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10章 軟玉在懷

  感到蕭徑亭灼灼的目光,夢君奴僅稍稍挪了挪臀兒,不讓那美麗的臀溝痕跡落入蕭徑亭眼中,梳頭的小手也微微有些不那麼利索,本來冷若冰霜的俏臉,此時也如同天邊的彩霞,染遍了美麗的粉頰。

  「你別這樣看著我!」夢君奴美目一縮,小臉仰起,紅潤的小嘴吐氣如蘭,道:「你這樣看著,我不自然得很,只想一頭扎進這水裡頭,讓你再也看不見。」

  蕭徑亭微微一笑,便移開的目光,望向水裡同樣美麗的夢君奴道:「現在怎麼又不生氣了?」

  夢君奴在水裡對上蕭徑亭的目光,忽然閃過一道美麗的光芒,歡快道:「我忽然想通了一個問題,一個一直困擾我的問題。」夢君奴轉過小臉,微微側過嬌軀望向蕭徑亭的眼睛道:「常人只要受了重傷,渾身的內力便是十天半個月也不見得能夠完全恢復。上次你別樓臨溪他們打傷後,恢復得那麼快,我還以為是你和那風騷莫姨做那壞,壞事的功勞。」

  此時的夢君奴,說到這等羞人事情的時候,卻也不再像以前小臉不紅,美目不臊了。而是微微躲開了蕭徑亭的目光,接著道:「但是這次你受的傷更重,但是真氣仍未耗竭,而且還能恢復得那麼快。這其中的奧妙,我是知道的,也知道你學的是什麼武功,所以便待你這樣好了。」

  蕭徑亭雖然知道自己武功心法讀一些妙處,但是卻是不知道具體的緣由。細細一想夢君奴話中的意思,目中一閃,暗道:「莫非她是瞧出我的師傅與她有什麼淵源不成?」

  「是嗎?便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啊!」蕭徑亭望著夢君奴微微得意的美目,知道她卻是不肯說出來了,稍稍靠近夢君奴香噴噴的嬌軀幾步,一把握過她像牙般的柔嫩小手。

  夢君奴嬌軀微微一顫,立刻縮回小手,俏臉一寒,冷道:「你別想歪了,我說的好可不是你想的那般下流的好!」見到蕭徑亭仍是一臉的笑意,小嘴一顫,細聲道:「你不許這樣,你現在可是打不過我的!」

  蕭徑亭左手仍是握過她的小手,右手一把拿過她手上的梳子,哈哈大笑道:「我哪裡敢輕薄你,只是你待我好,我也需得待你好。」接著走到夢君奴身後,幾乎貼著她的背臀處蹲下,輕道:「我給你梳頭,好不好?」

  夢君奴嬌軀微微一顫,高聳的酥胸一陣起伏,忽然仰起俏臉,綻開一個花朵般的笑容,道:「好啊!」

  待蕭徑亭和夢君奴一起走出來的時候,夢君奴已和並肩而行。由於路窄,腳下卻是沾滿了花草的露水。見到二人彷彿神態親熱,「烏妾」竟然歡快跑上來,將頭伸過來親熱地磨蹭蕭徑亭幾下,神色中竟是不乏討好。

  蕭徑亭輕輕一拍馬頸,朝夢君奴笑道:「我以前倒沒看出來『烏妾』是個小馬屁精啊!現在見到你待我如此便連忙過來討好!」

  夢君奴咯咯一笑,瞟了蕭徑亭一眼,嗔道:「不許這麼說我的『烏妾』,不然待會兒就不許你一起騎上來!」走上一步,和蕭徑亭並排站著,伸出如玉雕琢而成的小手緩緩撫過『烏妾』頸間的柔毛,道:「我家的『烏妾』最聽我話了,見到我對你沒有好臉色,自然不大愛搭理你了!」說罷香肩輕輕朝蕭徑亭一撞,美目輕輕瞟過,柔聲道:「走了!」

  蕭徑亭只覺肩頭一陣酥軟,一陣香風拂過,一雙修長美麗的玉腿一張,飽滿圓滾的玉臀一晃,卻是夢君奴嬌嬌軀輕快躍上了馬鞍。蕭徑亭眼睛微微閉上,讓剛才醉心的美妙情景再在腦中回放一遍。

