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5章 才女井月

  蕭徑亭走到床前,一手輕輕撫上池井月的粉背,入手肌膚細膩嬌嫩,但是也瘦弱可憐。池井月好像要把這幾日的委屈全部釋放出來,嬌軀一軟便將蛾首埋入蕭徑亭肩上,哭得泣不連聲、萋萋切切。

  感到自己的濺上又濕有熱,卻是池井月的淚水有著氾濫的濕透。蕭徑亭在池井月的粉背上摩挲,心中暗暗奇怪,池井月對自己還真是一點都不設防啊,雖然自己和她僅僅只見了一面。

  「井月小姐……。」見到池井月停止了哭泣,只是嬌軀仍然抽搐不已,便出言柔聲相勸。

  池井月忽然將小臉從蕭徑亭肩上抬起,抽泣道:「公子見外了,我與夜曉妹妹情同姐妹,公子便直呼井月的名字吧!」那美麗的玉臉上沾滿了斑駁的淚痕,但是卻沒有因為自己和蕭徑亭的親近而有一點點的羞色,仍舊沒有一絲暈紅。

  蕭徑亭見到池井月的蛾首重新又埋入自己肩上,微微一笑,柔聲道:「人道越是聰明的姑娘,心眼就越死,看來真是不假啊!說來井月也是傻了,明明已經知道那夢君奴是個女子,還是那般癡心!」

  「我也不知道啊,公子,你說井月是不是也是淺薄的女子,一見到夢……那樣的俊美絕倫的臉蛋,便喜歡上了她,便愛上了她!」池井月說到傷心處,不由得又抽泣傷心起來,道:「所以我經常想,公子的這張臉只怕英俊不下於夢君男子男裝打扮之時,那我當時若是先見的公子,那井月是不是也會傻傻愛上公子呢?如果那樣,那該有多好啊?」

  「前幾日,夜兒妹妹整日胡思亂想、不吃不喝在床上等著公子,夢杳阿姨便讓我過去勸她!我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卻是知道公子絕對不會不要夜兒妹妹,就算公子不喜歡她也會接受她的,因為公子對女子的真愛柔情一向是十分憐惜的!」池井月將美麗的小臉輕輕側過枕在蕭徑亭肩上,柔聲道:「井月第一次見到公子,就彷彿覺得自己便是公子的知己,看到公子這雙迷人的眼睛,便知道公子心裡裝的是什麼東西,知道公子憐惜世人、熱愛美好的高尚心境。其實井月心裡一直是和公子有著同樣的想法,所以至從見到公子後,心裡便一直向著公子,但是佔據井月內心深處,為何總是那個算計我爹爹的那個夢君奴啊!」

  蕭徑亭一手撫上池井月柔軟的青絲,笑道:「這就是先來後到的問題了,可惜啊!不然有著美麗可人的知己伴在身邊,那該是多麼快活的一件事情啊!」

  「噗哧!」池井月埋在蕭徑亭肩上的小嘴微微一笑,便連整個嬌軀也微微顫抖起來,接著嬌嫩的聲音又充滿了淒色,道:「爹爹原先是想將我許給江師兄的,見到我不喜歡,便也一直再也沒有提過。後來在任府上見到了公子,便有意無意見在我面前提到你,想必是有意讓我愛上公子嫁給公子了!可惜井月竟是先愛上了別人,不過公子想必是因此感到慶幸了,不用討回一個傻傻癡癡仿若神經的死心眼姑娘了!」最後一句卻是自卑自怨。

  「明明知道自己不會嫁我,還拿這些話來引誘我,這便是池大才女的手段嗎?」蕭徑亭屈指輕輕在池井月的小臉上彈了一下,輕輕一笑,道:「我們暫且不說這些,你爹爹是什麼時候走的,去了哪裡了?」

  「他好像是去北方了,聽說是鍛造司的許大人有事造他,可能是朝廷有一批兵器要我們家造出來吧!」池井月小手撐著蕭徑亭胳膊,小臉輕輕移來,嬌軀重新躺回床上道:「只是平常鍛造司若是要造兵器,都是等到入秋才讓人八百里加急將鍛造兵器的聖旨傳到家裡,以示朝廷的威嚴,這次竟然不到夏天便派人讓爹爹前去商議了!」

