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天嬌 第三集:大顯神通 第二十八回:左右門主

  三人沿著大江往南疾馳,傍晚的彩霞,也開始漸趨蒼茫。眾人腳步不停,一口氣奔出十多里。

  便在此時,突見前面人影一幌,兩個黑衣人攔在當路,羅開三人見著,連忙打住腳步,彼此相距兩丈許停下。

  羅開凝神望去,對方襟上繡著一頭火紅血燕,雖然是雲霞蔽天,仍是駭然可見。

  但見左邊一人,腰身之上,圍了一條金色腰帶,而右邊一人,卻是一銀色腰帶,閃然生光,教人一看便知,這二人必是血燕門的重要人物。

  再見二人手上,各執一件怪異的兵器,長約五尺,頭尾兩端,形如划槳,極扁極平,瞧來鋒利非常。而握手之處,粗圓如杖,通體烏墨黝黑,全無光澤,不知是何物鑄成。

  史通明和唐貴二人,一看見這兩個黑衣人,不由啊的一聲低叫,聲音裡帶著幾分驚恐,又夾著幾分沮喪。

  羅開聽見,不由眉頭一軒,史通明湊近身來,低聲道:「羅公子小心,這二人是血燕門的左右副門主,金腰帶的是左門主,銀要帶的是右門主。除門主外,便以這二人職位最高,據聞二人是同胞兄弟,武功異常厲害。」

  只見右門主仰天長笑,呵呵之聲,綿長渾厚。憑這一下笑聲,便知其內力非同小可。只聞笑聲方歇,一把蒼老的聲音自他口中發出,只聽聲響如鐘,震得三人耳朵嗡嗡作響:「好傢伙,你們認為如此輕易就逃得了麼,簡直癡心妄想。倘若乖乖跟我回去,免得老夫動手,或許可饒你們一死。」

  羅開心想:「史唐二人見著這兩個人,竟如斯地惶然不安,且又是什麼左右門主,武功自然相當了得。瞧這二人的武功,純是剛猛一路,內功也頗不弱,看來委實極不好鬥,確千萬大意不得。」

  想到這裡,羅開當下屏息凝神,內息暗地運轉,道:「要咱們便此跟你走,那有這麼容易,廢話還是少說,要動手便上來吧,咱們也不想以眾敵寡,就由羅某一人接下你二人便是。」他知史唐二人武功雖好,也非兩人之敵,只得挺起胸膛,一句話說得豪氣凜然,好把事情全攬到自己身上來。

  左門主笑道:「好大口氣的小子,便讓我來會一會你。且見你兩手空空,老夫今日也不用兵器,便空手與你玩幾招,看你是否有三頭六臂。」說著把兵器往地上一插,整根長槳嗤的一聲,直沒入地尺餘,便即搶上兩步,拉開架子。

  羅開知道再說也是徒然,當下欺身上前,才一立定,只覺當頭勁風疾至。左門主呼的一掌,便往他胸口直劈而來,這一招委實勢如速電,猛若奔雷。

  這一掌來得又快又狠,羅開不敢大意,身子微側,暗運五成「混淪掌」,使勁硬接他一掌,只聽碰的一聲,二人身子一幌,各退兩步,方行穩住。

  那老子登時一怔,沒想到這少年的掌力如此厲害,且內力異常雄厚,輕敵之心霎時悉數盡去,當下沉喝一聲:「好小子,果然有兩下子,再接我一招。」話落掌起,朝羅開肩膀拂去。

  羅開方才與他對了一掌,便在兩掌相觸之際,驟覺一股炙熱的氣流,熱烘烘直壓過來。羅開對各家各派的武功,所知的事可說膚淺之極,他雖不知這是何家掌法,然而見來掌逼近眼前,強猛非常,已是勢成騎虎,更無他思考餘地,當即運勁劈出一掌。雙掌甫一接觸,果然發覺其勢強橫,整條手臂也被震得酸麻。

