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6章 絕美觸動

  「喂!你走到這裡來做什麼?」忽然一聲俏冷的嬌喝,讓蕭徑亭頭顱猛地抬起,見到眼前的正是美麗絕倫、又英姿勃發的樓絳玉。她還是長得這般的動人,還是的貴秀絕倫。

  「藍眼睛!」蕭徑亭猛地抬起雙目,望向樓絳玉的那雙美目。

  果然,那雙秋瞳如同秋水一般的清澈,如同夜空一般的深幽,如同星空的一般的閃亮。看來和妍兒是那麼的相像,但是卻不若妍兒那雙眼睛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柔和,看著自己的時候,充滿了柔情蜜愛,甚至充滿了母親的憐愛。

  「我怎麼可以懷疑妍兒,她純潔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她對我就好像我母親對我一般。她怎麼會背叛我啊?」想到妍兒那雙美麗的眼睛,在心中開始閃動望向蕭徑亭,還是那麼的溫柔,還是那麼的疼愛,還是一絲絲因為蕭徑亭的懷疑而引起的傷感,但是唯獨沒有一點的責怪,頓時一股愧疚猛地湧向了心頭。

  樓絳玉見到蕭徑亭的目光雖然朝自己望來,但是裡面的光芒渙散,好像沒有了焦距了一般。而且看來好像蕭徑亭此時竟然彷彿已經無視了自己的美麗一般,美麗的臉蛋不由變得微微驚訝和好奇,這個表情是她在蕭徑亭面前的時候,唯一一次不那麼居高臨下的驕傲模樣了。但是緊接著,這個美麗的女孩目光變得多疑了起來。

  「剛才二娘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了?」女孩的美目緊緊盯在蕭徑亭臉上,問道:「不然你的臉色怎麼變得這麼奇怪?你到底是誰?你是來做什麼?」

  蕭徑亭平息紛亂如雜的心思,朝樓美人望去一眼,道:「我叫蕭劍月,這次來蓬萊的目的,就是為了娶你過門!」

  「啊!」儘管樓美人剛才看來彷彿一個無比驕傲的公主,擺出的模樣也彷彿充滿了智慧和多疑,甚至有著喜怒不形於色的味道,但是聽到蕭徑亭話後,還是忍不住一聲嬌呼,急著整張小臉猛地全部紅透開來。

  「放肆!竟敢在我面前說這等不敬的言語來,是不是想讓我現在就讓人殺了你!」那縷羞色還沒有完全浮上樓美人的臉蛋,但是緊接著那張美麗絕倫的臉蛋中,頓時不滿了寒冷的冰霜,一聲嬌喝,美目中射出的一道凌厲的目光,直直射向蕭徑亭。但是透著那層冰霜面,卻是只有一許輕輕的薄怒。因為被一個人品優秀的少年公子喜歡,無論哪個美人,只要是凡人。心中總是歡喜的,但是樓美人太過於驕傲了,所以她是絕對不能讓人看出她芳心中的羞澀。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陣苦笑,朝樓美人道:「天下間想娶小姐的男子,足足可以從東海排到長安,你殺得光嗎?」說罷朝樓美人告辭一聲,便逕自走了出來。他現在卻是一點點尋香獵艷的心思也沒有了。

  「哼!」就在蕭徑亭轉過臉來的時候,聽到一聲恨意十足,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的冷哼。接著目光望向聲源處,那也是一張美麗絕倫的小臉,此時面上罩的寒霜比樓美人還要厚,從美目中射出來的恨意也尤其顯得那麼刻骨銘心,正是蕭徑亭昨天剛剛得罪過的任劍絮。

