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10章 處子嫵媚

  「主子壞死拉,走路都沒有聲音的!」當蕭徑亭裝著什麼也沒有聽見走進去的時候,夜君依還在拉著池井月說著那些羞人的話,而池井月只是抿著小嘴不說話,美目直朝蕭徑亭進來的方向看來。

  「是你自己分心得厲害,不然井月怎麼就聽見我進來了」蕭徑亭朝美麗纖若的井月望去一眼,美人兒的小臉本來就是美麗小巧,這下那個小下巴倒顯得更加的尖了。惹得蕭徑亭不由心疼不已,但是口上卻是笑道:「但是井月你竟然瘦成這樣,等下我要好好看看,看井月是不是將那兩隻翹挺的小屁股給餓小了!」

  池井月本來是有些淚眼婆娑的,見到蕭徑亭這般說話,不由羞紅了小臉朝蕭徑亭嗔了一眼,細聲道:「你這個壞哥哥啊,也不管君依妹妹在這裡,就這樣亂說話!」

  夜君依本來算是婉約溫柔的,但是在池井月這樣嫩臉皮的女孩面前,也不由朝變得有些刁鑽起來,忽然一手攬住池井月的蠻腰,朝蕭徑亭笑道:「主子,我給你抱住井月妹妹,你快過來檢查看看!」

  見到被抱主的池井月不住掙扎,美麗的小臉又羞又急,滿臉通紅,小嘴不住嚷著:「丫頭!」蕭徑亭不由走上前去,對著夜君依的小臉狠狠一瞪,接著朝池井月笑道:「我剛剛從武莫宸那裡過來,還沒有吃飯,你去給我拿一些來!」

  感覺到夜君依的玉臂稍稍放鬆了一些,池井月連忙掙脫了出來,匆匆朝外面跑去。

  「那我也去吧!」夜君依見到池井月飛快地逃了出去,頓時感覺到空中的氣氛尤其的暖昧,垂著小臉微微有些不知所措,見到蕭徑亭一直沒有說話,便細聲說道。

  蕭徑亭輕輕一笑。問道:「是莫姨讓你接觸柳含玉的嗎?」

  「嗯!」夜君依輕輕地應了一聲,接著給蕭徑亭倒一杯茶,柔聲說道:「是莫姨讓我去接近他的,不過他為什麼會在金陵,我現在還沒有打探出來!」

  「哦!」夜君依忽然柔聲問道:「這次見到他,有什麼感覺嗎?」

  夜君依輕輕地在邊上的椅子坐了下來,聽到蕭徑亭的問話後,美目閃過一絲迷茫,接著一道溫柔的目光朝蕭徑亭來,通:「不敢欺騙主子。前些日子柳含玉第一次來地時候,妾身好像就連整個人都顫動了起來,然後以前那個苦澀和甜蜜的心情彷彿頓時都湧了上來,使得婢子好像又回到了剛剛被他拋棄的那時候!」

  蕭徑亭又面色溫柔地聽著。並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甚至聽到夜君依的話後,面上也沒有任何的一絲不快,只是靜靜地聽著。

  「當時牌婢子真是害怕,真是愧疚啊!以為自己是那麼不要臉的女子。主子對我這麼好,但是我卻是發現。自己好像還是喜歡另外一個男人!」夜君依仰起小臉,喃喃語道:「但是柳含玉對我的態度又轉變了,對我忽然變得好了起來。不過雖然我心裡一直在悸動著,但是對著柳含玉的時候,卻好像沒有那種撲上前去,讓他緊緊抱在懷中的想法了,當看到他對我故意假裝示好地時候,我甚至感覺到一種可悲,彷彿以前我喜歡過的柳含玉,就彷彿水中的倒影一般,一點也不真實,又好像是自己以前編織的夢一般!只是對著柳含玉做地曲子,在文字地詩意和韻味中,在思念體味著柳含玉,那個柳含玉僅僅是我腦子中造出來的一種影像,和真實的柳含玉太不一樣了!或者真的柳含玉,我根本就一點不瞭解,瞭解的好像只有詞曲中地他!」

