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風笑道:「我不信,對了,你說約瑟英和必芬絲由師妹自己處理?」
西月影道:「我不明白師妹賣的是什麼藥!」
這時東風和荀衣香正在一家館子裡吃飯了,桌上有四隻瓶子,可見東風已經喝了不少。
連續七八天急奔,這一天東風和荀衣香進入大洪山脈的主峰下,荀女笑道:「阿風,這一連奔走,有三天未曾住客棧,你有什麼感覺?」
「哈哈,你還是很香,我卻一身臭啦。」
「這裡有座隱士池,我們也該清洗一下,換換衣服了。」
「光天化日之下洗澡?」
「不,在洞中,洞口你先設下夢幻禁制,洞口內我再設下九幽禁制,就算有人能,也要費他大半天神通。」
「那好極了,我現不但餓,更渴呀!」
「你真是餓鬼,前夜整了我一夜,現在又要了。」荀女會得他的渴是什麼意思,嘰嘰笑道。
「哈哈,前夜不過癮,你對星星所授的那一套還不敢放手施為,這一次你要全力迎戰。」
兩人到了一座谷中,東風以為是他以前所經過的崖洞,但到谷中一看,四面哪有崖,不禁噫聲道:「你說錯了吧?」
荀女會意笑道:「你看谷不是有條很深的洞?」
「嚇,池在深洞下面?」
荀衣香這時在撿枯枝,笑道:「幫著撿呀!」
東風驚奇道:「這個天氣要燒火?」
「傻瓜,澗洞深有百多丈,下面是寒泉,洞中池水其冷如冰,不燒哪受得了,但還要有光亮呀。」
落下深溝,東風已覺非常涼爽,他手中抱著百十支枯枝,行動實在不方便。
「看你後面,快拿進去。」
東風回頭一看,只見一座大洞口就在身後,他以為不深,但進去時發現黑漆漆的,於是把柴放下,再走出問道:「深得很呀?」
「不深,只有五十丈左右,還要上行。」
東風先設下他的禁制,然後抱柴探進。
荀女手中也抱了一大捆,她在東風禁制內再設上九幽禁制,接著就急急跟上東風。
十丈後,洞內有石級,一直往上走了數十級才又平行,最後到達一處寬廣之地,荀女叫道:「小心,你前面就是寒池。」
「嚇!大火燒起來,不熏死才怪?」
「傻瓜,石巖中出氣孔多得很,否則不熏死也會悶死。」
深洞之中有秘洞,冬暖夏涼。一口淺池清如明鏡。這時池中正泡著兩個青年男女,女的胴體如玉,男的健壯如虎。他們一面洗澡,一面遊戲,樂不可支,嘻笑連連。
「阿風,我第一次看到你這肉柱真有點害怕啊。」女的搓著肉柱,愛不釋手。她也學會吸吮啦,動作緩急相連,竟有良好經驗似的。
東風道:「香香,這一次我要放到最大啊!」
荀衣香道:「格格,慢慢的來啊,突然放大.我怕受不了。」
東風道:「我知道,放到裡面才加大。你的穴很小,外面進不去呀!」
荀衣香道:「你作過風雲白三姐妹,又作過埃及五女,她們都是大嘛?」
「開始還是不行,幾次以後她們才接受得了。」
「哈哈,我們就在這池行不行?」
「我看過,池邊光滑,高低恰好,你躺下。」
香香躺下,兩腿分開,格格笑道:「你的舌頭最美,我只覺得太癢了一點。你很妙,舌頭也能伸進穴裡攪和,好似魚一樣。」
東風已開始舔了,輕聲道:「我把內功也用上了,這可能是別的練武人想不到的妙用。」
「噢噢噢……」香香叫開了。
東風不願耽誤行程,一見她發作,立即挺槍而入,只插得荀衣香全身發抖,大哼不已。一刻不到,她就發動壺中玄功「愛之秘」。
東風立感好爽,隨即也發動陽剛開山法,全力配合,笑道:「注意,我們要適時配合洩精啊!」
「咭咭!」荀衣香樂得氣喘吁吁道:「倒了底啦!」
「長還沒有,粗已沒有餘地了,好緊好緊啊!」
「格格,我也覺得脹得很滿,好爽好爽!」
半個時辰後,荀女輕聲道:「我要你抱……」
東風抽了出來,坐在池邊,讓她坐在肉柱上,接著下面大動,上面又吻,雙手還握著她的堅挺挺的大麵包,笑道:「這叫三合一!」
「格格,我們今天不走了!」
「不行,正事要緊!」
「那怎麼辦?我們還未到達高潮啊!」
「來,你爬在池邊,我從你後面來。我要快動作,同時射出激情素,你會霎時到達高潮。」
「射多一點點,我要生兒子!」
東風不理,他已插進,嗨嗨連聲。
荀女在無暇說話,她大聲哼出:「喲喲喲喲……」
最後,兩人同聲:「哎喲,哎喲……」他在射精啦,接著兩人都躺於岸上。
人靜下來,洞內什麼聲音都聽到了,池邊那股細細的泉水已發出淙淙之聲,但另外一個聲音卻有點奇怪,這聲音一入荀衣香耳中,她大聲叫道:「有人!」
