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3章 才女風情

  「公子,上次你是不是看到了二公子跟我說話,還給我畫了幅畫兒?」映荷跟著蕭徑亭走處了錯綜複雜的小巷,兩人緩緩走到了外面的街道上,映荷垂著蛾首彷彿猶豫了良久,方才仰起小臉朝蕭徑亭道:「那是小姐讓我去和他接觸的,而且他好像也想借我打聽小姐的底兒!」

  蕭徑亭聞之微微一訝,本想問問秀情和白衣淫賊是什麼關係,但是終究沒有開口問出,只是微微一笑道:「那你可小心別中了美男計啊!」

  映荷本來便已經猶豫了許久,才將剛才的那一通話兒說出,不料蕭徑亭不但沒有像往常一般,目光和神情變得溫柔用好話安慰,反而開她玩笑,不由唬下臉蛋再也不說話。但是見到蕭徑亭嘴角尚自帶著的微笑,猛地想起眼前這個人來騙自己的心,也算是一種美男計啊。不由狠狠地瞪了蕭徑亭一眼,接著見到蕭徑亭走快幾步,連忙趕了幾步上去。

  「你怎麼還不回去啊,再過一會兒,天就要亮了!」蕭徑亭慢慢地踱著步子是為了腦子想問題,走出幾條接道後,見到映荷還是一點走的意思也沒有,不由開口調笑道。

  映荷美目一蹬,朝蕭徑亭喝道:「不要你管!」接著見到蕭徑亭不是往醉香居的方向走去,而是朝另外一條接道走去,不由問道:「你不去醉香居找你那個風騷的莫夫人嗎?」

  再接下來的日子,蕭徑亭便又重新感受到了剛來金陵時候,做蕭先生的清閒了。所以這段時候,他便也有空和池井月和夜君依兩個鍾秀智慧的美人兒一起彈彈琴,寫寫字了。

  「哥哥啊,你可不許再畫出那種下流畫兒啊!」見到夜君依出去那蕭徑亭私用的狼毫湖筆,池井月這個小妮子頓時變得嬌癡起來,拿來上好的宣紙,癱在蕭徑亭面前,接著好像想到了什麼紅著小臉望向蕭徑亭嬌聲細道。

  「亂說,我哪裡畫過下流畫兒!」蕭徑亭聞之一手攬住池井月纖細柔軟的蠻腰,接著伸手在美人滾翹的小屁股微微用力拍了一計,接著將美人扯進懷中坐下笑道:「不過我聽說那些畫春畫兒的畫師銀子可是賺得很多啊,什麼時候我也帶上一張春畫去賺他幾兩銀子換酒喝!」

  池井月輕輕一聲嬌呼,便滾著臀兒坐進蕭徑亭大腿上,但是一雙水汪汪的美目還是不安地朝外面望了幾眼,接著嬌軀一軟躺進蕭徑亭懷中膩聲道:「隨便你幹什麼壞事,你去畫好了,不過你畫那下流畫的時候,不許想著我們姐妹啊,不然人家可不饒你!」

  蕭徑亭知道池井月只是故意接著機會朝他撒嬌耍癡而已,所說的話兒卻是沒有一點意義的,所以口中不由更是花花,一手輕輕撫著美人美妙的腰臀部位道:「月兒倒是提醒我了,不如待會兒我便給月兒畫幅春畫兒如何,反正我馬上就要離開金陵了,到時候見不到井月,心裡一定會想得厲害,所以到時候可以拿著她解解相思之情,不過月兒現在好像沒有進入狀態,我來幫幫忙,如何?」說罷一手探進井月的裙擺,一手撫上玉人豐隆的酥胸。

  「嚶!不要!」池井月驟不及防,一隻盈盈一握的玉乳被蕭徑亭抓住,嬌軀頓時一軟,接著下身一麻卻是下身的裙子被蕭徑亭掀開到了大腿間,接著兩瓣圓隆翹美的屁股也進了蕭徑亭的魔爪,不由奮力掙扎起來,急忙道:「哥哥快放手啊,待會兒若是被夜姐姐看到了,人家真是不要活了!而且人家還有話對你說呢!」

