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12章 放置春藥

  「公子慢著!」秀情輕輕呼道,美麗的眼睛中朝蕭徑亭投來一道充滿歉意和溫柔的目光,道:「公子想必對秀情失望得很了,公子一直對秀情關愛有加,嘔心瀝血地為秀情治病。但是秀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懷疑公子,實在傷透了公子的心。」接著秀情的美目頓時變得複雜無比,望向蕭徑亭,美麗的臉蛋也頓時變得有些淒色,道:「可惜秀情已經……辜負了公子的深情厚誼了!」

  蕭徑亭嘴角輕輕一陣苦笑,轉過身去,朝樓下走去。身後傳來秀情動人無比的聲音道:「公子,數日來秀情質知道公子姓蕭,還不知道公子叫什麼呢?」

  「蕭劍月!」蕭徑亭腳下輕輕一頓,接著以更快的速度朝樓下走去,正好遇上映荷上來時候,那雙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纏目光。

  見到蕭徑亭目光沒有望來一眼,便彷彿不相識一般,美麗嬌小的映荷嬌軀輕輕一顫,美目一淒幽怨朝蕭徑亭望來。那雙小手正捧著一隻白色的藥罐,使得玲瓏起伏的誘人嬌軀也變得小心翼翼地在樓梯上款款而上。

  「慢著!」蕭徑亭一聲叫喚,映荷聞之小臉美目一亮朝蕭徑亭望來,那雙捧藥的小手也顫抖得厲害。

  蕭徑亭輕輕掀開映荷小手上熱氣騰騰的藥罐,對前面那張美麗動人的臉蛋彷彿熟視無睹一般。正當映荷對蕭徑亭的動作在心酸之餘感到驚訝的時候,蕭徑亭輕輕嗅了下騰起的水霧,自言自語道:「濃稀程度剛剛好!」說罷便將抓住藥罐蓋子的手掌輕輕一翻,將手上的透明粉末也沾上了白瓷蓋子上。

  蕭徑亭雖然面上沒有一絲的笑容,但是心中卻是笑開了。因為他剛才抹在蓋子上的粉末是蕭莫莫剛才給她的寶貝,只要真氣一蒸便會化了,再進入秀情那無比美麗動人的小肚子的時候,她胸前的『風池』、『頸臂』等要穴,就會真正被堵住了,到時候秀情便空有一身功力而運不上真氣了。

  蕭徑亭先前便料到以秀情的多疑性子,加上精明決絕頂。斷不會冒險服下蕭徑亭這次送來的藥物,以至於耽誤了一兩日後的池府之戰。所以他先前戲份做足,告訴秀情若是不服下他送來的藥物,那麼就很有可能導致胸前傷口部位附近的穴道堵塞,導致真氣不能運行。而當秀情飲下映荷端進去的藥時,差不多一天後就會渾身真氣不暢,到那時秀情也定然不會懷疑到蕭徑亭身上,而且心中對蕭徑亭的愧疚只怕更是加深幾分。

  顧不得映荷一道一道瞟來的目光,蕭徑亭徑直朝樓下走去。見到白衣淫賊站在小閣的不遠處,目光正笑著朝他望來。

  「劍月兄,這麼快便好了啊!」那俊美淫賊笑著招呼道,目中微微閃過一絲寬色,想必使因為蕭徑亭再裡面呆的時間不長,所以與那美麗絕倫的秀情想必沒有什麼曖昧關係。

  「看完了小姐的病這便下來了!」蕭徑亭笑著回話道,心中卻是打著注意怎麼才能進入還碧閣打探下環境,好安排怎麼刺殺那位神秘少主。心念一轉,朝那淫賊道:「蕭某乃使鄉野之人,在剛來金陵的時候,見到威武的南城門大是震撼,直直髮了好一陣感慨。後來有幸進了一次『醉香居』,見到裡面的鳥語花香亭台閣榭更是流連忘返。說來可笑啊,那日我不知道哪來那麼好的運氣,竟然見到了夜君依,不過可惜的是,我光顧著看裡面的景致,現在竟是忘記了夜君依長什麼樣了?咦?!兄台那撞小樓的頂上怎麼是綠色的啊?」

  「那是『還碧閣』?」淫賊聞之哈哈大笑道:「我頭一眼見到兄台便知道蕭兄是性情中人,但是沒有料到蕭兄還是如此雅致之人,你這個朋友我可是交定了!」見到蕭徑亭目光直直望向「還碧閣」,眼中異彩連連,不由笑道:「蕭兄啊,別的地方我還可以帶蕭兄過去看看,『還碧閣』怕是不行了,那裡今天剛剛住進一個厲害人物,等過幾日後那人走了我再帶蕭兄去如何?」