東風爬起駭問道:「另外還有洞?」
二人急急穿衣,荀衣香道:「我們太大意,池那面有個死角還沒有查看。」
當二人提功過去查看時,只見死角內躺著一個白種少女,東風駭然道:「她是誰?」
荀衣香歎聲道:「她脫力了,她就是天煞魔女,不明白她為何會在這裡?」
「她一定和強敵打了一場激烈的大戰,身上沒有傷,只是脫了力。」
荀衣香不但不乘強敵之危,她還立即拿出一顆奇丹納入白女口中,急向東風道:「我只能用丹提聚她的氣,要救她就看你了。」
「我怎麼救她?」
「納陽聚明,以陰提神!」
「你要我和她作愛?她無知覺,又非同意,這豈不等於強姦?」
「阿風,你如認為她是我和星星的強敵而不願施救,那也不怪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那就快脫衣,再不救,她會入魔!」她已給白女脫去衣服:「啊!她真美!」
目睹受激,他不脫不行了,他的肉柱還是挺著。
荀女道:「這是要你單方面來高潮了,射精射少了還不行。」她已幫著把白女的雙腿分開舉起。
東風一看白女小穴還是原裝的,他不敢急用,依然試著慢慢來。
荀女看著輕聲道:「白人和東方人是一樣的啊,只是陰唇高一點。」
東風已經全挺進去了,否則無法自己達到高潮。
「阿風,她是金髮,連陰毛也是金色啊!」她在想法子挑逗東風。
半個時辰後,忽見白女手掌張開了,手心裡還有什麼東西,荀女拿起一看,啊聲道:「是字條!」她拿到東風眼前。
「是星星的筆跡。」
荀女念道:「香香,約瑟英和必芬絲都是自己人了,她們現在追查『惡海黑神』,星星留字。」
「啊呀!」東風叫起來。
荀女道:「好在我心存善念,沒有向她下手。」
東風既然知道白女屬於他的,心中一喜,高潮立即發動啦,一點一點的精液射出了。
荀女忽見白女睜開眼睛,急聲道:「別誤會,他就是阿風!」
白女嫣然笑了,水汪汪的藍眼睛注視著東風。
荀女急向東風道:「射完了別拔出來,爬在她身上,把舌頭伸入她口中。」她又向白女道:「約瑟英,你能動了,用力吸他的舌頭。」
白女點點頭,又是一笑,她接住東風的舌頭就吸。
良久,白女張開口道:「好了,我的元氣正常啦。」
東風可不放了,把她抱起坐在肉往上問道:「你遇上誰打架?」
「就是惡海黑神呀!他雖未脫力,卻中了我最後一掌,也因為我太用全力之故,我到這裡就暈過去了。」
荀女道:「那個老魔我知道,一掌打他不死,後患未了。」
「喲喲喲!」她哼開了:「你別動嘛!」
東風笑道:「你好了,我可不放過機會!」
「你剛射過啦!」
荀女道:「阿英,你不用顧慮他,他是非同尋常,一連射五六次他也倒不下來。」
白女格格笑道:「星星對我說過,當時我還不信哩。」
二女又玩了一個時辰,東風第三次射精了,他這才滿足,但拔出來的肉柱還是挺挺的。
三人離開洞時,天色早巳黑了,荀女道:「阿英,你就別走了,陪我去四川好嗎?」
「我想去通知必芬絲啊!」
「別擔心,星星神通廣大,她會通知到的。「
「你們剛剛在洞做些什麼?」
荀衣香道:「在西方稱之為巫術,那只是左道。東方的是正道,稱為禁制。巫術只能礙眼,否則就是恐怖,東方的禁制要就破,否則進不去。」
「我懂了,所以西方人要到中原來修道,原來名堂很多。」
三人在兩天後渡過漢水。天黑來到荊門城。找到館子時,荀衣香忽然看到店外過了一批人,立向東風道:「阿風,我去街上一趟,別等我,酒菜來了你們就先吃。」
「香香,什麼事?」白女急問。
「現在不清楚,阿英,你們吃完了我還是沒回來,你和阿風就別住店了,一直往西走。」
東風道:「我們不能一同去?」
「事情不明,有阿英在,會引起百始驚奇。此地是內鄉,百姓很保守,很少見到白人,你不見阿英一進店,引來多少奇異目光。記住,多帶乾糧!」她說完急急出店而去。
白女道:「她看到了什麼?「
東風搖頭道:「不管她,我們快吃快走。」
一頓酒飯吃不到半個時辰,東風就帶著約瑟英出城向西奔,他知道荀女絕不會回來了。走夜路很涼爽,可是東風和白女都不認得路線,他們只有認清方位就是。
未到天亮,意料不到,忽聽荀衣香在後大聲叫道:「你們走錯方向了!」
約瑟英高興道:「你來了,你見到什麼了?」
