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8章 再救辛憶

  「亭兒,前段時間,服侍衣兒的那個丫頭曾經一個人偷偷跑到我這裡來,說是給夜兒那妮子送口信的,約你在月圓的時候潛入任府,和她家小姐會面!」

  天色剛濛濛亮,蕭徑亭便已經睜開眼睛。懷中的抱著一具豐腴柔赤裸嬌軀,在晨起的清新中散發著迷人的幽香。蕭徑亭本想不驚動莫莫便起身,然後趕去如意客棧去找辛憶,不料他剛剛一動,莫莫便已經醒了過來,不料到醒來的第一句便是蕭徑亭最是關心的事情。

  「夜兒在月圓的時候,便是內力修為大損的時候,莫非那個時候不用被兩個師傅監視著嗎?」蕭徑亭心中笑道,接著朝莫莫問道「那夜兒讓我潛入任府,是和她親熱一番,還是帶著她走呢?」

  「那個丫頭肯定是想你帶著她私奔!」莫莫嫵媚地望了下蕭徑亭,將赤裸的嬌軀緊緊地貼上蕭徑亭的身體,接著輕輕一笑道:「是莫姨從那個叫屏兒的小丫頭神色上看出來的,甚至連她都做好了私奔的準備了!嗯!」莫莫小手輕輕地在蕭徑亭的背上摩挲,忽然空出一直小手伸到胯間,將蕭徑軀的手指抓著拿出。放在自己的雪臀上。柔聲道:「睡了一夜後,莫姨那裡已經不是很疼了!你再摸著,你這個風騷的莫姨興許又會想要了!」

  蕭徑亭輕輕地撫摸著莫莫的香臀,昨天晚上蕭徑亭受了一些內傷。而莫莫在蕭徑亭走的這段時間,練《水經玉注》大有進展,所以不顧蕭徑亭的反對,硬是用那已經受創甚重的肉體來撩撥蕭徑亭,將蕭徑亭的慾火給勃發起來,然後再和蕭徑亭進行了半個夜瘋狂交歡。後來蕭徑亭那不重的內傷是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卻使得莫莫下身兩處美處受創極其產重,而且嬌軀也變得虛弱起來。疼得莫莫最後只能側著嬌軀被蕭徑亭抱著入睡。蕭徑亭心疼壞了,所以手掌一直在玉人的香臀處,和受創的地方細細撫摸,不料莫莫昨天晚上雖然被餵得飽得不能再飽了。但是受創極重的下身在蕭徑亭的輕輕分撫摸下,竟然又變得敏感酥癢起來,莫莫連忙呻吟著讓蕭徑亭停下。

  蕭徑亭忽然面色閃過一絲不快,道:「莫姨難道沒有聽說唐綽兮收了夜兒做弟子的消息嗎?唐綽兮曾經答應過我的!」

  莫莫面上一陣思考,接著朝蕭徑亭說道:「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好像唐綽兮已經不在金陵了,也沒有傳出唐綽兮收了任夜曉做弟子的消息!」

  「興許她門派中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吧?!」蕭徑亭笑道。接著朝莫莫問道:「莫姨,你們醉香居和渤海劍派有什麼合作的嗎?渤海劍派的兩個樓氏大佬前段時間來金陵收春季納銀,現在是不是還在金陵?!」

  「應該還在吧!」莫莫道:「我們『醉香居』那個姑娘用的香料,很多便是渤海劍派下屬的號子產的!」

  「您好。蕭公子!」蕭徑亭剛剛走進如意客棧。那個胖乎乎的老闆頓時朝蕭徑亭招呼道,接著面上微微一笑道:「公子是來找辛憶姑娘嗎?」

  「掌櫃記得我?」蕭徑亭笑道:「是啊,我是來找辛憶姑娘的,莫非我那麼倒霉,每次來這裡找辛憶姑娘。她都會不在嗎?」

  那個胖掌櫃訕訕一笑,道:「還真地讓小公子猜對了,辛憶姑娘又不在。而且離開已經很長時間了!」蕭徑亭心下不由一陣失望,心裡本來盤算著找到辛憶後,再馬上去找武莫宸談渤海劍派的事情。勸說武莫宸後,便馬上趕回蓬菜,但是現在任夜曉竟然了出了意外的事情,而在蕭徑亭心中。任夜曉的事情甚至比起渤海劍派的事情還要大上一些。所以思量片刻後,蕭徑亭便算計著想辦將任夜曉的侍女屏兒給叫出來,問清楚相關的事情。