  「好啊!」蕭徑亭笑道,心中暗自咕念道:「這『還碧閣』位置顯赫,倒也容易攻進啊!現在就只缺個姑娘了,不過若不是絕色美人,那少主只怕連瞟都不會瞟上一眼吧?」

  「你剛剛從秀情姐姐的樓上下來是不是,你去是去幹什麼去了?」蕭徑亭正抬頭望天,見到太陽已經西斜,心中打算著今天夜裡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還碧閣」,忽然一陣厲害動人的聲音響起。

  蕭徑亭循聲望去,見到一位美麗不下於秀情的女子正俏立在前面的花徑深處,美麗的杏眸正狠狠朝蕭徑亭瞪來,一張美麗絕倫的小臉此時冷若冰霜,窈窕動人的嬌軀在窄窄的小徑中,顯得尤為的豐滿迷人。

  「是她!」蕭徑亭嘴角微微扯開一絲笑意,那女子正是蕭徑亭兩次虐待過的狠毒任小姐。此時那張小臉雖然仍舊嬌俏動人,但是卻是難掩蒼白,隱隱中有股病態。

  「淫賊,他是不是你的什麼狐朋狗友,你帶他去秀情姐姐的樓上做什麼?」那任姓女子美目一寒直直朝英俊淫賊望去,厲害問道。

  那淫賊朝蕭徑亭一陣苦笑,道:「這是我剛剛交的朋友蕭劍月,劍絮你身上不爽利,跑下來做什麼?」那言語神態雖然不是恭謹討好,但是裡面的真心關切,蕭徑亭還是看出來了。而奇怪的是,淫賊作為淫賊,對眼前這位美麗絕倫的少女卻是沒有一點曖昧的神色。

  「什麼?他是給秀情姐姐看病的那個人?!」那個叫任劍絮的女孩聽到淫賊說蕭徑亭是來給秀情看病的,那雙厲害俏寒的美目頓時亮起,直直瞧向蕭徑亭。

  那淫賊趕緊趁機道:「不過就讓劍月給劍絮看看如何?說不定劍絮身上的傷給蕭兄看好了也說不定。」

  任劍絮美目閃過幾道不同的神色,良久後方才道:「秀情姐姐說你的醫術好得很,不過,這幾天不知道多少武林高手和醫術國手給我瞧過,都看不出什麼端倪!你想必也瞧不出什麼?」聽到淫賊的話後,任劍絮美麗的臉蛋上也顯出非常心動的神色,但是她好像有什麼顧忌,所以正在努力說服自己不讓蕭徑亭給她看病。

  「而且我從來不讓男大夫給我看病的,我的身體不讓任何一個臭男人碰到!」忽然任劍絮美麗的臉上浮現出刻骨銘心的恨意,那雙動人的眸子也射出凌厲冰冷的光芒。想必是想起了蕭徑亭在她美麗的屁股上施下的幾招辣手了。

  蕭徑亭滿不在乎一笑道:「我來這裡是為秀情小姐一人看病的,而且我現在心中想的也都是該怎麼解掉秀情小姐身上的毒,也沒有心思為這位小姐治病了。」說罷朝淫賊笑道:「兄台這便帶我四處看看這裡的景致如何?」

  「哼!」任劍絮秀目閃過一道厲芒,俏臉陰晴不定閃過道道不同的神色,接著美麗的睫毛一眨,朝蕭徑亭望來,道:「那我倒非要你給我治治,若是看不好我的病,我馬上便將你殺了!」

  蕭徑亭隨著任劍絮進了她的閨房,而那淫賊彷彿身有要事,朝蕭徑亭打個招呼便離開了。而幸運的是,任劍絮的臨時閨房,沒有出蕭徑亭的意料,正是『還碧閣』。

  蕭徑亭跟在任劍絮的後面,目光望著美人搖拽生姿的美好背影,右手不經意間輕輕翹了翹邊上的牆壁,正如意料中的那牆壁全是木質的,只要是強弩便可輕易地射穿,火箭也可輕易地點燃這座「還碧閣」。

  「你們幾個拿劍進來,只要我一聲令下,就將這人拿下了!」任劍絮的玉步剛剛踏進閨房的地毯上,便朝外面守著的幾位健美女劍士吩咐道,然後凌厲的目光朝蕭徑亭冷冷射來道:「待會兒你若是看不出什麼,我定饒不了你,雖然因為秀情姐姐不能將你殺了,但是卻是要將你的兩隻腳砍下來,誰讓你進了我的閨房!」

