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10章 香艷的責罰

  蕭徑亭原來所說的懲罰並沒有打算打上任劍絮美臀的主意,只是見到任劍絮雖然身形修長纖妙,但是胸前的兩隻奶子又鼓又挺,腰下的屁股也又翹又鼓,圓圓肥肥的,而且這個美人的貴臀剛剛在在甲板上坐過,所以臀上的裙布緊緊貼著兩瓣大屁股蛋上,顯得尤其的動人。所以不由多看了幾眼,這馬上引來任劍絮的不安,便又出言恐嚇。

  但是蕭徑亭視何許人也,哪裡會理會這些。任劍絮越是恐嚇,他索性打定主意要狠狠將眼前這個美麗狠毒的姑娘打一頓屁股。見到任劍絮美目以害怕,便立刻要想要逃開。

  「你放開我,不然我馬上讓我爹爹將你滿門抄斬!」任劍絮逃跑哪裡視蕭徑亭的對手,馬上被蕭徑亭一把擒住,彷彿受驚的小鳥一般被蕭徑亭摟住小蠻腰,接著被扛在肩膀上,猶自玉足亂蹬,小手亂打,小嘴中恐嚇得越發厲害。

  此時已經視深夜,甲板上的人都已經到下面的船艙中睡覺了,便是那些侍女見到任劍絮如此厲害,更加不敢上來。所以此時空曠的甲板上空無一人,但是蕭徑亭還是將任劍絮扛到一處隱秘躲風的角落。

  「你還要將我滿門超斬,還要砍掉我的手臂嗎?」蕭徑亭將任劍絮放下,美人兒看來彷彿惡狼嘴邊上的小羊羔一般,蜷縮著嬌軀連連朝後面躲去。

  「不了,你只要放過我,我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也不記你的仇了!」任劍絮聽到蕭徑亭口中中彷彿有一股鬆動,不由連忙搖著蛾首,接著仰起驕傲的小腦袋,道:「你要是真敢再碰我一下,所有與你有關的人,所有你的親人,我都會用最殘忍的手法將她們殺了!啊!」

  還未等任劍絮說完,蕭徑亭抱起任劍絮的嬌軀,將她整個美好的嬌軀按在膝蓋上,讓兩瓣肥臀高高撅起,圓圓滾滾的顫顫微微的,讓蕭徑亭將吸引力從盯在大腿上的兩隻玉乳轉到眼前的這隻大屁股上面來。

  「你絕對不可以脫我褲子,不然我就是做了鬼也不會饒過你!」蕭徑亭一手按在任劍絮美好的蠻腰上,任由美人兒這具嬌軀做激烈地扭動,享受著美妙嬌軀激烈摩擦的消魂味道。聽到任劍絮的話後,自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先前蕭徑亭在她美臀上點了六指,現在兩瓣雪白的屁股蛋上,肯定有六個印記消逝不掉,若是讓外人看到自己隱秘的屁股上有這麼多的斑點,讓心高氣傲的任劍絮肯定死也無法接受。

  「啪!」蕭徑亭無視任劍絮小嘴仍舊厲聲叫嚷,手掌朝著那對肥肥圓圓的大屁股狠狠拍下,清晰地看見美人的雪臀一陣晃動,蕩起一陣耀眼的臀波。

  「啊!」蕭徑亭下手極重,痛得任劍絮嬌軀一顫,一聲嬌呼,接著在蕭徑亭手下激烈的掙扎起來,小嘴叫嚷道:「蕭劍月,你記住了,你竟敢打我,我日後絕對饒不了你,以後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啊!」

  「啪!啪!啪!」蕭徑亭手下的力道越來越重,後面下手拍在美人的屁股蛋上的時候,已經清晰地感覺到那團美肉已經火燙火燙了,想必視紅腫一片了。蕭徑亭自然不會擔心他打任劍絮屁股的事情被別人發現了,按任劍絮的個性就是死也不會說出這麼羞辱的事情的。

  「打到你不能走路,在船上的這幾天也就不會到處亂竄,也自然看不到盈盈了。那也就不能認出我便是蕭徑亭了!」蕭徑亭心下估算著,手掌的力道變得越發重了起來,在靜靜的夜空中,那美肉撞擊的聲音竟然變得清脆起來,蕭徑亭連忙運起暗勁,使得一掌拍在美臀上不發出一點聲音出來。