  「還發什麼呆?快上馬!」夢君奴見到蕭徑亭神情發癡,不由一聲嬌喝,卻是伸出小手在蕭徑亭眼前晃了晃。

  「這丫頭態度怎麼來個這麼大的轉彎啊?」

  蕭徑亭看了一眼面前白嫩如蔥的小手,再將目光望向望向馬鞍上的夢君奴,薄薄的衣裳下,起伏玲瓏的嬌軀美得令人炫目。尤其是只著一層綢布的肥美玉臀,由於坐著,在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下向後高高撅起,拱成一道勾魂攝魄的圓隆曲線。

  「小姐只穿了這麼一點衣服,我真是不敢和小姐共騎一騎啊,擔心心神一蕩,便出了大醜了。」蕭徑亭雖然如此說道,但卻是握住那只柔軟如綿小手,一躍上馬。

  「這個妮子明明羞得要命,卻是故意裝出一幅膽大無懼的模樣!」蕭徑亭躍上馬時,清晰感到前面的嬌軀微微一僵,卻硬著頭皮一抖韁繩,撒蹄而去。

  「這是接觸過最消魂迷人的肉體了。」蕭徑亭就在上馬的一剎那還暗暗堅定心神,不讓胸前這具嬌軀迷了心神。但是馬蹄撒開的一瞬間,柔軟的粉背朝胸膛這一撞來,已經讓蕭徑亭心神一蕩,接著圓滾滑膩的玉臀輕輕撩過他的胯間,便讓他心神迷失了一半。

  「嗯!」夢君奴嬌軀一顫,不堪一聲呻吟,仿若天籟冶蕩動人。蕭徑亭腦中一轟,心神頓時全部迷醉,胯間一熱,接著速地抖起隨著馬蹄的一陣跳躍,猛地朝前面的兩團軟肉狠狠刺去。

  「啊!」夢君奴喉底彷彿一泣,嬌軀忽地僵起接著馬上變得火熱,軟癱如泥一般。卻是沒有絲毫躲開的意思,讓蕭徑亭更是驚駭的是,夢君奴便連一個呵斥也是沒有。

  「我終究不是聖人啊!姑娘,我還是出醜了。」蕭徑亭平下驟急的喘息,拋開不解,湊到夢君奴晶瑩如玉的小耳珠旁,柔聲說道。

  夢君奴勉強平下如同撞鹿的心跳,細聲道:「那也沒有什麼?我不怪你,我現在也不堪羞人得很?」

  蕭徑亭聞之一震,細細思起昨夜以來夢君奴的前前後後,輕輕一歎,卻是明白了一些其中的緣由。

  一時間,天地間彷彿只剩下清脆的馬蹄聲,便連樹上的鳥兒也彷彿覺得氣氛過於曖昧,不敢出聲打碎了著甜醉發膩的空氣。

  「我本來便一直認為我再也不會為一個女子真正動心了,對於小雪,我是憐愛。對於那個嬌癡的夜兒,我是不能辜負,也不捨得辜負。」蕭徑亭雙手探前,環在夢君奴柔軟的蠻腰,輕輕一歎道:「但是,我卻是忽然發現,你雖然和我妻子相貌一點不像,便是心性和神情也是不像,但是在骨子裡你漸漸泛發出妍兒的氣息,讓我動不動就迷了心志,只想把你抱在懷裡細細疼愛,這不知道是慶幸,還是災難?」頓了又歎道:「你是第二個了!」

  夢君奴聞之美目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嬌軀一軟,緩緩倒入蕭徑亭的懷中,緩緩閉上煙波繚繞的美目,嬌魘細細在蕭徑亭胸膛廝磨,如同夢囈般,細道:「我早就覺得不對了,在任府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不對了。每當你一運起心法,我心神就一陣搖蕩,那種感覺既讓我恐懼,又讓我迷醉。我一直在抗拒,但越是那樣越發陷得厲害。」

  「昨天晚上,我早早就在醉香居等你了,但一直等你不來,心下一焦便跑去任府找你。我很害怕我變得這樣沒用,我是發過誓,永遠不傾心於任何男子的,這你是知道的,對嗎?」

  夢君奴仰起小臉,絕世美麗的嬌魘上全是癡迷,那雙比寶石還要動人的眸子射出千萬縷青絲,癡癡望向蕭徑亭的眼睛,道:「但是剛才,我真的是支撐不住了。自己一個人跑開,想著想著,卻是忽然知道為什麼娘面對爹的時候,會那麼不堪,因為你們本來就是我們的剋星!就連你練的功夫也是我的剋星!」