  蕭徑亭眉頭微微一皺,見到任劍絮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自然,想必以前不知道做過多少視人命如同草芥的事情了。心中暗暗一笑道:「便讓你和那個神秘少主上床吧!兩人做一對死鴦鴦!」

  見到自己如此恐嚇,而且邊上竟是明晃晃的利劍,但是蕭徑亭面上卻是沒有一點的懼色。任劍絮美麗的玉臉上也不由稍稍一寬,想必自己治癒的可能性也多了幾分。

  「原來你也怕死得很啊!」蕭徑亭心中暗笑道:「我怎麼會看不出來,你的傷便是我出手打的。」

  「小姐眉宇中有股淡淡的陰暗糾結,但那不是中毒了,而是被人用厲害的掌法或者是指法點傷了!」蕭徑亭收下臉上的笑容,目光一肅望向任劍絮美麗的俏臉,良久後方才笑道:「而且小姐受傷的地方,是在小腰下的粉臀上!」

  「啊!」任劍絮美目頓時一亮,滿臉歡欣地朝蕭徑亭望來,急著問道:「那你能治嗎?」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能治!」見到任劍絮柳眉一揚,俏臉一亮,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但是恐怕會對小姐有所冒犯!」

  「大膽!」任劍絮秀眉一挑,美目中滿是怒意,狠狠朝蕭徑亭射來,接著美麗的香臀兒也彷彿微微顫了顫。由於她是臀部被傷,所以自然認為蕭徑亭要用手觸碰她動人的屁股了,自從她上次被蕭徑亭在美臀上點了幾指後,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和異樣讓她自己也不堪碰到自己腰下的雪股。

  見到任劍絮目中閃過驚駭的神色,而且香臀兒下意識地輕輕躲起,蕭徑亭心中暗笑道:「看來上次真是將她給嚇壞了!」當下哈哈笑道:「這個冒犯不是要碰到小姐的雪股,而是想先請小姐還有幾位姐姐出去一趟,我要清理下這裡面的東西。」說罷目光在精緻奢華的閨房中四處一瞟,忽然目中一亮,一手指向屋角的盆花兒道:「就像那盆花兒,雖然香得很,但是那香氣卻是含有微毒,對我們不要緊,但是對小姐的身體卻是大有害處,雖然不會對小姐的身體造成致命的要害,但是想要痊癒卻是要不得她了。」

  見到任劍絮美麗的小臉上閃著不同的神色,顯然在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蕭徑亭心中暗道:「不知道這個丫頭是不是魔門中人,不過她與那些的魔門女子一樣,真是多疑啊!」

  蕭徑亭走過將那花兒拿過,放在任劍絮的面前,另外一隻手飛快抓過她柔軟滑膩的皓腕,笑道:「小姐深深地吸上一口!」

  任劍絮小臉一寒,正要翻臉掙開蕭徑亭的掌握,聽到蕭徑亭話後,不由大是好奇,瑤鼻放在花上深深地嗅了一口。而後那雙充滿凌厲戒備的美目彷彿忽然蒙上了一層霧紗一般,接著嬌軀輕輕一陣搖晃。

  蕭徑亭握住美人皓腕的右手一緊,口上朝美人的臉蛋上輕輕吹上一口氣。任劍絮長長好看的卷秀睫毛激地一眨,那雙仿若秋水一般的動人眸子也隨之一清,朝蕭徑亭道:「不知道怎麼的,我一聞到那花兒就頭暈得厲害。」

  蕭徑亭心中笑道:「被我動了手腳,換誰誰也暈!」口上卻是正色說到:「想必是打傷小姐的那人,一隻居住與山野之中,所以修煉的真氣引起了這花香中毒素的氣機,導致小姐終日頭腦昏沉了!」

  當任劍絮幾人出去的時候,蕭徑亭取過放在燭台上的兩隻粗大檀木香料點著後,計算出十二時辰能夠燒掉的長度做上輕微的極記號,然後再從懷中掏出蕭莫莫給的絕妙春藥「花燭香」倒在手上少許,然後握在蠟燭的記號下方,用內力將春藥化作蒸汽融入檀木中,確保在明日唐蘊兒與那少主相約的時辰。檀木香料能夠燒到融有春藥的部位。