  羅開心想,此人內力雄厚,若以五成功力與他對掌,恐怕掏不了好處。當下深吸一口氣,把真氣再提升兩成。隨見眼前掌影及至,他也不思索,呼的一掌,便往前推出。

  左門主這一掌使足全力,雄渾無比,立意一掌要把羅開擊倒。豈料二人雙掌一碰,他頓覺一股排山倒海的純陽之氣,驟然如怒濤般湧至,身子不由給這巨浪推後六七步。左門主大吃一驚,連忙一個「千斤墜」定住身形,胸口登時血氣翻滾,臉上自紅轉青,顯是又驚又怒。

  羅開硬接了這一掌,發覺湧來的炙熱之氣,比之剛才還要厲害幾倍,幸好他功力深厚,而這「混淪掌」也屬陽剛一路,藉著羅開一身渾厚的功力,立時把擊來的熱力全壓了回去。

  饒是如此,那老者的內力確也驚人,羅開給他掌力一撞,身子不由連退兩三步,才得穩住。

  站在一旁的右門主,眼見老哥連發兩招重手,不但傷不了那少年,倒反而落了下風,便知情勢不妙,知道光憑一人之力,實不是他的敵手。

  右門主心念電轉,當下也不理會什麼江湖道義,更不理會倚多敵寡,一心只想速戰速決,斃了眼前這個小子為首要,以免夜長夢多。

  原來二人不但是同胞兄弟,且一身武功,也是一師所傳,左門主所練的,卻是一門至陽至剛的「蒼陽神掌」。而右門主方好相反,練的卻是至陰至柔的「蒼陰神掌」。

  這兩門掌法一陽一陰,一剛一柔,實是一門天下絕學。要知但凡練武之人,其內息修為,無一不是各分兩端,一是陽剛路子,一是陰柔一路。迄今為止,甚少人能練到陰陽相修,剛柔並存這個階段。蓋因如此,每當二人陰陽連手,至今還不曾敗陣過。

  只見右門主同樣把兵器一放,大喝一聲,便即猱身而上。

  左門主與老弟心意相通,陡見他搶出,心裡自然是雪亮。當下飄身至羅開左邊;與此同時,右門主剛好欺近羅開右方。

  史唐二人見著,不禁駭然失色。羅開一聽右門主的吼聲,已知不妙,頓見二人左右一分,同時雙掌劈至。

  羅開一驚之下,體內功力隨念而生,即覺兩道掌風從左右湧來,擊來掌風左熱右寒,威猛急勁。羅開心知厲害,又因對敵經驗尚淺,立時心裡一亂,不敢硬接,當下展開輕功,往前竄出幾步,欲要先避一招。

  孰料,左右門主輕功也甚了得,況且早已看準羅開這著,但見兩人前掌遞至中途,左手一掌迅捷又出,意是後發先至,直朝羅開後心擊去。

  羅開感到身後掌風湧至,猛地回身雙掌翻出,左右雙手各接一掌,立時四掌相擊,只覺來勁強橫,雙掌一寒一熱,寒熱之氣同時直透全身,只聽羅開一聲悶哼,往後便摔,一股鮮血自羅開口中噴出。

  以羅開此刻的功力,確比二人勝上一籌,便是以一對二,羅開也決計不會落敗。

  可是羅開對敵經歷不足,不懂以柔力化卸來掌。

  二人這套「蒼陽神掌」與「蒼陰神掌」,一輕連手合擊,卻是一門專破內家真氣的掌法。縱令對手內功如何雄厚,也難抵擋得一寒一熱的掌力。倘若所練的是陽剛真氣,雖能擋住那股熱氣,寒氣便會乘虛而入。若所練是陰柔真氣,卻難抵擋那股熱氣,實是一門極為陰狠的武功。

  史唐二人見羅開撲地不起,雖知不敵,卻也奮不顧身,趕忙飛身上前,護在羅開身前。左門主見著,旋即呵呵大笑,道:「瞧來你二人也頗有義氣,但你倆背叛本門,理應處死,可是你們還不配與老夫動手,日後自有你們壇主收拾你,今日暫且留住你們兩條性命。」

  右門主道:「這小子中了咱們的陰陽神掌,也難活過十二個時辰,你兩人便抬他回去,好叫你們這夥人知道與本門為敵的下場。」話落二人身形一幌,已掠出六七丈外,瞬眼間便消失在夜幕裡。