  「但是主子你……」夜君依的美目忽然變得甜蜜迷茫起來,溫地望了蕭徑亭一眼,柔聲道:「好奇怪啊!那種感覺,就好像君依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小姑娘,而主子就好像是上天派來最好的歸宿一般,君依又好像是一條飄零的小船,趄著法子、賴著臉皮,也要拚命地劃到主子的懷中,然後靜靜地歇息!好像天塌下來也不要緊!愛其實有很多種,君依想,這也算得上一種吧?是不是,主子?」

  「是!是的!」蕭徑亭腦中一片迷茫,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夜半醒來的時候,雖然身邊會躺著一個美麗深情地女子,但是研兒那或嬌妻、或慈母的感覺,還是蝕骨一般地印在心頭。

  見到蕭徑亭神情有些迷惘,夜君依款款走到蕭徑亭的身後,將小手放在蕭徑亭的胸前,細細摩挲癡聲道:「在主子不在的這段日子中,君依覺得好準過啊!以前對柳含玉的思念,那是我的矯情,那是一種寂寞的思念。但是對主子,那實在是一種牽腸掛肚的思念啊!」接著夜君依將小臉貼上蕭徑亭的面頰,小嘴嬌喘吁吁地朝蕭徑亭口中噴著香氣,瑤鼻也動情地嗅著蕭徑亭的氣息,膩聲道:「主子,我愛你!君依愛你!」

  「好主子,好郎君!我知道你很快就又要走了,所以君依求求你,你別動,今天就讓君依好好侍侯你!」夜君依說完後,小手托著蕭徑亭的下巴,輕輕往後一掰,讓蕭徑亭的臉頰頓時仰起來,接著微微張開香艷的櫻桃小嘴,吐著溫熱的如蘭香氣朝蕭徑亭道:「主子,君依的小嘴還沒有被任何男子碰過!」說罷輕輕吐出嬌嫩的小香舌,輕輕地舔過蕭徑亭的鼻樑,然後捲上蕭徑亭的眼睛。那種軟軟的感覺,那種香氣襲人的感覺,頓時讓蕭徑亭心中一蕩,心中的感覺又只有一個:「君依的小舌頭好軟啊!」

  夜君依小手輕輕捏在蕭徑亭的面頰兩邊,微微一用力,讓蕭徑亭的嘴巴微微張開。然後用小香舌輕輕上地添噬蕭徑亭兩片嘴唇,最後伸進蕭徑亭的嘴巴,纏上蕭徑亭的舌頭癡癡吸咂。一縷晶瑩的津液順著小嘴流下,夜君依連忙張開小嘴,努力地用自己的兩片香唇將蕭徑亭的唱巴中牢牢封住。

  感覺到夜君依瑤鼻噴出的氣息越來越急,但是小嘴還是不肯移開。蕭徑亭不由想伸出手去,不料卻是被夜君依按了回去。挨著見到夜君依地兩隻小手都離開了自己的胸口。但是小嘴還是緊緊地和蕭徑亭吸在一起。只是兩隻玉手輕輕地解開了她自己的衣襟,露出了一件粉紅色的小肛兜,裡面兩隻玉乳隔著薄薄的調有布兒,顯得更加的鮮嫩美麗。

  夜君依小手沒有停止動作,而是伸到自己的背後,輕輕地解開後面的肛兜繩子,然後伸進自己的肛兜,輕輕地將一隻渾圓雪白托在肛兜士地外面,那堅挺隆起的玉乳沒有像莫莫那般大,蕭徑亭一手可以抓住大半。但是形狀卻是極美,粉嫩的小乳頭早已經高高豎起。

  「嚶!」夜君依終於受不住,將香甜的小嘴移開了蕭徑亭地嘴巴。就在蕭徑亭要起月地時候,蕭徑亭忽然覺得眼前一黑,然後一股溫軟的膩香衝進了鼻孔。卻是夜君依掀起了肛兜兒。將自己的面孔給蓋上了,然後將上身嬌軀輕輕地壓上蕭徑亭的面頰。蕭徑亭只覺面上一軟,兩團雪膩頓時將整張臉都覆蓋了起來。

  「好郎君,君依給你吃奶!」,夜君依的聲音也頓時變得妖媚怡人起來,然後一隻小手托著一隻玉乳。將奶頭伸到蕭徑亭的嘴中。蕭徑亭卻是長大了嘴巴,將小半隻粥乳都叼進了嘴中。在滿口香嫩地同時,頓時覺得面上一重,聽到夜君依一陣嬌呼,然後嬌軀一軟,無力支撐頓時將上身嬌軀壓在蕭徑亭的臉上。