  「花燭香」其實也是魔門研製出來的春藥,顧名思義是融到燈油或者是塗在檀香上,待火燒到的時候,那絕頂厲害的春藥便能隨著輕煙揮發出來,讓人聞之以後感到渾身無力,慾火焚身,空有一身厲害的武功也不能完全施展出來。而蕭莫莫經營的是春樓生意,自然備上了許多。而蕭莫莫心中好像對魔門有本能的排斥,所以對這春藥進行了很大的改進,使得春藥焚燒後有原來的奇異迷香變得無色無味,自然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個屋中已經被我情理乾淨了,但是裡面存有的穢氣一下還不能散盡,我已經點上上好的檀木香料驅除雜氣,大概明天這個時候小姐便能夠住進來了。」蕭徑亭在外面的花園中為任劍絮切脈後,順便給了幾顆對症的藥物。而任劍絮的神態和言語也溫和客氣了許多,對蕭徑亭的吩咐也柔聲答應了,倒還真有些做病人的覺悟。

  見到任劍絮此時顯得有些處處可憐的動人神態,蕭徑亭不由微微有些不忍,心中暗暗一歎,道:「小姐在病沒有好的時候,最好在閨房裡面不要進來其他閒人,就連這幾位姐姐也最好不進去,如何?」

  「亭兒,昨天晚上你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將再外面所有的高手已經全部招回來了!今天便都隨著亭兒一起到池府,好不好?」蕭莫莫動人的屁股昨天被蕭徑亭撕得厲害。疼痛難忍,所以整個晚上整個嬌軀都伏在蕭徑亭身上,但是享受的也不只莫莫一個,她那堪稱絕世惹火的動人肉體也讓蕭徑亭舒服得幾乎睜不開眼睛了。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笑著問道:「那你和池老太爺商量過了嗎?」

  「人家後面被你搞得痛死了,怎麼去見人嗎?」莫莫起伏柔軟的嬌軀在蕭徑亭不依地一扭,但是美麗動人的雙目中卻是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膩聲道:「你去告訴池老太爺,好不好?」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正要說話,忽然外面傳來許嬤嬤誘人的聲音,道:「夫人,公子任府和江南盟的人來了。」

  蕭徑亭雖然對昨日的春事神智昏迷,但是隱隱約約聽出另外一陣蝕骨嬌吟聲是由許嬤嬤發出的,所以此時也彷彿覺得許嬤嬤說話聲中都帶了少許的異樣。不由一手輕輕劃過莫莫的蠻腰,到達肥美豐隆的雪臀,探到美人受創的動人部位,輕輕撫摸著朝外面問道:「許嬤嬤,任府來的都是人啊?」

  「吳夢杳和連易成,兩人不是一起來的,都說要見公子!」許嬤嬤彷彿微微猶豫了一下,道:「連易成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事情,神情有些興奮和得意,還提到了池府了。」

  「嚶!」莫莫忽然一聲嬌吟,接著動人的嬌軀在蕭徑亭身上扭了扭,動人勾魂的雙目白了他一眼。原來蕭徑亭乍一聽到許嬤嬤傳來的消息,一陣驚駭,本來輕輕揉弄莫莫臀溝受創部位的手忽然一重,痛得莫莫不由呻吟出聲來。

  「莫姨我出去見她們一見!」蕭徑亭說著便要起身,然後朝外面的許嬤嬤道:「許莫莫你且先出去,我穿好衣服馬上進來。」

  莫莫水蛇般的蠻腰用力扭了扭,本要將蕭徑亭按在她臀溝的手掙開,聽到許嬤嬤走出老遠後連忙急道:「不行,現在敵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如果你現在出去,難保連易成甚至吳夢杳不是對方的人,不會將沒死的消息透露出去。」

  「不行,連易成好像知道了池府的一些事情,這件事情那麼機密,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定要問個清楚!」蕭徑亭輕輕抱起莫莫柔軟美好的胴體放在一邊,道:「到時候,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將他軟禁起來。」

  「許嬤嬤你且去告訴吳夢杳,就說莫姨待會兒便去見她!」蕭徑亭隨著許嬤嬤去見連易成的時候,發現此時的許嬤嬤已經不復那時候的艷光照人,不知道用了什麼物事,將自己美麗嫵媚的臉蛋都遮擋住了,便是本來起伏惹火的嬌軀,此時看來也變得柔和曼妙。

  「是!」許嬤嬤輕輕應道,朝蕭徑亭微微一福,由向後拱出的豐滿美臀顯出了如同楊柳般的圓細蠻腰。此時已經到了一條岔路口,許嬤嬤朝蕭徑亭一禮後,便直起嬌軀朝另外一條岔路走去,由始至終都沒有抬起眼睛看蕭徑亭一眼。

  「蕭兄,我便知道你在這裡,我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告訴你。」蕭徑亭一腳剛剛踏進房門,連易成便滿臉興奮地衝出迎來,言語間也極是激動。