「一批西藏高僧。」
東風道:「那有什麼稀奇?「
「你不明白,在三個月前,我經過西藏,聽說過西藏,聽說西藏八寶之一的仙露瓶被盜,剛才在店中,聽到一位老喇嘛口中提到『奔巴』兩字,就暗中跟蹤,現在知道奔巴落在一位白女手中。」
約瑟英道:「什麼是奔巴呀?」
荀衣香道:「西藏稱瓶為奔巴,現在有大批高手入中原,就是為了那只甘露瓶而來。」
東風道:「那只瓶子到底有何用途?」
荀衣香道:「瓶子傳言我是有疑問,據說是觀世音菩薩楊柳露甘瓶,但這只瓶子只要注入一點清泉水,搖一搖,再給病人喝下,能治百病卻是真的。」
約瑟英訝聲道:「這對星星行醫救世很有幫助啊!」
荀衣香道:「我就是為了這個才追去查問的,現在不知是落到哪個白女手中啊!」
約瑟英道:「希望是必芬絲得到就好了!」
東風笑道:「哪有這樣巧的事!現在白種女子年輕的年老的進入中原多得很。」
荀女領頭偏左奔出道:「不管怎麼說,這瓶子我們一定要拿到手。」
「那又何必,在別人手中也是治病呀!」
約瑟英道:「你是個大傻瓜,落在壞人手中,他不會去治沒有錢人的病,他是拿去專治有錢人的病,無錢人他哪會管他的死活,也許會仗著寶瓶妖言惑眾,另有圖謀也說不定。」
荀衣香道:「罵得好!有些事,他的腦子真簡單。」
東風哈哈笑道:「這年頭,頭腦簡單的男人,偏偏就有最美麗女子來喜歡!」
約瑟英格格笑道:「香香,你看他多臭美呀!……」
荀衣香道:「別理他,前面是漢水了,天亮我們就會到,那批喇嘛可能已經過了河啦!」
「香香,我們不在乎西藏喇嘛去向,我們只按照我們的行程,別因甘露瓶誤了降魔杵!」約瑟英笑著說:「也許必芬絲在前面等我哩!」
荀衣香格格笑道:「這傻瓜只想到入川見另外一個人哩!」
「誰?」
「教他夢幻禁制的美人啊!」
「啊呀!對啊!星星說她手中也有一支降魔杵啊!郁夢幻就是三個千面人之一呀!」她一笑:「阿風,你說對不對?」
東風歎聲道:「你們完全知道了,那又何必問。」
香香道:「她在四川什麼地方?」
「我也不明白,大概在松潘高原某處?」
其實到達漢江時天還未亮,東風正好乘機摟著二女坐在石上調情,一東一西兩位美女兒早已是他懷中物,當然絕無推拒之情,任由他左吻又摸,可是東風一張嘴兩隻手魔力太強,二女哪能經得起他的跳逗,一霎時都慾火高漲了。
「阿風,這裡不好啊!這是碼頭邊上啊!」荀衣香說是這樣說,她的手早已和約瑟英一起握住那肉柱啦。
約瑟英格格笑道:「你看上游,他想要也不行呀!那是一批什麼人?」
荀衣香立即放手,嚇聲道:「好像是五洋法君那五個老魔。」
東風一看出現五個怪物,不禁跳起道:「那是五個超級高手!」
荀衣香立即輕聲道:「我們三個,他們五個,君子不吃眼前虧,我們避一避!」她急把東風一帶。
白女道:「上面也是碼頭吧?他們不往這面下來了!」
荀衣香道:「他們竟也出現了,而且是五人會齊,這次恐怕避不了一場大戰了!」
東風問道:「他們是什麼來歷?」
白女道:「你聽說過我和惡海黑神打架的事了,這五個老魔,每一個人的功力玄門都與惡海黑神差不多,但他們是五人一幫,號稱『五洋法君』,但很少聯手過。」
東風道:「五個人似都不同種族?」
荀衣香道:「你仔細認清,那個黑老頭叫大黑君,白老頭叫大白君,那矮胖老頭叫大皇君,赤髮的叫大紅君,最後那個大個子叫大印君,他們分居五洋,因之號五洋法君。」
「為什麼叫『法君』?難道他們都會邪法?」
約瑟英道:「他們各有邪門,但與我和香香動手,他們就不會施展出來,我們已動手好幾次了,必芬絲還敗過大白君,他們聯手就不向了。」
荀衣香道:「船來了,就當前他們尚未發現我們,趕快上船。」
「他們似在等什麼?」東風偷偷地望向上面碼頭。
「不管他們,當前我們勢力不足,不去惹他們為上。」
上了船,接著又有不少鄉民也趕到,天船時,白女道:「我想他們的目的在甘露瓶。」
東風道:「那邊有鎮?」
荀女道:「一路上有幾座山鎮!」
過了漢江,在人群中東風看到一青年,那青年身邊也有兩個少女,他暗暗向荀、約二女輕道:「你們看前面,他們似曾見過?」
荀衣香啊聲道:「你見過那青年?」
東風搖頭道:「想想又沒有見過!」