  就在蕭徑亭輕輕噬咬美人的小奶頭,耳鳥中聽著雲人如泣如訴的呻吟,正在感歎夜君依的歌喉果然非同凡響。就連呻吟的聲音也這麼的婉轉蝕骨。不料夜君依的一隻小手忽然抓住了自己地手,小嘴呻吟膩道:「好郎……郎君,你摸君依的……屁、屁股!」

  由於美人兒現在幾乎將上月嬌軀都壓在了自己的臉上,所以下月必定向後供著,蕭徑亭的手掌有些夠不著。夜君依不得依依不捨地將乳房從蕭徑亭的臉上移開,讓蕭徑亭的眼睛恢復了光芒,頓時見到了另外一個夜君依。

  這個夜君依不憂鬱,也不刁鑽,而是在溫雅中表透著放蕩和妖媚。胸前的肚兜凌亂不堪,兩隻渾圓的玉乳大半的雪膩露在了空氣中。但是身上的長裙還沒有褪去,而下月的綢褲和小內褲都脫下了。兩瓣圓滾的小屁股在半透明的長裙中若隱若現,就連胯間的風景,也因為一片濕膩使得綢布貼在肉上而看得清清楚楚。

  「我第一眼見到君依的時候,卻是怎麼也想不到原來憂鬱淡雅的才女,竟然是一個可愛的小蕩婦啊!」蕭徑亭提著夜君依的蠻腰,讓美人兒的香臀坐在自己的腿上。

  「是!君依是個小蕩婦,君依是主子身邊的小蕩婦!」夜君依滾進蕭徑亭的懷中後,拉著蕭徑亭的一隻手,然後輕輕地抬起屁股,將蕭徑亭的手掌放開,然後輕輕分開自己的兩瓣肥嫩的香臀兒,讓臀溝兒的位置坐在蕭徑亭亭的手掌上。接著小手一刻不閒地去解開蕭徑亭的衣衫。

  等到蕭徑亭上身衣襟完全解開的時候,蕭徑亭發現夜君依的美目便彷彿要噴出火來一般。此時小臉上的緋紅,也已經不可完全解釋成為羞澀了,看在眼中,頓時變得治艷起來。

  「嗯!」夜君依張開小嘴,對著蕭徑亭鼓起的胸肌狠狠咬去,但是要在小嘴中的時候,卻是無比的溫柔。輕輕地用玉齒噬咬著,然後用小香舌輕輕地舔過每一寸地方。

  忽然夜君依的小手伸進了蕭徑亭的胯間,輕輕握住。然後仰起小臉嫵媚地問道:「主子,你要了嗎?」沒有等到蕭徑亭回答,也君依忽然從蕭徑亭的腿上滾了下來,跪在蕭徑亭的胯間,兩隻小手飛快地解開蕭徑亭的褲子,見到猙擰後,頓時呼吸一屏。

  「奴家知道主子威風,奴家還是處子之軀,就算怦怦直跳也不能讓主子滿意。所以奴家先用小嘴來侍侯主子好不好?」夜君依此時媚眼如絲,美眸中便彷彿要流出水來一般,然後輕輕張開小嘴,朝蕭徑亭望去妖媚的一眼,便輕輕俯蛾首!

  「嚶!壞蛋哥哥!」池井月端著酒菜朝這邊急急趕來,在門外的時候,她本應該能夠聽到裡面的聲音的。但是她心急著蕭徑亭還沒有吃飯,便急急地送了進來。但是進來後,卻是見到了一幅最淫蕩的場景。見到夜君依兩瓣香臀兒高高撅著,在濕透的裙子中若隱若現,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小手一顫差點將手中的盤子也摔到了地上。

  「井月,你過來!」蕭徑亭見到池井月雖然美目如水,但是小臉羞得便要朝外面逃去,連忙叫住了她。

  池井月稍稍一陣猶豫後,便朝蕭徑亭走去,感到那火熱的氣息,頓時兩隻玉腿微微顫抖起來。

  蕭徑亭見到池井月還將盤字端在手上,面上地神情有些不知所措,不由柔聲說道:「將盤子放在桌子上!」見到池井月照做後。便站在桌子邊上。再也不知道怎麼辦,蕭徑亭不由笑著問道「井月,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親熱嗎?在那個水邊的閣樓上,感覺很好是嗎,那就不要害怕,今天晚上我就好好補嘗我的小月兒!」

