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12章 蝕骨的情路

  「沒說!」蕭徑亭眼睛也不閉,心中也沒有一點猶豫,便睜眼將瞎話衝出口來,接著目中一柔,見到夢君奴的玉手躲在透明的長袖中,彷彿白玉雕琢成一般,顯得無比的誘人可愛,不由緩緩伸進美人兒的袖中,抓住了美人兒的玉手,那滑膩柔軟的感覺讓蕭徑亭不由輕輕的撫摸起來。

  「奴兒,你想告訴我夕公子的事情,不用這樣的,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難道我就會那麼笨,那麼的心胸狹窄嗎?」美人兒小手被蕭徑亭握住,只是輕輕一掙,便也任由蕭徑亭牽著不動。蕭徑亭手中輕輕的捏了捏美人兒的小手,柔聲說道。

  「你不吃醋嗎?」夢君奴美目閃過一絲溫柔朝蕭徑亭面上瞥來,接著美目中的神情又變得調皮起來,朝蕭徑亭說道:「夕公子可是長得那麼英俊哩,比起你原來的那張俊臉蛋兒,也不差哩!」

  「何止是不差,簡直是快要一模一樣啊!」蕭徑亭眉頭閃過一絲疑惑,朝夢君奴問道:「奴兒,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而且他的出現竟然能夠使你武功大增,而且他好像對渤海劍派的事情也非常的有興趣啊?!」

  「哦!對了奴兒,盈盈前幾天被人綁架了,而且竟然一點頭緒也不知道!」蕭徑亭握著美人兒的玉手輕輕的走在林間的小路上,猛然想起盈盈的事情,不由開口急聲問道。

  夢君奴聽了以後好像一點也不著急的模樣,只是停下了腳步轉過嬌軀,美目閃過一絲笑意朝蕭徑亭望來,問道:「那你是不是懷疑我將她們給綁架了,因為樓竹廷的那個地方只有我取過啊!」

  蕭徑亭望著美人兒仰起雪白的小臉,美若天仙,小嘴輕輕抿著好像沒有一絲擔心的模樣,心中也頓時放心不少。鼻端聞著夢君奴小嘴噴出的香氣,不由著狠狠地嗅了一口,接著笑道:「要是你綁架的那就好了,我也不用為她們的事情擔心了,可以大膽放心地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了!」

  「那你就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吧!她們不要緊的!」夢君奴小手舉過頭頂摘來一片葉子放在瑤鼻下輕輕一聞,接著將小臉轉到蕭徑亭方向,瑤鼻輕輕一嗅皺起柳眉,撅起小嘴道:「你昨天從海上來怎麼也不洗乾淨身子,身上的味道難聞死了!」

  蕭徑亭聞之頓時面色一唬道:「那我也讓你這個香噴噴的丫頭臭上一臭!」按著雙手猛地將夢君奴柔軟噴香的嬌軀抱在懷中,嘴唇湊上美人兒的玉頸又嗅又親。

  夢君奴嬌軀上的幽香非常的特別,所以蕭徑亭每次遠遠便能夠聞出來。從見面的第一次便是這樣。所以開始他還只是玩鬧地嗅著美人粉頸上地幽香,但是後來卻也有些意亂情迷。溫柔而又癡迷地吻著美人兒雪白滑嫩的玉頸,惹得玉人咯咯嬌笑,柔軟迷人的嬌軀不住地在蕭徑亭懷中掙扎。

  「壞蛋,你別親我!癢死了。而且你那是假臉,不許用你的面具來碰我!咯咯!」夢君奴雖然左右躲閃著蕭徑亭地親吻,但是忽然覺得玉頸一暖,原來蕭徑亭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噬她脖子滑膩的肌膚,不由仰起俏臉,將玉頸伸得長長的。但是嬌軀還是在蕭徑亭懷中不住的扭動,掙扎道最後也是嬌喘吁吁,美妙的嬌軀變得沒有一絲力氣,軟在蕭徑亭懷中。