  「說得那麼嚇人!」蕭徑亭拇指喝食指夾著池井月的小奶頭輕輕一擰,惹得懷中的美人嬌軀一激,頓時說不出話來。

  「隨便你了,壞哥哥!」池井月再微微一陣掙扎,便輕輕軟倒在蕭徑亭懷中,感到蕭徑亭壞手已經揉到了腿心最敏感的地方,芳心不由一羞,硬著頭皮張開玉腿,讓蕭徑亭壞手一陣輕一陣重地劃著下身肥肥美美的嫩肉幽谷兒,最後忍不住下面的酥癢,兩隻玉腿緊又緊難耐地絞在了一起,如泣如訴的呻吟也隨之蕭徑亭一鬆一緊、一深一淺而從美妙的嬌喉中輕輕唱出,雙目剛剛閉上陶醉著,忽然猛地睜開美目,急道:「待會兒夜姐姐來了,你可得告訴人家一聲,不然人家真是沒有臉了,到時候到莫姨那裡告你的狀那,啊!」接著一聲高高的嬌唱,卻是被蕭徑亭在最敏感的一點用力擰了一下,美好的嬌軀一陣顫抖,便癱到下來,彷彿沒有了一點力氣。

  蕭徑亭見之輕輕咬上美人的小耳珠,柔聲道:「月兒,哥哥真的對不起你,不但稀里糊塗地要了你的身子,而且這段日子裡面沒也有時間喝你親近,你惱不惱哥哥!」

  「嗯!」池井月整個嬌軀正軟的沒有一絲力道,正在享受著剛才消魂的餘韻,聽到蕭徑亭話後,將小臉緊緊貼在蕭徑亭胸前,伸出小手在蕭徑亭手上輕輕一擰,但是發現蕭徑亭的手有濕又粘,片刻間便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嚶的一聲紅透了小臉倒進蕭徑亭懷中,小手卻是在蕭徑亭面頰上輕輕捏了一把,嗔道:「壞哥哥,人家是想著喝你親近,但是可不是幹那壞事,上次人家就疼得連命都沒有了,才不會想那事兒呢?」

  蕭徑亭見之哈哈一笑,不由苦著臉道:「那我可慘了!我們的才女連夫妻間的歡好也不想了,難怪會看上夢君奴那個小丫頭呢?」說罷更是將濕漉漉的手輕輕抹上池井月美麗的小臉蛋。

  池井月聽到蕭徑亭玩笑似的調侃,嬌軀在蕭徑亭懷中如同扭糖一般地不依,接著小臉被蕭徑亭抹了一臉水兒,芳心不由又是羞岔又是恨惱這個壞郎君兒,一臉扎進蕭徑亭胸口,良久喉忽然揚起小臉道:「哥哥啊,都怪你絞得人家都把正事給忘記了,你知道上次我家裡的那些師叔師伯們中毒了,那毒是唐蘊兒放的,人家看了他們的症狀後,發現那毒藥也不難解,哥哥你什麼時候去將他們解了毒好不好?」

  「讓我去收買那些師叔伯的人心嗎?」蕭徑亭不由暗暗讚歎池井月的聰明,雖然他聽說池井月的才名久也,但是在接觸的過程中,池井月顯得十分癡情善良,沒有顯出特別的智慧天分。但是從此一件,便可看出池井月才氣的一斑了,而且聽她口氣彷彿也她自己也懂得醫術,蕭徑亭心中更是欽佩。

  「好的,我便聽從池大才女的吩咐!」蕭徑亭對著池井月濕潤滑膩的小臉輕輕吻下,不料池井月卻是將臉蛋扭開,將右頰湊到蕭徑亭嘴前,柔聲道:「哥哥別親那裡,那些穢物是我們女人下面流出的,髒得很!」不料話還沒有說完,整張小臉蛋便被蕭徑亭牢牢捧住,接著那沾滿春水兒的臉蛋被蕭徑亭狠狠啃了一口。

  「夜君依來了!」蕭徑亭見到吃驚也臉蛋羞得通紅一臉,但是美目卻是火熱嬌癡,便要再說幾句親熱的話兒,接著便聽到外面傳輕微的玉步踩地聲,知道池井月害羞,便輕輕在池井月小嘴輕輕啄了一口,接著在美人耳朵旁輕輕說到:「你夜姐姐來了,你快去洗一下身子!」