  蕭徑亭不由暗暗驚訝,問道:「便是朝廷的兵器也是你家造的嗎?那怎麼忙得過來?」

  池井月沒有任何的猶豫道:「其實朝廷和地方軍隊三分之一軍隊都是寒家造的,名義上的那個鍛造司其實並不負責造兵器,我們池家祖上到現在的每一代家主,都兼著朝廷從三品官員的位置,只是官名常常有不同而已!而我家負責造兵器的火夫也有打半是朝廷派來的。」

  「哦!池家竟然是有著如此的權勢,但是他表面看來僅僅是一個武林世家而已啊!」蕭徑亭顧不上暗暗驚訝,道:「你爹爹此時北上,說不定便是大有文章!若是在普通時候,政局安定,那麼向池家可能會安穩無事,但是現在朝廷內外卻是波濤洶湧,諸多大亂一觸而發,在這種情況下,負責製造天下兵器池府自然就變得顯目起來,便會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它、謀著它。俗話說不怕賊來偷就怕賊惦記,這些個手段厲害、權勢滔天的賊子已經惦記了不知道多少時候了,也埋下了不知道多少個棋子了,只待時機一到,他們便要伸出這支黑手了!」

  見到池井月小臉變得肅重起來,美麗的眸子也變換著不同的各種神色。蕭徑亭便將事情的先後一一道出,便連與唐蘊兒通姦的那個淫賊床上功夫如此了得,勾著吃驚日的那個任小妞相貌如何美麗、手段如何毒辣等諸多細節也都說得清清楚楚。

  池井月聞言,那張小臉由於驚駭而變得越發的蒼白,但卻是沒有一點點的驚惶失措,比起剛才萋萋切切反而充滿了生氣和活力。忽然從床上下來,光著雪白的腳丫子站在地上,身上僅僅穿著月白色的中衣和薄薄絲綢做的貼身褲子,未待蕭徑亭反應過來,便側下蠻腰拱起香臀,朝蕭徑亭一禮拜下,道:「井月代家父謝過公子大恩了,若不是公子,說不定此次寒家便會召了滅門之禍了!」

  「好是圓翹青澀的小屁股!」蕭徑亭隔著薄薄的綢褲,瞥了一眼池井月嬌軀那一彎下,更加挺翹動人的粉彎雪股,便將池井月扶起,掀開錦被道:「快躺回去!只是對方勢大,便是先知也未必能佔的先機啊?!」

  池井月嬌軀輕輕一晃,便要軟倒在床上,卻是被蕭徑亭輕輕托在柔軟的腰際,輕柔地放回床上,但是蕭徑亭正要將被子蓋上的時候,池井月卻是輕輕抓住了蕭徑亭的雙手,細聲道:「勞煩公子去給我拿條面巾來,就在那邊!」說罷一支細嫩的小手俏生生指向不遠處。

  蕭徑亭垂頭一看,不由輕輕暗笑,原來剛才池井月光著小腳走到地上,沾了些塵土,此時正翹著晶瑩潤美的玉足,不敢沾上潔白的床單。此時池井月美麗的小臉上,方才浮上一許羞澀。待蕭徑亭將面巾交到她的小手上,不好意思朝蕭徑亭輕輕笑了笑,便俯下上身嬌軀,輕輕擦拭著美麗的小腳。

  長得如此美麗的女人,如論作出什麼動作也是迷人的很,蕭徑亭見到池井月由於俯著嬌軀,彎著蠻腰,使得嬌弱的曲線更加惹人憐愛,那也同樣柔柔彎起的小屁股,此時越發圓潤可人。但是最吸引蕭徑亭視線的還是那雙精巧的玉足,如同白玉雕琢而成,雪白粉膩,看來卻是比她的那張小臉還要健康,蕭徑亭靜靜看著,心中隱隱浮上一絲想將她們抱在懷中恣意揉捏的衝動。