  蕭徑亭鼻端儘是美人處子的幽香,嘴中美人的肌膚也是無比的香甜。心中情火一動不由一手輕輕伸進美人兒的衣襟,輕輕一挑,目光頓時朝拉開的衣衫望進去。入目的是美人兒粉紅的肚兜兒,胸前的兩隻圓隆凝脂雖然不像樓丫頭的那麼碩大,但是卻是將小肚兜兒撐得高高隆起,顯得堅聳秀挺,美麗絕倫。隔著絲綢些許透明,兩隻形狀絕美的雪白玉乳朦朦朧朧地進入蕭徑亭的視線,那兩對雪脂頂端的兩顆嬌嫩的粉紅,蕭徑亭幾回都在夢中見到過,那是他一輩子都休想忘記的美麗。

  「壞蛋,那裡不許的!」夢君奴正在閉著美目,任由蕭徑亭在脖子上親吻,小嘴也漸漸地呻吟出聲。但是忽然感到那種又癢又酥的感覺忽然沒有了,不由睜開雙目,見到蕭徑亭漸漸地掀開了自己的衣襟,自己的兩隻玉乳在那壞人的注視下,竟然在微微透明的肚兜中抬起頭來。芳心不由一羞,玉手猛地將蕭徑亭甩開,接著嬌軀飛快地逃開幾尺,將自己的衣襟拉好,漸漸的平息下急促的嬌喘,狠狠的朝蕭徑亭嗔了一口,嬌聲道:「以後再也不能給你親近的機會了,每次見到人家每次的輕薄人家!」

  蕭徑亭聽得微微一愕,心中頓時想起了和夢君奴的每一次接觸,正是如同夢君奴所說了,每一次見面他總是會將夢君奴抓起來親熱,甚至做了極其露骨極其香艷的事情。不由朝夢君奴訕訕一笑道:「奴兒,你過來,我們說正事。我再也不會輕薄你了!我就握握你的小手!」

  「我不會再相信你啦!」夢君奴小嘴一抿,朝蕭徑亭說道,接著嬌軀又飛快地退回了幾尺,小手輕輕一抹玉頸,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嗔道:「你是屬小狗的啊,搞得人家脖子濕的難受死了!」隨即將小手伸出來,道:「這是你的口水,臭也臭死了!你這個髒東西將我的身子也搞得臭哄哄的了!」

  「這妮子真是越來越會勾引人了!是什麼事情竟然讓她有那麼大的轉變呢?這倒使得我和她的那個賭約有些多餘了!」蕭徑亭望著美人兒美目橫波,小臉通紅,不由心中暗道,而且隱隱覺得夢君奴的轉變和那個夕公子有關係,但是具體是因為什麼,卻是說不出所以然來。

  「你生氣了嗎?」夢君奴見到神情嚴肅,不由輕輕的白了蕭徑亭一眼。接著美目忽然輕輕變得秋波流轉,美麗絕倫的玉臉也頓時變得嫵媚起來,媚眼如絲地望著蕭徑亭,小嘴微微張開伸出美麗柔軟的小舌頭,輕輕舔過沾有蕭徑亭口水的小手。最後整張美麗的小臉都透著一股勾人心魄的粉意,美目也彷彿要滴出水來一般,朝蕭徑亭膩聲說道:「無論你是臭的,還是香的,你的奴兒都喜歡!」

  蕭徑亭心中頓時一訝,本來見到夢君奴這般表明心跡,他應該欣喜若狂才對,但是現在他卻是神情緊張地望向美人兒,溫柔道:「奴兒,你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夢君奴忽然美目一淒,流出兩行粉淚,接著嬌軀帶著一陣香風猛地朝蕭徑亭懷中撲來,哭聲道:「哥哥啊,這幾天你嚇死我了!我天天在海上找你,怎麼也找不著你!」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蕭徑亭心中一喜,便輕輕的抱住夢君奴柔軟迷人的嬌軀,嘴唇輕輕湊到夢君奴的小耳朵邊,柔聲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那個夕公子去救我是不是也是因為你啊!」