  「蕭劍月,你趕緊放開我,我等下就讓連易然他們殺了你!」任劍絮已經此時已經大汗淋漓,嬌軀也沒有一絲力道,只能做輕微的掙扎,只是小嘴還是不住罵著,聽到蕭徑亭後面輕輕一笑,不由哭叫道:「你敢這樣打我,我哥哥一定饒不了你的,他武功比你好一百倍,日後我一定要讓他把你的女人抓來,讓後當著無數男人的面,剝光她們的衣服,打爛了她們的屁股!啊!」

  蕭徑亭感覺到手下美人的屁股已經紅腫得不行了,手上的力道已經減輕了不少,聽到任劍絮的話後,心中一怒手中運上些許真氣猛地擊下,任劍絮的屁股此時早已經是紅腫不堪了,這一記下,直讓任劍絮嬌軀一陣戰慄,接著蕭徑亭手中的力道變得越發的凌厲起來,記記打在美臀上疼得任劍絮入骨入髓。

  「蕭劍月,你這惡賊,我等下就要將你碎屍萬段,嗚!你這個壞蛋,你為什麼從來都不肯讓我一下,你這個壞蛋,嗚嗚我恨死你了,壞蛋!!」任劍絮最後罵得沒有力氣,方才委委屈屈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啊!怎麼打得這麼狠了?」蕭徑亭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後,舉起手掌發現手指上竟然抹上了一絲淡淡的血跡,想必是最後一掌打得厲害了,而美人兒的屁股上的沒有又嬌又嫩,而且紅腫不堪,被最後一計打破了。

  「你看,你的屁股蛋兒已經被我打得出血了!」蕭徑亭舉起手指放在任劍絮眼前,靜道:「你還要開口罵我嗎?你要是敢再罵一句,我就打得越發用力,直讓你的小屁股被我打爛了,讓你嫁入夫家後,不敢讓你的夫婿看你本來最漂亮的地方!」

  任劍絮轉過小臉過來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但是小嘴卻是不敢再罵一句了。

  蕭徑亭目光落在美人的屁股蛋上,隔著幾層綢布,可以清晰地看出來,那兩瓣肉球已經清晰地腫起來,估計幾天內是走不了路了。

  「以後還找不找我報仇了?」蕭徑亭手掌按在任劍絮的美臀上,笑著問道:「你要是說以後再也不敢惹我,再也不敢對我橫,我馬上拿最好的傷藥來給你抹上,不然的話!」說罷又緩緩舉起手掌。

  任劍絮嚇得嬌軀一戰,小嘴連忙叫道:「不了,不了,以後我再也不敢罵你,再也不敢找你報仇了!」說罷哇地一聲哭將出來,接著彷彿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抽抽噎噎哭道:「人家什麼時候都沒有得罪過你,我罵別人,對別人凶,但是我什麼時候對你凶了。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忤逆我的,但是人家那樣地找你說話,找你練劍。已經是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勇氣,你非但不領情,別人都是百般討好我,你卻還一直欺負我,還說話嚇我,把我的屁股打得那麼疼,你就一點也不心疼嗎?」

  「再說我說那些話,只是口上說說,又沒有真想做,沒想到你一點情面也不講,不知道那是人家愛面子,竟然將我的臉面全部撕掉了。你怎麼那麼無情,我好傷心啊!壞蛋!」這話一出口上,任劍絮小嘴便再也停不下來,一連串地說出口來。

  蕭徑亭聽得一呆,沒有想到心腸狠毒的任劍絮此時內心中竟然有這等心思,心中暗道:「莫非這個女子也是魔門中人嗎?不過這等高貴的女孩有著很重的受瘧心裡,這樣打了她,忤逆她,說不定還真能夠衝破她的心房,對樓絳玉說不定便可以用這個法子!」

