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3章 絳玉的難堪

  樓美人破天荒地沒有發脾氣,而是美目一紅,閃過一絲歉意,朝蕭徑亭泣聲說道:「對不起!」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訝,接著漸漸收起盛怒的面孔,漸漸展開一道笑容,一手也隨著撫上美人的粉背,笑道:「不要緊,是我急了沒有風度開口罵人了!你用力掙扎,那是說明你對情郎的堅貞,這怎麼可以罵你!呵呵!」

  聽到蕭徑亭的話後,樓絳玉不由哭得越發厲害。不但是愧疚,好像更多的是傷心。

  「不是吧!難道真是上天保佑我!」隨著天上的一陣雷鳴,蕭徑亭心中也隨之一苦。但是接著眼中猛地一亮,因為剛才飛快遊走的海豚竟然游回來了,游到了蕭徑亭的面前,將長長滑滑的美麗嘴巴伸到了蕭徑亭的面前,接著尾巴用力搖了搖,指了指寬廣的背上,兩隻眼睛閃過一絲得意和焦急,彷彿在道:「要乘船嗎?馬上要下大雨了,這是最後一班了!」

  蕭徑亭一陣歡呼,抱著樓美人的嬌軀輕輕躍到海豚的背上,彷彿害怕壓壞了這只可愛的小海豚一般。

  那只美麗的小海豚轉過腦袋,閃著骨碌碌的小眼睛,彷彿確信了兩人已經坐好了,便羞赧地張嘴一笑,便彷彿一個孩子一般,接著一陣輕鳴,便飛快朝西方游去。

  「你說它現在正要將我們帶到哪裡去啊?」樓絳玉此時玉臉上不由微微有些不自然,因為此時正是面對面和蕭徑亭緊緊貼著。雖然海豚游得很穩當,但是畢竟速度太快了,所以樓美人不得不緊緊抱住了蕭徑亭。而她胸前的兩隻乳房太過於碩大了,貼在蕭徑亭的胸膛上,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兩隻凝脂肉球的滾動。這還沒有什麼,更加讓她不堪的是,雖然蕭徑亭此時的兩隻手已經不是抓在她的兩瓣美臀上,但是卻是緊緊抓在她的蠻腰間。但是自己卻是坐在了蕭徑亭的兩隻大腿上,而且自己的兩隻屁股實在太大了,此時坐著更加顯得圓滾肥大,坐在蕭徑亭的雙腿上,兩瓣雪臀的跨度已經大大超過了蕭徑亭兩隻大腿的寬度,所以會不住的滾動,蕭徑亭也不得不用手緊緊抓住了樓美人的小蠻腰緊緊按著。但是這樣一來,蕭徑亭胯間火熱的巨物也緊緊頂在自己的下身,時不時會掃過自己敏感嬌嫩的臀溝,那火熱酥麻的感覺惹得自己一陣陣戰慄。

  蕭徑亭此時也是處於消魂和痛苦之中,看到樓美人漸漸變紅的嬌魘,小嘴由於急喘而呼出的陣陣香氣,使得他呼吸也不得不粗重了起來。胯間的巨物更是彷彿要漲的離開了一般,加上樓美人臀溝的深幽和迷人,蕭徑亭不得不運上所有的心神來抵制下身的慾火。

  「這隻小寶貝會將我們帶到最近的島嶼上!」蕭徑亭不由轉過臉,目光望向前面,好像已經隱隱見到了島嶼的影子。心中不由一陣歡呼,朝樓絳玉說道:「最近的島便在眼前了!」

  「真的!」樓美人也不由一陣歡喜,便要扭過蛾首朝蕭徑亭所說的島嶼上看去,但是她這一陣扭動,帶著美妙的嬌軀也隨之扭動,蕭徑亭的呼吸也頓時變得粗重了起來,嬌軀一熱,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看著海上越來越大的波浪,天上的雷聲也變得越來越緊,越來越響,烏雲也壓得越來越低,彷彿壓得人要喘不過氣來一般。接著天上已經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來。蕭徑亭也感覺到海豚的身子也漸漸變得顛簸了起來,而這只可愛善良的小海豚好像害怕委屈了背上的客人,正在努力地用自己的尾巴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讓身子搖晃得厲害。

  蕭徑亭大是感動,不由輕輕撫摩一下海豚的背。那隻小海豚百忙中還轉過腦袋,嬌憨朝蕭徑亭望來一眼。但是這一分神,使得它巨大的身軀朝右翻去,嚇得蕭徑亭趕緊運氣內力緊緊吸在海豚的背上。小海豚便也不敢再分神,兢兢業業地飛快朝前游去。

  「你怎麼知道這小寶貝會帶著我們去最近的島上!」對著天上的雨越來越大,蕭徑亭便用身子擋住斜射在樓美人臉上的雨,引得樓絳玉芳心一熱,美眸望向蕭徑亭的目光也變得溫和起來。

  「這次的風浪肯定大得很,小海豚也受不住這麼大的狂風海浪便會游到岸邊淺水的地方,免得被大浪給傷著了!」蕭徑亭回答道,接著神情一陣驚訝道:「你們準備航海,怎麼不看到天氣啊,這樣的天氣竟然也敢出海啊!」

  樓美人美目閃過一絲疑色,道:「今天的情況特殊嗎?不過早上的那些貨船肯定沒事的,現在已經進港了!」

  「不知道那個美麗的女首領怎麼樣了?不過那些人彷彿對中原人都有一股刻骨的仇恨啊?」蕭徑亭心中暗道,他在那邊的船上便已經看出來了,當蕭徑亭就會那個美麗的女首領的時候,船上那些女首領的手下非但沒有一絲感激友好之情,而是從骨子裡面透出一股仇恨,彷彿便要將蕭徑亭撕碎了一般。

  「這片海域不是你們渤海劍派的嗎?剛才幾艘船上的人儘是美麗的女子,而且聽說話的口音好像不是中原人,你可知道她們是什麼勢力嗎?」想起渤海劍派在這片的勢力,蕭徑亭不由朝樓美人打聽起那名美麗首領的下落來。

  「不知道!」樓美人冷冷答道,接著美目閃過一絲冰冷的寒意道:「說不定是蘇師伯早就勾結好的外來勢力,準備必要的時候來幫助自己做上渤海劍派的掌門,不然這麼大的勢力怎麼可以潛入到這片海域來,而且連我也沒有一點印象!」

  見到那道厲害的神情又重新浮上樓美人的小臉,蕭徑亭不由驚訝問道:「你剛才不是已經中毒了嗎?好像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怎麼現在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了,目光也有力起來,好像要殺人一般!」

  「咦?!」樓絳玉的美目中也不由閃過一絲驚訝,道:「是啊,我也覺得奇怪,現在身子好像也不覺得疼了,而且好像也用得上一些力氣了,是不是那毒藥本來就不厲害啊?!」

  「胡說!說不定是因為我真氣的原因,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難為你了,說不定就算是睡覺的時候也不能離開我半步呢?甚至連小解的時候」蕭徑亭道,接著面上閃過一絲奇怪的笑意道:「不過這樣對我可不好,要是你身子虛弱得沒有一絲力氣的時候,那我可真是隨心所欲了,這樣一來你豈不是又會變得厲害起來。不過在這荒島上,就我們孤男寡女,相處起來好像有些波折啊!」

  其實剛才蕭徑亭在開口問出這個問題後不久,就已經知道為什麼了。還是因為自己體內的那道真氣,上次治好了池井月的病,這次雖然沒有完全治好的樓絳玉,但是至少狀況已經大好了。

  聽到蕭徑亭的話後,樓絳玉只是小臉微微一紅,接著朝蕭徑亭道:「你可別有什麼其他的壞想法啊,這裡是航線最密集的地方,過不了幾天了,肯定就會有船經過!」說完後,樓絳玉不由仰起小臉朝蕭徑亭面上望來,彷彿沒有見到什麼異色,不由輕輕一歎道:「不過不知道那時候去蓬萊的時候,是不是已經變天了?」

  「小寶貝再見!」小海豚游到一個岸邊的時候,還沒有完全停穩下來的時候,樓絳玉嬌軀輕輕一扭便從海豚背上下來,一身跳進了淺水灘中,此時雨雖然下得很大了。但是這裡是處平海沙灘,所以海水也只能淹沒在膝蓋的位置,但是樓美人行動的矯捷還是讓蕭徑亭一陣驚訝。

  「這段時候它不會走的,海上的浪馬上就要大起來了,所以這幾天它都會在這片淺水灘玩耍的!」蕭徑亭笑道,便也從海豚背上下來,輕輕拍了下它寬廣的背脊。接著忽然聽到樓美人一陣難耐的嬌呼,連忙轉過頭去,發現那具濕衣服貼身的美妙嬌軀在走出幾步後,竟然輕輕一顫便癱到在了水中。

  蕭徑亭飛快跑到了樓美人身邊,發現美人兒本來已經紅潤的小臉,蕭徑亭竟然又變得黯淡發青了起來,剛才想必濕走了幾步路以後,就軟倒在水中,再也走不動了。

  「難道她體內只要離開了我的真氣才這樣的?」蕭徑亭不由將手掌按在美人兒的粉背上,緩緩輸進一道真氣,接著便立刻感覺到樓絳玉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起來了,那張美麗的小臉蛋也漸漸變得紅潤起來。

  見此,蕭徑亭不由朝樓美人一陣苦笑道:「現在你的身子真是不能離開我半步了,我剛才的話也真的應驗了!」說罷一把將樓美人的嬌軀橫著抱起,朝島上走去。

  「是不是你為了佔我便宜才搞的鬼?!」想必是已經站在了陸地上了,所以樓美人頓時又覺得踏實起來了,也彷彿有了驕傲的底氣,而體內又有了蕭徑亭的真氣,說話也變得有力氣起來。美目一轉,頓時望向蕭徑亭疑惑問道。

  蕭徑亭不由大是頭疼,他已經掌握了懷中美人兒的性子了,在沒有依靠和生命沒有保障的時候,這個美人才會向你展示出一絲軟弱出來。要是一般女子,你一鼓作氣得到她的全部,說不定她以後還能乖下來。但是樓美人不行,但是一旦生命沒有了危險,境況得到了好轉,這個美人的驕傲和熱衷權勢的心理馬上會壓倒其他一切東西,重新佔據她的整個身心。因為她從小追求的東西和大多數女孩都是不一樣的,不然那天在悅來客棧,她也不會有了犧牲蕭徑亭的想法了。

  這點蕭徑亭在任劍絮身上看得非常清楚,任劍絮這個小妮子心腸狠毒,而且驕傲自私,所以蕭徑亭對她一貫來便沒有太多的好感。但是任劍絮這個丫頭的理想和尋常女兒家沒有什麼不同,也是想著有一個俊美無匹、英雄了得,才華橫溢、風流倜儻的如意郎君,就是說在很早的時候,她就在心中為自己畫好一個完美郎君的模樣了。但是對感情來說,心裡總是不能完全由著自己的想法的。所以任劍絮在發現自己愛上蕭徑亭後,先是拚命的否認,甚至故意冷言冷語。因為她覺得蕭徑亭的出身太過於貧寒了,但是這樣沒有用,任劍絮便由開始準備給蕭徑亭一些機會,讓他追求全力追求自己,這樣的話能夠讓驕傲的她不失面子。但是蕭徑亭對她卻是不怎麼理會,所以任劍絮這個不怎麼聰明的丫頭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儘管她給對蕭徑亭冷眉狠對,不停地拿話貶低他。但是只要環境稍稍一陣烘托,她自己便會情動起來,接著便放低自己的姿態漸漸地向蕭徑亭投降。不管事情這麼發展,任劍絮這個丫頭便只會繼續淪陷。最後在蕭徑亭面前會變得沒有一點脾氣兒,全心全意地去討好,想著怎麼樣去討蕭徑亭的歡心。

  但是樓美人的理想看來並不是找個英俊郎君,而是讓渤海劍派在自己的手中變得越發的興旺,讓自己成為比劍花宮唐美人還更加卓越的一代女英雄。所以這種女人在沒有臣服之前,她說過的一些言語,你最好都不要當真。

  這處小島的風景不如蕭徑亭在玉溜山那邊看到的那般讓人震撼,顯得有些平凡,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但是蕭徑亭還是看到,當樓美人看清楚島上模樣的時候,美目閃過一絲異色。當蕭徑亭問起的時候,她只是得意笑笑,並不說話。

  天上此時仍舊下著雨,所以蕭徑亭必須馬上造出一棟屋子出來。但是又不能離開樓美人的身軀,蕭徑亭本來想讓樓美人趴在他背後,讓他做事起來方便一些的,但是沒有想到樓美人說,那樣的話會讓蕭徑亭佔到便宜的。指的想必就是自己的兩隻碩大的玉乳會頂在蕭徑亭背上了。