  夢君奴兩隻玉臂緊緊地抱住蕭徑亭,聽到蕭徑亭的問話邊一個勁兒的搖著蛾首。接著將瑤鼻湊道蕭徑亭的身子上,拚命地嗅著彷彿要將蕭徑亭的味道深深印在心中一般。

  蕭徑亭見狀,心中不由又有些擔心起來。因為夢君奴今天的行為確實有些反常了。但是口上只是輕輕笑道:「聞什麼,是不是香得很?」

  夢君奴此時已經停下了哭泣,迷迷糊糊的應了一句,嬌聲道:「臭的,臭死了!搞的人家身子也臭了!」

  蕭徑亭不由將鼻子湊在夢君奴柔軟美麗的香軀,輕輕一嗅道:「香噴噴的啊,哪裡臭啊!」接著雙手順著美人兒的蠻腰摸到了高高隆起的肥美香臀兒,在圓美滑嫩的圓大屁股蛋兒輕輕的揉摸了一把,問道:「難道是這裡嗎?不對啊,這裡我聞過好幾次啊!比其他地方都還要香呢?!」

  玉人兒雪臀被摸,嬌軀一顫,接著將小手伸到背後臀上抓住了蕭徑亭的壞手,讓他再在自己的香臀上摸了幾下,方才拉開緊緊握在手中不放,接著仰起小臉望向蕭徑亭柔聲說道:「哥哥,要是奴兒做過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不會怪人家?!」

  「不會!」蕭徑亭立刻堅定的搖搖頭,接著面上浮上一絲壞笑,道:「除非奴兒去勾引別的男人,給我怦怦直跳了!」

  「討厭!」夢君奴撲哧一笑,小手握起粉拳狠狠的朝蕭徑亭胸膛上捶了一計,接著張開小嘴湊道蕭徑亭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計,疼得蕭徑亭一顫。

  夢君奴咬完後,又將小臉湊到蕭徑亭的面前,小手輕輕的撫上蕭徑亭脖子上的齒痕,柔聲道:「哥哥啊,這個齒印可是你今天說話的根據,不要到時候,又惱了人家啊!」說罷又將小嘴湊到蕭徑亭脖子上,伸出柔軟嬌嫩的小香舌,在蕭徑亭的傷口上溫柔的舔噬著。

  蕭徑亭見到夢君奴美麗的小嘴尚帶著一絲血跡,在美人兒美若天仙的玉臉上,看來彷彿有些妖媚,使得夢君奴看來尤其的誘人。蕭徑亭輕輕的摸了摸脖子尚的齒印,伸出手指輕輕的刮了刮夢君奴嬌俏的瑤鼻,柔聲到:「我的小寶貝兒是屬狗的啊,會咬人地!」

  夢君奴將小臉貼在蕭徑亭的胸膛上,癡癡說道:「人家就是屬狗的,哥哥是狗,奴兒便是哥哥身邊的小母狗!」接著夢君奴忽然仰起小臉,朝蕭徑亭問道:「哥哥,你怎麼不問我會有什麼事情對不起你?你難道就不怕我和上次那樣,將你的功力封住一半嗎?」

  蕭徑亭在夢君奴的美目上輕輕的吻了一口,柔聲說道:「奴兒這麼聰明又古靈精怪的女孩,我哪裡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我只知道奴兒可能會因為魔門的大業作出一些迫不得已的事情,但是絕對不會傷害到我。而且每次奴兒作出這種事情後,就會將我的損失加倍的奉還,或是用自己的生命,或是用自己的感情和身心!」

  「哥哥啊,你可要記得你對奴兒說的這些話啊!」聽到蕭徑亭的話後,夢君奴玉臉的神情頓時變得迷茫起來,美目癡癡的對上蕭徑亭的眼睛。晶瑩的粉淚又從眼眶中洶湧而出。

  蕭徑亭輕輕拭過美人兒粉頰上的淚水,柔聲問道:「奴兒啊,很奇怪啊!你應該是在我們的賭約輸了之後,方才會讓我親近的,但是現在看來怎麼好像是我不戰而勝了!」

  「噗哧!」夢君奴小臉輕輕一笑,彷彿花朵綻放一般的美麗,接著美目閃過一絲柔色望向蕭徑亭道:「哥哥啊,我們之間的事情從來就沒有按照正規的路走過啊!是誰第一次和人家單獨接觸的時候,就摸人家屁股的!我本來是對你冷冷冰冰的,偏偏又鬼使神差的自己投進你的懷中,認你做了夫君。甚至還讓你摸了人家全身的地方,也摸過了你下面的壞東西。做了一些平常那些淫娃蕩婦也不會做出來的事情!」