  「想從池井月心底摸去夢君奴的身影,再換上別人,只怕比登天還要難吧?!」蕭徑亭心中暗道:「雖然夢君奴是個女子!」

  「井月小姐,你的那個任大師兄是什麼時候進入你爹爹門下的?」蕭徑亭稍稍想了下,還是決定將任恪沖的事情隱隱說出。

  池井月聰明無比,聽到蕭徑亭的口氣微微有些不對,美目閃過一絲追憶道:「因為我娘去世得早,而我的身體也從來就不好,在我小的時候,爹爹全身心放在照顧我的病上。而且個個那時候又不是什麼的出息,所以爹爹也沒有多餘的精神收弟子進行教誨!」

  「忽然有一天,家裡面來了一位大哥哥,他的父親和爹爹好像也有很好的交情。而那個大哥哥來的時候給我帶來了許多很好的藥材,對我的病有一定好處,而且那個哥哥對我也好得很,爹爹見我喜歡就收下他了,他就是大師兄任恪沖了,後來便又陸續收了幾個弟子。」雖然蕭徑亭沒有說明白了,但是池井月聰明得很,立刻明白了任恪沖的不對,揚起美麗的小腦袋,道:「大師兄好像來這裡之前,好像身上就帶著功夫!」

  「井月,你是金陵最有名的才女,我雖然不知道大家為什麼這麼說你,不過你肯定聰明得很,所以以後的事情,你也肯定能夠把握住上兵世家的情況!」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但是你現在病歪歪的,就算再聰明也派不上用場吧,所以我先給你看看!」

  池井月美目閃過一絲淒色,道:「公子啊,我這是心病,是治不好了!」

  蕭徑亭望向吃驚也的目光頓時變得非常的柔和道:「你的病雖然是心病而起,但是現在卻是氣血虛弱而而已,所以我大概是能夠看得好的。」說罷一把握過池井月的小手,入手雖然冰涼,但是卻也滑膩細嫩動人無比。

  「那是誰?!」蕭徑亭耳朵猛地提起,聽到大概再十幾丈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速度極快,片刻間便已經近了幾丈,聽得那腳步輕盈細巧,鼻端也隱隱傳來一股淡淡迷人的幽香,和池井月嬌軀上的大不一樣,這股淡淡的香味彷彿帶了一點煽情的氣息。

  「唐蘊兒!」蕭徑亭心中頓時猜出了來人是誰了,握住池井月皓腕的手掌猛地一緊,一股渾厚的真氣頓時湧進她的體中。

  「我體內的這股真氣想必寶貴得很,對於自己的內傷還有那麼大的用處,何況昨天晚上還用了下玉蟾蜍那樣的稀世珍寶!」蕭徑亭眼睛一閉,鼻端那股幽香頓時變得更加清晰起來,那輕盈動人的玉步也離小閣近了許多。

  「她怎麼又變得謹慎起來了?」在離小閣大概七八丈的時候,外面的唐蘊兒彷彿停下了小步,蕭徑亭彷彿看到了她豎起動人的小耳朵,在細細地傾聽著小閣裡面的情況。接著蕭徑亭嘴邊的笑容還沒有展開的時候,外面唐蘊兒的腳步頓時變得更加的輕快飛速起來,從外面隱隱傳來的幽香也頓時變成了一股清風蕩漾起來。

  「來不及了!」蕭徑亭心中微微一急,接著手中一緊,那股真氣頓時變得洶湧湍急起來,躺在床上的池井月也彷彿一下經受不住,嬌軀微微一顫。此時外面的腳步也變得厚重起來,想必唐蘊兒此時已經沒有運上輕功了。

  「井月,蕭先生在嗎?」此時唐蘊兒已經走到了小閣外面,嬌聲喚道:「我是二娘啊,月兒你好些了嗎?」

  「嚶!」吃驚也終於受不住蕭徑亭輸進的洶湧真氣,輕輕呻吟出聲,渾身嬌軀也變得火熱起來。

  「月兒!你身體可曾好了些了!」蕭徑亭剛剛張開眼睛,頓時目中一亮,眼前的唐蘊兒和在那天在「飄香樓」完全兩個模樣,沒有一絲妖媚和風騷。眉宇美目間,玉步輕邁間,顯得尤其高貴端莊,不過那起伏的嬌軀實在過於惹火,豐乳肥臀間,那股成熟冶蕩的風情怎麼也掩之不住。