荀女道:「他號『終南子』,名叫盧三偉,是五台俗家弟子,他得一部『野佛禪』秘笈,現在已有一點成就,那兩個女子一名林介施,一名木桂雅,是盧的情侶!」
東風啊聲道:「野佛禪不就是歡喜天秘笈,參通了也與雙修道書有同樣功用?」
荀又笑道:「那只有延年益壽,成不了大道!」
白女笑道:「嘻,聽說歡喜天又名野狐禪,也叫歡喜禪,純為邪門左道,難登大雅之堂,只適於採補罷了,那兩個女子認為找對人啦!」
荀女又道:「邪門左道多得很,似那種邪門秘笈當前出現了好多部,得者大有人在。」
東風道:「他認識你?」
「他見了我必恭必敬,那像你!」
東風啞然笑道:「那當然,我敢吻你,他敢?」
白女輕笑道:「阿風,你有點自鳴得意了吧!」
荀衣香格格笑道:「他仗著老天爺作主,他是吃定了我們了!」
東風笑而不理,他看著盧三偉身邊二女,心裡想:「中等姿色,比起荀女和約女差得太遠了,比十二寡婦尚不及。他真沒有眼光!」
「阿風,你在想什麼?」
「沒有……」
白女道:「你一定在想什麼!」
東風道:「我擔心盧三偉如何吃得消!」
荀女輕笑道:「誰能跟你比!」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後面人群發出嘩然大叫,同時夾著老人的吼聲,少女的嬌叱聲。
「阿香,後面發生什麼事了?」白女約瑟英立即回頭查看,荀衣香驚叫道:「豹姑!是『戰豹』姜紫薇和一個老人打上了!」
約瑟英聞聲駭然道:「是……是她……嚇……來了啊!她斗的是『極地神魔』,她的武功又精進了。」
東風這時看到一個身著豹皮衣褲的少女,竟然空手大戰一個手使一件怪兵器的老人,而且逼著那老人厲吼如雷,不由大駭,急問道:「什麼豹姑?什麼又是極地神魔?」
荀衣香道:「快看,打到右面石山下去了,我們快去。」
約瑟英一拉東風道:「阿風,那個老人與我死拼的惡海黑神是同輩老魔頭,也是當前最厲害人物中的一個。」
東風道:「豹姑呢?」
荀衣香道:「她是個最潑辣、最凶狠,也最不講理的女子。今年還只有十七歲,已從東北打起,打遍了羅剎,打通了西方,但她美得讓男人想把她活吞下肚裡去,她叫姜紫薇,如果遇著她,你千萬別多看她一眼,這個江湖上的女人,也許只有她不會喜歡你了。」
東風哈哈大笑道:「真有意思!」
追到石山下,只見已經到處都是人群,卻無人喧嘩,只有那一老一少打得驚天動地。
「阿香,你去助她一臂呀。」
「誰去?誰去誰就惹麻煩,打跑老魔你就惹上那毫不領情的豹姑了。」
「豹姑!你為什麼要找老夫的麻煩?難道老夫惹了你?」
忽聽豹姑嬌笑道:「極地神魔,我就是看你不順跟,上船前,我叫你別跟姑奶奶我同船過渡,你為何不聽話?還有,你明知我號豹姑,你手中居然敢拿著飛豹爪。」
極地神魔大吼道:「你別胡鬧,船上那麼些人你不阻止,單單不讓老夫上船?」
「也罷,船已經過來了,我也出了氣,現在只要你毀掉你手中兵器飛豹爪,我也就放你一馬。快……」「豹姑,你看錯了,老夫的兵器名叫飛巫爪,不叫飛豹爪。」
「哈哈,滾吧!」她似也知道誤會,一聲滾,她人已沖空飛去,只留下老魔在當地氣無所出,吹鬍子瞪眼睛,跺腳不已。
荀衣香一帶東風離開,笑道:「你看到豹姑的個性啦?」
東風笑道:「老魔難道就算了不成?」約瑟英道:「打不過又能怎樣?豹姑不再打下去,就是給面子!」
東風望著荀衣香笑道:「香香,你知道豹姑的美像誰嗎?」
「像星星?」
「不,你猜錯了!」約瑟英忽然跳起笑道:「鳳眼娥眉,瓜子臉,兩個梨渦,修長的身材,哎呀!香香,完全像你呀,她可能是你妹妹。」
荀衣香輕笑道:「經你一提,真有點像呀,可惜我沒有妹妹。」
東風吻她一下道:「我的香香卻溫柔多了。」
「哎呀!阿風你看多少人呀!」
「管他呢!」白女格格笑道:」阿風是情不自禁啊!」
「對!」東風又摟著她吻了一下,笑道:「你也有份。」
白女急急掙脫:「你胡鬧!」
荀衣香搖頭道:「他越來越小啦!」
十幾里有一鎮,三人去吃午餐,之後全是山路了。荀女怕路上人的眼光,她帶著二人偏離山路,穿林過洞,笑道:「進入荊山山脈了,地勢愈走愈高了,再走兩天就是四川巫山十二峰。」
東風道:「這是什麼聲音?」荀衣香道:「你連水聲都聽不出了?前面是漳水之源,瀑龍潭呀!」
東風大喜,拔腿急奔,回道:「你們快來!」