  「按理說我們後來就應該恩愛相好了吧!偏偏你對我說緣分已盡,只能做上一天的夫妻!」蕭徑亭頓時接口柔聲說道。

  「那後來人家本來應該和你形同陌路的,偏偏經不住你的撩撥,一次次的被你佔了便宜,一次次的和你親熱!後來不得不自殘才讓得你收斂了一些,但是偏偏你又提出了我們的賭約來了。其實我也騙著自己,就當作不知道一般!按著這下的發展下去。我們應該會又好好的一場情站的,但是偏偏事情又發生了變化。振興魔門的使命已經改掉了,我身上的責任也變了,所以就成為了今天這樣!」夢君奴美目回味著無限的甜蜜,接著朝蕭徑亭說道:「我們之間的感情道路,根本不會按照預想的路子發展的。這樣的感情,別人肯定沒有的!哥哥你說是不是?」

  接著夢君奴的小臉忽然變得害怕起來,小手撫上蕭徑亭的面頰,柔聲道:「不過讓我害怕的是,它這樣不規則的發展,萬億有一天,使得我們不能在一起怎麼辦?我從來不擔心我會怎麼樣,我是擔心哥哥你有一天,會變得絕情起來,變得狠心的斬掉我對你的……」

  「哥哥啊!你幫助我做了那些事情後,我就會又讓你幫我坐上天下的女皇的!」片刻以後,夢君奴又彷彿變得了一隻快樂的小鳥,小手緊緊的拉著蕭徑亭的手,嬌軀也親熱的靠在蕭徑亭的身上。雖然口氣嬌嫩可愛,但是和蕭徑亭說的卻全部是正事。

  「那不是你!」蕭徑亭輕輕的在夢君奴的美臀上用力的拍了一計,道:「樓絳玉那個丫頭才會這樣,奴兒你不用顧忌的,直接說道她就可以了!」

  夢君奴忽然美目一寒,俏聲道:「等到我辦完了渤海劍派的事情後,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丫頭,她竟敢讓我的亭哥哥生氣了!啊!」她的話尚沒有說完,忽然又一聲嬌呼,雙手摀住後面被打的嬌嫩香臀兒,朝蕭徑亭撅起小嘴道:「人家幫助你出氣,也要打人家啊!想佔人家的便宜,摸人家屁股就直說嗎?」

  蕭徑亭頓時皺起眉頭笑道:「我真的好奇是什麼事情,竟然讓我的奴兒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接著無奈的搖搖頭道:「樓臨溪也真是的,非得給我這麼一件煩人的事情,要是那個淫賊是普通的才俊那也罷了,偏偏就是他殺了樓丫頭的父親的。不然將樓丫頭嫁給他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我瞭解白衣淫賊,他沒有極高的把握是不會輕易向樓丫頭作出許諾的,他肯定有將蘇臨礁拉下馬的法子!」蕭徑亭面色一正,說出來的話也顯得嚴肅無比。但是一隻手掌卻是安在夢君奴非嫩圓隆的香臀上,輕輕的撫摸。因為剛才幾下打痛了美人兒的嫩臀了,所以現在要給認揉揉了。不料美人兒卻是被揉得嬌軀發軟,俏臉通紅。小嘴也張開向外喘著急促的香氣。

  「嗯!好哥哥啊,你先停停!」夢君奴嬌軀輕輕一顫,接著又將蕭徑亭的壞手從自己的香臀溝中拔出來,先是平下急促的呼吸,再狠狠的白了蕭徑亭一眼後,道:「我知道他和秀情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哥哥你先猜猜!」

  「不猜了!」蕭徑亭笑著回答,接著將手背在後背上道:「有人直接告訴我,會猜才是傻瓜哩!又不是賣弄聰明以後,就能夠得到美人兒的賞識的!」

  「賴皮的壞蛋!」夢君奴輕輕的白了蕭徑亭一眼,接著美目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朝蕭徑亭道:「她們是要皆公孫昭凌的手,查處渤海劍派違反大武條律的事情,然後讓東海節度使派兵來將渤海劍派收為官有。而這個東海節度使便是公孫湛的學生,和渤海劍派一向不和,甚至將渤海劍派視為了眼中釘。所以這樣一來,既能除掉了渤海劍派現在當政的勢力,最後還能夠拉攏到公孫湛。」