  感覺到身下的任劍絮真是傷心透了,整個嬌軀都因為哭泣抽噎也一陣陣顫抖,惹得胸前的兩隻玉乳在大腿上一陣滾動,讓他心神頓時搖拽起來,手掌撫上任劍絮受傷甚重的美臀,柔聲道:「劍絮,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聽到蕭徑亭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任劍絮不由哭得越發的委屈起來,艱難地轉過小臉過來,撅起小嘴,狠狠地瞪了蕭徑亭一眼,彷彿蕭徑亭這下的溫柔來之不易,她要充分地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撒撒嬌,甚至伸出小手狠狠在蕭徑亭腿上掐了一把。

  蕭徑亭呵呵一笑道:「女孩這般撒嬌耍嗔才可愛嗎?像你平時動不動就草菅人命,驕傲得連譜都沒有了,動不動就殺人的!現在有你爹爹在替你撐腰,那以後你總得嫁人吧,嫁個軟腳蝦你肯定不願意,嫁個厲害的能容得你這個嗎?你的脾氣又那麼倔強,不打得你疼一些,你會記得住嗎?哦?你爹爹是誰啊,我還不知道呢?」蕭徑亭自然不能說我看你不爽,想狠狠教訓你一頓,所以不由得苦口婆心勸了起來,免得日後任劍絮真的瘋狂地報復起來。

  「你管我爹爹是誰幹什麼,就不告訴你!」任劍絮本來疼得發白的小臉忽然暈紅起來,接著美目一瞪道:「我脾氣怎麼樣,哪裡輪得到你來管我,要是你敢惹我生氣了,我照樣一劍殺了」未待她說順口的話說完,蕭徑亭狠狠一瞪,頓時嚇得她嬌軀一顫,接著轉過小臉轉到邊上不看蕭徑亭,一幅桀驁不馴的樣子。

  蕭徑亭當然不是真想感化了這個魔女,望著任劍絮唬著的小臉,撅著小嘴一幅不理會的模樣,嘴角輕輕一笑,喝道:「是啊,你說得對,我哪裡有功夫來管教你,不是你犯到我身上我才懶得理會你呢?起來,自己回去,我要下去睡覺了!」

  「泣!」任劍絮沒想到自己雖然強,但是蕭徑亭還更加強,甚至一點情面也不講。小嘴一顫,美目一紅,剛剛止住的淚水又流了下來,卻倔強地抿了抿小嘴,小手在蕭徑亭腿上一撐臀兒一撅便要站起身來,但是屁股和整條大腿都疼得厲害,剛剛起身嬌軀一軟便要跌在蕭徑亭腿上。

  「嚶!」蕭徑亭體內的陽氣本來就重的狠,手掌和美人的一隻誘人的屁股做了無數次接觸,兩隻奶子又頂在腿上,所以下身早就堅硬勃起,任劍絮這下一跌剛好踉蹌了一步才摔倒在蕭徑亭腿上,小嘴剛好重重撞在蕭徑亭火熱勃發的胯間,惹得她嬌軀一顫,一聲蝕骨的呻吟。接著任劍絮美目一陣亂轉,舉起小手朝蕭徑亭胯間拱起的地方狠狠一掌擊下。

  「吸!」蕭徑亭要害被襲,直痛得倒吸一口涼氣,目中一怒,打他的美人不是池井月不是任夜曉等那些他疼愛的人,而是心思本來就狠毒的任劍絮,蕭徑亭長袍一撩猛地站起。

  「怦!」沒有支撐的任劍絮無處著力,嬌軀猛地朝甲板上撞去。眼看秀挺的瑤鼻直直朝堅硬的甲板上撞去,忽然刮過清風,讓她小臉一側,美麗纖巧的下巴狠狠撞在甲板上,一陣疼痛從下巴的秀骨傳到了玉齒上,接著便連整個小腦袋也疼得嗡嗡響了起來。

  「哇!」任劍絮再也忍不住,大聲哭將出來,蕭徑亭見之連忙飛快躍到她的身邊,一手悟住她的小嘴。接著將她的嬌軀抱起。

  「嗚!」任劍絮雖然小嘴被蕭徑亭悟住,但是整個嬌軀都哭得顫抖了起來,美目流出的粉淚如同泉水一般洶湧而出。哭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蕭徑亭見到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竟然被自己折磨成這樣,不好好哄哄真的便要記下一輩子的仇了。想罷,便讓任劍絮傷痕纍纍的嬌軀站直起來,放開悟住她小嘴的手掌。