  「看這樣子,唐蘊兒對這個女兒彷彿真有無盡的疼愛啊!」唐蘊兒美目緊緊盯住池井月的嬌魘,此時池井月由於體內的真氣衝撞得厲害,所以嬌魘紅艷艷的,看在唐蘊兒眼中,自然有著無比的曖昧了。

  見到唐蘊兒朝自己飄來的一絲異樣的目光,蕭徑亭心中一陣苦笑,右手無比自然地從池井月的皓腕移開。看著唐蘊兒背朝著他,彎下了她無比動人蠻腰,圓滾的肥臀在蕭徑亭眼前慢慢拱起,彷彿要向他展示那兩瓣肥臀的肥大一般,以無比誘人的痕跡坐在了他身邊的床沿,這個情景看在蕭徑亭眼中,顯得無比的冶蕩風騷。

  而在唐蘊兒的正面,卻是完全不同的一個慈愛端莊的模樣,玉手握住池井月的皓腕,細細的愛撫,美目忽然瞟向此蕭徑亭柔聲道:「先生啊,井月的身體其實已經好了,現在經過您看過之後,整張小臉也變得紅潤起來了。」

  「哦!看到月兒好了,我高興下竟然將正事給忘記了,那月兒將先生給她畫的畫兒帶回家的時候,我心裡便一直羨慕中,不料後來先生卻又走了,今天先生好不容易來了,我想讓先生給我也畫幅畫兒,好嗎?」唐蘊兒說話間,還故意將蠻腰輕輕彎起,使得小腹和私處間的顯出一道無比惹人遐思的褶皺。

  見到蕭徑亭從池井月床上站起,將面巾拿到一座檀木架上時候,那道目光不經意間射向自己圓滾迷人的肥臀和迷人凹陷的三角蜜處,唐蘊兒大概聯想到蕭先生之前常住「醉香居」的事情,美麗的目中幾乎不可察覺地閃過一絲蕩意,美麗絕倫的玉臉也浮上一道奇怪的笑意。

  但是在目光轉向池井月的時候,唐蘊兒的美目頓時變得無比的輕柔憐愛,但是背向蕭徑亭走向池井月床上的時候,她的那楊柳細腰彷彿一下凹陷了許多,使得那兩瓣圓美巨臀凸出,搖擺間臀溝微顯。如此勾人蝕骨的曲線誘惑,蕭徑亭還真的心火一冒。

  唐蘊兒裊裊行至池井月面前,側著肥臀坐下使得那身曲線越發的驚心動魄。見到池井月原本蒼白的臉蛋此時卻是微微有些紅潤,唐蘊兒美目關切地細細一瞥道:「先生就是厲害啊,我家月兒這張小臉原昨天還是沒有一絲血色,白得讓人看了都覺得心疼,但是現在經過先生一番診治,臉上卻是好看得多了!」

  雖然唐蘊兒言語關切,但是蕭徑亭見過風騷冶蕩的唐蘊兒,終覺得此時她的言語中有著說不出的曖昧。其實池井月小臉上的那絲紅暈,是因為剛才蕭徑亭在她體內注入真氣太急,引得虛弱的氣血翻湧,使得她蒼白的臉上才有了一抹血色。而剛剛唐蘊兒走在外邊的時候,剛好聽見池井月一聲惹人遐思的呻吟。人最容易的便是以己度人,唐蘊兒如此的風騷媚骨,只怕將剛才的情景讓最不堪的方面想去吧?