  「果然就是這一手了!」蕭徑亭雖然知道答案,但是還是開口問道:「那個淫賊已經向樓丫頭保證過了,說是能夠讓她做上這個掌門的。要是渤海劍派被封掉了呢?」

  「你明明知道的還來問我!」夢君奴不由朝蕭徑亭輕輕的白了一眼,接著說道:「她們原先以為樓丫頭已經死了,所以準備將福建連家給派上用場的。但是現在樓絳玉又回來了。要是那個淫賊能夠將樓丫頭放心俘獲的話,那就是最佳的結果了,畢竟福建連家和渤海劍派比起來,在海運上是要弱上許多了,而且掌握起來也不見得連易昶會那麼聽話!至於怎麼讓樓丫頭做上掌門,那再容易沒有了。先是藉機將渤海劍派的勢力清理得乾乾淨淨,然後上奏朝廷說念在樓氏以往有功,所以讓樓絳玉繼任家主戴罪立功!」「連易昶?!」蕭徑亭目中一動,問道:「那個混蛋少主是不是和連易昶勾結上了!哦?奴兒你不告訴我那個混蛋少主是誰嗎?」

  「人家告訴你不但沒有好處,反而還有壞處!而且人家用最歹毒的魔門惡誓保證過不說出那個少主的真實身份的!」夢君奴輕輕的說道,接著美目朝蕭徑亭狠狠一瞪道:「至於連易昶,是你將他推到叛變的邊緣的!你將他心愛的女人給搶跑了,他有了這個軟肋自然被……人……算計了。坐上了賊船再也下不來啦!」夢君奴有意無意間,將那個人字拖得特別的長。

  「好酸!夜兒再怎麼說也是你姐姐那?!」蕭徑亭伸手在玉人的瑤鼻上輕輕的捏了一計,接著忽然發現美人兒的眼神中閃著異樣的光芒,顯然在向自己透著不方便說出來的信息,腦中頓時飛快的轉了起來,片刻後心中一動,目中閃過一絲訝色。

  「就知道你這個壞蛋鬼精靈的很,人家什麼也休想能夠瞞過你!」夢君奴親暱的將瑤鼻頂在蕭徑亭的嘴巴上,一點兒也沒有魔門公主的模樣,朝蕭徑亭說道:「哥哥啊,你記得已經答應幫人家忙了,拿下這個渤海劍派!人家就差不多能夠堵住那群人的嘴,說不定就離嫁給……」

  「不過至於該怎麼幫忙,人家以後再告訴你。反正就是讓你佔便宜的,而且是大便宜。不知道會給你多收結構美人兒那!」夢君奴美目閃過意思狡黠的光芒,接著朝蕭徑亭道:「這個地方不但秀情的人知道,就連蘇臨礁的人也知道。不過哥哥不用擔心,他現在肯定不敢加害你們的。我想大概他很快就會派人過來了,好哥哥快去準備吧!」

  見到夢君奴美目浮上依依不捨的神色,蕭徑亭心中也變得微微有些難過起來。接著想起了盈盈的事情,不由又開口問了一遍。

  「盈盈她們被綁架雖然不是我的手腳,事先也並不知道,但是我敢保證她們不會有事情的,而且不久後就會自己回來的。所以哥哥可以安心的去忙自己的事情!」夢君奴玉臉上的調皮也不見了,換上的是無比的溫柔,秋水般的眸子投再蕭徑亭臉上,柔聲說道:「好哥哥,人家要走了!你不再佔人家多一些便宜嗎?」說罷竟然將肥美圓隆的香臀兒微微撅了起來,美目中的神色也變得妖媚了起來。

  「也不知道怎麼的,人家屁股好像是被哥哥打上癮了!」見到蕭徑亭微微驚訝的表情後,夢君奴的小臉頓時紅起來,閃過一絲羞赧,但是美目卻是閃過一絲蕩意,那種被絲絲如海神情包裹的蕩意,朝蕭徑亭膩聲道:「人家嫁給哥哥後,肯定要纏著哥哥,讓你天天都打人家那裡!」

  蕭徑亭輕輕的將手掌放在鼻子底下輕輕一聞,上面尚帶著玉人兒醉人的幽香。目送著美人兒遠遠離開,看不到影子的時候,方才朝住處走去,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歡喜,雖然早上白衣淫賊和樓絳玉的事情給他帶來了一些不快,但是後來夢君奴帶來的甜蜜如同滔天巨浪一般,將他心中的不快衝得乾乾淨淨,甚至在心中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下來。