  「壞蛋,我恨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任劍絮緊接著便在蕭徑亭的懷中激烈地掙扎起來,力道竟然還大得狠。

  「唉!也算是對你心腸狠毒的報應了!」蕭徑亭放開任劍絮的嬌軀,道:「好了,夜了,你自己走回去艙中,我去給你找些藥來!」

  任劍絮聽到蕭徑亭話後,美目一淒哭得更加悲切起來,接著美目變得幽怨慼慼朝蕭徑亭望來一眼,玉足輕輕一顫便自己朝邊上走去。

  「她怎麼出來了!」蕭徑亭望著任劍絮艱難的步子,心中不由也微微有些不忍,忽然從船艙口出閃出一道美麗的身影,此時見到蕭徑亭美目一亮,朝這邊望來,正是溫柔而又刁鑽的盈盈。

  「她出來幹什麼,要是讓任劍絮看見了,便鐵定能夠認出我便是蕭徑亭了,在蘇州的時候她看過盈盈和我親熱過的!」蕭徑亭連忙往朝這邊走來的盈盈一瞪,讓她回去。

  不料盈盈小嘴一撅,美目一紅硬是偏偏走得更快了。蕭徑亭見到任劍絮彷彿覺察出後面有人,便要轉過頭去,蕭徑亭連忙飛快上前一把將任劍絮蹣跚舉步的任劍絮抱住,將她蛾首按在自己的胸前。

  本來已經強自停下哭泣的任劍絮被蕭徑亭抱在懷中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哇地一聲大哭出聲,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接著在蕭徑亭懷中激烈地掙扎起來,一邊舉起粉拳朝蕭徑亭胸口不住捶打,一點也不顧忌自己美妙的嬌軀和蕭徑亭做著極其親密的接觸。

  蕭徑亭手中一緊,見到前面的盈盈小嘴一扁,美目一淒便也哭了出來。此時顧不得解釋,狠狠朝她一瞪,面容也變得從來都沒有的嚴厲。嘴上做著「回去」的口形。

  盈盈美目湧起深深的悲傷,幽怨地朝蕭徑亭望來深深的一眼,接著粉淚紛紛墜下,玉足一瞪便抽噎出聲,悟住小臉飛快地跑回船艙。

  此時的任劍絮正在蕭徑亭懷中不住打鬧,沒有聽見盈盈哭泣和跑回去的聲音,只是嬌軀還在做著激烈的掙扎,但是蕭徑亭的手臂緊緊抱著如同鐵焊住一般,她又哪裡動得了分毫。但是美人肉嫩而且滑膩又彈性,所以在有限的空間內,扭動掙扎得十分厲害。

  蕭徑亭見到盈盈跑了回去,心中一鬆,手臂一送任由任劍絮掙扎出身。

  「劍月,我恨你!我恨你啊!」任劍絮嬌軀下意識地扭動後,發現竟然離開了蕭徑亭的懷抱,哭聲一滯,猛地撲進蕭徑亭懷中,一雙玉臂緊緊抱在蕭徑亭腰中,整個美妙的嬌軀也緊緊貼在蕭徑亭懷中,小臉枕在蕭徑亭肩膀上傷心哭道。

  「興許她張到這麼大以來,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吧!」蕭徑亭見到任劍絮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再哭下去非傷了身子不可,而且美人兒的哭聲又愈來愈響的趨勢,這樣不到一會兒非驚醒了他人不可,就是連易然待會兒說不定便會不放心跑來看看呢。想到這裡,蕭徑亭不由手掌按在美人的粉背上,輕輕上下撫摸想讓她停下哭聲。不料哭勢卻是一點未減。

  「好了,不哭了!我們會船艙裡面好不好?」蕭徑亭本來勢試探性的哄勸,不料任劍絮聽到後,卻是仰起小臉朝蕭徑亭望來,乖巧委屈道:「好的,我不哭了!」但是一下也停不下來,唯有不住地抽噎。

  「怎麼什麼乖了!」蕭徑亭輕輕放開任劍絮的嬌軀,問道:「你現在走得動路嗎?」

  「唔?」任劍絮小腦袋輕輕地搖了搖,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充滿了要求和期待,一雙玉手仍然緊緊抱著蕭徑亭,最終嬌聲道:「你抱我回去!」