  夢君奴面頰輕輕在蕭徑亭懷中嬌蹭,聲音夜頓時變得柔情萬種,柔聲道:「我也知道了這樣笨笨地攔著你,不讓你闖進來,最後只能像娘一樣,在夢裡喃著你的名字,求你抱我,親我!」

  蕭徑亭一把扯下臉上的面具,按住夢君奴小腹的手一緊。懷中的嬌軀嚶嚀一聲,彷彿化作了一癱水般化在懷裡。蕭徑亭頓時彷彿置身於仙境間,整個身子只覺輕飄飄懶洋洋,仿踏在雲端一般。

  「所以你就索性將你所有的美麗都展現在我面前,也將所有的嫵媚柔弱都全部散發了出來,是嗎?」蕭徑亭微微閉上眼睛,輕輕嗅著懷中嬌軀漫出的醉人香味,柔聲道:「你是魔門復興的希望,你不可以重蹈你娘的覆轍,對嗎?」

  夢君奴嬌魘一陣軟弱,美目一淒,玉手撫上蕭徑亭的面頰,淒聲道:「可是我寧願和我娘一樣,就是被你騙、被你哄我也願意啊!」情迷深處,夢君奴一挺嬌軀,肥嫩的美臀輕輕抬起坐在蕭徑亭胯間,火燙的粉頰貼上蕭徑亭的面上,輕輕廝磨,嬌喘著膩道:「你抱著我,抱緊我!放開韁繩,讓馬兒跑慢一點,不然很快會倒蘇州的!」說罷更是一把扯掉蕭徑亭手上的韁繩,拉著他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前的玉乳,細細揉動。

  蕭徑亭心中柔情一動,暗道:「可憐的奴兒!」

  「我不管了,我不再忍了!郎君你別奇怪,也別怪我放蕩,我和你只能在蘇州的這段路上了。在這段時候,奴兒什麼都是你的。」接著讓蕭徑亭更加震撼的是,夢君奴竟是微微張開大腿,將兩隻臀瓣微微分開,緊緊貼著蕭徑亭大腿間坐著,讓無比美妙的敏感處在激烈的摩擦中,釋放自己的春情。

  蕭徑亭下面彷彿要爆裂一般,在磨蹭間可以清晰感到夢君奴腿心的柔軟無比的嬌嫩火燙,而流出的花蜜更是清沁芳香,頓時便濕潤了她那薄薄的綢褲。

  蕭徑亭心火一冒,一手在夢君奴胸前絕美玉乳使勁揉搓,一手探下抓捏兩隻柔軟的雪球,隔著濕潤的綢布刮著神秘迷人的部位。

  「別!郎君不要,奴兒快忍不住了,就和剛才那樣好不好?」夢君奴感到蕭徑亭一扯綢布,便要將她褲子撕開,連忙探下小手,膩聲討饒道:「別看奴兒那麼厲害,其實人家很沒用的,比夜兒姐姐還沒用。本來只打算和你共騎到蘇州,一路吟吟細語,但誰知竟是別你撩撥得春心大動,和你做了這個羞人之事。」

  夢君奴轉過臉蛋,小嘴嬌喘吁吁,如蘭的香氣直直噴在蕭徑亭臉上,目中的媚波也變得銷魂蝕骨,小手竟是探入抓住蕭徑亭長袍下擺,聲音也頓時變得冶蕩,道:「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我一輩子只能有這麼一次的,不過你郎君千萬不要破了奴兒的身子,那樣奴兒就全完了,我娘也完了!」

  蕭徑亭心裡一淒,一手從夢君奴下身抽出,緊緊環抱懷中的嬌軀,探下頭輕輕咬著夢君奴晶瑩如玉的小耳珠,一眼望到「烏妾」上的馬蹄殘花片片,引來數只美麗的蝴蝶繞著翩翩起舞,雙雙對對,親密無比。

  夢君奴心神也漸漸平靜下來,情火漸息,只剩滿懷的柔情。小手撫慰蕭徑亭分身也頓時變得輕柔起來,膩道:「等到了蘇州,奴兒又要做回原來的夢君奴了,興許還會作出一些讓郎君不高興的事情,但是奴兒也是沒有辦法,郎君卻是不喜,儘管一劍殺了奴兒,奴兒絕對不會有半點不喜,也不捨得傷害郎君一絲一毫。」