  「不!」池井月頓時急聲說道。接著小臉一紅,細聲道:「那次我中了藥,什麼感覺也早就忘記了!」

  「忘子已了不要緊這次以後,便會記住了!」蕭徑亭笑著說道。

  「嚶!」池井月不由狠狠地朝蕭徑亭白了一眼,怪他這般曲解她的意思,心裡想要逃跑,但是腳下卻是邁不動一腳一步。

  「井月。你是不是我的小妻子啊?」蕭徑亭柔聲問道。

  「小妻子!」池井月面上一癡,美目頓時變得無比的溫柔,挨著朝蕭徑亭癡癡道:「是,月兒是哥哥的小妻子,月兒做夢都想做哥哥的小妻子!」

  蕭徑亭輕輕一笑道:「那哪有一個妻子和自己的丈大不做那種事情的啊。莫非我的小親親月兒是個石女不成嗎?但是,上次她可是又水又浪,便彷彿蜜做的一般啊!」見到池井月更加的窘迫不安,蕭徑亭柔聲道:「月兒,外人都叫你金陵第一才女,但是我從來都沒有發現這一點,不是我發現不了,而是我從來都不去發現。在我心中,我想要月兒從來都是那個嬌弱討人疼的親親。一個聽話地小妻子,寶貝月兒可要聽我地話嗎?」

  「聽!」池井月面上的神情溫柔蝕骨,美目中透著如海的深情朝蕭徑亭望來。

  蕭徑亭輕輕一笑,柔聲笑道:「那月兒現在就應該脫下衣衫,讓她的丈夫檢查一下,是不是將他心愛的小屁股給餓小了!」

  池井月羞得嚶嚀一聲,但是小手還是顫抖地脫下自己他衣衫,露出嬌弱玲瓏的雪白嬌軀,然後朝蕭徑亭款款走去。

  蕭徑亭手掌摸上池井月兩瓣渾圓香嫩的臀瓣,柔聲說道:「好像是小了一點點!」接著拉起跪在地上的夜君依,雙手抱起兩具美麗的侗體,朝床上走去。

  隨手空中響起一陣婉轉的嬌啼,然後緩緩地。換成天籟一般的呻吟,隨之漸漸化作蕩叫,最後變成斷氣一般的長嘶。然後另外一陣如絲般地細細呻吟跟著響起,便彷彿它的主人一般充滿了羞澀,充滿了甜蜜,還帶了一絲羞於出口的企盼!

  「月兒,你生不生氣,我硬著讓脫光衣衫!」蕭徑亭靜靜地躺在床上,兩張美麗而又充滿春意的小臉躺在他的懷中,好像飽食的小貓一般,閉著美目正在嗅著蕭徑亭的氣息,甜甜的回味著剛才蝕骨而又甜蜜的滋味。

  聽到蕭徑亭的問話後,池井月還是閉著美目,輕輕地搖了搖娥首。然後湊上小嘴,在蕭徑亭的胸膛上吻上—口、兩隻玉腿霸佔著蕭徑亭一隻大腿。緊緊地夾在自己的兩隻大腿中間,輕輕地撅起香是臀兒,享受著蕭徑亭溫柔地撫摸。

  「君依,可痛得厲害嗎?」聽到蕭徑亭的聲音後,夜君依咬了咬噴小嘴。輕輕點了點頭。—的小手卻是放在蕭徑亭的那處,輕輕地撫摸著。好像剛才那東西將她嬌嫩的地方折磨得太厲害了,現在要好好的體會他的溫柔。

  要是在平時,在夜君依小手地刺激下,蕭徑亭早就奮發勃起,然後將美人壓下,進行一次瘋狂而又甜蜜的索取。但是現在夜君依的小手只能拔起他心中的柔情和些許的愧疚。

  「井月,你在我走的這段時間內,朝廷吩咐什麼。你就做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行便和宴孤衡大人和莫姨好好商商量量,對李莫瀟不要得罪了,但是也別給太多的好臉色,特別是他的兒子!知道嗎?」蕭徑亭輕輕拍了一下池井月的香臀兒。然後手掌又變得更加地溫柔。