  但是當被蕭徑亭正面抱住的時候,樓美人雖然可以撐著蕭徑亭胸膛,讓自己上半身嬌軀離得蕭徑亭遠一些,但是下身卻是緊緊和蕭徑亭的火熱胯間頂在了一處了,這樣以來倒是讓蕭徑亭更加的銷魂了。

  「你那古怪真氣,通過手臂是不是可以傳到身體上的!」樓美人掙扎著從蕭徑亭的懷抱掙脫開來。

  「要不是它你早就沒有命了!」蕭徑亭狠狠瞪了一眼樓美人道:「真氣自然是可以從手臂傳上去的,但是沒有從背上傳過去來得直接!而且我以前一直就是按在她們背上的!」

  「哼!你為什麼不早說!」樓美人俏臉一寒,接著美目朝蕭徑亭射來一道質問的目道:「你剛才說的那些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自然是女的了!」蕭徑亭笑道:「怎麼你吃醋了!」

  樓美人美目一瞥,朝蕭徑亭一笑道:「那你還想娶我你既然已經有了別的女人,就不要動我地一點腦筋了,你以為我向那些沒用的女人一樣嗎做你們男人的附屬品,成天的鉤心鬥角,想著怎麼去爭寵,怎麼去取悅你們!」

  看到蕭徑亭聽得認真,樓美人忽然綻開一道笑臉道:「我嫁的丈夫不但要文武全才,人品俊絕,更加重要的是不能忤逆了我的意思。你做得到嗎要是你做得到的話,那就先去將你的那些女人統統休了!」說完後,樓美人一雙美目不由戲謔地望向蕭徑亭,彷彿想看他的反應。

  蕭徑亭不由面上浮上一層苦笑,並沒有氣宇軒昂地拍著胸口說想讓我放棄其他愛人絕不可能之類的話,而是側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道:「我忽然想起你說的這些條件有一個人非常的合適,你想知道是誰嗎」

  樓美人聽得微微一訝,接著小臉閃過一絲惱意。

  「蘇瑞施!」蕭徑亭微微笑道:「他從小就在你的威風下長大,已經有了十足地奴性了,上次他和我進妓院的時候,二十幾歲的人了,看來彷彿沒有碰過女人的雛兒。而且他對你的感情,我看得出來,是真的!」

  樓美人聽得美目微微一寒,接著朝蕭徑亭展顏一笑道:「要是他不造反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的。」接著美目閃過一絲笑意,朝蕭徑亭望來道:「你從第一次在玉溜山上偷看我,然後跑到我的閨房偷看我洗澡,再後來的使出計策對我逼婚,不都是絞盡腦汁要娶我嗎但是後來為何故意這般冷冷對我,剛才在海上的時候還故意拿話傷我,是不是在使欲擒故縱的把戲!哼!你們這些男人,各個都在自作聰明!」

  「沒有了生命危險後,這個美人竟然自戀到了這個地步了!」蕭徑亭眉頭微微一皺接著便朝林子那邊走去,道:「是,我是在欲擒故縱,現在就先放開你一段時候,去砍一些木頭回來!」

  「嚶!」蕭徑亭的手一離開美人的嬌軀後,樓美人僑美的臉蛋頓時變得黯淡下來,狠狠地朝蕭徑亭瞪上一眼,接著伸出小手,看來彷彿極不願意地拉住了蕭徑亭的走,頓時玉腿也變得輕便了起來,不由又笑靨如花地準備和蕭徑亭說話。但是接著美目微微一轉,閃過一絲極其不自然的神色。

  蕭徑亭見之不由一訝,但是很快便就明白過來了。現在的這種情形,大概讓樓美人覺得有種離不開蕭徑亭的感覺,彷彿什麼都要依靠他,沒有了他就連站也站不住了,這讓心高氣傲的樓美人非常的不舒服。

  「為什麼不在兩顆樹的中間搭屋子,那樣不知道有多省力氣!」看著蕭徑亭一個人飛快地揮劍砍下木頭,接著便捆成一捆朝平地上抱去,樓美人不由恥笑著說道。

  「不知道就不要瞎說!」蕭徑亭狠狠朝樓美人瞪上一眼,道:「那樣一個雷下來,就將你我兩人劈死了!」

  「你才被雷劈死呢」樓美人自信心頓時受挫,而且被雷劈死的人,大都是做了見不得的事情才會遭到上天的報應。接著唬下臉蛋,見到蕭徑亭砍木頭的動作無比的利落,不由取笑道:「一看你就是在山裡呆久了沒有開化的野人,也只會做一些砍砍木頭,劈劈樹下五流的活兒來!」

  蕭徑亭見到樓美人這般沒有道理的瞎說,心中不由一喜。這樣比起冷冰冰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可愛多了,至少明明知道是假話也會說出來。

  「我其實是個藝術家!」蕭徑亭朝樓美人笑道,見到美人兒地美目睜得大大的,望著滿地的木頭大有不相信蕭徑亭能夠把他們變成一棟房子的意思。但是接下來的場景,不由讓她的兩隻美眸睜得更大了,因為蕭徑亭雖然只有一隻手能動,但是那是一隻怎麼樣的手啊!好像五指間的配合無比的靈巧,無比的美妙。配上蕭徑亭出眾地武功。樓美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一根根木頭被收拾得清清爽爽,彷彿幾下之間那樹皮便被削得乾乾淨淨,接著上面被寶劍挖出幾口形狀規則的小孔出來,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但是光著蕭徑亭這些舉動便已經讓她大是驚駭了。因為在她身邊的英俊公子數不勝數。蕭徑亭現在臉上的這個模樣雖然十分地英俊,但是看在樓美人眼中卻是不怎麼出色地。而且那些公子幾乎各個能文能武、能琴能蕭。但是樓美人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靈巧的一雙手,看他揮動間,儘管是做粗話,也彷彿帶著無比美妙的韻律一般。蕭徑亭削好了這些木頭後。心中早已經將一棟屋子的藍圖畫的清清楚楚了,就算每一根木頭地設計也是清清楚楚,絲毫沒有混淆的。所以蕭徑亭不由對自己心中的作品也非常的期待。

  「上柱子了!」蕭徑亭抽出寶劍,猛地插進了混有石塊的土地,猛地一轉,地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圓形的大坑出來。接著蕭徑亭腳上一挑,一根粗大的木頭頓時落在手中,蕭徑亭抓起來狠狠往地上的哪個坑中一塞,接著腳上利落一跺,那根柱子頓時安安穩穩立在那裡。整套動作中,蕭徑亭一氣呵成彷彿沒有一點浪費,好像什麼事情都計劃好了,一步步都胸有成竹。樓美人本來是有些餓了,但是見到蕭徑亭造房子地整個過程後,不由全身心地去注意蕭徑亭的每一個動作起來了。在整個過程中,樓美人都是一直被蕭徑亭拉來拉去的,看來有些滑稽。

  就在快要天黑的時候,蕭徑亭的房子終於造成了,樓美人不由目瞪口呆地望著蕭徑亭的傑作。這棟房子雖然不是那麼的金碧輝煌,也不是很大。但是卻是嚴嚴實實,雅致清爽。和房子周圍的環境渾然一體,也沒有了她所見房子的翹屋簷,但是看來卻是顯得非常的利落清麗了。

  樓美人雖然看得有些驚駭,但是腦目卻是漸漸變得模糊起來了,因為蕭徑亭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了,就在房子快要完成一半的時候,蕭徑亭忽然放開了樓美人的身子,說是要全心全意地造房子了,要讓樓美人坐在邊上看著房子的完工。但是在中間的時候,蕭徑亭隨時都會過來給她體內輸入一道真氣的,但是現在蕭徑亭已經在屋子裡面很久沒有出來了,所以樓美人的身子不由越來越是不支了。

  就在樓美人漸漸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忽然覺得嬌軀一暖,接著腦目一清。抬頭便望上蕭徑亭溫柔而又愧疚的目光,不由芳心一顫,因為蕭徑亭雖然說要追求她,但是從來沒有露出一點相關的神情,此時正是蕭徑亭第一次的溫柔了。

  其實蕭徑亭是在裡面搞得太久了,忘記了身外的事情。良久後,完成了裡面的工作才覺察到樓美人還在外面,不由大是愧疚,接著跑出來看到樓美人此時正坐在一塊木墩子上,天上下著雨,美人兒的嬌軀一動不動,將娥首趴在自己的膝蓋上,看來好像睡著了一般,但是其實是已經昏倒過去了。看得蕭徑亭心中一動,接著竟然一酸,湧起的陣陣憐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興許是樓美人平時要強驕傲慣了,此時這般柔弱可憐的模樣,分外能夠抨擊蕭徑亭的心神。

  「歡迎小姐光臨寒舍!」蕭徑亭握上樓美人的小手,發現美人兒的小手已經是冰涼冰涼了,不由輸送一道渾厚的真氣過去,接著面上微微有些興奮朝樓美人笑道。

  樓絳玉見到蕭徑亭平常都是一副厲害而又滿不在乎地模樣,從來沒有過這般的和顏悅色。甚至好像對什麼都不在乎一般,但是,現在他那張英俊的面孔竟然是顯出一份急切,一份需要別人肯定的模樣。心中頓時明白,眼前的這個人也不是什麼都不在乎的,也是好強的。只是好強的地方和其他男人不一樣罷了。

  這棟房子外面看來很小,但是裡面卻是不怎麼小的。甚至裡面還有一張桌子,一張小几,幾張凳子。而且樓美人此時踏的也不是泥土地,而是蕭徑亭用寶劍削出來地一塊塊木板鋪成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樹木,竟然都是雪白雪白的,看上去非常的舒適。

  「啊!」樓美人美目異彩連連地望著裡面地佈置。但是接著美人兒忽然一聲嬌呼,因為她看到了兩張床,雖然看起來不大。但是卻足夠精美而又簡單,樓美人很容易便可以分辨出哪張床是自己的,因為其中的一張明顯帶了些閨房的氣息,蕭徑亭甚至在上面做了些雕刻。看了這些後,樓美人雖然有種曖昧而又異樣的感覺,但是讓她臉紅的卻是兩張床之間。竟然有片木板攔著,這倒也罷了,偏偏在那塊木板地中間挖了一洞,樓美人自然知道那洞是來做什麼的。因為她的身子一時一刻也少不得蕭徑亭的真氣,所以中間的那個洞是讓蕭徑亭的手伸過來用的。

  自從進了房子以後,蕭徑亭的態度頓時變得非常地熱情了。對樓絳玉也是關切殷殷,讓樓美人頓時有一種如浴春風的感覺。

  「你看,這就是你做的好事!」樓美人見到蕭徑亭用自己的寶劍割開一隻野雞,不由抽出了自己的那只寶劍,狠狠朝蕭徑亭瞪來嗔道:「本來你將它砍得卷刃了握沒有找你怦怦直跳也就罷了,你剛才為什麼不將自己的那只劍折斷去射那些鯊魚,偏偏要用握這支來!」

  蕭徑亭看來好像非常的高興,笑呵呵的沒有一絲生氣的模樣,朝樓美人道:「那時候你為什麼不說呢握自己的寶劍,握自然不能給毀了!」說罷將那只野雞撕成了兩半,遞給樓美人一塊道:「你自己的這塊自己烤!」

  樓美人好像捨不得破壞了蕭徑亭這份難得的和氣,撅起小嘴便將蕭徑亭的那只寶劍拿來,刺在雞肉上,放在火上烤著。蕭徑亭無奈一笑,拈著那半隻野雞的腿骨上,伸到火中。

  「小姐,要是這次回去後,蘇瑞施的父親真的做上了渤海劍派的掌門人,那你怎麼辦」蕭徑亭目光朝火苗上看了幾眼,接著目光轉到樓美人的玉臉上,火光中美人兒的臉蛋越發顯得嬌艷欲滴了。

  「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就要好好想想這個問題了,但是我肯定不會這麼罷休的!」樓美人俏臉一寒,美目忽然從火苗望向蕭徑亭道:「你呢你會怎麼辦你是不是會向他們投降了,繼續做你的蕭少爺!」

  「不會!」蕭徑亭望向樓美人的目光變得堅定了起來,接著目中閃過一絲異色問道:「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你哥哥做了這個掌門,你會答應嗎」

  樓美人嬌軀微微一顫,垂下娥首思慮良久,接著小嘴微微一動道:「哥哥他不會做這個掌門的,我知道他!」接著忽然抬起美目望向蕭徑亭道:「你呢是不是你想讓我哥哥做上渤海劍派的掌門,你並不想我怦怦直跳!」