  蕭徑亭面上肌肉微微一抽,眼睛一晃,見到路邊一朵美麗耀眼的紅花,應著朝陽,得意洋洋地在百花中綻放。目中一凝,屈指一彈,那璀璨的紅花頓時化作滿地的落紅。

  「郎君剛才說奴兒是第二個讓你心動的女子,那第一個呢?」夢君奴癡癡問道,卻是發現手中本就不能全握的分身又是一漲,彷彿要從手中掙開一般。

  蕭徑亭握住夢君奴玉乳的手上一緊,引得懷中玉人一陣嬌啼,道:「她就是唐綽兮!」

  「哦!」夢君奴聞之嬌軀一顫,美目閃過【文、】一道異色。仙秀的睫【人、】毛一眨,垂下蛾首【書、】埋在蕭徑亭胸前,卻是【屋、】覺得酥胸一涼,卻是胸前的衣襟被蕭徑亭扯開了,露出了半隻羊脂般的完美玉乳。不由一手輕扣起胸前的衣襟,卻是將蕭徑亭握住一隻乳房的手也扣在衣衫中,挺了挺酥胸,讓蕭徑亭摸的更加舒適一些。美目輕輕瞟出,卻是見到了樹林的盡頭,在遠處,鬱鬱蔥蔥的怦怦直跳間,已經隱隱可見飄蕩升起的炊煙,想必前面不遠處馬上會有人家了。不由芳心一淒,將嬌軀緊緊擠入蕭徑亭懷中,握住火熱分身的小手也稍稍一緊,更加賣力地套弄起來。

  「郎君,這馬怎麼那麼快啊!」

  「叮咚!」一處煙波縹緲的湖面上,傳來一聲撥動琴弦的聲響,卻是驚得湖面的幾隻丹頂鶴怔地拍翅而起,將平靜的碧波絞出一圈圈漣漪。

  「錚!錚!錚!」接著幾聲響起時,卻是連湖水中荷葉上的青蛙夜紛紛跳入水中。

  「哈哈!哈哈!」一聲有著說不出惑心蕩漾的笑聲響起,卻是個男的,那笑聲越來越近,一道翩翩的白色身影也頓時到了湖邊,朝著湖面中心的荷花從道:「夫人心亂啊,怎麼彈出了這麼亂糟糟的琴聲啊?不過美人胡鬧,便是那胡亂的聲音聽來也嬌膩惹人得很?」

  說罷,那道白影飄飄飛起,落入湖中,在碧波中輕輕一點,泛起的漣漪竟是比剛才那只丹頂鶴飛起時要小上許多。當然他不是踏水而行,腳下點的卻是一根小小的竹節。

  那道白影幾個跳躍後,落身於那處寬廣的荷花從中,細看下那裡也不儘是荷花,還是其他一些說不出名字的花兒,也奼紫嫣紅、怦怦直跳。這些花兒形成一個漏斗的形狀,中心微微凹陷的是一處陸地,上面建有一處精美雅致的小閣,在眾花圍護中,倒顯得孤助無力。

  那道白影落地後,那挺拔玉立的身軀,頓時讓整個真個小閣變得更加尊雅秀氣起來。

  「秀岐給夫人送來書畫,夫人不理;秀岐給夫人送來小貓小狗,夫人卻是活生生讓它們餓死了;秀岐給夫人送來古琴,夫人卻是亂彈一通,嚇走了滿湖的仙鶴。」那白衣公子便是關岐軒口中色狼王子秀岐了。秀岐緩緩步上小閣的樓梯,目光轉到樓梯角落哆嗦發抖的小鴨子,嘴角扯開一絲笑意,手中紙扇一道劃過,那只鴨子便連叫也未叫出一聲就翻到在地。

  秀岐兩手拈起那只死鴨子的一隻腳,走進了小閣中,道:「瞧,又死了一隻,按你們中原話說,夫人可是又多了一分罪孽了。」說罷將死鴨子輕輕放到一隻籃子中,道:「好在秀岐不是這裡的主人,不然非得氣死了不可!」目光轉到榻上的美人,雖然見過了幾次,但是那美人絕世風姿仍是讓他眼中一亮。

  榻上的美人桃眸如水,粉頰如玉,瑤鼻櫻唇,不但天生國色,更加難得的是那天生從骨子中透出的慵懶和妖嬈。那動人的嬌軀曲線雖然掩在被中,看不清楚,但是隔著被子那道起伏的曲線便已經勾人無比,卻正是美艷絕倫的蕭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