  感覺到懷中另外一個美人兒正在低低地抽泣。蕭徑亭的手掌不由穿過美人兒的臀縫,按著美人受創紅腫的地方,輕輕地摩挲,道:「君依,至於柳含玉那邊。莫姨讓你接觸多半是為了讓你打開心結,所以你沒有必要想著要從柳含玉口中得出什麼消息!你只要天天快活地彈彈琴,唱唱曲子。高興地時候,便教醉香居裡地那些小丫頭也……」

  見過蕭莫莫,再見過蕭石和宴孤衡後,蕭徑亭便打馬朝東城門跑去。要趕到東邊的松江港,然後乘船回到蓬萊。走的時候,並沒有向辛憶告別。

  和上次的情形稍微有些不一樣。蕭徑亭在要進松江城門的時候,見到城門下一個美人兒騎名馬上。那美人兒面目絕美,但是和上次盈盈不一樣地是,這個美人兒的美目中,透著一股冷漠,或者是一種戒備。

  「師妹,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的傷可好利索了嗎?」見到辛憶在城門下引來無數火熱癡迷的目光,蕭徑亭連忙打馬上前,朝辛憶招呼道。

  見到蕭徑亭的馬匹衝進了松江城,辛憶便也跟了上來。但是卻落後在蕭徑亭的幾丈後面,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者蕭徑亭的背影。

  蕭徑亭轉過頭來,朝辛憶笑著問道:「辛師妹可是專門在這裡等我的嗎?我可擔當不起啊?」

  辛憶還是靜靜不語,小臉還是冷淡著沒什麼表情。蕭徑亭討了個沒趣兒,便也不再說話,直接朝經營客運的船行跑去。

  「對不住了,客官您來得有些晚了,去蓬萊方向的船隻已經沒有了!」經營這個船行的正是渤海劍派的人,但是蕭徑亭卻也懶得拿出那個表示身份的雲佩來,只是皺起眉頭道:「掌櫃啊。我可知道去蓬萊的船,到了晚上都還有那。現在天都還沒有暗下來,怎麼就沒有船了啊?」

  那個掌櫃面上一陣無奈,朝蕭徑亭笑道:「是上面讓船行改的規矩,小的也不能多問!」接著見到蕭徑亭,以及背後美麗的辛憶,掌櫃面上一動,試探著問道:「這位公子和小娘子去蓬萊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要是有的話,小老兒還能給公子想想辦法!」

  「你不要胡說!」辛憶臉嫩,見到掌櫃這般稱呼她,頓時朝掌櫃薄止怒道。

  見到掌櫃訕訕一笑,蕭徑亭面上一陣尷尬,朝掌櫃道:「在下這次是去蓬萊劍派,去會幾個朋友!」

  掌櫃面上頓時一動,細細地看了蕭徑亭幾眼後,猶豫了片刻方才說道:「剛才有位客官包了整整一艘豪華客船,小老二可以想辦法給公子搞個艙位,只是公子上船後,最好不要亂走!」

  蕭徑亭花了一點點銀子拿到了一漲船票,而後面的辛憶也掏出銀子拿了一張船票,然後跟著蕭徑亭朝海邊的碼頭跑去。

  見到海邊隱隱在望,蕭徑亭不由轉頭朝辛憶道:「辛師妹,你難道也打算隨著我一道去蓬萊嗎?」

  辛憶美目這才望向蕭徑亭一眼,然後淡淡說道:「師傅知道你在蓬萊有麻煩,所以讓我去蓬萊一趟,我本來打算只身前往,現在你要去,我正好和你同船去了!」

  「不行!」蕭徑亭面色一動,朝辛憶說道:「辛師妹。現在渤海劍派不是缺少打架的人,那邊現在全部是鉤心鬥角的,師妹是心思單純去那裡絕對不合適!」

  辛憶小臉輕輕一變,仍舊朝海邊跑去,靜靜說道:「不行,我師傅讓我去的,我不能違抗了師傅的命令!」

  蕭徑亭面色一正,停下馬匹,朝辛憶說道:「師妹絕對不能去,現在那邊的情形非常的微妙,你去了以後會引起許多人的遐想。會給渤海劍派帶來很大地後果,你去了非但幫不了什麼忙,反而會壞了許多事情!」