  「嗯!好難吃啊!」樓美人拿著自己的那塊雞肉咬上一口,連忙吐出小舌頭俏呼道。

  蕭徑亭見到美人兒花瓣一樣的小嘴殺過那都是黑色的炭粉,不由一陣苦笑,知道美人將那塊雞肉烤焦了,不由舉起自己的這塊,笑道:「我這塊已經吃掉一些了,你敢吃嗎」

  樓美人連忙不客氣地搶了過去,美美地咬上一口。美麗的腮幫子誇張的嚼動著。但是蕭徑亭可就苦了,因為樓美人手中的折段有一般幾乎已經烤焦得成為黑炭了,但是另外一半連五成熟都沒有,蕭徑亭咬上一口,不由眉頭一皺。

  樓美人見到後,不由咯咯一笑,但是卻沒有一點同情地意思。

  「美人烤件東西不容易,或許我是天下間唯一有福氣能夠吃到蓬萊玉樓美人親手做的東西了!」蕭徑亭笑笑,便猛地咬上一大口,彷彿無比的鮮美一般大口咀嚼。雖然這話中沒有別的意思。但是樓美人還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厲害道:「不許在說話上佔我的便宜!」

  蕭徑亭吃完幾口後,不由皺起眉頭道:「你這個丫頭什麼也不會,以後誰娶了你算你倒霉了!」

  由於白天實在太過於費力了。所以蕭徑亭躺在床上後。竟然有股很厲害的睏意。但是卻不敢睡了,因為樓美人那邊的真氣一時一刻也少不了的,蕭徑亭唯有坐在床上靜靜打坐,為了不讓那邊的美人兒不自在,他便是一點聲息也沒有發出。

  而那邊的樓美人彷彿也好似困了。不一會兒便也睡了過去。但是在中夜地時候,美人兒竟然又醒了過來,而且好像有些難受了,翻來覆去的不知道該怎麼好。而且小嘴中還發出一陣難耐的呻吟。

  「絳玉,你是不是又難受了」那邊的樓美人聽到蕭徑亭地我=話後,不由停下了呻吟和滾動,但是蕭徑亭很快便發現樓美人地小手迅速滾燙了起來。接著美人兒並沒有忍住多久,難耐地呻吟出聲。接著嬌軀也變得微微顫抖了起來。蕭徑亭握著的小手也變得發涼了。

  樓美人從早上起便已經沒有如廁了,在船上的時候,雖然有些尿意,但是終究不是非常的厲害。而且當時病得一點力氣也沒有,所以就忍住了。接下來的情形便變得非常緊急讓她忘記了這件事情,而上島地時候,尿意已經非常的厲害了。但是被蕭徑亭拖著四處亂走,便也能夠強自忍住,要是讓她在蕭徑亭面前那個,那還不如讓她自殺了。但是睡下以後,下腹下面的發脹頓時讓熟睡的她也醒了過來,甚至出了一身冷汗,要是美麗高貴的蓬萊公主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尿床了,那就是死了也不能夠藏住羞了。但是那種感覺實在太過於難受了,翻來覆去也減不去那種難受,那種感覺見之比在海上心驚膽戰的感覺還要難受。

  「要是現在能夠讓我尿出來,我寧願來渤海劍派的掌門也不做了!」樓美人下身處便彷彿要迸開一般,美人兒現在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了,害怕一動便會發生讓她丟死人的事情出來。

  蕭徑亭想了一會兒,大概明白那邊樓美人為何這樣了,但是也只是笑著當作不知道一般。雖然聽來沒有任何動靜,但是蕭徑亭在這邊無聲地笑容已經是無比的可惡了。

  「喂!我……我要小解!」樓美人已經做了無數次思想鬥爭了,舉出了無數割理由在說服自己。但是那些話到了嘴邊後,便又嚥了回去,如此反覆她自己便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了,下身的發脹感覺已經到了好像理智不能控制的地步了,美人兒閉上美目一咬小嘴,猛地便將這句話說出來了。但是隨著這句話說出來後,美人兒感覺的竟然不是害羞,而是一種無比的輕鬆和舒暢。那種舒暢的感覺竟然差點讓她下身控制不住,瀉了些玉液來。

  「好啊!那我便帶著你出去尿吧!免得尿在這裡面有味道!」蕭徑亭彷彿若無其事道,他知道要征服這種女孩的身心,就是要將她那些自己覺得見不得的一面,那些她自己覺得不高貴不美麗的地方全部展現出來,狠狠地打擊她性情裡面的無禮和驕傲。

  「不行!我快忍不住了!而且我怎麼能夠在你面前……」樓美人聽到蕭徑亭的話後,幾乎要哭了出來,想要朝蕭徑亭發脾氣,但是怎麼也發不出來。而且心中好像頓時沒有驕傲的底氣了。良久後,朝蕭徑亭急道:「而且出去的話,你的手肯定就離開我的身子了,那樣我肯定會控制不住,尿……那個出來的……」

  蕭徑亭自然知道這種打擊一定要有個度,不能讓美人心中留下不好,甚至很刻骨的難堪。但是夜晚不想這麼快便放過了美人兒,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彷彿在想著主意。

  「我真的快忍不住了,求求你了……」樓美人說話都已經立刻充滿泣聲了。接著諾諾道:「我不……那個在床上,在地上好不好」

  「哈哈!」蕭徑亭一笑,接著朝那邊的樓美人道:「絳玉啊,我好像記得你那張床上有塊木板可以掀開的。你可以在床底下看到一張有孔的凳子。你可以坐在上面小解,下面連著地上的小水溝,尿液可以隨著直接排到外面的海上!」

  「嚶!壞蛋,明明就是想看著我出醜,我不會放過你的!」樓美人一陣呻吟。朝蕭徑亭手上狠狠打了一掌,但是這個動作也讓她一陣哆嗦,因為就這麼一動,也彷彿讓她尿了出來。接著兩隻玉手飛快地掀開那塊木板,果然看到下面有張精巧的凳子,果然是一個小巧地「廁所」,心中對蕭徑亭地設計也不由大是佩服,但是對蕭徑亭惱恨也不由更加深刻起來。

  「等到離開了島後。我不會饒了你的!」樓美人狠狠想到,接著便下意識地脫下自己裙子和褲子,但是緊接著嬌軀一顫,便呻吟出聲來。因為她的一隻小手還抓在蕭徑亭的手上,剛才那下不由讓蕭徑亭的手中拂過自己的粉臀。

  蕭徑亭他聽著那邊細細簌簌的脫衣聲音,也不由心中一蕩。

  樓美人雖然只有一隻手,但是也飛快地脫下了自己下身的衣衫,露出了兩瓣肥美雪白的大香臀兒,接著飛快地坐在那張凳子上,胯間便再也忍不住,一股勁道十足的玉液飛噴而出。樓美人雖然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出聲了,但是美人兒還是忍不住輕輕地呻吟出聲了。

  蕭徑亭聽到那邊尿液飛快擊打在水中的聲音已經持續了良久了,也沒有一點緩下來的意思。蕭徑亭心中微微有些動盪,但是也不由鬧心起來,輕輕地在樓美人的小手心中撓了撓。

  而這邊地樓美人心中卻是不知道上面滋味了,雖然中間隔著一塊木板了,但是那也僅僅只隔著一塊木板,而且自己此時下身正是脫得光光的,兩隻大屁股蛋兒正光溜溜地坐在那張小小的凳子上,樓美人的屁股蛋兒實在太大了,坐在那張小凳子上,兩團美肉又軟又滑,彷彿要溢出來一般。而下外面風兒正是吹得厲害,吹過美人兒赤裸的下陰,那種涼颼颼的感覺讓美人兒嬌軀也不住的顫抖,想起屁股下這張凳子是蕭徑亭親手做的,便連兩瓣雪臀也微微歡晃動了起來。

  而樓美人越是想著結束,偏偏因為她憋得太久了,所以越是不能結束。胯間的玉液彷彿連噴勢都沒有弱下來,彷彿體內的玉液無窮無盡一般。而且噴出的聲音,蕭徑亭肯定聽得清清楚楚的。樓美人長大後的內衣褲便是自己做的,在男人面前尿尿,這是以前想也沒有想過的事情,但是現在偏偏做了,而且還握著這個男人的手。

  「以後在他面前休想再抬頭做人了!」樓美人芳心閃過一絲委屈,終於下身玉液排出的速度也漸漸緩了下來了,接著漸漸沒有,止住了水流。美人而不知道這段時候經過了多久,但是心中湧起的味道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間,美人兒便要從身邊拿來一條毛巾來擦拭下身。

  「咦!竟然還真的有啊,樓美人發現手中摸到的地方竟然是一團水,水中竟然還真有一條布條,樓美人不由一陣驚訝,驚訝蕭徑亭竟然這樣的細心,連這點都想到了。」

  稍稍一陣猶豫,樓美人還是將那條布條撈了出來,她知道這塊布條肯定是從蕭徑亭衣服上撕下來的。接著用布條輕輕擦拭過胯間的嬌嫩美肉,那冰涼的感覺頓時讓美人兒嬌軀一陣顫抖,帶著兩瓣美臀也隨之一陣抖動。好像是鬼迷心竅一般,美人兒覺得胯間的私處好像有些異樣,帶著罪惡和作賊的心理,美人兒伸出一隻纖纖如同春蔥的手指,輕輕摸上胯間那處無比嬌嫩敏感的地方,接著無比羞恥地發現,那隻手指竟然摸到了一點滑膩粘稠的液體,美人兒知道那肯定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至於是什麼東西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那肯定是非常羞人的東西。

  接著美人兒不由細細而又飛快地擦過自己的下身,接著又是下意識地用兩隻手提上自己的裙子和褲子,但是接著飛快醒悟過來,連忙將另外一隻手甩開。

  樓美人一切完畢了以後,芳心還是如同揣了一隻小鹿一般,怦怦直跳。握住蕭徑亭的那隻手也已經是濕漉漉的了,在這樣輾轉反側中,美人兒實在是太累了,終於沉沉睡去了。

  但是不知道睡了多少時候後,美人兒彷彿覺得嬌軀有著無比的難受,又冷又熱的。不知道有多麼的不舒服,雖然剛才憋尿是最難受的,但是那畢竟是健康的,但是現在卻是有種非常痛苦和難過的感覺,頭腦發脹,感覺彷彿要死了一般。小嘴也是又乾又苦,喉嚨裡面彷彿有一團火在燒一般。

  「爹爹,我好難受啊!玉兒真的好難受啊!」美人兒開始難耐地翻滾著嬌軀,彷彿要減輕自己的痛苦,但是越是這樣,整個小腦袋彷彿便要裂開一般。

  「好哥哥,你別凶我!哥哥,……我好難過啊,我要死了,青、哥哥!」樓美人忽然覺得身邊有個寬廣的身體,不由下意識地緊緊抱住了,一邊將小腦袋緊緊擠進那人的中。

  蕭徑亭手掌摸上美人兒的額頭,發現上面已經是火燙火燙了,竟然比起在船上的時候還要厲害上了許多。而且好像蕭徑亭無論怎麼樣往體內輸入真氣,美人兒的嬌軀總是不住的顫抖,和在船上不一樣的地方便是,美人兒現在臉蛋還是紅潤紅潤的。

  「我好熱啊,熱死了,難過死了!」樓美人將嬌軀緊緊擠在蕭徑亭懷中後,忽然又伸出小手撕扯自己的衣衫來,蕭徑亭就在一陣恍惚間,美人兒便已經將自己的衣襟扯開一個口子了,露出了滑膩細嫩的肌膚,但是蕭徑亭發現,按肌膚雖然還是那麼的動人。但是卻不是平常的凝脂般的雪白,而是一種熱氣騰騰的玫瑰紅色。

  「樓美人兒是不是中了春藥啊?!」蕭徑亭鼻端聞著美人兒小嘴呼出的香氣兒,接著便連露出地肌膚上也發出一陣醉人的處子幽香,讓蕭徑亭大是懷疑。不過美人兒雖然兩隻玉臂抱住了他。但是小手卻是沒有什麼舉動。看來不像是春情勃發的樣子。

  「難道是體內的火氣冒起來了?」蕭徑亭心中一陣懷疑,接著飛快撤回了手掌中的真氣,但是手掌還是緊緊按在美人的粉背上。不過就在蕭徑亭的手掌離開美人粉背的時候,樓絳玉竟然漸漸變得安靜了起來,而且小臉上的紅暈也漸漸退了下去。