  史通明蹲身探一探羅開的脈門,著手異常冰冷,幸好脈搏仍有跳動,當下向唐貴道:「咱們必須盡快趕回去,或許羅少俠還有一線生機。」唐貴連忙點了點頭,背起羅開往北飛奔而去。

  ***    ***    ***    ***

  寒夜陰森,冷烈的夜風刮得呼呼價響,大江的中央,卻停泊著一艘華貴的大舫,船上燈燭高輝,映得這艘大船更富麗堂皇。

  船上內房的白玉圓桌上,正坐著兩個老者和一名少女,只見兩老一身黑衣,年約五六十歲,正是血燕門左右門主。而那個少女,卻長得秀麗絕色,便是朱雀壇壇主方妍。

  這時左右門主已把頭罩除下,左門主名叫童虎,長有四方臉膛,皮膚黝黑,一對眼睛炯炯有神,長鬚短髭,甚是威武。右門主叫童鶴,長得面容清臞,臉色紅潤,美髯飄飄。

  只聽方妍說道:「屬下無能,被姓羅的把二人救去,實是罪該萬死。」

  童虎笑道:「這也怪不了你,這姓羅的小子,武功著實了得,當初早知他這般厲害,確不宜叫你出馬。」

  童鶴笑道:「是了,你是否已經把毒物種在他身上?」

  方妍道:「屬下遵照門主吩咐,已把毒物種在他身上,可是沒想到,這個姓羅的竟練有『乾坤坎離大法』,瞧來對他起不了作用。」

  二人聽後也為之一怔,不由互望了一眼,童虎道:「有這樣的事,懂得此法的人並不多,這小子又怎會曉得?這倒奇怪了。」

  童鶴道:「這人瞧來並不簡單,若不除去此人,實是咱們的心中大患。早知如此,剛才便應該補多一掌。」

  方妍乍聽之下,心頭不由一驚,莫非羅開出了什麼事?

  正當她暗自發愁之際,隨聽童虎道:「姓羅的既已中了咱們的陰陽神掌,他要活下來,直比登天還難。我當時不馬上了結他,一來是好讓那些人知曉厲害;二來要那小子多受點苦頭,嘗一下忽寒忽熱,五臟翻騰的滋味。」

  方妍聽到這裡,不由腦裡轟的一聲響,險些兒便昏了過去,還好她內力造詣尚深,仍能勉力撐持得住,可是臉上已變得血色全無,嬌軀微顫。她素知陰陽雙掌的厲害,中者確無存活之理,看來羅開已受了二人一掌,可說九死一生。她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淌出血來。

  童鶴見她臉色有異,便猜上了幾分,當下說道:「你怎麼了,聽見那小子重傷,是否心頭發痛了?」

  方妍聽他此言,登時背脊一寒。她雖然為羅開心裡悲苦,但事已至此,確無法挽救,倒是給這兩個魔頭起疑,接下來便大為不妙了。但再一深思,立時發覺不妙,身子不由微微一顫。心想:「門主既然要收攏羅開,怎地左右門主又要出手傷他,莫非二人已知曉羅開不從,立心要除去他?」

  言念及此,立時臉容一改,化悲為笑,說道:「屬下絕無這樣想,這姓羅是生是死,與屬下何干。只是想起這樣的一個俊男,竟給兩位門主活活打死,著實有點可惜而已。」

  童虎呵呵笑道:「原來咱們的萬人迷嘗過那小子甜頭後,竟淫心萌動了。」

  方妍嬌媚一笑:「左門主說笑了,屬下才不是呢。」

  童虎道:「他既懂『乾坤坎離大法』,在那方面必定讓你很滿足吧,不知這小子和我兩老相比,是誰厲害些。」說完不由呵呵淫笑起來。

  方妍聽見,自是知道這對老淫蟲的意思,見她媚眼一瞟,道:「不要再取笑屬下了,論到這方面,姓羅的雖懂得『乾坤坎離大法』,但當時彼此心存芥蒂,只是草草了事罷了,他又怎能和兩位門主相比呢。」

  童鶴笑道:「是麼,但我看未必。只要你記住,要是你稍有對本門不忠,便莫怪咱倆不容情。尤其是你那個好妹子,若不是你的關係,這樣的一個大美人,咱們又怎肯放過她,恐怕早便成為咱倆的玩物了。」