  任劍絮走過蕭徑亭身邊,美目一寒,接著小嘴撇了撇,豪不理會蕭徑亭徑直走了過去,朝樓美人笑道:「樓姐姐啊,今天下午你和我哥哥的比武到底誰贏了啊?」

  樓美人聽到任劍絮故意說出這段話後,美目不由輕輕一瞟朝蕭徑亭望來。但是見到的卻是一臉平靜無波的臉色,柳眉不由一顰,芳心沒有來由的一陣惱怒。

  其實這個消息在蕭徑亭心中還是形成了一定的震撼力的,但是他現在新潮翻滾間,這個震撼便彷彿一顆石頭投入滾滾浪潮中一般,沒有帶起軒然大波。

  「姐姐啊,男人要有文才武功才算是男人。那些天天玩鳥巧語的男人,充其量只不過是個蕭白臉罷了!」任劍絮見到蕭徑亭沒有什麼反應,不由輕蔑一笑,接著朝樓美人俏笑嫣然說道,看來是要將蕭徑亭歸引到小白臉一叢了。

  若是平常,蕭徑亭肯定少不得朝任劍絮狠狠地瞪上一眼。但是現在他本來想展開一個苦笑,但是好像整張面皮都是僵的,便索性作罷,輕輕一禮便轉身離去。

  越是凡人,腦目和心情就越加容易煩悶和低落,甚至是滿腦子亂糟糟的一團。蕭徑亭心性算是瀟灑,所以以前就算在困難的時候,也沒有心情煩悶,或者是剪理不斷的時候,當初妍兒的離去,給他帶來的是一種空白。好像也不是什麼悲傷,彷彿妍兒只是出了趟遠門,或者只僅僅是在和自己玩遊戲,在等著自己去找她一般。儘管蕭徑亭覺得這個想法非常的幼稚,一直不願意去承認,但是它卻是是個事實。

  「去那個仙境看看,或許妍兒就在上面等我也說不定!」蕭徑亭走出蓬萊閣的時候,本來是想去樓竹廷的那個桃花源處的,但是腦中頓時浮現出一個地方,接著彷彿一個非常安寧的氣息湧向整個頭顱。

  當蕭徑亭運氣輕功跑到玉溜山下時候,發現自己還是需要從那個陡峭的懸崖爬上去,因為那邊的山路自己並不認識。而且此時心中隱約有股受虐的想法,好像要是爬上去,摔下來死了也好。

  「咦!難道上天真的聽到我在說什麼,讓妍兒在這個仙境等我了嗎?」當蕭徑亭走到懸崖下面的時候,竟然發現一道無比曼妙的身影彷彿一道輕煙一般,在懸崖的一處輕輕一點,接著便馬上飄上幾丈。再一點,便鑽進了雲霧繚繞的山腰間。雖然蕭徑亭有著夜視的能力,但是畢竟現在伸手不見五指,而距離太遠,雲霧繚繞。所以蕭徑亭實在沒有看清那是一道什麼影子。但是可以看出的是,那道影子非常的動人,非常的飄逸。

  「她肯定不會是妍兒的!」蕭徑亭不由一陣苦笑,搖了搖頭,但是內心卻是無比的激動,彷彿想立刻長出一對翅膀,飛到那道動人影子的面前,將她看得清清楚楚。

  「呼!」蕭徑亭足下輕輕一點,整個身軀夜輕飄飄升起,落在一處懸崖的微微凸出,腳上的五趾往著腳處猛地一按,身軀便接著再次拔高。幾次後,蕭徑亭方才重新看到了那個人影,並不是那個人的速度慢了。相反,蕭徑亭儘管認為自己的輕功卓絕,雖然此時身上的真氣比起最高的時候,還差了兩三成,不過對輕功的影響並沒有劍法的那麼大。但是眼前那道影子的速度,卻是蕭徑亭再最好狀態下夜望塵莫及了。那道身法不但快,而且給人一種飄逸虛緲的感覺,就在那道影子的輕輕飄動間,彷彿整個冰冷的懸崖夜充滿了仙氣。

  那道影子此時正在蕭徑亭的十丈處停下,忽然亮出一道寒芒。彷彿是手中多出了一道長劍,接著那支長劍在懸崖上輕輕一點,那道曼妙的身影便彷彿一直鳥兒一般,輕飄飄地飛上了幾十丈,直到消失在蕭徑亭的視線中。