  「這樣也好,便讓你覺得我與井月不堪吧?」蕭徑亭心中一笑,望向池井月的目光越發變得關切起來。故意作出訕訕一笑道:「蕭某至小便無心功名,所以對畫畫、醫術這些沒用出息的行當倒是懂得不少?」說罷更是走到池井月身邊,距離坐上床沿的唐蘊兒不過幾寸許,一手抓起池井月的小手皓腕,卻是驚喜地發現她脈象竟然比之剛才有力得多。

  「看來這道真氣真是天下無雙,簡直是樣至妙的寶貝啊!」蕭徑亭心中不由大是欣喜,在鼻端掠過唐蘊兒如雲的青絲蛾首時,不由輕輕而又明顯地嗅上一口,接著對躺在船上眼角望見的池井月閃過一絲促狹。

  「先生,不然您就在這給妾身畫上一幅吧!」左右談了幾句,唐蘊兒便又提起作畫的事情來,但是又不好再次在池井月面前將蕭徑亭請回自己的房中。

  見到蕭徑亭使來的一道眼色,池井月看似不支地躺回床上道:「還是去二娘的房裡吧,井月有些累了!」

  待蕭徑亭跟在唐蘊兒走出池井月的「月閣」的時候,唐蘊兒美麗絕倫的玉臉上卻是充滿了不可侵犯的高貴,讓那些下人雖然看見蕭徑亭跟在她身後,但是卻不敢有一絲的胡思亂想。

  「這個女人真是有一百張不同的面孔啊!」蕭徑亭心中暗道,卻是見到眼前的唐蘊兒目光忽然望到一處楊柳垂漫間的精妙小樓,那小樓雖然離此大約三四百步距離,所以看在眼中卻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是蕭徑亭依然看出那裡雖然花紅柳綠,但是看著總有一股淒涼黯然的感覺。

  「那裡大概就是『風依閣』吧?」蕭徑亭見到此時的唐蘊兒竟是一掃先前的淫蕩和虛假的高貴,儘管見到蕭徑亭在邊上,但是她那美麗的眸子中,仍是難於掩飾那一許溫柔、一許期待、甚或一縷深情的蕩意。

  「或許這個女人對那位少主,也是刻骨銘心的相思吧!」蕭徑亭心中暗道,口上卻是笑著說到:「夫人,那處莫非有什麼古怪不成?」

  「哦!沒有!」唐蘊兒美目一顫,諸多神色盡去,美目朝蕭徑亭一瞥而來,道:「那是老爺原配生前住的,叫『風依閣』,老爺想念風依姐姐,便取了這個名字,平常也不許任何人進去!」

  「哦?那倒是偷情的好地方!」蕭徑亭神情微微一恍惚,便落在邊上唐蘊兒的眼中。忙自笑道:「池老太爺真是情深意重,令在下想起了不在的愛妻!」

  「先生也是同樣的情深意重啊!」唐蘊兒美目閃過一絲恍然,原先由於做賊心虛的疑惑也頓時消失。

  「原來你也知道了蕭先生便是蕭徑亭了,如此更好!」蕭徑亭見到唐蘊兒反應,頓時飛快得出了這一結論,因為在任府無數英雄面前,蕭徑亭便是在那裡提過妻子妍兒,也是唯一的一次。

  「先生,你瞧人家擺成這個姿勢,畫出來的畫兒好看嗎?」剛剛步入房中的時候,蕭徑亭頓時覺得身前那具美妙肉體上的幽香頓時濃烈起來。接著唐蘊兒便露出了她那張柳煙放蕩的面目,裊裊坐到床上,將堅聳的豪乳高高挺起,動人的小腹往前傾出,使得圓滾巨臀彎成一道勾魂攝魄的淫美曲線,玉盤似的兩瓣美臀微微向後拱出,直讓人看得血脈憤張。

  見到眼前風騷美人一幅深閨怨婦的模樣,蕭徑亭聽著那靡靡勾人的言語,心懷一蕩,原來卻是唐蘊兒使出的勾魂媚術,而且道行甚是不淺。

  「這個女人這麼這麼明目張膽地勾引起我來了,莫非是聽說便連蘇莞芷這等絕等佳人也對我親近,起了與我一較高下的心思,不然她應該知道我不是可以被女色勾引,沒了自我的人啊!」蕭徑亭心中暗道,面上卻是微微一笑,道:「夫人如此美人,便是睡熟流口水也是美麗動人,只是此時的夫人卻是美得讓蕭某都不敢多看了!」說罷目光卻是狠狠地掃了一眼床上蕩婦的豐乳肥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