約瑟英訝然,問苟女道:「他要做什麼?」
「兩天沒有換衣了,天氣又熱,他要洗操換衣。」
「好啊!我也要!」
「阿英,當心江湖人看到。」
「阿香,你也來,你設下九幽禁制!」
「不行呀!現在超級人物太多了,禁制不安全啦!」她見約瑟英一路追東風,也只有追上,又叫道:「阿英!二十里外有山鎮,我們守著阿風先洗完後,下午落店再洗可好?」
東風哈哈笑道:「小盆子哪有大深潭好!阿英,我們洗,由她在岸上監視外人,看守行李包。」
「阿風,你瘋了!這是什麼時候?阿英是號稱『天煞魔女』,你不阻止也就罷了,還打什麼氣廣,一旦傳出她在野外赤身露體,你不被星星罵死才怪。」
東風一聽星星會罵,一時不敢開口了。
約瑟英格格笑道:「香香,你急什麼,我是逗你的啊!」
「胡鬧,阿風會拖你下去。」
「放心放心,你們守著潭邊,我洗完就上來。」
到了一口大潭邊,只見百丈瀑布自山頂傾洩而下,水聲震耳,涼快極了。
二女把他的衣包打開替他準備更換的衣服,但見還有一隻小包,便問道:「這是什麼?「」
東風已脫完上衣,見問道:「是黑神妃送我的泳褲,現在正好試試!」他又脫下褲子,他的大肉柱全露出。
二女看到一點不害羞了,同聲笑道:「你不怕有外人看到?」她們幫他穿上衣服。
東風笑道:「我有自己的情人在身邊,別人看到又怎麼樣?」二女嫣然一笑。
「這潭有多深?」東風走到水邊。
荀衣香道:「誰知道!沒有人下去過,當心有水怪。」
東風道:「哪裡會有水怪,只怕這大魚都沒有。」
約瑟英道:「對了,能不能捉兩條大魚上來給我燒熟了吃?」「吃淡魚,腥死了!」
荀女道:「你沒有吃過烤生魚,阿英說的是,捉兩條上來,燒生魚又香又甜。」
東風跳下水去,他如同魚一樣,一衝就到了瀑布下,只聽他大叫道:「好涼啊!」
荀女笑道:「阿英,你知道下去結果如何?」
「格格,他非要不可!」東風竟到瀑布後面去了,荀女道:「他急了才不分地方呢!」
「噫!還沒有出來,瀑布後面一定有暗洞,當心他有危險。」
潭的面積很大,足有四五畝寬,荀衣香道:「他有星星環在頸上,除非遇上超級老魔,否則不會有危險。」
足有一刻之久,突見東風衝出瀑布大叫道:「阿英、阿香,快去看,有四個死人!」
他已衝上岸,荀衣香道:「後面有洞.還有死人?」
東風道:「四個青年男人,似已死了很多天了,屍體卻未腐爛。」
約瑟英道:「那是洞內清涼之故,看出什麼名堂沒有?」
「沒有,不過那是四個武林中人,身上沒有傷痕。」
荀衣香道:「當前武林練採補法的邪門太多了,那四人一定是被採補後無力游出來,而活活餓死的。」
約瑟英:「除非有四個女人集體採補。」
東風道:「我想起來了,羅剎夫人一個人可以一次採補好幾個男人,如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她了。」
荀衣香道:「一個女人輪流採補的大有人在,你只見到羅剎夫人一個罷了。快穿衣,我們要趕路。那四個傢伙也活該,他們如不是貪戀美色,絕對不會同時被採補送命。」
「不對呀!香香,羅剎夫人有散元法啊!她可迷住好幾個男人跟她走啊!」
荀衣香道:「一開始,男人如不見她美而接近,散元法我知道,不在三尺之內迷不住人的,那是男人見她美,想接近吃豆腐才上當的。」
「香香,你說的對,過去我整的男人,多半對我存心不良。」
東風哈哈笑道:「你如不脫力,我也會被你整啊!」
約瑟英格格笑道:「好在那時有香香在旁,不然我好了也會整你。」
「嚇,恩將仇報。」
荀衣香嬌笑道:「你搞了她算是恩?」
「香香,憑良心啊!是你要我作的啊!當時我真不想破壞阿英的完壁呀!」
約瑟英摟他吻了一下道:「傻瓜!」
荀衣香輕聲道:「阿風,女人不找第二個男人就是完壁,你知道嗎?在我和阿英心裡,我們還是無缺,你真傻!」
穿好衣服,二人收拾後就往一座石嶺翻去,荀女回頭道:「到石嶺上,還有一口清水池,我們在那裡休息吃乾糧。」東風道:「我們為何不在那潭邊吃?」
「笨蛋,你說裡面有四個死人,潭水不髒不噁心嗎?」
三人翻上石嶺還沒有停,約瑟英噫聲道:「哪裡來的哭聲?」荀衣香立即明白方位,急急道:「就在石池邊。」她領先跑出,不出百丈遠就到,一看石池躺著一男一女,另外一個女的卻坐在旁邊大哭。