  待樓美人呼吸漸漸平定後,蕭徑亭心中也不由微微安定了下來,但是還是不敢離開美人兒半步,一會兒探探她的呼吸,一會兒摸摸她的額頭。這般撫弄幾次後,美人兒美目微微一顫,竟然清醒過來。感覺道蕭徑亭的手掌竟然按在她的額頭上,接著發現自己的嬌軀竟然全部擠在了蕭徑亭地懷中。而且讓她羞死地,自己修長豐滿的嬌軀竟然蜷縮成了一團,兩瓣肥嫩園美的屁股便坐在蕭徑亭的大腿上。而自己的兩隻粉臂竟然也如同八爪魚一般纏在蕭徑亭地背上。

  「啊!你混蛋。你什麼時候到我這邊來的?!」樓美人猛地將整個嬌軀彈出。見到自己的衣衫竟然已經扯開了一角,露出胸膛上雪白的肌膚,甚至仔細看的話,還能夠看出玉乳隆起的痕跡了。美人一陣羞憤,小手猛地甩去朝蕭徑亭臉上狠狠刮去。

  「啊!」蕭徑亭剛才一直處於沉思之中。臉上被美人兒狠狠扇了一掌,竟然沒有一點的生氣,而是充滿了擔心和難過,目光關切望了神情厲害的樓美人一眼,忽然道:「你現在有沒有覺得不舒服啊?」

  樓美人多多少少知道了蕭徑亭的性子了,剛才這一巴掌是著急下才扇過來的。所以打了之後,心中微微有些後悔了,害怕蕭徑亭板下臉色。在這樣的荒島上,要是蕭徑亭不高興了,那自己的日子可是非常的難過的。但是沒有料到蕭徑亭不但沒有一點氣,而且神情還變得關切了起來,芳心中不由泛起一陣驕傲和得意,揚了揚小臉朝蕭徑亭道:「我不知道有多好哩,什麼事情也沒有!而且沒有你的真氣也不要緊了,也不用跟著你了!」接著從床上站起來,俏呼道:「你現在出去,我要梳洗了!」說罷從腰下解下一隻盒子打開後,拿出玫瑰香露和牙梢兒等物事出來,邊拿還邊咕喃道:「幸好我隨時帶著這些東西,不然該要難受死了!」

  見到蕭徑亭還沒有出去,樓美人小臉一唬,道:「你怎麼還不出去,外面還下著雨嗎?要是沒有大風大浪的話,說不定馬上就有船來找我們了!」

  蕭徑亭目光又朝美人兒的臉蛋上望了一眼,接著望了下外面的天氣,發現天竟然已經有些亮了。而且大雨也已經停了昨天那震天響的大浪拍岸的聲音也好像弱了許多,看來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啊。

  「咳!但願有船會馬上過來,不然可真是麻煩了!」蕭徑亭輕輕一陣歎息,面上變得微微有些沉重走出了那間小屋。

  蕭徑亭在海上搏鬥了半天,昨天晚上又輸送了一夜的真氣,而且整整一夜都沒有眼,現在走起路來竟然微微有些累了。但是走出屋子後,卻是精神一爽。不遠處海浪的氣息還從不小的風中穿過來,鑽進了他的口鼻中,讓他一陣激靈,腦目也一陣涼。

  看來昨天晚上的雨下的非常的大,地上好像被雨水沖刷得乾乾淨淨,地上的那些碧綠的落葉想必是在雨停後,被大風吹落下來的。不然早就被雨水沖走了。

  蕭徑亭雖然在屋子外面,但是卻是不敢離得屋子太遠了,而是耳朵也一直是豎著的,因為害怕美人兒有任何一點的不適。但是好像裡面的樓美人心情歡快得很,身子也沒有一點的不舒服,拿過蕭徑亭昨天晚上備好的清水,歡喜的梳洗著,小嘴輕輕吟唱聲隨著嘩嘩的戲水聲音傳了出來。

  「喂!我餓死了,你趕快做東西吃啊!」蕭徑亭正在站著,屋子裡面忽然傳來樓美人俏嫩的聲音。蕭徑亭微微一笑便朝邊上走了幾步後,蹲了下來,用手挖開地上的泥土。

  「哎呀!你在做什麼,髒死了!你等下可不許碰我一下啊!」樓美人梳洗好後,走出了小屋,看見蕭徑亭正在挖土,不由皺起眉頭撇了撇嘴,道:「你從昨天起就沒有好好洗身子了,臭也臭死了。待會兒你可離得我遠遠地!」

  「我哪裡有時間洗啊!」蕭徑亭不由一陣苦笑,按照道理說。按著他的性子來說,是肯定不會對樓美人客氣的。但是此時的他看來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反而朝美人兒溫和的笑笑。

  樓美人雖然覺得微微有些奇怪,但卻是沒有多少覺得不對的。在她看來,蕭徑亭這樣才是應該的,才是合理的。接著小臉一紅,便朝小屋左邊的那個樹林走去。

  蕭徑亭見之不由問道:「你去做什麼,我現在開始做吃的,很快就好了,你不要瞎跑!」

  「還輪不著你來管我!」樓美人柳眉一皺,朝蕭徑亭冷冷望了一眼,邁開玉腿反而加快了腳步。

  「不許去!」蕭徑亭臉上一板,接著面色又變得緩和起來道:「我知道你身子不舒服,你不是說馬上有船過來嗎?就稍微忍一會兒,待會兒在船上洗熱水澡!」

  「你怎麼知道我是去……」樓美人小臉微微一紅,接著朝蕭徑亭冷冷望來一眼道:「我說過,你雖然救了我。但是你只不過是劍派中地嫡傳弟子,不要指使我這樣那樣!」

  樓美人也不知道自己要對蕭徑亭這般冷言冷語的不客氣。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讓她非常的抬不起頭來一般。所以她如果對蕭徑亭有一點點和顏悅色地話,就會換來蕭徑亭不知道輕重、沒有大小地舉動。所以剛才便決定了,不能給蕭徑亭一點點顏色,這樣一來蕭徑亭才不會因為昨天晚上自己羞人的事情作怪了。

  蕭徑亭眉頭微微一皺,接著朝美人兒道:「好吧!你過去吧!但是我必須守在邊上,不然的話你怎麼也不准離開這裡半步!」

  「休想,蕭劍月你不要以為島上就我們兩個人你就可以有什麼卑鄙的念頭,很快就會有船來找我的,你休想在島上得到什麼便宜?」樓美人俏臉一寒,接著習慣地翹了翹小嘴,朝蕭徑亭道:「你對我地救命之恩我會報答的!」

  蕭徑亭自然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等到美人兒走到那邊的那個小湖的時候,他便也輕輕跟了過去。走到一處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但是卻是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將他早已準備好的兩隻野雞整理得乾乾淨淨,接著摘來兩片大大的葉子,將兩隻野雞包好,然後再支起了火堆,開始烤有名的叫化雞來。

  那邊正已經將身上所有的衣衫都脫得乾乾淨淨的樓美人正慢慢地走到湖中,讓涼涼的清水包圍在自己嬌軀的周圍,那種美妙的感覺頓時讓她舒服得閉上了美目,而且水流輕輕撓過肌膚敏感處的感覺,讓她又酥又癢舒服極了。

  但是睜開美目後,樓美人竟然在不遠處見到一陣濃煙升起,而那煙的方向肯定不是在那邊的小屋,而是就在這個小湖的附近。美人兒芳心頓時又羞又怒,想起剛才親吻奶頭和撫摸肥臀兒的自戀動作,整個嬌軀頓時都顫抖了起來,但是忽然又想起這又不是蕭徑亭第一次看到,所以沒有什麼的。但是這個念頭很快被自己狠狠打了下去,樓美人先將光溜溜赤裸的嬌軀躲在水中,接著就美目望向蕭徑亭燒火的方向嬌聲怒道:「蕭劍月,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教養嗎?我那麼信任你,沒有想到你還是帶著這麼下流的念頭跑過來,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回到蓬萊後,我馬上……我馬上將你趕出渤海劍派……」美人兒話還沒有說完,忽然覺得渾身好像虛了一般,頓時軟了下來直直往水底沉去,身體竟然沒有一點預兆。兒樓美人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因為在沉下去的時候,她忽然覺得連意識也沒有了。

  蕭徑亭聽到樓美人的叫喚後,不由一陣無奈的苦笑。但是聽到美人的聲音忽然戛然而止。心中一動,足下一點便飛快朝湖中躍去,一頭扎進了水中。

  「真是個迷死人的美人魚啊!」蕭徑亭身子投進水中,發現還是和在海上一樣,整個身子好像想沉也沉不下去,但是他也顧忌不上許多了。見到不遠處樓美人起伏迷人的豐滿身體正在不斷的往下沉,而此時美人臉上好像沒有一點痛苦地表情,顯得無比的恬靜,無比的溫柔便彷彿睡著了一般。

  「但願在她所有的精力被那毒藥耗盡之前,能夠有船過來吧!」蕭徑亭心中歎息一口。接著一把將滅人抱在懷中,雖然明明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美人兒光溜溜的身子還是讓蕭徑亭心中一陣搖曳。以前蕭徑亭雖然也見過樓美人的裸體,但是沒有現在這麼近。而且樓美人現在還光溜溜地躺在自己的懷中。

  見到兩隻絕頂美麗的豪乳頂在自己的胸口。那凝脂的滑膩和決好的彈性,任何男人只要摸上一把,只怕真是連魂兒都沒有了。而蕭徑亭此時正環抱在美人的腰上,小指清楚的感覺道蠻腰下那只肥臀的碩大,想起美人地驕傲無禮。蕭徑亭不由舉起手掌在美人地巨大肥臀上狠狠地打了幾掌,接著笑道:「你醒的時候我不能對你凶,那樣會對你的身子不好,現在可是不客氣了!」蕭徑亭搭了幾下屁股還不解氣,還在上面狠狠地扭了幾計,接著一手抓到美人的豪乳,狠狠地拍打了幾下,但是蕩起的乳浪讓他實在又不敢多打了。因為那模樣實在太過於迷人了。

  蕭徑亭將樓美人抱上岸後,他還不解氣,先手伸出兩指在美人地瑤鼻上狠狠扭了一計,接著揉弄了幾下,才將手掌按在了美人的粉背上,輸過一道真氣。這次美人兒沒有立刻醒過來,而是嬌軀越來越熱,剛才美人兒的嬌軀上還是濕漉漉的,綴滿了水珠。但是現在卻是全部干了,那雪白如同羊脂的肌膚也漸漸變得火燙起來,還佈滿了一陣陣的玫瑰紅。而且美人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堅聳彈跳地酥胸也不住的起伏,讓蕭徑亭為了不敢分心,唯有轉開目光不敢看上一眼。

  「大概差不多了吧!這股真氣應該能夠支撐她一段時候的了!」蕭徑亭心中暗道,昨天晚上他便一刻也沒有停下輸送真氣,雖然打坐了好一會兒,但是真氣卻沒有恢復多少。現在輸送完了後,自己的呼吸竟然也微微有些不平穩了,甚至有點發虛的感覺。

  「這樣幾天後,估計我渾身的真氣都要耗在這裡了!」蕭徑亭心中一陣苦笑,而且偏偏這種彷彿肯定不是非常有效的,甚至可以說成是怦怦直跳了,自己的真氣也很快會被那種毒藥耗的乾乾淨淨。

  昨天晚上蕭徑亭想了好一段時間才發現,樓美人早就被人下了慢性毒藥了,這種毒藥並不會馬上毒死人,而是將人的精血慢慢耗乾了,然後整個人便虛脫而死。而以前的那段時候中,那種藥物只是潛伏在樓美人的體內沒有發作。所以昨日才會出現樓美人精力不支的狀況,而蕭徑亭真氣輸入體內後,美人而又恢復正常了。

  但是由於昨天晚上蕭徑亭稍稍做了調息,所以輸入的真氣微微霸道了一些,超過了毒藥融解精血的量了,所以才會出現身體發熱頭腦脹痛的原因。所以蕭徑亭索性將過量的真氣輸進美人的體內,讓毒藥去消耗,使得美人有一小段自由,不需要蕭徑亭的真氣隨時都貼在身上。

  「昨天他們已經安排刺殺樓美人了,而且準備了毀船,但是為何偏偏要讓這毒藥在昨天發作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蕭徑亭不由微微有些不解。

  「你這個混蛋!回去以後我一定將你千刀萬剮!」樓美人幽幽醒了過來後,發現自己此時正是渾身赤裸地躺在蕭徑亭身邊,心中全然不顧那些喜怒不形於色、那些當權者應該如何如何的道理,而是猛地跳起朝蕭徑亭臉上狠狠扇去一掌,接著飛快拿起自己的衣衫掩住自己的嬌軀,跑到樹林隱秘的地方穿好。