  「蕭賢侄!」就在蕭徑亭走過安然居的時候,忽然從樓上傳來一聲叫喚。蕭徑亭抬頭一看,臨窗正坐著一名英俊中年人,儒雅談薄,正是昨天晚上剛剛見面的宴孤衡。蕭徑亭儘管心中急切,但是知道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宴孤衡肯定不會叫自己的。

  「宴先生好!」蕭徑亭笑著走上了安然居的樓梯。見到安然居仍舊和往常一眼,生意極好。整個樓上幾乎全都座滿了客人,蕭徑亭遠遠便看見臨窗的一張桌子上,宴孤衡正在一人坐著獨飲。而不出蕭徑亭意外,在宴孤衡邊上招呼他,正是安然居的小祝瀠兒。

  見到蕭徑亭進來,祝瀠兒抿嘴一笑,朝後面走去。想必是給蕭徑亭拿付碗筷什麼東西了。蕭徑亭走到宴孤衡面前坐下,笑著問道:「先生可婚配了嗎?」宴孤衡沒有料到蕭徑亭竟然問上這等問題,微微一笑道:「以前有過一任妻子,後來去世了。現在仍舊單身!」

  看著祝瀠兒已經拿著一隻茶杯,一隻小碟子走出來,蕭徑亭朝宴孤衡笑道:「先生不是俗人,千萬不要被那些俗理什麼的給套住了啊!好好的花兒,與其謝了,不如摘了!」

  祝瀠兒聽到了蕭徑亭的話後,雖然羞得滿臉通紅。但是美目還是勇敢而又幽怨地望向了宴孤衡,那絲絲的情意,便是瞎子也看得出來了。宴孤衡只是微微一笑,便彷彿當作沒有看見一邊。朝祝瀠兒笑道:「我肚子有些餓了。你去廚房裡面炒兩個小菜過來!」

  見到祝瀠兒走遠後,宴孤衡朝蕭徑亭微微笑道:「就像你和『醉香居』的女主人那樣嗎?」

  蕭徑亭面色微微一愕,接著一笑朝宴孤衡問道:「這件事情,二王爺知道嗎?」

  宴孤衡輕輕地搖了搖頭,接著面色一正朝蕭徑亭道:「雖然不怎麼清楚,但是我想他是看得出一些端倪的,不過二王爺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但是賢侄你要是想著在二王爺下面入仕,這件事情的影響就會非常的大!」

  蕭徑亭輕輕一笑。搖了搖頭。

  「那就好!」宴孤衡朝蕭徑亭輕輕一笑,接著輕輕一歎道:「我和祝瀠兒的事情和你們的不一樣,這件事情你遲早會知道的,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和你有一定的關係!」接著搖了搖頭,朝蕭徑亭道:「對渤海劍派的事情,你心中是不是已經有了腹案了?不會昨天晚上被王爺拒了,便這樣算了吧!」

  蕭徑亭笑道:「那是自然!」接著朝宴孤衡問道:「宴先生怎麼看呢?」

  宴孤衡輕輕笑道:「現在絕對不是動渤海劍派的時候,而且渤海劍派說不定對二王爺爭儲有著極大的好處!」見到蕭徑亭面色驚訝的表情,宴孤衡忽然神私一笑道:「在有些方面,我的情報網問比起二王爺手中的還要發達!不過勸二王爺保下渤海劍派只能由你去說。不過二王爺為人相當的穩重保守,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而且也不做會給自己帶來很大險境的事情。這是他的可取之處,但是也是他不能成為一代聖君的原因!呵呵。一個守成的皇帝!」