  方妍聽後心裡一驚,心想:「要是今次我處理不當,一個不小心,給這二人看出點點端倪,到時二人反臉不認人,不但害了妹子,自己這兩年來忍辱負重,甘心為人玩偶,便即化為烏有了。」當下道:「屬下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本門不忠。希望兩位門主手下留情,放過我妹子一馬,屬下便感恩不盡了。」

  童鶴笑道:「本門主既應承過你,自不會隨便食言,只要你不起異心,你們姊妹二人,自會太平無事,要不然可就不要怪我。」

  童虎道:「老弟,不要再恫嚇她了,依我看方壇主也是聰明人,難道這利害關係她還不懂麼,我說得對吧?方壇主。」

  方妍聽後,發覺童虎這句說話更具威嚇性,但她想到妹子的貞節安危,著實無從反抗之力。要不是這個原因,便是一死,又有何懼。其實她這句說話,不知在心裡說過多少遍,現聽見童虎這番話,心裡又是一驚,便即道:「屬下自當明白。」

  童虎笑道:「你既然明白便好。今日本門主興致大好,咱們今夜便來個二龍一鳳,看看方壇主可有這個本事了。」

  方妍道:「只要兩位門主高興,方妍自當使出渾身解數,也要令兩位門主滿足順意。」

  童鶴道:「個多月沒和方壇主好過,今晚必須好好盡興一番。呵……呵!是了,我這個老哥,到底有多久沒和你好了?」

  方妍勉強一笑,道:「左門主十天八天便會來一次,當時我也奇怪右門主你因何不來,還道右門主已經厭棄屬下了。」

  童鶴笑道:「又怎會呢,本門雖美女不少,但比得上方壇主的,至今還沒有一人,如此一個天仙化人的美女,且又淫媚入骨,本門主又怎會厭棄。」說著站起身來,走到方妍跟前,二指抬起她下顎,瞪著一對淫眼,鑒賞著眼前這個大美人,一面笑道:「沒見一個多月,果然又漂亮了幾分,不知身材可有豐滿了。」

  他說著之間,已伸出葵扇般的大手,隔著方妍的衣衫,把她的一邊玉峰捏在手中,又搓又捏,淫笑道:「著手很好,又挺又飽脹。咱們三人到榻上再玩。」

  方妍又哪能違拗反對,只得任由他擁在懷中,三人往床榻走去。

  只見二人來到榻沿,方妍便先動手替童鶴脫掉衣服,再移至童虎身前,為他脫了個清光,登時兩條大肉蟲,筆直地並排站著,胯間之物,早便變得又粗又大了,豎得老高,等待著方妍的慰藉。

  方妍識趣地道:「請兩位門主先坐在榻沿,好讓方妍為兩位吹奏一曲。」

  二人聽後自是高興。莫看二人年紀不少,身體卻非常健碩,胸口肌肉豐厚,盤根蟣結,渾身充滿精力,尤以胯下的龍筋,更是挺硬粗大,龍冠圓突,青筋暴現。方妍還沒遇見羅開前,這二人的物事,卻是她最為滿意的了。

  這時見方妍盈盈蹲下,兩隻玉手,各提一根巨物,輕緩地套動擠磨。二人給她玉手一弄,登時喊了一聲爽。

  方妍抬高俏臉,望著二人的反應。她溫柔地撫弄了一會,便即湊近頭來,先把舌頭舔向童鶴的龍冠,舔了良久,方行小嘴微張,含入口中,眼睛仍不住望向眼前的男人。

  童鶴垂頭望住這個大美人,一張優美的小嘴,正自緊含自己的傢伙,不住地吞入吐出,螓首幌動。再見她身軀微蹲,姿態優美之極,雖是衣衫齊整,但胸前雙峰,卻撐挺著一道迷人的弧度,異常誘人,直看得童鶴心癢難搔,當下巨掌前伸,納入手中捏玩起來。