  可惜蕭徑亭就算在挨打的時候,也是坐在地上閉目調息的。好像一刻功夫也不敢耽擱,不然他就能看見美人在跑走的時候,兩瓣迷人勾魂的美臀左右地蕩漾。那晃起的光芒彷彿勾人得連死人都會活過來一般。

  樓美人穿好了衣服後,從樹林裡面走了出來以後。小臉上已經沒有什麼羞澀了,甚至紅暈也只剩了一點點了。因為她在換衣服的時候,逼著自己安靜下來。她知道聰明的人,有城府的人,現在是不應該和蕭徑亭翻臉的。只能等到沒有鳥兒了,才能將弓箭藏起來,兔子打完了,才能將獵狗殺了煮了。

  「但是肯定要讓他知道我的不滿!」樓美人寒著小臉。美麗的臉蛋上也是帶著高貴不可侵犯的氣息。不過走到蕭徑亭的面前,發現蕭徑亭還是靜靜坐著不動,好像在調息真氣一般。

  「故意裝著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嗎?」樓美人輕輕一笑,接著想起剛才百忙之中看見自己乳房地時候,發現上面嬌嫩無比的雪白肌膚上,竟然有幾道紅色的印子,而且隱隱有種疼疼的痕跡。接著馬上感覺道,自己同樣粉嫩嬌貴的雪臀上也有一些火辣辣地,但是美人卻是怎麼也不承認是蕭徑亭打的。除了不願意承認自己讓蕭徑亭佔過大便宜外,她更加不願意承認蕭徑亭會動手打她。

  蕭徑亭燒好了兩隻叫化雞的時候,自己只是撕下了其中的半隻,卻是將另外的一隻半都給了樓絳玉,樓美人狠狠朝他瞪了一眼道:「我怎麼能夠吃下那麼多?」

  蕭徑亭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但是樓美人馬上發現,自己的食慾竟然變得大了一倍不止。吃完了一隻後,雖然害羞不敢去拿過另外半隻來,但是肚子裡面好像覺得餓得很,美人兒不由微微覺得奇怪,朝蕭徑亭道:「怎麼會這樣地?我平時連這一半也吃不下的啊?!」雖然是在問著蕭徑亭,但是也好像在告訴蕭徑亭,她平時不是吃這麼多的。因為女兒家吃得多的話,會被人家笑話的。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可那是我的叫化雞做的好吃了!那小姐就多吃一些!」蕭徑亭說話的時候,故意將臉轉向大海一般,她知道樓美人覺得害羞地是,在自己眼前去拿那半隻雞的一瞬間,果然在轉過目光後,美人的小手立刻飛快的拈過那半隻叫化雞,接著作出若無其事的模樣放在自己的小嘴邊,細細的嘶咬了起來。

  蕭徑亭知道美人兒體內的那股毒素飛快吞噬她身體上的能量,所以樓美人才會覺得那麼餓,食慾比以前大出一倍不止。

  「現在都已經是中文了,為什麼還沒有船來啊!」樓美人輕輕咀嚼著小嘴中的食物,面上微微露出一些擔憂朝蕭徑亭說道:「他們昨天晚上沒有看到我們到碼頭上,今天就應該馬上出船來找的啊!」

  蕭徑亭笑道:「畢竟現在風浪太大的,而且我們在的這個小島也許偏僻得很,等到風浪平息了以後,天開始放晴了,船就會過來了!」

  「嗯!」美人兒小臉一黯,接著便垂下娥首,張開小嘴輕輕咬了一塊雞肉來。但是蕭徑亭沒有看到美人那可愛的腮幫子鼓動的動作,就在微微驚訝的時候,樓絳玉手中的那塊叫化雞便掉到了地上,美人的嬌軀雖然沒有摔倒,但是趨勢軟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好像突然間就睡著了一般,但是蕭徑亭知道樓美人又昏過去了。

  「咳!」蕭徑亭面色頓時變得沉重起來,因為樓美人在這短短的半天中已經發作了兩次了,自己在她體內注入的真氣能夠支撐她活動的時間也越來越短,等到自己手掌時時不能離開美人身軀的時候,興許樓美人就活不了多久了。

  說實在的,蕭徑亭對樓美人除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被她美麗的震撼外,並沒有太多地好感,雖然她美得幾乎和夢君一個級數了。但是夢君那是怎樣迷人的性子啊。那麼的憂鬱,那麼的迷人。雖然那麼的智慧絕倫。那麼的刁鑽無比。但是以前在蕭徑亭面前總是柔弱的一面佔多,而最近那絲柔弱好像變得無影無蹤了。但是卻沒有因此而使得魅力有一絲一毫的減少,那種嫵媚動人的俏樣,那種睿智刁鑽的可愛,真的足夠將天下間任何男人都迷得神魂顛倒。

  但是樓美人雖然美麗絕倫,那種驕傲和高貴興許會將蘇瑞施甚至白衣淫賊都勾得魂魄頓失。但是對蕭徑亭卻是沒有多大的殺傷力,因為樓美人雖然也刁鑽,但是卻不講道理,而且自私驕傲得沒有譜了。

  但是又沒有夢君奴那麼聰明。不過要是不聰明,顯得單純嬌憨一些也好,偏偏這個美人卻是有些城府的,對於權勢甚至還有些擅長,也頗有些手段。所以在蕭徑亭看來。美麗絕倫的樓絳玉真地沒有上面可愛的地方。子阿他心中這個美麗超過辛憶的樓美人而,興許還不如任劍絮來得可人了。

  興許是人的兩面性吧,在樓美人病倒那種時候的可憐較弱模樣,偏偏會大大引起蕭徑亭的憐愛。特別是昨天傍晚,蕭徑亭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面幹活把樓美人忘記在外面,等到出來的時候,美人兒早已經昏倒過去了,一個人可憐兮兮坐在樹墩上被雨淋著,好像睡著了一般。那一個時刻對蕭徑亭是有很大觸動的,所以美人兒現在的這副嬌弱不醒的模樣頓時喚起了蕭徑亭的憐愛,他走去將美人兒抱在了懷中,手掌按在了她的粉背上,緩緩輸過一道真氣。

  「啊!天都已經黑啦!」樓美人剛才還是在吃著早餐。但是現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天上竟然早已經黑了。接著美人兒發現自己的嬌軀又被緊緊抱在蕭徑亭地懷中,而那個男子和早上一樣,正在做著一動不動,面上的疲勞顏色比早上還要更加嚴重。

  「哼!」樓美人嬌軀猛地一掙,便離開了蕭徑亭的懷抱。

  「咦?!怎麼會這樣的,我怎麼會這樣就睡著的,而且直接睡到天黑了!」樓美人站起來後,想了一會兒,接著小臉猛地白起。她不笨,想起了早上的事情後,頓時明白了自己完全是靠著蕭徑亭的真氣才醒著活著,不然早就昏迷不醒了。小嘴微微顫抖幾下後,美人兒的臉蛋頓時變得無比的淒涼。目光朝地上望去一眼,發現上面還留著一塊沒有吃完的叫化雞,正是早上自己掉的。而蕭徑亭坐的那個地方,掉在地上的那塊雞肉更大,顯然是蕭徑亭早上的時候心中難過,沒有吃下的了。

  美人兒任由自己的眼淚流過自己的粉頰後,接著望了蕭徑亭一眼。便轉過嬌軀朝海邊跑去,因為她心中忽然覺得海面上現在就停著一艘大船在那裡等著她。但是美人而一路小跑跑到海邊的時候,猛地朝海面上望去。但是就算眼睛睜大得都疼了,還是沒有一點船隻的影子。

  「嚶!怎麼會這樣的!」樓美人芳心一涼,整個嬌軀上的力氣彷彿都被抽空了一般,美人兒覺得一股涼氣順著腳底冒了上來,接著玉腿一軟彷彿便要坐在了地上。但是前面一個大大的影子一陣晃動,帶著一陣浪花,讓美人兒嬌軀一顫,湧起一股狂喜便朝海上跑去。

  「小寶貝,是你啊!」樓美人走近了以後,發現那不是船,而是載著蕭徑亭和她逃生的那隻小海豚。此時那只海豚好像也發現了樓絳玉,雖然它非常的聰明,但是畢竟還只是一隻小海豚,沒有發現美人兒的傷心,見到樓絳玉後,頓時變得歡快起來。從水中猛地躍起,接著羅會水中游到樓美人的身邊,用嘴巴親暱地蹭著樓美人的玉腿。

  樓絳玉淒然一笑,朝小海豚到:「小寶貝啊,你真厲害。大海裡面你想去哪裡就去那裡,不像我一樣,好像廢物一樣。還要靠著別人活著,而且現在靠著別人也活不了了。渤海劍派的那些人肯定已經背叛我了,我再也不可能做上渤海劍派第一個掌門了。我也不想這些了,反正我也活不了了……,但是他們怎麼會不派船出來救我……」

  樓美人說到後面,終於泣不成聲地蹲了下來,小手輕輕撫摸著小海豚光滑的背脊。小海豚現在才看出身邊的這個美人非常難過,不由拿著尖尖的嘴巴蹭著樓美人的玉腿,低低地叫喚著。

  「你說我要是死了,他會怎麼樣……」樓美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渾身的意識猛地離去,美麗動人的嬌軀便往著後面仰去。

  蕭徑亭遠遠便望著美人兒蹲在那裡的,但是沒有想到樓絳玉現在連這麼一會兒也支持不住了,不由飛快躍去,載美人的臉蛋淹沒載水中之前,抱起美人的嬌軀。接著飛快朝小屋奔去。走的時候還沒有忘記輕輕摸了一下那只可愛的小海豚。

  蕭徑亭幾乎已經將所有的真氣都輸入了美人地體內,最後手掌也不敢離開美人的粉背一寸,直到美人美目一顫幽幽醒來。

  美人兒這次醒來是沒有前兩次那麼有力氣了,看來還是無比的虛弱,美妙的嬌軀雖然倒在蕭徑亭地懷中,但是她連掙扎起來地力氣也沒有。雖然小臉紅了紅,但是最終還是軟在了蕭徑亭的懷中。美目緩緩閉上,柔聲道:「我知道,渤海劍派的那些人也肯定不會派船出來了,而且我也馬上要死了是不是?」

  蕭徑亭知道現在的樓美人無論是心裡還是身子,都是無比的脆弱地,不由微微笑道:「那也不知道啊,海邊上那隻小寶貝海豚還可以載我們會蓬萊啊!」

  「那會累壞它的!」樓絳玉噗哧一聲嬌笑後。朝蕭徑亭笑道,接著小臉一淒,美目仰起望向蕭徑亭道:「劍月,你說我是不是馬上就要死了?」沒有等到蕭徑亭回答,樓絳玉面上浮上一絲歉意,朝蕭徑亭道:「對不起啊,我不懂事,一直也不懂你的苦心,還打了你!你會不會生我的氣啊?」

  「生氣!」蕭徑亭便要將美人兒放下,讓她坐在床上。但是樓絳玉兩隻玉臂卻是抱住蕭徑亭,也不顧忌自己的美臀兒坐在蕭徑亭的腿上,接著仰起小臉美目直直望著蕭徑亭柔聲道:「我以前一直對不起你,但是你一直對我這麼好?我不能再這麼不懂事兒了,你這麼打的恩情,不能不報哩!在這最後這段日子中,我嫁給你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想要娶我嗎?」

  樓美人此時雖然嬌弱,但是臉蛋兒卻是因為自己的話而變得粉紅羞澀,在嬌艷絕倫中還帶了一些楚楚可憐。而美人兒地小嘴由於嬌喘吁吁,所以如蘭的香氣也不住噴在蕭徑亭的臉上。

  蕭徑亭知道美人現在太脆弱了,要是臉上顯出一點不在乎的顏色的話,那麼美兒的自信心和整個心神都會受到絕大的打擊,雖然蕭徑亭覺得美人兒現在心中並不一定真的愛上了自己。但是他還是作出了滿臉驚喜和激動的樣子,雙手甚至抱在樓美人纖細豐腴的蠻腰,將美人兒香噴噴的豐滿嬌軀抱得緊一些,道:「真的,你真的準備要嫁給我了嗎?」

  樓美人小臉微微一紅,接著甜甜一笑,兩隻玉臂環上蕭徑亭頭頸柔聲道:「是啊,你對我那麼好?我怎麼能夠這麼沒有良心了,算是便宜你了。我可是整個東海幾十府的公主哩?」

  樓美人的蠻腰又滑又嫩,柔軟得好像沒有骨頭一般,蕭徑亭本來是順手摸摸的,但是那種醉人的感覺讓他不由有些迷醉,手中的動作便更加緊了起來,儘管只是摸在蠻腰處,嬌喘也變得急促了起來,喉嚨深處甚至發出了一陣低低的呻吟,胸前兩隻高聳的玉峰也不住起伏,好像要撞上蕭徑亭的胸膛一般。