  辛憶美目一紅,不理會蕭徑亭便直接望前跑去。蕭徑亭心裡一急,渤海劍派現在正處於敏感時期。以辛憶的身份過去。說不定會引來很大的麻煩。見到心思單純美好的辛憶忽然變得倔強起來,望著辛憶美好的背影,不由大聲喝道「師妹,你怎麼就那麼不懂事那!」

  聽到蕭徑亭的清喝後,辛憶嬌軀微微一顫。接著手中的馬鞭狠狠朝馬背上一甩。那馬兒長嘶一聲,頓時跑得更快。就在蕭徑亭無奈,要上前攔住的時候,辛憶忽然又拉住了韁繩,接著拉轉馬頭朝面對向蕭徑亭,蕭徑亭看見她美麗的臉蛋時,她玉臉早已經是梨花帶雨。

  「師妹!」蕭徑亭聲音變得溫和起來,便要說上幾句撫慰的話。不料辛憶卻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後,然後狠狠地抽馬背,朝松江城地方向飛快弛去,在空中留下幾顆晶瑩的淚珠。

  辛憶輕輕一吹,便收起心思。朝海邊的碼頭趕去……

  「對不起,這艘船不是尋常客船,已經被我家主子包了!」辛憶登上那艘大船的時候,便馬上上來一個個帶劍地護衛,朝蕭徑亭賠著笑臉,但是神情卻是拒人人於千里之外。

  蕭徑亭掏出手中地船票,朝那個護衛道:「這是船行掌櫃給我開的船票,你要是覺得吃虧,等下我會給你銀子,多少我都給!」說罷便要朝船上走去。

  「這個貪財的掌櫃,我們已經花了三倍的價格包下了整艘船,沒有想到他還往外面賣船票!」那個護衛眉頭一豎,接著朝蕭徑亭道:「我家主子的船,不能讓外人上來,你趕緊下去,你花地銀子我加倍補你!」說罷便要將蕭徑亭推下船去!

  蕭徑亭心中一陣不快,伸手一撥,將那人退開幾尺,便朝大船上走去。

  「放肆,那個不張眼的東,竟然在我家主人面前撒野!」蕭徑亭剛剛走上甲板,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俏聲,那聲音是個女子,而且蕭徑亭還聽過,但是一下子卻是想不起來了。

  但是很快蕭徑亭便想了起來,因為他眼前出見了一個豐滿健美的紅衣女子,那女子英姿勃發,美貌非常。正是蕭徑亭在海上遇過兩次的那個蕭劍府的女首領。

  「是你?」那個女首領見到蕭劍月打扮的蕭徑亭,美目頓時一亮。顯然是還記得蕭徑亭了。

  蕭徑亭笑道:「沒有想到在這裡見到姑娘了,你家俯主可在船上嗎?」

  美麗的女首領悄臉一寒,道:「我家俯主地下落不老你打聽,你想要坐船,便閉上嘴巴不要瞎問!否則你就趕緊下去!」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愣,接著便不再說話,朝自己的艙房走去……

  中間的時候,便由一個悄麗的小丫頭給蕭徑亭的船艙裡面送去了一桌酒菜。那酒菜還算豐盛,但是就不見一個人過來問候,不要說那個府主,就是那個美而豐滿的女首領,也漢有再露過面。

  蕭徑亭本打算吃完後,便躺下歇息的。但是剛剛躺下,耳中忽然傳來一陣撥動琴弦的聲音,雖然只是隨手一撥,但是那種迷人的韻味頓時從玉指間輕易地流露出來,撥弦的女子顯然是個琴藝大家了。

  蕭徑亭心中一動,腦中忽然浮起一道美麗的身影,聽到那琴聲依稀是從甲板上傳來的,不由起身朝甲板上走去。

  剛剛踏上甲板,蕭徑亭目中一震,眼前不遠處正坐著一道曼妙迷人的身影,穿著綠色的衣衫。纖纖玉手雖然隨意地撥著琴弦,但是那美人兒美目卻是輕輕抬起望著天空,使得那背影充滿了一種哀愁的感覺。