  方妍雖對二人心無好感,卻礙於二人的勢力,還有重大弱點給二人掌握住,只好盡心服侍,討好承歡。

  她心想道:「方纔聽二人之言,似乎已對我起疑,要是今趟不能讓他滿意,這二人大有可能借題發揮,到時反而不妙。自己受罪不打緊,可憐妹子她……」

  想到這裡,不由心頭猛地一跳,決定把心一橫,使出渾身解數。

  只見她把口中之物吐出,挽起童鶴放在胸前的大手,牽引他來到領口處,望向他道:「門主這樣摸玩,弄得人家不上不下,何不探入人家衣內,盡情把玩一番,好讓人家也舒服嘛。」

  童鶴哈哈笑道:「你這個小淫娃,當真懂得享受。」說著探手便進,大手穿過兜兒,一把便將她一邊豐滿抓住。

  只聽方妍輕嗯一聲,低聲道:「好舒服,請繼續把玩方妍,盡情搓握是了。啊唔……好美。」話落,遂把巨物重納入口中,使勁吸吮起來。而另一隻玉手,也不忘童虎的龍桿。見她雙手齊飛,顯得極為盡心。

  童虎在旁也瞧得異常興動,況且下身卻被她玉手緊握,緩捋慢套,力度輕重適中,委實暢美無比。

  童鶴更是渾身爽透,方妍嬌美的玉峰,在他的手上,也不知玩過多少次,但這種眼看不到,光憑觸感的揉捏,他還是首次,其趣卻另有一番妙處。他只覺手上之物,渾圓飽滿,方好巨掌盈握,一顆硬挺的蓓蕾,不住在他掌心打滾,果然美妙無窮,觸手奇佳。

  方妍在他恣情的把弄下,慾火也逐漸高燒,手上的動作也緩緩劇烈起來。

  童鶴在雙重的享受下,不禁興若酒狂,遍身焰火如焚。二老不曾練過「乾坤坎離大法」,按忍之力與常人無異,只憑一身深厚的內力,克制強忍,但遇著眼前這樣一個絕色美人,確也慾火難抑。

  他只覺方妍咬著龍冠,舔咂吸放,無不美入骨髓,當下放開精關,務求享受一下釋放的銷魂快感。

  方妍使勁地吸著頂端,玉手翻飛,見他越來越脹,且突突亂跳,知他一心要放入自己口中,便即加緊吸力,果然不消片刻,炙熱的濃漿直噴而出。方妍美目微抬,牢牢盯著他,才一一吞下,並以小口清除殘餘,方站身而起。

  童鶴美得渾身舒泰,見方妍挨身過來,便即擁住,要她面孔向外,跨坐在他雙膝上。方妍哪敢不依,只得照他所言。童鶴從後擁抱著她,並動手脫她衣衫。

  方妍軟著身軀,任他所為。童虎也站到她跟前,兩兄弟當真十分合拍,沒多久便把方妍脫了個精光。方妍卻不害羞,伸手往前握緊童虎的寶貝,溫柔地套動起來。

  童虎定睛瞪著她,燈光掩映下,見她更是嬌美無限,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綻放出熾熱的淫慾光芒,不禁脫口道:「好個美人兒,待老夫今晚把你弄上天。」

  方妍嬌媚地朝他一笑,說道:「屬下既是門主的人,只要門主喜歡便好。」

  童鶴從後圍手過來,雙手包住她一對傲峰,肆無忌憚地搓揉。

  方妍登時被弄得美目如絲,嬌吟喘喘。童鶴運起內力,方洩完的寶貝再度硬將起來,方妍剛巧坐在其中,自然感到他的反應,不由喘道:「門主好生厲害,這麼快又回復過來。」

  童鶴笑道:「見著你這個美人,怎不叫人不心動。來,便這樣坐著,讓我往後路走一走。」

  方妍聽著,知這右門主直來便好此道,只得微微一笑,說道:「門主愛走後路,便由方妍代為引路吧。」說著探手往後,挽緊寶貝往自家菊門抵去。

  童鶴駕輕路熟,乘著方妍沉身之勢,龍冠立時挺進。方妍輕嗯一聲,緩緩坐下,只覺他綬緩深進,暢美難言,終於全根盡沒。

  方妍嚶叫一聲,道:「門主塞得屬下好滿,舒服死了。」

  童鶴笑了一笑,牢牢包住她雙峰,仍是不捨放手,抱緊她嬌美的身軀,往後便倒,臥在榻上。方妍本背他而坐,給他這樣一臥,登時仰臉向天,雙腳踏地,整副極度迷人的裸軀,朝天向上,把個鮮嫩殷紅的寶穴,全然展陳在童虎眼前。