  下面的蕭徑亭看得目光一陣發呆,雖然白衣淫賊的輕功好,而夢君奴的輕功也好。但是他一直認為她們的輕功比起自己還是稍稍遜色一點的,但是眼前這道影子的輕功,甚至比他還要高出一籌。竟然能夠接著長劍點住懸崖的力道,直直朝上飛去,幾十丈而沒有一點間歇。顯然這人的內力心法以及輕功身法極其精妙,而且高明絕頂了。

  「夕公子,你終於來哩!人家已經在這裡等候了多時了!」就在蕭徑亭落腳於早上樓竹廷藏身的那處蕭樹林的時候,那道曼妙的人影已經到了那處仙境了。

  「果真不是妍兒!」就在蕭徑亭心中輕輕一陣苦笑的時候,發現仙境中有飄出一個仙女出來。而那個仙女蕭徑亭卻是十分的熟悉。在當今天下的眾多絕色中,能夠算得上仙女的,夢君奴便是寥寥無幾中的一個了。

  可能今天蕭徑亭的心神被妍兒的事情衝擊得厲害,所以掀開看來分外的脆弱,所以聽到夢君奴彷彿已經在等那個夕公子已經很久了,而且夢君奴在說話的口氣中,一反平常的冷漠,變得無比的嫵媚動人。

  「君奴竟然能夠找到這種仙境福地,我此來蓬萊,就算什麼夜沒有得到,光光看到這等景致夜不枉了!」那道飄逸的人影輕輕一笑,走到夢君奴身邊笑道:「我來的可是不早不晚,君奴來得這般早做什麼?」

  「這幾乎是人家一生中重要的時候,自然要早早來了!」夢君奴咯咯一笑,一張美得令人屏息的俏臉朝這邊望來,兩人立於美妙仙境,皆是飄飄欲仙,望來真是彷彿天設地造的一雙璧人一般。

  「是這小子?!」就在蕭徑亭心中浪潮翻滾不知何味的時候,忽然一手將他來到了一叢蕭樹叢間。蕭徑亭轉頭望去,那人雖然笑臉兮兮,但是卻掩不住滿面的震撼。

  「快過來,別讓他們發現了,讓我看不成了仙女!」雖然這裡距離夢君奴那邊足有幾十丈,但是樓竹廷還是聚聲成線傳音進蕭徑亭的耳朵道:「我從娘胎下來,還真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等美絕人寰的仙女啊,就是在夢中也從來沒有見過啊!」

  蕭徑亭本想問問樓竹廷為什麼這麼晚了夜爬到這個地方來,但是那邊的夕公子忽然轉過臉來,讓蕭徑亭終於看清楚了他的那張臉。

  「啊?怎麼會是他?」蕭徑亭頓時心中一陣震撼,那張臉蕭徑亭雖然只見過一次,但是在蕭徑亭的心中卻是有些刻骨銘心了。這位夕公子便是蕭徑亭那天在玉兒坊中見到的那個分不清男女的那位,那個看來何蕭徑亭長得神似,但是比蕭徑亭要多出許多秀氣的那位青年公子。

  此時因為有夢君奴在邊上,所以在蕭徑亭眼中那個夕公子此時在他的印象中便成了男子,現在雖然是在晚上,但是彷彿仍舊有一層清怡貴雅的淡光罩在了夕公子那張美麗絕倫的臉上。

  「媽的,我怎麼說也是一位美男子,但是和他比起來,我以後就是連鏡子夜不敢照了!」彷彿是在強調征實那位夕公子的俊俏一般,樓竹廷的內功傳音中竟然也帶著一聲歎息。待見到蕭徑亭面色此時沒有意思表情,目中的神色卻是比山間的雲霧還要複雜,樓竹廷望之心中也不由一陣悸動,便轉眼朝蕭徑亭這邊望來。

  「夕公子,你信不信,雖然人家從來沒有見過你,但是無論你是怎麼打扮,就算站在春樓裡面那個女子中間,人家便也能一眼就將您認出來!」夢君奴美目望向夕公子的那張臉,美目漸漸變得迷茫起來,笑道:「夕公子,你呢?」