  蕭徑亭對宴孤衡這樣公然的評論候武莫宸不由微微一訝。但是卻只是聽著,沒有接口。

  「不說這些啦!」宴孤衡端起茶杯,一欽而盡朝蕭徑亭問道:「你知道我現在在等誰嗎?」見到蕭徑亭搖頭,宴孤衡笑道:「在等你名義上的父親,蕭石!」

  蕭徑亭不由問道:「等他做什麼。莫非是渤海劍派出事了嗎?」

  「嗯!差不多可以這麼說!但是對你是好事!」宴孤衡朝蕭徑亭說道:「樓老大和樓老四聽說渤海劍派出事後。今天馬上便要趕回蓬萊,說不定在路上會出現什麼事情,所以蕭石便去打探消息去了!本來我是想著和蕭石一起過去的,但是現在你來了,就你去吧!」

  蕭徑亭心中不由猛地一動,暗中奇怪問道:「會去刺殺樓老大和樓老四的,到底是哪派的勢力?是蘇臨礁的嗎?要是這兩個人真的被殺了,那支持樓絳玉的大佬一下少去了兩個。要是以後真的將渤海劍派給救了,說不定掌門便被蘇臨礁給搶了去了!」

  等了片刻後,宴孤衡的神情變得隱隱有些焦急起來,見到蕭徑亭的目光望來,忽然站起身來朝蕭徑亭道:「蕭石公已經晚了一會兒了,他從來不會遲到的,肯定是出現了什麼事情了!我們馬上趕去!」

  樓老大和樓老四因為渤海劍派的急事,所以肯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蓬萊,所以肯定是會從東城門出城,然後一直往東,直到海邊的碼頭,然後在乘船趕到蓬萊。

  當蕭徑亭和宴孤衡跑出東城門的時候,還沒有看見蕭石,或者是樓老大和樓老四的身影。走到一處樹林的時候。宴孤衡朝蕭徑亭說道:「現在你可以戴上那張蕭劍月的面具了!」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動,接著便從懷中掏出那張蕭劍月的面具,戴在臉上。

  蕭徑亭的輕功是相當高明的,雖然開始的時候,他僅僅只是用上了六七成的身法。但是跑了數十里後,還是沒有看見到蕭石和樓老大他們的身影,所以腳下的步子也不由漸漸變得快了起來,但是宴孤衡卻是緊緊地跟著,一步也沒有落下,而且面上的神情也並不是太過於吃力。輕功的造詣雖然不如蕭徑亭,但是也絕對不會差到哪裡。

  「叮!」就在蕭徑亭驚訝宴孤衡的輕功時,忽然從耳邊傳來一陣兵器的撞擊聲。蕭徑亭心中一動,接著鼻端用力一嗅,空中飄蕩的血腥味也頓時飄進鼻孔,顯然那邊已經動手一會兒了。

  直到朝兵器撞擊聲處跑出片刻後,宴孤衡也忽然耳朵一豎,接著一道詢問的目光朝蕭徑亭望來,蕭徑亭不由點了點頭,接著從腰中緩緩拔出長劍。

  當蕭徑亭閃進邊上的一條小路的時候,那邊兵器撞擊的聲音頓時變得清晰起來。蕭徑亭甚至能夠聽見了女子動手時候發出的嬌叱聲音。接著拐過一道樹從的綠障,頓時看見了在一處林中的空她上,正有四個人正在兩兩拿劍打鬥。其中只有一個男子,而那個男子就是蕭徑亭和宴孤衡在安然居中苦等不到的蕭石,而和蕭石站在一行的那個窈窕身影更是讓蕭徑亭驚訝,正是蕭徑亭今天想去找的一個美人兒,辛憶。

  辛憶的武功絕對是不差的,而蕭石的武功甚至是比蕭徑亭來都是不差。但是讓蕭徑亭驚訝的是,和辛憶,蕭石交手的兩人,現在竟是佔盡了上風。而且辛憶還是步履踉蹌,好像已經受傷了。蕭石雖然能夠和對手戰個不相上下,但是卻要分出心神來照顧邊上的辛憶,所也落在了下風。

  「上天真是會開玩笑啊。上次我去找辛憶,沒有找到。後來卻是演了一出美人救英雄的好戲。但是就在那個時候……和辛憶的關係。」蕭徑亭心中正在暗暗想著,忽然見到邊上的宴孤衡忽然加速,接著猛地揮出長劍朝那邊喊道:「蕭石兄,我和劍月來助你!」