約瑟英認出是在過渡的路上所見的終南子盧三偉和他的兩個女友,但她還未開口,就被荀衣香先接近問道:「你們怎麼了?」那女的似認得荀衣香,見問更傷心了,哭得聲音更大。
「林介施,別哭呀!他們沒有死!」
「荀仙子!我怎麼辦?」林女停止大聲哭,但卻低泣聲不止。東風突然道:「他們中了散元法,又是羅剎夫人,三偉哥和木妹子還有救嗎?」
東風望著荀衣香道:「香香,他們中的散元法似與我中的不同啊?」
荀衣香道:「他們中的是散元毒,你中的是法。」她立即拿出丹藥交與林介施道:「喂他吃下,馬上就會好!」
林介施聞言大喜,立即把丹藥餵下。
約瑟英道:「羅剎夫人在瀑龍潭施法害了那四個,她又在這裡下手?」
荀衣香見林女喂完藥道:「那妖婦的動機是什麼?」
林介施道:「她要我三偉哥交出秘笈,三偉不理,她就下手,而且叫我拿秘笈去荊山換解藥。
東風道:「香香,荊山在哪裡?我去收拾她。」
荀衣香道:「順路,到時不要你動手,阿英的『天煞陰雷指』就夠她死不成活不了啦!」
這時盧三偉和木桂雅已經能坐起了,盧生一荀苟女,就知道是她所施救的,連連拱手道:「荀仙子……」
「別說了!小意思,兩位站起來活動活動!」
兩人依言起身,活動一會,盧生拱手問:「這位兄台和這位……」荀女代答道:「他叫東風,是我男友。她是約瑟英,是我義姐,大家坐下來,我們吃乾糧,如果羅剎夫人還在荊山,我們吃完了就去找她。」
約瑟英拿出乾糧,大家圍坐一團,盧三偉邊吃邊看東風,他似覺得東風英偉不群,暗想道:「荀仙子自稱他是男友,那就不簡單了……」
「盧兄.現在你覺得還有什麼不對嗎?」
「東老弟,我很好,荀仙子的靈丹實在太好了!」
「盧兄,藥無好壞,除了真仙丹,只要對症就是靈藥,散元毒並非絕毒。」
「香香,荊山離此還有多遠?」
「不出三十里,你看西面隱隱高峰就是了,等一會,你和我走在後面,盧兄和林、木兩姐走前面,假裝毒未好,阿英扶桂雅姐,介施扶盧兄,假袋以秘笈換解藥。」
約瑟英道:「那妖婦精得很,只怕不會上當啊!」
荀衣香道:「我也沒有把握,不過只要她不回羅剎去,遭遇的機會還是有的。」
「香香,你要我見面就出手?」
荀衣香道:「對付那種妖婦不必講什麼江湖規矩,不過不必用你的的天煞陰雷掌,否則一下打死了她太便宜了她,用天煞陰雷指就夠了,讓她多受幾年活罪。」
吃完乾糧,大家依計而行,東風被荀衣香拉著落後大半里,前後直朝荊山前進。
東風道:「香香,我有預感。」
「你說羅剎夫人不會在荊山?」
東風道:「她太鬼,也許在暗中看到我們了。」
「阿風,野佛禪秘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妖婦不會前來監視的,也許她不在荊山還有可能,因為中了散元毒的雖不會短期死亡,但要扶到荊山也不可能。」
東風道:「你叫阿英和林介施扶著盧三偉和木桂雅的目的就是要使妖婦知道他們不能扶?」
「對了,不過這一方法可能是多餘的。」
「這樣扶著要走三十里,那要到什麼時候才到荊山?」
「他們不會動腦筋,難道象真的一祥,只要在荊山下方始裝出像樣一點就行了,現在他們早開始跑出啦。」
「我真笨!」
第一批剛到荊山下,他們突然發現了一件怪事,全都驚呆了,約瑟英駭道:「他們怎麼了?」
原來四人看到荊山下的山路上,這時正一步一移,十分困難地行著兩個相互扶持的男女。而且,還是男的穿女裝,女的穿道袍的怪婦。
盧三偉駭然叫道:「穿道袍的女子就是羅剃夫人!」
約瑟英道:「穿女裝的老人又是誰?」
木桂雅道:「不認識,但他穿的衣裙是羅剎夫人的,他們中了什麼法術,好像得了半身不遂症。」
「約瑟英,你還認得我嗎?」突然一個少女出現在約瑟英的身後。「豹姑……啊!姜紫薇,眼前這兩個廢物原來是你的傑作?」
「格格!約瑟英,我叫你一聲英姐好了,那個老不死的就是『捕風道人』道四清,其實他一點也不清,我經過荊山頂上,看到他們好似新婚夫妻一般,害得我幾乎把中午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你廢了他們?」
「英姐,你說呢?這比殺了他們更有意思吧?」
「姜妹妹,看情形你是不再找我打架了?」