  不過當蕭徑亭拍開那處機關,回到住處的時候,李月青已經是開始在做中飯了,而樓竹廷正坐在廳中,等著蕭徑亭回來。「劍月啊,你這是上哪裡去了,從早上開始就沒見到你的影子啦!而我妹妹早上也失蹤了!」樓竹廷見到蕭徑亭回來,目中不由閃過意思笑意,朝蕭徑亭說道:「劍月啊,雖然我們在這裡礙眼得很,但是現在也不是你們談情說愛的時候啊!」

  「哥哥你瞎說什麼,誰和他……想得倒美!」樓絳玉的聲音忽然從房裡響起,但是美人兒好像是沒有一點要出來的意思。

  蕭徑亭眉頭輕輕一皺,朝樓竹廷低聲道:「你這個混蛋昨天晚上不是說,不用娶你妹妹了嗎?怎麼今天又開始撩撥起來了!」

  「不要說出那麼淫賤的詞來!」樓竹廷狠狠的糾正道。接著朝蕭徑亭道:「不過劍月啊,今天我又發現了特殊情況嘛。我知道你早上不是和絳玉在一起,但是那丫頭回來後,神情竟然有些不同了,好像是有些緊張了,接著便向我問起你來,你說是不是在要緊你啊?!」

  「放屁,她是看見我不在,而且也知道我神通廣大,害怕我看見了早上的事情。」蕭徑亭心中暗道,但是面上卻是沒有什麼不快,朝樓竹廷道:「好,好,就算是要緊了,先不說這些!我問你……」

  「誰要緊你了,你不要胡說八道啊!」蕭徑亭的話還沒有說完,樓美人兒厲害的聲音便跟著響起,接著在門後便見到了樓美人兒氣沖沖的厲害小臉,一雙美目也朝蕭徑亭狠狠瞪過來,只是那張玉臉稍稍透著一絲粉紅。

  蕭徑亭瞥了一眼,便將目光落在了樓竹廷的臉上,道:「竹廷啊,巧巧和盈盈她們都不要緊,所以這段時間我們還是去忙自己的事情!」

  樓竹廷聞之一喜,便要說話,不料屋子裡面的樓絳玉卻是衝了出來,美目緊緊盯著樓竹廷道:「你說的盈盈是誰,也是和巧巧一樣,是你的女人嗎?!」

  樓竹廷面上頓時訕訕一笑,向蕭徑亭望來。「她是我的侍女!」蕭徑亭頓時說道,接著見到樓美人兒的小臉頓時冷了下來,心中知道鑰匙再這般口氣說話,樓丫頭肯定馬上會翻臉的。不由望向美人兒的雙眸道:「絳玉,你今天早上去哪了?我找了你半天,也沒有看見你!」

  樓美人兒美目稍稍一寬,但是整張美麗的俏臉卻還是不肯鬆下來,仍舊是板得緊緊的。朝蕭徑亭狠狠瞪來一眼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去哪裡還要向你匯報嗎?」

  蕭徑亭本來就不打算接話了,但是想起白衣淫賊說的最後一句話,不由皺起眉頭問道:「我今天早上去找小姐的時候,隱隱聽見有人在山上說話……」見到樓美人兒的俏臉頓時微微一變,不由接著說道:「但是後來我去的時候,卻是沒有見到有人在那裡?那個時候是你嗎?」

  樓絳玉美目中頓時浮上一道緊張的神色,但是很快又換上一股頤指氣使的驕傲神色,道:「那時我在那裡練劍,好在你沒有去打擾了我,不然我肯定饒不了你!」接著便冷著俏臉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用力關上。

  樓美人兒這般還真是合了蕭徑亭的意思,不過心中卻是湧起一股荒誕的感覺,自己現在正努力幫助樓丫頭做上掌門的位置,但是偏偏還要一直防著她,不能讓她聽了去。

  「劍月啊,是不是出事了!我看你現在對絳玉好像很討……」樓竹廷見到了蕭徑亭的神情後,面上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朝蕭徑亭問道。「沒有的事情。就算是有,那也不重要!」蕭徑亭輕輕笑道,不過心中對樓絳玉缺乏很多的好感,但是討厭是絕對沒有的。畢竟樓丫頭是這麼一個美麗絕倫的姑娘。見到樓竹廷面上奇怪的神情,蕭徑亭目中一厲,狠狠道:「你不是說這個地方隱秘得很,不會有人知道的嗎?你知道現在怎麼回事嗎?」