  「那是自然的,我與君奴可是有著幾代的緣分啊!」那夕公子輕輕一笑,便將手中的長劍放回腰中,見到夢君奴美目一訝,不由笑道:「這等景色,不要讓我們使劍的時候糟蹋了,至於你我的約定,我有另外一種方法來實現!」說罷將嘴巴湊到夢君奴晶瑩潔白的小耳朵邊上,輕輕說了幾句。

  蕭徑亭雖然耳力極佳,但也只是隱隱聽到「將你輸給我!」等幾個模糊的字眼。接著夢君奴美目一亮,小嘴甜甜一笑道:「好啊,這樣一來可有意思多了!那我們今天晚上就不比劍法了,不過有些可惜啊,人家出道江湖還沒有真正打過一場哩!好不容易遇上夕公子還不能好好比上一劍!咱們可是約了好久了?」

  夕公子面上微微一笑,當真有著無比的動人,接著深幽迷人的目光朝夢君奴望去,似笑非笑道:「那你和蕭徑亭在江南的那一戰了,不是驚動了整個江湖嗎?蕭徑亭可是那一戰名動江湖,在江湖的年輕高手中,已經隱隱佔著二、三的位置了!」

  夢君奴咯咯一笑,彷彿花枝亂顫一般,嫵媚道:「那只是人家玩兒罷了,他體內的真氣現在還被人家封住了好幾成呢?」接著夢君奴輕輕咬了咬小嘴朝身邊的風景四處一望,整張臉蛋頓時變得恬靜起來,美目中也彷彿充滿的迷人的憧憬,接著朝那夕公子笑道:「夕公子,不打架了。這裡風景這樣,我的『縹緲居』跟這裡比起來,都帶了好多的人工的痕跡哩!我們就在這裡好好走走吧!看看哪裡還有這樣美好的地方?」

  望著夢君奴和那位夕公子雙雙走去的背影,蕭徑亭便彷彿眼前的景象就彷彿是虛假的一般,望著前面已經靜靜了無一人的仙境,那場景真的好像就是一場夢一般。

  「君奴要是那麼淺薄,那她也便不是夢君奴了?我真是笨得厲害,這麼簡單的道理也被假相給蒙蔽住了!」片刻後,他的心情反而冷靜了下來。回想其夢君奴之前的種種,頓時將心中對夢君奴的自信重新立了起來。

  「但是君奴剛才那些嫵媚的表情,沒有一許虛假啊!」另外一個惡魔的念頭接著從蕭徑亭內心深處猛地撕開一道口子,探出頭來。

  「竹廷啊,你說人的階級是怎麼起來的?」蕭徑亭彷彿不再理會那邊的夢君奴兩人,朝樓竹廷開口問道。

  樓竹廷此時面上沒有意思的玩笑嘻皮的意思,仔細想了一會兒道:「那就是能夠將你最美好的心境和信念保持住,堅守住,不要受到外界一些虛假想像的抨擊而崩潰!堅守住了以後,再去發現更高的一層境界,如此而往!便能爬到人的最高階級了!」

  「是啊!堅守!妍兒死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境界忽然提高了一層。然後兩年內沒有絲毫的變化,因為那兩年我活得自在瀟灑,不為外事所累!但是無論是我的畫技,還是我的武功都已經在那時候停滯不前了!」蕭徑亭金陵的方向望去一眼,看到的卻是星星點綴的蒼穹,接著目光望向樓竹廷笑道:「那種境界,我本來認為它已經是最高的了,就算是臨夏王爺和西北候也崇仰稱道不已。但是當我真正涉足於江湖之後,雖然屢次都皆大歡喜。隻身解決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機,便彷彿救世主一般。但是往往都好像是運氣在作祟,或者說是老天在作祟。接著我發現我的心境不再像以前那麼淡泊如仙了,一些惡魔般的想法開始猛烈抨擊我的心境,讓我整個身心都動搖了起來!」

  「挺過去便好,挺不過去我也不知道會怎麼樣了?」蕭徑亭接著朝樓竹廷笑道:「挺不過去,就別怪我沒有將你妹妹娶回家啊!不過,蕭徑亭抬起雙目望向樓竹廷笑道:「不過見到樓兄後,我彷彿又找到一些自我了!」