  蕭徑亭心中一歎,雖然臉上笑道,但是心中卻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剛才樓美人昏倒的時候,蕭徑亭給美人兒把了脈。甚至可以清晰地覺得生命在海中這具美麗的肉體中一點一點地消逝。

  「現在只能激起她本身的生命力,看能否多多支撐一段時候了!」雖然心中在想著別處,但是蕭徑亭的手想必還是很色的,在美人的細腰撫摸了一段時間後,竟然隨著後腰凹進的弧線緩緩摸下,細細感覺著美人那兩隻巨大美臀的柔軟和彈性。

  「真是上天創造出來獨一無二的大屁股啊,竟然可以美妙迷人道這個地步。」蕭徑亭的手掌順著那團美肉高高隆起的痕跡摸了下來,覺得那凝脂般地臀峰越來越高。蕭徑亭每每覺得已經摸到碩臀的最頂端的時候,沒有想到望上還是高高隆起的軟軟美肉。雖然蕭徑亭知道不應該,但是這只美麗的大屁股真的將他的心神全部吸引了過來。

  「沒有想到美人兒的屁股竟然可以豐隆到這個地步!」蕭徑亭的手掌終於摸到了樓美人美臀的最頂端。接著開始準備丈量美人這只巨大美臀兒地寬度了。由於樓美人此時是坐在蕭徑亭的腿上,所以那隻大屁股的橫向跨度越發顯得誇張,看得蕭徑亭竟然覺得有些壓迫感。

  「嗯!不要!」樓美人本來是咬著小嘴,閉著美目任由蕭徑亭的壞手在自己的美臀處輕薄。但是蕭徑亭的壞手實在太讓人難過了。美人兒如泣如訴幾聲呻吟後,再也忍受不住,扭動起美妙的嬌軀來。樓美人的這身嬌軀是讀一無二地,足夠所有的男子都迷醉了。

  平時,怦怦直跳的男人都只看到一身勁裝的樓美人。雖然知道美人兒曲線的曼妙,但是具體有多麼的迷人卻是不怎麼瞭解的。所以蕭徑亭算是艷福無比了,樓美人那般美妙的嬌軀扭起的時候,那柔弱無骨,起伏凹凸的感覺頓時讓他心神一失,不由連忙冷靜下來。但是手中的動作卻是一點也沒有停下來。

  「不要!」樓美人的動作忽然大了起來,兩瓣巨大的肥臀扭動著要脫離蕭徑亭的壞手,接著兩隻玉臂也不再環在蕭徑亭的脖子上。而是按在蕭徑亭的胸膛,用力推著不讓蕭徑亭接近。因為蕭徑亭一隻手指已經伸進她深幽迷人的臀縫了。

  「好些了嗎?現在是不是覺得身子有點力氣了!」感覺到樓美人扭動的力道不小,便將手從樓美人臀下伸出,放在了細細的蠻腰間,目光望著嬌喘吁吁的樓美人笑問道。

  樓美人小嘴微微張開,向外呼著香氣朝蕭徑亭道:「對不起,我不……不習慣!」她話沒有說完的時候,忽然發現嬌軀已經不能動彈了,接著一股刁鑽的真氣從後背鑽進了自己的嬌軀。

  「不急!」蕭徑亭見機,連忙輸進一股勁氣鑽進美人各處筋脈,接著將嘴巴湊到美人的小耳朵邊,細細說道:「等到你的身體好了,再嫁給我把!」接著便閉目讓那道真氣緩緩通過樓美人嬌軀內的各處經脈。

  蕭徑亭是要用真氣將美人體內的毒素吸出來一些檢查,這樣做雖然有著很大的風險,蕭徑亭以前不敢這麼做,那樣對樓美人會很大的危險。不過現在情況已經非常緊急了,就算蕭徑亭的真氣一直支撐美人,但是美人兒仍舊虛弱無比。所以蕭徑亭用著下流的手段,讓樓美人因為害羞和難耐間使得血氣稍稍活動起來,接著趁機讓真氣鑽進血脈。

  「啊!疼!疼死了,你趕緊將手拿開!」隨著一聲嬌呼,樓絳玉的小臉頓時變得慘白起來,接著粉淚紛紛墜下,而嬌軀被蕭徑亭制住,一動也不能動,其中的痛苦是可想而知了,疼得她整張小臉都已經發青了。

  「吸!」蕭徑亭眉頭猛地一皺,接著按在樓美人的手臂微微一顫,連忙放開離開了樓美人的粉背。接著蕭徑亭飛快將手指放到邊上的清水,之間那透明的清水頓時變得渾濁起來,也看不出到底是什麼顏色。

  「啊!」隨著蕭徑亭的手離開,樓絳玉一聲慘呼,小嘴一張便噴出一口黑血,接著垂下娥首人事不省。

  此時,印入蕭徑亭眼中的,便是高高撅起的兩隻巨大的美臀。又圓又肥的兩隻兩瓣肉峰高高隆起,中間劃著一道深深的迷人溝壑。看得既讓人驚心動魄,就酸是矜誠的出家人也只怕已經會立刻心懷大動。但是只要看了美人兒的前半部分,只怕所有人都會慾火頓消了。因為樓美人早在吐出那口血的時候,便直直趴在了床上不省人事了。那張美麗絕倫的櫻醉邊上尚帶著一絲血跡,好像還記著剛才的疼痛,美人兒現在愛是顰著美麗的眉頭,看來又是可憐又是惹人疼愛。

  蕭徑亭幾乎用盡了體內所有的真氣,才將樓絳玉體內吸出一丁點。但是吸入後,逼出來卻是幾乎費盡剩下所有的真氣,雖然他自己體內所有的毒素都已經逼了出來,但是蕭徑亭還是覺得頭腦昏沉,胸口彷彿有血氣要湧上來一般。

  蕭徑亭並沒有趁機調息真氣,也沒有趁機對著美人兒大肆輕薄,甚至看也沒有多看幾眼,而是端起那些渾濁毒水,放在鼻下細細聞了聞,接著閉目細細思考一陣。接著又聞了聞,又想了想。

  「絳玉!我知道這是什麼毒了,你可能有救可!」不知道經過多久時間後,蕭徑亭面上忽然浮起一絲狂喜,朝樓美人歡喜大聲呼道。上前將龍絳玉的嬌軀扶起,然後拭過龍每人小嘴邊上的血跡。

  樓絳玉的體內剛才就一直沒有停下真氣,而蕭徑亭剛才甚至還拼著危險用內力吸出一點毒素出來。所以美人兒雖然躺著一動也不動。但是其實是醒著的,只是腦中不是非常清楚,身上也沒有什麼力氣,所以才那麼撩人的姿勢躺在那裡。聽到蕭徑亭的叫喚後,嬌軀也不由微微一顫,接著迷迷糊糊睜開美目,好像想要說話,但是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但是目中卻是閃過一絲喜色。

  蕭徑亭見之,連忙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出來。那藥丸雖然不能保住樓美人的姓名,但是畢竟都是上好的人參和首烏雪蓮的珍貴藥材磨成的,所以也能撐住美人兒一會兒。而這些藥丸,其實就是在金陵的時候,任夜曉從府裡偷出來的那些珍稀藥材讓蕭徑亭恢復功力用的。僅僅只熬過一遍,藥力尚剩下大半,所以蕭徑亭便將這些剩下的這些東西磨成了一顆藥丸。

  果然,美人兒吃下那顆藥丸後,美麗絕倫的小臉頓時變得紅潤起來。呼吸也漸漸平穩了起來。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蕭徑亭便將美人兒的嬌軀抱在懷中,然後趁機閉目調息,將失去的真氣都補回來。

  這個「嗜魂蠱」是中原西南蠻族人東應、才會的伎倆,但是在百來年前便被傳到了東瀛國。可能是東瀛人骨子裡沒有人形吧。這種蠱術在東瀛反倒是興盛了起來,放蠱和種蠱的技術大大地超過了西南蠻族。成為東瀛人刺殺貴族,爭權奪利的一大利器。而樓絳玉體內雖然中著慢性毒藥,但是至關要害變是這個嗜神蠱。而蕭徑亭剛才運功吸出毒素的時候發現,那東西竟然是活的。蕭徑亭還差點讓蠱蟲鑽到自己的體內。

  在蘇州的時候,魔門中人便要讓秀岐給莫莫種上嗜精蠱,然後通過莫莫去將蠱蟲種到二王爺武莫宸的體內,讓他不明不白的死去。這個嗜神蠱和嗜精蠱屬於一繫手法,只是嗜精蠱需要通過男女交媾才能種到載蠱人的體中,而嗜神蠱則是溫和一些,種蠱的方式也沒有那麼淫穢,只需要將蠱蟲放在水食中,讓被害者飲入體內便可。

  也虧得蕭徑亭平時什麼書都讀,而蘭介子先生偏偏又幾乎無所不知。對這個蠱術尤其記載得非常清楚。這個嗜神蠱的蠱蟲一旦激活後,便以吞噬人的血氣為生,但是血氣並不是他們最喜愛的東西,它們最喜歡吃的東西變是一種孕育了千年的石乳,有了這個東西後,這些蠱蟲便不會再接受主人的控制,會傻傻地飽食鮮美的石乳,直到撐死為止。不過這個石乳本身便是極其珍貴的,在整個中原都是極其難得見到的。而偏偏蕭徑亭在書上看到過記載,蓬萊是天下福地,越是偏僻的小島就越是盛產石乳。而蕭徑亭所處的這個島上,幾乎看不見一點人煙的痕跡。而且山上也大都是高大的石壁,正是最有可能產石乳的地方。

  「看來這個蠱蟲還真的未必是蘇瑞施種下的了,難道是秀情那方人嗎?沒有道理啊,她在渤海劍派勢力滲透得並不是非常成功,她可是還要用著絳玉啊!」蕭徑亭扶正了樓美人的嬌軀後,收回了按在美人粉背上的手掌,幾乎將整夜調息的真氣都輸入了美人的體內,盡量能夠讓他多多支撐片刻,讓他多一些在外面活動的時間。

  蕭徑亭收起腰中的寶劍,掏出懷中的藥丸往最裡塞進幾顆。雖然不能將真氣補回來,但是至少能夠補好了底子。採石乳大都是在天然的峭壁上,光光溜溜的,雖然蕭徑亭輕功絕頂。但是現在體內的真氣畢竟耗去了七七八八,不能再有一點的馬虎了。接著朝床上的樓美人望去憐惜的一眼,腳下一點便躍向屋外,朝著北邊的那塊大大的懸崖峭壁方向馳去。

  「石乳大都偏產於深石洞中!」蕭徑亭口上咕念到,但是望著眼前高高聳立的懸崖峭壁,硬是沒有一點山東的痕跡。蕭徑亭心中不由微微有些焦急,遠遠看來這座石頭懸崖雖然近得很,但是走來的時候,蕭徑亭卻是足足耗了快有半個時辰。但是走到跟前的時候,卻是沒有見到石洞的影子,要是再耽擱上一些時候,說不定樓美人便要怦怦直跳的。

  「咦!那裡有個平台,平台上有一些陰影,說不定便是洞穴的入口!上去看看!」蕭徑亭目光掃過一周後,便看到了那些突起的平台,但是那個平台的位置極高,在下面看來便彷彿在雲霄一般,所以蕭徑亭還是一點點掃視下,方才發現的。

  剛才來的途中,是沒有路的,蕭徑亭幾乎是朝著這個方向,拿著寶劍硬硬闖出了一條路,走到這個懸崖下面的時候,已經微微有些不支了。看著高高聳起,幾乎是直上直下的懸崖,心裡實在是沒有什麼譜。但是要是現在回去的話,可能是能夠拼盡真氣讓樓絳玉多活上那麼一些時辰,但是最終樓美人是很難撐過今天十二個時辰的,那還是在真氣一直充盈的情況下。所以只是稍稍猶豫了片刻,變拔出腰間的長劍。目光直直盯上面的那座平台。運自丹田的真氣,猛地提起,接著足下一點,整個身軀飛快拔高丈許。

  「鏘」蕭徑亭身軀升到最高的時候,便將手中的寶劍猛地刺進了石壁,接著手臂猛地往下一按。挺拔輕盈的身軀也飛快地飄上幾許。看來雖然非常的瀟灑飄逸,但是其中的苦處卻是蕭徑亭自己知道了,手中的利刃雖然是千古寶刃,但是刺進的畢竟是石頭峭壁,開始還好,但是後來的時候,每一次刺進去的時候都會引得胸口一陣憋悶,再猛地按下讓身軀飛快彈起的時候,那種憋悶便會帶來一陣絞痛。