  蕭徑亭心中一苦笑,暗道:「作繭自縛,被別的女孩愛上纏上不要緊,可任劍絮可是個魔女般的人物啊!今天晚上自己演的過了火了!」想必一雙手輕輕托起美人的兩瓣屁股,便要讓任劍絮兩隻玉腿分開。不料手中的美人的兩瓣肥臀卻是一陣顫抖,蕭徑亭這才想起任劍絮那裡傷得厲害,待望向任劍絮的小臉,發現整張臉蛋雖然疼得發白,冷汗直冒,但卻是咬著玉齒一聲不吭,一幅無比乖巧的模樣。

  「最難消受美人恩!」蕭徑亭心中一歎,將美人兒橫著抱起,卻不知道該抱向哪裡,總不能抱到自己住的那間艙房吧。

  「我剛才來這艘船上的時候,我讓她們給我開了一間房子的!」任劍絮玉臂抱向蕭徑亭的頭頸,嬌聲說到,便將小臉蛋埋進蕭徑亭的肩膀中,但是接著又仰起小臉,望向蕭徑亭嬌聲道:「劍月,人家這裡好疼!」

  蕭徑亭抱著一具豐滿的嬌軀,聽到任劍絮話後,一手不由輕輕摸了任劍絮美臀一把,笑問道:「這裡嗎?」

  「不是那兒,是這裡!」任劍絮忽然從蕭徑亭的懷抱中直起嬌軀,將美麗的臉蛋伸到蕭徑亭面前,撅起小臉唬道:「人家下巴那裡是不是被撞腫了,都怪你!要是人家變醜了,我一定饒不了你!」接著美目轉了轉,望向另外一艘官船上,那船和蕭徑亭腳下的這艘大船並列行駛,此時正在左邊的十幾丈處緩緩而行。

  「連易然那混蛋,自己過去的時候也不將小船留下!」任劍絮頓時又顯出千金小姐的厲害來,目光望向蕭徑亭道:「我要回那艘船,你去將她們這艘船的人叫醒了,讓他們載我回到那艘船上!」

  好像因為感覺到了蕭徑亭的溫柔,任劍絮說話間也恢復起原先的頤指氣使來。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這哪裡用得著叫他們起來!」加快腳步走到船中間,好不容易找到了幾塊木板,拋在水中朝懷中的任劍絮道:「你不許動啊!」

  任劍絮聽到蕭徑亭命令的口氣,不由瞥了瞥小嘴,接著雙手抱緊蕭徑亭的頭頸。

  「起!」蕭徑亭心中暗暗一喝,足下一點便從甲板上拔起,接著飛快躍出幾丈,穩穩落在一塊木板上,接著不作任何停留彷彿蜻蜓點水一般彈起,幾個起落間便落在了另外一艘官船上。

  「怎麼?我厲害吧!這樣的輕功可沒有幾個人有啊!」蕭徑亭頓時記起以前他扮作書生的時候,在去蘇州的河道上,也是這樣抱著任劍絮做了人質,從船上躍到岸上。怕引起任劍絮的印象,從而懷疑他的身份,不由大誇起自己了。

  「稀罕?我知道的就不知道有多少個比你厲害!」任劍絮瑤鼻嬌哼一聲,小嘴不屑一抿,笑道。還真的應了蕭徑亭的話了,這個女孩雖然美貌絕頂,而且心腸狠毒,但是腦子卻真是有些草包了。

  「咦!這艘船可不比渤海劍派那艘啊?為何那些武士不在甲板上巡夜,而在下面睡大覺啊?」蕭徑亭見到空蕩蕩的甲板,不由奇怪問道。

  「去甲板後面的那個艙房,那一片都是我專用的,別人誰也不敢進來!」任劍絮小手朝後面那尚有一段圍欄的小閣指去,道:「是我不許他們站在上面的,在海上的時候,我喜歡一個人在甲板玩,走來走去看海,不能讓那些人站在這裡壞了我的心情!」