  蕭徑亭心中一訝。暗道:「宴孤衡這樣大叫,豈不是暴露了自己嗎?」因為那邊的兩名對手廝殺得厲害,而且也望不到這邊的情景,蕭徑亭和宴孤衡只要從路口處忽然衝出,肯定能夠佔上很大地便宜。不料宴孤衡卻是在這個時候大叫出聲了。

  蕭徑亭本想看清楚和辛憶,蕭石對戰的到底是哪兩個人,但是和意料中的刺客一樣,兩個人都是蒙著面,穿著黑衣服。但是蕭徑亭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出來。那兩名刺客身軀浮凸,豐胸俏臀,絕對是兩個女子,而且是身材曲線絕好的女子。

  但是讓蕭徑亭沒有料到的是,那兩個女子聽到了宴孤衡的叫喊後,竟然望也不朝這邊望來一眼,兩人迅速地對上一眼,接著猛地揮出兩劍,將蕭石和辛憶逼開幾步,然後腳下一點,兩具曼妙的嬌軀飛快地躍進樹叢,再幾個起落便已經是不見了。從頭至尾。蕭徑亭便一點也沒有看清楚那兩名黑衣女子到底走誰。

  等到那邊兩個黑衣女子不見的時候,蕭徑亭和宴孤衡已經衝到了戰場上,蕭石還好,只是累得厲害。但是辛憶卻是嬌軀輕輕一陣搖晃,彷彿要摔倒一般,蕭徑亭連忙上前一步,將她扶住,入手的肌膚雖然滑膩柔軟,但是也是冰涼一片,想必受到了不輕的內傷了。和第一次救辛憶一樣,蕭徑亭將手掌按在辛憶的粉背上,一股渾厚的真氣頓時緩緩輸去。

  蕭徑亭便朝辛憶體內輸送真氣,便朝地上望去。發上地上竟然有著怦怦直跳,蕭徑亭不由關切地向辛憶的全身,但是沒有見到什麼傷痕。接著發現那血跡一直拖向了前面地草叢中,蕭徑亭不由順著血跡望去,竟然在茂密的草叢中發現了兩具屍體,心中頓時一震,暗叫不好。

  「那兩具屍體可千萬不是樓家的兩個大佬的,不然的話,可真是大事不好了!」雖然蕭徑亭暗中希望如此,但是他心中知道那兩具屍體肯定是樓老大、樓老四無疑了。

  「那是渤海劍派的兩位師伯的!」蕭徑亭正在暗自祈禱,正虛弱地辛憶忽然睜開美目朝蕭徑亭望來,細聲說道。而且美目也隨即浮上一道慚愧和難過,還有見到蕭徑亭的驚訝。

  「咳!」蕭徑亭輕輕歎息一聲,便從那兩具屍體樓開了目光,暗道:「以後又有天大的麻煩了!」

  宴孤衡忽然從邊上走來,朝蕭徑亭疑問道:「蕭賢侄,難道你不問我為何會大叫出聲,讓我們失去了將她們殺掉的機會?」

  「宴先生總有自己的道理的!」蕭徑亭笑著說道,接著面上浮上一道古怪的笑容,朝宴孤衡望去,道:「你說那兩名女刺到底是怕我,還是害怕宴先生呢?!」

  蕭石朝草叢中的屍體望了一眼,目中閃過深深的悲痛,閉上雙眼,然後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道:「我雖然得知了有人要刺殺兩位師兄的消息。但是趕來的時候,便已經晚了,她們已經殺掉兩位師兄了!」

  「師傅和渤海劍派其實是有交往的!」在醉香居的房間中,辛憶怎麼也不肯躺在床上。但是卻是被蕭徑亭逼著坐在了床上,而且蓋上了錦被。辛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小臉上的紅暈怎麼也止不住。漸漸地從雪白的粉預上蔓延上來,直到遍佈了整張美麗的嬌靨。

  「哦?難道是因為這是莫莫的房間!」蕭徑亭頓時記起上次他離開金陵的最後一夜,辛憶便睡在隔壁的房間中,而那天晚上自己和莫莫大戰了半夜。什麼淫穢的事情,莫莫什麼風騷淫蕩地浪叫都聽在了辛憶的耳中了。