「格格!很難說啊!告訴你,地煞魔女必芬絲現在前面,她正到處找你,我走了。」
「姜妹妹,荀衣香快要到了,你不見見她?」
「告訴她,也許我在四川等她。」
不久,荀衣香帶著東風趕到了,白女立即將情形一一告知。荀衣香笑道:「這丫頭可惡又可愛,羅剎夫人和道四清呢?」
約瑟英道:「進入前面左側樹林去了,他們連普通人都不如啦。」「好極了!豹姑這手把戲耍得真好。」
她向盧三偉道:「你們可以放心啦,現在我們要分手了。」
「荀仙子,我和木、林她們會永遠記住你的恩惠,再會了。」「別客氣,三位再會了。」
大家道別後,荀衣香回頭向東風道:「剛才那個暗中用兩朵野花打你的就是她了。」
約瑟英急問道:「你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事?」
荀衣香道:「有個躲在暗中的人,以奇特而玄妙的手法,打出兩朵野花,全部中在阿風的胸前,使阿風躲避不及。」「是豹姑,傷了沒有?」
東風搖搖頭:「花上有東西,一到胸口就粘住了。」
約瑟英格格笑道:「她在戲弄你,兩朵是代表『花花』,她說你是可惡的花花公子。」
荀衣香道:「好在她無惡意,否則阿風可糟啦。」
東風的表情很古怪,他不接腔,只望著黃昏將臨的天空問道:「香香,天快黑了,怎麼辦?」
「阿英!不遠有座山鎮,離此不到十里,先去吃東西,落不落店,到時再說。」她偷看東風,意在看他的反應。
東風還是不說話,簡直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已經荀女指定方向說前面十里外有山鎮,他就走在前面帶路了。
「香香,阿風怎麼了?」約瑟英總覺得東風有點怪怪的。
「阿英,他是受了刺激。」「刺激?」
「不錯,他一直是女人愛的寶貝,你、我連星星也是。他何曾被女人用東西打過?」
「嚇,他受了豹姑的刺激。」
東風已到前面十幾二十丈遠了,二女怕他有失,急急跟上,約瑟英輕聲道:「今晚落宿如何?」
荀女道:「讓他開心一點?」
「聊聊他嗎?」荀女點點頭道:「看起來他人高馬大,其實他還只有二十歲,我們都是姐姐了。」
「是啊,我們沒有把他看成弟弟啊!同時他在江湖上的經驗,比起我們可差得太多了,我擔心豹姑會把他的自尊心打傷,其實豹姑似乎有點喜歡他啊,只是搗蛋嘛!」
荀衣香道:「星星說,阿風也有情緒低落的時候,星星每每把他當心肝寶貝逗,要我們時刻注意。」
「阿風!看到村鎮了沒有?」白女故意聊他開口。
東風指著前面,還是不說話。
「香香,你查過那兩朵花上有沒有別的東西嗎?」
「沒有,花與衣服相粘是塗了漆樹汁。此山多漆樹,豹姑是順手而為,不會錯的。」
「香香,阿風多風趣的人,現在這樣悶悶不語,我心中難過死了。」
「阿英,你放心,我現在想到他不說話的原因了。」「什麼原因?」
「阿風也是個搗蛋鬼,他今天被豹姑搗蛋,他似在想辦法報復。」「香香,那不行啊!以豹姑的本事,她如真要與你我為敵,我們也不是她的對手啊!阿風如何能鬥過她?」
「阿英,你放心,星星說他是玲瓏心,點子多得很,他不會對豹姑施展武功的。」
「一杯?」東風只是點頭,眉宇間卻仍不開朗。
荀衣香看到白女真的去櫃上了,她輕聲問道:「阿風,想出好點子了?」「什麼點子?」東風終於開口了。
「對付豹姑的點子呀!」
東方人瞭解東方人,荀衣香這一說,東風笑了:「是阿英看出來的?」
「不!她是白種女子,她只知關心你,你的心理她是不明白的,你不說話.她的心裡就好難過。」
正說時,約瑟英提著兩大瓶汾酒過來笑道:「掌櫃的說這是名酒!」荀衣香笑道:「在北方,汾酒真有名,這是湖北,品質可能有差別。」
「香香,我定下上房了!」「你要過夜?」
約瑟英輕笑道:「我要替阿風全身檢查,姜紫薇雖不會害阿風,我想到她有一種玄功名『幻想仙』,中著失去鬥志,心煩意亂。」
「阿英,我很好,我沒有中什麼,你別替我擔心。」
「你說話了。」約瑟英高興得跳起來。
「阿英,他是在想點子,他要整豹姑。」
「哎呀,阿風,這不行啊!」
東風道:「不行?你等著瞧,我要她在我面前象只小貓。」
荀衣香笑道:「阿風,她還不懂事,她不會像我和阿英,見了你就被你迷住了。」
「我才不憑女人對我有沒有好感,我對她絕對不似對你們付出真愛,說也沒有用,除非她在我面前不再驕傲,不然我要她好受。」