  「誰!」蕭徑亭剛剛走進那間小閣,便聽到一聲嬌嫩的翠喝,接著閃出兩個俏麗的身影,其中一個尚是睡眼矇矓,見到任劍絮後美目一閃,連忙掃去所有的睡意,上來招呼道:「小姐回來拉!」見到任劍絮此時被蕭徑亭抱著,也只是美目中微微一訝,面上都不敢便想出任何異樣。

  「浴湯燒好了嗎?我馬上要洗澡!」任劍絮嬌軀微微一掙,感到蕭徑亭手上一鬆,便輕輕下來,不過雪臀處受傷甚重,便是站著也顯得有些困難,一隻玉手稍稍猶豫後還是扶在蕭徑亭身上。

  「婢子一直在囑咐著不讓斷了熱水,小姐稍稍等一會兒,讓婢子調好水溫放好蘭花瓣,裝在浴桶中後,再侍侯小姐沐浴!」兩個侍女機靈,說完話後,連忙離開。

  蕭徑亭想到任劍絮雪臀受傷,那洗澡起來可麻煩了,現在美人兒只怕站著也困難,更別說坐著了。也頓時明白為什麼她堅持要到這艘船上來,在那邊船上或許能夠要來浴湯,但是能夠幫助她洗澡的恐怕只有蕭徑亭一人了。任劍絮想來是不讓蕭徑亭佔了這個香艷的便宜,才要到這邊來了。

  「你看我的下巴,是不是磕腫了!」任劍絮玉手輕輕撫上自己的下巴,剛剛碰上便疼得一顫,連忙移開手,擔心地問道:「是不是發青發紫,要是讓我沒法見人,我非將你的整個下巴都擰了下來!」說罷心中氣岔,便要表示心中的憤怒,緊緊一咬玉齒,不料卻是疼得深入骨髓。不岔下,一計粉拳狠狠朝蕭徑亭胸前捶來。

  蕭徑亭笑著受了她一計,接著目光望向她受傷的下巴,發現不但沒有一絲變形,反而連一點青紫也沒有,不由讓蕭徑亭大是驚訝,笑道:「你這下巴莫非是鐵做成的不成,被這麼重重得磕了一下,竟然一點事情也沒有。」說罷伸出手掌便要摸上那美麗的下巴一計。

  「你不要碰我!」任劍絮忽然美目一寒,小臉猛地朝後面一仰,瞧那神色竟然也不全是撒嬌、生氣和憤怒。

  蕭徑亭見之笑笑,從懷中掏出一隻瓷瓶道:「剛才打傷了你的屁股,這瓶是最好的傷藥,剛才捨不得拿出來,所以騙你說回船艙拿!但是你傷成這副模樣,我想要是沒有好的傷藥,只怕七八天後,走路都不利索了!」見到任劍絮接過瓷瓶後,目中閃過一絲促狹道:「不過你的屁股不小,你一隻手抹得過來嗎?」

  「那不用你管,我回到這邊來,就是防備著你!」任劍絮聽到蕭徑亭話後,不由小臉一片暈紅,接著瑤鼻一哼道:「你以為我受了這麼點傷後,就會讓你有機會大佔便宜嗎?休想!」

  蕭徑亭也懶得理會任劍絮態度的轉變,見到先前的那個侍女走了進來,朝任劍絮福下道:「小姐,浴湯已經準備好了!」

  任劍絮拿著那隻小瓷瓶,輕輕挪著步子朝裡面的屋子走去,朝兩個侍女道:「我進去以後,你們就把門關上,不要讓任何靠近浴室。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這間閣子,你們自己也不許站在離浴室門口一丈以內,違反了上面任何一條,我都將你們的手腳打斷了!」

  蕭徑亭一訝,暗道:「她還真的自己洗啊?」

  蕭徑亭走回艙房中,見到盈盈好像已經睡著了,不過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不由輕輕將她抱起,放回到床上蓋好被子,自己便在椅子上打坐睡了幾個時辰。

  「公子,請問你是在艙房內用早飯,還是去前面去和公孫公子一起用飯!」蕭徑亭在前天晚上,和蕭莫莫那個絕世尤物直直大戰到天亮,眼睛沒有閉上一會,而昨天晚上更是和任劍絮打打鬧鬧到了後半夜,這一打坐便睡到外面太陽高高昇起的時候。竟然是他來金陵後,第一次睡過了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