  童虎見著二人的姿勢,確也新鮮,只見方妍的一個妙處,正好盡入眼簾,又紅又嫩,浪汁盈盈,那能再按得住心火,登時踏前一步,提槍直抵門戶。

  方妍略抬嬌軀,一手撥開雙唇,一手握向他的龍槍,露出內中猩紅的肉壁,淫聲道:「讓屬下為門主開路吧。」但見槍頭奮力一撐,逼開了玉門,緩緩望裡戳進。「嗯……好粗好大,兩條大龍今晚要弄死人了。」

  方妍前後受擊,雙槍齊至,當真渾身通爽。再看二人合作無間,竟能齊出齊進,直美得方妍頭腦昏然。

  這二人雖知方妍練就「肆同契」,卻不擔心她向自己下毒,一來方妍不敢,二來光是朱雀門,便有幾百人能與二人解毒,二人放心非常。

  只聽童鶴在後道:「方壇主這物怎地這般有趣,竟是屢戰不松,淺緊香暖,難道這『玄女相蝕大法』對後路也有收益。」

  方妍喘道:「屬下這處,只有兩位門主走過,人家從不許外人闖進,一心留待門主受用,又怎會不緊嘛。嗯,前後雙受,當真美不可言,兩位門主行行好,狠狠要屬下吧。」

  童虎在前聽得心動,又見著方妍這花容月貌,雙峰誘人,登時興動難當,伸手往前把童鶴的一隻大手撥開,替換過來。他手上捏動,下身急挺,望見巨龍不住出入隱現,膣內瓊漿溢溢不止,隨著抽提,噴濺而出。

  方妍在二人夾攻下,一身淫火,全都給二人抽了出來,遍體酸暢,口中亂哼不休。這雙龍入海的滋味,她今趟也非首次,只是過往不曾有這仰臥的姿勢,頓感其趣各異。

  況且今日方妍初遇羅開,情根暗種,現聽他身受重傷,心懷掛念,腦子儘是羅開的溫柔俊貌,尤其想起他那根丈八蛇矛,情火更盛,無法自制。目下兩根巨龍,狂出猛入的,弄得她暢快淋漓,只得合上眼睛,把二人當作羅開,任他們狎弄,口裡卻顫聲道:「好美啊!兩位門主美嗎?人家要爽死了……」

  不覺間又過了盞茶時間。只聽童鶴突然道:「你且掉過身子來,讓咱們換個位置。」

  方妍明白他的意思。只見童虎抽槍而出,花露隨即飛濺,澆滿一地。童虎讓過一旁,方妍一個翻身,便已爬伏在童鶴胸前,雙腳仍是踏實在地。但見方妍探手往後,抓住童鶴的龍槍,便往自己扇門塞進,即聽滋的一聲,便即直抵深宮,方妍嬌吟一聲,低聲道:「門主的東西好威武,屬下要給你戳破了。」

  童鶴道:「那個小子有我厲害麼?」

  方妍心道,你還差得遠呢,但口裡卻道:「當然是門主你厲害,人家給你幹死了……」說話沒完,便覺後門突然被闖。方妍回頭一看,童虎以是提槍朝菊門挺進,方妍頓感渾身一顫,雙龍又再橫衝直撞,弄得方妍不住口喊美:「實在太舒服了,兩位門主好厲害,不要憐惜屬下,盡量幹好了。」

  童鶴抬起她俏臉,一面戳刺,一面享受這美人的艷貌,越看越是火動,戳刺也逐漸加速起來。

  方妍牢牢抱著他,把對傲峰送到童鶴口中,脆聲道:「吃我,讓屬下今晚升天好了。」

  童鶴笑道:「瞧來你今晚特別得趣,我倆便留下去,與你玩到天明如何?」

  方妍道:「便請留下來吧,今晚兩位門主盡情要屬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