  樓竹廷一呆,道:「難道已經有人發現了這裡嗎?不可能啊,這個機關雖然被你解開了,也被我解開了,但是你想啊,天下中像我們這樣的天才又能有幾個啊?」

  「請問蕭劍月少爺在裡面嗎?」就在樓竹廷大呼不可能的時候,好像是為了專門打破樓竹廷牛皮一般,外面忽然響起一聲大喝。頓時讓樓竹廷嚇得一跳,目中顯出一副不可致信的表情,良久後方才朝蕭徑亭道:「劍月啊,你說這怎麼可能呢?這肯定是他們瞎打瞎撞的,我保證他們不會發現那道牆上的機關……」

  樓竹廷的話音尚沒有落下,外面的腳步聲音頓時響起,而且就在機關所在那幢房屋中。樓竹廷這個時候嘴上微微動了動,再也不敢說來人肯定打不開機關了。只是朝蕭徑亭一陣苦笑道:「難道我樓竹廷就那麼沒有用嗎,還是天下間的能人太多了,這麼隱秘的地方竟然也能夠被他們找到!」

  蕭徑亭頓時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這個地方是別人的專用密室,你倒是厲害!居然你能夠發現了,還心安理得的躲在這裡好幾天啊!要說能人也不是他們,是你自己啊!」「是啊,好兄弟!」樓竹廷面上頓時浮上一道笑意,朝蕭徑亭道:「這樣的說法讓我好受躲了,不然這樣屢戰屢敗真是打擊我的自信心啊!」

  聽到了外面的響動,李月青和樓絳玉頓時跑了出來,手中握著一隻明晃晃的長劍朝蕭徑亭問道:「外面是誰?!要不要出去殺了他們滅口!」

  「是蘇臨礁的人!」蕭徑亭面上波瀾不驚說道,但是樓丫頭玉臉上卻是閃過一絲恐懼,緊接著浮上一股凌厲,美目朝蕭徑亭望來,仗著長劍一動玉步走到蕭徑亭身邊道:「反正被發現了,要死也一起死!」

  蕭徑亭朝李月青和樓竹廷道:「你們兩個的姦情雖然知道的人多的是,但是要是在眾人面前被揭破了,終究不是件好事,興許以後會成為別人的把柄!」

  李月青小臉一紅,頓時狠狠朝蕭徑亭瞪上一眼。但是卻沒有聽從了蕭徑亭的話,還是緊緊的站在樓竹廷的身邊不動。

  「劍月啊!我知道你想一個人頂住他們,好換來我們活命,但是劍月啊,我和青兒是一對,你和絳玉是一對,要是能夠雙雙下去,兩對鴛鴦一同殉情,也是值得千古傳頌的美事……」樓竹廷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蕭徑亭狠狠推進了屋中,但是見到樓竹廷猛地朝蕭徑亭使眼色,眼睛不住瞥向樓絳玉,顯然是讓蕭徑亭藉機看樓美人兒面上的神情。

  樓丫頭雖然紅著俏臉,美目朝乃兄狠狠一瞪,但是卻是靜靜的垂著臉蛋一言不發。

  蕭徑亭將樓竹廷推進了房中後,朝大屁股美人李月青道:「青姨啊,我們男女有別,我不好意思架著你進去,你自己走吧!」

  李月青玉臉一紅,朝屋內說道:「竹廷怎麼會這樣,我去叫他出來,怎麼能夠這樣貪生怕死!」

  蕭徑亭也不理會他們,直接往外面走去,道:「竹廷才不像你那麼笨呢,真是臀大無腦……」雖然言語放肆,但是蕭徑亭卻是將聲音控制到李月青不能聽見的範圍之內。

  蕭徑亭朝邊上的樓美人兒說道:「我現在要去送死了,你隨著我去嗎?不過躲起來興許能夠多活上片刻!」

  樓絳玉嬌軀微微一顫,接著垂下俏臉,美眸不住的轉動,閃著複雜的目光,但是蕭徑亭卻已經不等他了,直接朝外面走去。

  樓絳玉見之,玉齒一咬便邁開玉步朝蕭徑亭走去的方向跑去。但是聽到外面刷刷的兵刃聲,眾人低沉的呼吸聲,好像隨時都可以衝破這面牆壁,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湧進來,將他們兩人砍成了肉醬。