  見到樓竹廷微微有些驚訝的表情,蕭徑亭不由面上微微一愕道:「哦!我其實是蕭徑亭,現在的身份是蕭劍月,你師叔蕭石的兒子。也就是你的師弟!」

  「哇!偶像!我找得你好苦啊!」樓竹廷忽然一聲輕輕的怪叫朝蕭徑亭笑道:「現在整個江湖最火的恐怕就是你了,看來你被夢君奴打傷了的消息也他媽是假的!那夢君奴」樓竹廷顯然是想到了剛才的場景訕訕一笑道:「那夢君奴的事情,你自己去想明白,我不多嘴。你要悲傷還是好氣憤都隨便,不過剛才那個姓夕的小子,我沒有看清楚。是不是很帥?」

  「很帥!我見過最俊美的!」蕭徑亭微微一笑道,接著目光望向樓竹廷道:「你這小子這般沒有同情心,看來我得趁機說出一件事情來,讓你好好陪我哭哭!」

  樓竹廷瀟灑笑笑道:「我媽不見了以後,我就沒有哭過!想讓我哭,除非你受不住跳崖自殺,要不就是,我那個混蛋爹爹死了!」

  「沒錯,就是你那個所謂的混蛋爹爹死了!」蕭徑亭忽然面色一正,望向樓竹廷道:「他的骨灰還在我那裡?」

  「吸!」樓竹廷本來笑著的臉上猛地一定格,接著那精神熠熠的雙目神采猛地裂開,變得支離破碎起來,沒有了任何的焦距。片刻後,一點點目光方才在他眼中凝聚起來,一行清淚也隨之在眼眶中凝聚起來。

  「我爹爹他,他其實並不混蛋,混蛋的是我!」樓竹廷直到良久後,方才呼吸出聲,朝蕭徑亭一笑道:「我爹爹在我娘走後,便一直有些恍恍忽忽,雖然一直溺愛著我妹妹。好像什麼地方都和我過不去一樣,但是他非常的器重我!女孩嗎?被寵了的女孩,只要找到一個聰明厲害的夫婿,反而容易幸福。但是男人」樓竹廷終於忍不住,一行清淚隨之而下,道:「別的男人可以不要什麼立業,但是我是渤海劍派的大公子啊,我還渾渾噩噩,天天花天酒地!他雖然這樣罵我,但是我知道他非常器重我,疼愛我」

  說到此處,樓竹廷頓時再也發不出一點聲息,接著蕭徑亭目光輕輕一陣渙散,原來那邊夢君奴已經走回來了。美麗絕倫的臉上俏笑嫣然,彷彿從心中歡喜出來一般。而蕭徑亭還發現,夢君奴和那夕公子還是聯決而來的,並肩邁著纖足玉腿,便彷彿是神仙眷侶一般。

  「堅守心境,堅信」蕭徑亭目光望向兩人,心中笑道。接著見到夕公子和夢君奴同時運起輕功,兩道神情輕飄而去。在空中,那位夕公子忽然伸出一手,握住夢君奴如玉纖纖的玉手,彷彿比翼雙飛的鳥兒一般,朝崖下聯決而下。

  頓時,蕭徑亭心中湧起無盡的戰意。

  「我現在真的有些害怕你會跳崖自殺了!」待蕭徑亭晃過心神來的時候,樓竹廷面上已經沒有了什麼淒慘了,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不由輕輕一笑道:「是我父親讓你來得吧!也是我父親讓你娶我妹妹的吧!難為你了!」

  「怎麼會?」蕭徑亭哈哈笑道:「你的那個美人妹妹長得這般國色天香,這等美差怎麼會為難我呢?難為的倒是該怎麼將你那位國色天香、心比天高、驕傲無比的妹妹怎麼追到手!」

  「我有辦法!」樓竹廷忽然朝蕭徑亭笑道:「你現在就跑去,拿出我爹爹給你的信物,告訴我爹爹的死訊!趁她傷心的時候,你將她抱在懷中肆意輕薄。然後拿出我爹爹給你的信物,說我爹爹已經將她許配給你了。我妹妹這輩子最聽我爹爹的話了,你這樣保證能夠成功!」