  蕭徑亭朝邊上的夜君依微微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在她心細,早已經將這間房中周圍的人全部遣走了,不然就是什麼秘密也落在別人耳中了。

  夜君依見之也美目一笑,撅起小嘴朝蕭徑亭輕輕一笑,學著蕭徑亭搖了搖蛾首,狀似無奈。看得蕭徑亭微微一愕,以前的夜君依便是一句客套虛假的笑容也難得,此時她那張美麗的小臉,綻開的竟是一道微微帶了許調皮的笑容,顯得無比的可愛動人。

  「公子,你們說話,我出去守著!」見到蕭徑亭滿是憐愛和歡喜的目光,夜君依美目一亮,接著一羞,便婀娜步出將房間的木門也隨手關上。

  「這便是夜君依小姐嗎?和上次那個看起來彷彿不是一個人似的,和以前比起來,彷彿美得讓人都不敢相信了。」連易成見到夜君依的美態,一下彷彿都移不開眼睛,目中的原來帶有的興奮和得意盡去,換上了充滿笑意的敬佩。

  蕭徑亭微微一笑,對上連易成近似於崇拜的目光,道:「連兄,我們開始說正事!」

  「好!」連易成不由目中一亮,神情又變得亢奮激動起來,朝蕭徑亭道:「我得到一個消息,在這兩天內,有個很大的勢力要對付『上兵世家』!」

  雖然蕭徑亭先前隱隱知道便是這麼一回事,但是又連易成口中說出後,還是忍不住驚駭。連一點都不精明的連易成竟然也知道了這麼要緊機密的事情。雖然心中如潮翻湧,但是蕭徑亭臉上卻是沒有一絲波動,腦中正飛快地運轉,算著被人知道這件機密後,對整個事情是得還是失。

  而邊上的連易成仍然興奮地說到:「其實我昨天晚上便過來找蕭兄了,只是那時候不知道怎麼的,『醉香居』不讓進來,所以今天一早便早早趕來了,這件事情我連我父親和二哥都沒有說過那?」

  蕭徑亭心中頓時想起了昨天傍晚與連易成相遇的時候,他神情顯得激動又幸福。不由問道:「連兄,這麼機密的消息你是從哪裡聽來了?」

  連易成面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有些羞赧,但是那絲得意和溫柔也隨之浮上他還算英俊的面孔,口上諾諾幾句,也說不出所以然來,但是見到蕭徑亭面色嚴肅,猶豫了一陣後,目光一凝,牙齒一咬,彷彿下定了極大的決心,目中朝蕭徑亭射來一道摯熱的目光,道:「蕭兄,說實在的,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不讓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但是我聽到這個消息後,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到底要不要去池府相助,所以想來徵求你的意見,只要你說干,我便死也隨著你去救池老太爺,如果你說不幹,我就當從來沒有聽過這件事情。」

  「我知道所有人都瞧不起我,特別是那些個少年英俠,和我說話不是冷漠不理,便是暗嘲熱諷。」連易成忽然面色一肅,接著臉上浮上一道複雜的神情,深深吸了口氣,道:「蕭兄,你那日在『醉香居』救了我們幾人後,我心裡猶是感激,而你在任府的武神殿上大展神威直讓我心血沸騰,從那時起我便將你當成我的偶像。但是這些都比不上那天晚上你沒有一點架子地邀請我一起到處走走,雖然走了沒有一段,後來就遇上了任夜曉。從那時候起,我便將你看成了今生最值得我賣命的人,雖然我的命並不值幾個錢。」

  連易成面上閃過一絲苦澀的笑容,道:「幾年來,也許是我太沒有出息了,就連身邊的人也不大瞧得起我,可能除了易奕那丫頭還將我當作疼她的三哥外,我二哥見到我便彷彿見到外人似的,我大哥更是見到一次罵我一次。我和喜歡去結交那些武林人物,但是他們哪個不是敷衍寒暄!唯有蕭兄,待我真誠!」

  蕭徑亭聽得心神微微一震,隨後朝連易成投去一道真摯的笑容,口中忽然笑道:「或許那那位大哥是為了你好!」

  「我從小就是最怕我那位大哥!」連易成目中閃過一道真摯的感情,然後朝蕭徑亭望來一眼道:「告訴我這個機密消息的,就是我今生最愛的一個女孩,蕭兄還記得在『醉香居』與武莫宸衝突的那天嗎?那日我來晚了,便是遇到她了!」見到連易成目中浮上無限的神情和甜蜜,蕭徑亭便可以看出那個女子給空虛自卑的連易成帶來了多大的慰濟,愛情本來就是可以讓人從地獄升到天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