  樓絳玉聽著外面兵器撞擊的聲音,小臉還是猛地一白,好像整個空氣都變得壓抑起來,呼吸也不由變得急促起來,美目一陣哆嗦便望向了蕭徑亭,但是見到蕭徑亭面上彷彿沒有一絲懼色,稍稍猶豫一陣,低聲說道:「說不定這個機關他們不知道,而且這面牆壁也厚的很,他們未必能夠進來!」

  蕭徑亭微微一笑,感覺到美人兒的小手拉住了自己的衣袖,微笑變成了大笑,接著長劍往機關上猛地一點。

  「唰!」只見牆壁中間出現了一道大門,一股洶湧的氣息帶著無數兵刃的寒冷勁氣頓時席捲而來,外面密密麻麻站滿了拿著兵刃的武士。

  「你幹什麼!」樓絳玉俏臉猛地一變,朝蕭徑亭大聲喝道。「屬下參見小姐,參見蕭劍月少爺!」就在樓美人兒如臨大敵的時候,外面站的整整齊齊的武士忽然身子一彎,一起刷刷的跪在地上,大聲拜禮喝道。

  蕭徑亭呵呵一笑道:「外面是蘇臨礁師叔來了,還是蘇瑞施少爺來了!」

  聽到蕭徑亭的話後,樓絳玉忽然俏臉一變,美目朝蕭徑亭射來一道凌厲而又悲痛的目光,良久以後方才嘶聲道:「好啊,蕭劍月,原來施你出賣了我們,原來你投靠了蘇……」

  蕭徑亭早就料到樓絳玉會有如此舉動,伸出手掌將美人兒叫嚷的小嘴摀住,接著用力將玉人的嬌軀抱在懷中。雖然現在不合時宜,但是樓美人兒豐腴柔軟的嬌軀在懷中不住扭動的時候,蕭徑亭還是覺得心中一蕩。而樓美人兒好像也不顧忌自己酥胸下身等敏感地方和蕭徑亭的身軀發生摩擦,還是奮力的掙扎著,力道竟然是顯得尤其的厲害。

  「蘇代理掌門和蘇少爺都親自來接蕭劍月少爺和小姐了!」為首的一名武士走到蕭徑亭面前拜下恭聲說道。

  「好,那我們現在就軀見蘇掌門吧!」蕭徑亭也不理會樓絳玉的奮力掙扎,抱著美人迷人的嬌軀直接朝外面走去。

  「吸!」蕭徑亭見到那些武士並沒有往密室方向望上一眼,甚至視線還有意避開那裡,甚至是故意不敢往那個方向望上一眼,心中不由更加放心下來。接著忽然覺得手中一陣劇痛,原來卻是被樓絳玉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剛剛被奴兒咬了一口,現在又被這個瘋丫頭咬上一口!」蕭徑亭也沒有甩開手,只是運功於手掌中,使得整隻手掌變得如同鋼鐵一般的堅硬,肯定也將樓美人小嘴震的生疼了,因為隱隱聽見了樓美人兒從喉嚨底下發出的一聲慘哼。

  蕭徑亭頓時將視線落在了樓美人的玉臉上,心中猛地一震。樓美人兒的雙眸沒有了平時的驕傲,也沒有了平時的頤指氣使,那本來如同星星般閃亮的眸子此時空洞無物,好像不可置信的望著蕭徑亭,整張美麗的臉蛋上充滿了絕望和難過。蕭徑亭見之,連忙朝美人兒的粉背上輕輕的拍了一計,然後將一道真氣輸進了玉人的體內,低聲說道:「小姐暫且不要發怒,什麼事情等見到蘇臨礁後再說!」接著便放開了摀住美人兒的手掌,手臂也環在了美人兒的蠻腰中,作出攙扶之狀,不像剛才那般抱著美人兒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