  「你可要換到那邊的房間去!」蕭徑亭見到辛憶難堪,不由開口問道。辛憶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蕭徑亭看穿了,整張粉臉不由更加紅透。接著垂下蛾首輕輕地搖了搖頭。安靜了片刻後便又接著說道:「我知道他們要回蓬菜,而我正要也要趕去那裡,所以便跟著他們一道走了!雖然在開始的時候,樓大師伯便懷疑我們被人跟蹤了,但是兩個師伯武功都是極高。所以也並不是非常地擔心!但是走到途中地時候,兩個師伯忽然覺得身子漸漸不舒服起來,手中彷彿變得沒有什麼力氣了。然後那兩個黑衣刺客便公然出現,打過半刻才將兩個師伯殺了!還好後來蕭師伯馬上來了,才將我救了下來!」

  辛憶說起了剛才的遭遇,彷彿還心有餘悸,也忘記了害羞。美目中還留下剛才事情的些許痕跡。不過蕭徑亭還是發現。辛憶彷彿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說起整件事情的經過的時候,彷彿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來一般,或者是準備說出來,但是最後還是決定沒有說來。

  想起樓老大和樓老四的中毒,蕭徑亭心中不由一動。接著馬上將這些念頭趕開,想起辛憶剛才要說的話,不由朝辛憶問道:「你剛才說你要去蓬萊,你去那裡做什麼?」

  「我去找你!」辛憶美目輕輕的躲開望向外面的窗戶,接著馬上說道:「是我師傅要我去找你的!」隨即又朝蕭徑亭問道:「你現在已經是在蓬萊的,怎麼會在這裡啊?!」

  蕭徑亭輕輕一歎道:「那邊出事了,渤海劍派有了大禍,我來金陵找臨夏王爺有事情!」接著,蕭徑亭見到辛憶動不動便臉紅,便轉身朝窗戶那邊走去,不再離這個害羞的美人兒那麼近,問道:「你師傅讓你去蓬萊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你師傅現在在哪裡?」

  雖然上次辛憶對蕭徑亭嚴詞說出他們之前的關係,而且也警告過蕭徑亭不許越過雷池。所以蕭徑亭儘管心中沒有什麼,但是總覺得兩人之間總有一層曖昧的關係。現在可謂是一堆煩心的事情,所以蕭徑亭便主動站遠一些,使得辛憶說話也變得伶俐一些。

  辛憶美目中地神情微微一變,輕輕說道:「師傅現在在哪裡我也不知道,不過前幾天給我來了一封信,說是她已經將任姐姐從她的兩個師傅手中搶出來了,不過她現在身有要事!而任姐姐又不肯回金陵,本來她是想要跑去蓬萊找你的,但是師傅說那邊的形式複雜,不放心她一個人去,而且任姐姐體內的功夫有一些問題,師傅要想法子解決,所以便將她帶在了身邊了!但是害怕你不放心,所以才讓我去蓬萊通知你,讓你不要擔心!」

  「那樣就好!那樣就好!」蕭徑亭心中頓時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彷彿一個大石頭放了下來,接著面上充滿喜色朝辛憶問道:「你師傅是怎麼找到夜兒的?」

  辛憶見到蕭徑亭興奮的神情,稍稍樓開小臉,聲音安靜道:「師傅以前答應過你,要好好照顧任姐姐地,但是忽然有很重要的事情,便離開了金陵兩日,但是就在這一兩日,任姐姐就被兩個師傅帶著帶走了!師傅問請楚後。便連夜追了出去。在三天後。終於在東海道上追到了任姐姐她們。打傷了任姐姐的兩個師傅,將任姐姐帶走了!」

  「啊!難怪任斷滄會找我要人了,他肯定是以為唐綽兮將夜兒救出來後,便交給我了。他又不敢公開和唐大美人兒臉,便只能來找我了!」蕭徑亭心中頓時對唐綽兮的行事作風大是驚訝而且欽佩,為了一句諾言。甚至不惜得罪了任斷滄和魔門,甚至還有朝廷在江湖的總管方劍夕,其中的厲害真是蕭徑亭所見人物之最了。