  蕭徑亭朝樓竹廷狠狠一瞪道:「那還不如趁機將你妹妹身子剝個光溜溜,如同一直大白羊一般。然後將生米煮成熟飯,就萬事大吉了!」

  「好是好?」樓竹廷不由朝蕭徑亭遞來一道奇怪的笑容道:「要是這樣的話,我妹妹一定會將你看成一個大色狼,雖然落紅被取也無可奈何,但是終究心裡會有些不好受!」

  「我怎麼會用那麼下流的方法!」蕭徑亭朝樓竹廷投去一道鄙夷的目光,接著笑道:「我現在自信心大大受挫,要是還有這樣的方法的話,就一輩子翻不了身了。對你妹妹我肯定要全身心的征服的,下流手段一概不用!」

  「你好像是來這裡以後自信心才受到挫折的,但是,為什麼你這麼晚了,還要上來這裡過慮心境呢?」樓竹廷連忙說到。

  「因為我妻子妍兒的事情,有人告訴我你娘是間諜。而妍兒的情況和你娘一模一樣,一樣會唱《心兒飄》,一樣有外族血統,一樣美如天仙,最後一樣不見了!」

  「你今天是不是特別的不平衡,非要讓我跟著難受,將我也拖下來水!」樓竹廷沒生好氣地望了蕭徑亭一眼,面上卻是沒有意思的悲色,面色一正朝蕭徑亭笑道:「我相信我的母親,雖然她走的時候,我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不過徑亭啊,我看你妻子走後,泡女孩、上妓院,不亦樂乎啊!」

  「媽的,你還不是一樣?你心裡真正夢牽魂繞的大概不是巧巧吧!而是你那個美麗二娘吧!」蕭徑亭笑著朝樓竹廷道:「而且你昨天晚上那麼晚跑到這裡來作鬼,想必也應該是的夢中情人回來的緣故吧!」

  樓竹廷不由將雙目睜得大大,良久後方才訕訕一笑道:「不是吧,我爹爹連這件事情也告訴你啦?!」接著目中閃過一絲迷惘和痛苦,笑道:「看來你今天是非拖我下水,看,又擊中我的軟肋了。讓我不痛快了!」

  「是啊!其實男人的愛有很多種的!」樓竹廷面色一正朝蕭徑亭道:「光是男女之愛,就要幾種。有一種最是刻骨銘心,有一個人,她會牢牢佔據在你心中一輩子,你或許不會經常取想念她,但是每次想到都會狠狠觸動你的心靈,疼得你張牙咧嘴,疼得你入骨入髓。也會甜的你如癡如醉!每次聽到她的一些事情後,就會狠狠敲擊你的心神,彷彿整個心神都在被她掌握了一般。但是這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體會得到。還有一種就是你會對一個人,條件允許的話,可能是幾個人。心裡會捨不得她,會疼愛她,牽掛她!會想著將她保護起來不受傷害,那個人便是巧巧了!前面的愛,太過於高級,我玩不起,只能玩玩下面這種滋補人的感情了!」

  「況且,這種愛你的女孩,收之則幸,放之則被,那為何不收?!」

  蕭徑亭聽得心中微微一動,接著面上浮起一道奇怪的笑容道:「那那個大屁股女人,就是追了我們幾條街的那個女人我該怎麼理解呢?把她劃到哪個範圍?」

  「征服慾望!」樓竹廷不好意思笑笑道:「那時候我還小,沒有了母親,就想將她當作母親一般。沒有想到她一天到晚冷冷冰冰,彷彿對所有男人都有仇一般。我一陣不岔,一天就用藥迷倒了她,脫光了她的衣服想羞她!」

  說到這裡,樓竹廷忍不住顯出一幅丟臉的神情,不好意思道:「沒有想到那藥放久了,效果大大退了。我那大屁股師阿姨很快就醒來了,先是冷冷看我,就在我害怕的時候,忽然將我抱住!然後利用我取了她自己的落紅!」

  「哈!哈!哈!」蕭徑亭頓時幾乎笑岔了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