「哎呀!阿風,她才十七歲啊!你不能把她當小孩子看嗎?」
「不!我對著驕傲的人心裡很氣,不是我量狹,她的武功不高,我還情有可原。可是她的武功太高,如由她一直驕傲下去,日後必成江湖大害。」
「是啊!」荀衣香突然悟出東風心裡的真正原因了,慎重地道:「原來你想得這麼遠啊!」
菜上來了,約瑟英一看東風正常了,高興地和荀衣香陪他共飲。原來二女的酒量真不小,兩大瓶不到一刻就喝了,叫來夥計,再上兩大瓶。
當此這際,突見店外進來三個十分礙眼的人物,那是一個老婦和兩個少女。
「阿香,你看到沒有?」
荀衣香道:「不認識!」
東風道:「皮膚相貌似是海邊人!」
「阿風,你錯了,她們是泰國人,我第一跟就看出來了!」白女說道。荀衣香問道:「那你認識了?」
「不認識,不過不是把式不下鄉,她們老少敢到中原來,絕對不簡單。」東風道:「她們上不去了。」
「噫!必芬絲。」約瑟英叫起來。
店外這時飄飄行進一個白女。
東風一看幾乎呆了,那女子好像風雲白。
「阿風!」荀衣香看到約瑟英去接那白女,回頭一見東風表情有異。
「香香,你見過風家姐妹沒有?」
「啊!聽星星說過,她派赴雙修谷了,必芬絲像風家姐妹中的哪一個?」「像風雲白。」
這時約瑟英把必芬絲帶到了,只見必芬絲看到東風如同看到舊情人,輕聲笑道:「阿風!我找你好苦啊!」
「找我?」「星星叫我在十天內找到你!」
「有事?」「第一,她叫你一旦遇上強敵時不可施放星星環。第二,遇上豹姑姜紫薇要忍耐,她是未來雙修谷管中壇的壇主。」說著向荀衣香道:「你也分下任務了。」
「我?」荀衣香面色一怔。
「你是正東壇壇主,約瑟英是正南壇壇主,我主正西壇。」
「還有呢?」
必芬絲道:「過後你就知道,各有重要任務,現在總壇已經開始建造了。」東風聽來又糊塗又似懂一點,他想問,但又不好開口。
「阿風,你呆什麼?」荀衣香看到他傻傻的。
必芬絲輕笑道:「他這谷主可真輕鬆,什麼事也不用管。」
「我?我是谷主?……」
「啞哧!」必芬絲笑了:「星星是總壇主,她上面還有一個老爺,那就是谷主。」
荀衣香見他又呆了,輕笑道:「阿絲,樓上有個泰國老婦人,隨身帶著兩個少年泰女,你可見過?」
「我就是一眼見到她才盯起來的,老婦就是南洲佬。現在不管她,過了今夜,我們先去奪甘露瓶,星星派出『北歐三尤』、『四海龍女』去查了,我們路線沒變。」
必芬絲道:「那個千面人已被武惜春、藍似水、『天池三丹』江丹楓、於丹飛、尹丹妮逼入巫山去了。」
約瑟英道:「你說的一部分人還沒有和阿風見過面啊!」
「那不要緊,有些可能要在雙修谷見面了。」
酒飯後,三女和東風步向上房,可是他已經醉了,進了上房就躺在床上不動了。
「香香,你快設下九幽禁制,阿風今天似有什麼不對,星星說他千杯不醉的。」
荀衣香也覺不對了,她設下禁制後急道:「快幫他脫去衣褲,難道豹姑會亂來?」一頓,向必芬絲道:「星星和豹姑見面了沒有?」
必芬絲道:「她沒有說,我也沒有問。」
荀衣香和約瑟英把東風脫光後,必芬絲看到東風肉柱就臉紅,她明知她已是東風的人了,可是她還是個處女。
「阿絲,你會潛察法,你要詳細檢查。羞什麼?他又不是一人的男子。
「阿英也會啊!」
「你們兩個仔細查!」
「你們除了會到豹姑,還有什麼意外?」必芬絲一面查一面心頭急跳。
約瑟英道:「那要問香香。」
荀衣香正在替東風擦拭滿頭大汗,答道:「他除了被豹姑打過兩朵花,一路上毫無其它意外發生。」
「不好!」約瑟英查到東風的肉柱時,突然大叫。
必芬絲一直不敢動那寶貝,這時也顧不得害羞,立即去看:「冰玫瑰!」她也叫起來了。
荀衣香知道不妙,也急急去查看,只見那又粗又挺的肉柱頂端隱隱出現一朵朱紅色似玫瑰花的現象,急問道:「這是什麼病?」
「不是病,這是我和阿絲的對手『冰玫瑰』亞米娃的暗器所傷。」
「那怎麼辦?」她忽然叫道:「對了,阿風在路上曾經面對一樹林小便,一定是那時中上的。」
「這冰玫瑰不會死人,但會使男人失去性慾,她為何要對阿風用這種手段?」
「她一定知道我和阿風的事了,她在報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