人,自懂得女兒家這門子事兒。你現在慾念正濃,若然得不到滿足,你今晚又如何熬得住。倒不如讓爹好好疼愛你一番,殺卻你體內的慾火,這不是很好麼。」

  方妍萬沒料到,母親竟會說出這話兒,當真叫她大感意外,不由羞赧得臉紅耳赤,嬌嗔道:「娘!你真是的……女兒我……」

  甘紫嫣微笑道:「你不用再多說了。」便伸指解去江匯天的穴道,湊頭與他道:「雲哥!你也該好好答謝一下妍兒,知道嗎?」

  江匯天笑道:「妍兒,事情已到了這地步,現在爹唯一能做的,只有以後更好好疼愛你,讓你更加快樂。」說著,腰桿子便用力往上一挺,碩大的巨龍,一下子便頂著她深處,方妍嗯的一聲,身子隨即一軟,「吱」的一聲,便坐倒在他胯間,把那巨物完完全全吞沒掉。

  甘紫嫣笑道:「你們兩父女便好好樂一回吧,我先行出去,免得礙著你們幹事。」話後便站身而起,緩步走出房間。

  待得甘紫嫣去後,江匯天道:「妍兒!你且伏身下來,爹很想抱抱你。」

  方妍早便魂蕩魂飛,欲焰難止,聽後便紅著臉兒,彎身伏在他身上,把個美好的嬌軀,緊緊貼在江匯天胸前。

  江匯天雙手圍上她裸背,在她背上輕輕撫摸,隨覺方妍上身竟左搖右擺,兩座玉峰磨得他甚是受用,便把唇貼在她耳邊道:「妍兒的肌膚好滑好白,便如你母親一樣。」

  方妍見父親稱讚,又是害羞,又是高興,更主動地把雙峰在他身上磨蹭。江匯天美人在抱,加上方妍的舉動,叫他怎能忍得住,立時把撫著她背部的右手,徐徐移到她腋下,穿插到她前胸,偌大的手掌,已把她整個玉峰握在手中。

  江匯天讚道:「你這寶貝真是又美又挺,爹能生出你這個女兒,也感到很自豪。」

  方妍羞得不敢回答,只是提起半邊身軀,好讓父親能弄得更方便。在江匯天一輪捏弄下,方妍開始喘聲連連,胯下更感漸感難耐,便拋動臀部,上下輕輕樁搗,只覺父親的巨物不住出入研磨,記記頂著花宮,美得方妍咿唔有聲,星眸時張時閉。

  江匯天只覺方妍內中溫熱濕潤,門戶又緊又小,愈是抽提,愈感動興,遂問道:「妍兒你舒服麼?」

  方妍輕輕點頭,江匯天又問:「你那裡怎會如此地緊逼,把你爹箍得真是美透了。」

  方妍抵聲道:「妍兒自練成玄女相蝕大法,那裡便這樣了,就是日越數人,也不會寬鬆。要是爹不嫌女兒已給別人弄過,今回便好好疼愛女兒吧。」

  江匯天聽見,心下大喜,笑道:「爹又怎會嫌棄呢。妍兒你且仰臥下來,讓爹好好愛你。」

  方妍依言臥下,自動辨開了雙腿,露出個嫩嫩膩膩的花戶,等待著父親的進入。

  江匯天俯身而下,道:「這回由妍兒引路好麼?」

  二人經過剛才一番說話,方妍的羞恥心早已去了大半,便放開膽子,探手至江匯天胯下,玉指圈上龍槍,緩緩捋動起來:「爹!你好硬喔,又這般粗長,難怪適才弄得女兒這麼美。」

  江匯天笑道:「既然妍兒喜歡,爹今晚便與你盡興,好麼?」

  方妍點頭微笑,便提著巨槍,緊抵著花戶,腰肢微一用力,往上一挺,靈龜便闖了進去:「爹!捅進來吧,妍兒已忍不住了。」

  江匯天用力一挺,已齊根沒進,直抵深宮。方妍攢眉輕喚:「好深好滿,脹得女兒好舒服,爹!求你快快出入,盡情干弄女兒吧。」

  江匯天聽見又是一喜,便即提臀狠搗,一下便抽了數百回。方妍情濃過甚,加上今回是與父親幹事,不由更覺動興,被江匯天如此一番猛抽,登是便丟了,牢牢抱往他道:「爹真的厲害,妍兒丟得身軟體麻,爹還是這般神勇。」

  江匯天笑道:「要爹停一會嗎?」

  方妍搖頭道:「不用停,妍兒還想要,爹狠命乾女兒好了,女兒受得住。」

  江匯天聽見,遂使起功夫來,一邊盯著方妍的俏容,一邊著力急投。

  方妍美眸微展,挽著他大手擱在玉峰上,嬌聲喘道:「弄弄女兒這裡。」

  江匯天自當不與她客氣,連忙低下頭來,張口咂著她一邊玉峰,手口齊施,弄得方妍淫聲亂哼:「爹再用力吸吮,女兒又快要來了。」才一說完,果然又再把持不住,大丟起來。

  而江匯天到得這時,也到強弩之末,他只覺精關難守,立即抽身而出,接著撐身而起,跨坐在方妍眼前。方妍見那根滿佈漿液的東西擱在眼前,當然知曉父親的心意,遂抬高螓首,也不理會龍槍上的髒物,張口便納入口中。豈料才吸吮了數下,一波接著一波的熱漿,竟猛然狂噴而出,直灌了她一口。

  方妍盡情吞吃,還不依依不捨的,伸著舌頭舔洗清潔一會,又再合入口中,直至他在腔內軟化,方吐將出來。

  江匯天心滿意足,倒臥在方妍身旁。

  方妍連隨伏身上去,柔聲道:「爹!你方才舒服嗎?」

  江匯天點了點頭,把她擁往道:「剛才爹為了安全起見,不忍放入你體內,望女兒你能夠體諒。」

  方妍低聲道:「妍兒明白的。是了,剛才妍兒察覺到一事,還沒有向爹說。其實爹體內並無什麼淫毒,瞧來那兩名女子,只是想嚇嚇爹吧了。」

  江匯天聽見,擺出了一副詫異之色,怔怔望了她一會,才喜道:「是真的!但……但女兒既然早已知道,為何還與我……」

  方妍笑道:「女兒也是在解毒時才發覺到,但那時女兒已經和爹……」

  江匯天長歎一聲:「這莫非真是天意!」

  方妍道:「爹!你不要再多想了,女兒能令爹快樂,妍兒也很開心呢。咱們還是起來吧,免得娘在廳上呆坐。」

  江匯天點了點頭,二人穿上衣服,偕行出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