  池井月嬌嗔地望了蕭徑亭一眼,嘟起小嘴輕輕咬了一口蕭徑亭的嘴巴,嬌軀便扭著躍開了蕭徑亭的懷抱,兩隻玉腿微微有些狼狽,飛快地朝後面跑去,但是兩腿間濕得難受,又不敢放開了步子。

  「公子,任夫人來哩!」隨著夜君依進來的還有成熟動人的吳夢杳,見到蕭徑亭輕輕斜著身子躺在一張榻上,不由溫柔問道:「我聽說徑亭你被夢君奴打傷了,可傷得嚴重嗎。可憐夜兒那丫頭還不知道呢,不然那丫頭非心疼壞了,去找夢君奴拚命不可!」接著款款走到蕭徑亭的榻沿坐下,道:「說來徑亭受傷,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們任府呢?」

  蕭徑亭微微一笑,客氣地說了幾句不要緊,便準備問起任夜曉的事情,不料吳夢杳不待他問,便告訴蕭徑亭整件事情的始末。

  「徑亭,想必夜兒那丫頭將我們家裡什麼事情都跟你說過了,夜兒她師傅武功高明得很,就算比不上你,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其實本來她的武功還可以更高的,但是那時候因為我的兄長吳夢玉,使得她耽誤了時候,從而沒有學到她門裡最高明的劍術。昨天夜兒的師傅忽然帶來了那套劍法的劍譜,還跟來了一個武功比她還要高明女子,說是夜兒天資高明,這次怎麼也要讓夜兒練好了這套劍法。因為我兄長的關係,所以我們也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夜兒被她們兩人抓去閉關練武了,連通知你的時間也沒有了!」

  隨著吳夢杳婉婉道來,裡面的道理雖然明白得很。但是蕭徑亭還是覺得微微有些不對,但是卻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但是還真的沒有了辦法,總不能闖進任府,將美人搶了出來。雖然真有必要的話,蕭徑亭肯定會這麼做的,但是現在事情卻還沒有到達這個地步。

  「那夜兒需要閉關多久?總不會要個三五年吧!」蕭徑亭心中盤算著時候,大概過不了幾天,他便要北上去渤海劍派了,在這段時間之前,蕭徑亭必須將任夜曉的事情處理好,不能有一點馬虎,給日後帶來很大的遺憾。

  「短的話,大概三個月,長的話,可能需要一年!」吳夢杳美目朝蕭徑亭遞來一道歉意,柔聲說道。

  「我聽到你和吳夢杳的說的話了,蕭公子打算這麼辦呢?」蕭徑亭剛剛送走吳夢杳,一股醉人的香味輕輕蕩進鼻孔,接著一道無比曼妙迷人的身影從窗口飄了進來,入目是一張美絕人寰的玉臉,正是天下第一美人唐綽兮。

  蕭徑亭望了那張酷似妍兒的臉蛋一眼,笑道:「所以我就只能請宗主幫忙了,宗主竟然早就想借這件事情勒索我,肯定想好了解決事情的辦法,所以我就懶得費那個腦子去想該怎麼辦了?」

  「你很狡猾啊!」唐綽兮款款走到蕭徑亭身邊,輕輕彎起蠻腰在蕭徑亭輕輕做了下來。美目一瞟朝蕭徑亭望來,道:「但是我做事可喜歡狡猾,你便是不答應,我也逼著你答應了,總之我就是要你將那三套劍法教給我!」

  望著眼前美人豐滿動人的嬌軀,由於唐綽兮坐得甚近,所以那身連綿起伏的曲線越發顯得波濤洶湧,蕭徑亭不由暗暗讚歎,道:「真是增一分則胖,減一分則瘦啊!」鼻中聞著那股幽香也頓時變得更加清晰起來,裡面既含有處子的淡雅,還充滿了成熟女子的嫵媚。

  「宗主,能不能說說你想的法子?」蕭徑亭雖然口中說著不動腦子,但是口上還是忍不住開口問出。

  唐綽兮小嘴輕輕一咬,輕歎了一口氣道:「我們先不說那個,我先告訴你她們要給任夜曉學的劍法!」

  蕭徑亭聞之一愕,道:「莫非那劍法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