  「呵呵!你師傅真是厲害了得啊,直接將夜兒的兩個師傅打傷了。然後將人帶走。這樣行事無忌的手段,便是男子也比之不上啊!」蕭徑亭對著辛憶大聲笑道,接著見到辛憶面上的神色現在不是粉紅,而且微微有些慘白。不由溫柔說道:「你的傷並不怎麼要緊。養上幾天便好了!你先休息著,我去讓人將你的藥端來了!」接著便朝外面走去,但是心中卻是暗暗驚訝,道:「那兩個女刺客好像是故意對辛憶手下留情了啊。不然辛憶的傷可不止這樣了!」

  蕭石身上並沒有什麼傷。而且對於樓佬大和樓佬四的死有些自責和難過,所以便叫上了一桌酒席,由宴孤衡在邊上陪著,兩人喝著悶酒。蕭徑亭上去喝了幾杯後,向蕭石報告了一些渤海劍派的事情,雖然對於樓氏兩個大佬的死有些難過,但是並不厲害。因為畢竟和兩人都不認識,只是對兩個生命的離去本能傷感罷了。所以陪著蕭石喝了幾杯後,便也離開了。

  此時是夏天,金陵自古便是極為炎熱的地方。所以醉香居裡面的姑娘大都穿的有些單薄,陪著玲瓏的嬌軀,看來卻是更加的誘人,要是沒有別的企圖話,看著那些美麗的姑娘,心裡便也覺得清涼了。

  蕭徑亭看見幾個小姑娘正在一個花圃中侍候著幾株美人蕉,而且那美人蕉開得是燦爛,蕭徑亭閒得無事,而現在又不能跑去武莫宸那邊,不由得輕輕走過去,看著兩個小姑娘整治花草。

  「小玉兒,你說夜君依小姐,她是不是又要跟著她以前喜歡的那個人了?!」就在蕭徑亭還沒有走近的時候,蕭徑亭忽然聽到一聲又是惋惜又是埋怨的聲音,聽得蕭徑軀心中一陣驚訝。

  「是柳含玉又來了嗎?他不是正在追求夢君奴嗎?難道是覺得追求夢君奴沒有希望,現在又打起夜君依的主意來了嗎?」蕭徑亭心中暗道,按著腦中頓時浮起柳含玉玉樹臨風一般的俊美風情。

  那個叫小玉兒的姑娘,蕭徑亭依稀記得那是夜君依的侍女,聽到小姐妹的問話後,小臉也不由微微一惱,道:「我不知道啊,不過小姐這段時候,好像也高興得很,臉上每天總是笑的,不像以前那樣沒有什麼精神。」接著小臉微微一陣思慮,道:「但是每次晚上的時候,小姐總是喜歡一個人托著下巴靜靜發呆,那模樣好像和以前在思念柳公子地時候一模一樣!」

  「不會吧!那肯定又是喜歡上柳含玉公子了!或者是對柳公子死了的心又活了。」旁邊的那個小姑娘頓時一陣不忿,憤憤不平道:「你那夜君依小姐真是沒有眼光,我看我們的蕭公子比起柳含玉那個小白臉要好得多了,琴也比他彈得好,文章也比他做得好,劍也耍得比他好,人品長得比他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了!你那夜君依小姐這麼好的福氣也不知道珍惜。還要去理會那個柳含玉!」接著又道:「蕭少爺對衣小姐多好啊,這下要是讓他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多麼難過哩?!」

  「我什麼時候這麼被小姑娘們看好了!」蕭徑亭聽到這裡,腳下不由發出一點聲響,花圃上的兩個小姑娘不由同時轉過小臉,見到來人是蕭徑亭,小臉不由嚇得一顫,神情也變得緊張起來。

  夜君依的那個侍女見到蕭徑亭面上神情冷俊,嚇得嬌軀微微一縮,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諾諾沒有說出麼話來。

  倒是邊上的那個小姑娘憤憤不平道:「蕭少爺,你不要生氣!夜君依小姐沒有眼光,是她的損失,任夜曉小姐不知道要比好上多少哩!」

  邊上的小玉兒連忙推了推她,讓她別說了,按著朝蕭徑亭細聲說道:「蕭少爺。你現在還是過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