  「比起玉溜山上的懸崖,可是要高得多了!上次爬懸崖還能看到美人沐浴,這次可是佔不到一點便宜,弄不好甚至將小命也丟了。上來便已經是這麼艱難了,等下想要從這裡下去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蕭徑亭目光朝下面望去,發現地面上已經找不到一個清楚的參照物了,因為現在身子處的實在太高了,下面的東西已經小的看不怎麼清楚了。但是再望向那個石塊平台的時候,彷彿還是那麼的遙不可及,那突出的部分彷彿還在雲裡霧裡一般。蕭徑亭心中暗暗叫苦,這個懸崖爬起來可是比看起來要高得多,他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會爬上來,那個平台上面有沒有石洞還是未知數,就算是有石洞,裡面是不是有石乳還是另外一回事,而蕭徑亭最害怕的莫過於爬了這麼久,興許樓美人都已經支撐不住,香魂了已。

  「但願樓美人能夠再多多支撐片刻啊!」蕭徑亭新下一壯,接著手掌猛地一按,整個身軀又飛快拔起,接著又插進堅硬的石壁。

  「媽的,終於上來啊!要是剛才說我爬得上來我肯定不信!」蕭徑亭最後一次將寶劍插進石壁的時候,忽然發現頭上好像隱隱有一些壓迫力的感覺,不由抬頭一望,發現那個高高在上的平台便已經在頭頂上了,不由得喜出望外,接著渾身一軟,好像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便將雙手緊緊抓在寶劍上,好好歇息了片刻,他沒有想到,這個石頭平台竟然是那麼大,蕭徑亭的頭頂在平台的籠罩下,就連光線也黑暗了許多。

  稍稍歇息了一會兒後,蕭徑亭腳下踩在懸崖的一處小突起,接著腳下猛地一陣用力,整個身軀便斜飛而上,落在了那座平台的左邊沿上。蕭徑亭手掌往平台上一拍,整個身軀便站在了這塊懸崖突出的平台上。

  這座平台是個正方形,肯定是天然形成的,因為它至少有三四丈長寬。上面竟然還長著幾棵松樹,那幾棵松樹奇形怪狀,便彷彿長不大的侏儒一般。但是蕭徑亭卻是沒有心思看這些了,連忙走到平台的裡面。

  「要是裡面沒有洞穴,那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蕭徑亭心中微微有些緊張地望向平台裡邊的那面懸崖上,但卻是被那幾棵奇怪松樹給擋住了,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原來著的沒有洞穴!」蕭徑亭猛地用劍撥開了那幾棵松樹,發現上面光光溜溜,便是一條縫兒都沒有,更別說上面有洞穴了。雖然在意料之中。但是蕭徑亭還是頭腦一震,接著身軀一軟便坐在了平台上。心中還真的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但是這些情緒都飛快閃過。接下來的便只剩下難過和悲傷了。

  現在再去其他地方找洞穴已經是不可能了,那就意味著樓絳玉沒有救了。說真的,蕭徑亭本來對樓美人實在沒有什麼太多的好感,但是最近幾天美人兒在生病的時候,那種柔弱和楚楚可憐的形態卻是已經印如入他的腦子,大大喚起了他心中的憐惜和疼愛了,更加何況蕭徑亭熱愛任何美好事物,而偏偏樓美人長得這般美麗絕倫。

  蕭徑亭很少沮喪,但是在得知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要在自己手中怦怦直跳的時候,蕭徑亭心中除了悲傷,還有就是深深的沮喪了,那種感覺好像都讓他喘不過氣來一般。蕭徑亭在石塊上呆呆坐了片刻後,忽然猛地站了起來,走到平台的邊緣,望向自己建成那座小樓的方向。這裡的位置非常的高,所以蕭徑亭還真的能夠看到那幢小屋。但是裡面的睡美人卻是看不見了。但是蕭徑亭眼中好像還是看到了美人兒嬌弱雪白的小臉,那麼讓人心疼和憐愛。

  「現在下去不定取還能見到美人兒一眼呢?」蕭徑亭目中猛地一亮,接著舉起手中的寶劍,腳下一點便要朝邊上的懸崖躍去。他剛才是怎麼上來的,他現在還想著怎麼下去。但是這是非常危險的,剛才上來的時候,蕭徑亭至少還有一個目標和信念,但是,下去的時候便都是沮喪和悲傷了,而且本來便已經損耗得厲害的真氣更是沒有剩下多少,所以下去可謂是危險萬分了,只要稍稍失手就可能被摔成肉泥。

  「媽的!」蕭徑亭正在要往下躍去的時候,心中忽然一動,提起手中的寶劍走到那幾棵松樹邊上。舉劍便要劈下。但是看著幾棵松樹長得這般奇形怪狀,只怕已經長了幾百年了,而且看著摸樣好像在故意討好世人的目光一般。蕭徑亭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寶劍,目光重新望在了沒有一點縫隙的石壁上,一寸一寸地看著,彷彿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一般。

  「怦!」蕭徑亭忽然高高舉起已經放下的寶劍,猛地朝石壁上劈去。他手中的這只寶刃不愧是千古罕有,砍下後只見幾塊碎石頭滾滾而下,但是寶劍卻是沒有一點損痕。砍完後,蕭徑亭便認真地豎起耳朵,聽著那撞擊聲。接著又將寶劍劈在其他石壁上,又是閉目傾聽,好像在聽其中的差別一般。

  換成別人,見到了石壁上沒有一絲細縫的時候心灰意冷之下,只怕連往這邊望上一眼的勇氣也沒有了。但是蕭徑亭在沮喪和難過後,便又走回來,做進一步的試探。

  在外人聽來,寶劍砍上石壁的兩下聲音是一樣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蕭徑亭竟然覺得那兩種聲音是不一樣的。接著蕭徑亭忽然興奮起來,對著松樹後面的石壁猛地砍起,渾然不顧飛迸而出的那些石頭塊屑。

  「哼!」就在蕭徑亭也不知道劈上了多少劍後,蕭徑亭已經累得渾身冒汗了。忽然傳來一聲冷哼,一聲非常嬌嫩動聽的冷哼,雖然那是一聲冷哼,但是蕭徑亭沒有聽出這聲迷人聲音中有一點憤怒和凌厲的意思,最多只是輕輕的責怪。就在蕭徑亭覺得是自己的幻覺的時候。面上忽然一寒,接著一股凌厲冷冽的勁氣朝胸前襲來。

  蕭徑亭沒有看清眼前的情景,足下往身後飛快一點,雖然此時體內沒有什麼真氣,武功已經能夠不知道打了多大的折扣,但是蕭徑亭移開的速度還是如同雲煙一般,退開兩丈後。蕭徑亭才看見那剛才還是沒有一點縫隙的石壁上現在竟然開出一個孔來,那個孔不大,大概只有兩尺見方。但是在蕭徑亭意料之外的是那洞口噴出的氣息不是陰冷的,而是無比的幽香迷人。

  「喝!」就在蕭徑亭心中還是今年高壓的時候,忽然傳來一聲嬌叱,接著蕭徑亭鼻端傳來一陣更加迷人的幽香,那陣幽香讓蕭徑亭心神頓時一陣迷惘。但是緊接著眼前白光一晃,一支冷冽的長劍便刺到了眼前。

  蕭徑亭連忙揮起長劍。格上刺來的那支利劍。目光也在百忙中看清楚來人,那是一具非常曼妙的嬌軀,浮凸玲瓏修長迷人。蕭徑亭的對手是個女子,而且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子,女子穿著雪白的長裙,使的豐滿起伏的嬌軀越發的曼妙起來。而蕭徑亭從眼前美人的嬌軀還看出來,這是一個成熟的美人了,除了嬌軀散發出來的香味外,還可以從美人的豐乳肥臀中看出來,那種豐腴美妙的肉體並不是一般少女有的,而且每人的嬌軀自然帶來的高貴氣息也不是尋常女孩有的。

  但是讓蕭徑亭覺得微微有些失望的是眼前的美人兒是蒙著臉蛋的,所以並不能看清楚美人的臉蛋,但是從風韻和眉宇間,蕭徑亭還是看出了眼前肯定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但是至於為什麼美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就出了蕭徑亭的考慮範圍了。

  那個美人見到蕭徑亭這般無理地看她,俏臉不由一寒,美目朝蕭徑亭投來一道責怪的目光,接著長劍猛的對上蕭徑亭的長劍,不顧自己美妙嬌軀的柔弱,讓手中的利劍和蕭徑亭的寶劍撞在了一起。

  「叮!」蕭徑亭手臂沒有經過疼痛,而是猛地一麻,接著一古刁鑽的力道便猛地通過手臂朝胸口衝去。蕭徑亭的心神正在思考著一些問題,而且眼前的美人看來彷彿仙女一般,所以蕭徑亭心中實在沒有什麼危險信號,加上此時身上的功力不足平日的幾成,胸口猛地一震,一口鮮血怎麼也控制不住便噴了出來。接著身軀飛快地向後退去。

  蕭徑亭雖然受傷了,但是他忽然心中一動。沒有控制腳下的速度,直直退到了平台的邊緣,但是沒有做上任何的停留,而是做出好像沒有一點力道一般,直直朝下面墜去。

  「嚶!」那個美人見之一聲嬌呼接著嬌軀帶著一陣迷人的香風朝蕭徑亭這邊衝來,小手飛快地抓上了蕭徑亭的手掌。

  「好嬌嫩滑膩的小手啊!」蕭徑亭覺得手上一暖,美人的小手便彷彿沒有一點骨頭一般。那股迷人的幽香更是讓蕭徑亭心中一蕩,但是他卻是不敢多多分心。美人的小手抓來的時候,蕭徑亭便猛地扣上美人的皓腕,接著朝平台中央躍去,美人絕妙的嬌軀也隨著蕭徑亭的拖力回到平台中央,甚至直接朝蕭徑亭懷中撲去。

  「哼!」美人兒另外一隻手臂猛地撐在蕭徑亭的胸膛上,不讓自己香噴噴的嬌軀投進蕭徑亭的懷中。但是蕭徑亭握住每人皓腕的手掌猛地一金,讓美人失去了所有的力道,接著另外一隻手環上美人的蠻腰,入手更是軟若無骨滑膩誘人。那種香噴噴的氣息更是讓蕭徑亭有些意亂情迷。

  「這個美人也太迷人了吧!」美人兒的酥胸頓時貼在了蕭徑亭的胸膛,那中柔軟堅聳的感覺讓蕭徑亭的心跳頓時飛快起來。這個美人的乳房不像樓美人那麼堅挺彈跳,但是卻是無比的柔軟,而且那日團雪膩的彈性更是無比的驚人。蕭徑亭被壓的胸膛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帶這點,那兩隻玉乳沒有樓美人那般碩大,但是至少能和莫莫一較高低。但是可能是因為美人的身形吧,美人雖然長著兩隻豪乳,但是可能是因為美人的嬌軀修長曼妙吧,所以這個美人兒蕭徑亭看來沒有一點豪乳肥臀的感覺,更別說是豪乳裂衣而出了。因為眼前的美人給人的感覺是恬靜而又高貴的,那種曼妙的感覺彷彿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一般,只是這朵花兒已經是非常的成熟迷人了。

  「這個美人的嬌軀也不是惹火的,看來只是浮凸曼妙,讓人真有抱在懷中疼愛的感覺!」馬上拋開鬧、腦中的這個想法,但是目光望想美人的臉蛋的時候,發現美人的星眸迷茫,小嘴不住的嬌喘,噴出的香氣讓又是一陣神亂。

  「你為什麼要這樣卑鄙,趁著我心軟救你的時候制住我!」美人兒將蒙著面紗的小臉微微仰了仰,使得離蕭徑亭壓迫的臉盤遠了些,接著美目閃過一絲疑色,問到:「你為何到這裡來,是不是船遇到風浪了,才躲到這個小島來。但是你為什麼爬到這裡來,這裡那麼高?」

  「你不要掀開我的面紗!」見到蕭徑亭竟然伸手過來要掀開自己的面紗,美人兒美目頓時由溫柔變得嚴肅起來,對蕭徑亭道:「真地不可以,要是你掀開我的面紗,我真的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蕭徑亭心中此時更加的驚訝了,他沒有想到自己這般對待這個美人兒,玉人的口氣只是微微顯得有些責怪,但是總的來說是非常的溫柔了。聽到美人兒的話後,蕭徑亭微微一笑。心中竟然不敢有絲毫的忤逆,還是收回了要掀開美人面紗的手。

  蕭徑亭見到美人這般,心中一柔便朝美人道:「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說這些了,我馬上想進你的地洞。可以嗎?」

  美人兒美目一亮。低低想了一會兒,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道:「好啊,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外面的什麼男子了。本來想住在這裡,一直不見外面的任何男人。但是你既然來了說不定是上天的緣分。而且你爬到這裡很不容易地。」

  蕭徑亭目中一訝,接著將目光投到美人地手腕上。玉人美目微微一垂,朝蕭徑亭道:「但是你先放開我的手,這樣不合適的!」

  蕭徑亭訕訕一笑,美人兒的言語雖然無比的溫柔,但是好像有種魔力一般。讓蕭徑亭立刻放開了美人的手腕。

  那個美人見到蕭徑亭這般,不由回眸一笑朝蕭徑亭道:「你跟著我來吧!要跟著緊一些啊,裡面很亂的!」

  蕭徑亭看得出來。這個美人兒非常的歡喜。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外人的緣故。而蕭徑亭發現,這個美人兒在和蕭徑亭說話的時候,口氣好像是長輩又好像是姐姐一般,但是走路的模樣卻是隱隱的歡快跳躍,看來就好像是一個小姑娘一般。

  裡面的路很曲折,彎彎曲曲地,蕭徑亭都已經不知道轉到哪裡了,雖然心中非常的焦急樓美人的病情,但是前面的那個美人兒已經走的非常快了,因為美人好像有些興奮,頻頻地回過小臉和蕭徑亭說話,但是說的卻是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蕭徑亭雖然心中著急,但是還是如浴春風一般地回答著美人兒的話。

  「好像沒有看到有石乳的痕跡啊!」蕭徑亭走在路上的時候,目光不由朝兩邊和頭頂上的石壁四處張望,鼻子也使勁地嗅著有沒有石乳那種天地至寶的香氣。但是聞在鼻子中的只有美人兒嬌軀上如蘭如麝的幽香。

  蕭徑亭的這個動作自然讓眼前的這個美人兒羞赧不已了,但是,美人兒只是垂著小臉,低低的走路,並沒有出言責怪。但是蕭徑亭看見了美人紅透的小耳珠了,便連雪白的玉頸也染上了絲絲的玫瑰紅色。

  「對不起!」蕭徑亭自然知道美人誤會了,而且聞到後面的時候,蕭徑亭還是被美人的體香深深迷醉了。

  前面的玉人聽到了蕭徑亭的話後,溫柔的朝蕭徑亭道:「不要緊的,我不怪你,你是個很老實的孩子!再說你也很守禮得很啊!」但是緊接著,美人忽然傳來一聲嬌呼,嬌軀微微一顫。

  因為玉人在停下腳步的時候,蕭徑亭還是向前走的,便直接撞在了玉人美好的嬌軀上。甚至胯間的物事還頂在了玉人美妙的背臀上。

  「沒有看出來啊,這個美人穿著衣服的時候,雖然美臀兒看來豐隆翹翹,但是碰到的時候才能感覺到美人兒香臀的豐滿和肥嫩啊!」蕭徑亭在碰到前面美人臀兒的時候,竟然惹得那團柔軟得美肉一陣反彈,頓時讓蕭徑亭感覺到了這般肥臀兒驚人得彈性和柔軟。兒蕭徑亭雖然感覺到了美人臀兒的碩大,但是具體又多麼肥大的一隻美臀兒蕭徑亭卻是不知道了。因為在撞上的一瞬間,那種銷魂的感覺讓蕭徑亭的巨物猛地直起,直直挑上美人深幽的臀縫上了。但是蕭徑亭好像對眼前美人有種不敢褻瀆的感覺,連忙退開一步,忙道:「對不起,我走路的時候應該看著前面的!」

  可能在蕭徑亭那一撞下,美人的嬌軀全部軟下來。蕭徑亭離開後,玉人竟然一陣搖晃好像站不穩一般,蕭徑亭連忙跑上幾步扶住美人的香肩。隔著一層薄薄的綢布,蕭徑亭立刻感覺到了美人兒雪肌下血脈的流動,感覺到美人兒整個香噴噴的嬌軀都火熱起來了。

  「你可以放開我了,謝謝。」美人兒蒙著的面紗被小嘴呼出的香氣吹的陣陣飄起,高聳秀挺的酥胸也不住的起伏。閉著美目深呼吸了幾下後,玉人便睜開美目朝蕭徑亭道:「我剛才正想問你叫什麼?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叫蕭徑亭!」蕭徑亭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將自己的真名說了出來,接著依依不捨的放開了美人的香肩,但是那渾圓嬌嫩的香肩還是深深地印入腦海。蕭徑亭朝美人兒道:「我來這裡是找石乳池!」

  美人兒聽到後。便又想停下來,倒是想到剛才那無比香艷的撞擊後,連忙朝前飛快地走了幾步,才柔聲問道:「你來找這個幹什麼?是不是聽了那些什麼江湖傳言,服用了石乳可以增加功力什麼的?那都是騙人的,你還那麼遠跑來了,還爬得這麼高!要是沒有遇見我該怎麼辦啊?」

  聽到美人兒的說話聲音中竟然帶了少許的輕責,蕭徑亭心中一軟,便朝美人兒道:「我自然不是為增長功力來的,我有一個朋友中了「噬神蠱」,只有石乳才能治好她,而且她現在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啊!」美人兒一陣輕呼,忽然溫軟的小手抓上蕭徑亭的手掌道:「那你還不早說,耽誤了人家的性命可怎麼是好哩?」說罷玉足一點,整個迷人美妙的嬌軀飄飄而起,彷彿仙女一般。

  蕭徑亭心中好像和前面的美人有著非常的默契一般,雖然這裡地道曲折婉轉,但是蕭徑亭總是能夠在轉彎的時候調整方向,那彎曲的小道沒有耽擱住他一點時間。甚至蕭徑亭的眼睛可以一直看著前面美人兒妙曼嬌軀飛躍的模樣,鼻子中也可以陶醉著玉人的幽香。

  「到了!」隨著美人動人的聲音,蕭徑亭頓時覺得雙足一軟,便立足在一處地毯上,接著一陣風動。美人兒的嬌軀飛快的遠離了蕭徑亭,接著蕭徑亭覺得眼中一亮,因為室中點上了一盞燈火。

  蕭徑亭這才看清楚了室中的模樣,雖然非常的儉樸,但是卻是非常的雅致,室中可能因為美人住的久了,所以總是瀰漫這一股動人的幽香。

  「這是我見過的最迷人雅致的香閨了!」蕭徑亭目光只是朝四邊掃上一眼,便被深深迷住了,更加重要的是這裡竟然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因為這裡和妍兒佈置的閨房實在是有些神似。

  「徑亭,你怎麼知道中了「噬神蠱」的人可以用石乳治好的啊?」美人兒頓時在室中忙碌起來,從一隻小巧的箱子中拿出一隻瓷瓶來,美人望向蕭徑亭道:「好了,時間不多了,我就不問你這些了!」

  蕭徑亭看到牆壁上掛了幾副字畫,上面的字娟秀瀟灑,看來是出於美人的手筆了。蕭徑亭欣賞得非常認真,經常看著一個字良久,細細體會裡面的韻味和氣息。他對自己的字非常的自得,在他印象中好像除了葉孤衡外,沒有一個人的書法功力能夠和自己一較高下了。但是眼前這麼溫柔無比的美人,那只春蔥般纖細柔軟的玉手下,竟然能夠寫出這等幾乎和蕭徑亭功力差不多的字來,而且蕭徑亭甚至隱隱覺得,美人兒的字好像和自己的字有一種迎合對唱的感覺!

  「徑亭,你的那個中蠱的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啊?」美人兒款款走道蕭徑亭面前,柔聲問道:「你先不要著急,石乳我這裡有,這瓶我攢了好幾年了,應該足夠你救她了,但是這石乳現在不能直接飲用的,需要我用特別的泉水調和一下,可能還要用上一些藥!」

  蕭徑亭知道這些石乳比起人參和首烏來說,可是要珍貴的多了,但是眼前美人兒竟然毫不猶豫的便都拿出來,心中便對眼前的美人不由的孺慕又多出一分。聽到美人的問話後,稍稍想了一會,道:「她是個女孩!」

  沒有想到美人兒聽到蕭徑亭的話後,俏臉頓時一寒,美目浮上一絲不快,朝蕭徑亭冷道:「那她長的非常美麗咯?」

  蕭徑亭面上一愣,但是還是老師低頭道:「是啊!她長得非常的美麗,可能和你一樣美麗!」

  「哼!」美人兒頓時一陣冷哼,將手中的瓷瓶一把甩出,扔在一個水槽中,冷道:「我就算毀了它,也不會用來救你那個美人的!你現在就走吧!」

  蕭徑亭聽到一聲陶瓷碎裂的聲音,接著室中漫起一陣甜甜的溫香,蕭徑亭知道那可真是石乳了。目光望向美人兒冷冷憤怒的俏臉,嘴巴張著有些不知所措。

  「咯咯!」美人忽然掩著小嘴咯咯的嬌笑,整個嬌軀也隨之不住的顫動,看來彷彿花枝亂顫一般。就在蕭徑亭目瞪口呆的時候,美人兒走道蕭徑亭面前,美目頓時變得無比的溫柔,朝蕭徑亭道:「我是哄著你玩哩!人家呆在這裡都好幾年了,看著你這樣呆呆可愛的模樣,便忍不住要耍你哩,你生氣了嗎?」

  蕭徑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心中卻是泛起從來沒有過的溫暖,呆呆地望著美人兒道:「你剛才真是嚇壞我了,想不到溫柔無比的姐姐竟然……」

  「你是想說人家忽然變成一個潑婦嗎?」美人兒美目一嗔,便朝那邊的水池走去,邊走邊道:「人家可不能做你姐姐!」說罷走到了水池邊上,彎下蠻腰將小手探到水池中。

  「好美麗的臀兒啊!」蕭徑亭見到美人彎下蠻腰的時候,美人兒那對豐隆的香臀兒頓時高高隆起,蕭徑亭目光中光芒一盛,忽然快步走到美人的背後,貼上美人的背臀,美人兒那兩瓣肥美香嫩的臀兒頓時又帖在了蕭徑亭的胯間。讓蕭徑亭心神一蕩,胯間的火熱巨物頂在了美人的臀縫中,雙手攬住美人的蠻腰道:「我就要你做我的姐姐!」

  「嚶!」美人兒嬌軀一陣顫抖,將下身微微向前,讓自己兩瓣肥美的香臀不再離蕭徑亭火熱的巨物那麼近,但是嬌喘卻是變得更加急促起來,而蕭徑亭哪裡能讓她如願,雙手頓時順著美人柔軟的小腹往下按住了一團肥美香嫩的美肉,用力向下一按,讓自己火熱的巨物深深頂進美人的臀縫中間。

  「不要這樣,逕亭,好了,我就做你姐姐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美人兒嬌軀先是軟綿如水,接著變的火熱起來。但是緊接著這具美妙的嬌軀又奮力地扭動起來,但是這樣更加讓蕭徑亭更加的銷魂,不由嗔望向蕭徑亭一眼道:「好弟弟,你先放開我!我要配石乳,你這樣,我沒有力氣啊!」

  「嘿嘿!」蕭徑亭微微一笑,手指在美人下身肥美的肉上輕輕一拈,接著嘴唇湊上美人的玉頸輕輕的吻了一口道:「那你等我配好了我才這樣啊!」

  美人兒聽到蕭徑亭的話後,美麗的臉蛋頓時板了下來,望向蕭徑亭的目光也浮上了真正的責怪,小手一邊在水邊動作一邊朝蕭徑亭道:「你平常就是這樣對待女孩的嗎?別人對你和顏悅色一點,你就這樣輕薄嗎?」

  蕭徑亭聽得一震,見到美人兒望來得目光卻是嚴厲的,心中頓時浮上一層愧疚,便要說話,不料嘴唇上一軟,卻是被美人的手指按住了。

  「姐姐一眼就看出你其實是個好孩子,所以對你也親切的很,沒有什麼防備!但是你也不可以這樣啊,是不是?」接著美人兒移開自己的小手,美目望向蕭徑亭道:「你剛才看姐姐態度那麼曖昧,是不是認為姐姐本來就是這麼放蕩的啊?」

  蕭徑亭聽到這個話後,心中清楚美人兒雖然語言溫柔,但是對她來說,裡面的意思已經是非常的嚴厲了,面上不由微微有些不自然起來。

  美人兒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隔著面紗用俏臉蹭了蹭蕭徑亭的面頰道:「弟弟還真是個孩子啊,你是不是受不住姐姐的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